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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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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角落的空桌子,顾泽漆拿了球杆,动作娴熟的一打,所有球四处散开了。
藜芦站在一边,看着他伏着身体打球,那一刻周围声音吵闹,她却觉得这样的时间可以一直停下来也是好的。
“要不要来一局?”
藜芦回过神来,顾泽漆看着她问,他的声音低沉,像是皑皑白雪里的冬季,让人无端想在这燥热的空气中『摸』一『摸』他突出的喉结,他的脖颈,还有脸庞。
没有多少迟疑她忍不住点了点头。
藜芦开局发球,她俯下腰,球走直线,一下撞开了彩球,哗啦一下球滚开了,红『色』的球摇摇晃晃最后还是进了球洞,藜芦抬起头含笑着看他,细看那一抹笑容里有一丝挑衅还有一些得意。
顾泽漆站在她的对面,懒散的站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灯光有些暗,始终让人看不出真实的模样。
他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被解开两个扣子,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胸膛,『性』感的锁骨,他们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看到这样的小『性』感仍然止不住心里的小恶念。
袖口的扣子也被解了开来,随意的卷了起来,『露』出他匀称的小臂,线条完美,手指到小臂的位置成一条线,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
微微俯身的时候,锁骨异常明显,可以看到胸前呈一条条小小的沟壑,领口开得大,她甚至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他的腹肌。
她抱他时有这样的感觉,骨骼结实,有力,隐约间能感受到他肚子上的腹肌。
轮到他的时候,他轻车熟路一次『性』进了几个球,刻意为难她一般的留了一个难进的球。
藜芦看着对面似笑非笑的人,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
顾泽漆被她一瞪,在略微灰暗的灯光下,似乎又笑了一下。
她那一球失手,打坏了。
“再来,”她不服气的说。
顾泽漆还是让她开球,这一次没有半点让步,一下把所有球统统打入球洞。
藜芦有些挫败,垂着脑袋,不过一秒,语气坚定,说:“再来一局。”
顾泽漆不置可否,似乎并不把她的挑衅放在眼里,随她怎么闹。
第三局开始,还是她开球,小心谨慎了一些,一口气进了两颗球。
顾泽漆眼睛不带眨一下,俯身下去,一杆将其它球稳稳打进洞里。
他实在太强,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只能糊弄一下不懂台球的人,在他面前实在输得难看。
第192章 194。满心的欢喜和不真实()
不断有热度从他的手上渡到她的手心,一时间她的一只手也渐渐热了起来。
大半夜实在是安静,以至于藜芦都能听得见自己一颗无处安放跳动的心。
他们共同住在四楼,一左一右,站在楼梯间,谁也没有松开手。
时间就像是禁止了半分钟一般,没有动作,没有语言,像空镜头一般无声无息。
送她到她住的门口,顾泽漆的手有片刻的松动又被藜芦下意识的握紧。
“藜芦,已经很晚了。”他说。
藜芦点点头,动作仍然没有任何松动。
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今晚她穿的是平底鞋,只到他下巴的位置。
用了些力,掂起脚尖,这样的姿势让她重心不稳,做起来微微有些吃力,索『性』松开他的手,一双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脖颈上,一双眼睛看进他的眼里。
一头的长发刚刚打台球的时候被她简单扎了起来,此时『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
她的眼睛有光有水气,横冲直撞的看进他的眼里。顾泽漆看着她这样样子,生出了不忍心来。
一切都刚刚好,不知道是受了月亮的蛊『惑』,还是她的蛊『惑』,两个人都有些沉醉在其中,有些东西无法控制的跑了出来。
和往次的不同,这一次带了满心的爱意,还有两个人的主动。
不够,似乎怎么也不够,顾泽漆变得霸道强势,似乎要夺走她的所有呼吸,而藜芦像是溺水的鱼一般,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只能一点点攀附着他。
周围实在是安静,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的放大好几个倍,两个人的呼吸声被放大了几个倍。
藜芦伏在他脖颈间轻轻喘息,温柔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的颈项间。
顾泽漆低头就能看到她的发顶,有几根顽皮的头发没扎好跑了出来。
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很长时间,月影稀疏,浮光一世,在天地日月间,忘记了国内的纷纷扰扰只剩下彼此。
那一夜,注定无眠,为了这一夜的所有疯狂和冲动,还有满心的欢喜和不真实。
即使已经那么真实,她还是怕是梦,所以不敢得意,不敢那么肆意。
真能简单爱,只有你爱我,我爱你的生活该是多好。
他们都知道,他们在躲避,只享片刻的欢愉。
翻来覆去间突然想到晚上,在台球室灰暗的灯光下,他说:“藜芦,我真的很想你。”
那一瞬间眼泪落了下来,最后没入枕头里,很快被吸干。
是感动,是心酸,还有一些别的因素。
这一路,她一走就是八年,有人阻止,有面对死亡的时候,有绝望和放弃,当有一天他愿赌服输,承认他想她的时候所有一切阻碍都无形之中散了。
她妈妈说,好的爱情可以让一个人更加美好,不好的爱情可以毁掉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她何尝不知道,只是这满腔热血早已经给出,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一夜没睡,天刚亮的时候睡了过去,『迷』糊间她似乎听到了鸟的叫声,实在不太真切。
第193章 195。 时间如水,杂事一堆()
他们不同于热恋中的人,时时刻刻呆在一起。
