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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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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白老爷和大儿媳『妇』从医院出来,因着那天的事,白帆受了刺激,重新住回医院,『药』物控制效果也不佳。

    白老爷子动了怒,用了所有人脉找顾泽漆,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一次也不回来。

第279章 383。走了() 
他语气强硬不回就不回,还说什么白帆有他有白家的所有人,藜芦只有他。

    白老爷子在电话里骂他白眼狼,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

    大伯,二伯,伯母,小姨都在劝,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在联城,白家顾家全都是圈子里饭后的闲谈笑料。

    即使明面上不敢,背地里也被笑了不知道多少回。

    白老爷子人老了,不追求什么利,但对名是极看重的。

    被老战友,旧识笑话,他心里不得劲。

    再者,他的女儿被气病,难道真要他七老八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这些压力和数落他全都一个人受着,半点都不和她说。

    她打电话问周『色』堇,他也帮着他瞒着她。

    黑暗中,凑过去双唇贴在他的唇上,许久之后,慢慢离开。

    动作很轻的起床,拿了衣服穿好,从衣柜最底下拿了几件衣服塞在旅行包里,伸手把他常穿的白衬衫一起收了进去。

    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还在睡的男人,打开房门走了。

    公寓的钥匙她留了一个,这里一度被称为家,有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只是可惜,她不能带走今晚拍的婚纱照。

    手上的戒指她没舍得还他,把脖子里戴的戒指留下来给他,算是个想念。

    她希望,如果有一天他能忘了她,少一个人痛苦也好。

    打车直接去机场,坐在车里看着熟悉的景物不断倒退,眼泪如雨一般落了下来。

    无声的哭了一路,眼眶红肿的厉害。

    下了车,冷风一吹激得她险些又哭了出来。

    站在机场大厅,她准备去荷兰。

    尽管她的前二十几年人生像是开了挂,人人羡慕,但其实她不是个野心很大的人,『性』格倔强,要强,但不事故,不想追名逐利。

    荷兰很适合她,听上是一个又温柔又休闲的城市。

    不巧,航班一直在被延迟,她比所有人,都要坐立不安,他怕顾泽漆突然醒过来,怕他找过来。

    再怎么急,飞机一直在延迟,让人没有办法。

    她坐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一双手紧紧攥着。

    另一边,顾泽漆睡眼惺忪时要伸手抱她,手掌从空气中虚虚划过,就是抱不到想抱的人。

    反应了几下,他突然睁开眼,另一边已经空无一人。

    『摸』了『摸』杯子里,那一边早已经冷透了。

    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柜,柜子里的女式衣服全都不见了。

    他慌了,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他想找的人。

    打开卧室的门,突然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她戴在身上的戒指,翻过来看了一眼,戒指里刻了几个英文字母,gzq。

    gzq,他的名字缩写。

    伸手紧紧握了握手里的戒指,直到硌得手发痛,又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直到手心适应这种疼痛。

    他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在路上给周『色』堇打电话。

    周『色』堇正在办公室办公,看到他的电话,美国应该夜里,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

    电话被快速接通,他说,“藜芦走了。”

    周『色』堇淡定的“嗯”了一声,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他说。

第280章 384。臭流氓() 
“泽漆,实话说你早该想到,联城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零星半点,她爱你,也不会愿意你为他做到和白家反目成仇。”他说。

    顾泽漆『揉』了『揉』额头两侧,沉声说道,“我知道。”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带回来吧。”周『色』堇叹了口气说。

    催了司机几次,终于到了机场。

    抬头看了一眼航班信息,他猜不准她是不是已经走了,也猜不准她会去哪里。

    在机场大厅找了很久,如果这一天夜里有人在波士顿机场,会看到一个英俊的东方男人,拼命的来回跑,叫着一个叫藜芦的名字。

    与此同时,藜芦坐的飞机没再延迟,她正在排队要过安检,却不知道顾泽漆正在满机场发疯一般的找她。

    好几趟飞机延迟,排队的人很多,怎么也没到她。

    低着头不断地来回摩擦手指上的戒指,似乎是想让自己能够静下心来。

    折腾了半夜,她已经又累又困,脸上满是憔悴。

    好不易下一个就是她,心里微微有些不舍,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突然一阵大力把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一下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她抬起头,看到顾泽漆满脸憔悴,脸『色』不太好。

