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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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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慕容府岂会没有手段解决?不过是山上一条蛇咬了人,如今沈静修也有事相求慕容府,不过是砝码加重了几分吧!只一点令人遗憾的,沈静修虽为沈老尚书之子,在气节上,终是差了一截子了”(。)

第226节 慈宁惊() 
烛火跳映下,斯宸的脸略有些瘦,大约政事确实繁忙,这么晚了还特地来安慰自己,心里既暖又感动,看向他的眼光露了几分情意。

    斯宸看着令彤红融杏眼似水温柔,玉颊上泪光未干,心弦一动,将她搂进了怀里。

    两米处的东儿打了个哈欠,悄悄走出去,门口早有宫女在等着带他去沐浴。

    当脱下他的衣裳后,来收脏衣裳的宫女突然发出一声低呼,清露看了她一眼后说:“小爷的衣裳上有些秽物罢了,他今儿吐过,何必大惊小怪的”

    “清露姐姐,不是的”

    “怎么了?”

    清露上前一看,不由得也愣了,东儿贴身的小衣上,胸口的位置,一朵火焰形的灼焦之印,正好和身上那朵火焰一模一样!

    再看在大木桶里洗澡的东儿,胸口那朵小小的火焰似乎比平时颜色略深!清露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问他:“东儿这里疼吗?”

    东儿摇摇头,拨开她的手,说来也奇怪,东儿从来不爱让人碰他这朵火焰的。

    “哦!”清露站起身想,等皇帝走了,这件事马上要告诉令彤。

    慈宁宫里早已熄灯安置了,宫门外却传来消息,说是皇帝求见。

    祺祥亲自掌灯至门口一看,吃惊道:“陛下这么晚如何还过来?太后已经睡了呢”

    斯宸道:“朕有要事求见太后,不能等到明天!”

    “皇上稍后片刻,容奴婢去回”

    其实,事情已然这样,今晚或明早已无差别,只是斯宸故意要将动静弄得大一点,一举将慕容原定的后位掀下!

    一刻钟前他才得到消息,沈小姐已经毒发身亡!

    他思量片刻,觉得先不告诉令彤,而是应当先来慈宁宫通报。同样一件事,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知道那可不一样!由谁来告诉也大不一样,怎么个说法更不一样!

    到了明日,这消息的冲击力便会减弱,太后定会从别处婉转得知,总比不上此刻从梦中惊醒来的震撼!

    蒋宓本就觉轻,其实早就听见祺祥和斯宸的对话,知道出了大事,忙披了个薄丝袍起身,将皇帝请了进来。

    慈宁宫入夜后,屋子四角的灯也是亮着的,此刻蒋宓的白白的瓜子脸满是惊疑。

    “皇帝有什么要紧事,快说吧!”

    “太后可知道今日白天,慕容小姐邀请各位小姐去她舅父孔家的果园做客?”

    “略有耳闻,所有的小姐吗?怎么吉雅没去啊?”

    斯宸冷笑“吉雅若去,势必坏她事情!当然不会请她!”

    “坏谁的事情?皇帝可否细说?”

    慕容看不上吉雅,这谁看不出来?不请便不请吧,女人之间本来就容易互相看不顺眼,何况是后宫呢

    此刻祺祥已端了温温的淡茶上来,蒋宓也正睡的有些口干,拿起来喝了一口。

    “太后可知葡萄园里竟出了毒蛇?还送了一条性命!”

    “什么?!”蒋宓惊惧的瞪大了眼睛,背后的靠垫也滚落了。

    “谁被咬了?是欢儿还是楚瑶?”想想又问道。

    “莫非是令彤?”

    “原本是咬令彤的,幸亏她有神佛庇佑,又有东儿的及时提醒,不然此刻殒命的,定然是她了!”斯宸恨道,眸中寒星暴起。

    “啊?什么叫原本?那如今到底是谁?”

    “是沈家的葳蕤小姐!那样端庄淑娴的一个姑娘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蒋宓眉头深锁,额上的纵纹清晰,到底也四十多的人了。

    “沈家的?!沈静修只这么一个姑娘!可惜!可惜了!”

    “无论是谁,都是可惜的,只是,此刻最感到可惜的恐怕是还那慕容予欢!不只是可惜,还有懊悔!”

    “皇帝此话何意?不要跟哀家绕弯子,知道些什么都说了吧!”

