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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尘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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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和您悄悄商量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可不敢去和别人乱说,我是这里的地方官,人民的保姆,不能够胡乱猜测散布谣言。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又很古怪。”波鲁干大人的脸逼近阿萨,上面那张大嘴和朝天的猪鼻孔咄咄逼人。“您知道,我们的法律上可没规定大耳怪算不算帝国的公民,所以一般都不会对他们客气。小偷小摸也就算了,只要一听到消息说他们做了什么大的坏事,军队立刻就把他们的村子杀个鸡犬不留。所以那些绿皮肤的家伙也算安分,一般不敢怎么乱来。但是现在他们突然就这么猖狂起来了。。。。。。”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没,有,人。”波鲁干大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似乎要从眼眶里飞出来把对面的人打倒在地才罢休。他的脸凑得更近了,声音虽然尽量去压但也从是那样低不下去的鸭子嗓音。“近两个月来开始有了奇怪的传闻,听说蛮荒高地深处正在兴建一个很大的城市,而且还是兽,人,们的城市。听说那里面聚集有狼人,蜥蜴人和食人魔各种兽人,大耳怪们也打算去加入这个兽人们的联盟。他们已经决心不再在人类社会的角落里生存了,所以完全就没有了顾忌,所以才突然这么大胆起来,要在临走的时候要大捞一票。对了,我还听说,好象他们把抢来的货物和金钱都往荒地深处运去了。”
说完了,他终于把头缩了回去,但是突然又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消息很荒唐,连我自己都不大相信。刚开始这个消息原本还是小道里传播,但是现在弄得都有点满城风雨了。。。。咦,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阿萨咳嗽了一下重新调整面部表情,好象漫不经心地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吧。。。。。”
“不管应不应该有,但是如果一旦有了,您想想那可是一个什么分量的情报啊。我也曾经上书报告过这里的流言,但是上面都完全地没有反映,亲自去和上面来视察的那些官员们说,他们反而大骂我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我这里人手也不够,不能派人去荒地深处去探察,现在只能把这个消息说给您听,您把公爵小姐带回去后和公爵大人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够派军队过来。。。。。。”
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外面有人在喊:“波鲁干大人,不好了,又有商队被劫了。”
波鲁干大人跳下桌子,骂了一句市井流氓惯用的脏话。他开了门转身对阿萨说:“对不起,特使大人您请自便吧,我去处理一下再回来。”然后跟着外面的人跑了。
阿萨坐在那里发呆。半年前他见识过的兽人们的阵仗,那很有可能是事实。如果大耳怪们真的把货物都运进了那里,如果那本书又很不幸地夹杂在其中。。。。。。。他开始祈祷克莉斯会很喜欢那本书而随身携带被劫持的时候还会塞进内衣保护起来。
不,那只是一本不起眼的书罢了,谁也不会认为会值上多少钱。大耳怪绝不会去在抢劫的时候也特意把这本书一起抢走,也许这本书现在还在那个商队的人手边,只要去把克莉斯赎出来,过去找人拿到就行了。这样想来阿萨又觉得轻松了许多。
但只是想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阿萨决定先依着大耳怪们留下的地图先去交付赎金的地方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
第六章 大耳怪
大耳怪是最常见的亚人类,几乎在大陆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的踪迹。他们个头和人类差不多,绿色的皮肤,模样一般比较丑陋,特征是脑后一双大大的耳朵。严格说来他们也应该算是兽人的一种,虽然智力要比人类低下一点,但是使用的也是人类的语言。似乎他们也有自己的语言,而且据说在很久以前还存在过一个自己的国家,但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瓦解了。因为他们是唯一一个多少和人类社会有联系的种族,所以人们也不大把他们和其他兽人一样当作野兽看待,只当他们是很低等的种族。他们通常生活在人类社会的夹缝中,小偷小摸是拿手好戏,也有从事各种低下工作的。像这种劫持人质的事情以前是绝无仅有的。
阿萨依着大耳怪们留下的地图走,原本以为会是隐蔽起来戒备深严的巢穴,但是想不到只是在布拉卡达城外十几里的一个山上。明目张胆地在山洞外搭建起来的山寨很显眼,老远就看得见了。
在阿萨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后,大耳怪们把他引进了山寨。里面大约有百多个大耳怪,听说阿萨是来赎回人质的,都高兴雀跃着在远处对他指指点点。阿萨注意到这好象并不是一个布置得很严密的巢穴,似乎更像是个临时营地。都是用木板和茅草东一个西一个搭建而成的房屋。
大耳怪们并没有在绑架之初就给报讯的人说要多少赎金,只是叫公爵派人来。好象是没预料到会有这样一个意外的贵重收获,还要回去慢慢考虑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人在哪儿?”阿萨关心的始终是那本书,他要先见到克莉斯问一下。
几个大耳怪唧唧喳喳地商量了一下,带他去了一个山洞。
山洞口用木栅栏隔了起来,成了个现成的监狱。从里面还有不少剩下的食物来看大耳怪们看来并没有虐待这个宝贵的俘虏。只是克莉斯已经被吓得够呛,似乎很憔悴的样子,当听到父亲派的人来赎自己的时候高兴得坐倒在木栅栏旁边哭了起来。当她仔细看清楚是阿萨的时候很吃惊。“是你啊?”
