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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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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后,她把酥饼递给了祁詺承:“这盒送你的。”

    祁詺承吃了一惊,满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靖辞雪见他不接,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吃酥饼?”

    “不!喜欢!很喜欢!”祁詺承激动地接过酥饼盒,尽管靖辞雪递给他时神色依然淡淡,他却觉得满心欢喜。

    “不过阿承,这盒酥饼是你付的钱。”

    “无妨!”

    他开心的,是那份心意而已。

    忽而,一支烟花冲天而响,在漆黑的夜幕上绽开五彩缤纷的光华。接着,爆破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一时间,天地间亮如白昼。

    街道上的人纷纷仰首望向空中美丽的烟花。

    有人跑过来兴奋道:“张员外家的小姐答应下嫁李公子啦!”

    “你说的可是那个上张府求亲十次被拒十次的城东李公子?”

    “就是他!”

    “哎哟,这可不容易啊,老天有眼,可算是打动芳心了。”

    “这不,才答应就下聘了,咱们快去瞧瞧……”

    这说着,一群人便跑去看热闹了。

    “千金易得,有情郎却难求。张家小姐是个有福之人。”靖辞雪感叹道。

    祁詺承赞同地点了点头:“雪儿要去看看么?”

    却见靖辞雪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祁詺承随她望去,那是一处雅致的琴轩。

    纤纤玉指划过琴弦,一串叮咛的琴音倾泻而出。

    “雪儿会弹琴?”祁詺承问道。

    一进琴轩,就见厅中陈列着许多古琴。靖辞雪一把把仔细地瞧过去,听到祁詺承问她,她神色一顿,回想了下,“应是会的。”似有些不确定。

    绕过屏风,她忽然眼前一亮。屏风后只摆了一架七弦琴,琴身上雕刻着飞舞的凤凰,栩栩如生。

    “诶!姑娘!”琴轩的主人是个年轻的男子,见靖辞雪欲上前靠近琴座,阻止道,“这琴名为凤梧琴,琴身乃千年凤栖梧所制。琴弦更是世间罕见之物,原为蓬莱仙人所有,名唤‘攒天丝’。姑娘,这琴若非有缘之人,是碰不得的。”

    见靖辞雪眼神一暗,祁詺承对那年轻男子抱拳道:“这位兄台,可否让她一试?”

    年轻男子锁眉沉思了会,最后像是重大决定一般,点头道:“那便试试吧。”

    靖辞雪冲祁詺承感激地一笑,在凤梧琴前盘膝坐下。抬手,落指。仿佛自然牵引一般,流畅的琴音飘荡而出,恍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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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3。真相待揭(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3。真相待揭(1)

    “兄台,在下想要买下这把凤梧琴。茇阺畱尚这些南海玉绮珠虽不及凤梧琴珍贵,但也算得世间珍品。”不知何时,祁詺承已在衣衫上扯下了一把银白珠子。

    靖辞雪有些怔愕,她一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弹琴,二没料到祁詺承竟会给她买琴。再看看手下的凤梧琴,她是真的很喜欢。

    而那年轻男子似乎还沉浸在琴音里,忽然听见有人和他说话,充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姑娘的琴技可谓世间一绝。当配得上这把凤梧琴。”年轻男子一颗颗拨过祁詺承掌心的南海玉绮珠,不多不少,正好一十八颗。“多谢公子如此慷慨。”

    他又转而朝靖辞雪弯腰作揖,态度十分诚恳,“不知姑娘能否告知芳名?”

    “雪儿。”靖辞雪如是自称。她自然不能直言名讳的。

    那男子听后,抱拳道:“雪儿姑娘请稍等。”说完,他去拿来琴套,把凤梧琴装好,这才恭敬地递给靖辞雪。祁詺承细心地帮她背好。

    “这个,送给二位。”年轻男子掏出两个流苏坠子,一红一蓝,“这红的是琴穗,这蓝的是剑穗。”

    靖辞雪与祁詺承各自接过,道了声谢。

    他二人走后,那年轻男子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原本空无一人的屏风后忽而凭空转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袍男子,衣袂无风自飘,道骨仙姿。

    他负手走出,来到琴轩中央。

    “师傅。”年轻男子朝他恭敬一拜。

    “师傅,那人就是靖师姐吗?”

