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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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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绝无任何不敬之心,只思及民众所思,虑及群臣所虑,是以效仿先贤,直言以谏。”

    “张有风,本宫一直敬重你是个耿直忠正的贤臣,但本宫亦有本宫的考量。”望着张有风刚劲不屈的脸,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语,靖辞雪实则满心欢喜,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有此贤臣,是阿承和斓瓴国百姓的福气。

    然而,她又道:“本宫还是那句话,不论发生何事,国主一日不归,本宫势必要代君监国。川王,你虽是国主亲弟,本宫皇叔,但论尊卑,本宫是君,你是臣。身为人臣,当奉行君的旨意。你可还记得本宫那日所说,若有觊觎皇位、结党营私者,不论其是皇亲国戚还是功臣名将,本宫都决计不会放过!本宫今日念你乃是心系斓瓴百姓,姑且不与你计较,罚你闭门思过!”

    川王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孟岩昔跟他说的话被他全然抛之脑后,当即站了起来,目露凶色道:“你君不君的,凭什么罚本王?还是你自己私心作祟,想要做斓瓴国的女皇!”

    “放肆!”靖辞雪拍案而起,相当不悦。

    张有风等臣子听到川王这一番大不敬的话,也都怔住了。但深思过后,他们惊讶发觉,川王后半句话不论真假,都叫人心惊肉跳。

    靖后是前靖相爱女,靖相数十年来掌控朝纲,尔后一夜间被国主血洗绞杀。她有这个动机。

    上阳城一战,靖后自曝乃桑央谷弟子,抚琴破阵,功力非凡。她有这个能力。

    如此,斓瓴国的政权就更加不能落在靖后手里!川王虽非大气,但偶尔还能显露贤良之风,更重要的一点,他是皇族嫡亲血脉!

    思及此,众臣仿佛心有灵犀般,纷纷跪请皇后息怒,只道川王是心直口快,并非不敬,只是太过担心那些染上瘟疫危在旦夕的金陵城的百姓们。

    众怒不可犯,若此时给川王定罪,那阿承不在,皇室有无人可继任皇位,恐怕反的就不止眼前的文武大臣而是整个斓瓴国了。

    靖辞雪选择沉默。

    而此时,张有风把手中托盘往前举了举,重新回到他们的初衷上。

    托盘上的描龙绢帛“咻”的一下飞到靖辞雪手中。

    诚然,满殿文官都被她的举动吓得不敢吭声,而那些武官自是感受到了那股迎面袭来的强劲内力,也心生惧意。但见皇后仔细地看着登基诏书,他们仍抱了一丝希望。

    哪知,靖辞雪看完后,只说了句:“本宫不准!”扬在空中的描龙绢帛来不及坠地,再次四分五裂。

    川王的脸色有些狰狞,这都是他的第二份登基诏书了!

    亓官懿隔着那些破碎的绢帛望着靖辞雪。此时的她,那般冷漠,那般陌生。任素珊、馨儿,抑或是阿承看了,都会心生寒意。

    那日早朝,是以张有风的以死相谏作为终结。

    多年后再次回想起这日清晨,靖辞雪仍觉得心悸。刀光剑影里,十万弥月大军她都能泰然以对,而那日,她却阻止不了张有风。那一刻,仿佛所有力气散尽,眼睁睁看着张有风撞上蟠龙金柱,额头上猩红的血液仿佛溅进了她眼里,比张有风绛红官袍还要红。

    川王第一个冲上去抱住张有风,他嘴巴一动一动,好像在喊着什么,靖辞雪却什么也听不到。她只看到底下素来恭谨的大臣们忽然间乱作一团,隔着晃动的人影,她依然能清楚感受到川王落在自己身上含恨的目光,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本宫在此起誓,若国主半年后仍然杳无音讯,就由川王登基为帝。”

    亓官懿不着声色地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肩膀抵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知道,这是雪儿最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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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4。与女儿PK(8)()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64。与女儿pk(8)

    群臣退尽,昭清殿回归冷清。茇阺畱尚

    靖辞雪仍旧高高在座,面无表情,仿佛神识抽离了躯体一般。她目光痴愣愣地落在那根蟠龙金柱上,上边的龙鳞还残留着几滴猩红血迹。

    殿门大开,曹公公领着两名提着水桶的宫婢进来,朝她请安行礼。靖辞雪没说话,身体也没移动半分,是亓官懿朝曹公公微微颔首,示意他们去清理柱子。

    蟠龙金柱擦洗干净后,曹公公领着宫婢退下。亓官懿说道:“张左相吉人自有天相,皇后不要担心,张大人会没事的。”

    靖辞雪听到了,抿紧双唇,没有接话。真的会没事吗?张有风明明满额头的鲜血,那般骇人……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做了个决定。

    “张有风不能死!亓官,你随我出宫一趟!”

