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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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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主仆二人。一个是清淡柔美,脸上嵌着恬静的笑。一个是满脸血污,衣衫破烂,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小姐。”素珊虚弱地唤了声,挪动双臂艰难地向辞雪爬去。

    在离辞雪一步远处,她停下来,已无力再继续。三十道鞭刑,足足要了她大半条性命。凡灵宫外深厚的积雪凝结着她的血,不一会就被雪覆盖了。

    若这三十道鞭子落在小姐身上,那会是怎样?她不敢想象。

    靖辞雪在石砖上认真地扣了三下。

    ——我没事。

    那恬静的笑,也刺痛了素珊的瞳仁。她撇头看向屋外,白茫茫的一片晃得她眼睛生疼。

    泪,终于无声无息地决堤。

    这雪,何时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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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9。虚惊(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59。虚惊(1)

    殷红的鲜血染污床榻,素珊闭着眼,眉峰时不时拢起,气息紊乱。茇阺畱尚她处于半昏迷状态,因浑身疼痛而显得不安和躁动。

    靖辞雪默默接过嬷嬷拧干的帕子给素珊净脸,小心地拭去她额上不断冒出的汗水。

    “皇后娘娘。”6嬷嬷轻轻唤了她一声,手紧了紧身上的包袱,“老奴能做的就只有这些,眼下相府倒台,但凡跟相爷沾点关系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凡灵宫奴婢是待不得了。人活着才最重要,老奴虽一把年纪了,可也想好好活着。”说完,小心地看了眼皇后脸色。

    朝堂上的风吹到后。宫,相爷没了,凡灵宫再没有大树可依靠,一时间宫女太监人人自危。几个时辰前,他们全被赶到凡灵宫外看素珊受刑,雪花飞溅,天地间似乎只有鞭子破空而落的声响,一记记,凛冽而残酷。冰天雪地里谁也不敢吭声,甚至有几个宫女骇得当场晕厥。

    皇上一走,凡灵宫便也散了。

    宫女太监一个个慌乱地夺门而逃,生怕下一把火就烧到自己身上。6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自然懂得墙倒众人推的道理,可当回头看到皇后的手抬起又落下半点不敢触碰素珊时,她心软了,那毕竟是她伺候了一年多的主子啊。

    往事历历在目,都说皇后傲慢,她却怎么看都觉得皇后疏离的笑意里带着浓重的忧伤与落寞。春逝秋来,皇后除了卧榻浅眠便是一人伫在窗前吹风听雨,可惜烟灰色的瞳仁倒映不了任何景物。6嬷嬷只觉得心疼,就像奶奶心疼孙女一样,每次她想上前给娘娘披件衣衫都会被素珊默默挡回来,她知道娘娘不喜欢被打扰。

    娘娘有什么错呢?她最大的错就是她不该是权相的女儿。央央后。宫,所有人都怕她,恨她,猜忌她,只有素珊懂她,爱她,保护她。若是连素珊也……6嬷嬷眉心一拢,在众人惊诧不解的目光中折返,回去将昏迷的素珊扶到榻上。

    人性本善,人心却自私。皇后再好再怎么让人心疼,凡灵宫却是个是非之地,动辄流血丧命。

    6嬷嬷说:“素珊是个好姑娘,佛祖一定会保佑她平安无事。佛祖也会保佑娘娘的。”她俯身,连磕了两个头。

    6嬷嬷走后,榻上的人似乎动了下。

    靖辞雪俯身,听到素珊断续地说:“佛祖……佛祖都是骗人的,素珊只信自己。等素珊死后,小姐就将素珊埋在凡灵宫前,日夜守护,这样他……他就再也不能欺负小姐惹小姐伤心了……”

    “小姐,陪、陪素珊……最后一程吧……”

