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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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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期间,田庄上只要出了任何火灾或是哄闹之事,府衙第一个便来拿你,你必难逃干系!”

    这话一出,那黄虎气懵了,气焰顿消,讪讪的从草垛上跳下来,恨恨说了声“你侯府仗势欺人”便没了声音。

    他那里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少奶奶竟如此厉害!作为侯府的邑人,凡二十三至六十五岁男子,确有征兵之义务,之前国家一向太平不打仗,四、五年未曾征兵,侯府更是省事,极少征用府兵,不想今日这么一闹,地没了,还落得个如此下场!

    众人见大奶奶持事公正,恩威幷济,对待黄虎等恶人管制得法,都是佩服不已额手称庆。

    很快,最后百亩地顺利租出,等尤叔等将地契租约按番号编好,收纳好,一叠叠放入皮箱内,已是近酉时了,小厮已将马车备好,瑷宁即刻便要回府去。

    从庄头北邑到京城马车要走三个时辰,原也可以歇息一晚再走,但瑷宁毕竟放不下令尚,于是加紧赶路,戌时左右行至麻子沟一带,此地相对荒僻,左侧是黄土坡,植被不全,日久生砂,灰尘漫天。

    右边官道下约十尺深是碎石滩,原是河床,后来发大水改了河道,竟变成一片干泥地碎石,长着尺高的野草,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必须驶过这二里路方是薛家村。

    月下的官道上只听得马蹄和铃铛声,车内一盏黄色的油灯下,小念正打着瞌睡,瑷宁则仍在翻看账目,尤叔和车夫及四名家丁坐在车厢外的木板上。

    突然间,自山坡上抛下几根木棍及火把,拦住去路!马儿受惊嘶叫,前蹄腾空,随后马匹上窜下跳几乎将车厢颠散,车夫立时反应过来,死死拉住缰绳,好容易才控制住受惊的马匹,车厢里的瑷宁和小念只觉得地动山摇般的,吓得心狂跳不已。

    此时,从山坡上迅速跑下来五、六个蒙面人,手持长刀,家丁及尤叔已知来着不善,手拿木棍铁器等跳下车来,护住车厢,准备应战。

    瑷宁透过窗帘已看到事情凶险,却吩咐小念:“账册地契都在牛皮箱子里,千万看好,他们要对付的想来是我,你躲在车里不要下来”说完从皮箱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藏于袖中跳下马车,“大奶奶!”小念满眼是泪,想伸出手去拉她,瑷宁回头郑重又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将车门帘放下便走了。

    此时,四名家丁中两人已倒在血泊中,蒙面人有六人,此刻只伤了一位,还剩五个,五人围住两名家丁及尤叔,三人的情状极为危险。

    瑷宁心里明白,此处荒山野岭绝无逃脱之可能,不抓住自己他们便不会罢休,便朗声叫道:“我郭苏氏在此,莫要伤害其他不想干的人!”说完,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走出来。

    那几个蒙面人果然朝她围了过来。

    尤叔急道:“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你快跑吧,我们再抵挡他们一阵!”

    瑷宁惨烈的笑笑:“尤叔,不必了,今日恐不得生还了,你们且顾自己吧!”尤叔急的摇头,护在瑷宁面前,很快身上便挂了彩。

    “我尤叔岂是弃主忘恩之人,今日要死,也得死在小姐前头!”他是瑷宁自苏府带来的,情急之下直呼她“小姐”。

    小念从车窗里看到地上躺着一位受重伤的蒙面人,他的刀也在地上离自己很近,于是悄悄下了马车,弯腰拾起他的长刀,正要跑,那人却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心惊肉跳,知道此刻唯有靠自己了,回头闭着眼刺了他一刀,那人松开了手

    刀中见了血,小念胆气顿生,她尖叫着从蒙面人身后胡乱砍来,居然也砍倒了一人,冲到瑷宁身边。

    虽是五人对四人,毕竟瑷宁小念为女流之辈,尤叔是账房先生,两名家丁虽然素有训练,但皆已受了伤,这五人已渐露败相。

    听得“啊!啊”两声呼叫,尤叔和一名家丁被砍中相继倒下,两名蒙面人开始逼近瑷宁,瑷宁只得一步步后退,已经来到官道的边缘,小念着急想去护她,哪里过得去?两名家丁被缠住不得脱身,蒙面人继续前攻,瑷宁再退,一脚踩空,从官道上一路滚了下去,昏厥在地上。

