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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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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珊送衣服去浣衣局浆洗,去了一上午都没回来。馨儿出去找了一圈,昔日浣衣局的姐妹说压根没见到素珊来过。而她经过御花园时却看到丢弃在假山后边的三件本该送去浆洗的素衣。

    “娘娘,会不会是丽嫔……”馨儿忍不住猜测,把御花园里的扫地小太监偷偷告诉她的事一字不漏地转述给皇后。

    靖辞雪听后,略一思索,缓缓摇头。丽嫔这个人她听父相说过,是莫甘城地方县官的女儿,心性高,胆子却小,量她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掳走。其他妃嫔也是如此,不然父相当初就不会让这些人进宫。

    素珊失踪,求助羽林军也没用。眼下,没人愿意为凡灵宫做事。纵使她是一国之后。

    可是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馨儿只能再出去找,这一寻,便又寻了整整两日,仍是未果。其他宫几个有眼力见的嬷嬷看出些许异样,禀报了自家主子。随后,几宫妃嫔再聚一块喝茶时,便有人暗问丽嫔。丽嫔不是傻子,明白众人以为是她私下囚了素珊,毕竟这种事情在历代后。宫很常见。她心中有火,却不能发作。

    馨儿望向天边艳丽的晚霞,夕阳渐渐垂落,叹了口气。一天又要过去了。

    回到凡灵宫,正巧看到一人穿了斗篷迎面走来,在凡灵宫前站定,摘下帽子,是川王。馨儿想了想,恭敬行礼。

    川王只瞟了她一眼:“本王要见皇后。”

    馨儿去请来皇后,川王行了礼,却站着不说话。直到靖辞雪比手势,打发馨儿下去。

    一步三回头,馨儿望着禁闭的殿门,觉得不安。今日的川王好生奇怪……

    不过半个时辰,川王从殿内出来,带上帽子,一张脸全部隐藏在斗篷里,像来自阴冷地狱的魔鬼一般,自她面前走过。馨儿忍不住一颤。

    疾步跑回殿内,见皇后一如既往靠坐在暖榻上。

    “娘娘,奴婢去点灯。”靖辞雪不语,馨儿便按素珊说的将殿内所有的灯都点上,这才发现皇后本就白皙的脸颊更加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娘娘!”她惊呼。

    纤长的睫羽微颤,那眼中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住。这是第一次,宁馨儿见到如此慌乱的皇后。

    靖辞雪起身,飞快地比了个手势,疾步往殿外走去。

    馨儿赶紧跟上去,扶住她。

    紫宸殿。

    守门太监头一次见到皇后来,因为听过不少传闻,便也不上心,稍稍行了个礼。

    “公公,烦请您通传一下,皇后娘娘有要事求见皇上。”忽略对方的怠慢,馨儿尽量温柔地说话,面上含笑,又显谦卑。宫里的人都势利,圣前伴驾的更甚,得罪眼前这个人对她们没好处。皇后心急如焚地来这,必有要事,想来与川王脱不了干系。

    “姑娘,”守门太监见眼前女子说话温声细语的,模样也好,心情大好,“不是咱家不通传,实在是皇上并不在紫宸殿呐。”

    感觉腕上一紧,馨儿再问:“那请问公公,皇上现在何处?”

    “这……咱家不好说。”守门太监犯难,袖下却偷偷伸出手来,馨儿心领神会地拔下头上唯一一支值钱的金簪子放在他手上。垫了垫,感觉略有分量,满意地收入囊中。还特地四下瞄了瞄,见无人注意,才悄悄说:“皇上呐,在丽嫔娘娘那儿。见你们有急事儿咱家才说的,能不能见到皇上就凭你本事了。”

    “多谢公公。”

    离开紫宸殿后,她们一路朝丽清苑而去。冷不防靖辞雪在馨儿掌心写了“簪子”二字,馨儿莞尔一笑:“果然瞒不过娘娘。那是奴婢的簪子,娘亲的遗物,奴婢和妹妹各有一支。娘娘不必心存愧疚,娘亲与妹妹都在奴婢心里,不管有没有簪子,奴婢都记得她们。”

    靖辞雪拍了拍她手背,无声叹息。

    说话间,到了丽清苑。

    馨儿说明来意,却被丽清苑四个宫婢堵在门口。丽嫔的贴身侍婢还趾高气昂地下逐客令,美名其曰以免打扰国主与丽嫔娘娘歇息。

    五个人推推搡搡的,靖辞雪趁机进入丽清苑。不料被亓官懿拦住。

    “娘娘请回!”

