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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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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说过的话,他全都记得。

    在双双沉沦中,她皱着眉,艰难的开口叫他的名字,她说,“顾泽漆,我喜欢你。”

    顾泽漆,我喜欢你!

    顾泽漆,我爱你。

    顾泽漆,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那个夏天的夜晚她第一次表白,在耶鲁时候她说,我爱你,在非洲时,她说,顾泽漆,我已经不爱你了。

    大爱十几年,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她的演技实在不好,是他以前看错了。

    藜芦在非洲依旧过得不错,她自认为是这样。

    闲置了许久的电脑被她拿出来,无意中按了开机键。

    电脑打开,跳出主页,许久之后,还是打开邮箱看了一眼。

    最新的一条来自程橙,简单的一行字,“藜芦,我要结婚了,希望你来。”

    藜芦看着那一小行字,几乎是热泪盈眶。

    她的女孩终于有一天长大,要嫁给心爱的男人,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孕育一个孩子。

    孩子长得像她也好,想爸爸也好。

    许久之后,她回了这封邮件,仅仅一个好字。

    在国内的程橙收到邮件后直接哭了出来,她本在选蜜月国家,看到消息,随手点开,竟然是藜芦发来的恢复。

    捂着嘴巴,她又惊又喜,又是哭又是笑。

    姜樾以为她是婚前恐惧,思绪起伏不稳定,伸手轻轻抱了抱她。

    程橙转过头看到姜樾抱着自己,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最终,藜芦还是缺席参加程橙的婚礼,她原本是准备回去和林锦时一起当伴娘的。

    顾泽漆正在和周『色』堇吃饭,两个男人回忆起往事来,竟然也留有遗憾。

    一桌子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食材,再由大师亲手烹饪而成。

    顾泽漆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受他青睐的是桌子上82年的拉菲。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是没有及抓住她,留她在我身边。”顾泽漆语气认真的说。

    周『色』堇一饮杯里的酒,他想起他上高中的时候喜欢藜芦,有女孩想不通,威胁他要跳楼。

    他当时漫不经心的说,“你跳啊,”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在临了,女孩愤恨的说,“周『色』堇,你会后悔的。”

    周『色』堇自嘲一笑,“这大概是报应吧。”

    有朝一日,也让他尝尝没有爱情是什么样子,无法爱一个人是何感受。

第267章 370。一家四口() 
就在两人说话间,他放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本想置之不理,他在和朋友见面时不喜欢被打扰。

    随意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耐烦的伸手按掉。

    不多时,一条短信进来,是刚刚的号码。

    随意点开看了一眼,是藜芦在美国时候的室友程橙。

    看完短信,他立刻拿了手机拨了刚刚的号码,电话接得很快。

    他迅速问,“出了什么事?”

    顾泽漆沉默的听完电话,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周『色』堇,“她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怎么了?”

    “没什么,”顾泽漆说,“我一定要带她回来。”

    “周『色』堇,”拉开包厢门时,,顾泽漆停了下来,顿了顿,说,“我想和她在一起,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同意。”

    周『色』堇点了点头,低着头,看自己掌心的纹路。

    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办签证,只等明天一早飞过去。

    这个晚上,她回了一趟顾家。

    偌大的一个顾家,除了赵阿姨只有顾乔一个人。

    以前这个家里有藜歆和她妈妈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回来突然觉得冷清。

    上楼,推开书房的门,顾乔正拿着一个相框轻轻来回摩擦。

    看到顾泽漆进来,他把相框轻轻放倒,背面放在上面。

    “回来了,”顾乔抬头看了他一眼。

    “爸,我想和藜芦在一起,”他说。

    顾乔抬起头盯着他看了许久,在他的眼里,顾乔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想清楚了吗?”他叹了一口气,问了一句。

    “是,想清楚了。”他眼里盛满了流光,郑重其事的回答。

    “你想过你妈妈吗?”即使不愿泼他的冷水,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顾泽漆眼底有一丝凝重,看了一眼外面灰暗的灯光,许久之后开口,“我们试着让她接受,如果不行,只能对不起妈妈。”

    白帆还有外公,大伯,二伯,小姨,白家的每个人都是向着她的。

    唯一藜芦,她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非得有人做出牺牲,那换他来。

    无论刀伤火海,利剑冷眼,全由他一个人承担。

    顾乔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轻轻一笑。

    照片顾泽漆记得,是他和藜歆结婚时候特意拍的,叫了摄影师到家里,想给他们拍个全家福,他不乐意,一个人跑了出去。

    藜芦本是极不情愿,被强硬拉过去的。

    他记得清楚,当时他要走,藜芦说了几句膈应他的话。

    最后他生气的往外走,藜芦三步作两步跑上了楼。

    照片上的“一家四口,”是后来ps上去的。

    “爸,谢谢您!”他淡淡的说。

    顾乔摆了摆手,不再理会他。

    房门从外面拉上,顾乔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笑。

    手指来回不断摩擦照片上女人的脸旁,眼底一片温柔似乎要溢出来一般。

    “放心吧,她会幸福的。”他轻声说,似在喃喃自语。

    未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如果真的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是莫大的遗憾。