    两名蒙面人跳下石滩向她走去只见她身着素白衣裙躺在石块上,额头见血,双目紧闭已是毫无反抗之力,一蒙面人略一迟疑,仍是高举长刀刺下

    突然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待定了定神后,他看看同伴,那人晃着头一脸迷糊状,待他又提起刀刺去时,耳中突然嗡嗡巨响,顿觉手脚瘫软无力,眼前蓦地一黑滚倒在地上

    月光下,一青衫人弯腰抱起了瑷宁

第22节 血蒺藜() 
马车停在北府门口,几声嘶鸣划破了寅时的沉寂,守夜的门童警醒,揉着惺忪的眼睛开门出来,走到马车前,被眼前的惨状吓的一跟头跌在地上,顿然清醒。

    他带着哭腔朝着门里大叫“来人哪,快来人哪!九叔!华婶,快来呀!出事了!大奶奶他们回来了”

    转眼间,大门上守夜的人都出来了,外院的管家九叔一看如此情形,也是吃了一惊,但立刻压低声音对下人们说道:“轻着点,轻着点,赶紧把人抬进去,先把大奶奶抬到世子府,其他人都抬到前院的厢房里,要快”

    “都给我稳住,别慌!也别嚷,先不要惊动老太爷和老太太菊香在吗?”

    “我在”一个头也没梳好的丫头应了,匆匆上前。

    “你这就到太太那里去,记住,只说大奶奶回来了,生了病,请她立刻去看看”

    “是”

    “哎,等等”

    “赶紧把辫子编好,太太不喜欢看人乱糟糟的样子”

    “是”

    就在众人忙乱间,没人注意到街对面,有个青衫人正飘然离去

    一个时辰之前

    令彤似在一团白色的迷雾中游走,眼前总有忽明忽暗的光晕,却什么也看不见!鼻中闻到一丝檀香的气息,暖暖的,像支撑着自己的一口似的。奇怪,其他感觉都是隐隐约约的,这檀香的气味倒很清楚。

    耳边传来一个柔和却威严的声音:“你可知你犯戒?”

    令彤心想,我是被人害死的,犯什么戒?现在我晃晃悠悠的,想必已经是一缕幽魂了吧

    “弟子知错”这是个年青的声音。

    “我虽知你不忍,但她终究是凡人,入的是她的六道轮回,她的劫难自与你无关!你纵有微许法力,也不能破戒救她上次你给她草心丹时,我就已经说过这话了”

    “弟子有错”

    是青砚师父!令彤大喜过望,除了她,还有谁能救得了自己?!只是听到她被她师尊责怪,心中又极不忍。

    “师尊,弟子当时在空中观其命香,虽七支皆灭,但片刻之后复燃了三支,料想她命不该绝,哪知她已被人投入深井中,许久不曾挣扎,弟子十分担忧,便出手相救”

    得知令宣二人真的将自己丢入井中,不由得怒火中烧

    “既然命香复燃,何愁她不能渡过此劫?可见你护她之心已成执念,这执念已破了你的灵盾,你才会乱了分寸,此事已损你三十年之法力,你可知道?”

    “弟子知道”

    “究竟是你的心太热,想是凡根未断吧罢了,此事就到这里,若有再犯,你就去凫丽洞禁闭吧!”

    “是”

    令彤隐约感到有一只手轻轻放在额头,混沌的感觉一点点消散,她慢慢睁开眼,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被她触过的额头异常舒服。

    “这是哪里啊?”令彤喃喃问道,四面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就像在纱帐中一般,但光线却似星光烛火飘忽闪烁,难以捕捉。

    “这里是天虞山,也是我师尊的仙庭”

    令彤知道青砚是世外高人,却不想真的是神仙弟子,而且还住在这仙山之中。

    “谢师父救我!”令彤想爬起来磕头。

    青砚用手按住她,“你体内的气还未运转畅通,莫要乱动”

    “等你恢复了,我自会送你回去”

    令彤忍不住泪流满面,一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另一方面是感激青砚救了自己,青砚慢慢眨了一眨眼,眸中有着不多见的暖意,从未见她笑过,这便算是微笑了。

    “你命中最大的劫数过去了,此后虽仍有磨难,但凭你的心志、机缘与福报,大抵可以过的去了我也不必再牵挂你”说完起身,一扬手中的拂尘,令彤竟然可以站起来了!

