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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手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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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计,还包括他们那些人的大小事,说白了,我就是只驴子。
一直忙碌,估计近凌晨两点了,还在洗东西。看了一眼堆成山的衣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些衣物都是属于宫殿里的下人们的,所以比较脏,并且布料有些硬,洗起来相当艰难。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并且一天比一天过分,照这样下去,不说今天忙到睡不了觉(凌晨四点左右就要开始劈柴等),接下来恐怕要落得个无论怎么忙碌都完成不了的活计。极度的疲倦翻江倒海,就像小学的时候,明明在认真上课,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拗不过疲倦,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睡着了。按照我的理解,这应该属于昏迷吧?
深度睡眠并没有持续很久,我想应该是仅仅几个小时。醒来时,自己竟然在佣人的大棚子里,五六个人住一起的下人间,此刻周围的人早已经出去忙碌了。不是吧?我都累到梦游了?还知道爬回来?一想到出去可能要挨板子了,心情无比沉重。愿神保佑我梦游的时候有将义务内的活计都做了,不然我真要挨板子了。(下人的活计不做,会按照相应的轻重挨打,曾经第一次沦为奴隶的时候就挨过,那时候屁股几乎被打得开花。)
晃悠着,手软脚软摸爬到管事面前“大人。”
管事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笑笑“去休息吧。今天你放假一天。”瞬间,恶魔管事在我眼里变了又变,转身变为天使了。
“大人说真的?”
管事是一个美女,不仅如此,她浑身还散发着恶魔的威严。当然,那是以前这么认为,现在怎么看她都是贤良淑德的美女“我观察过你,这五天以来,不辞辛苦劳碌奔波,是一个好模范,明天一早我会做出相应调动,你等通知就可。”
似乎,我看到了一点点曙光。
回到下人间,认准自己的床位,倒头呼呼大睡,那个幸福,终于可以再度体会一次。
梦中,我来到了一个充满光亮的世界,光洁白且柔和,似乎还有暖人心扉的温度。一直走,一直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轻柔的呼唤,为了寻找声音的源泉,在一片茫茫白光中摸索前行。眼见得范围很快就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他身边还有一个少女同样是一身白衣,两人就这样虚空并肩而坐,似乎有一个我看不见的台阶,他们坐在上面。
少女轻声说了一句“白泽,时候到了。”那一句白泽瞬间在我心底炸开,白泽?是白泽大婶吗?突然间所有画面瞬间崩塌,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楚两人的样子,伴随着肩膀上剧烈的疼痛,惊醒过来,眼前一个持鞭军士怒斥“偷懒!”一鞭子又狠狠朝我身上甩来,本能的一跳想闪开还是让鞭子火辣辣的落在了脚裸上。到底怎么回事!
“我让你偷懒!”一鞭子又狠狠甩过来,火气一上头,硬硬的接住了鞭尖,随着火辣辣的疼痛紧紧握着鞭尖“做什么!管事没跟你说过今天我排休吗?”
军士面部因愤怒青筋直冒“哼,你还想狡辩,你的身份是有休息的吗?”说着还用力的想从我手中将皮鞭抽回。
还真以为我没脾气了,青云的训练不是白搭的,比力气,自认不比你差,用力将鞭尖一裹往后一扯,脚步划开,开始了跟军士较气“还真以为我是好惹的了?”