    斯宸便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当说到令彤座位上奇怪的香气,座位又是慕容氏一手安排的,她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说完后,斯宸细看她的神情,像是信了六、七分的样子。

    “欢儿像是这般狠辣之人吗?”她喃喃道。

    “怎么太后不信?”斯宸微微扬起下巴,远处的灯光映照着他英挺的鼻梁,将影子投在脸颊上,十分立体。

    “好吧,儿子不强迫您信,此事即便不是慕容氏的阴谋,至少也是她的疏漏,这样的人,儿子绝不会立她为皇后!”

    蒋宓用眼角看他一眼。

    “皇帝原本就不打算要她吧?如今她作茧自缚到给了皇帝一个借口呵呵”她冷笑一声。

    “也罢!竟出了这样的事,她张罗她又是地主,负有引领之咎!这点哀家也不能替她开脱!那楚瑶总不会也有嫌疑吧?立她又如何呢?”

    “得知毒蛇咬了人时,最惊惶失措的便是她!逃跑时衣带刮到了茶盅果盘,弄得满地狼藉之人也是她,太后还觉得她适合做皇后吗?”

    “那种情境之下,不害怕的人会有吗?”蒋宓问。

    “人人都会害怕,但她那是完全失态!当时能想到救人的只有莲郡主。”

    “说来说去,皇帝就是中意郭小姐!眼里再没别人!袁小姐不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家学也好,修养也好,怎么皇帝就像看不见似得?”

    “袁小姐很好!朕自然有数!”

    “难道欢儿始终袖手旁观吗?”

    斯宸冷笑道:“她第一时间叫人去书房里第一个架子柜的第一个抽屉里取蛇药!哈哈好精准的记忆!”

    “或许她在那里看到过,或者是她让人放在那里的也未可知。”

    “如果那果园里时常有蛇,就不该将人带到那里去,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若那里鲜有蛇出现,这放蛇药的地方她未免也太熟悉了!况且还是她舅父家里!朕已派人打听过,孔家果园里七八年都没见过蛇了,那这条银环是哪儿来的?”

    蒋宓长长叹一口气,“毕竟这些都是猜测,若仅为这些猜测竟不让欢儿入宫,相爷那里只怕交代不过去!”

    “她想入宫便让她入!封个嫔位便好了”

    “这个,就由哀家来头痛好了!皇帝先回吧!”

    “也好,时辰不早了!太后也需早些歇息!”(。)

第227节 窥天机() 
看着祺祥送斯宸出去,幽淡的灯光下蒋宓的眼光突然一亮。

    “华庐!”

    “快去吧那日的名簿拿来给哀家,要那沈小姐的!”

    当日十本名簿里偏偏少了沈葳蕤的,颇令人奇怪,枯荣境大师只给了一句偈语,参了几日也没有结果。

    名簿取来了,蒋宓又道:“去取灯盏来,哀家看不清楚!”

    此时祺祥已送了斯宸回来,忙掌了灯过来。

    三人凑在灯下细细一看,水迹虽已干透,但化开的墨迹蜿蜒扭曲极为难看!祺祥颤抖着说:“太后,奴婢怎么看,这墨迹,都像是一条蛇啊!”

    蒋宓凑近一看,化淡的不算,深色的正似一条盘着的,脖颈伸出去作攻击状的蛇!

    顿时浑身汗湿。

    到今儿出了事才看出来,不是愚钝又是什么?不由得想起那三本正向自己的名簿,第一本是令彤的,第二本是袁溸的,第三本才是慕容的原来竟是这样!

    楚瑶资质一般,心性也弱,原非最佳人选,慕容如今也不能选了,只剩下令彤和袁溸,袁溸的出身还要高一些,当在令彤前头,皇帝却属意令彤!头疼啊!难道真像枯荣境大师所说,今年是不能定皇后的?

    “祺祥,去准备沐浴之物,哀家浑身是汗,唉看来今儿是睡不着的了!”

    华庐扶她起身,刚为她穿好五福捧寿的软底缎面鞋,一直挂在窗棱子下面的花缎突然跳了几下,开口叫“出事儿啦!出事儿啦!”

    气得蒋宓伸手指着笼子大叫:“什么阿物!大半夜的叫些什么?!谁教它的?”

    见太后动了怒,一屋子奴婢都慌了,齐齐跪在地上。

    蒋宓站起身道:“查不出来,每人掌嘴五十!互相打!那个臭嘴的畜生,给哀家拿出去摔死!”

