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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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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身,能以此安身立命。我若今日义诊,明日赠药,那谁来救济我?”

    靖辞雪沉默,素珊亦无从回驳。大夫的话不无道理。

    “两位姑娘面慈心善。其实,要老夫救人不难,只要两位姑娘替她付了医药钱,老夫立即救人。”他比出一根食指,“既有国策在前,那老夫也不多收,只一百两纹银。”

    围观众人不禁哗然。

    一百两?不知道是这大夫唬人呢,还是推车上的男人当真病重难以救治?

    “小姐。”素珊来到靖辞雪身边,轻声道,“银子不在我这,我自己带的那些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大夫平时见过的人多,当下就看明白了。

    “姑娘要是拿不出银子,那也就别怪老夫无能为力。”大夫冷漠地扫了靖辞雪主仆一眼,准备往回走。

    “姑娘,可否容在下为令兄诊一诊脉?”

    闻声,欲回医庐的大夫转了回来,散开的人群再一次聚拢。只见那公子白衣胜雪,温文尔雅,对着那布衣女子拱手作揖。

    “在下略通岐黄,令兄的病状在下也曾遇见过,不知是否相同。”

    “真的?那太好了!公子快请!”布衣女子喜极而泣,抹了把眼泪,请白衣公子给她兄长诊脉。

    白衣公子经过靖辞雪时,略一点头,唇畔含笑。

    “小姐,是他。”素珊轻声道。靖辞雪不语,目光却随白衣公子而去。适才刚见过的公子,她自然记得。

    “这位公子,老夫劝你一句,这病恐有传染之嫌呐。”大夫话一出,围观人群随即往后退了又退。

    “这病的确会传染。”话一出,围观人群再退,连大夫也退回医庐,站在门口看着。布衣女子咬了咬一瞬苍白的下唇。

    而白衣公子依然伸出二指,准确无误地探上病人的脉搏,“不过不是现在,再耽搁下去可就另当别论了。”

    “求公子救救他!”布衣女子跪下,直磕头。

    靖辞雪过去扶她起来:“公子既已给你哥哥诊脉,定然会救他。你跪在这只会打扰他。”布衣女子想了想,点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家兄长。

    白衣公子朝靖辞雪感激地笑了笑。

    诊完脉,他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给病者服下。又掏出一盒药膏给布衣女子:“这药膏,每逢日出日落时分涂于眉心、太阳穴两处,在分别于午时、子时两个时辰用清水将其洗尽。若逢雨天,不可涂抹此药。”

    “你还需多备几块泡过三个时辰艾草汁的面纱,照顾兄长固然重要,你自己也需小心。”白衣公子又转而对大夫道,“可否借笔墨纸张一用?”

    大夫这倒大方,当即让小厮取来给他。

    白衣公子不假思索,写下一副药方,又取出一锭银子给布衣女子:“按药方抓药,这副药初时难以入口,但一定要喝,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记住,早中晚各三次。另外,这药渣可给你兄长药浴之用,每次需药浴一个时辰。我说的这些,你可记清了?”

    “记清了,记清了。”布衣女子接过药方,却死活不肯要银子:“公子给哥哥看病已是大恩,这银子我们是万不能接受的。”

    白衣公子犯难了,求救似的看向靖辞雪。

    靖辞雪轻笑,对布衣女子说道:“姑娘,你若不接银子,如何买药救你哥哥?你平日里还要照顾他,怕也无机会出去做工赚钱吧。”

    布衣女子坚定的神色稍有松动。

    “就是啊,姑娘。”素珊接话道,“公子大恩你与兄长先记着,他日再报答不就成了么?”

    布衣女子看了看面前的三人,终于接过银子,又要下跪被素珊及时扶住。

    “姑娘,你且记得人穷志不穷,我们女儿膝下也自有万两黄金。”素珊如是说道,靖辞雪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布衣姑娘一怔,然后满是佩服地看着素珊,点头。

    “公子与两位姑娘的大恩,我简依依他日必当报答!”

    他们目送简依依推着推车离开。白衣公子说要亲自送他回去却被简依依拒绝,这对兄妹虽衣着简朴,但情谊着实真切,素珊不禁想,她是否也有个哥哥?