军士似乎遭受了不得了的侮辱,一跺脚,浑身开始散发出骇人的力量,将鞭子抽回,我的手心瞬间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凹了进去,剧烈的疼痛沿着手臂传到心房他怒斥“哼残废也敢叫劲!”随着声音,扬手一鞭子速度太快,还来不及反应,裂骨的疼痛从脚裸上传来,扑通往地上一跌,虚汗瞬间爬满了身体“有本事,你杀了我。”咬着牙,紧紧的盯着军士的眼睛。
此刻我明白了,没有天使,管事依旧是那个恶魔化身,什么休息,全都是假的。屋外围观着不少下人,以此可以判断出他们已经下班,也就是说我睡了很久。还得罪了眼前的军士,看来这次不死也被扒层皮了。
军士迟迟没有落下鞭子。
许久,他一把扯起我衣领,拽拖着就往门外走。看来是要将我拉去受刑了,脚裸一下已经没了知觉,但是我知道,情况可能比我想的还要严重,也许不仅仅是骨折那么简单,就刚才的疼痛,最起码碎裂了不少部分。看来这个军士还是个魔战,攻击力真够呛的。
伴随着板子往我身上拍打的声音,军士冷冷的问“你可认罪?”这已经是第四遍询问了。
咬着牙,挤出两字“我冤。”随后,不争气的两眼一翻,伴随着一肚子的怒火及委屈,昏死过去。
渐渐的知觉回复,全身仿佛被拔去了筋,爬着无法动弹,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王八蛋。”
竟然回应我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祈祷?”
懒得睁开眼睛“大魔王来了啊,小人真是荣幸之极。”管你是谁,要杀要刮随你处置。
回应的声音有一丝起伏“才五天就坚持不住了,是我高估你的毅力了。”
懒得回答,此时知觉渐渐的清晰起来,好像我不是趴在受刑处。
“听说你一直喊冤,怎么,此刻什么都不说了?承认了?”
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索,睁开眼睛正准备一顿臭骂,撒撒气也好,突然发现眼前是一个在熟悉不过的房间,如果没猜错,这个豪华卧室是曾经我昏倒休息的地方“这”他救了我?火气瞬间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逃跑后,再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真是认错,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白袍他还真是千篇一律,就那么喜欢把自己裹起来。“还是说,你真的冤?”
“哈,要说什么?说我每天没日没夜的劳作,一个自由身一次次来这里做奴隶玩?还是说,天真的以为我这种在你们眼里低下的奴隶有假期,能休息?我告诉你,我不是受虐狂,没事找事做,如果不是白泽把我送过来,打死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们光明猪任何人一眼,特别是你这个魔头。”咬咬牙,撑起身子,刚一爬下床,一落地,脚裸上刺骨的疼痛锥心而来,狼狈的趴在地面大口大口喘气。
“我明白了。”他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第59章 五十九章:光明()
很快就进来几个人,将我整个又抬回了床上,其中一个看上去略稚嫩的未成年轻声说“王交代过,医师很快就赶来。”本来是想垂死挣扎似地反抗,但一看到这张床上那些贵重的被垫全被我的血沁红时,应该很难洗掉吧?心中闷,为什么我就是那种受不得恩情的脾气呢?
爬在床上并没有使脚裸上刺骨的疼痛得到缓解,只得咬着牙使劲的熬。虚汗爬满了脖间及面部,那个稚气的声音小小的“您真勇敢,脚骨碎裂了那么多,都不吭一声。”
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眼泪给催出来,鬼知道我多想大嚎,哭爹喊娘,前提是你们不在我面前,咬着牙继续装酷。我知道,哭了就等于是对白袍投降了服输了,我不要,绝对不要。
等待并没有持续很久,听到脚步声靠近,那个所谓的医师来了,不得不承认魔法是一个好东西,脚骨很快愈合了,虽然愈合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是疼痛。
医师嘟囔了一句,用的是光明联盟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是本能的还是说了一句谢谢。那个稚气的声音又用光明联盟语跟医师说了话,两人交流了几句,医师就离开了,只剩下那个未成年小女娃。
医师前脚走,小女娃就迫不及待的对我惊呼“哇,竟然是伟大的祭祀大人亲自来替您医治。”
疼痛消失后,只留下虚弱,从床上爬起来“有区别吗?”
小女娃一愣,很快笑出来“请您随奴婢来。”
摇晃着跟着小女娃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很快就见到一个浴池,是猪都明白她要带我来洗澡了。配合着洗净,穿上她准备好的白袍子时,无意的扭了扭脚腕,真的完全好了,连疤痕都不见一个,看来所谓的祭祀大人亲自医治这是好处之一。
缓和过来了许多,回到原地后,才发觉床铺已经重新换过,崭新的被褥“那些都丢了吗?”
