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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宠妃攻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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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彩,我睡着的时候没怎么样吧?”我尴尬得瞅了瞅云彩。
“姑姑,你睡得很熟,也就是打了几声呼噜而已。”
“声音不大吧?”也就打了几声呼噜
“不大,不大,外面的车夫应该听不到。”云彩说完捂着嘴笑起来。
“你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隐隐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姑姑,有你这么形容自己的吗?”云彩记得姑姑教她这个叫自黑,她也不懂姑姑怎么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话。
我和云彩被指引到了这个叫做金玉满堂客栈的顶楼房间,进门前我瞄了眼,门上的牌匾写着金屋藏娇,我心想着这家客栈是不是专门给土豪包小三用的,可惜的是陈阿娇最后也只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旧人了。
我看小二走了,立马鞋子一踢往床上一躺,马车坐了一天,屁股都快被颠碎了。还没等我躺稳,一个不认识的小厮打扮的人便敲门走了进来。
“婉侍,皇上吩咐这两身衣服你们换上随我出去,我在门口等你。”那人说完便直接出了门,只剩下门口伫立的人影。
我搞不清楚福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估计也没人需要我搞清楚我只要乖乖配合就好了。我懒洋洋的下床,云彩已经快速得换好了衣服,一副以前古装片儿里经常能看到的寻常人家丫鬟的打扮,我看了下剩下的那件衣服,高档的丝绸面料,玫红色,还绣着几朵牡丹花,我心想着,看来这下真的要变成齐夫人了。没成想衣服刚穿到一半,我就意识到了不妙,这肚子有点紧啊,裙子卡在屁股那儿,我死命扯了上来,穿是穿上了,但是一照镜子,额还是不看了。
“那个,我的衣服能换一套吗?”我犹豫了好久还是向着门口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其他衣服了。”我怀疑门口是不是站着一个机器人,说话的语速音调每一句都一样。
“衣服太小,我穿不下。”我直接打开门,坦然得说道:“如果你们老爷想要一个这样的夫人,我倒是不介意。”
他注视了我一会儿,面不改色得走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清冷的眸子,他的脸有些熟悉却又觉得好像只是长得比较大众化而已,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出宫的侍从中没有这个人。
“姑姑这个人没见过,咱们是不是得小心些。”云彩低声对我说道。
“如果他要加害我们,刚才他就可以下手,至于绑架,他图什么?”我完全没怀疑过他的意图,我完全没有被加害的价值。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件白色长袍,这样式分明是男式的。
“主子说,只有这一件了。”他说完便将衣服交给了云彩径自退了出去。
说实话女扮男装虽然我很有兴趣尝试,但是太扯了吧,古装剧里一个个唇红齿白胸肌发达娇小玲珑的美男子,只要没瞎都看得出那是个女的。我无奈地换好了衣服,看到镜子前英姿煞爽的小白脸我开始怀疑之前我是不是一直都是男扮女装。可能因为我比较高,衣服虽然有点长但是将腰带一绑刚好合适,外面披了件略带水墨色的长袍,飞机场的好处就是连束胸都省了,我前前后后照了一圈,这个美男子是谁,我要嫁给他谁都别和我抢!
“姑姑,你”
“怎么了小娘子,来给爷笑一个。”我色眯眯得抛了个媚眼,一脸坏笑得捏了把云彩的脸。
两个人你追我赶正嬉闹着,门口传来的声音如同一盆凉水倾盆而下:“婉侍,主子还等着呢。”
我轻咳了两声稍稍化解尴尬,整了整外衫,我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主子刚才说,就你一个人。”我们刚出门,冷面男拦住了云彩的路。
“刚才你不是说我们随你出去吗?”我觉得稍微有点不安,有种孤立无援的恐惧。
“主子说,计划有变。”冷面男说完就用眼神逼着我赶紧跟上。
“云彩,不用担心。”我看着云彩焦急的神色只好出言安慰,自己也是一头雾水,随机应变吧。
第17章 骑马风波()
我随着冷面男从客栈的后门一路沿着小巷子左拐右拐,在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我们的目的地好像到了…“四海客栈”说是客栈看着像是普通的四合院。
“二少爷,大少爷在厅子里等你。”冷面男将我领到了客栈的厅堂,我看到了正悠闲得喝着茶的福临,他身边站着的都是生面孔,包括如影随形的吴良辅都没了踪影。我听到冷面男的话立刻进入了角色,我想象着文人雅士的风流之姿,拢了拢袖子让自己的行为举止尽量的贴近,朝福临喊了声“大哥”。
“先坐下吧。”福临不禁迟疑了下,仔细得打量了眼前的人,眉宇间褪去女儿家的娇柔尽显风流,他竟然有那么一瞬觉得此人若是女子一定很美,他低头抿了口茶摒去了心中杂念。
“秦羽,准备妥当了?”