    说完青着脸去沐浴了,只留下一屋子奴婢相互抽着耳光。

    等她走远了,华庐才喝住众人。

    “好了!都下去吧!今儿主子气不顺,当差都仔细着点儿!不然连嬷嬷和燕公公也救不得你们!明儿早膳的粥要比平时略凉一些!可听见了?!”

    一屋子宫女忙应了,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斯震,如今已是安亲王了,特许衣裳上绣团龙或盘龙,并少一爪,为四爪。

    这天午后,他外出办些事,乘车至礼让巷时,只听见马儿叫了两声车便停了,撩起窗帘一看,近二三十人正在一施粥铺前排队,巷子窄小,拦住了去处,天热,心里有些烦闷,便令车夫掉头改道。

    正欲坐回来,惊鸿一瞥间看见一个纤细的头颈十分眼熟。忙令车停,下车来怔怔的站在巷子对面瞧着,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舍粥?这事好像跟妓院掌柜的没啥关系吧?这也是缪亲亲会做的事吗?是因为做了母亲心也变慈了?还是经历人生重创后看待世事的心变了?

    府里的令芬也即将要做母亲了,说来也怪,看见亲亲便会想起令芬,见着令芬又常常想起亲亲,斯震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当时四月的大赦令一颁布,他便叫人去查可有她的名字,当看到她的名字赫然在列,也说不清是释然,还是失望孩子应该也顺利生下来了,她的样子可一点没变,但穿衣风格却大不一样了!之前的衣裳件件华美大胆,夺人眼球。如今却收敛多了,眉眼间的冷清之色也减了,倒多了一丝柔悯的光彩,似乎更美了亲亲的美,在斯震眼里实为不可多得。

    粥施完了,小厮们忙着收锅,灭炉膛,亲亲收拾着放馒头的五个大竹篮子,正要用绳子将提手结在一块,刚结了四个,第五个便掉了,一幅天蓝锦袍突然出现在眼前,一只养尊处优的干净大手拎起那只篮子递给自己,亲亲接过来,头也不抬,也不道谢,只专心打着结。

    结好后提起来转身便走,仿佛斯震不存在似的。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冷冷的,微怒的声音。

    “一别十几个月,缪掌柜便不记得震了?”

    亲亲继续朝前走。

    “即便是个路人,帮你拾起了东西也可以道声谢吧?”

    “缪掌柜就不怕惹恼了震?这粥铺还想继续开下去?或者郭令麒的酒庄”

    “谢王爷!”亲亲转身爽利道,一双妙目不带一点多余的光,只看他一眼便垂下。

    “亲亲早已不是什么掌柜的,不过一商人妇罢了,这粥铺是为没饭吃的人的开的,王爷也嫌碍事?反正,即便饿殍遍地也饿不死王爷!至于郭令麒的酒庄,王爷若高兴,便去砸了也没什么要紧!”

    斯震笑了,就爱听她这样说话,不拿他当人的话!我是不是有点贱?一个堂堂的亲王,弯下腰为她捡个破篮子,还得讨个谢,外加呲叨挖苦的,在府里就是蜜罐子、玫瑰油瓶子倒了,自己又何曾瞧过一眼?

    “只想说几句话说完震便走了,否则,震还得来找麻烦,亲亲,前面有个茶楼,稍坐片刻可好?”

    亲亲没有表情的看他一眼。

    真的是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惊讶,没有意外,没有害怕,甚至,连厌烦也没有!斯震的心里突然就不是滋味起来!

    其实,我就想看看你,这话当然说不出口。

    “你不是怕我吧?有些事情,震还想问问”

    “好,茶馆也不用去了,我这粥铺里有个客堂间的”

    说完自己先进去了,斯震看看灰扑扑的门头,漆都掉光的门板,踩成了笑脸形的门槛,只得叹气跟了进去。

    地上扫得倒还算干净,一张八成新的方桌倒是榉木的,档板还雕着如意,一看便是从哪儿搬来的,决计不是这里原有的。

    里面只有一张椅子,亲亲站着道:“王爷坐吧!”

    斯震叹口气道:“我坐着,你站着,这像个说话的样子吗?”