小女娃回答“可不是,王的居室最忌讳污渍了,听前辈们说过,很多年前,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居室就曾收留过一个暗黑联盟的人,当天除了新的床连地板都重新换了王才回居室休息呢。”
额,在说我?天,这洁癖真够呛得。得了,我也明白了,估计我走后,这里要重新翻修了,洗澡池,床,地板,估计连墙壁都要动工了。再度让人觉得,好像我跟什么超级病毒有得一拼。
“您休息一会,奴婢去准备一些吃的。”她说完没等我出声,扭头就跑了,留下我一个人点点点无尽的省略号。
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我会有这些待遇?魔王转性了?或许魔王这个理解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仔细想了想,以前昏迷时,他也收留过我,即使现在明白他恶嫌的将我碰过的东西都换了,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他收留了我。再说我醒来时,浑身都是血,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都能容忍我糟蹋他的地盘?
等她回来时,果真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看得发馋,又不好狼吞虎咽,说白了,我还是把她当外人看。边吃边听她唠叨“管事挨鞭子了,刚才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说不出话了,小晴在为管事上药。”
哦?“管事挨鞭子了?”
她见我有回应了,急忙点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打得好惨,管事可是锋将军的小女儿,真没想到竟然会挨鞭子。听说管事挨打的时候,要不是锋将军赶来求情,还会更惨。”
忍不住笑了,憋着的这股子委屈总算有点安慰了。
“就连好多下人都领了鞭子,王好像很生气。”
“下人?”
“恩,洗衣房的富仄,厨房的大小么宝”
“停。”她赶忙闭上嘴巴。那几个都是这几天欺负我过头的家伙,白袍子疯了吗?怎么看都像是在帮我撒气,埋头继续吃。
饭饱神虚,心情倍爽,就算一会白袍子收拾我,也认了,这次完全是心甘情愿。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天黑都没传见我。问了几次小丫头,只回答让我好好休息,就没下文了。
鬼才睡得着!要知道白袍子突然转性也就算了,但是隆恩到风平浪静的过一夜就相当有问题了,好歹我还霸占着他的巢穴,不会是啊啊啊。我承认我想歪了。直到第二天次日,才明白自己的确想歪了。
传召后,见到了白袍子。他正在悠闲自得的独自下棋(虽然不知道这边叫什么,但是看起来跟棋差不多)“听说,你激动的一夜未眠。”
一句话烧到了耳根,事情是这样的。我以为白袍子要报复我,要我候寝,所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辗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对策。而门外的人一定也听见我走来走去的声音,此刻白袍子这么说,很显然他以为我是感动得睡不着觉。
“惩罚我自己的奴隶,并不是因为你,不要太过高兴就好。”
他竟然以为,以为我是高兴得一夜未眠!我—想—反—驳
他抬起头来,有时候真怀疑,裹成那样他能看见什么?“穿成这样没关系吗?”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是吧,我都把自己裹得跟过冬天一样了。
“联系到赫德了。”
“赫德!”
他低下头继续下棋“王说过的承诺自然会遵守,一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难怪问我穿成这样,原来是暗示我是不是需要打扮一下。想到这里,又是一闷,他把我当赫德情人了?不过没关系,咱现在心情倍倍爽“你在下棋吗?一个人玩,太无聊了,我陪你吧。”
“你会?”他再次抬起头。
“不会。”
斗篷下的嘴角一抽。
“你可以教我啊,其实我很聪明的。”帮我泄恨还帮我找到了赫德,此刻白袍子有些可爱呢,坐在他对面“还是你怕教了我会输?”
果真,激将法另某人忘记提醒什么身份问题,开始解说规则。
六局过去。
“哼,你不是说很聪明?”
“再来。”
十一局。
“哈哈哈!”我笑得倍得意。
某人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女人吗。”
三连胜。
“哦哈哈!”