    亓官懿与心腹交代好宫中事宜后,便护送靖辞雪出了皇宫。

    这次出宫决定得匆忙,宫人们没来得及准备凤驾。虽未惊动阖宫上下,但也众人皆知。靖辞雪褪下华丽的凤袍,换回那身雪锦长衫,馨儿也想同去,靖辞雪没有应允,怕她一不小心染上了瘟疫。

    馨儿也不坚持,取出她特地熏制的面纱给靖辞雪戴上,等到送靖辞雪出凡灵宫时,她又取出两块黑纱,分别递给了亓官懿和赶车的伍小六。

    半年多未见皇后,伍小六有些激动和兴奋,但看皇后神情凝重,不敢多说话,只管认真赶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左相府。

    左相府一点也不气派,与先前的靖相府相比,甚至可以说是寒碜。但它所显露出来的是如它主人相同的气息——刚正不阿。

    守在府门外的两名蓝衣家丁似乎也受了良好的教养,并未因主子出事而惊慌失措。亓官懿鲜少与朝臣打交道,左相府亦不曾来过,是以家丁并不认识他,见那马车低调中透着高贵,料想到时宫里来人了。

    于是,那俩家丁相视一眼,一个匆匆跑进府里去请示夫人,另一个待马车停下时,弯腰作揖,十分有礼有节。

    “是皇后凤驾。”说着,亓官懿出示金牌。

    “皇后娘娘千岁!”一听是凤驾降临,家丁连忙跪下行礼,正好另一家丁也请来了左相夫人。

    靖辞雪下了马车,左相夫人朝她恭敬行礼。

    左相夫人一看就是个温婉的女子,虽貌不惊人,但气度风范完全不输于任何官家夫人。此时,她眼睛略红,应该是为左相重伤的事哭过了。

    靖辞雪不懂得安慰人,何况左相之事她难辞其咎,只道:“本宫是来看望张左相的。张大人他怎么样了?”

    左相夫人请她入府,“太医说,有风额骨破裂,怕是熬不过今晚……”

    急匆匆的步子一顿,靖辞雪转头看向她发红含泪的双眼,只觉得呼吸都凝滞了。握上左相夫人微颤的手,她坚定道:“张大人不会有事的!”

    张有风的房里,太医们个个眉头紧锁。他们中间,有的是留守太医院听闻左相出事特地赶来的,有一两个原本奔波在疫区,就连奉命查探疫源的新任太医令也在。

    除此之外,还有川王。是他召集了这些太医,也是他亲自送张有风回府。

    乍一见皇后出现,太医们纷纷行礼,川王却冷哼了声,别过头去。靖辞雪无意与他计较,问了张有风的情况。

    再次听到不好的消息,左相夫人终于抑制不住,拼命捂着嘴哭了出来。

    “臣等无能,若是……”

    “只要能救张左相,本宫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靖辞雪看出太医令有些迟疑,如是说道。川王忍不住扭头打量了她几眼,仿佛在说,若不是你,本王会不能登基?张有风会出事么?

    得到皇后的肯定后,太医令不再有所顾忌:“若是白老太医在此,恐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左相夫人含泪望向她。

    “亓官统领,你速去将白老请来左相府。”望着床榻上命垂一线的张有风,靖辞雪下令。

    太医令又道:“可是这一来一去,颇费时辰,白老太……白老又性情古怪,臣恐怕……”

    靖辞雪见亓官懿也看着自己,心知白老是遭她贬斥,未必肯来。

    “皇后放心,臣一定能请来白老。”亓官懿不忍看她为难,而且他有信心,白老虽性情古怪,但绝对是个明理之人。

    “那好,本宫也会尽力护住张左相,等你回来。”

    亓官懿离开后,川王不屑至极,心想,太医都没辙,就凭你还能护住一个将死之人?笑话!

