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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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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慎看着温柔慈爱的柳姨娘,十分为难,他实在是滴酒不能沾,一喝便脸红随后起红疹,但如今的情势,不喝便是比孕妇还娇贵了,只得接过又饮了一口,瞬间连脖子也红了,蓦地正遇上令彤晶亮纯澈的眼神,只觉得脸上更热了。

    很快,他手上脖颈上竟然起了红疹,就连柳姨娘也发现了,不禁歉意道:“如此看来,许医生确实不宜饮酒,不知可有什么药方可缓解?”

    许慎起身神情微异道:“容在下暂时离席,去花园中寻一味草药,敷上便好了!”

    “我与许哥哥同去!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草药!”

    两人出得院来,夜风微凉,头上一弯钩月灼灼其华,却是静谧美好。

    许慎向着花园深处走去,令彤跟在旁侧,“许哥哥,那草药在什么地方?”他略有些气息不稳道:“这也说不好”

    转眼来到紫霞台和风华池,正是令芬当日落水之处,其实也是是整个园子景致最好的地方。两人拾级而上,来到紫霞台的八角亭中,许慎坐在石凳上,俯瞰整个西府

    “我们不去采药吗?”

    “你真的是来采药的?”他转头,似笑非笑斜睨着眼,意态大不似往常。

    “嗯”“自然是,难道你的酒不用解了?”令彤坐在他身旁。

    “吹吹风便好了,痴儿我哪里是醉酒,只是过敏罢了”他眼中有若即若离的星辉。

    令彤细察他的颈脖,一大片红疹正在耳下,她伸出手指一触,却是热热的微微隆起。

    他发出警告的一声,令彤缩手笑道:“怎么和赤兔一般?”他睫毛一沉瞬时又抬起“仍是这般大胆,以后找了夫君可怎样呢?”

    令彤不语缓缓站起来“回去吧,那鹅掌还尚未吃够呢”

    许慎走在她身后,一前一后慢行在月下小径,只听得他轻叹道:“痴儿何时能明白,飞花雨虽美终究难握,不如看它飞舞,两下里欢喜”

    回得房中,令涵正一样样看大家送的寿礼,令涵打开令彤送的锦缎,一展开来便笑道:“确是我最爱的颜色”一旁的凤雏上前道:“这可是今年宫中最时新的葵云缎,江南织造特贡的,经纬分层交织,说是裁了衣裳穿上不爱起皱,姑母独爱此缎,不想令彤妹妹也得了一匹?”

    “不只呢,还有一匹湖水绿,一匹月白的,既这么好,湖绿的就送与瑷宁嫂嫂,月白的就留给母亲吧!”令彤淡淡道。

    “妹妹自己不留吗?”

    “我整日里胆大妄为,跑来跑去的,哪穿的上这么好的料子?”众人皆以为她打趣自己,只有许慎明白此话的深意。

    “是谁送了妹妹上好的缎子?”令涵笑着问。

    “就是那赤兔的主人,一位宫里的嬷嬷送来的,她还送了一块奇怪的铜牌呢!”燕子插嘴道。

    “哦?敢问妹妹是什么铜牌?”凤雏饮者桂花酒问。

    “只不过是一块铸了个忠字的铜牌,沉甸甸的,看着有些年头的样子”令彤举着一只鹅掌边吃边说。

    凤雏放下酒杯正色问:“那位嬷嬷可叫作禾棠?年纪约五十岁上下?”

    令彤吃着点头,“蒋哥哥认得她?”凤雏说道:“时光若倒回三十五年,恐怕宫中无人不认得她!即便是现在,皇上皇后太后也是敬她三分!她那块忠字牌是用自己的血换来的,那是先皇赐给她的免死牌!”

    瞬时,众人都不再说笑,齐齐的看向凤雏。他放下酒杯道:“三十五年前,先皇登基的第二年,南巡行至益州时,禁军虎豹骑领军杨茧突然兵变,禁军都统魏之疆率武卫营精锐平乱,浴血奋战一天一夜后,将叛军全部歼灭。

    当晚在行宫庆功时,先皇身边的一位内监突然发难,拔刀刺向先皇,彼时侍卫皆离得远不能救,当时还是小宫女的禾棠正奉茶上殿,她急中生智将一壶热茶泼向内监,热茶拂面内监不禁吃痛,仅一瞬时,便给了先皇躲避之机,侍卫们急扑上去,护在先皇面前,内监见一击不中必定功亏一篑,大怒,转而刺向禾棠,禾棠肋间受刀血流如注,料想是命不该绝,后经太医急救则转危为安,渐渐痊愈

    先皇为褒奖其忠勇机智,御赐紫铜忠字牌,并许诺其无论犯何罪皆得赦免!不想,她竟将此牌赠与妹妹,可见她待你之诚心实在是天地可表矣!”

