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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宠妃攻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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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天的星星如何数的完?”福临浅笑道。
“今日数不完,那便明日,还有后日,还有很多很多日子,我可以慢慢数啊。”我说着狡黠得对他一笑。
“哦,你要朕明日陪你数星星,后日陪你数星星,以后的很多很多日子都要陪你数星星。”福临说着点了点我的额头,他的指尖有酒的香气。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那么说。”才数了一会儿手就冻得僵硬了,剩下的还是以后慢慢数吧。我收回了手,将手窝进了斗篷里。
福临将我的手放到了手心,传来的温度令我觉得温暖安心。我靠在他的颈窝看着从他鼻子嘴巴轻吐出的散在空中的雾气,用鼻尖蹭着他的侧颜,幸福一直就是那么简单。
“过几日朕会册封德妃为后。”福临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点了点头,后宫不得一日无主,迟早的事情。
“总归,朕流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血液,这是朕无法选择的。”福临的睫毛微垂,皇后他名义中的妻子,立得那么顾全大局,那么无可奈何。
“朕以前以为朕不喜慧敏,是因为她骄纵任性,后来朕知晓了不喜就是不喜,如同是那希,注定了朕只能立自己不爱的人。”福临说着举了酒杯饮下,他不擅喝酒,今日也是助兴而已,可是不知不觉这酒的味道又是多了几分愁苦。
“德妃少言,看着是个温吞的。”我说着止住了声音,我不晓得自己想要说什么,我与德妃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的就算是除夕那****言辞上的针对,不过我既然已经顶回去了自然不会再记仇。
那日德妃倒是一改平常的寡淡疏离,我心中也是不解。看太后微微恼怒的样子也不是太后的意思,难道这德妃是太后戳子里挑的将军,其实也不咋地,平素只能是以沉默来显得深不可测?
“六年前朕与她有一面之缘,那是朕与慧敏的大婚之日,宾客繁多按理朕是不会注意到她的。只是那日无人不是笑脸相迎唯有她安静得坐在显眼的位置,真忘不了恭贺的时候她说的话,缘起缘灭终有时,但求珍惜眼前人,她一脸的认真朕忘不了。”
缘起缘灭终有时,但求珍惜眼前人,大婚之日福临许是觉得这是祝贺之词,但如今看来重点在前一句,缘起缘灭终有时,好像是早已晓得了两人的结局似的。我浑身一抖,莫非她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还是她也是同路之人:“皇上莫要说的神神叨叨的,我都要以为德妃是神棍了。”
“你也觉得前一句话很是玄妙?”福临低头看着我。
“玄妙倒也不至于,童言无忌一语成谶。”我说着低了低头,这德妃倒是让我更有兴趣了,若是同路中人,我是心有执念穿回了前n世,那她呢?若是有执念也定是与福临相关,那为何要提醒福临珍惜眼前人,这就说不通了。若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就像是无为大师那样的人,小小年纪想着更觉得可怕。
“终究是朕负了慧敏,如今想来以前的很多事是朕误会他了。”福临暗了暗神色,他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痛苦,不像是自责,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追忆着什么。
洛离,这个名字跃然在我的脑海,我没有刹住车竟然脱口而出。
福临怔了怔,抓着我的手紧了紧:“你如何知晓的?”
洛离或许就是福临的情窦初开,又或许是他第一个女人,初恋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如实说道:“我去寻安宁的时候遇上过她,言谈令我有些在意便问了安宁。”
福临的神情突然如释重负了:“知晓了也好,是真对不起她,亏欠她良多。”
比起一笑泯恩仇,然后相忘于江湖倒不如就这样彼此亏欠,藕断丝连。我由衷得说懂:“无论是沉淀成了伤疤,还是如鲠在喉卡在皇上的身上,洛贵人能被皇上记挂着也是幸福的。”
福临看着我的眸子多了一分苦涩:“若是真的如此朕倒不觉得亏欠她了。”
不亏欠?那他提到洛离的反应难道是怕我在意?难道他是担心我的反应?我赶紧甩了甩头,莫要想得太美好,太动人,想的差一点或许现实就会好一点。
良久我们都没有开口,天上明月高挂,我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哼着:“良辰美景奈何天,
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明白了时间”
“本来今日是答应陪你看星星看月亮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不知不觉就都说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我长着一副让人一看到就想起烦心事儿的脸?”
