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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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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芦丢了手里的烟,站在他对面,把他捆在她的双臂之间,一只纤细手轻轻抚在他的小臂上,另一只手有不安分,在他的胸口胡『乱』点了几下。
她的耳朵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这样静得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大。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乖爽。
顾泽漆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汪洋,她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影子。
忽然她站直了身子,往上一凑,柔软的红唇盖住了他的,一冷一热,激得她发起了抖来。
她梦呓一般出声,“顾泽漆,我想你。”
藜芦笨拙的描摹他的嘴线,一点点试探,带着一点点小勾引。
她刚刚喝了咖啡,嘴里还残留着咖啡豆的香味和咖啡的苦味,一点点渡进他的呼吸里。
吻了几下,顾泽漆始终没反应,一双手握得紧紧的,克制自己。
藜芦离开他的嘴唇,两个人尽在咫尺,她本就高,加上穿了有跟的鞋子,掂起脚尖就能看进他的眼底。
“顾泽漆,你是个懦夫!”她说,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顾泽漆一双眼睛满是愤怒,伸出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把她摔在他身后的墙上。
“藜芦,你这几年胆子是越来越大。”他冷着一张脸,脸上的讽刺那么明显。
藜芦闭了闭眼,睁开,一双眼睛又变得情意满满,“因为我爱你。”
“呵,爱我,你们藜家母子也配提爱。”他说。
“那么你呢?不是一样,即使心里喜欢也不敢说,又多光明磊落?”她轻轻一笑,满脸讽刺。
“你吗?也配?”
藜芦离开他的视线,哈哈大笑,直至眼底已经蓄满了眼泪,倔强的怎么也不肯流下来。
第179章 179。伤她几分,他还她几分()
这边动静实在太大,引得周围人粉粉侧目。
有小混混模样的美国高中生,起哄『乱』叫,说着不入流的流氓话,嘻笑着走开。
“顾泽漆,你非得这样羞辱我吗?”她轻身问,满眶的眼泪慌不择路的流了下来。
有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灼烫他的皮肤。
顾泽漆抬了抬手想替她擦眼泪的手伸到一半生生落了下去,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他冷心拒绝的女孩那么多,被气哭的也不少,他如今却是那般手足无措,什么也做不了。
脆弱只允许自己一会,藜芦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泪,挣脱开他的桎梏,一口气跑上楼。
顾泽漆看着她上楼,握了握拳又松开,反复几次。
“嘭”的一声,手臂咂在后面的墙上,一只拳头上染满了血,血肉模糊一片。
颓废的看着自己在底上的影子,还有两个残留的烟头。
他伤她几分,如今他就还她几分。
第二天导师看到他一只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吃惊的问他怎么回事,他什么也没说。
藜芦昨晚睡得不好,几乎一夜没睡,命运无常,能到如此地步。
第二天,听同行的校友说起才知道,他们住的那幢公寓有一个叫顾泽漆的中国留学生,双修大提琴和经济学。
同行的另一个女生,是个美国女孩,一下好奇的不得了,已经跃跃欲试。
藜芦无心加入他们的八卦,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她昨晚说的话不过是骗他,想要试探一下他。
如今她是再也没有办法,骗人,大着胆子做那样的事,她都已经试过。
今天结束的早,和她一同从波士顿来的两个学生约她出去玩,藜芦没什么兴趣,让他们自己去。
回去也没什么事,干脆一个人在耶鲁逛了起来。
和在波士顿一样,中国留学生很多,不用觉得很不自在。
从昨晚到今天,没吃任何东西,却一点也不饿。
天渐渐晚了,她换了一条路走,一段路上人很少。
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从另一条路上出来四五个黑人。
她看着不断向自己走近的几个人,手心沁出了一层汗,很快湿透了手心。
拿出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打了“999。”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随时准备按下一个键,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电棍。
她看了一眼身后,只能孤注一掷,鞋子有跟不好跑,只能脱了鞋子,丢在一边,往后跑。
极度恐惧,害怕,脚底踩了什么东西,疼了一下再没有其它感觉。
一路跑到公寓楼下,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人再跟着她。
此时她的样子狼狈极了,长发披散,脸上全是汗渍,鞋子丢在路上,一双白皙的脚上全是灰还有透出来的血迹。
“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在她后背响起来。
藜芦惊恐万分,吓得尖叫起来。
顾泽漆皱着眉头去拉她,想让她平静下来。
不拉还好,一拉她,她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第180章 180。因祸得福()
她一直大叫着,“走开,滚开。”
顾泽漆被她闹得没办法,用了力,一把抱住她。
“是我,是我,没事了。”他轻声的安慰她。
渐渐地,她在他怀里终于平静下来,经过这么一闹,更加狼狈,头发黏黏糊糊的沾在额头,脸颊上。
“你怎么了?”
