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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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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斯震出宫前,得到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狱中的缪亲亲,已有三个月的身孕!那一刻他被一种自己无法识别的复杂心情包裹了。谁是那个男人?那个人比自己好吗?他被这个荒唐的比较给惊吓住了,自己凭什么要和那个男人比?自己是赫赫显要的皇子,还有一双娇妻美妾,哪个不及她这个妓院的掌柜?

    当下里,便带着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嫉妒情绪回了府。

    身下的这个娇躯,哪里会不如她?杏腮红霞,长发妖娆的铺满枕,星眸迷离,白腻柔润的肌肤,还有被自己侵袭后的红痕,此刻娇喘微微侧躺在榻上,臀下一抹猩红也证明了她的贞洁!

    **褪去的他轻轻用手指肚滑过令芬侧躺的软糯线条。

    “我必要夺得光明正大匾额下的那张龙椅!助我者,当得凤冠!”

    令芬抬起小巧的下颌问“慕容珊也会助你!一顶凤冠王爷如何分?”

    “她?由你自己对付岂不更好?斯庙都败落在你阵前,一个慕容珊你还没有办法吗?”

    令芬坐起身,偎进他怀里,身子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他欲/火再起,将她扑倒,掀起另一番巅狂快意。

    慕容珊,凭你,哪一点能与我抗衡?(。)

    。。。

第158节 量艺高下() 
朝雨病况不好,终日缠绵卧榻。

    自那天许慎来看过,因着令彤对朝雨的关切,几日后又来复诊过一次,开了一贴较为重的方子,亲自交到令彤手里。

    “照此情形下去,她离世前那一段时间会有些痛苦,我这个方子可以减少她的疼痛感,却会加长她昏睡的时间,要不要用,令彤小姐自己斟酌吧!”

    令彤垂泪接过,贴身收好,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她,虽然还会伤心,却也能坦然应对。

    农历四月初六,华服轩大尺头的应征赛开始了,离着令彤十四岁生日正好还有整整一个月。

    大院子里已搭好了彩棚,所谓大彩棚其实就是一把长方形的大伞,用来遮阳遮雨,以方便众人围观,天衣阙的比赛规矩向来如此,参赛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裁衣缝衣,以示公平公正。

    彩棚下面放着三张方桌,一人一张,白珵美特地请了天衣阙的一位老主顾,年龄三十岁的陶家二爷,他个子中等,身材偏瘦,是一位有眼光的挑剔客,他的任务就两点,一是量尺寸,二是挑出自己喜欢的那件即可。

    三位裁缝需要分别去量尺寸,紫屏速度最快,把个软尺抽弹的像皮筋一般灵活,陶二爷也忍不住道:“好麻利的手脚!”紫屏面露得意之色,她做衣裳近二十年,对自己的手艺向来自负,根本没把令彤这种新瓜秧子放在眼里。

    另一位焦氏,是绢绸堂里的大师姐,也有十几年的制衣经验,平日寡言少语,性子沉闷,但是手艺也是棒的!

    令彤的速度最慢,因为她量的部位最多最细,当她请陶二爷像寻常走路那样跨一步时,紫屏斜眼看着,手持着长嘴剪子轻蔑的一哼。

    “磨磨蹭蹭的,没把握就别做了!也省的丢人!”

    她已经在布料上划好了样片,开始动剪子,直裰,她做了少说也有几十件了。绢绸堂的焦氏也用划粉在布上靠尺划着,一丝不苟,只有令彤左臂上搭着软尺同陶二爷攀谈起来。

    紫屏不干了!额上暴着筋高声叫道:“掌柜的您不管管吗?令彤在跟陶爷套近乎呢,做衣裳便做衣裳,一个女孩子家,至于笑得这么浪吗?恨不能贴上去了!”

    听她话说的粗鄙露骨,焦氏也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但看向令彤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猜疑。

    白珵美走上前道:“二爷,麻烦您把令彤问您的话,当着大家的面也答一下吧,一来是为了公平,二来可省却一些误会。”

    围观的裁缝们听了她的话,都连连点头称是。

    陶二爷看着众人道:“她问我两个问题,一是平常站的时候长还是坐的时候长,我答坐。”他的声音冷静无波。

    “二是除了写字看书,做不做其他事情,我答不做”

    说完姿态文雅又孤傲的一揖。

    “想来没别的事了,陶某先走一步了”说完便昂首出了院子。

    紫屏和焦氏听了都是微微一愣,难道令彤真的只问了这两句废话?

