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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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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和周『色』堇不同类型的男孩,周『色』堇看起来更阳光一些,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比较雅痞,外表放『荡』不羁,眼里流『露』出来的认真不容小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顾泽漆不同,他们同龄,也有痞子味道只是很少。他属于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就比如他现在这模样。

    身材伟岸,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尤其是他眼角的痣,笑起来『迷』人又『性』感。

    伸手『摸』了『摸』藜芦送他的生日礼物,指间摩擦起热,灼伤他的指间。

    伸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几下来缓解疲劳,这几天忙的事情实在太多,还要安抚妈妈的情绪。

    爸妈离婚的时候,他多渴望离开顾家,他不能理解所有的中伤,还有最开始的爱情启蒙是这个样子。

    如今真的要离开这个城市,他总算长大了一些,不是当面的那个小男孩了。

    周『色』堇说过一句话,爱不起就别爱了。

    他觉得是他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当真的遇到这样一个人没有几个人能够潇洒的说出这句话。

    感情最撩人心魄,灼人心伤就在这里,在冷,再硬汉的人遇到爱情都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这个杀手不太冷》里就是这样,又温柔又残酷。

    玛蒂尔德说:我想我爱上你了,莱昂。

    玛蒂尔德说: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么?

    莱昂说:你从没恋爱过怎么知道这是爱?

    玛蒂尔德说:我感觉到了。

    莱昂:哪?

    玛蒂尔德:我的胃,它现在很暖和,以前这儿有个结……现在没了。

    莱昂:玛蒂尔德,很高兴你的胃痛好了,可是那并不代表什么。

    玛蒂尔德:我不想失去你,莱昂。

    莱昂:你不会失去我。你让我尝到了生活的滋味。我想要快乐。睡在床上,有自己的根。你永远不会再孤独了,玛蒂尔德。求你,走吧,宝贝,走。镇定,现在就走,走。

第122章 122。这个杀手不太冷() 
很显然他在装睡,意思也够明显,他不想和她说话。

    藜芦看着重新发动的车子,直到车子转弯走了,连灯光彻底暗下去才转身继续往里走。

    夜已经晚了,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偷偷一个人在花房里坐了很久,在花房门口又新修了一个造型简单的木质秋千。

    藜芦就坐在上面,坐了很久。

    这里的空气,这个城市的空气,还有顾家的一切,他和她的一切纽带忽然之间都要消失了。

    睡不着的何止是她,顾泽漆也是。

    回到家里,放下吉他。他给在阳台上的『药』草浇水,回卧室洗澡。

    头发还滴水,他穿了裤子出来。

    这样的季节,联城的天气白天热,晚上又偏冷。

    水气没有擦干,头发也是,还在滴水。

    他上身全『裸』着,不着寸缕,水气顺着脖子一路流下来,最后没入裤子边缘。

    说不出来的『性』感优雅,他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偏白『色』,加上运动量也够,并没有白面书『色』那样瘦弱。他的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硬硬实实。

    他是和周『色』堇不同类型的男孩,周『色』堇看起来更阳光一些,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比较雅痞,外表放『荡』不羁,眼里流『露』出来的认真不容小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顾泽漆不同,他们同龄,也有痞子味道只是很少。他属于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就比如他现在这模样。

    身材伟岸,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尤其是他眼角的痣,笑起来『迷』人又『性』感。

    伸手『摸』了『摸』藜芦送他的生日礼物,指间摩擦起热,灼伤他的指间。

    伸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几下来缓解疲劳,这几天忙的事情实在太多,还要安抚妈妈的情绪。

    爸妈离婚的时候,他多渴望离开顾家,他不能理解所有的中伤,还有最开始的爱情启蒙是这个样子。

    如今真的要离开这个城市,他总算长大了一些,不是当面的那个小男孩了。

    周『色』堇说过一句话,爱不起就别爱了。

    他觉得是他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当真的遇到这样一个人没有几个人能够潇洒的说出这句话。

    感情最撩人心魄,灼人心伤就在这里,在冷,再硬汉的人遇到爱情都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这个杀手不太冷》里就是这样,又温柔又残酷。

    玛蒂尔德说:我想我爱上你了,莱昂。

    玛蒂尔德说: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么?

    莱昂说:你从没恋爱过怎么知道这是爱?

    玛蒂尔德说:我感觉到了。

    莱昂:哪?

