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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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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鸟一怔。听出了这个声音。

    满脸抓痕的女鬼再度显现:“你如果不吃这药,他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整治你。你还是吃了这药吧,否则。。。。。。”女鬼浑身一抖,被抓痕一分为二的眼珠子朝病房外看了看,又道:“过电的滋味儿,你不会愿意尝试的。”

    过电?

    仿佛看懂了许青鸟的疑问,女鬼道:“隔壁就是电室,凡是不听话的病患,都会被送进去‘治疗’。电压不高。但足够你撕心裂肺。有人体弱,受不住死了也是有的。”

    许青鸟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这些医生所谓的“治病救人”?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草菅人命?!

    腮边的巨手力道越来越大。许青鸟感到嘴边定是已经掐出了两道血红的印子。也罢,先吃下这药,让这些人放松了警惕,再想别的法子。她装作承受不住,缓缓张开了嘴。药片直接丢入喉头,一杯凉水便瞬时灌入,呛得她直咳嗽。可那些人连咳嗽的机会也不给她,直接用手掌捂了她的嘴,直到她将口中所有东西吞下去,才松开。

    见她终于将药吃完了,那些人认为事情告一段落,总算是暂时放过了她。他们再也不去管她,只将她遗留在连床褥也没有的床板上,便甩了甩胳膊蜂拥而出。

    身体很疼,很不舒服,但精神还很清醒。许青鸟敏锐地观察这个房间,发现房间里其实有四张床,但都没有铺床褥,只有自己躺着的这张床上有一个破旧的枕头。也就是说,一般病房里应该会安排四五个人入住,只怕栾玉梅是小心过头了,连个病友也不敢给她找,竟万般“好心”地给她弄了个单人间,她真得向栾玉梅表示感谢!

    房间太过昏暗,许青鸟又是第一次来,有些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她看了看窗户,希望能从阳光的角度来判断,岂料唯一一扇窗户也已被封死,半丝光亮也透不进来。床铺对面墙拐出安了一个监控摄像头,用以监测病人的行动。许青鸟不禁苦笑,这回怕是隐身异能也不能用了。她将身体侧过来,面朝墙面,背朝摄像头,轻道:“这药吃完会有什么反应?”

    女鬼意识到她是跟自己说话,便飘飘然前行,侧躺在许青鸟对面道:“我知道你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说的话,你放心,我学过唇语。”

    许青鸟微微一笑,暗想自己真是遇到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女鬼。遥想前世在大学宿舍时,那几个室友均视她如空气,根本不管她的想法和意愿。那时候,她最害怕的就是她们凑在一起讲鬼故事,总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发抖抹眼泪。有一回,她们把宿舍的灯给关上了,阴沉沉地讲“背靠背”的鬼故事,吓得许青鸟从那以后,每每回到宿舍都要检查床底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确定没有了才敢上床睡觉。如今,她竟与一只女鬼面对面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面不改色地聊天,若是把这一段说与那几位室友听一听,想必躲在被子里发抖的,就该是她们了。

    “谢谢。”许青鸟轻轻道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女鬼摇摇头头,皲裂的唇一张一合,答道:“吃完这种药,会感到舌头发麻,身子发僵。等到一觉睡醒,便全身都像是被定住了,动弹不得。这种药剂量并不大,过个一二十分钟,就能动弹自如了。”

    “这药是每个病人都会吃,还是只给我一人的?”

    “几乎每个病人都吃过,这是每天必备的药剂,只不过每个人的剂量不同,这个医生会安排。”

    “有没有逃避吃药的办法?”

    “有,”女鬼道,“有人曾经试过把药放在舌头底下,或者吐进茶杯里,可是都被发现了。”

    “你。。。。。。呢?”许青鸟试探地问道。既然女鬼对这所精神病院这么熟悉,想必曾经在这里生活过。而且,她与栾玉梅是仇人,说不定,她跟许青鸟一样,是被栾玉梅设计陷害,强押进精神病院来的。这样一想,许青鸟便觉这个女鬼更亲切了些。

    “想我们这样的,哪里有机会逃避吃药?”女鬼森冷地笑着,露出惨白的牙齿,眼球微凸,头皮上的坑洞缓缓蠕动,“每天都是被强迫灌药,根本没有任何自主选择的权利!”