“正常人应该不会那么理解。”
“现在又说我不是正常人是不是?”
“朕不和你说了,说什么错什么。”
“现在都无法和我沟通了?”
“怎么朕说什么你都有话等着?”
“那当然,我聪明嘛!”
“”
“皇上?”
“嗯?”
“能这样挨着你真好。”
第316章 孰清孰白()
我与福临着实过了几日恩恩爱爱舒舒坦坦的小日子,时而会拌嘴,时而他吵不过便会拂袖离开,不过刚走到门口见我不肯服软他又会自己走回来。在任性、斗嘴、强硬各项他都一一败下阵来。
有时候他很忙,待我睡了他会蹑手蹑脚的起身看折子,批奏章,这时候我一般都是假寐,我确实睡着了雷打不动,可是若是身边的人一有动静我便会醒来,半睁着眼偷偷看他认真的面庞,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果然是正确的。就这样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不忍心打扰他。看他打了哈气,我便会假装寻找他,一只手拍着身边的空位,嘴里哼哼着,福临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将我的手放进被窝里,然后将我搂进怀里。
有时候他问我些朝政上面的事情,不过我的回答向来都是:皇上,我不过是伺候你的,这后宫不得干政你可不能难为我。然后福临会笑一笑说:你就是懒!然后他会变着方儿地说:“若是你教导玄烨功课,他阴奉阳违你如何?”“若是玄烨伙同林奶娘和朱太傅一起欺瞒你,你当如何?”“朱太傅对玄烨用心不假,可是你若是觉得他的理念与你所想违背,想免了他的职又心有不忍你当如何?”
如果玄烨听到一定会呜呼哀哉吧。
然后我会很爽气得说道:“骂,不行就打,再不行就罚。至于奴才嘛,我只听闻过奴才看主子脸色的,还真没想过主子还得顾及奴才的。”
“这若是让你当皇帝,那就是一个暴君!”
“所以嘛。我也就是个伺候人的。”
“”
有时候福临去了别人宫里,我肯定不会黯然神伤,感叹这清冷的被窝,我会默默祈祷他不举!然后脑补当下的尴尬场面,然后福临为了颜面再也不会招幸她了,然而这都是我恶毒而又美好的幻想而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一月份了,厚厚密密的积雪终于有了松动的趋势。而德妃为后的消息也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了,不仅有了地位,又有了孩子,她还真是双丰收啊。佟佳氏终于恢复了佟妃的身份,可是玄烨却还是呆在景仁宫,佟佳氏没有提出,玄烨也不曾提出,福临更是没有提出,于是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得接受了这个现实。
所以即使后宫里一片动荡,我的日子似乎没有任何波澜,像是被遗忘在这洪流之中。
这日用完午膳,吴良辅便笑得神神叨叨得进了景仁宫:“奴才给淳贵妃娘娘请安。”
“吴公公如此便是带了好消息来,本宫如何敢让你多礼,公公免礼就是。”我说罢瞧了眼水灵,水灵伺候了吴良辅入座还亲自端了茶。
“娘娘前些日子受了委屈,皇上虽然明白却是苦于没有证据也是难做,心中对娘娘万分疼惜,近日终于有了些眉目,今日奴才前来正是带娘娘去慈宁宫,皇上定会还娘娘公道。”吴良辅说着倒是有几分诚恳。
“公道自在人心,本宫的为人如何皇上晓得便是,旁人如何想如何看本宫管不着也不想管,所以委屈什么的本宫不觉得。”我心里忖度着事情与太后脱不了干系,可是无论怎么发展都不可能牵连出她,在我这儿是公道了,不晓得这委屈又得由谁受了,以太后的心思这么大好的机会想来是不会放过的。
“娘娘心怀坦荡乃后宫典范。”吴良辅的嘴儿今日还真不是一般的甜。
“这后宫典范向来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被旁人听了去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难免不会想多,吴公公今日糊涂了。”见着吴良辅因着我的话面露尴尬,我赶紧笑着说道:“吴公公的心思本宫自然是知晓的,本宫不将你当外人才如此说的,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体己之人本宫多的是劳烦公公的时候。”
“娘娘言重了,不敢当,不敢当。”吴良辅说着茶水已经见了底,他起身看向我道:“也是时候了,恭请娘娘移步。”
我点了点头,水灵随侍在我的身边。
慈宁宫中福临与太后上座,新上任的浣衣局管事吴公公跪在地上,福临的脸色并不好看。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见过皇上。”我恭敬得福身,扫视了一眼,德妃在太后的身侧,颇有几分架势,董鄂容贞和董鄂氏坐在一侧面色有几分忧虑。
