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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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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芦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出门想给自己买一束花。
回来的路上,路过咖啡厅,点了份甜点,一杯美式坐了下来。
甜点的味道冲不掉咖啡的苦味,咖啡的苦味掩饰不了甜点的香甜,大概这就是它们的关系。
第236章 239。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恢复成往日的模样,学习,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模式
在正式上课之前,她去潜了一次水,刚下到水里有些不适应,慢慢的越来越好。
教授看到她,笑着问她回国开心吗?
她淡笑着点了点头。
她的供稿一直没停过,由她画的漫画已经出到第三本,故事还没结束。
漫画在网上关注度还不错,只是没人知道himay这个人就是may,藜芦。
漫画主要是以爱情为主,写了几个人之间的感情故事。
她是存了私心,把现实中的不可能变成现实,美化了一部分生活,黑化了一部分。
玫瑰不等于爱情,玫瑰更像是心里最软弱和最坚硬。
漫画里的世界虽然虚拟,却给人无限可能和希望。
玫瑰不代表爱情的全部,食物不是补充体能的全部。
博士二年级事情很多,无暇想太多,加上她得画漫画,容不得她『乱』想。
有时苏嘉榆不忙时会给她写邮件,说一些发生的趣事,她不知道的故事。
她们没见过彼此,却是默契到极致,给了两颗同样会脆弱心灵一剂强行针。
原以为生活就这样了,当这个城市再一次被寒流袭击的时候。
她站在教室外,被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表白。
用中文念了一首很老的情诗《致橡树》,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学生礼堂上有个女孩念完一整首诗。
她只记得其中两句,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所以这么多年的无果还是因为我们不同,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你的铜枝铁干。
男孩拿着玫瑰花殷切期待她的答案,藜芦茫然的摇头,抱歉一笑,绕开人群走了。
回了公寓,公寓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走近接了起来,是藜歆。
她说,“芦芦,你爸爸他出事了。”
“哦,”很多年后她仍然记得自己的冷淡和绝望。
“你回来一趟,见一见他最后一面吧。”
这句话反复出现在她脑海里,从出生被定义为爸爸角『色』的那个人,不见了。
她哭不出来,动不了,走不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想要看清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如何买机票,上机,回了联城。
刚到顾家,藜歆轻轻抱了抱她。
藜歆带着她回了一趟h市,她真正的家。
站墓园里,冷风鼓鼓的吹个不停歇,她看着照片上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他怎么去世的?”她轻声问。
“交通事故,”藜歆看着她说。
她的一双眼睛红红的一片,虽然生前他们感情失败,面对突然而来的死亡倒是谁都不愿意接受。
她长的像藜歆,其实也想陈晟的。
看照片上的男人,已经是中年人,仍然很有魅力。
她仍然没有哭,听藜歆和她讲这个和她流有同种血的男人,她的爸爸。
从h市回来,她一路沉默少语。
藜歆理解她,以为她对当初的事情仍有介怀,并不勉强她。
回了家,她借口累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合衣趟了一夜,梦里梦到那个男人,枕头下还压着他写过的信,他送的生日礼物还在公寓里放着。
第237章 240。身体不适()
第二天起床,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她明明早早就睡了,睡了一夜,眼睛却浮肿得厉害,眼底的黑眼圈明显,脸『色』暗淡无光。
下了楼,刚坐在餐厅。
油腻的味道激得她胃里一阵恶心,跑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昨天一天什么也没吃,吐出一些水来再无其它,眼泪跟着一路流了下来。
藜歆心疼极了,却也无能为力。
接下来两天,她几乎一直在干呕,什么也吃不进去,吐不出来。
两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藜歆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
她是学心理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能对症别人的病,却帮不了自己。
藜歆带她出门,和阿姨聊天,做美容,逛街,她表面上没事,症状却一直没有减退。
一个星期后,顾泽漆风尘仆仆的从国外回来。
藜芦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他身上还残留着室外的寒气走了进来。
她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像没事人一样低头吃饭,动作有些机械。
顾泽泽眉头深锁,从未解开过。
自然这些细节藜芦是看不到的,但坐在一边的藜歆看得真真切切。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藜芦请的假有两周,在联城还有最后一周的时间。
乖顺的吃饭,看书,跟着藜歆出门。
胃口每况愈下,像得了厌食症的人一般,吃不下,强迫咽了下去很快又吐出来。
藜歆也是心力交瘁,想不到任何办法。
最为难的时候,她打电话给周『色』堇想让他帮忙开导开导。
周『色』堇答应试一试。
直接来的顾家,藜芦正坐在房间里画画,沉默,安静。
多年以后,周『色』堇仍然记得那样一副画面,她的五官很浅很淡,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看起来漫不经心又郑重其事,那种感觉很缥缈。
周『色』堇站在门口,不愿意打扰她。
“啪嗒,”背后的门被打开,顾泽漆穿了一套家居服站在门口。
“你回来了?”他微微有些吃惊,下意识的回个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画画的人。
“出去聊,”他说,说完不等他回答率先下楼。
跟着他来到别墅后面,周『色』堇看着前面背对他的人,说道,“怎么回事?”