    其实,令彤还问了陶二爷一个问题,那便是你喜欢直袖还是琵琶袖。

    陶二爷是个文人,在西直街上开了家仰宋书馆,藏了些颇具价值的古籍善本,在京城的读书人圈子里,着实有些雅名;他早年也中过举,也算天子门生,但因家中父亲突然亡故须要丁忧,加之性格嫉恶如仇,不懂转圜,在官场四处碰壁,不由得心灰意冷,致仕归宅了。

    他最是个崇文尚礼之人,刚才紫屏那几句话已然惹他反感,故而令彤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他也不乐意说了。

    他喜欢直袖,源于对宋时盛行简素之风的敬仰,并且他还补了一句给令彤“不喜袖缘!”根据这两点,令彤推断,他定然也不喜护领,而天衣阙里做出的直裰一般都缝有护领,为使领口耐磨,且有保洁之功效。

    当他举步行走时,令彤观察到他步子不大,手臂只做小幅的甩动。

    综合以上,令彤决定,按着最窄小的裁剪法来做这件直裰!袍身绝不可过大!

    之所以叫做直裰,便是因为前襟和后背各有一条直通到底的中缝。这条缝既要平整又要精神,此外,领子是否文雅得体也是极为重要的。

    陶二爷性格严肃,交领的圈围不能太大,领高于耳下一寸处为最佳,而三个人里,令彤也是唯一量了他脖长的人。

    清露回到小院里,把这些一五一十告诉了朝雨,朝雨只闭目躺着,没有什么表示,清露以为她不甚满意,便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才走了一步,朝雨睁开眼缓缓说:“令彤做的好!”

    清露展颜转身回来“是吗?彤小姐还是第一次自个儿裁衣呢!”

    “嗯,光比针线,她是不及紫屏和焦氏的,只能在裁剪和式样上胜出,那陶二爷便是陶珔吧?”

    “是,太师是今儿才知道,还是早就知道?”

    “白掌柜是个心正的人,自然不会提前告诉我,只是我自己猜着了”

    哦,清露佩服的点点头。

    “那陶珔算是个青年人里的老古板了!有学识有眼光却一向挑剔,你说令彤量了他二十几个尺寸,还看他迈步,我便放心了”说完,又闭上眼养神了,清露轻轻的关上门出去。

    此刻彩棚下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劳作。

    白珵美爽朗朗道:“好了,那就开始吧!嫣儿,你和老白头两人守在这儿,有事也必要留一个,其他师傅可以围看,但不能进彩棚,不能和她们三人搭话!谁违例了便来告诉我,一次罚一吊钱!”

    她声音威严响亮,听到的人都面上一凛,朝后退了两步。

    令彤抚平了桌上这块上好的蓝灰色宁绸,回忆了一下天衣诀的话后才开始裁剪。

    清露在人群里踮脚朝彩棚里看着,令彤虽然是第一次独立裁剪,但看她面色沉着愉快,不骄不躁的,心里暗喜。再看紫屏无论是用剪,还是穿针,动作都十分利落,实在她也是个能干的,焦氏性格稳重,动作虽没有紫屏快,但手下也极有章法,都是天衣阙里的好手艺,哪个会差呢!最后不过是明珠里挑夜明珠罢了。(。)

第159节 宋缝() 
第二天的未时,手脚最快的紫屏已经全部完成,她那件鼠灰色的直裰静静挂在白珵美的房内,半个时辰后,焦氏的那件藏青色也做好了。令彤的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上最后一个袖管,每当她专注于一件事时,便会微微翘着嘴角咬嘴唇。

    紫屏和焦氏都立在院中等着令彤完工。

    紫屏一身轻松,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磕着,满眼的轻蔑看着专心缝缀的令彤,不时的吐出瓜子壳,还同身边几个比较服帖她的人聊着天

    “来了才半年,就敢参加尺头比赛,也不撒泡尿照照”

    “是啊,哪像大师姐你啊,做过的衣裳若叠起来,可得比她人还高呢!真是个不知深浅的!”

    “人家不一样,大小姐出身,又靠着朝雨这颗大树好乘凉!”

    “屁!现在比手艺,又不比后台,况且那朝雨病的奄奄一息,连床都下不来,我看她还能得意多久,你瞧,手脚这么慢,还不定做成什么样子呢!”