    “感谢姑娘仗义相助。”围观人群散尽,白衣公子对靖辞雪说道。

    靖辞雪与素珊对望了眼。靖辞雪说道:“救简姑娘的是公子,若说谢,也应是简姑娘谢公子的仗义相助才是。”因此一事,靖辞雪对他少了些许疏离。

    “姑娘聪慧,应懂得在下所言。”白衣公子温和地笑了笑,不直言,而是拱了拱手,“在下姓福,名晔,墨羽国人士。敢问姑娘芳名?”

    “雪儿。本土人士。”靖辞雪言简意赅道。

    “公子来自墨羽国?”素珊蓦然出声,自己先是吃了一惊,见福晔望向自己,尴尬道,“小婢名唤素珊。”

    福晔倒是不以为意,泰然道:“在下确是墨羽人。”顿了顿,又道,“素珊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素珊登时噎住了。她只是突然一问,哪里知道自己为何发问?

    正犯难时,福晔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替她解了围。他是这般说的:“墨羽国虽比不得弥月的浩然大气,也不比斓瓴富贵显赫,但是个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地方。世间众人多是向往,姑娘想必也是如此吧?”

    素珊点了点头,又听他继续道:“可是却很少有别国人士真正踏足墨羽。”

    “是因盛传的墨羽巫蛊之术么?”靖辞雪淡淡道。

    “难道雪儿姑娘不怕?”福晔反问道。

    “若去墨羽,自是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颐养身心,何须去关注这些?”靖辞雪并未正面回答。

    “那雪儿姑娘可也是向往墨羽的仙人之居?”

    靖辞雪望着他,点点头,又摇头,然后看向穿梭的行人:“自是向往的。可我去不了。”幽浅的一声喟叹,飘进了福晔的耳朵里。

    福晔望着她绝美的侧脸,说道:“姑娘若信得过在下,在下可以带你去墨羽。”

    靖辞雪回眸,清冷的眸滩闪过一丝惊喜,只一瞬便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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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1。飞来横祸(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1。飞来横祸(5)

    “小姐,你看,是馨儿。茇阺畱尚”素珊望向前方行人如织的喧闹街道。

    靖辞雪抬眼望去,只见馨儿穿过人群,左右张望,“许是寻不到我们,着急了。”

    “嗯。”素珊点头,正打算招手唤她,馨儿却先一步看到了她们,怔愣之后嫣然一笑,扭头朝后喊了句:“亓官公子,小姐她们在这儿。”

    “看来是姑娘的朋友找来了,在下不便打扰,先告辞了。”福晔抱拳微微弯腰,笑若春风,“后会有期!”

    靖辞雪亦回他一礼,却无多说。

    白衣公子翩然远去,亓官懿与馨儿已来到面前。

    靖辞雪对于让他们久久寻找一事深怀歉意。亓官懿摇摇头,并不在意,却若有所思地望着白衣公子远去的方向。

    因是下午,城中并无花灯可看,他们便顺着人群从这条街逛到另一条街去,看看新奇的玩意儿。累了,便上茶楼坐一会,听说书先生说会儿奇闻异事。

    可这日的说书先生并未如羽妃所言的那般,他一未讲征战沙场、屡立奇功的英豪传奇,二未讲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鬼怪仙侣,他讲的,正是一年前弥月煊王携国书上昭清殿一事。

    市井平民虽未入得庙堂,但朝堂上的一些大事却能传到民间。

    说书先生手执墨扇,站在桌子上,讲得头头是道,活灵活现。什么弥月国欲持婚书谋取后位,国主威武言辞振振绝不废后,听得底下人痴愣不已。连跑堂的小厮也拎着茶壶靠在柱子上,听得入迷,忘了正事。

    底下不时有人拍手称好,“我斓瓴国国富民强,弥月北国荒蛮之地何足惧也?”

    “对!这位兄台言之有理!”亦有人随声附和。

    说书先生却甩开扇子点着那二人说:“我等平民如何懂得国主的考量?你且听我下文。”接下来便是国主左右思量,靖后不能废,弥月公主必须娶,说书先生大冷天的摇了摇扇子,叹道,“这说来,弟娶兄嫂,倒也是一段佳话哦!”