    靖辞雪理了理素珊被汗黏湿的鬓发,在她手心里划了个“好”字,唇角浅淡地勾起。

    她在榻边坐了很久,手中的湿帕子变得冰冷。屋里很冷清,榻上没有动静,素珊不知是睡了还是昏迷。

    门一打开,冷风迎面扑来,雪花叶顺势飘了进来,沾了靖辞雪一身。

    路上全是积雪,厚厚的一层足够没到脚踝。宫墙楼宇,一片寂静的纯白,树枝承不住雪的重力,啪嗒啪嗒地落在伞面上。

    这是靖辞雪入宫后第一次走出凡灵宫,每一步都踩得小心,凝神细听周遭的动静。可除了落雪声,什么也没有。

    她被突起的石头绊倒,人扑在雪地上。好在出门前披了件厚大氅,雪不至于渗到衣服里去。可是伞丢了,雪花大朵大朵地砸在她脸上,针扎一样冰冷刺骨。

    佛祖都是骗人的。想起这句话,她自嘲一笑。

    耳边传来一串急促的踩雪声,紧接着有人伸手搀她,同时为她挡去了漫天雪花。

    “娘娘。”那人唤了声,嗓音软软的,很陌生。

    靖辞雪借力起来后急切地拉住对方,在那人手里飞快地写下三个字。忽然意识到什么,她乍然想要松手,反被那人紧紧握住。

    “奴婢宁馨儿。皇后娘娘是要去太医院么?奴婢陪您去。”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宫女,撑一把红色油纸伞,长得不算惊艳,却胜在清秀可人。她一身粉色的宫装就像是一朵开在雪地里的桃花。

    靖辞雪抽手,退了一步,微微摇头。

    宁馨儿却对她无声的拒绝恍若未见,自顾搀着她往太医院方向走去。“奴婢知道娘娘在担心什么,娘娘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会子雪大,没人愿意出来瞎溜达,不怕被人看到。顶多奴婢陪您到太医院后立马离开就是了。再说奴婢不过是个浣衣宫婢,就算皇上要迁怒于奴婢,后。宫这么大,宫女又多,他不一定找得着奴婢。娘娘放心好了。”宁馨儿笑着宽慰她。

    冰天雪地里,靖辞雪头一次觉得心安。

    太医院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味,银丝炭烘出的暖气夹着药香迎面袭来,宁馨儿吸了吸鼻子,看向那一整排冒着白热气的药罐,几名小厮在那用力煽火。

    “哪来的丫头片子,快别吸了,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安胎药,你这一吸要是将药的灵气全吸走了可怎么办?赶紧走赶紧走。”一小厮拿着煽火的蒲扇过来哄她。

    “我……”宁馨儿明显感觉到娘娘骤然握紧了她,靖辞雪原本白净的脸色更显苍白。

    “狗儿,怎么了?”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传来,宁馨儿看过去,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正伏案写着什么,案前放着几种药草,他时不时地拿起一种闻闻,冥思一下又转身拉开身后药柜上的一个小抽屉。

    “先生,是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漂亮姑娘。”狗儿恭敬地朝老太医背影作揖,偷偷仰头冲宁馨儿挤眉弄眼,却换来宁馨儿一记狠厉的眼风。

    “什么漂亮姑娘?难道皇后娘娘你也不认得?”她瞪了狗儿一眼。

    狗儿腿肚子一抖,险些栽倒。抬眼再看另一漂亮姑娘的眼睛,果然是……瞎子!

    老太医回头看过来,目光凉凉地掠过她们,对狗儿说:“看你的药去,勿与闲人交谈,仔细着点火候。”

    闲人?狗儿抖眉不屑地睨了宁馨儿一眼,不过是个待废的皇后,权相都死了还摆什么皇后谱儿。这一想,腰杆直了,气也顺了,却在碰上老太医严厉的眼色时瞬间灰溜溜地挥着扇子去看药。

    宁馨儿不禁在心里骂了句“狗奴才”。

    她扶着靖辞雪往老太医那处走去,老太医却恍若未见,转身继续看他的药材。

    “太医,凡灵宫的素珊姑娘重伤在身,烦请太医移步凡灵宫前去诊治。”宁馨儿屈膝行礼,言辞恳切。

    约摸半盏茶功夫,宁馨儿一直保持半蹲姿势,老太医才缓缓开口:“凡灵宫门槛高,老夫老眼昏花,怕是没本事迈过去。”

    “医者父母心,纵使素珊姑娘有不对的地方,可眼下她性命垂危,还请老先生看在她忠心为主的份上救她一命。”

    “主?何为主?”老太医拍桌瞪她,“皇上才是斓瓴国人的主!”