    双腿落地略微抖了一下,很快又站稳了,起身一看,却发现自己刚才居然睡在一道白光上!

    “师父真的是仙人!”令彤惊喜道

    青砚没有否认,只说:“回去后,莫要同旁人说来过这里!”令彤连连点头。

    “现在便送你回去闭上眼睛”

    “师父,我回去后该怎么办呢?”令彤问

    “那是你的事情,由你自己决定”

    “哦”

    “闭好眼睛,中途切莫睁开,否则会失明!”她不紧不慢的说。

    令彤紧紧闭上眼睛,心中突突乱跳,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经历?突然间脚下腾空了,身体骤然轻飘起来,感觉自己似乎飞了起来,慢慢身体开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只听的见耳边风声呼啸,自己的衣衫也似狂风驱动的风筝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自己似乎慢慢在下降,一颗心也荡悠悠的落下,直到脚触到了地面站定后,她才敢睁眼;一睁眼却见青砚正似行云般倒退,周身似有缭绕的薄雾。

    她一急脱口叫道:“师父,你不要走!”拔腿便去追,谁知腿软跌倒在地上,青砚倏然停住,衣袂和拂尘翩然扬起随即轻轻落下。

    “回去吧,为师尚有一件大事要做,今日就此别过,相逢自会有期”说完,就不见了。

    令彤呆呆看着她所站的地方,只余一层淡淡的烟尘,她虽万分不舍,却也知道自己与她必不能像家人一般相守,于是,擦去脸上的泪珠,转身抬头一看,自己已在东府大院的门口,此刻仍是深夜,蝉声此起彼伏

    天棱洞中潈嵤上师坐在一张黑色的星宿椅上,背后一股无根之泉像一面扇形的镜子,汩汩的流淌下来又流回去,似漩涡一般。

    他看了一眼泉镜说道:“素纸,去取血蒺藜来!”

    “是,师尊”一个白衣仙童飘然而去。

    “师尊”另一个黑衣仙童唤道,却没有说下去。

    “荻墨,你想问便问吧?”

    “弟子只是奇怪,血蒺藜已有很久不曾取出来过了”

    “明日要用,今日自然要备好。”

    荻墨也不敢再问,这血蒺藜其实是刑具,只有犯了戒规的才会用血蒺藜来刺遍周身。

    “师尊,血蒺藜取来了”白衣仙童带引着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雾球走了过来,里面有许多红色的似菱角般带尖刺的蒺藜,在雾球中旋转飘荡但无论怎样都不会彼此触碰。

    “今晚你同荻墨把血蒺藜铺在凫丽洞中,解封的符咒在此”说着,右手的拇指和中指一弹,飞出一个淡黄色的绸带,结成个“卍”字形,素纸伸指接过。

    荻墨终于忍不住道:“师尊,师妹已经答应不再犯戒,这凫丽洞中还需铺设血蒺藜吗?”

    潈嵤上师微微垂目,他身穿一件蓝灰白三色莹莹发光的道袍,他是所有的河流山川的元神,道袍上银白色如血脉一般,或急或缓流动着的便是河流之网,而不移不动忽而明灭的就是山川之印迹。

    每当沉思之时,光便会暗下,蓝与灰色变深,但说话时,颜色就会变浅,激昂时,肩头恍若旭日之光,而此刻,道袍灰暗,两名弟子知道不应说话,只静静候着。

    “今晚,她还会破戒”潈嵤上师忽然开口。

    “师尊”素纸急道:“既然师尊预知师妹会破戒,方才为何不锁住她?”

    潈嵤上师睁开眼,眼眸中七星旋转,淡淡说道:“青砚自小跟着笔梦,承袭了他的热血之性,我们仙界,必定要断了这个“热”字,方能真的入道”

    他突然提起笔梦,两名弟子面面相觑,笔梦是潈嵤上师的大弟子,道法最高,却因为热衷于扶危济困纠缠于世事,屡屡犯戒被逐出师门,最终因为滥用法力,救了一个着火的村子里八十二人的性命,彻底激怒了天庭,被天帝刺破了灵盾,灭掉灵焰,最后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潈嵤上师自来备受尊重,是坐在天帝左手第一张京椅上的,他亲自去为笔梦求情也被驳回,辩到激烈之处,他的灵焰猛烈爆燃,火焰四溅,吓坏了天后鱼冉,引得天河冰君带卫队前来灭火才未酿成事故,当然,最终也没有说服天帝收回成命

    笔梦消亡,潈嵤大为悲恸,此后再不许人提起他。

    “青砚的灵盾已微损,做了今日之事,会全然毁掉!”潈嵤上师道

    “求师尊救她请师尊允许我即刻将她带回吧!”荻墨跪下道

    “我就是在救她,这次,一定要她彻底犯戒才能救她!”