    令彤听完呆呆说:“这样堪比性命的东西,日后还是寻个机会还给她吧,若早如此珍贵,实在是不敢收的”

    “那内监也是叛军吗?”燕子性子急,故事必得听完才行。

    “那内监确为叛军收买,也是那次叛乱的最后一步棋他势单力薄终被拿下,后来下了天牢,之后的事便未有听闻了”

    “姨娘,小姐”突然小善自院外跑进来,

    “二太太和令芬小姐回来了!”众人皆是一惊,凤雏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浮上一丝厌色。只有许慎不明所以仍静静坐着,他手背上的红疹业已消退大半,脖子里也仅剩一道印子。

    柳姨娘上前将门关好道:“不妨的,不妨的,时辰晚了,她二人想必也累了,未必会过来等她们进屋安置了,我们再散,先坐下,再吃些酒菜吧!“

    令彤继续啃她的鹅掌,凤雏也继续饮着桂花酒,许慎坐在令彤身旁低声道:“吃了这么多的鹅掌鸭信,不咸么?”

    “咸也要吃,这里的鹅掌比百味斋的还好呢!你既然问了,不如陪我喝点桂花酒?”

    许慎语塞,凤雏促狭笑道:“那就喝上一杯吧”说完,给他倒了一杯,双手端给他,许慎无奈只得站起来接过

    “此杯须一饮而尽!”只见令彤吴妈燕子等皆是笑吟吟的看着,许慎只好鼓足勇气闭上眼,赴死般将一杯酒灌了下去。

    转眼,手上脸上红潮涌上,再一会竟连眼中都带了血丝,他渐渐坐立不安,手扶额头一副气力难支的样子。

    吴妈不放心了:“哎呀,真过啦!许医生这般情状如何是好啊?”许慎抬眼看了看她道:“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令涵看了凤雏一眼,却是有些不舍,令彤想他二人也并不是常常可以相见,今日令涵生日好容易一聚,定是有些知心话要谈的。

    于是道:“蒋哥哥急什么?且再坐一坐,多陪陪令涵姊姊”

    吴妈拍了拍手道:“这么着,许医生今晚不走了,住我们府里,也省得蒋公子的马车再送一趟,此刻也晚了,即便回了医馆也是躺下便睡,况且他这样子,我们也不能放心啊燕子,静香,咱们三个扶着许医生回去,蒋公子呢就再坐坐!”

    许慎微弱道:“住在府里多有不便,我还是回去的好!”

    “何来不便?楼下东西厢房都是现成的,上次令芬还住了一个月呢?被褥枕头都常备着的,每日有人打扫,进门就能住了!许医生您就别说话了,咱们这就走,走吧!”

    五人出得房门来到院中,令彤走在许慎身边后捂着嘴,笑也笑死了,自己还是个医生,一杯酒便弄成这副样子燕子和静香一左一右扶着他走着,吴妈在最前引路,即便是夜里,也可看见他红脸红手红颈脖,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屋子一下子便少了五人,顿时安静不少,柳姨娘笑着对凤雏和令涵说:“到里面坐吧,那里已经备好了茶点,这里让丫头们好收拾起来。”

    两人刚起身,却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柳姨娘在吗?开开门!”

第32节 新柳() 
门外竟是令芬的声音!

    令涵与柳姨娘两两相看,不由得噤若寒蝉,凤雏起身挡在令涵面前。

    “灯亮着呢,姨娘不在吗?”令芬继续敲门,柳姨娘对小善说:“去吧”小善上前打开门,福了一福便走了,门吱呀一声推开,令芬一条修长的**已经迈了进来,一只纤纤金莲穿着紫色的绣花鞋,进的门来,只见她身穿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蜂腰上系银色缂丝腰带,头戴白玉响铃簪,画却月眉,点绛红唇,烛火一照,当真美若天仙。

    “这屋里可是来过不少人吧?瞧这一桌子饭菜并茶点暖酒的,还真是惬意呢!”