    宁馨儿立即双膝跪地,急声道:“是,是,是!是奴婢嘴拙!皇上才是天下人的主子!”说着连磕了两个头。

    “好了,你也别跪着,生死有命,人活着的时候就该为自己好好谋划。种因得果,老夫也无能为力。”老太医暗自摇头,眼前这位姑娘是个伶俐的丫头,若是离开凡灵宫兴许还能保住一命。

    老太医的弦外之音宁馨儿未必听得出来,靖辞雪却心里明镜似的,她俯身搀宁馨儿起来,本就不是她的人,何苦因她遭罪。

    “娘娘!”宁馨儿惊呼,她没想到皇后娘娘会亲自扶她,“太医……”可是她不甘心,素珊不能不救。

    靖辞雪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以示安抚。

    她转身向老太医走去,咬破食指在桌案上写下“救人”二字,深深弯腰。

    在场人都怔惊了,就连那双沧桑又不乏精明的眼眸也闪过一瞬“不可思议”。

    毕竟是太医院的资深太医,他在靖辞雪直起身后凉凉道:“老臣不瞒皇后,水宜宫龙脉天降,我等奉命以待,凡灵宫么,若有皇命老臣自是去的。”

    “狗儿,送皇后娘娘。”老太医提笔继续,打算送客。

    一字未满,他眼前落下一枚玉石。手一颤,立即搁笔跪倒。紧随着太医院里所有人跪倒一片,额头挨着地面,如同对待心中的信仰,恭敬而虔诚。

    那玉石雕刻而成凤凰展翼欲飞的姿势,色泽透润,精致小巧。一双眼珠圆润逼真,仰首冲天,衬上身后张扬的凤尾,气势浑然天成,栩栩如生。

    凤印!

    古书云:持凤印者,帝偶。司国母之命,母仪天下。

    靖辞雪孑然独立,裙摆隐于大氅之下,隐约可见金丝绣成的凤凰。她颤了下眼睫,空泛的眼眸转向屋外,雪铺天盖地而落,似乎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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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0。虚惊(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60。虚惊(2)

    凡灵宫又大又冷,只有素珊睡着的那间屋子燃着炭火。茇阺畱尚

    宁馨儿一路过来早已冻得打颤,她在炭火上烘了烘手,直到恢复知觉才去给素珊擦身、上药、换衣服。素珊满身的伤痕看得她心惊肉跳。

    她暗暗叹息,老太医还是不愿出诊,只给了几贴药和一小罐药膏,好在老太医的医术享誉天下。

    宁馨儿扶皇后在床边坐好,才说:“娘娘,奴婢去煎药。”

    靖辞雪点点头,伸手去试素珊额头,有些烧烫。宁馨儿出去后,她才偏头朝向房门。

    她不想馨儿遭受无妄之灾,可是馨儿说“若奴婢走了,谁来帮素珊姑娘换衣上药呢”,软软的声音听得她心头一动,就像起初馨儿陪她到太医院时说的“娘娘还要请太医出诊,奴婢不能走”,彼时风雪擦过她脸颊,竟也不觉得寒冷。

    如果说她和素珊是被遗弃在荒原的一株枯草,没有雨露也感受不到阳光,那么宁馨儿的出现就像是万卷乌云背后乍然射出的一抹光线,瞬间照亮她们黑暗的生命。飞蛾喜爱飞向光亮的地方,人也是,拒绝不了光明和温暖。

    靖辞雪在床前守了整整一夜,馨儿几次劝她歇息未果也陪着守夜。

    一晚上,馨儿添了两次炭火,将屋子烘得暖暖的。她靠着桌角打了个盹,醒来时见皇后依旧是那个坐姿,纤细的身影在烛火掩映下更显柔弱,也更孤独,眼前又浮现皇后孤身独立在太医院时的身影,萧条而坚强。

    睡意没了,馨儿就那么抱膝靠在桌脚上,时而挑挑炭火,静坐到天亮。

    素珊终于退烧了,虽然还在昏迷,但已无性命之忧。靖辞雪松了口气,尽管她脸上神情依旧淡漠,可眼角的弧线分明柔和了许多。

    宁馨儿看了看屋外,雪还在下着。

    “娘娘,其实奴婢接近您是有目的的。”她坦诚而言。

    靖辞雪点头,唇角微微提起。这是宁馨儿第一次看到皇后笑,尽管弧度微乎其微,却很美。

    她了然,裂嘴笑道:“娘娘虽然眼睛不便,可心比谁都通透明亮。嗯,风雪再大也总有停的时候,是吧,娘娘?”

    靖辞雪再次点头。她看着那双烟灰色瞳仁里自己的倒影,沉默。

    “娘娘,”她倾身恭敬地行礼,“保重,奴婢告退。”

    素珊在床榻上安养的那几日,凡灵宫出奇地冷清。不用猜也知道,那些宫女太监都是极怕事之人,定然不会留下。只是连那人也不曾出现,倒有些出乎意料,竟然会给她们几日喘息的机会。

    她没问小姐是如何帮她拿到药的,她以为她这次死定了。可是,她没死。

    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么她不要“后福”,只要能将她与小姐受到的屈辱一并讨回来就够了。

    她会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小姐,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她都要坚强地走下去。

    ……

    “皇后娘娘好架子,叫臣妾们好等!”