    靖辞雪恍若未闻,继续往里闯。丽嫔贴身侍婢见势不妙,立马跑进去禀报丽嫔。

    “闯宫是大罪。娘娘若不止步,下官就要得罪了。”

    靖辞雪不为所动,作势仍要往前走,眼见就要闯到丽嫔寝屋外了。亓官懿正要出手,身后门突然开了。

    “亓官大人。”丽嫔开口制止亓官懿,“皇后娘娘亲临丽清苑,臣妾有失远迎,望娘娘见谅。”嘴上谦卑,可她却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直直地站着。白天其他嫔妃的猜忌本就让她心有不爽,晚上难得能承圣恩,又被人打搅,她现在的脸色可谓难看至极。

    “皇后娘娘是要求见皇上么?可是皇上已经歇下了,娘娘还是明日再来吧。”丽嫔继续凉凉道。

    本宫今晚一定要见到皇上。靖辞雪抬手比划。

    听了边上嬷嬷的解释后,丽嫔正要拒绝,忽听身后传来祁詺承不辨喜怒的声音:“让皇后进来。”

    四下无人。祁詺承看着面前缓步走来的女子,心,滑过一瞬温柔,随即被他强制压下。

    “何事?”他音落,就见靖辞雪在他面前跪下,面目一沉。

    靖辞雪取出凤印,置在身前,身体渐渐伏地一拜。她越是恭敬,祁詺承的脸色越是阴沉。

    缓缓挺直身躯后,靖辞雪第一次面含明显笑意,比划道:臣妾恳求皇上准许臣妾落发为尼,一生长伴青灯古佛,为皇家祈福,为父相赎罪。请皇上恩准。

    她比划得很慢,祁詺承看得很清楚,不觉心头烦躁,大袖一摆,站起身来。

    “你这是,求朕废了你么?”他低头,不悦地看向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发现眼前人身形单薄,面如刀削,真的瘦了很多。

    靖辞雪就那么跪着,态度坚决。

    祁詺承大怒,尽量压低声音:“带上它,跟朕回紫宸殿!”他率先开门出去。

    丽嫔只看到祁詺承怒气未消的脸,心下一骇,听到说要摆驾回紫宸殿,当场气白了脸,又不敢发作。

    紫宸殿的守门太监见圣驾返回,皇上满脸阴翳,大步从他面前走过,他吓得气也不敢喘。凡灵宫的人果然沾不得啊,早知道就不贪那么点便宜了……

    殿门重重一声合上。

    “你忘了朕跟你说的话了么?凤印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东西!靖辞雪,你别逼朕!”好不容易摆平了满朝文武的废后奏折,弥月国的婚书又从天而降,对斓瓴国的皇后位置虎视眈眈,他当着朝臣的面说“绝不废后”,想不到靖辞雪竟然自请废后,可真是他的好皇后。

    靖辞雪默默比划:臣妾是罪臣之后……

    “你在怪朕?”祁詺承打断她的比划,见她摇头,冷嗤,“那是因为素珊?”

    靖辞雪垂下眼睫,又听他冷笑道:“不过是个宫女失踪了,你若缺人服侍……”

    求皇上恩准。这次是她的比划打断了他的话。

    “你!”祁詺承气急,盯着她素静中带着坚定的双眸,连连点头,“好,朕也告诉你,朕绝不废后!来人,送皇后回宫!”

    这便下了逐客令。

    靖辞雪无力再坚持,颊上隐约一抹苦涩的笑意。

    罢了罢了。她早知自请废后这招行不通,祁詺承若有心废后,早在相府灭门那天她就成阶下囚了。她只是不想正面与川王起冲突罢了。

    川王说:“你猜本王给她下了什么药?聚阴**散呐。十二个时辰内若无解药,除非与男子苟合,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你可以选择告诉皇兄,大不了鱼死网破,本王是他亲兄弟,他断不会为了个奴才而与本王手足相残。本王只给你一晚上时间,只要你自请废后,本王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素珊。若十二个时辰后本王没听到废后的消息,那本王可就保证不了会对她做些什么。”

    迎面而来的晚风,混合了多种花香。而她,每一步踏出,都分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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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1。特异功能(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81。特异功能(5)

    鼻尖难闻的气味刺激着嗅觉,素珊渐渐苏醒,脖颈痛感犹在,想抬手揉一下,发现根本动弹不了。茇阺畱尚原来双手双脚均被绳索紧缚,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素珊立马警觉起来,打量了下所处环境,像是柴房,身后是一垛柴火,抵在背上有些难受。不远处放着一张桌子,仅一盏油灯照亮屋子。