    许青鸟闻言,感到很是不忍,这女鬼遭受的可怕对待,如今怕仅是显示了冰山一角。同时,照此看来,栾玉梅应该没有在药剂上也动手脚。一来,可以强行灌药,没必要篡改药剂,给自己留下漏洞;二来,药效开始显现,青鸟已经慢慢出现了女鬼所说的那种反应,舌头僵直发麻,头脑也越发昏沉。

    “该死。。。。。。”许青鸟用力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在没想到应对的法子之前,决不能就真么失去意识。

    “他们是该死!”女鬼忽然咆哮起来,脸上的抓痕又渗出鲜血,“每个月都会有患了精神病的流浪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可他们没有家人,没人为他们支付医疗费,没人给他们送生活费,更没有人关心他们。医生护士不会对这些人多加同情,只是出于道义给予医治,而治疗的方法,则是怎么便利怎么做,反正没有人会为这些人的结局付出些许关心。这些鬼魂就停留在这所医院中,不停地游荡,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还有一群人,是被人陷害进来的,可一旦进来,谁会信他们?当所有的实话都成了傻话,所有的傻话都成了疯话。。。。。。他们该死,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深重的怨气自女鬼体内涌出,她痛苦地扭动着躯体,破烂的衣领错开,露出她胸前的一块烙印。

    许青鸟一惊,那是。。。。。。那是茉莉花纹怀表的烙印!难道。。。。。。难道说。。。。。。脑海中记忆翻滚,许青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凄怨的神情让人胆战心惊:“我叫。。。。。。米云。不过,在我死前,他们都以为我叫米丽。呵。。。。。。我总算也把他们耍了,我总算也罢他们耍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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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7。梦林的遗言(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47。梦林的遗言(2)

    许青鸟多番追问下,才知眼前的女鬼,正是老鬼仪亲王走前拜托她去救助的女孩。茇阺畱尚只是,她的真名是米云,当初为了进入茉华园寻找茉莉花纹怀表,才借用了一个叫“米丽”的女孩的身份信息。

    米云在茉华园潜伏了整整两年,做了两年女仆,终于得到了6家人的信任,被安排打扫主卧附近的房间。她在打扫时,偷偷潜入主卧和书房,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寻到怀表后,米云连行李也没来得及收拾,只跟老鬼告了别,便连夜逃走。她逃到机场,准备买机票飞往瑞士躲避一阵子。但人算不如天算,那天的机票售罄,只能第二日上午离开。

    米云胆战心惊地在候机室躲了一夜,眼睁睁地看着天色从深沉如墨到泛起鱼肚白。一夜都没有事,想必6家人都没有发觉。这时候,机场广播里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捡到了米云的护照。米云一怔,检查自己的包,发现护照果真不见了。此时才想起昨晚太匆忙太慌张,买完机票跑回候机室的时候不小心跟人撞了一下。护照或许就是那时候弄掉的。

    没有护照,怎么去瑞士?米云赶紧去广播室申领遗失物品。当广播室的门“咔”地一声关上的那一刻,米云的性命,就此掌握在6功成手中。

    然而,米云记得之前的一切,记得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一切,也记得对6家人的仇恨,却不记得胸前的烙印是怎么来的,也不记得究竟自己的命结束在谁手中。

    “这是血魂砂的作用,”许青鸟道,“它将你死前的怨恨记忆封印起来了。只有去红鬼簿解封后,才能记起来所有事。”

    “红鬼簿?”米云记起在医院病房中。许青鸟也让她去找红鬼簿,可她却不知那究竟是什么。

    “嗯,”许青鸟点点头。“为天下冤魂洗刷冤屈的鬼界组织。”

    “它。。。。。。也能为我洗刷冤屈吗?”

    “那是自然。”

    “那。。。。。。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鬼界的事情?”