    “王爷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亲亲终于转过正脸来了。

    她细长的秀脸上眉骨微凸,眼光清冷明亮,似冰晶似寒星。一个简单的百合髻上插着一圈细三角叶的金木梳,再一只红珊瑚的燕子埋在发髻间,从未见过妇人这般装饰,十分别致好看。(。)

第228节 云泥别() 
“嗯,震想问问,那只放消息用的密锁箱是否还在珑香阁里?不知里面”

    “空的!”亲亲快速道。

    “那里本来就是空的,王爷不必担心”

    “你,是不是恨我?或者是讨厌我?”斯震终于忍不住问。

    亲亲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给您留着面子呢您非要撕开了看么?”

    看着斯震惊讶的表情,亲亲道:“太子怎么会死在我珑香阁里,亲亲未必一点都不明白除了您,还有谁非要他死?”

    斯震的脸色骤白,厉声道:“你可知你说了什么?”

    亲亲带着一丝厌色道:“王爷何须惊栗,其他人也就罢了,亲亲每日守着柜台,进进出出的人带个半只眼瞧瞧也就明白了,既然在牢里提审时什么也不曾说,如今就更不会多言了,因此王爷还是假作不认得亲亲为好!”

    斯震脸上红青交替,心里瞬间转过十几个念头,有恼怒,有怀疑,有担忧,最后却被一个奇怪的问题统治了。

    “你为什么不供述你的怀疑,是为了保全我?”此话一出口,自己被自己蠢到了,不由脸上一热。

    果然,亲亲微微一笑。

    “既然不是我做的,那无论谁做的都与我无关才对,我若胡乱攀扯王爷,不是倒把情势弄得更复杂吗?况且皇家刚薨逝一位皇子,难道要再折一位吗?”

    斯震点头。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的如此明白,堂堂七尺男儿里又能有几人?

    都说明白了,跟保不保全自己压根没有一点关系!他鄙夷的笑笑,笑自己的可笑,笑自己在她面前的无聊和幼稚!

    “震说句不怕缪掌柜笑话的,震其实是太过欣赏你了,或许,还有几分爱慕之意吧?但震又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实在汗颜”

    斯震居然如此坦诚,亲亲有些始料未及。

    她何其聪慧,斯震对她的情愫岂有不知的。

    “王爷是云端之人,亲亲却是市井泥地里的小妇,自古云泥有别,今日见过,还望今后都不要再见了!”说完端庄的一福。

    “恭送王爷”

    斯震嘴角牵了牵,还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一出门,天下竟下起雨来,等他进了马车,转眼就成大雨了。他第一个念头却是,亲亲可有带伞?坐在车里观望了一会儿,见一个年纪略大些的妇人撑着伞从一辆青毡马车里下来,亲亲笑着躲进她的伞下,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马夫驾了车,哒哒的从巷子那头出去了。

    如今郭府又恢复了往日富贵,她好歹也是郭令麒的正妻,说到身价银子,缪亲亲也不会少于任何一个公侯小姐,哪里还用着自己操心?不免又是苦笑,又是黯然,半晌,才道:“回府”。

    马车行了半里他突然道:“去太白楼!”

    好久不曾喝酒了,之前一直在府里陪令芬养胎,一是担心她不安份,又弄出什么事情,二是即将初为人父的喜悦令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此刻心头似笼罩了一层迷雾,只想喝酒来宽慰寸心。

    至夜间才回了亲王府,一进大门便觉得气氛诡异,按理这时辰正妃和侧妃都该睡了,而此刻各院灯都亮着,走动的家奴远比平时多,且神色慌张!两个小厮见了自己鞠个躬便散了,心里疑惑着,脚下不免加快了步伐。

    进了流玉阁内院一看,好嘛!这是多少人?廊下站了十几个丫头手里提着灯,只把个天井和回廊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斯震快速的逡巡一圈,见令芬安适坐在雨廊下,全然不管天井地上溅起的水花已经弄湿了她的裙角,两步处的红灯笼映得她的脸朦胧如玉,又见她的圆肚子好好的,斯震松了一口气,府里的事不论大小,只要不涉及令芬的胎,便都不算什么,没有处理不了的。

    飞霞在地当心跪着,浑身已经被雨水打湿,头上钗环尽除,虽说是七月初的天气,被雨水淋了个透也不好受的,况且她是慕容珊的陪嫁丫头,自来有几分尊贵,也不知犯了什么大错,要这么没脸的罚着,慕容珊一旁呆呆的站着,她也不是笨,就是遇到大事时,这个接受和吞咽的功夫来的特别长!因而让人觉得仿佛不够聪明似得,其实她还是有些智慧的,只少些灵活机变而已。

    地上还扔着一个白瓷的油罐子,已经摔成了几瓣,不远处一把长柄猪鬃刷也扔着,借着周遭的灯笼光勉强可见地上一圈圈蜿蜒的油花,一丝红一丝青一丝紫的。

    “这是怎么回事?”斯震开口。

    “谁来告诉我?大晚上都不睡觉全到这流玉阁里做什么?赏雨?”