    几人越说声音越大,令彤也听见了,手里停了停并未抬头。若依着小时候那鲁莽性子,她定要争辩几句,如今只当狗儿在叫唤。

    老白头一向在沉思苑里帮忙,对朝雨颇为敬重,听不得她们诋毁令彤,便咳嗽了几声,拿着把笤帚往紫屏脚下扫去。

    “抬抬脚,让一让,紫屏师傅要吃瓜子,壳也不能乱吐吧!”

    紫屏轻哼一声,将手里剩余的都丢在地上,拍怕身上的碎皮壳道:“吃完了,你扫吧!”她身上穿着一件栗色滚边中袖上裳,下身一条米黄撒花裙,都是自己做的,打扮的挺鲜亮入时。

    清露一瞬不眨的看着令彤,只见她用小剪子剪断了线头,又仔细将衣裳检查一遍,抻平了领头后拎起来看。紫屏根本不屑于看,只道:“哦哟哟,总算做好了!”

    倒是焦氏认真的瞧了一眼,“这一件比我们做的瘦,咦,没有护领,是忘了吗?”

    令彤示意嫣儿自己完成了,嫣儿很快叫来了白珵美,如今安师傅走了,叶家娘子替了他的活儿,白珵美不免要在旁盯一下。

    三件齐活儿了!白珵美命人整烫完毕,一溜儿挂在衣架上,置于彩棚内,之前的三张桌子已经抬了下去,初夏的夕阳斜照,天衣阙的院子里散发着栀子花的香气,除了家中有事不能留的,大约还有近二十个裁缝在,等着见证华服轩新尺头的诞生。

    白珵美自来不小气,早已派厨房熬了凉茶,备了点心,都放在院子里一张挡板雕着山茶花的平头长案上。想吃便自取,不会叫大家饿着。

    酉时正,店铺大门收门扇打烊,陶二爷掐着点迈步进来,五人评判因朝雨缺席,只剩四人。白珵美带领其余三人一齐走进彩棚,先看紫屏的,再看焦氏的,最后是令彤的。

    徐婆将票给了紫屏,连桃投给了焦氏,白珵美给了令彤,三人各一票,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陶二爷。

    他在三件衣裳前面逡巡审视,手扶着下巴,来来回回的看。

    紫屏对于令彤也有一票感到不可思议,带着个埋怨的表情看着白珵美,焦氏到没有多大的反应只静静站着。

    陶二爷拿起紫屏那件鼠灰色的,一边看一边点头:“针脚极平,又密,多年的功夫啊!”大家以为他便要投票给紫屏了,谁知他又走到第二件前,“这件也不错,下摆处做的好!虎口缝针多加了两层,防扯,可见心细!”紫屏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退去。

    难道焦氏的手艺能比自己的好?她有些尴尬起来。

    他最后拿起令彤那件,拎起给众人看时,人群开始有人议论。

    “这件最窄,领口也小”

    “挺精神的,袖子上的好!”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我最看中的不是这些!”陶二爷将衣裳比在身前。

    “说叫直裰,最要紧当属这前后两条缝!手里的这件单论做工,及不上前面两件,但论用心,则是这件胜出”

    “待我去换上一试”他到屋内将衣裳穿好走出来。

    已经有足够的说服力了,穿在他身上便像是写了陶二爷的名字,盖了陶二爷的戳一般,那种合身程度,简直如影随形!

    无论怎样转头,领子都不会硌着脖子,也不会变形,一跨步子,开叉正好!既能兜着膝盖,又不会甩着脚面。最特别的是前后两条缝!挺直干练,似竹节精神!

    “我喜欢这件!把我这一票投给她,敢问是哪位师傅做的呢?陶某还有问题想问”

    白珵美坐在圈椅上笑着“令彤,你可以走上来了,二爷有话问你呢!”

    令彤大大方方走上前,朝陶二爷福了福。

    “小姐便是量尺寸最细的那位!”陶二爷温和道。

    “请问小姐,这件直裰如何做的比寻常人的窄?这两条缝又是怎么做到这般挺?”

    令彤微微一笑答:“先生说喜欢直袖,令彤便揣度先生崇尚宋风,窄瘦些的样子更显简素,护领也不用加了,至于这两条缝,其实在缝的时候裹进一根粗棉线,两边各缝一道便好了!”