    素珊扶靖辞雪穿过一群莺莺燕燕,耳边响起的娇俏声音满是不屑与嘲弄。素珊不曾理会,径自伺候靖辞雪在贵妃榻上躺好,才回身细细打量起殿内的一群不速之客,是祁詺承的五名嫔妃和宫婢,绿云扰扰,朱环点翠。

    她心中掠过一丝嘲讽,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

    “大胆宫婢,众位娘娘面前还不行礼!”开口的是名穿绿袄小碎花的宫女,她身边华衣美服的娇艳女子五官精致,眉梢飞翘,媚眼如丝,在朱钗香锦的衬托下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此人正是水宜宫的洛缪莹洛贵妃。

    她红唇微抿,目光划过素珊额角那道结巴的鞭痕时,悻悻地冷嗤一声:“绿绕不得无礼,她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还没发话呢,你不可逾越了这后。宫规矩。”

    素珊轻挑蛾眉,看洛缪莹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立于众妃嫔之中,眉目间尽是得意。她心下了然,如今洛氏兄妹可是春风得意的紧呢!

    相府倒台后,朝堂局势瞬息逆转,祁詺承大刀阔斧,剪除相党余孽,提拔除相功臣,更亲自请归隐山林的老臣出山辅佐。朝堂上,洛府国舅除相有功,加官进爵,封地赏宝,其妹洛妃喜承龙脉,晋封贵妃,恩宠不断。至此,洛府一门风光无限。

    “奴婢重伤初愈,未能及时迎接众位娘娘,还望恕不敬之罪。”素珊微笑着俯身行礼,再抬眸时,已是满眼凌厉的冰霜,“只是娘娘们未曾提前通禀,擅入凡灵宫,不知宫规上可否有这一条?”

    既怪她无视宫规在先,又暗讽小姐管教无方在后,她便以“宫规”反击。

    “果然是伶牙俐齿!三十鞭子险些要了你的命,怎么还不长记性。”洛缪莹说道,素珊抿唇不语。

    只听她又说道:“不过是凡灵宫,即便是皇上的紫宸宫,本宫也是想入便能入得!”

    她兀自坐下,身后有位妃子立即接话道:“那是,姐姐可是圣驾跟前的红人,皇上呀捧着怕摔,含着怕化,金贵着呢!怎能同我们相提并论?”

    “今日呀,是我们姐妹几个沾姐姐的光呢!”随即又一位妃子搭腔,另外两名妃子也随声附和,争抢着恭维她。

    “说的什么混账话!”洛缪莹佯装恼怒,嗔了那些妃子一句,可眉角眼梢尽是笑意,“怎么都站着,坐啊。”在这里,她随意得像是在自家寝宫。那些人各自落座,心下寻思着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洛缪莹拾起一杯茶盏,掀了盖,不由得双眉一蹙。她撅了撅红唇,嫌弃地搁下。那分明是杯冰凉的白水。

    “靖辞雪,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果然是自小没了娘亲缺少家教之人!”她盯着榻上假寐的人儿,那仿佛身处红尘之外的超然之感,让她多看一眼就恨不得上去撕烂那张绝色容颜。

    据说靖辞雪的生母出身风尘,是位名动皇城的奇才女。当年不少名门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她却高高筑守心墙,只为一人绽放。她嫁入相府为妾令众多仰慕者叹息,而她几年后产女早逝的消息被不断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嚼烂后,早已被遗忘在滚滚红尘中的一角,那一切就像秋叶,自然而黄,自然而落。

    而靖辞雪是未足月出生的,先天不能说话,小时候遭仇人劫持,救回来却伤了眼睛,靖相不惜重金遍访天下名医,也无法治愈。世人皆知靖相待女儿极好,保护周全,外人无从得见。直至靖辞雪十二岁那年,一副自描画像流落民间,斓瓴国民们才知晓权相爱女是个倾世美人儿,甚至超越她母亲当年的绰绰风姿。

    也就因此,自负美貌天下无双的洛缪莹只能屈居第二。可是她不甘心,靖辞雪不过是个看不见又说不了话的残废,凭什么处处压她一筹!

    “放肆!皇后娘娘的名讳岂容得你叫!”素珊瞪眼怒喝,不小心扯到后背刚愈合不久的伤口,而撕裂的痛也没能让她在洛缪莹面前皱一根眉毛。倒不是真为洛缪莹的那句“靖辞雪”,而是洛缪莹戳到小姐埋藏在心底的伤口。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

    “皇后娘娘?”洛缪莹不禁大笑起来,“不是别人叫你一声皇后娘娘,你便真当自己是皇后。要知道,如今统领后。宫的是我,洛缪莹洛贵妃!”