顾泽漆修的是双学位,平时很忙,还要练大提琴。
他从四岁开始学琴,如今二十多年,正是关键时刻。
从夏子望那里知道,他的导师是耶鲁乃至全世界有名的大提琴手,前几个星期伤了手已经影响了很多练琴时间,如今已经要提上日程。
如果利用好这次机会,他将会是全世界瞩目的大提琴演奏家。
还有九天,她得回波士顿了,还有两天是她的生日。
从学校出来,接到藜歆的电话,藜芦楞了很久才接起来。
“妈妈,”她下意识的紧咬了咬嘴唇,她在紧张。
电话那边的藜歆看不到她这样的小动作,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她打电话来,是因为过两天是她生日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藜芦淡笑着应好。
挂了电话,破天荒没出去玩的室友看了她一眼,笑得一脸暧昧。
“may,你动作够快的,顾泽漆很有名的?”这个美国女孩笑着开口。
藜芦一楞,随即摇头轻笑。
对方不理解她这一笑的意思,接着说,“那晚我看到你们在楼道上接吻。”
藜芦被她的简单直白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并且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她的问题。
她并不介意藜芦的不回答和不好意思,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出来,甚至是尺度有些过大。
好不容易回了公寓,她借口有事先回了自己的卧室。
桌子上摆着前几天没收起来的画板,笔和东西都在放在旁边,还是几天前的老样子,没有移动分毫。
她的脚好了很多,夏子望给她包扎了几次,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不太痛,只是有时候有些痒。
她在房间继续画之前没有画好的画,心里平静。
时间如水,杂事一堆,不言不语,平心静气,这样就好。
她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享的是高兴时候的欢愉,平常时的淡定,平静。
她生日这天一早,打开房门一束玫瑰花赫然出现在门口。
说不惊喜是假的,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藜芦轻笑出声。
室友跟着出来,就连浪漫的西方女人都为这样的方式感动,仍然觉得浪漫。
她心里突然间被注入一段暖流,驱走了心里的冬季。
她喜欢玫瑰花,再伤心难受的时候,如果能有一束或多或少都能治愈她很多。
顾泽漆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但他一定是一个温情的男人。
他的所有浪漫和心情都是不言不语,藏起来的。
讨论好今天的研究事宜,老教授用英文问她,今天好像很开兴?
藜芦一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随即轻轻一笑,点点头。
老教授高兴的点点头,说:“因为爱情?”
藜芦含笑点点头。
老教授满眼惊喜,竟比她还要高兴几分,笑着吻了吻她的手背。
室友暧昧一笑和她告别,临走前突然凑近她一些说了一句让藜芦哭笑不得的话,看着跑远的人只能做罢。
路过她这几天经常去的咖啡店,点了一杯美式,今天她额外带了一份甜点。
第194章 196。暖男()
回了家,换了一身略微正式的衣服,特意细致的描了眉『毛』,画了眼线,细致的涂了口红,对着镜子轻轻一抿。
这一年的生日和往年不一样,几乎已经是一种贯例,自从来了美国之后,每一年生日她像在赴一场重要的约会一般,打扮得精致,最后不过是去一个无人的海边坐一会,听听海风的声音,任风吹『乱』她的发丝。
最后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按亮打火机,在微光中许一个不能实现的愿望。
是不是如同南瓜马车,十二点的钟声一般,王子的手晶鞋,终于有一天梦想照进现实,让她也没够相信二十几岁有梦可做,有人可依靠。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又觉得和往年不同的是她的眼角终于有笑,丝丝缕缕。
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走起路来,跟着身子一动一动,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穿的衣服别有洞天。
整个后背是『露』在外面的,用一根带子连接,系在脖子里。
她没打算要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约,除了今早的一束玫瑰花今天再无其它。
即使如此,一束她喜欢的花还是让她开心了一天,只因为送她的是他。
桌子边摆的花束里夹的淡紫『色』小卡片,她认出是他的字,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顾泽漆,又强势又霸道。
小小的卡片捻在手里,微微有些发怔。
在发呆间,有人在外面敲门。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夏子望看到明显精心打扮过的藜芦,被惊艳到。
她平时也是漂亮的,但平时的感觉要清淡一些,这样一打扮看起来成熟,『性』感了不少。
“很漂亮,”夏子望只楞了一瞬间,快速换了一张笑脸,由衷的赞美她。
藜芦笑笑,说:“谢谢。”
她穿了高跟鞋,此时和夏子望站在一处,矮了他一小半个头。
“请你吃面?”他说。
藜芦一楞,没想到他还记得他们之前说过的话,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不靠谱,像极了程橙嘴里说的那种暖男。
藜芦坐在客厅,确定顾泽漆不在家里,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夏子望端着面出来,看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没在,”他说。
藜芦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小口小口吃碗里的面,味道不错,只是尝在她嘴里味道淡了很多,怎么也不对。
“怎么,不好吃吗?”夏子望不解的看着她。
藜芦一楞,立刻摇头说,“没有,很好。”
夏子望点头,让她自己吃面。
吃了半碗,她怎么也吃不下去。
夏子望一笑,只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藜芦一笑,说,“谢谢你!”