她妈妈说的隐晦,他知道的并没有多少。
“她父亲去世了?”顾泽漆淡淡的说。
周『色』堇了然的点点头。
后来周『色』堇带她去玩,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和他逗嘴,不愿意低头。
越是这样,越让他心里不安,反常,实在是太反常。
转眼过去三四天,她订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回美国。
藜歆不放心,让她再多留几天,她坚持要走,谁说都没有用。
夜里腹痛的厉害,她偷偷下楼想找『药』吃。
倒了水凉着,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好久。
直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把她从空白中拉了出来。
她立刻回神,看了一眼下来的人,最后视线落回杯子上。
伸手握了握杯子,一杯滚烫的热水已经凉透。
顾泽漆下楼看到她微微怔楞了片刻,脸『色』难看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第238章 241。 爱和恨往往是共同生长()
“怎么不睡觉?”他淡淡的问,语气里有一丝不意察觉的关心。
“肚子痛,下来吃『药』。”她哑着嗓子说,随即就着冷水把『药』吞了进去。
之后谁也不说话,灯开得太暗,看不清两个人的表情。
就是在这样静寂的情况下,藜芦无意识的哭出来,眼泪流下来滑落至下巴,最后打在衣领上,没入衣服里。
她无声无息的哭了很久,一声悲恸从心里发出来。
手指无意识的抓了抓自己心脏的位置,声音像是穿过冰冷的空气传了回来,她说,“顾泽漆,我没有爸爸了。”
接到电话她没有哭,站在墓地里她没有哭,这么多天过去她依旧没说一句话,没有真正为他流一滴眼泪。
这个晚上她却崩溃了,像一只困兽一般低吼,嘶哑。
她啊,向来是比谁都要心硬,绝不妥协,那都是装的。
无声无息的哭完,她转身拖着一身疲惫上楼回房间。
顾泽漆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空杯子,拳头捏得泛白,嘴角紧抿。
她走了,一个人回美国。
站在机场人来人往,她看了一眼手里的飞机票问自己,这是归期吗?
无心安处是吾家家,心在哪里,家又在哪里,她不知道。
两种情绪在撕扯,她抬头看了一眼登机信息,赫然看到非洲两个字。
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冲进她的脑海,她想要去那里。
看了一眼手里的机票和人来人往不知道在哪里登机又在哪里下机的人,她把机票扔了。
没有和任何人说,她只身一人改了航班,去了非洲。
生命中有许多吉光片羽,难以归类,不能构成重大意义,可是让人回想起来,在心头萦绕不去。
爱和恨往往是共同生长。
几个月前那个男人是熟悉的陌生人,几个月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定义还是少了些什么,他于她而言,是最初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关怀。
那些无法用语言,无从名之,难以归类的事情此时此刻在她的心头。
她抵达马索里时,国内天寒地冻,唯独这里,竟然还有艳阳。
阳光明媚,刺眼,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注入她的心里。
播了一个从来没播过的号码,苏嘉榆给她的联系方式。
电话隔了很久被接通,她在忙,说了一句,“等会回给你,”匆匆要挂电话。
“我在马索里,”她急忙开口。
“你等一下。”
有脚步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属于医院里才有的哭喊声……
她似乎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说了一句,“我来接你吧。”
“不用,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来。”她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苏嘉榆有些吃惊,迟疑了片刻,“这里不比美国,尤其是索马里。”
“我知道,”她斩钉截铁的说。
见她执意如此,又碍于突发情况,她实在是走不开只能同意让她一个人过来。
藜芦挂断了电话,走出机场,眼里被厚厚的黄土占据了一片位置,远处有几棵树,看起来像是已经枯死的状态。
树叶在空中动了几下,她笑了笑,不算太差,至少有风的地方就有希望。
第239章 242。已经是奢侈()
一块被遗弃的土地,它有它的荒原,有它的血『性』。
提到非洲已经让人望而生畏,更何况是索马里,非洲最穷,最动『荡』的国家之一。
曾经这里是她从来不会想到的国家,贫瘠到一无是处。
比起这些,她更向往小樽的宁静,夏威夷的海滩酒店,有晒成健康『色』的英俊男人,冰岛泡温泉潜水,有鲜花,顶级跑车。
只能说世事难料,生死是这样,心绪也是如此。
藜芦很快在机场拦了车子,将医院的地址报给对方,贴近玻璃窗一动也不动。
在这样陌生的城市里,她从未有过的胆大。这几天来,从未有过的心安。