“不必多礼,好孩子,哀家让你你受了委屈可曾埋怨?”太后的一脸慈爱得看向我,这三百六十度的反差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是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因为我除了不痛不痒得隔岸观火压根什么也没做。
“太后娘娘言重了,臣妾知晓娘娘秉公处理,为了皇上殚精竭虑,这孰是孰非自然是日久见人心,臣妾相信误会总有解除的一日,也相信太后娘娘宽以待人慈悲为怀,断断不会委屈了臣妾。”我说着满是信任感激得朝太后看去,言辞间将太后捧得老高,可是这捧得越高对比现实就越讽刺,不晓得太后听在耳里是什么感觉。
“淳贵妃伶牙俐齿,怪不得皇帝偏爱于你,这机灵劲儿哀家瞧着也甚是欢喜。哀家听闻你深得无为大师的认可,与经书相赠,想来不是俗物。哀家在此方面也是颇为用心,不知可否给哀家一看?”太后差了苏珂亚嬷嬷伺候,软垫热姜花茶无一不是用心的。太后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听闻的消息,竟然这对经书有兴趣,我倒是也无妨反正她也看不懂。
“此经书甚是晦涩难懂,若是太后喜欢臣妾明日便差人送过来。”我一口答应道。
“你也不晓得其中深意?”太后的目光有了些许深沉。
“臣妾愧对太后娘娘的信任,臣妾着实不知,只能****誊写阅读,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想来是臣妾还不够用功。”我说着瞟了眼一旁的福临,今日匆匆叫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就是这样闲话家常?
福临像是看懂了我的暗示,将话茬接了过去:“朕可以作证,曦儿确实不知,里面的用字生僻,她连字都不曾认全,前几日还缠着朕询问呢。额娘若是有兴致,过几日无为大师亲临,倒是可以探讨一二。今日天色有些暗了,怕是要下雨,先说正事吧。”
第317章 孰清孰白(二)()
“皇帝说的是,见到淳贵妃哀家瞧着欢喜竟忘了正事。”太后说着看了一旁的德妃说道:“今日之事就交由你,哀家不能总是揽着不放,皇上的意思呢?”
“这后宫之事德妃迟早是要管的,朕命了钦天监择日册封,德妃可莫要让太后和朕失望。”福临的声音有些生硬,像是要让德妃立军令状一般,太后在大事上已经如了意倒也没有再过分苛责。
“臣妾省得。”德妃说着目光有了几分郑重,她看向浣衣局管事说道:“吴用,本宫已经调查过,浣衣局几位姑姑均认定淳贵妃确实只做了七身衣衫,你为何一口咬定是八件?污蔑贵妃,该当何罪你可知晓?”
吴用?吴公公的名字,我心中暗笑,人如其名啊,这当爹娘的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将儿子起了这个名字。
“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吴用说着朝着董鄂容贞看了一眼道:“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实乃被人所迫,若是奴才道出是何人,可否饶奴才一命?”
吴用这贪生怕死的嘴脸也是到了极致,德妃冷笑了一声说道:“饶不饶你本宫做不得主,按律当如何便如何,这主使之人你现在若是痛快说了本宫轻松你也图个痛快,若是你不说少不得受皮肉之苦,本宫不过是陪你浪费些时辰,你自己想清楚。”
德妃没有顺着他的话循循善诱,这种寸步不让的霸气反倒更令人心惊,连福临的眼神也是少了玩味多了份郑重。
“奴才不敢有所隐瞒,断断不敢隐瞒,让奴才如此做的是”吴用的眼神瞟了眼董鄂容贞,而后者则早就一副心不在焉,担惊受怕的模样,吴用加重了语气:“是贞嫔让奴才如此说的。”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诬赖我?”董鄂容贞就差没跳起来。
“不过是一面之词,贞嫔是不是太紧张了些,既然无冤无仇本宫也想知晓他为何指控你?”德妃说罢董鄂容贞的脸色更加惨白,董鄂容贞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她只是求救似的看了眼太后。
我心里忖度着太后如何有自信董鄂容贞不会狗急跳墙将她咬出来,太后一脸的风淡云轻,看向董鄂容贞的眼神也没有警告之意,言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猛地明白了,自己实在笨的可以,太后若是想让董鄂容贞如何做自然不需要出面教她,在她身边安插几个人循循善诱便是了。
“臣妾失仪了。”董鄂容贞低下了头,许是在忖度什么。
德妃看了眼吴用,声音有几分厉色:“你之前污蔑淳贵妃,如今本宫怎晓得你是不是又污蔑贞嫔,空口无言你可有证据?”
