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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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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玺执杯遥敬:“本王此番来访,是代父皇祝贺皇上除相之喜,愿我弥月与斓瓴两国能永久交好。”

    “弥月王的心意朕心领了。前些年靖相为一己之私举兵进犯弥月,朕这里以酒致歉。”祁詺承饮尽一杯后,说道,“朕已命人为收拾出一间宫殿,若缺了什么,煊王尽管提便是。”

    “好。”景玺也不客气,“本王久居北方,想着这次来好好领略一番江南的风土人情,怕是要叨扰一段时日了。”

    “无妨,只要煊王尽兴就好。等过些日子雪化了,春暖花开,朕再设宴琼林院,邀煊王一同赏花。”

    “多谢。”他颔首谢恩,语气平淡。

    祁詺承点了下头,转而对底下臣子说道,“今晚众位爱卿也都无需拘束,尽兴就好。”

    群臣恭声道“是”,提杯互敬,氛围相较之前稍稍热烈了些,却始终无一人敢与煊王敬酒。

    景玺不以为意,目光转到水榭中央长袖飘飘的妖娆舞伶上,举杯浅饮。像是感觉到什么,他侧目看去,那个美貌非凡的男子正含笑看他,温文尔雅。见那人举杯,他也大方回敬。

    ——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拉长的尖细喊声传来,满堂笙歌尽,水袖歇,舞伶退至两侧。

    众人纷纷停杯,洛缪莹看了眼身边男人瞬间隐去笑意的面庞,勾起唇角,高傲地看向缓步而来的靖辞雪。

    景玺不经意看过去,只见那人妆容精致,头发高高盘起,十二支凤钗在琉璃灯下熠熠生辉。一袭金色华服迤逦拖地,裙摆的金丝凤凰栩栩如生,随她步履移动轻轻摇晃,展翅欲飞。而她双眼直视前方,在婢女的扶持下步调缓而沉稳,高贵却疏离。

    “哟,皇嫂可真是姗姗来迟呀!煊王殿下,您眼前这位便是前权相爱女,我斓瓴国第一美人呢!”说话那人与座上君王面容七分相似,而气质完全不同,眼神轻浮傲慢,正是祁詺承的三弟,祁詺川。

    几位肱骨老臣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神色严肃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地闭口不言。

    靖辞雪停步站定。

    “本王略有耳闻。”景玺提杯敬祁詺川,眼睛转向那张美丽却淡漠的面容。

    素珊往前一小步,屈膝行礼:“今晚是皇上宴请弥月使臣的大日子,娘娘贵为一国之后,又岂敢怠慢贵客。只是适才娘娘途径梅园,梅香缭绕,一时心醉,是以逗留了片刻。”

    众人才看到她手中赫然握着一支白梅。

    可是,途径梅园?梅园明明与金兰水榭在两个相反方向!

    祁詺川刚要开口,离他最近的亓官懿忙拉住他,摇头,示意他“不可造次”。

    素珊的言下之意,大臣们多半是听出来了。此次国宴乃洛贵妃一手操办,各宫各府请帖也是由她下发,皇后会去往梅园方向,想来是洛贵妃故意为之。

    祁詺承看了洛缪莹一眼,洛缪莹没料到素珊会当众拆穿她,有些心虚,好在煊王初来乍到,不知道梅园。

    素珊继续道:“煊王殿下初来我斓瓴国,娘娘贵为帝后,心想备一份礼物以表心意。只是殿下出身高贵,气质非凡,一般俗品必定入不了殿下法眼,而奇珍异宝想必殿下也不大稀罕。然,白梅傲骨铮铮,若以它相赠倒也不辱没了煊王殿下的风采。”

    她一眼便落在了煊王身上,走过去,双手恭敬地递上白梅。

    “薄礼相赠,愿斓瓴弥月再无战火,百年无忧。”

    “多谢。”景玺接过白梅,眼睛却看向靖辞雪。

    素珊回到靖辞雪身后,祁詺承才懒懒开口:“皇后果然有心。赐座!”