“是,明日便可启程。”冷面男回话道,语气里多了点恭敬。。
原来冷面男叫秦羽,看来很得福临的信任,我趁着他们谈话之际将屋里的人都扫视了一遍,这些人的站姿和神态都很相像应该是统一训练出来的,从这个全副武装的戒备中我有点意识到了此行的危险。我懒的去想福临此行的目的,想了也想不懂,令我更不解的是为什么要带上我?如影随形额吴良辅反倒不在?
“今夜便要出城。”
福临郑重的话语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云彩呢。
“主子,属下立刻安排。”秦羽说完便退了下去。
“二弟,可有什么话想问的?”福临承认自己无法忽视这个女人的存在,她真的可信吗,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不是不信她,只是不敢信她。
“跟着大哥走就是,难道你还能把我卖了?”我看着他墨黑的眸子,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每次唯有看着他的眼睛,我才能清楚得告诉自己他不是江晋越,我顿了顿问道“云彩呢?”
“你放心,吴良辅会照看她。你没有别的想知道的?”福临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女人也太随遇而安了。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求甚解,什么东西都要弄得清清楚楚多累。”以前的我就是这样度过了25年,想不通就不想,没想到不久后这句话就成了封印,封住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我,原来改变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你很特别。”福临定定得盯着眼前的人。
我心想着,我是21世纪现代个性独立的女性能和受到封建思想蚕食的女性一样吗?嘴上却只是淡淡的说着:“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句话福临哈哈大笑起来,我弄不懂他的笑点在哪里。正当我觉得无所适从时,秦羽准备妥当回来了,福临对着秦羽耳语了几句,便示意我跟着他往外走,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秦羽说道:“猫眼、惊鹭随行保护,其他人按计划行事。”此行我们一共5人,我心想着这人员会不会太精简了些。
“能骑马吗?”
福临突然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外面根本就没有马车,难道我要骑马?突然觉得自己那么一通担心真是多余,担心自己都不够了。我愣愣得站在那里,除了在游乐园工作人员领着我骑过马溜了一圈,哪里有骑过马啊?再说了就算大清是马背上得来的江山也不至于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会骑马吧。我诚实得摇了摇头。
“不难,这些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握住缰绳,保持平衡就行。”福临说着纵身一跃已然上马,居高临下得看着我,眼神里竟然一副看好戏的玩味。
我这人最禁不得别人激我,挑了匹白马,怎么着也得搏个白马王子的名头,回忆着游乐园里成功上马的经验,右脚一踩马镫,左腿顺势跨上马鞍左脚滑入左边的马镫,手牢牢拽住缰绳,动作虽一气呵成我的心却咯噔咯噔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正当我庆幸完美上马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危机远远没有解除,想要通过缰绳来保持平衡真的很难,我死命得用腿夹住马腹,过了会儿秦羽、猫眼和惊鹭也相继上了马,我的心情既兴奋又害怕,忐忑不安。福临一声令下,四匹马飞速冲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得筋疲力尽得保持着平衡。我一看他们越来越远,天色昏暗很快他们就超出了我的视线,我长长吐了口气,死就死吧,用力一甩辫子,马儿咻地窜了出去,幸好我死死拽住了绳子不然估计就要被甩飞出去了。很快我看到了远在前方的四人,小白马带着我顺利找到了它的小伙伴。