    “令芬来了今儿令涵生日,所以请了令彤吴妈几个过来热闹热闹”

    “噢”令芬眼角略一瞟已然看见凤雏。

    “这不是蒋公子?”她踱至凤雏面前,含笑上下打量他,只觉得许久不见,凤雏越发神采俊逸,只是他微张着手臂却是护着令涵,令芬睫毛一翻道:“原来公子已是这里的入幕之宾了?可巧了我今儿睡不着,原想着到姨娘这里来坐坐,不想公子也在这里,不然姨娘这里院门一关,还真猜不着有人来呢”

    “令涵芳诞之日,在下特来庆贺,至于入幕之宾一说,小姐有些过甚其词了”凤雏淡淡道。

    “开个玩笑有什么要紧,大家心里有数便是了只是不知我西府何时也学会了东府的规矩,这闺房小姐可以随意接见外男,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秽乱之事呢!”

    凤雏听不得令芬诋毁令彤,因而出头道:“东府的令彤小姐性情纯真心如明月,岂是那种常常与人私下相会的女子?秽乱二字更是沾不到边!”

    令芬语顿,眼中寒光起,她自然明白凤雏话里的意思。

    “也罢,既然这里有客,我也不打扰了,姨娘也该归置归置早些歇息吧”说完扭身便出了门,身后跟着的是她贴身丫头红蔷,见小姐有怒气,那红蔷也向屋里翻了个白眼才走。

    “何苦与她争执?”令涵幽幽说:“她向来爱占嘴上便宜,让她说个几句,说完也就好了”

    “哪里是嘴上便宜,根本就是欺人太甚!我在这里她尚且如此,我不在时还不知嚣张成什么样,这么多年,涵儿皆是这样过的吗?”

    令涵还未回答,柳姨娘已是红了眼眶。

    令涵笑笑摇头:“哪有你想的这般不堪,她今日估计是气不顺吧你快回去吧,再晚,府里该着急了”

    之后,令涵送凤雏出门去,自是依依不舍。

    且说令彤许慎几人回来,许慎已是脚步踉跄言语模糊,随后便和衣躺着西厢房的的床榻上。妈命小仆打水略微替他擦了擦脸,又泡了一壶极淡的竹叶茶给他,然后关好门,让他好好歇息。

    睡至半夜,令彤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却是翻来覆去再难入眠,突而想起浑身红疹的许慎,竟有些不放心,于是蹑手蹑脚起来,偷偷出了内院来到厢房。

    进门一看,许慎似乎睡的极不安稳,时而微微发出呻吟,不住的翻身。令彤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竟然有热度!一杯酒竟害他病了,当下有些后悔。

    她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轻声唤他:“许哥哥,起来喝点水吧?”他“嗯”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看见是令彤皱了皱眉:“这么晚你跑来做什么?”

    “你发热了都是我害的,等天亮了我请母亲找个太医来给你开点好药,吃了就好了”她小声的说。

    许慎苦笑“请什么太医?明个弄点大青叶连翘煮汤喝了便好了,药哪有好与坏?对症就是了”

    他起身,接过令彤倒的水喝了个干净,令彤忙又倒了一杯给他。

    “以后,定不再叫你喝酒了”

    许慎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目似秋水神情之间颇为关怀,月色下,她骨肉匀亭袅袅玉立,散发披在肩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虽未成年却秀丽难掩,与令涵之甜美和令芬之妩媚不同,令彤的美似初春的丽日,叫人一看便觉得欣喜,充满了希冀。

    “快回去吧,叫人看着不成样子”许慎调开目光,看着窗外的弯月。

    “许哥哥的娘子是怎样的人?”令彤坐在床边的圆凳上。

    “蓬门荜户的寻常妇人罢了”

    “许哥哥没有说实话”

    “她已经故去多年了,如今还能记得的,是她为我做的葱饼,缝制的衣裳,泡好的热茶,还有陪着我晾晒草药,至于她的样子,只有个模糊的影儿终究是我欠她太多了!”说完长长叹息一声。

    令彤深深看他一眼,目光清澈。

    “快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那我回去了,你明儿定要好起来!”

    第二日一早,新柳便已知晓许慎身体不适留宿府中。

    忙令人请了太医来瞧,太医给拟了个清热的方子,一剂煎药下去便好了很多,许慎便说要赶回医馆去,新柳又张罗着给他叫了马车。

    许慎看了几眼晨光中显得有些疲色的新柳问道:“请问太太最近可是不舒服?”

    新柳勉强笑笑说:“已经两三日头晕不适了”

    “敢请太太的脉”新柳坐下伸出手来,许慎搭指一诊,眉头微蹙,令彤正从房内出来,看见车夫在院中候着便问:“许哥哥这是要走吗?”