    靖辞雪向他微微折腰。素珊扶她在皇座边上的一个空位坐下。

    洛缪莹占着皇后的位置,殷勤伺候,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祁詺承身上,余光掠到靖辞雪坐在她本该坐的位置上,眉眼处尽是得意。

    丝竹声再起,喧闹如初。

    席间,祁詺承不许洛缪莹怀胎期间喝酒,洛缪莹扯着他衣袖撒娇,一张俏脸泫然欲泣,惹人怜爱。祁詺承心一软,低声吩咐侍从取来温醇的果子酒,只许她稍稍沾一点。洛缪莹破涕为笑,他点着她鼻尖笑骂她馋嘴。

    两人坐在高位,离众人较远,无人听得到他们谈话,即便有人无意看到,也只会被君王与妃子的恩爱场面所感动。

    唯独离得近的靖辞雪听得真切,而她坐在那里,安静到不真切。素珊偷偷握住她那双冰凉的手,如同捧着她冰冷的心。

    “煊王殿下,不知本宫的安排可还合殿下心意?”几阙舞蹈下来,洛缪莹见煊王看得入神,故而笑问。

    “佳肴可口,美酒醇香,甚合本王心意。尤其是贵国女子舞姿曼妙,与弥月国的大相径庭,倒叫本王看得入神了!多谢贵妃娘娘用心安排。”景玺说道。

    洛缪莹掩面轻笑:“殿下无须客气。想来这北方女子坚强不屈,南方女子柔弱似水,算是各有千秋吧。不知殿下喜欢哪类女子?”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她知是自己唐突了贵客,忙改口道:“本宫并无它意,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本王欣赏舞技好的女子。”景玺不以为意,随口而答。

    “这样啊!斓瓴国善舞的名门闺秀倒是不少,若煊王殿下能在此地遇见心仪的女子,那真是缘分匪浅呢!”她顿了顿,“不过说起斓瓴舞技,殿下有所不知,皇后娘娘的生母柳苏禾当属斓瓴国第一人。想当年醉月楼里惊鸿一舞,夺人心魂,流云婉月舞名扬天下,就连前权相靖行光也为之倾倒。只可惜红颜薄命,好在皇后娘娘尽得其母真传,本宫入宫前有幸瞧得一回,那身姿真可谓翩若流云,矫若游龙。”

    “哦?是吗?”景玺问道。

    “本宫又岂会撒谎?”洛缪莹计上心来,忙对祁詺承道,“皇上,不如就由皇后为煊王殿下献舞一曲,也好叫臣妾等人一饱眼福。”

    “好!就依洛贵妃。”祁詺承淡淡应允。

    洛缪莹当即笑盈盈地指使素珊去伺候皇后更衣。

    靖辞雪正起身,听到有人说:“皇上,臣以为不可!”

    “有何不可?”洛缪莹立即娇声喝道,“亓官大人,皇上已经应允,您是要皇上金口玉言出尔反尔么?”

    “臣……”目光掠过那张素白的脸,亓官懿心有不忍,想要坚持却在祁詺承冷漠的眼神斥责下想起密室谈话,无奈道:“臣不敢。”

    他重新落座,却见素净脸颊浮起微微笑意,如昙花一现。

    就连一直保持静观姿态的景玺也为之一愣。

    换装室里,舞伶们正在兴致浓浓地谈论煊王殿下英姿迷人,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不已。突然,嬉笑声戛然而止,不大的屋子里跪倒一片。

    “皇后娘娘凤安!”她们异口同声,私下却好奇得很。

    高贵如皇后竟来到了这里!

    素珊将一干人等清出去,亲自为靖辞雪换装,心中愤然。哼!什么入宫前瞧得一回?小姐人都不在相府,洛缪莹是活见鬼了吧!

    靖辞雪拉过她,拍了拍她手背,含笑摇头,示意她不要生气。

    每次看着小姐烟灰色的眼眸,她都觉得无尽的悲伤在胸口涌动。

    这次也是。

    “小姐。”她轻声唤道,“我三天前梦见师傅了。他老人家说要带我离开这里,还说三日后我的命运既定,就再也无法更改。可是小姐不走,我也不走,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素珊也要陪小姐一起走下去。”

    靖辞雪笑了,她用力地抱紧素珊。

    那笑容,是苦涩,是心疼,也是感动。

    有一种情,比亲情重比爱情深,它承载着几千个夜晚的陪伴和信任。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遇到这份情,靖辞雪却遇到了。

    然而,靖辞雪无法告诉素珊,三天前她做了同样的梦,梦里师傅对她说了同样的话。可她不愿离去。她的命运早在出生那一刻或在遇见祁詺承那一天就注定了,再也无法更改。

    直至多年以后,尘埃落定时,素珊再次回想起这个夜晚,她恍然明白小姐不是顺从命运,而是用情太深,画地为牢。

    水榭外,清冷的月光照在皑皑白雪上,悄然无声。而水榭里琉璃焕彩,美轮美奂。百来人的水榭厅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目光全落在那仿佛踏月而来的翩然少女身上。