    不曾想,他竟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见众人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川王索性再加了句:“皇嫂,依臣弟之见,你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如果不是你固执,张左相也不会拼死相谏。”

    拼着一股劲说完这些话,他身旁的太医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川王也觉得有些后怕,但想着不能一而再地在靖辞雪面前失了脸面,于是强装着挺直了胸板,想要在太医和左相夫人面前树立点威望。

    靖辞雪没理他,反而在床边坐下,伸出右手放在张有风额头上方。川王猜不透她此举的意图,伸出脖子仔细瞧了瞧,只见靖辞雪的右手缓缓间绕出数道银白光环,光芒渐盛,似在一点点透进张有风的额骨里。

    他吓呆住了。不止他,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猜测着,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桑央术法?

    “皇……皇嫂,臣弟忽然……想起府里还……还有事,先告退了。”不等靖辞雪准可,川王又朝左相夫人说道,“夫人,本王改日再来探望……”说完,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左相府。心想着他得赶紧将这事告诉孟岩昔,太玄乎了。

    一连三个时辰,亓官懿还不见归来。靖辞雪的面色渐白,手上光泽渐弱。左相夫人细心,发现了异样,见她额上冒出冷汗,忙掏出帕子给她擦拭,语带关切地唤了声“皇后”。

    靖辞雪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恙,再施力,光泽猛然间乍亮。

    约莫再过了一炷香时辰,亓官懿终于回来了,也请回了白老。

    “皇后!”亓官懿惊呼,急忙扶住靖辞雪。

    在起身让位的瞬间,靖辞雪突然呕出血来,吓坏了所有人,就连面带异样的白老也怔住了,蹙眉问道:“这是术法的反噬?”

    靖辞雪不否认,只无力道:“本宫没事,快救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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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5。与老婆探讨(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65。与老婆探讨(1)

    诊完脉察看伤势后,白老取出金针来救治张有风。茇阺畱尚看他下针手法娴熟,靖辞雪心安了许多,因遭术法反噬,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

    “太医令,现下城中疫情严重,你们快些回去吧,留下一人帮助白老就好。”靖辞雪苍白着脸,声音有些飘渺。

    “是!”说完,太医令留下一名年轻太医,领着其他人离开左相府。

    靖辞雪看向神色专注的白老:“本宫先行回宫,张左相就拜托您了……”说着,她在亓官懿的支撑下,朝白老微微弯腰。

    “多谢皇后信任。”白老没看她,但说话的口吻已不如往昔般含针带刺,“张左相是斓瓴栋梁,草民必定全力以赴。”

    得到白老的肯定答复,靖辞雪虚弱地笑了笑:“多谢。”转而又对面带忧思的左相夫人轻轻点了点头,才迈开一步,人就打晃,在亓官懿和左相夫人的惊呼中晕厥过去。

    “皇后!皇后!”任凭他们怎么呼唤,瘫软在怀中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白老已经施好针,听到声响连忙赶了过来,伸手探上她的脉搏,“桑央谷的术法和反噬老夫也是不懂,皇后她……”白老蹙眉,对左相夫人说道,“以皇后目前的状况,怕是不能回宫了。”

    “白老放心,妾身会好好照顾皇后的。”左相夫人明白白老的意思。

    白老点头。他毕生效忠于斓瓴皇室,对奸臣佞相的女儿自是难有好感。然而此时,他忽然对眼前这个柔弱却坚强的女子感到心疼。

    靖辞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回想起自己在回宫前晕倒,再环顾了下身处的地方,知道自己应该还留在左相府里。

    看到窗外天色已黑,她不禁蹙了蹙眉。

    “皇后娘娘,您醒了?”这时,左相夫人领着两名婢女进来,婢女在桌子上摆好晚膳后,便退下了。

    靖辞雪点点头,准备起来,左相夫人忙上去扶住她:“娘娘小心。”

    “本宫已无大碍,你不必如此介怀。”见她担心自己,时刻小心翼翼的,靖辞雪笑着宽慰她,“张左相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嗯。”左相夫人点头,感激道:“娘娘为救有风不惜被术法反噬,还晕厥过去,如此大恩大德,妾身与张府上下没齿难忘。”

    “张左相忠君爱国,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此次却因本宫……”靖辞雪有些哽塞,在左相夫人的扶持下,走到桌旁坐下,“本宫虽有苦衷,连累左相差点丧命却是事实。何况眼下国主生死未卜,斓瓴国不能没有张左相。”

    “妾身粗鄙,不懂朝政大事,只知道皇后娘娘为了救妾身的夫君连自身安危都不顾。夫君是天,天若塌了,妾身与这一大家子也就散了。”左相夫人夹了些菜放在靖辞雪的碗里,“相府简陋,不知这些菜是否合娘娘口味?”