    “你醒了。”温润的声音如玉石相击般动听。

    素珊抬眼看去,门口站着个青衣绿衫的男子,他身后是漆黑的夜幕,而他的脸在暗橙色的灯火照映下十分好看,粗粗一看,竟觉得眼熟,但素珊一时想不起来他像谁。

    素珊自认见识过不少美男子,仅一个亓官懿就足以颜压群芳,不论男女。亓官懿的美,美得自然,仿佛浑天而成,只一眼便让人知道他是个男人。而眼前这个人,美得过分妖冶,让人雌雄莫辨,更透着一股子邪气。

    “你是什么人?”素珊冷声问他。

    “在下,孟岩昔。”那人微微走近一步,身后侍从搬进来一个凳子,放好后又退出去。他坐下后,见素珊仍旧盯着自己,略微一笑,“是川王府的客卿。”

    “川王府?你们抓我做什么?”素珊被他冶丽的笑晃了下眼睛,心想此人虽为男子,却媚骨天成,真是个祸害。

    “交易。”

    素珊细细打量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冷笑:“你们不会成功的。”

    “是么?”孟岩昔大笑,涟涟眸光具是笑意,“在下倒是听闻皇后娘娘对你可是在意的紧呢!”他啪啪拍了两记手掌,随即有人哈腰送来一个小瓷瓶和一根细长的银针。

    “你要做什么?”素珊警惕地看着他越靠越近。

    孟岩昔不语,只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一下子把银针扎在素珊手背青色的血管上。然后拔开小瓷瓶的塞子,将里边的透明液体从银针顶部缓缓倒下,液体顺着银针慢慢流进血管……

    素珊忍痛,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脉络进入体内,她恨恨地看向面前这张艳丽的脸。

    “别这么看我,待会有你更恨的。”孟岩昔阴测测的语气就跟他的人一样,充满邪气。冷不防素珊俯身,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他不吭声,任由她咬,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情愫。

    直到满嘴血腥,素珊才住口,冲孟岩昔挑衅地笑,嘴角还流着对方的血液。

    ……

    宁馨儿铺好床后,准备服侍皇后就寝,却看到一只五彩的蝴蝶在屋子里飞旋,绕过房梁,又穿梭在琉璃灯间,不一会飞到皇后身边打个旋儿,又颤颤地飞开。

    她拿了把扇子,追着蝴蝶将它赶出去,再把窗子都关好。

    “这蝴蝶真恼人。”馨儿笑嗔,向皇后走去。

    靖辞雪取出一块锦绣祥云玉佩递给她,比划道:你明日趁早朝结束将此物交于谢复谢大人,且说此物乃川王妃所丢。

    “是,奴婢明白。”馨儿点头接过玉佩。

    夜半。万籁俱寂。

    皇后的卧榻上并无人栖睡。

    靖辞雪倚身在窗边,原先紧闭的窗子此时正大开着,月光徐徐,清冷的夜风迎面吹来。不一会,那只被馨儿赶走的五彩蝴蝶扇动着蝶翼飞了进来,绕着她翩翩起舞。蝶翼每扇动一下,就散出五彩的星芒,在月光中出奇地漂亮。

    靖辞雪伸手,蝴蝶仿佛有灵性似的稳稳地停在她中指指尖,蝶翼微颤,星芒时盛时弱,像是与人沟通一般。

    翌日,天微微亮。馨儿就起来了,梳洗完毕后,去御膳房领早膳。自己简单喝了碗白粥,蹑手蹑脚地到皇后卧寝看了圈,见并无异样,才披上披风赶去宫门。

    算算时辰,离早朝结束还有一刻钟。馨儿便躲在暗处等待,以免接受羽林军的盘查。待朝钟三记鸣响后,她抖擞精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一群朝臣退出昭清殿,向宫门而来。

    她不认识谢大人,只是听闻谢大人为人中正,是个好官。

    人潮几乎散尽,走在最后的几位大臣拥着一个人出来,对中间那人恭敬有礼,作揖告别后,才各自散去。馨儿这才看到那被围在中间的是位年迈老臣,须发灰白,和蔼又不失威严。

    “谢大人。”馨儿迎上去,恭敬行礼。“奴婢是凡灵宫的宁馨儿。”

    听到“凡灵宫”三字,谢复脸色微变。他是文官,一届鸿儒,最讲究礼节教养,纵使心中再不悦,他也不会当场甩袖离开。

    馨儿取出玉佩,说明来意,见谢大人犹疑不接,只能将那日川王妃进宫接川王一事细细说来。谢复看她不想说谎的样子,这才接过玉佩。

    馨儿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凡灵宫,皇后正好再用早膳。她简单禀报,靖辞雪淡淡点头,只吩咐她下去泡茶,待会将有贵客上门。