    早在见到许青鸟时。米云便感到她身上有人气,亦有鬼气,而且灵力强大到让鬼见之生畏的程度。可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却偏偏不去抗争,表现的那样弱小,又让米云为她感到担忧。不知为何,见着她,米云总觉得有种异样的亲切感。总是情不自禁地提醒她躲开危险。

    “我。。。。。。”

    许青鸟感到药效越发强烈,大脑昏沉得厉害,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舌头发麻,僵硬,只有嘴唇可以一张一翕,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鬼后大人,”室内凭空出现一个男子,他以布蒙面,手里提着武器箱,“属下卫子前来奉命。”

    许青鸟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这药效果太猛,若不以灵机寻卫子前来相护,她担心自己失去意识之后。会发生超出意料的事情。

    嘴唇越发僵硬,许青鸟却还有问题没有问完:“你寻找茉莉花纹怀表,费了这么大周折,甚至失去了性命。究竟是为何?”

    米云道:“我是为了我父亲,为了替他。。。。。。”

    米云的声音飘飘渺渺,似乎钻进了许青鸟的耳朵里,却又似乎从耳边溜走。

    许青鸟沉入幽深的梦境,感到周身都是冰冷潮湿的水雾,身下的冰床不停散发着刺骨的寒气。冻结着她的身体。皮肤被冻结,接着是血液、器官、骨骼。最后连骨髓也冻结成冰。眼前有黑色的人影在摇晃,那人抬起手。手心赫然攥着一把冰凿!

    “不,别凿,别凿!我是人,不是冰!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嘭!

    冰凿钻入小腿,稍一用力,小腿便整只碎裂,变成搀着血污的碎冰。

    冰凿钻入小腹,稍一用力,整个腹部便开裂,碎成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冰块。

    冰凿钻入手臂,稍一用力,手臂便碎裂不堪,连里面的骨头都断裂成了碎块。。。。。。

    血污浸染的冰床上,许青鸟只剩下一颗头颅,无助而悲哀地望着那个受持冰凿的人。漆黑的人影逐渐化去冰雾,显出他的脸来。那是张启江的脸,不,张启江的脸融化了,变成了6功成的脸。紧接着,6功成的脸也融成了冰水,人影上显现出魅姜的脸来。魅姜对着她悠然一笑,可那笑让人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魅姜高高举起冰凿,对准了她的眉心,笑道:“你是选择先死再被凿碎,还是选择凿碎了死?”

    不,她哪一个都不要选!她要活着,她必须活着,才能保护那些最重要的人!

    魂,苦,荣,斗,戮!

    无数红光从碎裂的肢干中放射而出,互相连通,竟奇迹般地将她的身躯重新粘合起来!魅姜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许青鸟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将掌心红光化作一把匕首,直刺魅姜心口!

    匕首“呲”地一声,没入魅姜的鬼体。

    无数黑气自魅姜身体中涌出,魅姜痛苦地昂首哭号。

    许青鸟心中一喜,这黑气就是魅姜的灵力,等到黑气散尽,再给他致命一击,必能让魅姜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这个玩弄人心的恶灵,将再也无法危害人间!

    “青。。。。。。鸟。。。。。。”

    怎么回事,谁在喊她?是魅姜,这声音是从魅姜的鬼体中发出来的。可是,这不是魅姜的声音,魅姜怎么会有这样熟悉的慈爱的声音?这声音从她还在妈妈腹中时,便陪伴着她,一直陪伴她长大。她睡不着时,它念出的童话故事,是那么鲜活有趣;她打针哭喊时,它总会温柔地劝哄着她;她快乐地蹦跳时,它也会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是爸爸的声音!

    许青鸟定睛一看,她刺中的哪里是魅姜,分明是爸爸许正康!

    许正康的心口正在涓涓流血,他捂着伤口,指缝间溢出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他定定地望着女儿,双眼流出血泪,脸上满是悲哀的神色:“青鸟,那把猎枪。。。。。。那把猎枪。。。。。。”

    “爸爸,不要!”许青鸟扑过去,大声呼喊,“不要死,你不要死!”

    她想抱住爸爸,却发现自己刚刚粘合在一起的身体再度分解,碎成冰块。许正康的身体缓缓倒下,砰地一声,震得许青鸟崩溃失声。

    不远处,另一个漆黑的人影缓缓走来,他拿着一把冰凿,再度凿向许青鸟的头颅。

    吱——嘭!