“二弟,我还以为要回去捡你了。”福临看着她被马甩的一摇一晃还强装镇定的样子一股暖意涌起,福临有点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老是能触碰到他最温柔最想藏起来的一面。
“大哥,多虑了。”我放心得太早,拱手刚想做一个承让的姿势,谁知道小白马一个刹车我整个人措手不及直接就滚下了马,羞耻心和突发的惊愕让我没感觉到多少的疼痛,更多的还是担心这为数不多的脸面是不是已经彻底被我丢的干干净净了。背后突然传来的温度,让我又是一阵错愕,我回过头竟然看到福临一脸的担忧,我被他抱在怀里,他问着哪里摔到了,哪里摔疼了,手还牢牢得握着我的手,我摇了摇头,不疼,真的一点不疼,看到你哪里还顾得到疼。
“不疼,你哭什么。”
我慌乱得摸了摸眼睛真的一片湿润,我努力让自己不哭,但是越是努力眼泪越是控制不住,我对自己又急又气,索性把头埋在了用宽大的衣袖里。
“皇主子。”秦羽也赶来了。
听到他的话,我抬起了头,仔细又仔细得看了看福临,真的不是我的江晋越吗?我更加控制不住我的眼泪,那种虚弱无力感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埋头痛哭起来,那种失去江晋越的撕心裂肺再一次袭来,原来失去自己爱的人真的会觉得生无可恋。
“没事,你们旁边候着。”福临等到三人走开,便一下下拍着我的背,轻声得呢喃着:“没事了,我在,”
我迷蒙得看到福临的脸,这一刻,我真的只是想着抓住些什么,我伸手想要触摸他的脸,但是手还没够到,我就仿佛被抽光了最后一丝力气,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江晋越,我明知道那不是你。
第18章 就医()
深夜,福临对着窗,怎么都没有睡意。“福临,心无天下大志,纵然聪慧,何用?”福临一遍遍想着当年皇阿玛对自己说的话,皇阿玛说过自己难堪大任。福临望着月色出神,自己从未想过荣登大宝,然而命运使然只能接受。从6岁开始额娘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劝导自己作为帝王,律心律己切莫妇人之仁。他以为14年,他已经做到了,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全然的把握,为了那个女人自己做了多少帝王不该之事。福临回想着她落马的一瞬自己那份没来由的害怕,微微得皱起了眉头,倏而闭上了眼睛,婉侍,那句对不起究竟是何意。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刚想起身,浑身的肌肉筋骨都泛着疼,连忙叫苦不迭。
“二爷?”秦羽已经守了一夜,应该说是陪着皇上守了半夜,然后自己又守了半夜。秦羽跟了福临14年,从没见过福临如此待过别人,他明白婉侍是不一样的。
“无事,就是有点酸疼。”我一看屋里竟然还有别人,立马收起了懒散的样子。
“大夫说了,您扭伤了腿,其他都是外伤并没有伤筋骨,几日便能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秦羽冰凉的声音似乎有了些许的人情味儿。
“昨日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我怎么来的这里?”我隐约记得昨日我甩下了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主子带您过来的。”
“我们何时启程?”秦羽一句话带过,我自行脑补了当时的画面,虽然不知道福临是骑着马驮着我还是一路抱着我,但是他身上的温度和他焦急的神色却让我挥之不去,想必他们也都看到了,我略显尴尬得低了头,转换了话题。
“用过午饭就启程。”秦羽明明一宿没睡,却看不出丝毫倦怠。
“劳烦秦大哥照顾了,我已经醒了,秦大哥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实则没多大好心,老有一双眼睛冷冰冰得瞅着,任谁都不自在。
秦羽没有作声,主子说了照料好婉侍,现在婉侍已经醒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归不妥,于是并不反对。