    那一袭单薄纱裙白若皓雪,轻似幻梦,五彩琉璃灯火照映下来,艳丽斑斓。腕间长绫抛掷而出,弧度如天边弯月,缓缓落下。落地瞬间,她闭上双眼。

    一串轻灵流畅的笛音飘扬而出,素珊手执一支碧玉长笛从黑暗中走出来。

    小姐,素珊陪你——这是她的承诺,也是她的誓言。

    舞起,靖辞雪赤足点地,裙裾轻快地跳跃颤动,露出左脚晚上精巧别致的小铃铛。长绫舞过,丝丝带风。

    祁詺承怔怔地看着水榭中央,那分明是轻快灵动的身姿,而他仿佛看到雪夜里独自跳舞的那个女子,在漫天雪花里拼命旋转。

    而在景玺眼里,世界仿佛瞬间黯淡,天地间唯独看得到眼前翩然欲飞的迤逦身姿,再无其他。若说先前对洛贵妃的言辞多半是恭维,那此刻,他是真的入了神。

    原来,世间真有那么一个女子,单是身影便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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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4。失败了(4)()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64。失败了(4)

    长袖歇,一舞毕。茇阺畱尚

    水榭悄然无声。

    素珊默默收回玉笛,扶着靖辞雪弯腰行礼,躬身退下。

    看着众人痴迷的眼神,就连身侧的男人也有一瞬愣神,洛缪莹妒火中烧。她本想以此故意刁难,不想竟让她们主仆二人出尽风头。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气愤,手中锦帕都被她扯得变形,直到绿绕暗中戳了记她肩膀才缓过神来,立马换上明艳的笑容。

    “皇上,臣妾说的没错吧。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谓独步天下呢!”她笑着给祁詺承斟酒。

    “嗯。”只一声简短的鼻腔发音,祁詺承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莫名烦躁。

    祁詺川刚要出声,看到皇兄面色不善,悻悻打住。只将注意力转移到弥月国煊王身上,热情地劝起酒来。

    靖辞雪换衣回来经过一道抄手游廊,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谈话声。她停在原地,素珊静心听了下,知道小姐不愿与对方正面碰上,便搀着靖辞雪在一旁坐下。

    万籁俱寂的雪夜,身体停下来后,不知是听觉益发开阔还是那人过于激动放高了嗓音,总之靖辞雪主仆二人听得真真切切。

    “皇嫂无须心忧,靖辞雪不过是相府遗孤,她光芒再盛,没了庇护伞也不过是株野草,哪及得上皇嫂现今满府荣耀,圣恩隆宠。”是祁詺川的声音,充满鄙夷和不屑。

    另一人沉默了会,笑道:“小叔在哄女人一事上果真本事非凡呐。”

    “那也要皇嫂愿意让我哄,不是么?”

    “别动手动脚的。说起来,皇嫂二字缪莹愧不敢当。小叔的正牌皇嫂可是另有其人呢!”旁人或许只听得懂话中酸意,靖辞雪却听出她的满腔恨意和不甘。

    “如今满朝文武皆以洛家为重,废后之事指日可待。难道贵妃娘娘还信不过国舅大人和我吗?”

    洛缪莹吟吟笑道:“那就先谢过小叔了。本宫出来透气时间已久,再不回去皇上怕是要起疑了。不如川王殿下在此赏会月,本宫先行一步。”

    “恭送皇嫂。”

    国宴结束,弥月国一行人请辞离去。

    彼时,祁詺承已半醉,眯眼靠在龙椅上。洛缪莹大袖一挥,颇有国母架势,令臣子们自行散去,撇头叫住亓官懿,命其迅速备好车辇,起驾水宜宫。又吩咐绿绕速去准备醒酒汤。

    亓官懿躬身退出,余光瞥到皇后主仆早已默默随大臣们往水榭外走去,风姿绰约。

    凡灵宫漆黑一片,推开门,身后的月光将人影映在平整的地砖上,显得孤寂萧条。

    靖辞雪主仆二人向内寝走去,忽而一道破风声,素珊扶着靖辞雪的手一紧,暗器恰好擦过两人面门,呼啸而过,钉入高大的红木圆柱。素珊目光紧随而至。

    那是颗切面极不规则的琉璃珠子,大半个都已没入柱子。

    “落星追!”脱口而出暗器的名字,素珊峨眉瞬间紧蹙,神情凝重。

    她放开靖辞雪的手,往宫殿门口跑去,才到门口,迎面而来一阵冷意。一把未出鞘的剑直指她的眉心,逼得她步步退回。

    “去哪?”持剑者冷声问道。那人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长发束起,并未戴面纱。她剑眉星目,脸颊削瘦,眼眸冷冽如霜,分明是女子,却带了七分男子的英气。