    许青鸟感觉到整个脑颅都碎裂了,血液哗啦啦地沿着裂缝流淌,将自己和父亲的身躯,浸泡着一片血红之中。。。。。。

    可是,爸爸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怎么还会有一个爸爸,被她亲手杀死?迷蒙的痛苦之中,仅剩的一点意识提醒着她。这是梦吧?是的,这一定是一个梦。只有梦才会这样奔腾跳跃,只有梦才会这样荒诞不羁,只有梦才会将死去多年的人,将爱着的恨着的人,聚在一起。

    只要是梦,就总会有醒来的时候。

    是了,她要醒来,她必须让自己醒来。沉湎于过去的痛苦,只会失去前进的方向,她绝不能做这样愚蠢的事情,她要醒来!

    许青鸟猛地睁开眼睛,感到眼前一片昏暗,黄旧的天花板,简陋的白炽灯,单薄的小风扇,还有一张抓痕遍布的脸。身下是冰凉的床板,四周是凝滞的冷空气,她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可是四肢依然无法动弹,将是冻僵了,又像是被人定住一样。

    “看来他们给你下了很重的剂量,”米云担忧地道,“你还好吗?这种僵硬的感觉,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许青鸟张开嘴,感到喉咙很是干涩,嘴唇也干得厉害,稍一动就裂开发疼。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明白了。

    许青鸟朝卫子瞥了一眼,卫子会意,立刻报告道:“鬼后大人,您已经睡了一天,这一天之中,先后有三个人进来。医生、护士长和栾玉梅。外面传来消息,6新一直在找您,几乎将之前那所普通医院翻了个底朝天,应当是有人故意向他隐瞒了这件事。”

    许青鸟心中思量,栾玉梅肯定是不愿意让6新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以6新的性子,只怕会杀进精神病院抢人。可是,栾玉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即便栾玉梅已经将所有的程序走了个遍,让许青鸟的精神病真实可信,6新也是不会信的。退一万步讲,就算6新信了,妈妈孙雪莉和弟弟许青岩信了,他们会忍心将她留在精神病院?若是前世,他们可能会,但这一世,许青鸟有信心,他们绝对不会。

    照此看来,这种办法又不太像是6功成的手笔了,因为6功成不会去做这样容易抓漏洞的事情。当初,米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失踪了也无人知晓,只要做的够干净,没人会知道。但她许青鸟可不是米云。

    昨天事发突然,许青鸟心里的分析还不够透彻。如今大梦一场,身体无法动弹,思维却愈发清晰透亮。同时,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未完待续)

    ps:领导居然让俺去参加演讲比赛,今天通知明天交稿后天上场,赶鸭子上架也不带催成这样的哇。。。大家看完好好休息,莲雨熬夜赶演讲稿去也,泪奔~~(》_

第一卷 48。与警花赛跑(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48。与警花赛跑(1)

    许青鸟与米云不同,她有亲人、有朋友,又是在医院被抓,甚至还有目击证人。茇阺畱尚栾玉梅像是在学之前6功成对付米云的法子,却不够干净利落。照此看来,这件事,应当是栾玉梅一个人的主意。

    既然是栾玉梅的主意,那就好办了。原本许青鸟还有些担心,不知该如何正常地走出精神病院,甚至想过借助柏英,不过现在她有了更好的法子。。。。。。

    “帮我给6新托个梦。”许青鸟不顾嘴唇干裂的疼痛,用唇语道。红鬼簿中不乏灵力丰厚的鬼执,虽很难进入人的大脑意识,但制造幻境不在话下。

    卫子道:“鬼后请讲。”

    “便是怎么凄惨怎么讲,最好造个栾玉梅的影像,一同出现。”许青鸟吩咐道,“就演一出豪门恩怨里的虐待戏码给他瞧瞧,顺便透露下这家精神病院的地址。记住,不用连我的病房也透露,只需一个若隐若现的地址即可。”

    米云慌道:“既然能托梦,就让他赶紧找来把你接走啊,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早走一刻是一刻!”

    “呵。。。。。。”许青鸟轻轻扯动嘴角,却痛得一蹙眉,“6新的性子便是这样,若是不清不楚,他越会急得抓耳挠腮,到时候跑来掘地三尺亦不是没有可能。我就是要他急,就是要他闹,最好能闹到天下皆知!”