近十几天来休息不好,吃不下多少东西,身体透支严重,不多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变灰,变暗,刚好可以看到夕阳西下,难得的美景。
转过一个弯,终于到了苏嘉榆所说的医院。
这一路安稳,并没有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一个短发的女孩站在门口等她,直觉觉得她就是苏嘉榆。
对面的女孩笑着走过来,伸出手来,“你好,我是苏嘉榆。”
藜芦笑了笑,同她握手,“我是藜芦。”
两个人笑了笑。
后来很久以后,两个人睡不着坐在一起聊天,说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感觉。
苏嘉榆说,看到她的第一眼很紧张,总觉得像个女王一样,高高在上,不容易亲近,但她一笑,所有紧张和不安都跑了。
她呢,第一次见苏嘉榆时和她想象中不一样,总觉得能坚持做这样一件事情的人是一个强悍的女汉子,看到她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她看起来不过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个子不算太高,五官小巧。
苏嘉榆在医院工作,主要是负责伤病患的一些小救治。
接下来的日子她跟着苏嘉榆在医院里学会了扎针,简单的包扎,处理小伤口。
加上她是学心理学的,可以帮助病人做心理疏导。
日子忙碌,咖啡和甜点已经是奢侈。
想要去喝一杯咖啡需要有车子,还得冒着生命危险。
生病感染的人很多,忙着工作,很少有休息的时间。
渐渐的国内的事情她已经很少想起,电脑没再打开过来,这个地方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不刻意关注,看不到任何的新闻。
闲暇时间,她会和苏嘉榆一起坐下来聊聊天。
她会特别宝贝的拿出两包速溶咖啡,用热水冲开。
两个人优雅的像是在气氛很好的咖啡厅里,聊一聊发生的趣事。
有时候不忙她也画画,画关于这里的一切。
有附近居住的非洲男孩生病被送了进来,刚好是由她来负责。
小男孩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总是好奇外面的各种事情。
藜芦总是耐心的和他说一些她知道的事,让他乖乖打针。
他睡着的时候,藜芦便拿了画纸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写写画画。
关于小男孩的,关于非洲的,关于所有新生活的一切一切。
她快乐起来,认真起来,一时之间好像从前穿红『色』『毛』衣在学校里趾高气扬的女孩又回来了。
第240章 243。飞机失事()
她不知道国内的巨变,所有人也都知道她的事,伤心难过。
她乘坐的那趟去美国的飞机出了事情,飞机从万丈高空坠落,在海上发生爆炸。
电视里不断播放当时的画面,以及在列家属闹事的镜头。嘈杂哭喊声,叫声不断响起来。
藜歆看到新闻,气血攻心直接晕倒了。
急急忙忙送去医院,醒来后一个劲的哭。
所有人都知道,救援也好,哭闹也罢,再也没用了。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还有人生还,救援的工作不过是做给公众看的。
顾泽漆淡漠的站在房间,面上毫无表情,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周『色』堇气冲冲的从外面进来,一脸愤怒的拎起他的衣领,用了狠劲,一拳打了过去。
顾泽漆没有还手,倒在地上,笑了起来。
“你他妈还笑,要不是因为你,她会逃到美国去吗?”他冷怒的说。
顾泽漆想起那一晚来,她哭着和她说,她没有爸爸了。
眼角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他说,“藜芦,你真的很烦。”
他说,“你不配。”
他说……
他所有的尖酸,刻薄,坏脾气全都给了她。
她离开的日子每天都是灰暗的,在温柔的阳光都照不进他心里。
航空公司每天有闹事的家属,还有『政府』的施压,无暇顾及其它。
他不在接演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向来很有分寸的男人,酗酒,吸烟,把自己搞得乌烟瘴气。
周『色』堇看到他那个模样,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藜歆醒了过来,执意要回家。
在藜芦的房间坐了很久,谁劝都没有用。
想到她走时,那几天憔悴的样子,还有在飞机出事时候该有多恐惧,心痛不已。
她打电话到她美国的住处,想问一问和她同住的几个女孩,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室友不知道情况,说她比较喜欢一个人独处……
藜歆听了更加难受,急忙挂了电话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波士顿,藜芦像是凭空消失的人一般,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顾泽漆让助理去调查了和她同住的两个室友,找到了程橙和林锦时的联系方式。