    “她若不是,你敢把琴给她?”白发男子睨了他一眼,眼神中颇含嫌弃。

    闻言,年轻男子头垂得更低,更加小心恭谨。其实,若只看面容,那白发男子可比他这徒弟要年轻得多。

    “唉,真无趣。”白发男子叹了声,看向徒弟的眼神益发嫌弃。

    眼珠子转了一圈,白发男子转身往琴轩后院走去。

    “师傅,您要去哪?”

    脚下一顿,他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徒弟管师傅,反了是不?信不信为师把你变成兔子,关桑央谷里吃一辈子的月伊草?”

    年轻男子立即闭口不言。白发男子终于满意地继续往前走,自语道:“十来年没去万福山了,不知道那释空老头怎么样了……”

    他的身影渐渐淡去,凭空隐匿。

    从琴轩出来,已过了戌时。寒风瑟瑟,街道上行人逐渐稀少,渐显清冷。

    靖辞雪负琴而行,祁詺承牵着马儿无声地跟在她身边。走了一会儿,突然飘下零星的几朵白雪。祁詺承拉住靖辞雪,给她披好斗篷。

    雪零星地飘着。眼前上好的黑锦宫缎衣衫上也只零星点缀着几颗南海玉绮珠。

    整理好斗篷,祁詺承随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笑了笑:“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也幸好,他是穿着这身衣衫出宫。

    雪花越落越密,街上行人各自散去,唯独上方的花灯依旧姹紫嫣红。

    祁詺承抱她上马,策马扬鞭,急速地往宫门赶去。

    宫门将近,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伙黑衣蒙面人。祁詺承紧急勒马,目光瞬间变冷,阴鸷地盯着黑衣人把他们包围。

    “祁詺承!你终于来了!”一黑衣女子手持长剑,踏雪而来。她未戴面纱,一双星目透出冷冽的杀意。

    “让你久等了。”祁詺承淡淡回应,唇角却冷冷地勾起。扫了眼底下的一伙黑衣人,“想不到你夙青门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少废话!拿命来!”手中长剑一震,震落剑壁上的一溜雪花。

    “朕的命,岂是你说拿就拿的?”祁詺承搂住靖辞雪的腰,飞身下马。

    沉寂的宫门忽然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靖子午眉心一蹙,侧目望去,原本紧闭的宫门已经打开,亓官懿高骑大马,带兵赶来。

    “原来你早有准备!”

    “这是自然。”祁詺承冷笑,手却搂紧了靖辞雪的腰。

    “那又如何?今晚,我靖子午一定要杀了你!”靖子午恨恨地抬剑指着他,羽林军业已把他们数十人包围。

    “靖子午?”靖辞雪轻声呢喃。祁詺承听到了,不由得失神。待反应过来,黑衣人早与羽林军激烈地打了起来,靖子午的长剑穿过密集的雪花朝祁詺承直直逼近。

    “小心……”靖辞雪低呼。

    祁詺承身体一侧,险险躲过。

    靖子午一剑落空,恨意更盛。转头望去,她眸光骤然一聚,一剑挑开欲落向靖辞雪的钢刀,而祁詺承也早有发觉,带着靖辞雪躲开。

    “门主?”那黑衣人很疑惑。

    “我妹妹只能由我来杀!”靖子午呵斥他一句,那人转身投入与羽林军的厮杀中。

    “你是我姐姐?”靖辞雪问出声。眼前雪花纷飞,她只看得到靖子午冷冽的眼眸。

    靖子午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勾,讥笑道:“呵!祁詺承,莫非你也失忆了?你可知你怀中之人是谁?还是你已经忘了你父皇、皇兄死于谁人之手?”

    祁詺承漠然不语,只一双漆黑的眼眸益发阴沉。

    “好!真好!你们果然般配!”靖子午仰天大笑,“一个忘恩负义,背叛家门,爱上仇人之子。一个忘记血海深仇,对相府遗孤动了真情。祁詺承,靖辞雪,你们果然般配的很!”