    许慎瞥她一眼让她禁声,示意新柳再换只手。

    “母亲病了?”她小跑过来,直瞧着许慎的眼睛问。

    许慎收回手,微笑着向新柳道:“太太可要多加保重了”

    “母亲病的很重吗?”令彤跑到新柳面前眼泪汪汪。

    新柳抚着她的头略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赧色道:“难道是?”

    许慎点头。

    “哎都这个年纪了,他又来做什么?”

    令彤看看母亲又看看许慎“到底怎样呢?急死人了!”

    新柳将她搂过来在她耳边道:“莫吵!你要做姊姊了!”

    脸上泪珠还未干,令彤又是吃惊又是开心拍手道:“果真?我要当姊姊了?”新柳用头抵着她的头,笑道:“往后,你可不是最小的了”

    许慎看着又哭又笑的令彤,摇头只说了两个字:“痴儿”便随着车夫走了。

第33节 媪炰灵焰() 
天虞山天棱洞。

    潈嵤上师闭目盘坐在星宿椅上,他的白眉有两寸长,粗细似毛笔呈虎腮形至眼角向上扬起,直入鬓角,拂尘须搭在左臂,右掌盖在左掌上,掌心相对微微鼓起,呈橄榄形,此为孕育山体之密语。

    此刻三色法袍色暗无光,心中念诵发源咒,以催动地层下的暗河激流涌动至山脚,令大河之源头开始蓄积,又令硬地之下百丈之深的火海翻滚喧腾,直至寻到裂缝后喷薄而出酿造土壤,并形成七彩玛瑙。

    万籁俱寂,身后的天泉镜上下回流,烟气消散,忽然听得“哔啞币簧枞徽隹郏仆防且话阗咳蛔矗抗馊缇骓衅咝欠勺坡郑患烊抵芯谷辉径乓淮匦嗡苹使诘幕鹧妫》⒊銮嵛⒌摹白茸取鄙婀庥卸嗖悖上轮辽洗幽兜酱渎痰矫骰频匠群斓交鸷斓阶虾欤钊四垦#

    接着,整个火焰似脱胎一般“啵”滴一跳,自明黄色向下蓝色绿色渐渐消失,通体成为橙中带红,红中带紫的一朵,潨嵤上师猛地起身,似闪电般穿过洞中幽长的甬道,用手指猝然打开九道关隘石门,进入一个深蓝色的小小的溶洞,洞小仅可容纳一人,由于太过兴奋,一路上都没有关门。

    一个身穿玄黑色道袍的仙童听得奇怪之声,循声而来,越过九重石门也来到小山洞外,只见潨嵤上师满脸狂喜跪在一个形似蛋壳的粉红色器物面前,他的肩头光芒辉煌,将小洞照的通亮,上师身后的正是二弟子荻墨,从师近百年来,从未见过悠游涵养的师尊这样疾行过,不免疑惑!凑近一看,那粉色的器物原来是个大蚌壳,蚌壳内氤氲着淡粉色的雾气,而离雾气上方约一尺处,一簇红色的火焰在燃烧跳跃,那火焰仅大拇指般大小,但颜色瑰丽绚烂夺目,看到此焰他不由地浑身一震,因为这并不是寻常的火焰,这是潨嵤上师门下仙童特有的灵焰!

    仙童的灵盾是护体所用,破损或可修补,但灵焰即是灵魂。一旦被灭,就从此消亡了。这也就是青砚灵盾被毁而可重修之缘故,但像潨嵤上师之灵盾,早已幻化无形到了无法可破无处可损的境界了!

    “师尊,这,这难道是”荻墨微微颤抖着问。

    “不错,这是笔梦的灵焰,当日他的灵盾被全然毁掉,我自是无法相救,但是他的灵焰被打散时,我却乘天执杖不备,用手中握住了萤虫般大小的一粒,瞒着天帝悄悄带了回来,又去西海秂绛元师那里讨来了孕育海神的媪炰,代替母胞豢养灵焰,原以为是不得其法的,只不过自我安慰罢了,没成想笔梦的灵焰竟如此之强健,竟能在三年的时间里灭而复生!”

    “你看,当时那一点萤火竟将我的手心烧出个米粒大小的洞来”

    潨嵤上师摊开右手,莹白如玉的手掌间赫然有一个小洞,颜色血红,三年了自是不愈,他说话时感慨而笑,眼中竟然有淡淡的水雾。

    “师尊,这灵焰想来不足以使师兄复活,但终究能留下一丝他的仙脉,只是,这灵焰并不能长久的养在媪炰中,须得寻个实体才能继续活下去吧?”