    马车安稳地行驶在皇城大道上,百姓们一见车角悬挂的木牌,便纷纷让开。不是害怕,而是尊敬。谢复靠在车壁上,细细打量手中的祥云形状的玉佩,沉吟片刻,下令先去一趟川王府。

    薛芸一听外祖父来了,当即出府门迎接。谢复见来接他只有薛芸不见川王,面露愠色。薛芸看出外祖父不高兴,只得强颜欢笑,私下命小厮去寻王爷。小厮跑了一圈回来,附在她耳边说王爷在赌坊斗蛐蛐,正赢钱呢,不愿回来,只让她好生招待。

    薛芸脸色微变,但一回到谢复面前又是无忧无虑的,像未出阁前一样。

    谢复活了大半辈子,自然看得出端倪,私下心疼得厉害,又无可奈何。拿出玉佩给薛芸,委婉地告诫她要远离凡灵宫,便叹息着离开了。

    薛芸握着玉佩若有所思,若她没记错,那日进宫接王爷,皇后身上佩戴着应该正是这块锦绣祥云玉佩。

    两个时辰后,薛芸果然如靖辞雪所料出现在凡灵宫,恭敬地将玉佩交还。

    “娘娘恩德臣妾一直铭记在心,不知臣妾有何可以为娘娘效劳的地方?”聪慧如薛芸,她自然知道这次进宫绝不简单。知恩图报,这道理她自小就懂。

    靖辞雪将玉佩重新置于腰间,素净的颊上只一抹浅淡的微笑。

    馨儿奉上香茶,笑道:“王妃哪里的话?娘娘只是久居深宫,觉得乏闷,想请王妃过来喝喝茶罢了。”

    不一会,就见祁詺川气急败坏地闯进来,阴狠地瞪着皇后,连基本的君臣礼仪都没有。

    “王爷?”薛芸惊呼,搁下茶盏站起来,对川王的突然出现很惊讶。

    听到薛芸唤他,祁詺川向她走来。原本他赢了钱高兴回家,却听门卫说王妃进宫了,他突然很心慌,赶去宫门一询问,说是去了凡灵宫,当场吓得他差点跌下马来。

    天知道,靖行光的女儿会如何狠毒?他劫持了素珊,难保靖辞雪不会挟持他的王妃。

    此刻,见薛芸脸色无异样,他才松了口气。目光落在一旁的茶盏上,枣红色的茶水浮着几颗枸杞,祁詺川面色大变,哑声问道:“这茶,你喝了?”

    薛芸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却见川王脸色瞬间苍白。

    “靖辞雪!你好样的!算你狠!”祁詺川咬牙切齿地看向靖辞雪,靖辞雪蓦然绽开笑靥,这一笑,颠倒众生,只那双烟灰色的眼眸依旧清冷寡意,却叫川王不寒而栗。

    祁詺川策马狂奔回府,一脚踹开柴房。素珊弓身在地,面色潮红,拼命忍受着春。药带来的蚀骨疼痛,浑身都被汗湿透。

    孟岩昔随后赶到,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川王命令他:“解药!”

    “王爷?”孟岩昔不敢置信地看他,马上就成功了啊……

    “王妃在他们手里。”祁詺川闭眼强忍心中的愤怒和不甘,睁眼见孟岩昔还在犹疑,不禁吼道,“本王要你给她解药!”

    “王爷,我们不能功亏一篑,不能……”话未完,胸口的衣襟就被川王紧紧揪住。

    “孟岩昔,你听着,就算本王不喜欢薛芸,那她也是皇命所赐的婚姻,是谢薛两府的宝贝千金!”他不能让薛芸死,他承受不了来自谢薛两家的责难,还有他皇帝二哥,若薛芸死了,他二哥也保不住他!

    孟岩昔满脸不甘,只能拿出解药扔给守卫,他留意到素珊嘴角高高扬起得胜的笑意。

    “想活命,就跟本王走。”手一松,川王转身离开。

    服下解药后,浑身如针扎的痛意稍解。素珊缓缓站起来,发丝凌乱,十分狼狈。她笑着靠近孟岩昔,每走一步,笑意加深一点。

    “孟!岩!昔!”她字字咬牙,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咬烂一般,“我今日大难不死,他日必叫你百倍偿还!”