    “你闭嘴!”祁詺承冷斥,眉目阴寒胜过满天大雪。他分明感受到怀中身体的一怔,也分明感受到两道清澈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他不敢面对。

    对他的冷斥,靖子午嗤之以鼻。

    “你以为你们能在一起么?你们之间隔着多少国仇家恨,人命鲜血,她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靖子午长剑指向靖辞雪,却看着祁詺承,一字一顿道。

    原本阴沉的脸色骤然一白。

    “阿承,其实我早知自己是靖相之女,相党余孽。”

    清淡的口吻落在耳畔,祁詺承难以置信地垂眼看向靖辞雪。靖辞雪眼眸清澈,却在她看向靖子午的时候未曾留意祁詺承眼中的别样神色。

    “逝者已矣,过去的事我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如今我已无爱无恨,了无牵挂。”

    靖子午冷哼,手中长剑一震:“你无爱无恨,我却背负灭门之仇。你了无牵挂,怎知我日夜寝食难安。靖辞雪,你真该死!”说着,剑风凌厉,直刺她面门而来。

    祁詺承眸光一冷,搂紧靖辞雪向后滑开一丈。

    “皇上!接着!”亓官懿高声喊道,一边对付黑衣人,一边分神抛出祁詺承的佩剑——妄思,心下却在琢磨着,似乎这次夙青门的杀手武功比之前水宜宫的那次还要厉害。

    长剑在手,挥舞间飒飒生风,气势如虹。地上的积雪飞溅而起,混合飘洒而落的飞雪迷离双眼。

    斓瓴祁氏剑术享誉天下,祁詺承的剑术更是炉火纯青。几招下来,任是威赫朝野的“子午杀手”也招架不住。不出一会儿,她的手臂就被划了两道血痕。

    边上几个黑衣人见她受伤,当即一边打一边退到她身边,为她助阵掩护。

    他们几个都瞅准了靖辞雪下手,祁詺承更是招招不留情,一剑封喉。再一剑,穿过飞雪,正中靖子午的左肩。

    更多的黑衣人涌向这边。祁詺承不得已,为躲开一剑,推开靖辞雪,却始终拉着她的手,小心护在身后。

    耳边忽然传来暗器的破风之声。

    祁詺承神色一凛,一把拉过靖辞雪,揽进怀里。脚下一转,飞镖正中他后背。紧接着,又是一刀。他紧咬牙关,齿缝间还是露出一声闷哼。

    靖辞雪脸色蓦然煞白,眼睛大睁。祁詺承冲她扯开唇角,把她的脸迈进自己怀里。

    “雪儿别怕。”

    妄思不停,继续有黑衣人倒下。

    靖辞雪却摸到一手温热的血。可是眼前是他的黑色衣衫,她看不到他的脸。

    耳边又传来嚯嚯踏风声。祁詺承一个急转身,长剑挥出,刺伤了靖子午却躲不开踏风而来的白衣人猛烈的一掌,喷出血来。

    怀中一空,靖辞雪已被白衣人掠去。

    “雪儿!”长剑指地,皑皑白雪上洒满血迹。

    那人白衣胜雪,翩翩飞舞。半块银皮面具遮住鼻眼,大朵大朵的雪花不断地打在上边。

    见靖辞雪看他,那人温和一笑,如若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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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4。真相待揭(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4。真相待揭(2)

    “是你。茇阺畱尚”靖辞雪认出了眼前这个白衣男子。

    福晔毫不掩饰,见她认出自己,反而笑得更加温和。

    “跟我走。”宽大的雪白袍袖一挥,他揽着靖辞雪踏风而起,往别处飞去。

    “雪儿!”祁詺承惊呼,不由得握紧长剑,“亓官,你听着,朕要一个不留!”朝亓官懿厉声下达死令后,他顾不得体内乱窜的真气,施展轻功,只想着追上他们。

    亓官懿蹙了蹙眉,他曾与白衣人交过手,中秋的那次刺杀正是此人从他手中救走了靖子午,武功十分高强。若是往常,阿承定然对付得了他,可这次,阿承已经受了重伤,对方还挟持了皇后……

    余光瞥见靖子午也纵身而起,他来不及再思索,一剑解决纠缠他的两名黑衣人,纵身一跃,跃到靖子午面前,拦住她。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阿承解决所有后顾之忧。

    祁詺承一路追随,一直追到金陵城外围的城墙下。

    “放了雪儿!”寒芒一闪,剑尖直指白衣男子。

    “就凭你现在仅剩的几成功力,我要带走她,易如反掌。”福晔挑衅地勾了勾嘴角,臂上一用力,把靖辞雪揽得更紧。

    祁詺承气得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放开她!”后背火辣辣地疼痛远不及那只揽在靖辞雪腰上的手来的扎心刺骨,体内乱窜的真气此时集聚胸口,似乎要冲破而出,要撕裂般疼痛。喉间腥甜,被他生生压下。