    两名弟子满脸惊愕。

    “可曾听过,置于死地而后生?”潈嵤的白发似水中的靑荇兀自摇曳着。

    “她灵盾虽毁,但灵焰却甚为纯甄,远超你二人,明日将她锁于凫丽洞中,周身刺满血蒺藜,将灵盾彻底打散”

    说到此,肩上隐隐透出黄色的荧光。

    “素纸,你还记得前几日观到的九紫魁电吗?”

    “是的,师尊,弟子惶恐,并不知是何征兆,心内不安!”

    “明日就是九紫魁电爆发之日,三千年一遇啊!”他长长叹息,眼中的七星快速流转。

    “九百九十九日后,刺破的灵盾得以重修,青砚将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从而真正升入仙道”说完身上的光芒又渐渐暗息,身后的泉镜流动渐止。

    “素纸”

    “弟子在”

    “明日你去捉捕青砚”

    “弟子领命!”

    “荻墨”

    “明日用我的钦天大悲符封缄凫丽洞,任何人不得进入!”

    “弟子领命!”

    “去吧”

    “是!”

第23节 风暴眼…1() 
今晚是燕子上夜,她和衣躺在大床的外侧,呼吸均匀,已经熟睡了。

    令彤思绪纷乱,她也知道,由于缺少谋划又加之莽撞才酿此大祸!还连累着师父破了戒规,以后万万不能这样了!

    想要揭发令宣二人的罪行,仅靠自己是绝无可能的,必须要请父母帮忙!她下床走到外间的床榻边,吴妈睡在那里,她轻轻推了推她的肩。

    吴妈自小把她带大,极为警醒。

    “彤儿怎么了?渴了吗,还是饿了?”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便要去倒水。

    “吴妈妈,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你讲!”

    “什么事啊,这大半夜的”吴妈从未见过令彤这般神情,不禁伸手摸摸她的头。

    “梦魇了吧?可怜见的,来,喝口水啊”

    令彤按住她,“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此事不但关系到令尚哥哥的病,也害的我差点丢了性命”

    吴妈大惊道:“此话当真?那你细细讲来,我听着就是!”

    “光是吴妈妈还不够,请你去把母亲和父亲一并请来,我才好说呢”

    “这时辰去请老爷和太太?恐怕不妥吧!不如你先同我讲,天亮了再去请他们如何?”

    “不行!”令彤坚决的摇头。

    “此事不能等到天亮!天亮了就晚了”

    “哦,果然这般紧急,那我这就去,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简单拢了拢头发,理理衣裙便出去了。

    很快,满脸疑惑的三老爷和太太披衣而来,令彤上前几步跪下,带着泪珠道:“求父亲母亲救女儿性命!”

    此举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三老爷忙说:“彤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什么事先说清楚,自然是父母替你做主!”

    “是啊,有话起来说吧,快起来!”新柳和吴妈忙把她拉起来。

    此时大床上的燕子醒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吴妈走去拍拍她的肩道:“莫发呆了,去沏一壶茶来,然后到外面去守着”

    “出去什么都别说啊!”

    “哎!”

    三人坐下,令彤将事情的缘由始末说了一遍,只隐去了天虞山一段,三老爷的眉头越来越紧,新柳听得脸色煞白,吴妈听得心惊肉跳念起佛来。

    “你所说句句皆实吗?”三老爷问道

    “女儿绝不敢欺瞒父亲!”

    “真胡闹也!这事怎不早来告诉我?你居然一个人夜里跑去北府,实在胆大妄为!”

    “老爷先莫要怪她了!”新柳柔声劝道

    “还是想想现在该如何办吧?”

    “肘腋之祸啊!兄长长期不在府中,长嫂清高又无为,许多事情都让缅娘做主,这缅娘性子聪慧,也还算本份,自生了个令宣,能言善道的颇得老太太欢心,不想竟渐渐生了妄念,作出这等歹毒的事来”三老爷摇头喟叹道。

    “只可惜了令尚,自小踏实稳重,却被害到几近痴呆的境地!”