第268章 371。 爱情的最初状态是什么?() 
这两个孩子他看着长大,脾气『性』格是知道一些的。

    泽漆倔强,骄傲,『性』格里很隐忍,从不爱轻易表『露』,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

    这几年他看着他沉默寡言,其实是个善良又深情的孩子。

    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不知道该如何把想要的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这个男孩一夕之间长大的模样让他欣慰,让人心安。

    藜芦呢,也是一个倔强的孩子,这两个人其实很像,都是同一类人。

    磁场相近的人在一起,擦出的火花反应比较大。

    那段时间,两个人动不动了冷嘲热讽对方,家里像战场一般。

    要让人相信这两人有什么,实在像听笑话一般。

    偏偏就是这两个人,一个人存了这样的心思,甚至比他们知道的时候还早。

    总想着冷却,等热『潮』一过会发现这不是爱,或者这本来就是恶作剧。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他的儿子说他要去找她,他由他去了。

    他的儿子说他爱她,他默许了。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热血沸腾,懵懵懂懂追寻爱,在过程中学习,最后真的理解爱的意义。

    如果这是他们的真心,他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

    很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体验?

    有人说:“我赠你琼浆,你还我眼泪。”

    有人说,“爱人的眼睛是汪洋大海。”

    有人说,“爱是世界上最深的蛊,爱一个人时,心中无限的恩慈。”

    却无一不从最初的热烈,中间的疯狂,到最后逐渐冷却,然后爱情就这样了。

    爱情的最初状态是什么?

    我纵容你,是因为我想纵容你。

    我宠爱你,是因为我想宠爱你。

    如果这是命中注定,是不是能做的只有顺应。

    顾家别墅的花开得真好,一大片大片的,只是看花的人都走了。

    和白帆结婚后的第二天,她说要种一片玉兰花。

    他什么也没说,默许了她的想法。

    别墅前院种了一片玉兰花,每年四五月,家里弥漫一股幽淡的玉兰花香味。

    后来藜歆母女来到家里,那一片玉兰花一留就是这么多年。

    二十几年花开花落,树皮越来越厚,树枝越来越粗壮。

    这家里来来回回很多人,现在就只剩下他了。

    可能是人年纪越来越大,很容易怀念从前,感怀从前。

    他对白帆始终有一份亏欠,印象中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将孩子照顾得很好。

    他有想过这样过一生未尝不好,温柔可人的妻子,聪明的孩子,只是生活被磨的太圆,没有尖锐,少了激情。

    在这样的一种感情生活里,他太压抑,太痛苦。

    后来和藜歆在一起,他总算能体会到生活平静下的激情。

    爱一个人是甘愿放低自己,再低一点。

    短短几十年的情分,敌过了漫长的一生,有人可爱,有梦可做,才是最愉悦,快乐的事。

    安静或热烈,灰暗或耀眼,温柔或爆烈,是爱和爱人的姿态。

    房间里安静一片,照片上的几个人笑得开心,分外和谐。

第269章 372。藜芦,别怕,我来了!() 
顾泽漆赶到医院的时候是个下午,远处的太阳正炙烤着这片土地。

    一大片的废墟,残垣断壁,一夕之间所有建筑说没就没有了。

    地震来得太快,容不得过多的反应。

    不远处,大大小小的帐篷,密密麻麻的搭好。

    医院里的病人,医生和护士大部分已经被转移,剩下的病人还无处安放。

    顾泽漆在一块废弃的石头上找到藜芦,她双手抱膝,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藜芦,别怕,我来了!”顾泽漆喉头一紧,嗓子微微有些发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见她有些不同,单看背影消瘦了很多,一张素净的脸看着也憔悴。

    藜芦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淡淡一笑,淡漠的如同看陌生人一般,下一秒维持之前的姿势继续看着远处。

    顾泽漆陪着她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始终安静,没有半点声响。

    程橙只在电话里说她出事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

    一心挂念她,亲眼看到她平安,顾泽漆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远比她不再爱他,更怕失去她。

    从灼灼烈日到西下的残阳,映红了整片天空,她的背影融在苍惶的天地之间,看起来苍凉又弱小。

    晚上,顾泽漆坐在她白天做过的地方,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在哪才是和她一致的。

    “你是顾泽漆吧,”身后有人迟疑的叫他。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等她说话。

    “藜芦,她暂时『性』失声,”她沉痛的说,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发生了什么事,”顾泽漆哑着嗓子问她。