    一天下来,靖辞雪仍不觉饥饿,但不好意思推却,便夹起来尝了几口,不时,又看向窗外。

    左相夫人看出她的心思,道:“亓官大人已经回宫,他走时托妾身告诉皇后,宫里有他,娘娘不用担心,要以凤体为重。”

    “本宫知道了,你不必在此陪着本宫,去照顾张左相吧。”

    左相夫人一点也不小家子气,听她这么说,点头道:“白老说娘娘身子极虚,要好好休养。妾身在门外安排了婢女守夜,娘娘可以安心歇息。妾身告退。”

    在左相府里歇息了一夜,靖辞雪稍稍恢复了元气。她去了张有风房里,此时,张有风已经醒来,只是面色仍然苍白无血。

    “皇后……”张有风动了动干枯的嘴唇,目光里闪动着异样。显然已经知道了靖辞雪不顾一切救他的事。

    靖辞雪抬手制止了他,免得他扯到伤口:“张左相,本宫知道你有所坚持,本宫不会再逼你,但希望你体谅,给本宫半年时间。”

    见自家夫君犹在迟疑,左相夫人拍了拍他手背,轻声唤了句“有风”。

    “斓瓴国姓‘祁’,本宫绝不会动它分毫。”靖辞雪坚定道。

    张有风沉思过后,道:“臣相信皇后会说到做到。”

    靖辞雪会心一笑,听到下人进来禀报说亓官大人来了,心知亓官懿是来接她回宫的。亓官懿进来,行礼时留意了下靖辞雪的脸色,见她无碍才放心,又与左相夫人寒暄几句,然后离开左相府。

    因顾忌着皇后的身子,伍小六缓缓赶着马车,几乎不颠簸。

    “亓官,我不想回宫,想去看看百姓。”靖辞雪撩起一侧的珠帘,对窗外马背上的亓官懿说道。

    “可是你的身体……”亓官懿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行。

    “无妨。瘟疫而已,奈何不了我。”说着,靖辞雪看到前边围满了人,便叫停马车。

    “白老?”靖辞雪钻出车厢,因站得高,很轻易就看到了人群中央,见白老一手抚须,一手搭在男子的手腕上,“白老在此义诊?”

    亓官懿高坐在马上,也看到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白老仁善,看不得百姓受苦。”

    靖辞雪一怔,却道:“你昨日在哪里请到白老的?”

    “右相府。”亓官懿回道,“白老与谢右相是至交好友,得知右相身染瘟疫,白老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这些日,他已研制出可以压制疫情和预防瘟疫的药方,右相在他的医治下已经有所好转,不日便可痊愈。”

    “所以你与谢右相联合劝他在城中开堂坐诊。”无须亓官懿肯定,靖辞雪已然猜到,“白老虽然善良,可也自傲清高。被贬斥后,即便他有心救人,也会拉不下脸来面对金陵百姓。”

    亓官懿下了马,然后扶着靖辞雪走下马车,才道:“白祥罪有应得,白老很清楚,所以一点也不记恨。诚如雪儿所说,他只是拉不下脸而已,总要有人推他一把。”

    靖辞雪点头,转头对伍小六说:“六六,我们要去疫区,你若害怕,便在此等我们。”

    “奴才不怕!”伍小六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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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6。与老婆探讨(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66。与老婆探讨(2)

    “王妃。茇阺畱尚”一早醒来,孟岩昔经过花厅时正巧遇到川王妃,遂朝她抱拳施了一礼。

    薛芸笑了笑,“孟先生是来寻王爷的么?王爷他昨晚一直在楼台上。”

    孟岩昔看出她笑里的苦涩,却不挑破,看到薛芸身后的婢女手里端着早膳,问道:“王妃真是有心,特地给王爷备了可口的早膳,王爷真是有福。”