接下来,十连输。
他斗篷下的唇角上扬“果真不让你,怎样都赢不了呢。”
沉闷,开始相信前面的三连胜是他故意输棋“再来。”
“不来了。”他站起身“赫德到了。”
你怎么知道?
伴随着下人的汇报,果真赫德到了。
许久不见,赫德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成熟的味道,俊逸的脸上也多了一条赫然大疤痕,有种冷血杀手的感觉。他的目光犀利,落在我身上转瞬变回了当年那个死样,脸色一改灿烂,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奇怪。他张开双手,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转了几圈,我这个头晕眼花啊!
“丫头,真的是你!”
“赫德,我快被你弄死了。”小子也不晓得控制力道,快被勒死了。
赫德将我放下,呵呵傻笑。光明王静静的坐在一边。赫德转身对光明王一礼“谢谢你。”
“赫德,烈那小子呢?”
“不知道,前段时间突然说有事,就离开了,我接到光明联盟的信息时,把整个血红翻了个遍,都找不到那小子。只好自己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是啊,故人再见,多少都难以道出那种激动的心情,也许当时我离开,他就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你这小子,走之前不是说过,我会回来的吗?原来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来着。”
赫德笑笑,一巴掌往我肩膀上一拍“恩,比原来结实了。”
“我想把她接走,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光明王依旧是那副听不出情绪的音色“可以。”
风和日丽,我与赫德坐在牛车上,这情节也只有赫德搞得出来。
“赫德,你脸上那条东东真难看。”
“不喜欢?烈那小子骗我,说这样才有男人味,等回去我找血红的祭祀把它弄掉。”
“赫德啊,光明联盟的王是魔战还是法师?”显然不可能是祭祀,要不当时为什么请祭祀来为我医治。
“他啊,我可以告诉你,他可比我跟烈强多了,是魔星唯一个圣导,既魔法造诣高深,连战力都很强啊。怎么?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感兴趣了吧?告诉你千万别,你没看见他随时被包裹着,听说此人长得奇丑无比。”
奇丑无比
赫德,你会光明联盟语吗?
你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烈曾经用光明联盟语说过一句话,我想知道。
他说了什么?
有印象,只是说不出来,所以才想学。
原来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放心了。
赫德。
没事,回去我给你请老师学。
原来你不会
需要吗?
抬头看着天空飘过的云朵,白泽究竟去了哪?
第60章 六十章:白泽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坐着牛车,拉风得想哭,加上赫德又是少女的偶像就这样大咧咧的搂着俺肩膀,啰嗦个没完,强烈的感觉到无数道可以杀人的眼光,卫星定位系统般,死死锁住本人。
我说赫德啊,你把放在我肩膀上庞大的爪子拿开行不。
为什么?
我快被无数美女用眼神杀死了。
怕啥,不是有我保护你吗?
前面有家很出名的饭馆,坐了那么久牛车,一定饿了吧?
赫德。
怎么?
想说,跟你在一起,有种无形的压力。
你,你讨厌我?
看见赫德收起了傻笑,一副遭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还是笑了“既是这样,我还是很喜欢赫德,赫德你一直没变呢,还是这样直率,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
赫德愣了一下,难得会拾起一副少年模样,羞涩的埋下了头。我想,这小子是装的吧。
突然赫德跳了起来,拔出剑指向牛车上突然出现的人面前“什么人!”
反应其次的俺挑起眉毛,一丝不悦从头顶飘过挤出“白泽大婶。”说!你去了哪里!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高人就是白泽是也,加上他那副怪异古板大婶形态,再认不出他是谁,我可以撞死了。
“你认识她?”