    苏嘉榆把索马里的所有遭遇,关于这片土地,关于她的,关于一个叫小河流的男孩的。

    小河流和他的家人之前因为地震,当地医院人满为患,被送到了索马里来,在这里救治了一个多月。

    藜芦负责这个小男孩的护理,一来二去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

    小河流很活泼,嘴也很甜,每天“大姐姐大姐姐”的叫他。

    空闲下来,他总是缠着藜芦,让她讲她在美国的事。

    小家伙特别向往,还扬言要她以后教他潜水,打台球。

    一个月时间到了,小河流恢复了健康,要和爸爸妈妈一同回去。

    临走前,我瞪着一双大眼睛告诉藜芦,“大姐姐,我会给你写信。”

    那以后,她偶然会收到来信,小河流总是有很多另人费解的问题等着她回答。

    最近两三个月,再也没有信寄来。

    大概大半个月前,送来了三个病人,据说是在附近遇到帮派火拼被送了过来。

    藜芦又见到了小河流,在医院病房。

    原来他爸爸赚了些钱,想带他们去稳定,安定一点的城市生活,途径索马里,不想遇到帮派火拼受了伤。

    在逃跑过程中,小河流伤了脚,不能走路。

    藜芦没事的时候会和他聊天,他缠着她讲海底世界。

    小河流向往海洋,他拍着胸脯告诉藜芦,他说他以后要当研究海洋生物科学家。

    他有时候像小大人,会问她为什么不快乐。

第270章 373。 是真的,不是梦() 
藜芦总是想出很多奇怪的理由来骗她,她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笑着说,“因为姐姐的口红用光了。”

    小河流一楞,嘻嘻一笑,“大姐姐别难过,等我长大给买很多口红给你。”

    地震来得很快,起初只有一点点晃动。

    后来动静越来越大,所有人没命一般的往外跑。

    哭声,叫喊声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她和苏嘉榆第一时间往外跑,跑了几步突然想到还在病床上的小河流,

    藜芦丢下她,一个人往回跑。

    不断的撞到别人的肩膀上,她小心的稳住自己往角落的房间跑。

    好不容拨开重重人群,在病房门口看到了小河流。

    他跪坐在地上,额头渗就一层薄汗,打湿头发。

    藜芦也是,汗湿了额头的细碎短发。

    她倏的笑了,重重的松了口气。

    看到她进来,河流惊喜的叫她,“大姐姐!”

    “别怕,我带你出去,”她三步作两步跑了进去。

    整个房间剧烈晃动,藜芦的身体摇摇欲坠。

    她咬紧贝齿,死命的的拉着小河流往外走。

    几岁的孩子不算很瘦弱,藜芦拉着他往外走很吃力,更何况他还受了伤。

    额头有细汗沁了出来,落了满头。

    “小河流,坚持住,姐姐带你出去,”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河流,咬紧牙关一步步往外移。

    周围的墙壁已经开始坍陷,能听到东西不断砸在地上的声音。

    “大姐姐,你说过要带我学潜水,”小河流气若游丝的说。

    “好,我们出去就带你去,”藜芦艰难的看口。

    “大姐姐……”

    “河流,别说话,会没事的,”她轻声安抚,对他,对自己。

    藜芦艰难移动脚下的步子,不注意被地上的东西一挡,两个人双双摔在地上。

    她一身狼狈早已经顾不上,伸手过去拉小河流。

    拍了他几下,小河流的眼睛动了两下,悠悠睁开了眼。

    藜芦无声的一笑,正要拉他走,不防走廊的大梁不负重望,再也只撑不住,摇摇欲坠。

    她惊恐的看了一眼天花板,伸手要拉他。

    小河流突然一笑,竟然用了力把她推开一米多远。

    “嘭”的一声巨响,石块砸了下来。

    藜芦抬头看,小河流满身的血渍。

    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爬过去想要搬动石块。

    “大姐姐,快走,”小河流在空气中虚抓了一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藜芦大叫,大喊,再也没有人回应。

    沙子翻动,一场地震带走了这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原本要离开这,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般,做梦,追梦,谁想过命运如此苛责这里的人。

    用了所有力气跑了出去,看到太阳光时,她虚脱一般的跪坐在地上。

    脸上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就这样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茫然无措的赤『裸』着双脚下地,跑到帐篷外,生生顿在原地。

    是真的,不是梦。

    淡然的回到帐篷,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她没有问为什么她说不出话来,也不关心任何问题。

    十几天来,沉默大多数,坐在废墟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苏嘉榆试着劝她,陪她聊天,怎么都没有用。

第271章 374。藜芦,是我输了() 
她托了关系,找了美国的朋友,找到波士顿,问到她这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找到和她亲密的人。