迟疑了很久,给她们一一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女孩用了好几分钟终于想起他是谁来,义愤填膺的替她抱怨。
他微微苦笑,她人缘不错,这么多人向着她。
察觉到她电话不回,邮件不回,程橙有些着急,手足无措的联系了林锦时。
林锦时让她周末去了一趟波士顿,先看看情况再说。
同她一起住的室友告诉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
程橙赶紧给顾泽漆打电话才知道她出了事,她第一次骂脏话,骂得就是顾泽漆。
给林锦时打电话,她手里的咖啡杯一下摔在脚边,玻璃四溅。
订了机票去美国和程橙汇合,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她一刻也没合眼,要她怎么相信,明明是一朵又骄艳又扎手的玫瑰怎么能就这样枯萎。
她不敢想,她当时该有多疼,多遗憾。
第241章 244。十年生死两茫茫()
程橙看到她之后跑过去抱了抱她,眼眶红红的。
林锦时和程橙找了房东,拿了她房间的钥匙,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间房。
桌子上摆着一只盒子,样子看起来已经很旧,几本画本放在一边。
这些平时都是她的宝贝,如今再也没有人宝贝它们。
程橙看了几眼,捂着嘴唇跑了出去。
林锦时关了门跟出去。
时间飞快,转眼已经草长鹰飞,暖流入境的二月天气,顾泽漆浑浑噩噩的活着,全世界的跑演出,只有在晚上睡前,想到那个人,心脏不可厄止的痛起来。
每一晚他开始靠安眠『药』让自己入睡,即使是这样,梦里还是会有她。
她含泪问他,“顾泽漆,你怎么不去死?”
拖了很久,顾乔说通藜歆让她下葬,得以安息。
他没有去,执拗的以为不办葬礼她就没有死,有一天会回来。
顾泽漆不敢相信,飞机坠落的时候她该有多恐惧,多痛。
会不会突然一瞬间想到顾泽漆这个人,心里面也没有半天感觉。
他自信的以为忘了她只是时间问题,哪里知道她这样绝决,就这样走了。
安眠『药』也不起作用,梦里时常有她,温柔含笑的模样,绝决转身就走的时候,那个晚上低头哭泣的样子……
原来在死亡面前真的就那么渺小,生死相隔,他去不了她的地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相忘。
何况是十年,今后的很多年,她只存在回忆里,藜芦,你怎么甘心?
如今思念满溢,却无法排解。
同样的时间,地点,周『色』堇总是能在酒吧看到他。
他一只手撑着头,眉心紧蹙在一起。
“来了,”他轻笑,眼底一片清明。
周『色』堇微楞,有些辨别不出他是真醉还是装醉,“走吧,送你回去?”
他摇头失笑,“来,一起喝两杯。”
周『色』堇盯着他半响,确定他是清醒着,顺势坐了下来,倒了杯酒喝了一口。
他眸光微敛,“我后悔了,”他说。
周『色』堇点点头,仰头喝完杯子里剩余的酒。
“她是个好女孩,”她淡淡的说。
这些话多说也没什么意思,他打了他,不是一样不能挽回什么。
顾泽漆脸『色』不好,周『色』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举了酒杯和他碰杯,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调侃对方。
“还记得初中时候的校花吗?”
“当然记得,我还主动约了她一次。”他笑着回了一句。
那时候小,不懂什么感情,两个人打赌,追校花。
周『色』堇先来,约人家,哪知女生一点面子都不给,硬生生让他等了一晚。
后来轮到他来,直接去了女孩班级门口,叫她放学去篮球场找他。
果不其然,正在他们打球之时,女孩含羞带怯的站在找在场外等他。
“你当时说,你周『色』堇喜欢的女孩应该是不急不躁,张弛有度,聪明的女孩。”顾泽漆笑着推她的肩膀。
周『色』堇喝得有点大,东倒西歪,“还说我,是谁说想要找一个爱人,平平淡淡一生。”
第242章 245。像藜芦()
顾泽漆无奈的摇头苦笑,那时候真的是天真得有趣。
谁会知道后来他遇到的女人都是为了周家的地位和名望,谁也曾知道,顾泽漆会爱上一个强势,倔强的女人。
周『色』堇喝得有些多,难受的撑着头休息。
顾泽漆微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是冷漠的,甚至不带一丝感情,可偏偏周身散发着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悲恸,感染身边人,四周空气好像凝固起来,酝酿独属于他的悲伤。
当最后一个音符沉落,在酒吧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的两人一起走出来,刚到门口,遇到有人闹事,几个大男人纠缠一个小姑娘。
为首的男人一身衣服价值不菲,来来往往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愿意『插』手,世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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