    玛蒂尔德:我的胃,它现在很暖和,以前这儿有个结……现在没了。

    莱昂:玛蒂尔德,很高兴你的胃痛好了,可是那并不代表什么。

    玛蒂尔德:我不想失去你,莱昂。

    莱昂:你不会失去我。你让我尝到了生活的滋味。我想要快乐。睡在床上,有自己的根。你永远不会再孤独了,玛蒂尔德。求你,走吧,宝贝,走。镇定,现在就走,走。

第123章 123。那里没有我心爱的姑娘() 
他拉着她的另一只胳膊,带她到水下,冲了冲受伤的地方。

    藜芦咬着唇,忍着痛。

    他看了眼低着的黑乎乎的脑袋,探过身子把火关了,在客厅找了急救『药』箱放在桌子上。

    “出来,给你上『药』。”他站在厨房门口叫她。

    藜芦关了水,手上没那么疼,只是还是很红。

    顾泽漆坐在她对面,翻了医『药』箱找到一个软膏,抹了一些在她被热气熏到的地方伸出手指替她轻轻抹均。

    火辣辣的皮肤遇到白『色』的『药』膏,一下舒服多了,带着一丝凉,不知道是『药』膏起的作用还是他手指的感触。

    藜芦的目光一直定在他的手指上,整个人像是陷在了什么回忆里。

    大半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

    藜芦脸上刷的一下就红了,丢脸得只差一个地缝钻下去。

    顾泽漆抬头看了她一眼,替她涂好『药』膏,站了起来往厨房里走。

    他重新打了火,等水开把饺子一个个放进热水里,找了个精致的小碟子配了佐料。

    “过来吃,”顾泽漆把两碟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本杂志在看。

    一盘饺子她很快吃完,不知道是真的饿了,还是因为是他做的。

    用另一个手把空盘子拿进厨房,打开水冲了冲。

    一只手始终是不太方便,她洗起来费力。

    “我来吧。”一个冷清的声音在她身后,是顾泽漆在说话。

    藜芦没再矫情,往旁边移了一点。

    两个空碗顾泽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洗好,藜芦懒羊羊的站在那,眼神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看着别人很不礼貌?”顾泽漆脸『色』淡然的问话。

    藜芦轻声一笑,说出口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没有啊。”

    “你……你还真是。”顾泽漆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什么?”她突然好奇他要怎么评价自己。

    “自信心爆棚,”薄唇一张一合,头一次她没有反驳他。

    洗了碗,顾泽漆让她自便,一个人先上了楼。

    晚上藜歆和顾乔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压根不知道。

    从他回来,她的所有情绪情感都被他牵引,控制。

    夜里开始下雨,雨声落在窗台上声音很大,她本浅眠,怎么也睡不着觉。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下楼。

    一路开了壁灯,不会很亮也不会太暗,去厨房倒了杯牛『奶』坐在餐厅小口小口的喝着。

    她太专注于发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等她反应过来,来人已经走近。

    “你在做什么?”

    藜芦看了一眼在大半夜同样出现在一楼的人,反应了一下,“雨声太大。”她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顾泽漆若有似无的点点头,往厨房的方向走。

    从厨房出来的顾泽漆从她身边经过,藜芦鬼使神差的叫住他,“聊聊吧,”她说。

    顾泽漆坐了她一眼,迟疑了片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是她叫人坐下聊聊,真当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身就不是个特别热络的人。

第124章 124。她喜欢的男孩() 
沉默了很久,顾泽漆握着杯子,眼里深不见底,无法窥探他在想什么。

    藜芦也是如此,两个人在半夜,借着一点灯光坐在同一个屋檐下,应该是近在咫尺,其实相隔很远。

    一杯水,一杯牛『奶』总有被喝完的时候,顾泽漆握着空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要聊什么就快点。

    藜芦喝完杯子里剩余的牛『奶』,抬去头来看着他,“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顾泽漆一楞,最后脸上转换为一丝淡漠,“很重要吗?”需要在大半夜说这样的话题。

    “是,很重要。”她看着他,试图想要看进他眼底,心里。

    “有时候是挺讨厌的,”他说,语气里如同在和一个相处几年的敌人或者对手讨论这个问题。

    确实如此,他们不就是敌人和对手。在比赛里任何人对敌人应该保持的最理『性』的态度就是尊重,除此之外的感情应该是敬他,爱他,恨他。

    “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故意的。”她轻声说。

    顾泽漆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要是放在当时的情况里,他一定会让她为了她的挑衅付出代价。

    “其实我觉得自己很幼稚。”她自嘲的一笑。

    顾泽漆看了她一眼,为了她的大方承认,为了她居然能认清本质。

    外面雨声一直没有停止,藜芦受不了这样窒息的安静,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晚安”上了楼。