    “嗯,就是这边漂亮,颇有抄手砚沿边那种挺括之感!穿着也合身,小姐制衣的心思独到,陶某赞赏!”

    “既然二爷喜欢,那令彤师傅的这件直裰便送与先生穿吧!”白珵美爽气道。

    “不可不可,白取岂是君子之道?这件衣裳既合我心意,又饱含制衣者的心血,理当按照正价出售,今儿我便带了它回去,明儿派人送银两过来!”

    “二爷客气!二爷既这么说,那珵美谢过二爷!”

    人群里站着的紫屏已经气疯了!

    这是明摆着欺负人了!掌柜的投了她一票,陶二爷竟然也投给她,不就是看她年轻漂亮,出身尊贵吗?自己干了二十年了,竟然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自认为志在必得的她前两天已经在天衣阙里许了愿了,一当上尺头就请大伙儿面庄里吃头汤什锦面,如今,这吹破的牛皮怎么补?这张脸往哪儿搁?往后自己怎么待?关键,大尺头的薪水是每月十二两,要比现在的四两高上三倍!这口恶气,叫她怎么咽得下去!?何况还要****管着令彤叫尺头!(。)

第160节 冰轮() 
一想到那画面,紫屏的头都要炸了,心都要滴出血来!

    此刻西边天空的残阳如血,在紫屏眼里都是火红火红**裸的愚弄与嘲笑,后来掌柜的又说了什么,大家伙儿怎么祝贺的令彤,她再听不见,也看不见,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羞恨!

    当晚,白珵美携着令彤的手,和新接柜的叶家娘子一同来到沉思苑。

    躺在床上的朝雨面色素白。

    “尺头和接柜都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还不给我点清静,又来做什么?”

    “说句不像话的话,您离彻底清静的日子也不太远了,还不让我们来凑凑热闹嘛?”话说的不好听,令彤心里也有些介意,但白珵美说话坦率,也是实情。

    “令彤一个小孩子竟然做了尺头,你也不用心疼她,让她多历练历练吧!”

    “那是肯定的,她得了您的真传,若放她走,我这天衣阙的招牌可不要倒了?”

    “天衣阙哪里会倒,你是怕别家请令彤去!罢了,白掌柜待我不薄,她也是个讲忠义的孩子,便替我还着点吧,况且她也不会长久做这个”

    “嗯?”令彤和白珵美同时出声。

    “别奇怪了,将来还是要用焦氏的,紫屏,终究心胸太窄,手艺再好也难当大任”

    “去吧”

    几人在薄薄的夜色中走出来。

    令彤辞别了白珵美和叶家娘子,一个人吹着微醺的夏日之风向郭府走去。

    行走在离宁泰街只有几丈远处,一座小拱桥映着好大一轮明月非常入画的出现在眼前。桥上一个白衫子的人缓缓走下桥头,向着自己走来,犹若幻境。

    恍惚间让她想起了离家已半载的令州,他便最爱一袭白衫了,不由得愣了多看了两眼,那人渐渐走近,身材远比令州强壮,令彤忽觉得眼目渐明,汗毛微立,来人的面貌越来越清楚,怎么会是他?

    斯宸不在宫里待着,居然一人穿常服在城中闲逛?不是才毒死了一个太子?难道他不算千金万贵的皇子吗?

    令彤朝他身后看了一圈,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好大的胆子!

    “这么多年,宸还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出来转转”他很舒服的样子。

    “殿下即便带着虎耳,也可以这样悠闲的转转啊?”令彤站立不安,不但是因为他身着月白锦袍本就显眼,更是因为他的光芒已夺了月华,无处可藏,令彤有一种拿着别人家稀世珍宝的感觉,既怕弄丢弄坏了,又怕引人侧目。

    “怎么我碍着你了?这马路挺宽的啊,你本来可以假装没看见我,可你偏要定定的站在这等我,我一高兴便过来了,谁知你又是想快点打发我似的”

    “呃,殿下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没想到而已”怎么假装没看见啊,那么亮眼,真是的!

    “你在天衣阙里,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随口一句,两人就变成并肩而行了,令彤忧心道:“我那授业师傅病的很重,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你是说朝雨太师吧?”

    令彤点头。

    “我听说她是个奇人,身上有多少奇绝的本事,她有教给你做胭脂吗?”

    令彤有点晕,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教过,殿下如何得知?”