“那本书呢?”阿萨问。
“书?什么书啊?”克莉斯的回答让他心惊肉跳。
“就是那本我借给你的书,在魔法学院的图书馆里面,你走的时候说要在路上看的。”
“我在这里被关了这么久,怕死了,你一见面居然不问我怎么样,一点都不关心我,还去问什么书。”克莉斯一下就哭了起来。
阿萨努力地冷静下来,用尽可能温柔的哄小孩的声音说:“不要担心,既然我来了你就肯定会没事。看见你没事还这样有精神我心里也很高兴。但是那本书实在是很重要,你记得在哪儿吗?”
“我放在行囊里,被这些家伙抢走了。”
这句话让阿萨几乎跳了起来。但是转念想想,也许大耳怪们也不会不去检查一下货物就运走,如果他们看到这本书也许会随手扔在哪里也说不定。
“乖,你在这里等着,我和他们商量好了就马上救你出去。”阿萨伸手进去拍了拍克莉斯的头安慰了她一下。转身对身后的大耳怪说:“我要见你们的首领。”大耳怪咕噜了一声,带他往外走去。
在一间临时搭建的木屋中央摆着一张很明显是偷来的华丽桌子,一个看样子是首领的大耳怪端坐在桌子前仿佛很有威严地腰挺得笔直,另外有几个大耳怪站在他身后。
阿萨想开口就问书的事情,但是又想到自己毕竟是来赎人的,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才好说,于是也在桌前坐下,问:“你们到底想要多少钱。”
大耳怪首领咕噜一声,好象是清了清喉咙,以大耳怪特有的鼻音浓重的声音说:“你们人类一直是看不起我们的,而且还一直欺压着我们,贬低我们是野蛮的种族,其实我们也是有着悠久的文化的。。。。。你看,我们并没有虐待人质,抢劫的时候也尽量去少伤人。。。。”他丑陋的脸好象在努力地营造一种外交家的严肃自若的神态。
阿萨不耐烦地说:“说直接点吧,你们想怎么样,要多少赎金?”
大耳怪首领好象被冒犯了一样拍了拍桌子说:“你这样的态度就是藐视我们。你以为我们是低劣的民族吗?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翻身的时机已经来了,不会再任你们人类欺压了。”那张丑脸很用力地板了一板。
阿萨点点头摆摆手说:“你们要多少?”