    二楼的东厢雅间里,靖辞雪悠然品茶,亓官懿的目光却从她淡然的脸上落在了她搁在桌上逐渐收拢的右手上。

    适时,亓官懿唤住经过东厢的小二。小二进来添水,偷偷望了眼座上的三位姑娘,谄媚道:“都说咱靖后美貌,小的却是没见过。底下的那些客官们怕也都没瞧清楚,真天仙还是假天仙,隔着层纱谁知道呢?兴许纱帘之下还不及在座的几位姑娘长得好看呢。”

    可是出乎意料,在座的女客官不但没有高兴,那个白斗篷旁边的姑娘还瞪了他一眼。

    好在边上的公子给他解了围。

    “小二,那是什么地方?”亓官懿指着窗外一热闹之地。

    “哦,公子啊,那是岁安庙,大家伙都喜欢在正月里上庙里烧香祈福,保佑岁岁平安。”

    于是,他们决定上庙里去瞧一瞧。经过楼下正厅,那说书先生依然说的起劲。

    斓瓴国重礼教,风气却开明。岁安庙里青烟袅袅,梵音靡靡,那东南角有棵**树,上边无数条红丝飞舞。树冠底下多是多是闺阁妙龄少女,亦有翩翩少年郎,指绕红丝,翘首抛绳。

    馨儿不知从哪也弄来了四根红绳,笑盈盈地递给她们。

    靖辞雪看着手中红绳,微微有些充愣。素珊却忍不住打趣道:“馨儿,这会儿你对公子的相思可有了寄托啦!”

    “素珊!你又胡说!”馨儿又嗔又恼,两人绕着**树追逐起来。

    靖辞雪不动声色地把红绳收入袖中。亓官懿分明看到了,却也没明说。他往前走了一步,轻轻一抛,红绳精准地挂在树枝上,在寒风中荡了荡。那些没能扔上**树的姑娘们很,欣羡地望着他们俩。

    素珊和馨儿闹了会回来,手中红绳也早已不见。

    从岁安庙里出来,下午已经过半。他们走着走着,饶了圈又回到了城墙下。

    伍小六坐在马车上摇头晃脑的,嘴里不知哼着什么,乍一见皇后等人回来,他忙不迭地下了马车,却说:“小姐回来的正好,快看,上午新建的戏台子,这会子已经唱上了!”

    靖辞雪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草台上红红绿绿,水袖飞舞,细细一听,呢哝细语,虽听不清她唱的是什么,感觉确实不错的。

    看看天色,还早着,那去听会戏也无妨。伍小六却望着她空空的手,委屈地瘪了瘪嘴。靖辞雪忽然记起六六说的糖葫芦,一时觉得过意不去。

    “六六,你……”靖辞雪打算安慰下他,耳边传来一串马蹄声,不急不缓,朝这边而来。

    她转身,那马蹄在她面前停下。抬眼望去,祁詺承高坐在马上,同样望着她,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件黑色的锦缎长衫,上边点缀了许多珍珠,低调又显贵。

    祁詺承倾身,向她伸出手来。未待反应,人已被他带到马上,禁锢在他怀里。

    “你们先回去!”

    留下简短的一句话,靖辞雪还没开口,他已扬鞭往城外飞驰而去。守城将士没能拦得住,正打算追上去时,亓官懿掏出金牌,制止了他们。

    马儿跑得飞快,寒风迎面,刮得脸颊生疼。

    “阿承……我们去哪……”渐近傍晚,朔风更甚,几乎刮得她睁不开眼。

    身后没回应,只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阿承……”再一开口,便吸了口冷风进去,靖辞雪咳了起来,幸好身后有人,不然她早掉下马去了。

    “别说话。”声音寒冷,口吻却不冷硬。祁詺承还腾出一只手来,细心地给她整理好斗篷,抱紧了她。

    目的地是城外一片白雪皑皑的山坡。

    祁詺承把她抱下马背。久经马背颠簸,靖辞雪初时踩在雪地上,脚下还有些打颤。祁詺承叹了口气,小心地扶住她。靖辞雪却避开他的手,兀自扶在马鞍上,缓着气儿。

    祁詺承没理她,往山坡上走了走,对着晚霞坐了下来。

    靖辞雪缓过气来后,见他坐着不动,沉默了会,也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

    “阿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还要回城里看花灯。”

    祁詺承侧过头来,抬眼看她。

    “我们回去吧,亓官哥哥和素珊她们还在等着我呢!我难得出宫一趟,就是为了看这一场花灯……”

    话音未落,手被拽了把,靖辞雪跌了下去。祁詺承抱住她,在雪地里滚了两滚,把她压在身下。

    “那个和你说话的男人是谁?”望着靖辞雪惊愕的眼眸,他问。

    靖辞雪反手推了推他胸膛,推不开,只得作罢,回道:“不过萍水相逢,给的亦是虚名假姓。”

    两厢沉默了会,靖辞雪再道:“阿承!我要回去看花灯!”