我看着秦羽关上了门,才大舒了口气,掀开被子,想看看自己的惨状,没想到一动牵扯到了后背疼得我冷汗直冒,检查了一遍左脚扭伤了,腿部有些许淤青,最严重的应该是后背,摔倒的时候直接磕到了地上。我摸着细密的包扎,心里想着大夫应该是个女的吧,不然我岂不是都被看光光了。幸好我肉厚,才能抵挡一些。
用完午膳,准时出发。也许是应祸得福我终于不用再骑马了,看着眼前略带沧桑的马车我激动得不能自己,没料到一进马车,我还没来得及对美好生活展开展望,就看到福临一本正经得坐在里面。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人之间有一种尴尬的气氛,我不敢去猜测为什么福临会紧张我的安危,我也不想去回忆我竟然接受了他的怀抱,贪恋那份温暖。
“昨天多谢大哥了。”不知道在僵持多久后,脑袋里开场白翻来覆去多久后,我还是选择了最简洁的话语。
“无妨。”福临说完便不再理我,看着他手中的书。
只是我眼睛太尖锐,这本书福临已经看了两天了,若是寻常以这本书的厚度,他一天早就看完了。马车徐徐向前,他顾着看书,我顾着打盹儿,两厢无事,若非翻书的频率太混乱,我不会察觉出他的心绪不宁;若非太过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我不会察觉自己心里的悸动。经过昨晚我无法欺骗自己福临对我的与众不同没有掺杂一点的男女之情,而我对于他温柔的一面似乎没有什么抵抗力。这个认知让我不由得心慌,虽然我将他当作存在在这个时空的寄托,我以为这是放下执念的旅程,但是我不曾想过将他当作感情替代,或者说忘掉江晋越,无论哪一种都让我觉得背叛了我曾经最深最纯洁的爱情。
可能是我想的太投入,时间过得很快,也不觉得尴尬了。
“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晚点我会找大夫给你看看,接下来的几天要赶路了。”马车停下来的时候福临对着我说道,我感觉到了他目光游移。
“谢大哥。”其实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说给谁听,我尚未开口福临已经起身离去。
我出了马车,秦羽在门口等着我。我心里想着,他现在是兼职我的男保姆吗?晚饭过后,我随着秦羽回了房间,秦羽让我换上了女装。我疑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现在的男装打扮再像,大夫一来一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寻常人家出门哪里会女扮男装那么麻烦,以免透漏了风声召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夫将我的伤势检查了一遍,背部的伤势处理及时已经结痂,大夫让随行的女侍替我换下了先前的包扎,在我的背上轻柔得涂了层淡绿的膏体,涂完之后顿感清凉。左脚的扭伤也已好了许多,大夫吩咐女侍给我擦了点通筋活络的药酒,又按摩了一会儿,我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和暖意从脚底上涌,特别舒服。
“姑娘,这罐舒怡膏每天晚上抹一次,你后背伤势不重但是范围太广,伤口结痂恐会瘙痒难耐,这罐舒怡膏有缓解瘙痒加速伤口愈合的功效。脚上的扭伤已无大碍,如果还有不适感,可以继续涂抹这瓶药酒。姑娘可不要嫌老朽啰嗦啊。”我听女侍喊大夫罗老,想必大夫姓罗,罗大夫爽朗得笑道,脸上的皱纹也随着起起伏伏。
“罗大夫宅心仁厚,如果所有的医者都有您这样的仁心仁术,那是老百姓的福气。”在古代大夫并不是多么高尚的职业,大夫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不像现代的医生基本就是铁饭碗,众人眼里的香饽饽,我感叹罗老这样一生清贫却仍旧对病人充满热心,始终不改行医治病的大夫。
“小姑娘真会说话。”罗大夫笑得眉毛快飞上了天,仁心仁术,对于一个毕生从医的大夫这是相当高的肯定,于是又细心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罗大夫离开后,我想着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结果等了一会儿,秦羽也不见要离开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大哥你这一整晚呆着你让我怎么睡啊?