吴用急忙辩白道:“奴才发誓奴才现在所言句句属实,证据?”吴用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贞嫔当日赠了奴才金镯子,倒无特别之处,只是贞嫔手中的那块库锦确实与淳贵妃的云纹库锦一致,这库锦今年进贡的不多,都给了哪些主子内务府均有记录一查便知,贞嫔是不是贼喊抓贼也就明白了。”
德妃点了点头,命了身边的侍女去内务府寻了记录,这库锦除了我,也就太后、董鄂氏、德妃宫里有,我是清白的自然是可以略去,太后谁也不敢有所怀疑。
德妃主动说道:“这库锦珍贵,本宫一直将它收在库房,一寸未动。贤贵妃宫中的库锦如何处置的,可否说一说?”
董鄂氏的眼睛瞟过董鄂容贞,良久她说道:“本宫将库锦一分为二,一般赠与了贞嫔,另一半仍在本宫库房中。”
“姐姐”董鄂容贞突然不可思议得抬起了头,看到董鄂氏的眼睛时,她喃喃得说道:“一切都如姐姐所说。”
她这一出真是精彩极了,活脱脱就是硬抗下了所以罪名的架势,董鄂氏呆立当场,怕是这样的董鄂容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臣妾认罪,一切因臣妾心生怨恨而起,那日臣妾受了气本想着散散心走一走便会好一些,一不留神一脚踏空跌入了湖中便生出了栽赃陷害的主意。此事是臣妾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干,臣妾自知逃无可逃,那日后臣妾没有一日安眠,原来真的做不得亏心事。若是被打入冷宫,臣妾也认了,至少可以得以安眠。”董鄂容贞说着眼里涌出了一行清泪,细细看去眼眶确实有淡淡的青紫,她看向我说道:“臣妾自知卑鄙,不奢望能得到您的原谅,娘娘与家姐感情甚笃,莫要听信风言风语便心有猜忌,家姐善良断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恶念,请娘娘定要相信家姐。”
董鄂容贞这突然的洗白,倒是差点让我忘记了她之前很傻很天真的模样,也忘了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倒真像是有几分姐妹情深。
可是联想到方才她那个神情,不难让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偏偏董鄂氏只能哑巴吃黄连,眼看着怀疑的种子种在每个人的心里。
今日我是懒得插嘴了,我顺着董鄂容贞的话道:“本宫自是相信贤贵妃的。”
董鄂容贞的脸上绽开了花儿一般明艳的笑容,就像是三天三夜没日没夜在沙漠里行走即将渴死的人看到了绿洲的表情。
牛!董鄂容贞今日才算表现出了她的演技和天赋。
德妃看了眼太后有些欲言又止,太后摇了摇头叹息道:“容贞你说自你入宫来,哀家待你如何?哀家以为你虽然骄纵、口不择言,但心思还是纯净的,也是简单的,若是这些都是你一人所为,哀家看错了你,也信错了人。”
董鄂容贞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她看着太后继而缓缓低了头道:“臣妾让太后娘娘失望了,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太后这话说的高,明着是怪自己看错了人,暗里确实在暗示董鄂容贞简单单纯这些事情不是她能想出来的,定有高人指导,那高人想都不用想自然是董鄂氏。
原本我就猜到太后可能会将董鄂氏拉下水,可是没想到太后的手段如此的推陈出新,若是直接指出是董鄂氏反倒还给了董鄂氏辩驳翻盘的机会,可如今这般没有人说董鄂氏的不是,她也不会受到半毛钱的惩罚,可是这效果嘛,明日怕是这宫里就会传遍董鄂容贞顾念着姐妹亲情,独自揽下所有罪名的故事。
第318章 孰清孰白(三)()
董鄂氏的神色有些恍惚,眼中是震惊和痛心,其实此事要说清楚很简单,若是董鄂氏肯向我一样将一切挑明,掰开了说,这都不是个事儿。可谁让她是包子呢,有教养,有风度的包子。
我不知道福临心中的想法,福临或许是很聪慧,很能体察人心,可是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未必懂得,这是构造上的不同带来的本质差异,光靠情商是弥补不了的。
我不禁有些担忧的看向了董鄂氏,竟然会担心她这样的圣母,难道我也被影响了?