    闻言,薛芸并未显露出欣喜或羞涩的神情,只道:“孟先生说笑了。”

    孟岩昔笑笑,不语。两人顺路,便一道去了楼台。

    川王果然又宿醉了,随意躺在铺了厚厚雪狐绒的地毯上,脚边尽是歪七扭八的小酒坛。而他身上,却披了件大氅。孟岩昔不猜也知道,那定是王妃半夜上来悄悄给王爷盖上的。

    薛芸命婢女把早膳放好,又去轻声唤川王。

    “王爷,王爷,醒醒了,该用早膳了。”她的声音温柔而轻巧,就像和煦的春风,而川王却不领情,被人叫醒加之宿醉头晕,自然没有好脸色。

    “叫什么叫?你就见不得本王睡个好觉吗?”川王黑着脸坐起来,一把将薛芸推倒,见孟岩昔坐在桌旁,也走了过去挨着孟岩昔坐下。

    孟岩昔看了眼地上咬唇不语,吞下委屈的王妃,倒了杯茶给川王醒酒。

    呷了几口茶的川王脸色稍稍有些好转,看到薛芸还在那不走,又骂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一大清早的就不让本王好过,看着你就烦,还不给本王滚远点!”

    薛芸忍住眼泪起来,怀中抱着前一刻还盖在川王身上的那件大氅,转身欲走,被孟岩昔叫住。

    “王妃,小人听到消息说谢右相已无大碍。”

    冷涩的晨风吹进眼里,薛芸止不住落下泪来,她没敢回身,只道了句“多谢孟先生”便下了楼台。

    “真没教养,亏你还好心跟她说右相的事。”川王不屑道。

    “王妃是金陵城中首屈一指的名门闺秀,怎会缺少教养?”孟岩昔摇头轻笑,“王爷你何必生这么大气?”

    “本王能不生气吗?”一提起来,川王怒火更盛,“本王好不容易梦见缪莹一次,都让她给搅黄了!真是气死本王了!”

    他拿起筷子,一看到满桌清淡的早膳,嫌弃道:“这什么东西?本王堂堂一国王爷,这女人居然让本王吃这个!不吃了不吃了!”

    看着这一桌养胃膳食,孟岩昔摇头轻叹,王妃的心意他一点都不懂。转念又想,由此可见王爷对自己妹妹情有独钟,倒是难得。

    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上楼台,孟岩昔看到后,只走过去与那人交谈。

    “你是说皇后去疫区了?”声音虽轻,却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那人点头:“是的,还有羽林军统领和赶车小太监。他们一路不动声色地进了疫区,看到瘟疫患者还上前帮忙,深得那些人的称赞。”

    孟岩昔负手望向高远的天空,唇角勾起一抹高深又玩味的笑意。

    见那人领了新任务离开后,川王来到他身边,双手撑在栏杆上,偏头看向那张百看不厌的侧脸:“岩昔啊,你又在搞什么鬼?”

    “白发者,妖后也。”语气轻缓飘渺有如鬼魅,孟岩昔转眼,冲他魅惑一笑。

    川王不懂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只觉得他一清早的怒气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未免沉迷,他当即扭头看向别处:“那个……岩昔你刚说谢复他好了?他不是染了瘟疫吗?怎么会好的这么快?你先前不还说这瘟疫没得治吗?”

    谈及这个,孟岩昔脸色蓦然一变,黑漆漆的眼眸里涌动着不甘和恨意:“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是那个被贬职了的太医。”

    “是白老头!”川王讶异,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孟岩昔,“那老头医术确实不错,昨天张有风差点死了,也是找他来救命的。想不到他还有这能耐,居然能解瘟疫。”

    其实那哪是瘟疫啊,只是产自墨羽国的一种类似瘟疫的**而已。不过孟岩昔没说,他不会让川王知道自己与那个救他性命的公子晔的事。

    他叹道:“是啊,他很厉害,今日一早就在城中开堂坐诊,听说来找他救诊的百姓络绎不绝。”

    “这可怎么办啊,岩昔?”川王急了。

    “挡路者,死。”他笑着,涟涟美目中却闪过一抹阴狠。

    靖辞雪等人现在城东疫区。伍小六在见到素珊忙得脚不沾地时就自告奋勇地留在那边帮忙,此时,留在她身边的只有亓官懿。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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