    “大小姐。”素珊轻轻唤了声,一颗心悬得七上八下。

    世人皆道相府子嗣一枝独秀,唯斓瓴第一美人靖辞雪而已,却不知在靖辞雪之上还有一位千金。

    靖子午侧目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靖辞雪唇含浅浅笑意,比了个手势:姐姐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助我复仇。”靖子午收剑,往靖辞雪方向迈了一步。

    靖辞雪默然,笑意不减。

    素珊趁机跑去将门关好,转身又将所有蜡烛点亮,待回到靖辞雪身边时正好看到她慢慢地比着手势:我做不到。

    心又一提,立即警觉地看向大小姐。

    果然,靖子午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盯着国人称赞的姣好面容看了很久,蓦地笑出声来,声音却益发寒冷:“果然是你背叛了父相!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靖辞雪含笑,手势比得轻快:我爱他。

    闻言,神情凝滞不过一瞬,转眼剑鞘凌厉地划转一个弧度,落在靖辞雪面前。

    “你爱他?你居然爱上了他!所以你不惜背叛相府?靖辞雪,你果然是我靖家的好女儿!够冷血够无情!可你的冷血无情却用在了自家人身上!你还有心吗?你手上沾着的可是自家人的鲜血,是父相的血!柳姨娘一生深爱父相,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娘亲吗?”

    不愧是亲姐妹,即便相处时间甚少,也知对方的软肋在哪,且一戳即中。

    靖辞雪面色略白,眼睫飞快地颤了两颤,呼吸一滞。继续比示道:你我同为父相的棋子,十多年来不曾为自己活过。如今大局已定,既然皇家不知道姐姐的存在,姐姐何不趁此时机远离朝野纷争,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靖子午蹙眉,摇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亏你还知道自己是父相的棋子!身为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自觉性。父相曾说我是他最锋利的一把刀,而你是他最得力也是最后一枚棋子。你却辜负了父相对你的信任和期望。纵然只是一枚棋子,可这十来年的栽培养育之恩不假,你如何对得起父相?你的良心不受谴责吗?每个夜晚你都能问心无愧安然入睡吗?”

    “你葬送了靖相府,背叛家门,你跟我说爱他?他是谁?祁詺承!他的父兄是死于谁人之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爱他,为了他背叛父相。好一个大义灭亲!可是他爱你吗?不!他恨你,恨靖家。他让你堂堂一国皇后像舞姬一样堂前献舞,这样的折辱亏你也能忍受!我靖子午没有你这样没节气的妹妹,靖家也没有你这样不忠不孝、忘恩负义的女儿!”

    不忠不孝!

    忘恩负义!

    心,蓦地一沉。

    这是她的罪名,无可非议。姐姐的话,字字句句都没错,是她罪孽深重。

    她也曾心痛过,挣扎过,却义无反顾。夜半梦回,她仿佛听到娘亲凄然哀叹,像针扎一样刺痛她的心。虽然不是她亲手杀害父相,可父相的计划却是因她一败涂地,这跟她亲手杀死父亲有何两样?

    “你该为父相陪葬!”说着,剑脱鞘而出,向着靖辞雪面门刺来。靖辞雪不躲不闪,默然而立。

    靖子午止步,看着那横空而出夹住剑壁的双指,冷笑:“好速度!看来父相对你的栽培不亚于我。你若愿效命于我,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既往不咎。”

    “从夫人救下我的那天起,素珊的主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姐!素珊只听小姐的命令。”

    “好!很好!”闻言,靖子午并不生气,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她看向靖辞雪,“你看,你连一个婢女都不如。她都知道忠心耿耿,你却不知!”