    “雪儿,你不是说想去我家乡看看吗?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福晔温柔地抚了抚靖辞雪的鬓角,余光却扫向祁詺承越来越苍白的脸。

    此时,雪花渐稀,如初时般飘着零星的几朵。靖辞雪望着对面咬牙隐忍的祁詺承。祁詺承同样殷切地望着她,他好怕,怕靖辞雪一个点头,他就再也见不到她。

    在靖辞雪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男人的时候,他几乎窒息。

    “雪儿,我知道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开心。只要你点头,我就带你走。”半块银皮面具后,那双漆黑的眼眸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靖辞雪看着那双眼,抬起手来抚上那半块银皮面具,正欲摘下,却被福晔一把握住。

    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雪儿?”福晔知道是追兵赶到,忍不住催她。

    靖辞雪却偏头看向祁詺承身后雪地上的黑血:“阿承受伤了,我不能走。”

    腰间的手,松开。靖辞雪疾步朝祁詺承跑去,不过眨眼工夫,她身后已无人影。

    祁詺承欣慰地弯唇,身体却再也立不住,朝后倒去。

    “阿承!”靖辞雪抱住他,两人都跌到了雪地里。

    望着满手鲜血,靖辞雪慌了神,一声声急促地唤着“阿承”。

    “雪儿别怕……”他微笑着抬指,无力地抚上靖辞雪的面颊,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他错了那么多次雪儿为他紧张为他流泪的场面,这次他终于看到了。他觉得很满足,可是,心好疼……

    眼皮似有千斤重,耳边急切的呼唤也渐渐远去。

    亓官懿赶到时,祁詺承早已昏迷,他身下的雪被染成黑红。心猛然一颤,飞镖有毒!

    靖辞雪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不说话,一双眼波澜不禁,依然在安静地流泪。任凭亓官懿怎么跟她说话,她就是不回应,不松手。

    亓官懿又急又心酸,好在宫里的马车及时赶到。

    “救救他!快救救他!”靖辞雪像是突然醒过神来,不断呢喃着,手却不松开,反倒越抱越紧。眼泪流的更快。

    亓官懿终于劝得她松了手,把祁詺承送上马车,回身又见靖辞雪抱膝坐在雪地里,双手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臂。

    他张了张嘴,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俯身抱起靖辞雪,只见她紧咬下唇,眼泪流得飞快,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看得人一颗心都拧到了一起。

    一进马车,靖辞雪再次抱住祁詺承不放。亓官懿没有再劝,任由她这么一路紧拥着祁詺承回宫。

    高高的城墙上拐出一道黑影,衣袂翩飞如蝶,雪花稀稀落落,沾在他的满头银丝上。

    “司命星君啊司命星君,你这命书写得,委实忒狠了些!”望着迅速绝尘而去的马车,他略略一叹,反剪身后的手中握着一卷青封书册。

    国主遇刺重伤,那一晚,整个斓瓴后。宫几乎乱了套。

    素珊闻讯赶来紫宸殿,在殿外。遇上一众被拒门外的妃嫔。洛缪莹又急又恼,绞着手帕,恨恨地剜了素珊好几眼。

    素珊更心急,她担心的是靖辞雪。而她,同样被拦在殿外。羽妃遣小婢把她唤道跟前,轻声告诉她皇后无恙,她才稍稍安心,和她们一起候在殿外。

    殿内,靖辞雪同样被隔离在内寝之外。她心神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正对着内寝方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一班太医进来又出去。

    陪她守着的还有亓官懿。

    宫女们端着铜盆进进出出,“哐当”!一个宫女摔倒,打翻铜盆,泼出的血水让靖辞雪心头一颤。

    “快下去。”亓官懿低声呵斥,那宫女连忙拿起铜盆慌张地跑出去。

    “阿承……阿承不会有事的……是不是?”靖辞雪泪眼迷蒙地抓住他衣袖,好不容易止住地眼泪又掉下来。

    “娘娘不要担心,皇上他是一国之主,绝不会出事!”亓官懿神色坚定,他在宽慰皇后,同样也是在告诉自己——阿承不会死,相党的诸多阴谋下他都能活命,所以他绝不会死!