“贞嫔做错事,本宫无论如何难辞其咎,苟不教父之过,在这宫里本宫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一母同胞的长姐,本宫没有教好她,本宫甘愿一同受罚。”董鄂氏说罢神情多了几分大义凛然,我想着今日她算是真的真的看透了,真的真的认清了吧,所以在被亲情所伤后,她如今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不过另一方面看,她也算是以退为进吧。我揉了揉眉头,今日本打算是看戏来的,怎么有些按耐不住了。
“贤贵妃还真是贤良淑德的表率,哀家今日也是见识了。”太后的话不咸不淡,任何人都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不配这个贤字,早在贞嫔落水的第二日本宫便已经知晓了真相,那日贞嫔所穿的衬衣正是云纹库锦所制,可是臣妾顾念着亲情忘记了公道,在贞嫔的再三哀求下终究是没能狠下心肠,任由着淳贵妃背负上了罪名,臣妾袒护包庇愿与贞嫔同罪。”董鄂氏掷地有声,她的眼泪一颗颗打落在地上,她这迂回的辩白让一旁的董鄂容贞失了如意算盘。
这承乾宫是否制办过云纹库锦的衬衣内务府一查便知,衬衣的尺寸大小就能知晓是谁的,董鄂容贞无从辩白,没有人想到提及也许会被刻意得忽略过去,可是如今董鄂氏如此一说方才董鄂容贞那直逼奥斯卡影后的做戏就真的成了跳梁小丑。
真没想到圣母也有开窍的时候,我在一旁揭穿道:“方才看贞嫔的反应,本宫还以为贤贵妃是无中生有为了逃脱责任才说是将库锦一分为二,如今看来这内务府只要一查便能真相大白。毕竟贞嫔和贤贵妃的身形上还是有些差异的,这尺寸定然能窥测一二。”
“淳贵妃果然是心细如尘,冰雪聪明。”太后说着冷冷地扫了一眼董鄂容贞:“贞嫔,如今看来你这巧舌如簧的本领倒是炉火纯青,你莫要再颠倒是非黑白,哀家不会再信,皇上也不想再听。”
“太后娘娘”董鄂容贞这下是真的慌了,因为她最大的靠山已经想弃车保帅了。
“将贞嫔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禁足承乾宫好生学习规矩,贤贵妃包庇之罪不可免,禁足承乾宫,三月之内撤了两人的绿头牌。”德妃即时得打断了董鄂容贞后面的话,二十大板,这重和轻的尺度不就是德妃掌握的,除非贞嫔想被活活打死,不然她最好闭上她的嘴巴。
“哀家看贞嫔虽行为恶劣,好在没有伤及到旁人,德妃的处罚甚是公允,皇帝看呢?”太后说着看向了福临。
“额娘说的是。”福临的目光飘渺得在董鄂氏身边打转,今日是董鄂氏自己坦诚了包庇之罪,我不晓得福临心中对她会是失望多一分,还是心疼多一分。三月不上绿头牌,想着见高踩低的内务府,承乾宫的日子有的苦了。
贞嫔已经被拉了下去,外面隐约传来撕心裂肺得痛呼声,贞嫔没喊一次,董鄂氏的颤抖一次,对于柔弱的女子二十大板可大可小啊。
“皇上求你饶了容贞吧,剩下的板子臣妾愿意替她,二十大板臣妾怕她吃不消啊。”董鄂氏终究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圣母心,眼泪潺潺流下,看着让人着实无语,又爱又恨。
我看着外面董鄂容贞的屁股上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太后和德妃这有些像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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