    “最可恨的是竟然对彤儿下毒手!若不是青砚师父这等高人相救,彤儿恐怕已不在人世了!”新柳拭泪怒道。

    “阿弥陀佛!我们小姐可又遭了大罪了,我明日就给青砚师父供个长生牌位去,她可是我们小姐的大恩人呢!”

    “你们都说那青砚,我从来不曾见过,是个什么人物?竟有这等法力,能让人起死回生?”三老爷问。

    吴妈回答道:

    “老爷不曾见过她,自然是怀疑的,我却见过她几次,上次小姐从假山上跌下来,高烧不退,太医都说不中用了,结果是吃了她给的药就好了。”

    “她曾经给小姐写过一封信,说手足良莠不齐什么的,现在看来多半是说令宣那坏小子了!”说着声调就高了起来,眼眶也红了。

    “吴妈轻声些,莫惊动了外人”新柳忙说。

    “嗯,这令彤复生,他们必定不知道,明日天一亮若是没有听到令彤的消息,他们定会起疑”

    “得想法子抓住她,送至京兆府,上了大堂用了刑肯定就招了!”吴妈恨道。

    “送不送京兆府还须斟酌,毕竟这里面有两点难以圆说,一是说令彤被谋害,如今却好生生站在这里!说青砚用法力救的她,这官衙如何肯信?二是那毒草,如何证明是缅娘所栽?再者,这毕竟也是家丑兄长身为承宣布政使,府中出了这手足相残,恶妾谋逆之事,日后如何立足于朝堂之上,又如何正身立言?”

    几人都沉默了,三老爷说的不假,真要法办缅娘,用这样直白简单的法子肯定是不行的。

    “那还是要老爷想个办法”新柳伸手揽过令彤说道。

    “否则,彤儿依然不安全”

    “父亲,女儿此事皆因帮大嫂嫂去查大哥哥的病而起,我们须要连同大嫂嫂一起才好!”

    “嗯,令彤的话有道理”

    “还有,辛诛是西**有的草类,缅娘从何而得?”

    “是啊!奴婢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的草呢?”

    三爷思量半晌然后说道:“叫令方来!他向来有勇有谋,此事定能出上力!”

    等令方入得房中,天色已蒙蒙有微光了。

    三老爷将事情从头简要说了一遍,令彤在旁补充,令方聪慧,已然洞悉全般。

    他手扶着额头思考片刻说道:“孩儿以为此事并不难办,但有几个重要关节却要厘清”

    “一,缅娘令宣以为令彤已死,若迟迟没有从东府里听到消息,必定惊疑,也必定要来查探,可以请君入瓮,只要她来了,便立刻擒住她”

    “二,那西疆的毒草,既然缅娘发现泉边的枯萎,很快就能补种,她园中必定有栽种,不然一时要用,却从西疆运送过来岂不误事?,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抄她的园子,定有收获”

    “因此所有的准备要在天亮后第一时间去办,由父亲亲自将此事禀报祖父,母亲则去大伯母同瑷宁嫂嫂处,把事情委说清楚,还有要即刻通知大伯父尽快赶回来。”

    他踱着步说着:“他们若来打探,就先拿住,若不来就找个由头让所有人齐聚紫熙堂,揭露他们的恶行,再让令彤突然现身,他二人必定目瞪口呆惊恐失色,如此,便相当于招认了”。

    “至于此事最终要怎么办,还是看祖父和大伯父的意思吧!”

    令方一席话说的剖肌分理,几人皆是点头,此时却听见燕子在外急敲门:“老爷,太太,大少爷,开开门,北府里大奶奶出事了!

第24节 风暴眼…2() 
“什么?!”闻听此言最吃惊的是令彤,她急急跑去开门,燕子快步进来,她也是一宿未眠,此刻是脸白耳赤的:“老爷,太太,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尚大奶奶昨晚从田庄上赶回来的路上,遇到蒙面歹人,他们带着刀见人就砍,丫鬟仆人都受了伤,大奶奶她从十几尺高的道上跌下,在河床的碎石滩上伤了头,回来的时候不省人事!”

    “啊?可有性命之忧?”三老爷大惊,燕子摇头说不清楚。

    “我要去看大嫂嫂!”令彤呜咽,跑到了门口又想起自己不能出门,跺了跺脚跑回来,扑到吴妈怀里“吴妈妈,你快去看看大嫂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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