同时与这个声音相交的是“老子快累死了,小子让开点,老子休息一下。”白泽很不客气的一把将赫德拉开,接过他刚才坐着的位置,似乎这座位欺负了他一般,泄恨的坐下还用脚踹了两踹,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赫德看看白泽又看看我,有些傻了。真希望他不要乱想,以为白泽是我亲戚就好。
很快到了赫德说的饭馆,我们刚一下牛车,白泽也跟上来,整个脸就一黑线。
“好叻,菜齐了,各位还有什么需要便招呼小人,随传随到。”
“知道了,下去吧。”打发走了店员,咬着筷子盯着白泽,这句话还是憋不住了“白泽,这几天你死去哪了?就不怕我翘辫子了?那时候你说一两天的,今天都第几天了?”
赫德眨着眼睛在我与白泽面前来回扫。
白泽拾起筷子竟然开始平心静气吃饭?吃了两口“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我要你给个合理的解释。”
“我去追真谛碎片了。”
“什么!”追真谛碎片?那么说,光明王就不是真谛碎片?
他继续悠闲自得的使着那副大婶躯壳,吃菜,嘴边嘟囔着“需要重复?”
“你,不是说光明王是真谛碎片?”
白泽大婶扑哧一笑“怎么样?被整的很惨吧?”
这句话,这个眼神,更加明确了我的猜测“你故意骗我。”
“本大人最讨厌狐假虎威,所以嘛索性大方的留下你去磨练磨练,自己闯的祸,理当自己解决。”
“白泽!你不觉得可笑吗?既是这样,你用得着跟我演戏嘛?让我相信光明王是真谛碎片。太过分了。”
“就知道你小脑袋还算灵光,没错,我是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果真,早就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早就觉得不应该相信。
赫德突然插话“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大婶,请不要出言伤害,再对她不敬,我赫德手中的剑可不是好说话的。”
“这毛小子,你的那副臭脾气就是跟他学的吧?如果我没算错,你就是收留了她三年的赫德?”
赫德一愣“是啊。她跟你提起过我?”
从一开始就盯着白泽的眼睛,想捕捉一丝可疑,当听到白泽说那句话时,同样也是一愣,不禁道出“白泽,你知道我在这里呆过三年?”
白泽没理我,只是对赫德问了一句“你朋友烈呢?”
赫德傻气的笑笑“他说有事要忙,我也找不到。”
白泽嘴角一扬,要知道这个表情在这副大婶尊容里展现出来很抽象“看来我没猜错。”
突然脑袋一丝激灵“白泽,你是说?”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赫德无奈“吃饭吧。”
夜。
“白泽,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泽大婶坐在屋顶上,眺望远方,还是回答“高人。”很显然,这个时候是不需要冷笑话的“白泽,你能告诉我的,统统告诉我吧。”
沉默。
许久。
“我演算天机,本是卜卦算出真谛碎片还未到苏醒时间,那日与你到宫殿之后,一丝明悟,演算出真谛碎片已觉醒,只怕要逃,带上你便会大大减少速度,最重要的是,追踪真谛碎片很可能要经过很多规则时间,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一旦与时间接轨,那帮家伙就会发现你失踪了。”
“所以,你没有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去追真谛碎片?”
“你的前路还有太多坎坷,必须更多的磨练才能成长,留下,对你又何尝不是是一种磨练呢。”
“为什么,会怀疑烈?”关于白泽恶意的玩笑,无心计较了,他说的对,也许我是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所以前面承担的,我合该。只是,烈的事,我放不开。
“我追过去,发觉了一件事,就是你来到这星球的那三年,被锁定了,这个星球上的异象,一个不规则世界的规则。他逃到了那三年时间里,我尝试了个中法门,都不得入内。向前跳跃,与向后跳跃,发现了件了不得的事,也映照了我的怀疑,烈与常人不同,没有过去未来。用了较长的时间,也证实了烈相对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除了真谛碎片,任何一个生灵都有过去未来,无奈之下,只有回来。”
“没有过去未来?”什么概念?
“宇宙中的万物,除超凡者,都有一条细微的拖影,便为过去,比如说,如果能打破地球的规则,前去从前,里面任何一丝改变,都可能对未来造成大幅度的改变,被拖影影响,所以有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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