大耳怪首领扭转头去,和身后的几个同伴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转过身来说:“你不要小看我们,我们知道她是一个叫姆拉克的公爵的女儿,我们也派人去调查过了,这个公爵的势力和财力是很大的。”他先伸出了五根手指然后马上缩成一根。“我们要五。。。。。一千个金币。”他那双促狭的眼睛闪烁忐忑地看着阿萨。
“好。”阿萨很干脆地点头。
大耳怪首领楞了一下,想不到他答应得那么干脆。他身后的一个大耳怪似乎用脚顶了他一下,他立刻又竖起一根手指,“不对,是两千个金币。”
“好。”阿萨更爽快了。他只想着快点谈妥价钱好问那本书的事情。
连首领背后的几个大耳怪都耸然动容了一下。这次首领不等他们示意,立刻自己站了起来,有点激动的说:“不是,我说错了,我们要。。。。。要。。。五千个金币。”
阿萨皱眉。他看得出这几个家伙在见风使舵。但是如果只是看到眼前几个银币,他也许还会清楚地分辨出这些钱代表的准确意义,但是一旦上了他经验以外的大数目他就完全犯晕了。在他感觉上一百个金币和一万个金币都在共同分享一个‘很多’的单纯概念。想到公爵大人的身份地位,大概什么钱也不在话下,也就点点头了。
“决定了,我们要一万。”阿萨的爽快激发出了首领的雄心和斗志,猛然狮子大开口。
阿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已经发火了。首领立刻作出让步状,举起双手挥摆说:“就这个价钱,我们绝对不再加了,绝不再加了。”他看见阿萨又重新坐了回去,又说。“谁不会心疼自己的儿女呢?你想想,无论是什么动物都爱护自己的儿女,我的儿女如果出事了,我也一定会不惜代价地去把他救出来的。公爵大人一定也会是这样。和金币相比,当然是女儿重要了。他一定回出这个价钱的。”
阿萨皱眉说:“好了,那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过明天把钱拿过来,你们就放人。”首领兴奋得两眼放光,很有力量地说:“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阿萨这才开始谈自己真正的目的,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家小姐还有一本随身的书,希望你们把书归还给我。”
“书?不知道在哪儿。”首领和身后几个大耳怪看了看,都摇头说。
“那对你们其实也没什么用,不值钱,只是很有些纪念价值而已。就在我们家小姐的行囊里,请你们去找一下给我。”阿萨小心翼翼地看着大耳怪们的神情。
“行囊?所有的货物都早就已经。。。。。处理。。。。走了。”大耳怪好象很谨慎,说得很模糊,不过却证实了那个阿萨最担心的事情。
“那本书现在到底在哪儿呢?”阿萨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首领突然敏感地发起怒来,一拍桌子站起来说:“我们可不是好欺骗你,你别想从我们这里套出消息。”对阿萨一挥手。“好了,快走吧,记得明天把钱带来。否则等着给你小姐收尸吧。”
阿萨几乎是被那些大耳怪赶着出来的,好几次他差点想一拳把把后面推攘的大耳怪的丑脸打稀烂,忍了又忍才没有出手。
果然是最坏的情况,那本书确实是被送到了那个兽人们的城市中。要怎么去取回呢?阿萨心头烦闷到极点,他突然发起火来。他从来没这样发过火,这种有火又没发泄的地方可以让怒气循环着节节高升。如果不是顾及克莉斯还在他们手上,他保证自己转身回去就把那伙绿皮肤的蠢货杀个精光。
这鼓闷气一直持续到他回到布拉卡达的市政厅。他打算去找波鲁干大人把赎金的事情说清楚。
“一万金币?”波鲁干大人像被这个数字杀了一刀,直接就从那张大椅子上蹦了起来,张着阔嘴,那双大鼓眼直楞楞地看着阿萨。
“这是公爵大人事先给您说允许的数目吗?特使先生。”
看着波鲁干大人的反应,阿萨才发现自己好象搞出问题了。他摇摇头。
“那您知道一万枚金币可以用来做什么吗?”波鲁干大人的表情完全木然。
阿萨还是摇头。他对这个确实没什么概念。
“一个银币就可以让一家穷苦人过上一个月了。您知道吗?”