    祁詺承起身,坐会原地,恍若未闻。靖辞雪有些无奈,准备自个往回走。

    “从这里回金陵,少说也要走上一个时辰。”祁詺承淡淡开口,余光扫到月白背影顿住,他勾了勾唇角,继续道,“只要你陪我看会落日,我就送你回城里。”

    靖辞雪迟疑了会,还是走回到他身边,坐下。

    余光扫了眼她仍有些不悦的脸色,祁詺承反倒心情大好,唇角弧度柔和了许多。

    因为逛了一天,走了许多路,虽偶有休息,靖辞雪仍累得慌。在祁詺承身边坐着坐着,眼前夕阳橙红色的光晕渐渐涣散,她已靠在祁詺承肩头睡去。

    远处的山峰一点点吞噬夕阳,天色渐昏。

    抬起的手轻轻落在她安静的脸上,异常小心,生怕会碰碎了一般。幽浅的呼吸萦绕在耳畔,祁詺承有些舍不得唤醒她。

    “雪儿,醒醒。”他柔声轻唤。

    “嗯?”眼皮动了动,睁开一条细缝,有些迷离。

    单声音节瞬间柔化了他的心。

    “我们去看花灯?”他道。

    眼睛终于睁开了。靖辞雪望了望只挂在山尖尖上的一点夕阳光晕,然后对着祁詺承重重点了记头。

    “我们赶得及么?”马背上,风声依旧凛冽。

    “相信我,我们到时一定刚刚好。”祁詺承给她拢了拢斗篷。

    马儿以更快的速度往回赶,风驰电掣般,掠起地上的积雪洋洋洒洒。飞奔而入城门,有守将欲出来阻止,被身旁人拉住了,低语了几句。那守将脸色蓦然一白。

    入城时,天色已黑。满城灯火,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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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2。飞来横祸(6)()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2。飞来横祸(6)

    下了马,靖辞雪走进人群里。茇阺畱尚

    繁华的街道比白日里的更加热闹喧哗,时不时地还有小孩拿着小烟火唱着歌谣跑过。那树上的红纱绢灯艳丽夺目,街道上空亦垂挂着无数盏形状各异的七彩花灯,一路从街头挂至巷尾,看得她目不暇接。

    祁詺承牵着马在她身旁走着,看五光十色的灯彩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看她唇角微微扬起,清澈的眼眸倒映着点点光亮。

    流光一瞬,心下安宁。

    “习习说的金陵城花灯盛会果然非同凡响!阿承,你觉得呢?”

    身边无人应响,靖辞雪望了圈,只有马儿在她身边,打了个响鼻。黯然之际,眼前忽而落下一盏兔儿灯,眼珠子红似浆果,栩栩如生,煞是可爱。

    “扎花灯的老人家送的,喜欢吗?”

    靖辞雪淡淡地看了祁詺承一眼,不语,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他的脸色不由得暗了一暗,把兔儿灯插在马鞍上。

    迎面而来又是一群小孩儿,一手提花灯一手甩着小烟火蹦蹦跳跳地从他们面前跑过。祁詺承把马往边上带了带,不动声色地护住靖辞雪,以免她被人撞到。

    边上恰好是白日里那个卖香囊的老婆婆,看着他们俩笑呵呵道:“姑娘,和你家相公出来看花灯呐?”

    靖辞雪莫名觉得脸颊有些烧烫,不知该如何作答。祁詺承反倒一扫阴郁,一面把她的尴尬看在眼里,一面笑着回应老婆婆:“是啊,婆婆。”

    靖辞雪似有些嗔怨地看了他一眼,离开摊子,幸好有五彩的灯火掩饰了她脸色。

    身后那婆婆又道:“公子啊,你家娘子虽看着冷了点,人却聪明。”声音虽低,却字字入了她耳朵里。

    祁詺承望着前方的月白背影,笑道:“婆婆好眼色,能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可是伤了她,亦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

    他赶了上来,靖辞雪却停在一个小孩面前。那小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指着地上的花灯抹眼泪道:“阿娘给我做的花灯坏掉了,他们……他们不愿带我一起玩。”

    “这个给你。”

    顺着眼熟的兔儿灯,靖辞雪看到了祁詺承含笑的眼眸。

    “真的给我吗?”小孩不哭了,眨巴着泪湿湿的眼睛小心地问他。

    祁詺承不假思索地点头。小孩瞬间破涕为笑,接过兔儿灯,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朝他们挥了挥肉嘟嘟的小手:“谢谢大哥哥大姐姐!”