第19章 嫣然的故事()
和秦羽比耐力我真不是对手,我不得已开口道:“秦大哥,我要休息了。”
秦羽像是没听到,过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又想出声的时候,他朝门口走去了,关门前我听到他的声音“您如何看待大夫?”第一次我听到他的语气里竟然夹杂了些情绪,听不出是无奈还是哀伤,总之是不开心的。
“医者救死扶伤,如再生父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我如实答道。
“真的吗?”秦羽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听出了他急需要一个肯定。
“真的,不是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医者救死扶伤,一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命,实乃功德无量。”我每说一个字,秦羽的眸子就亮一分,话音落,一阵静默,他呆立在门口一定是在想些什么,我也敢不打扰他,过了片刻他似乎想明白了,留下了一句谢谢便离开了。
我不懂为什么大夫这个行业在古代会被视为是低贱的,名门望族的子嗣如果从医基本上就会被家族所排挤,严重的甚至扫地出门。秦羽的过往我不关心,也不指望我能为大夫这个行业正名,希望能解除他心中的困惑。
接下去的三日果然如福临所说是加紧赶路,可谓到了披星戴月的程度。北京到五台山应该不远,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福临的棋局太深,我看不懂。
第四日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小县城,唤作丽台。我从未听过这个地名,只是推断着北京城到五台山的路线和我们走的距离,现在应该还未出河北。听福临的意思我们要在这待个几天,这一会儿加紧赶路一会儿又在同一个地方耗上几天,这边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想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的紧,想到了也没有一毛钱的好处干啥呢。
在丽台的第一天,福临甩下一句话让我好生在客栈呆着,就带了秦羽出门,猫眼和惊鹭本就不相熟,而且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隐秘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用过早点,百无聊赖就回房睡了个回笼觉。可惜最近天天赶马车,我基本颠簸颠簸就睡着了,睡眠一直处于饱和状态,才睡下不久就醒了,翻来覆去越睡越清醒,正巧屋外传来阵阵的喝彩声,反正也睡不着就出去看了看。
只见客栈大堂中央男男女女齐齐坐在小板凳上,台上一个说书先生刚刚登场。我也是来了兴致,让小二上瓜子、核桃倒了杯茶,津津有味得看着台上。
台下议论声纷纷,我听了个明白,台上说书先生是丽台最有的名的说书先生,讲述绘声绘色,引人入胜,怪不得那么多人捧场,我暗自庆幸自己真是赶巧了。据说上一回讲得是三国故事中诸葛亮大摆空城计,这回该接下去讲了,说实话三国演义我是没少看,三十六计也常常翻,但是看了就忘就没记住过,今天听听评书不知道能否有什么不同。
“今天呢,按理该就着上一回诸葛亮大摆空城计往后讲,不过前些日子我听闻一个故事,不知今天就讲讲这个故事,大伙同意吗?”说书先生准备妥当,开门见山得说道。
台下几阵惋惜声过后,便掌声雷动,我也是无妨,就是解个闷打发时间。
先生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了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江南小镇上,该镇最有名望的家族沈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原本趾高气扬的沈家众人如今只能在所有路人的指指点点中颓败如丧家之犬。沈家曾经的显赫此刻更来得讽刺,夹在在沈家人身上也是更多的痛苦。
终于一个女子嘤嘤哭了起来,接下来便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暴喝:“哭什么,若不是你瞎了眼,非要嫁于这个鼠目寸光见钱眼开的蠢货,我们沈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名女子便是沈家唯一的千金沈怡然,而中年男子口中咒骂的男子便是她的夫君吕江平。犹记得当年沈怡然第一次看到穷困潦倒只得在街边卖画的吕江平,便为之倾心,之后不顾家人的阻拦,也不顾吕江平是否已有婚约,毅然嫁与他。时隔6年,曾经那场轰动整个小镇的奢华婚礼,以及当时一路跟在婚礼队伍后纤弱的女子,都让人挥之不去,虽然没人记得那个女子后来是如何了,也没人关心这名女子为何这么做。
令人想不到的事,原本遭沈家嫌弃的女婿竟一天天得受到了重视。吕江平是个聪明人,虽然娶了沈怡然,但他知道要得到老丈人的认可,要得到沈家的一切,他必须先依靠自己出人头地。次年他高中举人,中举意味着一只脚已踏入仕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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