阿萨点头。他也曾经为了十几个铜币去当过雇佣兵。
“一个金币就够一般的人家过上十年,五个就够他们过上一辈子。一万个就可以供两千户人家生活一辈子。两千户,一万多人,一,辈,子。”波鲁干大人脸上其余的五官没动弹,偶尔高昂的鸭子声音从那张大嘴一个一个地吐漏出来让阿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即使我把这城里所有的商队全部抓起来马上把他们的财产货物全部马上收缴变卖给您,再加上城里的所有资金,变卖所有的房屋,大概可以凑齐一万。大,概,而已。而且事实上这也不可能。”
阿萨用力吞了口唾沫。
两人对视了几分钟,波鲁干大人首先从椅子跳上了桌子对阿萨说:“特使先生,您坐下来对我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了阿萨的讲述,波鲁干大人盯着阿萨摇头说:“我怀疑公爵大人是派错人了,您真的不适合处理这些事情。”阿萨有些脸红。
“那些大耳怪好象是穷惯了吧,没什么金钱的概念,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价钱?他们以为公爵大人掌管国库的么?”波鲁干大人那对扫帚眉毛又往中间立了起来。他没注意到阿萨的脸越来越红。
“我倒还不知道他们居然把巢穴搭在那样的地方。哼,如果不是驻防在这里的军队全部调去南边了,我手上的人还要去应付城里的盗贼和其他团伙的大耳怪,否则早把他们踩平了。不过这样看来他们应该是第一次做绑架这种事情,所以这样草率胡来。真的去付他们的钱是不行的了,或许我们可以想一下用我们自己的方法。。。。。。”
阿萨并没有太认真去听他的话,他一直在恼火怒气还有些羞愧的情绪中打转。这是他这辈子没经历过的情绪,他自己从来都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不到就更用力去做,用力做不到就逼出杀气去做,像只动物般的直接。斗志毅力和机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却丝毫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更没什么处理自己这种复杂情绪的能力。但是就在这样的恍惚中,波鲁干大人的一句话突然把他的思想勾住了,再往这个方向一想,他的感觉豁然开朗。
就是这样了,早就该这样了。一下有了方向,原本还在脑筋里转来转去的怒火就全变做了斗志和力量。他抬头对波鲁干大人说:“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站起扭头就走了出去。
“喂,喂,您等一下。。。。”波鲁干大人在后面追了几步,但只刚追出市政厅阿萨就没影了。
第七章 不用谢
这是布拉卡达很常见的一所旅馆酒馆妓院混合式建筑,特有的大厅里面满坐着雇佣兵,商人和妓女。半醉的喧嚣妓女的撒娇聊天讨价还价浑然一体无分彼此形成这城镇中的独特氛围。
碰的一声,酒馆的门被一脚踢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一身脏兮兮的袍子把脸也搭住了一半,露在外面的下半截脸也满是风尘的痕迹。是这城市中很常见的打扮,但是却把全酒馆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尤其是雇佣兵们的眼光带着不少敌意,血液中的酒精催化着生活方式养成的暴戾之气让他们对这种嚣张的姿态很敏感。
‘叮’,一声并不是很响亮的声音让全酒馆的各种气氛和躁动静止下来。
发出这声响的东西是一枚有黄澄澄光芒在闪耀的圆形小东西,正在从空中翻滚着落入这个闯入者的手掌间。所有的人都可以一眼分辨出这上面的光芒,那不是铜的赤黄暗淡,绝没有任何其他金属可以具有这样有魅力的色彩,几乎所有的人在睡梦中都经常看到这种颜色。
“我要雇佣一个人。”闯入者坐到一张桌子上,很有点不耐烦的语气更显得嚣张,但是已经没人认为他张狂了。手指间的那个东西基本上是任何场所任何行为的通行证。“你们自己选一个你们之间最厉害的人,如果他再能够过得了我的手,我就雇佣他。一天,一个金币。”
只是一天,而且是一般月薪的一百倍。酒馆里有一小半的人原地站了起来,全部手里都捏着自己吃饭的家伙杀气腾腾地左右审视着竞争对手。互相评估了一番后,有一些人灰头土脸地自己慢慢坐下了。
“武器都放下,我不想再给地方官大人添麻烦,空手就可以了。”闯入者要了杯酒开始喝了起来,连看都没看这群人一眼。
商人和妓女所有还坐着的人匆匆忙忙地逃上楼去了,酒保和老板眼睁睁地看着,想上去阻止又没那个胆量。
剩下的求职者们开始把桌子凳子一一踢开,腾出一片空地。也不知是哪一个先动的手,立刻一场混乱之极的肢体大搏杀就开始了。
肉体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偶尔还有骨头破裂和惨叫声在其间点缀,时不时还有呐喊助兴。几十个拳头,脚,手指,肘,膝盖,头,牙齿满场乱飞,所有可以用做攻击的器官都充分发挥作用争取在对方的肉体留下自己的印记。这绝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壮观场面。但是这个场面的始作俑者却好象没什么兴趣,仍然在门边的桌子上坐着,拿着个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偶尔抬头看看,又立刻皱起眉头,好象很不满意。