    “噔噔噔”几步跑上楼,转角靠在墙上,看着自己的影子落在地上还有墙壁上。

    顾泽漆坐在那一会,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第二天一早,雨已经没再下。

    因为半夜突如其来的大雨,窗外到处湿漉漉的。

    今早的天气并没有受夜里的影响,她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

    站在窗户边,打开窗子能看到楼底下的小树还有花上被打了一层『露』珠。在阳光下,看起来又亮又璀璨。

    她是特意打扮过的,不似前几天因为天气冷,犯懒。

    人前她还是藜小公主,和前几天不修边幅的自己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下楼,她妈妈和顾叔叔正在吃早饭,没见顾泽漆的人影。

    按耐住自己的疑问要冲出口,安静的吃了一顿早饭。

    顾叔叔和人有约,中午并不回来。

    在喝粥的时候,她几次抬头看楼梯的方向。没有,全程再也没有第四个人从楼梯那走下来。

    “妈,他呢?”她问。

    藜歆优雅的放下纸巾,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嘴里的他是谁。

    “谁啊?”

    “顾泽漆,我问,他呢?”她说。

    “他呀,很早就出门了。”她说,说完又觉得不对,“你怎么关心起他的事,安分一点,他难得回来一次。”藜歆语重心长的说。

    “我随口问问的。”藜芦找了个理由搪塞她妈妈。

    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顾泽漆早在昨天一早走了,连带着他的行李箱也被带走了。

    她的假期结束得很快,快得她再没有再见过顾泽漆一面。

    周『色』堇远在德国,即使是春节也没有回家。

第125章 125。寻常了一些() 
在越洋电话里他说,他受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熏陶,对这个地方一见倾心,相见恨晚。

    藜芦鄙视了他很久,笑他是阿斗。

    很快假期结束,她仍然是没有见到顾泽漆,哪怕一面都没有。他何时走的也是通过别人的嘴里知道。

    高二下学期的学习生活已经开始难捱起来,但她没有。

    内心小小的渴望,下一个假期能见到他,可是也没有,他没有回来。

    那个炎热的夏天她几乎被困在自己的牢笼里,怎么也走不出来。

    转眼她已经高三,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显少还有人提起顾泽漆这个名字以及black乐队。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骄傲得让人嫉妒,低调的让人眼红。

    过了整整一年,顾泽漆没有回家,即使是春节的那天晚上也没有看到风尘仆仆的顾泽漆从远方回来。

    她妈妈让顾叔叔打个电话给他,这大过年的孩子一个人在外总是很脆弱的。

    即使远离郊区,仍然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烟花被炸响的声音。

    电话响了几十秒被接起来,他的声音就这样直击她的耳膜,还有心脏,所到之处无不是又疼又痒。

    即使是经过电波,电流传达到她这里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时间听出是他的。

    他声音带有磁『性』,有致命的诱『惑』,蛊『惑』她的心志。只是这声音里带着一丝哑音,听起来像是生病了。

    她能听出来,顾叔叔自然不会错过。

    他只说是不小心着凉,落了风寒。

    藜芦一下联想到几天前在网上看的新闻,那几天北京的雪堆得很厚。

    大概是突然的降温让他着凉了吧,她脑子里想了很多,比如现在他是不是穿一身黑『色』的长款大衣,身影纤长,肩膀更加宽厚,一头利落的短发,一个人走在她不相熟的街头巷尾。

    顾叔叔除了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别无他法。

    电话已经被挂断,藜歆和顾叔叔在说一些别的事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今年的冬天,联城来得及走,所有现在反而天气已经开始回升。

    有句歌词这样唱,“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看,他们尚且都在北方,却是一个大雪纷飞,一个四季如春。

    北京有霾,联城还好,至少看得到蓝天白云。

    北京有沙尘暴,联城也有,只是很轻微。

    北京,联城,本就是两个地域风貌截然相反的城市,生生被她联系在一起。

    藜歆私下和她聊过她的未来,她说她想去北京上学。

    之前并没有多强烈的想要,那一刻被问到,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她惊觉,他的影响已经如此大,但她也发现自己真的抵抗不了某种牵引和诱『惑』。

    藜歆并不知道她心里的矛盾,挣扎以及渴望。

    对于她的想法,她表示支持。

    那一刻她没由来的心虚了一下,怕她问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城市。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在她自己还『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应付不了任何人。

第126章 126。自信心爆棚() 
高考时间越来越近,身边的同学都很紧张,只有她一个人还是独来独往。

    在明确自己想到北京上学的时候,顾叔叔只说了一句,“挺好的,泽漆也可以照顾你。”

    显然这句话在她心里泛起了一点点波澜,像打在湖里的石子,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水花。

    好像近了,她离他的距离近了,他们终于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不需要被承认是兄妹。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走过他走过的所有路,即使路上不相见,路上也曾经有过一个你。