此时的藜芦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放开他。
顾泽漆手指虚虚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想拉开她,最后还是没有忍心。
靠在他的怀里,她微微发颤的身体终于平静一些。
“只有你了,”她轻声说,眼睛一下流了下来。
顾泽漆有些头疼,从前没发现她是个如此爱哭的,他倒是见了三次。
等她哭够,顾泽漆微微拉开她一些,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有些细碎的头发沾在额头,脚上没穿鞋子,脚背上脏兮兮的,还有些血迹。
他心里一颤,看了一眼她身上,还好完好无损,安心了一点。
“还能不能走?”顾泽漆指了指她的脚。
藜芦咬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一阵倒抽气声。
刚刚不觉得怎么样,心理上的害怕大过身体上,现在安全里,感觉整双脚又热又疼。
顾泽漆看着她吃疼,二话没说揽腰抱起她,往楼上走。
停在她住的那间房的对面,藜芦微微吃惊,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还有这样的机缘。
“拿一下钥匙,在我上衣口袋。”顾泽漆看了一眼窝在自己胸口的女人,淡淡的说。
“哦,”一个声音小声响起。
拿了钥匙开了门,把钥匙重新放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顾泽漆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去。
不到一分钟,手里多了一直医『药』箱,还有一盆清水。
顾泽漆看了她一眼,蹲在她前面,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干净脚上的污垢和血迹。
沾了水的伤口很疼,藜芦忍着一声不吭,下唇咬得失去了血『色』。
她一双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睛一扫看到他一只手上裹了厚厚的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她轻声问。
顾泽漆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雪『色』全无,苍苍白白的一片。
“没什么,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他哑着嗓子说。
藜芦点了点头。
一只脚被清理干净,他给她消了毒,上了些『药』。
上过『药』的那只脚,有了『药』在上面,有些丝丝的凉,让她不怎么感觉疼。
一个人低头认真清理伤口,一个人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们都和几年前不一样,在亮处看他,比几年前更加沉寂。
如今真的长成一个男人,眉眼如斯,带着男人的成熟和理智。偏偏这样的男人,会弹一曲动听的大提琴。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竟然比她的还要好看几分。
现在这样一双手在替她包扎,真实的如同一场梦境。
这算是因祸得福,让他们难得平心静气,难得有片刻的温存。
藜芦一脸苍白,竟然也笑得起来,嘴角无限向上扬,几乎要落泪。
第181章 181。不,我爱他()
温存了片刻,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傻眼一般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女人,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跑出去看了一眼房号,是对的。
门口的人和沙发上的人面面相觑,一时傻眼,楞在了那。
“你没走错,进来吧。”顾泽漆抬头看了门口的男人淡淡的说。
“靠,顾泽漆,你哪里拐来的小姑娘。”门口的男人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藜芦一笑,点点头。
“闭上你的嘴,”顾泽漆紧抿着下唇,冷冷的说。
男人配合他,瑟缩了一下,“好冷啊。”
藜芦被她一逗,“噗嗤”一声笑出来。
男人坐在桌子上,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你好,我叫夏子望。”
藜芦一笑,“我叫藜芦。”
夏子望点点头,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顾泽漆,一脸暧昧的看着她,“你们两是……”
藜芦被他说得脸上一红,没说话。
“我妹妹,”顾泽漆低着头替她处理伤口,始终没抬头。
“靠,顾泽漆,你有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他大叫。
顾泽漆凉嗖嗖的看了他一眼,夏子望讪讪一笑,闭了嘴巴。
听到他说,她是他妹妹,藜芦心里别扭,要伸回自己的脚来。
顾泽漆一把按住她的脚低吼,“别『乱』动。”
藜芦撇撇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坐在一边的夏子望把两个人的小互动尽收眼底,笑得一脸暧昧。
藜芦一抬头就看到他看着自己笑,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被旁人看尽眼里,脸上一红,又跟着瞪了他一眼。
夏子望一脸无辜,他这是趟着也中枪。
两只脚的伤口都被他处理好,顾泽漆起身拿了拖鞋放在她脚边。
灰白『色』的拖鞋,不知道大了几个码,一看就是他平时穿的。
夏子望在房间捣鼓了一阵,跑出来和她聊天。
顾泽漆在一边收拾医『药』箱。
“妹妹,顾泽漆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和你有关。”夏子望一脸坏笑。
藜芦心里咯噔一下,试着开口,:“他说是被玻璃划的。”
“怎么可能,他昨晚回来血肉模糊一片,一看就是自己去咂墙壁那种。”他说。
藜芦一时楞住,好半天地抬头看了一眼顾泽漆又看了一眼夏子望。
顾泽漆站起来,冷冷瞟了夏子望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话,拿了医『药』箱转身就走。
夏子望像小时候第一次进动物园看猴子一样,两只眼睛盯着藜芦看,要知道,他还是第一次见那家伙和女生这么亲密,又是带回家来又是替人家抱扎。
昨晚更是不可思议,一只手被自残成那样。
他现在特别好奇眼前的女孩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拿下顾泽漆,实在不简单。
“你真的是他妹妹吗?”