    “好,我等着。”温润的声音一如初见时那般好听,可如今落在耳朵里,却如毒蛇让人憎恶。

    凡灵宫。

    馨儿一见到素珊,立马跑了上去,拉过素珊,紧紧抱住。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薛芸本就聪明,当即明白了所有事情。

    “解药!”祁詺川伸出手来,目含怒意。

    清浅笑意未曾深入便已消失,靖辞雪淡然地拾起茶盏浅呡一口。十二个时辰,正好。

    他恍如雷轰。

    “王爷,皇后娘娘娴雅淑德,又岂会罔顾国法呢?”素珊凉凉道,“娴雅淑德”四字可是他皇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的呀。她非要拿这话磕碜他,顺便提醒他,谁才是罔顾国法的人。

    祁詺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把拉过薛芸,悻悻离开。

    黑暗的密室里。

    祁詺承吹亮火折子,一边听亓官懿禀报,一边逐个将蜡烛点亮。

    “不战而屈人之兵,靖辞雪,看来朕小瞧你了。”密室一下子亮堂起来,熄灭火折子搁置石桌上,滚到亓官懿手边。

    “确实想不到皇后的攻心手段如此厉害。阿承,你打算如何?”亓官懿捏起火折子,扬眼看向他背手而立的身影。

    祁詺承回身,与他相对而坐,挑眉笑道:“自然是继续观望。”

    亓官懿微微颔首,想起另一事,面色不禁凝重起来:“还有一事,我昨日遇到了洛国舅。”

    闻言,祁詺承反倒笑意加深。

    “阿承,咱们是时候收网了。”修长的两指缓而有力地敲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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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2。局长有请(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82。局长有请(1)

    川王府。茇阺畱尚

    从皇宫回来,祁詺川就一个人上了楼台,丝竹歌舞,不时传来酒杯破裂的声音,还夹杂几声怒骂。

    丝竹弦乐凌乱了章法,重弹了好几次才找对了调。

    “滚!滚!滚!”一叠声怒骂,摔杯子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乐师和舞姬慌乱地跑下楼台,有好几个舞姬脸颊红肿,嘴角流血。迎面碰上王妃,纷纷尴尬地站住。

    薛芸在各人脸上逡巡了一遍,摆手让他们下去。

    楼台上的骂声、碎裂声不止,薛芸摇头,叹道:“去请孟先生来。”

    孟岩昔上去后,各种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止。薛芸抿唇,眼中泪光盈盈,连苦笑都强装不起来,黯然离去。

    “岩昔啊,本王是不是真的很蠢啊?”

    精美的黄花梨地板上,祁詺川四肢大敞地躺在上边,望着烟粉纱幔缠绕的上方,冷哼一笑,无比自嘲。

    “岩昔啊,你是不是在怪本王?”瞥了眼安静靠坐在柱子下喝酒的孟岩昔,他又加了一句。

    “怎么会?”孟岩昔摇头,晃了晃酒壶,里边传来液体流荡的声音,“没有王爷,就不会有今日的孟岩昔。是王爷救孟岩昔脱离苦海,这份恩情,孟岩昔永远铭记在心。不管王爷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不论对的或错的,孟岩昔一定鼎力相助,一定!”

    相公堂,斓瓴国的第一男妓馆。那段黑暗的日子,孟岩昔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深深地耻辱。

    祁詺川拎起一小坛子酒,坐到孟岩昔身边,拼命地给自己灌酒。那时,他在朋友的挑唆下第一次逛相公堂,正巧碰见孟岩昔被恩客**,孟岩昔不从,以头撞柱。他突然对这个烈性的“小相公”来了兴趣,想着第一次逛男妓馆无论如何也要挑一个有挑战性的。

    想起那时自己的放荡,想起那时孟岩昔满脸是血的落魄,他不禁笑起来,转过身去,如初见时那般挑起孟岩昔的下颚:“岩昔啊,你真的很漂亮……”

    孟岩昔轻笑,拍掉他的手。祁詺川倒地,醉了过去。

    孟岩昔不会否认,那次相遇其实是他一手安排,只是祁詺川永远不会知道。

    恩客和他打赌,只要他能拿下眼高于顶的川王,就赏他千两白银赎身。孟岩昔欣然接受。他废了不少劲与川王的狐朋狗友纠缠,才唆使他们将川王带进相公堂。当川王挑起他的下颚,惊讶又难以置信地喃喃出“缪莹”二字时,纵使他不知道缪莹是谁,但他能肯定,他赢了。川王为他赎身,在众人欣羡的目光中他顺利踏入王府,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

    “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望着地上酣睡的人,他仰首灌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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