这已经是第十三家了,每家重复同样的话。从第四家开始他要上一杯啤酒,现在他自己都有点喝多了。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让布拉卡达的雇佣兵行业崩溃。正担心,他突然发现一件颇有意思的事情。
肉体的碰撞声逐渐在减少,终于又和前面十二次一样,最后在同行们躺着的躯体间歪歪斜斜地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冠军。
“我最强!”冠军抹一抹自己流个不停的鼻血,很有成就感地大喝一声。
“为什么你最强?”金币还在手指间弹动着,弹动着金币的人好象有点醉醺醺的了。
“因为只有我是最后站着的人,所有的对手都倒下了,所以当然是我最强。”冠军很骄傲,还在不停地流的鼻血就是他光荣的见证。
“是吗?”这个疑问声调拖得很长。
“是啊!”冠军很肯定的最后一个词还没有吐得完全,立刻就听到自己下颚传来的‘坷拉’一下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有五颗牙齿脱出口腔之外三颗进了肚。最后才是疼痛撞击而来把他打晕过去。
“看来是你最强了?”醉醺醺的颁奖人问。他从开始就看着这个最后的胜利者,看着他从刚一开始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倒的位置很巧,刚好在不容易被人踩到的地方,倒的姿势更是好,让他可以用最短的时间从地上跃起发出最有力量的一击。
“本来就是我最强,如果不是我太饿,身体太虚弱,我可以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的。”最后的胜利者的声音无力,身体好象也有些站不稳,这一击几乎已经把他所有的体力都用上了。这是一个很瘦,很狼狈的人,头发凌乱得把脸遮了一半,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露出他虽然有些瘦弱但依然很好的身体线条。
“现在是不是我再把你打倒就可以得到这份工作?”这最后的胜利者要向目标冲刺。
“为什么不用这种手段?至少结果好象确实是你最强。”醉醺醺的人笑着看着他。
胜利者没有说话,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来。他每走一步都在积蓄着自己的力量和斗志。
走近了。胜利者知道自己如果要想成为真正的胜利者,所有的希望就在这一击上,他已经没有残余的力量和机会了。面前的这个醉醺醺的人还是那样醉醺醺地笑着看着他。
左肩向前一晃左脚上前一踏步,右手凝聚了很久的一拳挥了出去。卡拉一声,上好的酒桌被这一拳打得稀烂,碎木屑到处乱飞。
但是那只如此有威势的拳头却被抓住了,就在他刚好把桌子打碎力道用尽的时候。这是个拿捏得很好的时机,只要再顺势往前一带一扭,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发出这样有威势的一击了。
他知道他输了。即使在自己体力完好的时候大概也不会是对手。他已经山穷水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晃荡了几天也饿了几天了,他把所有剩下的希望和都用在了这个机会上。一种绝境中最后徒劳的悲伤涌了上来,让他手脚发软几乎要倒下。
但是他立刻感觉到那个黄澄澄的小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拳头中。“你通过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吃点东西,再去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上把体力补充好。”这好象天籁般的话语让他惊喜交集。他转过头去看向这个说话的人。
两个人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才把对方的相貌看清楚,同时惊讶:“是你?”
傍晚,在布拉卡达最好的一家旅馆的房间里,阿萨躺在床上仔细地回想在大耳怪巢穴中所见到的一切。
地形,大耳怪们的数目,对他的戒心和态度,还有那个关押克莉斯的山洞。也确实如波鲁干大人说的,他们好象也只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经验和戒心都差得远。应该是很有机会的。
刚才还在那些苦恼烦闷中的时候他突然被波鲁干大人那一句‘自己的方法’突然提醒了。确实是这样,早就该这样了,阿萨立刻就打算用自己很习惯也很擅长的办法去把这件让他头疼的事情三下五除二很直接很开门见山地去解决,消灭掉。
当然这不是轻松的事情,帮手是必须的,但又不能太多。所以他开始到城里的酒馆里去找合适的人选,没想到几乎找遍了所有酒馆才找到的一个却老熟人。
罗德哈特走了进来,虽然比一个多月前看起瘦多了,但是精赤着上身露出的肌肉和骨骼的完美线条仍然展现着他的良好的体质。他刚刚吃了一顿在布拉卡达能够吃到的最好的饭菜,然后再去这家旅馆特制的大澡堂里洗了一个澡,这使他精神焕发了许多。头发和脸梳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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