“不是!”藜芦一口回绝。
夏子望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点了点头,“你是不是喜欢他?”
藜芦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坚定,“不,我爱他。”
夏子望被眼前的女孩话唬得一楞一楞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第182章 182。不靠谱()
“我支持你,”夏子望嘻嘻一笑。
藜芦笑着点点头,“谢谢!”
夏子望摆了摆手,重新和她认识,说了说他的情况。
同是中国留学生,总有些心心相惜。
夏子望也是耶鲁大学的学生,和顾泽漆同年,也在读博,学的是医。
他是上海人,大学一直在耶鲁,在美国八年。
看他的样子,藜芦一点也不觉得他像个医学博士,总感觉应该像医院的老医生那样古板的人才对
哪里像眼前的人,嘴里时不时几句脏话,满脸的不正经。
不过她倒是挺欣赏他的,是真『性』情。
两个人聊了一会,夏子望知道她是在波士顿上学,这次来耶鲁不过是她的导师临时叫过来的,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得回去。
他嘻嘻一笑,替顾泽漆做主,让她以后常常来玩。
“我住你们隔壁,”她指了指门的方向。
夏子望一楞,随即哈哈大笑,“可以呀,你手脚够快。”
藜芦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微微摆了摆手,“没有,导师的前辈安排的,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夏子望点点头。
“对了,忘记问了,你的脚怎么回事?”他皱着眉看着她的一双脚。
藜芦下意识的缩了缩脚,“遇到坏人,跑回来的时候划到的。”
夏子望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一笑,“没事,我学了几年医,这点小伤难不倒我,明晚来找我,我给你换『药』。”说完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藜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摇头叹笑,“你不怕他?”
夏子望哈哈一笑,“怎么会,他啊,表面上冷,心却是热的。”
这句话她倒是听好多人说过,周『色』堇说过,现在夏子望也这样说。
“他对我就很冷,”藜芦语气里略有些失落。
“怎么会,你是没看到他刚刚认真替你清理伤口的模样,又心疼又怕弄疼你。”
“有吗?”藜芦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夏子望嘿嘿一笑,“有,有,有……”
藜芦看着他这不靠谱的模样,一头黑线。
“肚子饿了,我要煮面,你吃吗?”夏子望问她。
她想了想,她一天没吃东西,在这里吃面还能多呆了会,点了点头。
夏子望一笑,“就知道你要吃,等着,尝尝我的拿手绝活。”
藜芦依言坐在客厅等他。
他们这边的房间和她现在住的格局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是两个男人的房间,从客厅看一切都还好,干净,整洁,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顾泽漆从房间出来,看了她的脚一眼,“穿好拖鞋,我送你过去。”
“我等面呢?”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晚饭没吃,很饿。”
顾泽漆一双眸子看了她片刻后点点头,让她一个人在客厅等吃的。
十多分钟之后,夏子望端了三碗面出来,特意把桌子拉近她一些,让她好吃东西。
藜芦扬起头来一笑,“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夏子望摆了摆手,把另外两碗面条摆好。
“顾泽漆,出来吃面。”夏子望伸着头叫了他一声。
藜芦看了眼碗里的面条,很简单的白面,煎了鸡蛋,撒了些葱花,还有几根菜,看起来又清淡又营养。
第183章 183。今天是个大美女()
藜芦啧啧两声,挑了根面尝了尝味道,味道不错,葱花切得粗细一致,不愧是拿手术刀的人,刀功非常棒。
“不错,好吃。”藜芦毫不吝啬的夸奖他。
夏子望扬了扬头,“那是,我做了六七年,一饿就给自己煮面吃能有不行的。”
藜芦嘴角扯了扯,总算是明白了留学生的艰苦体现在哪里。
突然间她想到了林锦时,有她一起的四年,那个姑娘经常给她们做好吃的。
后来才知道她是一个坚强,心好到要死的人。
纵使她这一辈不能真正幸福快乐,她愿意她身边的每个女孩都能幸福,程橙也好,林锦时也好。
看,天底下那么好的女孩还有,天底下那么好的男人也有,只是他们的好不能相互分享,如果能那样,是不是就少了一些遗憾。
三个人在耶鲁的留学生公寓,吃着简单的白面。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和他一起坐下来好好吃过一顿饭,从很久前已经是一种奢侈。
藜芦侧过头看了一眼低头吃面的男人,几乎难受的要落泪。
她这两天实在敏感,动不动就心软,心酸得想哭。