    “贵妃娘娘说的极是,皇后身子弱不宜管理后。宫大小事宜,只好劳烦贵妃娘娘。娘娘实乃后。宫众妃嫔之楷模。只是贵妃娘娘适才的说辞略有不妥,若教有心人听去了怕是要误会娘娘,毕竟手持凤印母仪天下的是小姐,靖皇后!”素珊缓缓道来,却字字掷地有声。只是她不知道,凤印被靖辞雪留在了太医院并未取回。

    洛缪莹明艳的脸上一阵煞白。皇后?贵妃?难道要她一辈子屈居于靖辞雪之下么?她不要!

    而榻上之人依旧安静如初,洁白的裙裾衬得她如同天山的雪莲,静静地含苞。

    “靖辞雪,你给我起来!”长袖一挥,茶盏落地支离破碎,“如今你已没有相府可依靠,天生残障如何当得起一国之母!今天我便要撕下你的面具,让世人看看你丑陋的一面!”

    洛缪莹拍案而起,膝盖突然一痛,人便扑在了冰凉的地面,手掌恰好按在茶盏碎渣上,疼得她眼泪直掉。

    一群妃子婢女全慌了,“娘娘”“姐姐”唤得一屋子闹哄哄的。那些人对洛缪莹又哄又劝,说是回宫请太医瞧瞧,她却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哭得梨花带泪,怎么也不愿走,哭闹着要请皇上来讨个公道。

    素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觉得滑稽之极。

    她冷冷道:“贵妃娘娘还是先回宫请太医瞧瞧才是,伤着手事小,若伤着身子动了胎气,那娘娘可就得不偿失了。”

    洛缪莹咬牙,狠狠地瞪了素珊一眼后看向暖榻,道:“若我皇儿不保,我必要你靖辞雪以命相偿!”

    一群人走后,凡灵宫显得益发空旷冷清。靖辞雪睁眼,素珊握住她的手刚要开口,靖辞雪却在她掌心写下四个字。

    下次不可!

    “是她欺人太甚!小姐,事已至此,我们还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么?”素珊忿忿不平,以她的本事离开守卫森严的皇宫都绰绰有余,何况是对付洛缪莹那些只知争宠吃醋的女人。

    闻言,靖辞雪落下眼睫,似在思考。良久,她还是如素珊意料中的那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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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1。失败了(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61。失败了(1)

    “你倒是潇洒惬意得很!”

    冰冷的声音如同掠过雪山的朔风,素珊惊起,看向门口逆光而立的颀长身影。茇阺畱尚

    榻上女子睫羽轻颤,缓缓抬起眼睑,那依然片暗淡的眸潭。

    殿内一片死寂。暖炉里的银丝炭早已燃尽,整座宫殿仿佛被严寒紧紧包裹。

    祁詺承浑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气,黑色貂毛大氅上还沾着来不及化去的雪花。一晃眼,他便来到榻前,直视那双美丽却无焦距的眼睛,十指寸寸紧攥,指节泛起惨淡的白。

    仿佛就在瞬间,他的手扼上靖辞雪孱弱的脖颈,动作迅速狠辣而决绝。

    “你!”素珊瞳孔一缩,步子还未迈开就被身后人锁住穴道,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气愤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该死!

    她怎么可以忘记这屋内还有第四人存在——那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大概全天下也只有他能将女子的柔媚与男子的英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契合得仿佛浑然天成。她恨祁詺承,也恨这个叫亓官懿的男人。

    素珊永远不会忘记,就是这个美如谪仙的男子下令三十鞭子差点要了她性命。

    “皇后娘娘?”祁詺承冷哼,“可在朕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他一点点加重力道,靖辞雪的呼吸不由变得痛苦而急促,而惨白的容颜上仍是那抹恬静的笑意,完全没有祁詺承意料中该有的求饶神情。

    祁詺承锁眉,力道再一次狠狠加重,注入更多恨意。

    而靖辞雪眼皮轻轻落下,依旧是一脸淡然素净。

    伤了他心爱的妃子和孩子,他生气了,是吗?

    一旁的素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她拼命咬唇,心痛地难以言喻。小姐她,竟是一心求死!

    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快住手!

    素珊在心里拼命呐喊。

    “靖辞雪,朕不会让你死。”

    颈间压力骤除,靖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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