“行了,去忙你的吧。”他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她的心不在焉。
在中国很多地方都有生日时候要吃长寿面,进究一些的还得是自己做的面条长长的一根,吃的时候不能咬断。
他不过也只是爱屋及乌,因为顾泽漆所以偏待她一些,还有一点是因为他们都是在异国求学的中国留学生。
第195章 197。你还要我怎么()
藜芦回了房间,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乱』想,自『乱』阵脚。
她做不到,心里一圈一圈的难受在不断扩大。
所有不好的心理全都跑出来作祟,她一度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旖旎的梦,现在梦醒。
控制不了自己,伸手拿了一支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又一口,手里银『色』的卡地亚打火机被紧紧握在手里。
冰冷的机身让她稍微能多冷静一些,四个角戳陷进她的手心,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疼。
从天亮到天黑,她不知道自己那样做了多久。
期间手机响过几次,是程橙,是林锦时,还有一些不太相识出于礼貌给她发祝福消息的人。
电话被她直接挂断,她改发消息给程橙和林锦时,借口她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发了消息直接关了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方向,窗外有光不至于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中。
明明感觉很累,却怎么也不想休息,几乎是一种自虐自残的方式一般,不知道是想折磨自己还是折磨别人。
房间里有风进来,吹得窗帘一动一合,有一股香味入鼻,是玫瑰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睛一涩,鼻头微微有些发酸,她却怎么也不允许自己哭出来。
白天室友说她晚上不回来,把房间留给他们发挥,现在也好,至少能让她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脚已经从麻木到没有什么知觉,期间她什么也没想,大脑反而真的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只知道维持住这一个动作。
门铃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异常的大,一声一声落入她的耳朵,就像是唐僧给孙悟空念的紧箍咒一般,让她难受。
响了几声突然自动挂了,过了几秒直接改成砸门的声音。
她动了动自己坐的僵硬的腿,扶着床一点点站起来,慢悠悠出门开了房间门往外走,最后打开往面的门。
顾泽漆就站在门外,脸上有些怒气。
藜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要往里面走。
顾泽漆眼急手快,在她转身之前,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今晚有事,”他说,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有化不开的郁结。
“没关系,”她轻声说,没有任何表情。
“你在生气?”他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问她。
“没有,”藜芦有些不耐烦,伸手要去扶掉放在她手臂上的手。
“你就是在生气?”他说。
藜芦闭了闭眼睛,睁开后眼底一片清明,眼里慢慢积出一团火来,“是,我就是生气?”
她说,说完之后上前一步,直视他的眼睛,“顾泽漆,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你倒底有没有心,为了你我已经卑微成这样,你还要我怎样。”
最后一句“你还要我怎样,”她有满满的疲惫还有无望。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心里煎熬了很久,感觉过了几分钟一样,她累,真的好累。
随即轻轻一笑,有自嘲还有一丝疲惫,转身要走。
突然之间被拉住的手上一用力,她重心不稳迫使她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他用力一带,重重跌在他怀里。
第196章 198。我可能是疯了()
藜芦怔了一下,回过神来用力的挣扎。
男女力气本就相差很大,顾泽漆哪里肯让她这样闹腾。
用了力,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她,轻吼的声音就在头顶,近在咫尺,他呼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得到。
“别闹了,好不好?”他轻声说,语气里有些不自然。
藜芦很生气,凶得要命,“谁闹,顾泽漆?”