    想着有熟悉的人来接她,可能会好一些。

    等了大半个月,等来眼前这个男人。

    也好,他们纠缠了整个青春,能把她拉出来的也许只有眼前的男人了吧。

    第二天,顾泽漆拿出纸,笔,让藜芦在上面写字。

    她楞了许久,缓慢的接过纸张,握了握手里的笔,始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顾泽漆伸手抱着她,她身体僵硬了片刻不推开也不靠近,任由他的所有动作。

    他每天陪她一起坐在石头上,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几天后,她仍然是一句话不说,沉默,乖顺。

    顾泽漆始终包容她,像对待孩子一般温柔。

    他陪着藜芦一直等到医院的撤离工作结束,病人,医生全都转移到新的地方。

    “我要带她走,”在病房外,顾泽漆斩钉截铁的说。

    苏嘉榆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一路保重,”转身进了医院。

    藜芦始终不属于这里,她应该去更好的地方,真正的生活。

    顾泽漆很快带她去了美国,安顿好后,带她在耶鲁的街头走了很久。

    他给她买巧克力,剥了纸喂到她嘴边。

    兜兜转转,他带她去那间台球室。

    还是那个位置,居然还是那一首歌,istayinlove。

    从理智到内心深处,我明白我们约定顺其自然。

    他原本打算循序渐进,等他把一切想清楚,解决了以后再去找她。可是从程橙的电话里知道她出事的消息后,他前所未有的害怕,也是那时候猛然明白,世界上从来没有准备好了这种说法。

    “我们打一局?”顾泽漆看着她淡淡的说。

    不等她回答,顾泽漆整理好球桌,将球杆递给藜芦。

    她迟疑了很久,拿起球杆。

    开局的势头好号,一颗红球不费多少力稳稳当当的落入洞里。

    接着又连续击中三个球,一局的输赢已经可以判定。

    她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握着球杆,俯下身子,用力把白球打进洞里。

    藜芦眼里一慌,抬头来看他。

    他亦是看着她,突然语气认真的看着她说:“藜芦,是我输了。”

    上一次,她说他是个懦夫,说他是骗子,他们打赌他爱她,在街头他也是这样说,“我输了。”

    顾泽漆的嘴角带笑,又继续说,“藜芦,我爱你。”

    藜芦下意识看着台球桌上四出散开的球,许久之后才转移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不想他一双眼灼灼的看着她,她下意识的慌『乱』,躲开他的目光。

    他说:“从今以后,我在哪里,你在哪里。”

    藜芦浑身颤抖,几次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泽漆轻轻将她揽在怀里,视如珍宝,不断消除她的猜疑和害怕。

    她始终无法说话,两个人的交流多半是他说,她在听。

    偶然她也会拿随身的笔,写在纸上回应他。

    他租了之间的公寓,她住的那间,两个人在美国一呆就是大半个月。

    程橙正在度蜜月,听到林锦时电话里告诉她的消息又哭了一次。

    姜樾看到了心疼不已,一个劲安慰这个像孩子一般的女人。

第272章 375。本初() 
夜里,藜芦因为腹痛,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想了许久,才终于想起自己此时身在何方。

    窗外投进来的光打在两个人身上,藜芦仔细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在静谧的空间里,他浅浅淡淡的呼吸声,直传她耳里。

    她轻轻靠近了他一些,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见过还在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吗?

    此时此刻他们就是这样,藜芦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想在妈妈肚子里尚不成形的孩子。

    痛劲缓了过去,她轻轻合上眼睛,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起床,她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只是被子下还有微微的余温。

    拉开被子一角,穿鞋下床,刚走到浴室门口,推门的手因为里面的声音顿住了。

    “嗯,不回来,等哪一天她想回国再回来。”

    电话那边顿了很久又问了一句什么,顾泽漆沉默了一会,斩钉截铁的说,“她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不会再离开她。”

    藜芦眼眶耸动,一股一股的热源,源源不断的浮在眼眶上。

    电话被挂断,藜芦推开了门,留了一条缝,刚好能看到里面。

    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站在镜子前抽烟,他长手长脚,撑在洗漱台上,微微仰着头,吐出烟圈,清俊的脸上,连日来来不及打理,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胡茬。

    他本就白,这样看上去反倒多了一些野『性』,看起来『性』感极了。

    藜芦默不作声的出了卧室,系了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

    荷包蛋被煎得外焦里嫩,『色』泽诱人。

    顾泽漆从浴室出来,换了白衬衫和家居裤,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模样。

    心里一暖,一片温情,从后面伸手抱住她的腰,像小孩子撒娇一般,把下巴靠在她的肩头,脸埋在她的脖颈间。

    藜芦因着他的动作楞了楞,动了动身体,他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只好随他,不想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浓密的胡茬扎在皮肤上又痒又疼。

    她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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