    高考结束,这个假期意味着她又有些不同,她要去追寻一些东西。

    周『色』堇从德国回来,在六月中旬的时候。

    这一月的有一天顾泽漆毫无预兆的回了联城,只是没回顾家。

    周『色』堇约她出来见面说有惊喜给她,让她一定要去。

    傍晚裹了厚厚的棉衣到了约定的地方,晋覃哥开的酒吧里。

    时间还早,还没有正常营业。

    整间酒吧,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擦玻璃杯子。

    藜芦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找到的周『色』堇,算起来他们快两年没见过一面。

    偶尔她能收到他从国外寄来的明信片,罗曼蒂克大道,欧美风格的明信片。

    他看去来整个人更加成稳了一些,举手投足之间成熟了很多。

    一双眼睛慵慵懒懒,五官更加立体一些,长手长脚的窝在沙发里。

    “惊喜呢?”藜芦从包里伸出一只手放在他面前。

    周『色』堇站起来,抱了抱她。

    藜芦一楞,随后把手放在他腰侧的位置,回抱了他一下。

    她一直在追问他礼物,周『色』堇只说叫她再等一等。

    她刚来以为时间还早,所以酒吧一个人也没有。

    可是呆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是没有客人。

    “怎么没人来,生意这么差?”

    “哪能啊,特意休息一天借我用用。”他说。

    藜芦了然的点点头。

    在她不耐烦之前,他所说的惊喜终于是来了,原来不是礼物,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顾泽漆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毫无预兆的站在她面前。

    他是今早的飞机回来的,周『色』堇早就预谋着要好好聚一聚。

    这不,找到了机会,刚下飞机不久的人被他强行拉了过来。

    藜芦已经无暇顾及其它,思念如约而至,像是久经沙场的风霜,更想是一块干固的土地突然之间被雨水灌溉,酣畅淋漓。

    有周『色』堇在,他们沉闷不了。

    他有心给她准备了礼物,算是替她过刚刚过去不久的生日。

    她的十八岁啊,属于她的成人礼。

    在正式生日的时候,她妈妈送了她一个精致的香奈儿,顾叔叔的是一瓶小巧精致的香水。

    周『色』堇给她准备的是前段时间巴黎时装周里压轴的礼裙,淡粉『色』的的盒子,用细腻的白『色』绸子抱好。

    周『色』堇很满意她的表情,说明她喜欢。

    她确实喜欢,谁不想自己看起来像公主一样,光鲜亮丽。

    一个晚上,三个人聊天喝酒,沾了周『色』堇的光,她听到一些她从未听过的故事,关于他的,她无法参与的那一部分。

第127章 127。夜谈() 
他说他在北京的事,即使是只有片段,她也刻意听进耳朵里。

    说起他的导师,师兄,还有学校里的事来。

    原来他也不是真的寡淡,至少对着周『色』堇还好。

    周『色』堇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坐在一边的藜芦,问他,“白微怎么样,还好吗?”

    顾泽漆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换目标了?”

    周『色』堇一头黑线,“得得得,我不问了。”

    三个人喝着小酒,整间酒吧里过份安静了一些。

    周『色』堇问她,“准备去哪里,决定了吗?”

    被点名的藜芦放下手里的杯子,把手放在口袋里,“北京吧。”她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冷静。

    周『色』堇“哦……”了一声,语气阴阳怪气,听上去就不怀好意。

    藜芦看着桌上的酒没理会他,也没有看顾泽漆。

    在听到北京两个字,出乎意料的是顾泽漆。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藜芦,眉头微微一皱。

    周『色』堇一分钟也坐不住,找酒保拿了吉他,坐在台上弹了几个音。

    “好像没碰,都快生疏了。”他对着顾泽漆的方向说。

    试了几个音,一首曲子反复弹了几次,弹错几遍,唱了一首英文歌《try》。

    她听过女声版的,第一次听男生唱。

    周『色』堇的音『色』很适合这样的旋律和曲调,听起来让人舒服。

    一首歌结束,他意犹未尽的『乱』弹『乱』唱了一会,很享受舞台。

    藜芦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一双手捂了很久还是冷意横生。

    这个晚上在临走前,顾泽漆唱了一首林俊杰的《她说》。

    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等不到天黑

    烟火不会太完美

    回忆烧成灰还是等不到结尾

    她曾说的无所谓

    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等不到天黑不敢凋谢的花蕾

    绿叶在跟随放开刺痛的滋味

    今后不再怕天明

    我想只是害怕清醒

    ……

    藜芦始终坐在那里,屁股下的皮质沙发被她的指甲挖出一个大洞。

    到最后指甲被折断了一截,扯着手指都在疼。

    我想只是害怕清醒,其实清醒的时候不好,要克制自己,还不如大醉一场把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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