    米云怔了怔,像是听明白了,又不全然明白。

    卫子点头称是,又等了半个小时,待许青鸟体内的药效尽数消失,身体不再僵硬。可以保护自己的时候,他才隐身而去。

    许青鸟望了望米云,道:“你就留在我身边帮我照应一下吧。若是有什么危险,尽快提醒我。”她本想让米云跟随卫子去红鬼簿。跟其他冤魂一起等候解封,但既然米云的仇家也是6家,米云这个案子便由她来做便好。

    “嗯!”米云重重地点了点头,坑坑洼洼的头皮煞是骇人。

    许青鸟不禁心生感叹,自己虽从未见过米云原本的样貌,但据老鬼仪亲王所言,应当是个清秀可爱的小姑娘。瞧她的言行举止,也是个懂事的女孩子。如今被害成这副模样。着实可怜。可她究竟为何要偷取那只茉莉花纹怀表?

    “许青鸟,出来!”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气势汹汹地喊她出去,仿佛她不是病人,而是罪犯。

    许青鸟尚未来得及问完,便被带到了出去。一路上,她走过了食堂、活动室、电房、花园,算是将整座医院的结构观察清楚。只是,护士始终不让许青鸟跟其他病患接触,连去食堂取饭的时候。都是其他人取完了,才准她进去取。

    许青鸟眼神扫过那些病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只是偶尔听到他们的侃侃而谈,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癫狂和跳跃。他们当中,会否有人,同她和米云一样呢?但她没有机会深究,护士不准她多看一眼,一直催促她赶紧把饭吃完。饭菜是食堂的大锅饭,只讲究吃饱,不讲究味道。许青鸟看着那些凉透了的剩饭,食不下咽。可饭菜是延续生命的基本保障,再难吃也要塞下去。

    吃完饭。护士又把她带回那间单人间,这回倒是开了恩典。竟“赐”了一套床褥,厚厚的棉褥子套着粗劣的被罩。坐上去,感觉里面的棉花都已经潮湿板结了,硌硌拧拧的,很不舒服。许青鸟笑了笑,有棉被盖,总比打地铺强,否则再睡一晚床板,她这副身子骨绝对吃不消了。

    时间已近正午,单人间的窗户被封,压根儿看不出时间变化。不过,护士掐点掐得准着呢,按时端了药和白水过来:“吃药!”

    许青鸟一怔,心中暗自担忧。这药的效力太强劲,昨晚吃了一回,做了一夜噩梦,早晨醒来又全身僵硬了许久才恢复。现在又吃药,难道栾玉梅想让她变成僵化了的活死人?

    这护士心里也是老大的不痛快,其他病人都是集体领药,一个接一个,只要她们监督吃完就好,很快就可以弄好。可偏偏来了个“特殊”的,还得她亲自送药,真是老大的架子。

    许青鸟脑海中快速思索逃药的办法,来不及想清楚,便已经被威胁了。

    “快点吃,再不吃,又得像昨天一样。要不然,就是去电房。”

    一进这里,哪里还会有选择权?眼前的两个选择,都是赤/裸/裸的威胁。

    “好的,我这就吃。”许青鸟接过药片,放进嘴里,快速塞进舌头底下,又喝下一杯水。

    “把舌头伸出来。”护士命令道。

    许青鸟伸出舌头,护士见她真的咽下去了,便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离开了。

    “看来,在6新闹大之前,我得再想些别的法子。”许青鸟道,头一回用这种方法逃掉了,不代表第二回第三回还能成功。一旦被发现一次,之后便定是无止境的强制用药。

    这时候,身边的米云仿佛发现了什么,跟着护士一同出去了。许青鸟被监视器监控着,不好喊她,只好看着她跟去。有什么问题,还得等她回来才能问。但许青鸟没有想到,米云这一去,便是两天。

    这两天里,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吃饭、睡觉、逃药。只是偶尔会听到隔壁电房里传来人类的惨叫声,那声音之惨烈,与十六层地狱中受尽火刑的鬼魂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青鸟逃药还算有水平,两天来都没有被发现。然而,就在第三天晚上,伴随着护士的咆哮声,她逃药的事实终究被发现了。其实,她运用异能逃药,还算是顺利。可她对于这些药剂的效用所知不多,在医生问询的时候,说岔了药效。

    第一回进电房,许青鸟看着里面那一排排带电的机器,不禁攥紧了手指。其他病人的惨叫声仍然响在耳畔,她难以想像若是自己,能否撑得住不喊叫一声。本能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快给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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