顾泽漆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从前发现小人确实不行,在聪明人眼里是跳梁小丑,今晚他有了新的认识,女人也是一种难缠的生物。
“好,我说错了。”他说,语气里带了一丝丝笑意。
“你笑什么?”她气呼呼的说,让人有种错觉,从前那个有些大脾气的藜芦又回来了。
“好,我不笑。”他说。
从藜芦的角度可以看到大开的门外,因为灯光的角度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洒在地上,墙上。
抱着她的人动了一下,微微低下些头来,薄唇贴在她的耳侧,一阵热气突然钻进她的耳朵里,“生日快乐!”他说。
她的腿实在是麻,有些站不稳,几乎大半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好让自己保持一点点平衡。
“顾泽漆,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又是在做梦呢,可笑吧。”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落寞,还有一些无可奈何的叹息。
顾泽漆看着她的发顶,抬起的手最终垂在一侧,紧紧握了握拳又松开。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如她所说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顾泽漆,其实本来就是梦,现在不醒,已后有一天还是要醒。”她说,带着自嘲。
“顾泽漆,谢谢你的祝福,是我错了,不该奢求太多。”她说。
顾泽漆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心『乱』如麻,总有种感觉她很快就会消失一般。
“顾泽漆,十二点了。”她轻轻一些。
他懂她的意思,竟然慌『乱』无比。
屋里屋外苍惶无比,,满室满屋都是悲凉和绝望一般。
“藜芦,别说了。”他生气了,压着嗓子低吼。
“好,不说了。”她说。
顾泽漆拉开她一些,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仿佛在着急的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藜芦心里一凉,有泪从她眼角滑落,睫『毛』一扇一闭。
顾泽漆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吻一点点往上移,吻去了她眼角的泪。
她的眼泪像是关不住了,吻走了又流了出来。
“别哭,藜芦。”他喃喃的在她耳边说。
吻又落在她的耳朵上,藜芦微微一怔,在他怀里轻轻瑟缩一下。
顾泽漆轻轻一笑,笑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轻轻的又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得到的反应和刚刚一样。
他好像是玩上瘾了,不断的返回来吻她的耳朵,甚至是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越躲,他越来劲,原来他也有孩子气的时候。
“藜芦,我们试试。”他说。
他还说,“藜芦,我可能是疯了。”
顿了顿又说,“藜芦,你真的很烦。”
听到这一句你真的很烦,她的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
第197章 199。失控()
他的吻从来就没断过,每声轻声的耳语,伴随每一下轻吻。
像是在沙漠走了很久的人突然发现了一大片绿洲一般,要一次喝个够。又像是走了很久夜路的人一般,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
呢喃间她似乎听到他叹息着说了句什么,只是太过含糊实在听不清。
吻如同烙印一般,一寸一寸印在她在外的皮肤上。
这一夜放肆的可怕,顾泽漆这样的男人看着表面冷冷清清,在情事上,遇到对的那个人会同一团火一样烧起来。
一切开始的水到渠成,这属于爱人之间最亲密,最浓厚的爱意。
痛到极致的时候,在黑暗中她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半夜藜芦醒过来一次,顺着月光转过身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们几乎是鼻子相贴在一起,一只大手轻轻环在她的腰间。
纤细的腰身和他干燥的手指相贴,似乎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他的呼吸一点点洒在她的脸上,和她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涩难受,并且他一双手紧紧抱着她,密不透风,让她动弹不了。
轻轻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细细的描摹他的五官。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睫『毛』,还有他的嘴唇。
这一张嘴,一双眼,说了多少伤人的话又受了他多少冷淡的眼神。
她怕所有东西都是自己臆想的,闭了闭眼睛又睁,闭了闭眼又睁开,反复几次,每次睁开眼都能看到那一张让人魂牵梦萦的脸。
这一页,注定不能入睡,她就那样在暗夜中几乎看了他一夜。
一眼万年,可是如果真能朝夕,一万眼都是不够的。
在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熬不住,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睡,时间有些长,她醒来时楞了很久,伸手『摸』了『摸』自己旁边的位置,早已经冷了。
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位置,除了有些褶皱,根本看不出有一个人在这里睡了一夜。
楞了片刻,拿了手上的头绳把头发草草扎了个马尾。
拉开窗帘,外面大好的阳光一下占满了整个房间。
经个床头,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杯水,还有一张合起来的纸。
她轻轻一笑,抬起手来喝了一下口。
另一纸手打开桌子上的纸,看了一眼,简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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