    小孩跑得欢,一眨眼就扎进人群里不见了。

    “雪儿可是舍不得那兔儿灯?”看她浅淡的笑意中略带失落,祁詺承含笑问道。

    “才没有。”靖辞雪脱口而出,才看到他调笑的双眼,有些窘迫。

    恰逢边上有人叫唤着卖“糖葫芦”,靖辞雪想起伍小六的所托,于是走了过去。一个身穿红袄的妇人接过老伯手里的糖葫芦,她怀里的几岁大的孩子便忍不住歪着脑袋去舔。

    “贪吃鬼。”那妇人满是慈爱地抱着小孩走开。

    “姑娘,要吃糖葫芦么?这都是老头和老婆子自个摘的山楂,还有亲自熬的糖衣。”

    靖辞雪点点头,想了想,道:“我要三串。”

    “好嘞。”老头拔下三支糖葫芦,用纸袋包好,递给她,“姑娘拿好。六文钱。”

    靖辞雪抱着纸袋,看向祁詺承。祁詺承不解地和她对望。互相凝望了会儿,靖辞雪依然是神色淡淡,祁詺承恍然明白,这是要他付钱呐!可他贵为一国之主,出门何曾要他自个带银两?

    正如靖辞雪,她白天里买东西,都是亓官懿付的银子。

    他自然不能挑明身份,以国主之尊拒不付账,但更不能让雪儿失落。可看雪儿的样子,分明是知道自己和她一样,身无分文。

    一时间,相当为难。

    忽见衣衫上点缀的银白珠子,他心下一动,当即扯下一颗,递给老伯:“老伯,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出来匆忙,未带银两,只有这个。”

    “老头我早看出来啦!”老伯笑得和蔼,却不接珠子,“不过,这珠子忒贵重了,老头我可不能要。这三串糖葫芦就当老头我送姑娘的,若是喜欢,下次再来买。”

    祁詺承却把珠子放进老伯手里,轻声道:“珠子再贵重,也比不得开心二字。老伯,你就收下吧。”

    老伯瞄了眼他身后的女子,用一副他懂得的表情点了点,收下了珠子。

    “不吃么?”祁詺承见她一直拿着,问道。

    靖辞雪摇头,淡淡道:“这是六六喜欢的,想来素珊和馨儿也会喜欢。”顿了顿,又道,“那珠子,足够老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阿承出手果然阔绰。”

    祁詺承低头笑了笑,复又抬头看向姹紫嫣红的花灯:“只要是雪儿喜欢的,莫说这些珠子,就算是天下,我也会双手奉上!”

    靖辞雪突然顿步,转身对着他的衣衫望了会。

    “怎么了?”祁詺承不解道。

    靖辞雪抬眼看他:“这上边有三十二颗南海玉绮珠,应该是够了的。”说着,转身走进了一家金饰铺子。

    望着月白身影,祁詺承不禁失笑。

    雪儿,我宁可你对我使性子,为难我,也好过你冷冰冰的,对我不理不睬。

    金饰铺的店家见两位客人进来,一看穿着气质就知是金主,忙迎了上去。靖辞雪每看过一样首饰,他都要夸赞一番。

    可是一圈绕下来,靖辞雪只看中了一支白玉象牙簪。

    祁詺承摇了摇头,大约是觉得白玉象牙簪不适合她戴。又拿着对羊脂玉蝶耳坠在靖辞雪耳边比了比,满意地笑了:“你戴这个好看。”

    “客观好眼光,这可是敝店的镇店之宝呐。”店家又开始他洋洋洒洒地一番赞扬。

    祁詺承无奈地摆了摆手,扯下两颗珠子抛给店家,拉着靖辞雪出来。那店家何等眼光,一见南海玉绮珠,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当即笑得合不拢嘴,对着他们的背影连连作揖,直道“客官走好,客官下次再来啊”。

    不知不觉逛到了半月坊。

    门口小厮见到靖辞雪,立即认出来了,讨好似的唤了声“姑娘好”。靖辞雪主动拉上祁詺承进到半月坊里,成功买下一盒酥饼。祁詺承身上又少了颗珠子。

    出来后,她把酥饼递给了祁詺承:“这盒送你的。”

    祁詺承吃了一惊,满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靖辞雪见他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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