    令芬懒懒的换个姿势道:“飞霞自己说?还是让你主子说?反正就是蠢事一件,我是不稀罕说的”

    “红蔷说吧!”红蔷是令芬的陪嫁,口齿清,人也伶俐。

    “既然王爷让奴婢说,那奴婢可就照实说了,王妃屋里的飞霞见下了雨,不知怎么悄悄拎了个油罐子,又提溜着把猪鬃刷子,把我们院子的砖地都刷了一层油,和着雨水,那叫一个滑,穿上冰鞋简直能趟冰了!

    本来下大了雨,奴婢也不乐意出来,只是想起侧妃的鸽子笼还挂在天井里,出来就摔了奴婢一个跟头,差点崴了脚脖子!再一看,咱们飞霞姑娘正刷台阶呢,奴婢自然要问个明白的,谁知她见了我就跑,奴婢只好拽住她,大约动静大了点,弄醒了一屋子人!”

    说到这她还应景的打了个喷嚏,斯震一看,她也湿了一身,只比飞霞略好一点。

    “想来地上刷油要对付的也不会是奴婢,难道是侧妃肚子里的小王爷不成?”

    斯震青着脸走到飞霞跟前。

    踢了她一下,问:“这个蠢办法是你自己儿想的?还是谁教你的?”

    飞霞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慕容珊!你知道这事吗?”

    慕容珊这才似惊醒了一般,眼光复杂的看着她道:“她也是为我出头,只是用错的方法,做错了事情吧,我虽然恨她莽撞,却不能不管她!”

    令芬斜着眼打量她,这个时候了,还肯护着下人,但是,想要全须全影的退出,恐怕也不容易!(。)

第229节 大人情() 
“王妃何必保我?是奴婢遭了别人道!还拖累了您”飞霞睁开眼,满面怒火看着站在令芬身后始终不言不语的葡萄。

    “葡萄,你现在满意了吗?也怪我自己猪油蒙了心,会相信你的鬼话!”

    葡萄上前一步,满脸无辜道:“飞霞你可是魔怔了?你自己做下大逆不道之事,如何又拖我下水?难道是我拉着你来刷油的?我是侧妃的陪嫁丫头,怎么可能出这样的主意?”

    飞霞又怒又悔道:“罢了,如今说什么也无用,任王爷处置吧!”

    斯震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狼狈的飞霞。

    “谋害王嗣,无论什么理由都是罪不可赦!”

    “事情何须问由头,终究是你存了要害令芬的心,才会走这一着棋,是你自己想的也好,是别人撺掇的也罢,是帮你主子,或是害你主子都没有区别!”

    “按府里的规矩办吧!”

    府里的规矩就是,打断腿扔出去!

    说完朝令芬走去,携了她的手道:“雨大,进去换身衣裳吧!”

    “王爷!”慕容珊突然大声叫道。

    “妾身做什么王爷可以饶了飞霞?”

    “做什么都不行!”

    斯震头也不回。

    “王爷!”慕容珊奔过来。

    “我保证她,不,保证我院里所有的人都不会再跨进流玉阁半步!”

    斯震、令芬都停下看着慕容珊。

    她缓缓上前,“王爷,飞霞虽是个丫头,也可视作我的妹妹,如今她犯了错,也是我管束不佳所致!”说完,从头上取下金簪头花,继而摘下耳环和戒指等饰物,跪下。

    “我慕容珊从小到大从未求过人!我欠下的人情便是慕容府欠下的,王爷不妨再思量思量”

    “主子!飞霞不值得您这样!”飞霞在雨中掩面大哭。

    斯震抚了抚下巴困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懂断尾求生?况且这丫头也不值这个价儿啊!”

    看着慕容珊毫不动摇的神情,斯震终于让步。

    “打四十板子!以后别到我跟前来,也别让侧妃再看见她!”

    “谢王爷!”慕容珊深深一福。

    “那以后此类事情若再出现,便是你这主母之责了!哪怕不是你的人做的”

    “不会!”慕容珊果断道。

    “再不会了!”

    斯震点头,看一眼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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