    “小姐忘了?宫里还有个差不多年纪的苏贵太妃在呢,是她说的”令彤在脑子飞快算着辈分,小太奶奶是爷爷的小姑姑,苏贵太妃是爷爷的小姨母,嗯,碰得上,碰得上!

    可是,听这意思,难道苏贵太妃知道朝雨的身份?

    “太妃怎会知道?”

    斯宸扭过头看令彤一眼,难得他洞悉一切的眼神里还放得下坦荡和柔和。

    “上了年纪的人,总有些过往之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她二人向来有些交情,宸听说,太妃的衣裳只要太师做,这几年太师不亲手做衣裳了,她便来来回回穿那几件旧的,弄得父皇总是疑惑,是不是她宫里的用度不够,问了才知道,她就爱那旧的”

    “说来也奇怪,即便是半旧的衣裳,穿着就那么好看!母后也有几件太师做的衣裳,得知她不再接活,也常常叫可惜,说再没有让人称心的东西了!”

    “如今你是她的弟子,想必技艺也是上乘的”

    令彤急的直摇头“快别这么说,我才学了几天,哪里用得上上乘二字,羞也羞死了!”

    这一刻的令彤,回到了儿时那种憨纯可爱之态,斯宸只含笑看着,不说话,背后映衬着那幅巨大的冰轮,把两人投进同一个月影之中。

    斯宸送她到院门口,挥挥手旋然转身,看着他高大健壮的背影,令彤第一次感到男女的背影如此不同!

    一转身就吓了一跳!燕子捂嘴瞪眼傻傻站在面前。

    “那个,刚刚那个,是不是三殿下?!”她那激动的样子像捡着了元宝一样。

    “是又怎样?夜里这么黑,你也看得见?”令彤自顾自朝里走去。

    “别人看不见,殿下看得见!殿下比那月亮还亮!常服也穿的这么好看!真是的,哎,小姐,不如你给他做身衣裳,嗯,宝蓝色缎子,啧啧,肯定好看的不得了!”

    令彤压根不想搭腔,正要推门进去,身后传来像老鸹一般又响又干涩的一串笑声来,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令彤回来了?”

    令彤只得转身福了福。“二伯”

    “哎呀,回来的可真晚啊,二伯都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了”

    “二伯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是当然!”他一走近便是一身的烟味,令彤不由皱了皱鼻子。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打起帘子,令彤领着二老爷走进去。屋里头东儿正拿着拨浪鼓玩呢,先看见令彤,笑得像蜜糖似的甜,一转眸看见二老爷,乌黑的瞳子云雾顿起,二老爷看见他也是诸多不自在,虽然嘴上喊着“东儿,伯父抱抱”却压根没有走过去的意思,东儿才不要他抱,扭过头朝着元姐要抱,胖胖的手指指着房间门,“嗯嗯”那意思便是快跑。

    燕子倒来两杯茶,令彤和二老爷一人一边坐在八仙桌旁。

    二老爷喜孜孜的说:“你猜猜是什么好事找上门来了?”

    令彤摇摇头。(。)

第161节 等着我() 
“令彤啊,你可知今儿谁到家里来了?”

    “谁?是令州回来了?”令彤满脸期待的问,这几日常常想起二哥哥,一别半年音讯全无,心中十分惦念。

    “唉,不是,是晋国公家!”令彤一时反应不过来,晋国公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家的世子爷,亲自上门为弟弟向你求亲来了!”

    “什么!?求亲?”令彤腾地站了起来,差点砸了茶盅,自己忙扶住。

    晋国公家世子爷,哦,就是做缂丝寿袍那家的邹公子!想是想起来了,那日寿宴上说的不是一句玩笑话吗?怎么一本正经的来求亲了!他们家小少爷,就是那个斯斯给自己夹菜的。

    二老爷看令彤神色奇怪,一副仔细在回忆的样子,便走过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当时我也甚奇,便问他家世子爷如何认得你,莫不是弄错了?”二老爷嘿嘿一笑,眉飞色舞。

    “哪知,人家说见过你,说你做的一件叫,满笏的寿袍给他们家老太爷,还被请去喝过寿酒呐!哈哈,这样的事情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啊?”

    令彤淡淡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一想起邹家的小姐们,也实在令人不愉快。

    看见令彤脸色不霁,二老爷又道:“你放心,我已经打听过了,那邹家的门第就不用说了,邹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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