    潨嵤上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是啊,笔梦终究不能全身而返,但这点灵焰也足以慰藉我怀悼之心了”

    “师尊要选个什么样的实体呢?”

    潨嵤上师微微一笑,“自有现成的,你可还记得青砚两次三番救过的女孩子?”

    “自然记得,若不是为了她,青砚此刻也不会在凫丽洞中禁闭,身受血蒺藜刺身之苦了。”

    “那女孩儿,原也有一丝丝仙脉的,不然青砚也不会无缘无故与之牵连,此刻她母亲业已受胎,腹中是个男婴,我已查看过了,那孩子怀的时候天地间五气俱全,生克得宜,想来与笔梦灵焰之气是契合的此乃机缘齐聚之故,你道妙否?”

    说完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媪炰中的灵焰飘移过来,正好落在上师手中的小洞上,仍发出兹兹一声。

    荻墨看了领悟道:“想来,当时那朵灵焰本也是要熄灭的,正好师尊的手掌给了他最初的滋养,他才能在媪炰中孕育成活吧!”

    潨嵤上师虽未回答,眼中却有一丝赞许之色。

    “与我走一趟,为笔梦着胎如何?”说完如流云般逸出甬道,转眼飞入云端,荻墨随即跟上,两人很快来至郭府上空,此时正是夜晚,新柳正在院中散步,一旁陪着吴妈和小隽,三人且行且笑,其乐融融。

    “太太,今晚这天似乎格外的黑啊,像盖了块黑绒布似的,一点光都不见,这白天还晴空朗日的,晚上怎么连颗星星也没有啊?怪倒着呢”吴妈嘴里叨念着,看着天上。

    “我看看呢,是特别黑呢,看着沉沉的。”

    “而且风还大,吴妈您闻闻,这空气中有一股香气”

    “香气?什么香气”

    吴妈说道,嗅了一下。

    “哎,你还别说,是有一股香,淡淡的怪好闻的!太太您闻到了吗?”

    新柳也深深一嗅,果然有一股香味,似远尤近,若有还无,不由得多闻了几下,只觉得百髓通畅,甚为舒服。

    “却不知是谁在焚香?或者是树上开的花或结的果子香?”

    “太太,既然天黑,咱们回屋去吧!”新柳点点头,转身向屋里走去,吴妈冷不丁一转头,只见一朵火红色似花瓣大小的物事自天而降,似流星一般雪亮晃眼,来不及看清楚就滑了下来,落至新柳身前便不见了,她晃晃头揉揉眼,发现什么也没有,喃喃道:“老了,这眼睛越发花了,这该看的看不见,没有的东西倒好似看着了”

    突然听见新柳叫道:“哎呀,我这肚子上忽然痒痒的,火辣辣的痒!”

    二人吃惊,马上扶她进屋去,至内室撩开衣裳查看,只见肚皮上似乎有一朵火焰般的印迹,较旁边的皮肤颜色深,触之微热且有点痒。

    吴妈说:“轻轻的挠,还痒吗?要不,我去拿些清凉油来?”

    新柳点头,吴妈便去取了来,帮她在那块皮肤上擦了一些,又涂抹几下,新柳便觉着好些了,小隽笑道:“这肚皮痒却不知是什么征兆,难道真的是位小公子?”

    新柳道“是个女孩也很好啊!同令彤一处作伴玩耍,我啊,倒希望是个女孩呢!”

    三人不免说笑一阵才去歇息

    空中,潨嵤上师带着荻墨驾云而归。

    “师尊,那这孩子到底是人是仙呢?”荻墨终究忍不住问。

    “日后若看见他,会不会同笔梦师兄长的一样呢?”

    “哈哈哈,荻墨,何必想这么多?”

    “此事并无先例,我也并不知晓,且当是一桩试验吧,是人是仙有什么要紧?只待风云际会之时看他的造化吧哈哈”

第34节 宴难() 
西府小院里,柳姨娘早已起来收拾院中的花草,令涵在屋顶的鸽棚里喂食,自送走了滴滴,还剩下一只嗒嗒在笼中,令涵放了一些肉糜与小米混合的鸟食,嗒嗒清脆的“泠泠”叫着,却不知何时能再让两只鸟一同唱,想着,不觉含羞笑了。

    忽然听见院中二老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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