    靖辞雪点头,对姐姐的话不置可否。比的手势却是:父相身为人臣,不该有不臣之心。

    “子不言父过!我只知他是我生父,纵使我一出生就被他藏起来不为世人所知,纵使我怨他丢我在孤岛习武谋生不闻不问,纵使他命我与地牢里的死囚生死相搏非死即生,他也是我一生该尽忠尽孝的父亲!祁詺承灭我满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终有一日,我要用他的血来祭奠我靖氏的满门亡魂,我要他血债血偿!而你靖辞雪,从你背叛父相的那刻起,你也是我的仇人,你们俩我谁都不会放过!”她冷冽的目光来回扫在靖辞雪和素珊脸上。

    靖辞雪暗中扯了下素珊,素珊凝神一听,是一队羽林军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亓官懿的声音适时响起:“适才有可疑踪迹掠过凡灵宫上空,不知可否惊扰到皇后娘娘?”

    “娘娘已经安寝,并未见到什么可疑行迹。”素珊在屋内隔着门答道,“亓官大人若不放心,可进来一看。”说着,拉开门。

    亓官懿示意手下人挨个搜查凡灵宫各个角落,自己从容淡定地迈进皇后寝宫,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样。最后,他看向垂落的金色纱幔。

    素珊会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过去将纱幔挽起。里边是皇后的卧榻,上方垂下金色镂空幔帐,边上一排流苏整齐地垂落,隐约看见卧榻的女子安静的侧脸轮廓。素珊举步入内寝,撩起幔帐。

    亓官懿看了眼卧榻上的皇后,入内谨慎地扫视了下两侧,这才躬身道:“臣职责所在,冒犯了。臣告退。”

    他离开后,素珊将门关好,凝神细听,直到确定羽林军全部走远了才回身。

    适才隐匿的靖子午重新现身,剑尖指向靖辞雪眉心:“不慌不乱,的确是攻心的好面具。父相教的,你还记得。我此次进宫不为行刺,只为证明一件事。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靖辞雪,你听着。我,靖氏长女靖子午在此起誓:从今往后,你靖辞雪不再是我靖氏族人,你我再无半点姐妹情谊。他日再见,休怪我剑下无情!”

    剑起,凌厉的剑气划过黑色衣摆,飘飘而落一块布帛。

    割袍断义!

    素珊往前一步,立在靖子午面前,也冷冷开口:“靖氏一族已灭,普天之下再无靖氏。大小姐若要复仇,斓瓴皇宫中心寝殿就是祁詺承的紫宸宫,羽林军八人一组交替巡逻,无眠无休。另外,水宜宫的洛贵妃喜承皇脉,断其子嗣,也无不可。又或者,大小姐可以对弥月国的煊王殿下下手,坏其两国邦交。三种方式,任大小姐成功一件也能纾解一腔恨意。当然,大小姐本事无双,若能三管齐下,倒是能真正告慰九泉下的亡灵。只是大小姐说的剑下无情,却要先过素珊这关!此后,小姐与你不再是姐妹,素珊对你也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靖子午盯着面前那双无所畏惧又坚定的双眸:“你给的建议我会参考,多谢。”侧眼看向卧榻上的人,“但愿素珊护得了你。”

    而靖辞雪像是没听到,比了比手势:趁他们还没发现,你走吧。

    靖子午收剑入鞘,睨了眼地面上的布帛,转身离去。她离去前留下一句不阴不阳的话,让靖辞雪瞬间煞白了脸。

    “靖辞雪,你猜,如果祁詺承知道你这份心意,他是觉得欣喜呢?还是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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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5。失败了(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65。失败了(5)

    寝宫瞬间恢复清净。茇阺畱尚

    素珊推开窗,看到一道黑影飞快地掠过几座宫宇后,又将窗关好。她回身,拾起地上的黑布,走到卧榻旁坐下。

    靖辞雪原先煞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她比手势问道:你也恨他?

    “是。素珊不想撒谎。”素珊坦然而言。

    她怎能不恨?一个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男人,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折磨她们的男人,她恨死了他。

    靖辞雪垂眸,沉默。

    可是小姐深爱他,她就是再恨也奈何不了他。

    素珊把黑布放在靖辞雪手上,心疼地看着她神色一痛,将黑布一寸寸揉进掌心,紧握,贴在胸口。

    背叛相府,纵使义无反顾,她也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而另一边,水宜宫的内寝只有卧榻浅眠的祁詺承和立在榻前禀告的亓官懿。

    亓官懿穿梭在各宫殿搜索了大半时辰,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而刺客就像插了翅膀一样,入禁宫如入无人之地。

    “昌南宫那边盯紧点,不能让人在斓瓴国内出半点差池。”祁詺承闭着眼下达命令,似乎很累。

    亓官懿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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