大概是这几年来太苦了,一下子找到症结所在,不免为自己委屈,她也是个普通人,更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拥有和其她女人相似的特征。
所有坚强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因为一段感情就消沉下去,这是她最后的坚持和骄傲,容不得她丢掉。
吃完面条,顾泽漆说了一句“走吧,”伸手扶着她往外走。
两只脚都有伤口,她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第一次主动靠得那么近,竟是以这样的方式。
替她开了门,打开灯,扶她坐下来。
“以后尽量走外面的街道,尤其是晚上。”顾泽漆淡淡的说。
藜芦点点头。
“我回去了,你休息吧。”说完,他径直开门走了。
同住的室友一晚没有回来,她的伤口微微发痛,折腾得她并没有睡好。
吃力的起床洗漱好,特意化了淡妆,遮住了这两晚没睡好而突然跑出来的黑眼圈。
满意的看着镜子里又恢复了平时光彩的自己,一瘸一瘸的走出来,换了一双透气的鞋子准备去学校。
正准备开门,房间门响起来,她伸手打开门,夏子望神清气爽的站在外面和她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她一笑,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间门。
“别看了,顾泽漆早走了。”他笑着调侃她。
“哦,走就走了,我要出门,你来是有什么事。”
“是去学校?真好,我带你一起。”他笑着说。
藜芦又不矫情,她脚上有伤,正发愁怎么过去,有人送还不好,何乐而不为。
“谢谢了。”
“别客气。”夏子望挑挑眉,一脸笑意。
车上,夏子望频频转过头看她。
被盯的时间长了,藜芦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只是感觉昨晚的人和今天的人有些不一样。”他说。
“什么?”
“昨晚看起来丑丑的,今天是个大美女。”夏子望笑着调侃她。
藜芦气得咬牙切齿,“夏子望,你会不会说人话。”
夏子望哈哈大笑,“逗你玩的。”
第184章 184。我们相爱一生,一生还是太短。()
藜芦仍是被他气得不清,一路上就是不理他。
夏子望看着关了车门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女人,哑然失笑。
“喂,顾泽漆让我以后每天送你上课,你不理我不太好吧。”夏子望站在车边冲着她大声喊。
藜芦听到他的声音楞了楞转过头来小步小步走回到他车边。
“他给你的是什么理由,又说我是他妹妹吗?”藜芦突然间就恼了。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他不知道你点点好就能让她奢望更多吗?
他一边说她和她妈一样,做的都是自私妄为的事,一边又来撩拨她,真当她贱吗?
夏子望被她突然认真的语气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样子相当孩子气,“什么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他从来都只会用我是他妹妹来搪塞我,真不是个男人。”她咄咄『逼』人,甚至是骂起了人来。
正是要上课的时间,周围人很多,虽然两个人是用中文交淡,但周围的中国留学生也是有的。
一时之间,有人频频转过头来看他们两个,还指指点点。
夏子望一时火大,“靠,顾泽漆这个混蛋。”
“对,他就是个混蛋,白痴。”藜芦大骂。
第一次听到有异『性』骂顾泽漆,夏子望觉得好笑,要知道,顾泽漆还是相当受欢迎的。
“好了,告诉你吧,他用一个星期打扫卫生和交换,让我送你上课,方便的时候再接你一起回来。”夏子望一股脑的全说出来,连顾泽漆说不能说都忘了。
藜芦一楞,“你也太容易被指使了吧,一个星期的卫生而已。”
夏子望对她异于常人的脑回路简直就是惊吓。
藜芦丢下一句,“走了,要迟到了,”转过头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她嘴角一扬,一直往上扬,心情出奇的好。
终于她有些肯定,他就是在骗人,什么哥哥,妹妹,狗屁。
从前都不承认什么哥哥,妹妹,现在倒是会拿出这一套来压她了。
藜芦小声的骂了他好几声,“白痴,笨蛋,胆小鬼……”
今天的内容结束,和她一起做课题研究的几个人都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她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导师刚好也在,从接触专业就是她带她入门,两个人有些亦师亦友,一起下楼,老太太问她,“may,你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藜芦沉默了一会告诉她,“我喜欢的男人可能也喜欢我。”
老太太一楞,由衷的一笑,“这真是一件极好的事。”
藜芦笑着点点头。
是呀,喜欢一个人,他也有同你一样的心思多难得,多好。
沈从文不是说过,我们相爱一生,一生还是太短。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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