    接近天亮,殿外的妃嫔们早在曹公公的劝说下各自回去歇息,唯独殿内的皇后,曹公公还没开口,她便道:“皇上一日不醒,本宫一日不走。”语气坚定决绝,他不敢有半分违逆。

    曹公公退出去后,亓官懿也劝她回去休息,她仍是摇头,轻声道:“阿承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不能走。”

    这时,白老太医终于领着众位太医出来,伤口上的毒已经清理干净,万幸那毒还未渗入血脉,只是刀伤极深,加之又受了内伤,情况依然糟糕。

    殿内,气氛极其压抑。

    白老太医提及缝合术,以针线缝合伤口,可那人是国主,尊贵无比,出不得半点差池。靖辞雪见其余太医都支支吾吾,不敢应话,广袖下的手紧了又紧,以皇后之尊准了白老太医的提议。

    就那样,靖辞雪又在殿中焦心地等了三个时辰。终于,又等到白老太医出来,告诉她一切都好。她悬起的心这才落下。

    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殿中只剩下靖辞雪与亓官懿。

    亓官懿向她坦白:“阿承早料到这次出宫不会顺利,所以他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可是,还是出了纰漏。”

    所以,他明知道有危险,还要亲自出宫陪她,保护她,是么?

    口中弥漫着涩涩苦味儿,靖辞雪却道:“宫门口绞杀余党……她还是逃了吗?”

    “是!白衣人的同伙救走了她。”数十名夙青门杀手尽死,独逃了一个靖子午。

    与此同时的金陵城外三十里地,白越客栈。

    此时的福晔已摘下半块银皮面具。他手中拿着块布,面色平静地给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擦拭汗水。他身后,站着一个蒙着白面纱的妙龄女子,仔细地盯着床上女子看。

    靖子午睁眼,浑身疼痛。但一见面前男子,便顾不得肩上的伤口,反指扣上他的咽喉,目露凶狠。蒙面女子吓了一跳。

    福晔反而温和一笑:“我多次帮你,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靖子午神色一松,又变得凶狠:“你为何要杀我妹妹?”

    闻言,福晔又是一笑。他身后的女子说道:“门主,你冤枉公子了。那斓瓴国国主武功高强,暗器如何能伤他?只有当暗器的目标是靖二小姐时,他才会慌了神,以身挡镖呀。”

    靖子午终于松了手,人却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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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5。真相待揭(3)()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5。真相待揭(3)

    福晔起身踱到窗边。茇阺畱尚

    蒙面女子给靖子午盖好被子,对着苍白无血却依旧坚强刚毅的面容望了一会。

    “门主痛恨亲妹背叛了父亲,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可她却容不得旁人对靖二小姐的半分伤害。对这个妹妹,她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她轻轻一叹,也来到窗边,“公子见到姐姐了么?”说着,她摘下面纱。面纱下,那张脸与宁馨儿的几乎无差。

    “见到了。”福晔回头笑着看向她。

    她面上一喜:“姐姐还好吗?朵儿好想她!”

    “她很好。”福晔温柔地勾了勾宁朵儿的几缕额发,转眸看向窗外白皑皑的雪景,眼前又开始飘下几片雪花。“可是她接下来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宁朵儿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公子的口吻那般飘渺,仿佛窗外扫过冰雪的寒风一般。

    “都说斓瓴国富庶,金陵一城富甲天下。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朵儿,你看这茫茫白雪,怎比得上我墨羽四季如春?”

    眼前忽而浮现靖辞雪那张安然若素又疏离的脸,想起她口中的“我不能走”四字,不禁有些心烦意乱,就连朵儿回了他什么话都没听见。

    又开始飘雪了。

    紫宸殿里,炭盆里的银丝炭燃得通红。靖辞雪守在床前,挥手遣宫人们退下。

    “慢着。”见最后一个出去的宫女抱起染满污血的黑衫准备出去,靖辞雪出声制止。

    “你这是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这衣服上都是污血,按规矩,奴婢得拿到火场去。”宫女垂头恭敬回话。

    靖辞雪伸手去拿她怀中的衣衫,宫女往后一退,战战兢兢道:“娘娘,这不吉利。”

    “无妨。”靖辞雪淡淡道,拿过衣衫,挥手让她下去。

    最后一个宫女也退下后,偌大寝殿只余下她一人。她找出一块灰色方布,把衣衫打包好。上好的黑锦宫缎上,南海玉绮珠所剩无几。

    手下一顿,她看向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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