    “顾泽漆,放我走吧,”她叹了口气说。

    “藜芦你到底有没有心,以前你骂我不敢承认,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倒好,反而要推开我,逃得远远的。”他皱着眉,痛心疾首的问她。

    她站在他面前过了许久,哑着声音开口,她说,“顾泽漆。”

    “是我,”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轻声说:“我在,一直都在。”

    “我好恨啊……顾泽漆,我好恨……”

    “嗯。”

    “我真的很难受,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懂。”

    “嗯。”

    “顾泽漆。”

    “嗯。”

    藜芦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肩头放声大哭。

    她的所有悲伤,难过和隐忍他全都懂,那么现在换他来,她只用躲在他身后,他为她阻挡所有不理解。

    周围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画面,似乎每天要上映很多遍。

    顾泽漆耐心的等她哭够,仔细的替她擦干眼睛。

    “你要去哪里?”他问。

    “荷兰。”

    “这个季节刚好适合旅行,就当是提前我们的蜜月旅行怎么样?”顾泽漆轻笑着说出口。

    “我们……”

    话还没说完被顾泽漆打断了,“从荷兰回来再说。”

    “可是……”

    顾泽漆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嘴唇,警告她,“说一句话吻一下,现在我们回家休息,明天出发。”

    “那么快,”她微微有些吃惊的问。

    顾泽漆吻了一下她,这一次是吻在耳朵上。

    藜芦瞪了他一眼,“我没有反驳你,干嘛吻我。”

    顾泽漆看着她这个样子,嘴角上扬,拉开她,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一点点攻城略地,直到她没有力气反抗靠在她怀里。

    藜芦捶了他几下,嘴里呢喃道,“臭流氓。”

    她小声申讨他的声音被顾泽漆听到,他轻轻一笑,低下身子凑近她耳边戏谑的说,“还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试一试。”

    某人从机场回来的一路上,全程脸红状态。

第281章 385。他也知道,他瞒不住她() 
回了家,藜芦很困,直接跑进卧室补觉。

    顾泽漆出去了一趟,导师知道他来耶鲁,约他见一面。

    十月份有场重要的演奏会想邀请他一起,顾泽漆没有直接答应,只说再说。

    临走前,导师用中文问他,“顾,你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顾泽漆楞了楞一笑,这下眼前的教授更加不懂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

    他毫不迟疑的说,“因为爱人。”

    教授一楞,难得看到顾泽漆这样,随即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他特意给她带了巧克力,甜点还有玫瑰。

    想到她回去看到玫瑰花又惊又喜,他嘴角微微上扬。

    回了公寓,藜芦还在睡,把东西放好,他开始做计划,关于他们的荷兰之行。

    列了几个要去的地方,值得一试的美食。

    藜芦起床,外面已经灰蒙蒙的一片,她走出卧室,房间里留了一盏灯。

    花瓶里『插』满了新鲜的玫瑰,藜芦凑过去轻轻嗅了嗅。

    “啪嗒,”关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没有回头手指点了点花瓶里玫瑰。

    “饿不饿,给你买了甜点,”他冷清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温柔。

    “你去哪了?”她摇了摇头,问他。

    “有约,临时去坐了坐,”他避重就轻的说。

    藜芦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藜芦起了个大早,收拾东西,把她的收拾好,又帮顾泽漆收拾了一些。

    他起床看到房间里有两只箱子紧挨在一起,心里一暖。

    从卧室出来,藜芦正好端了两杯牛『奶』放在桌子上。

    “早,”她淡笑着说,一头长发被扎在脑后,看起来真像一个主『妇』,为丈夫准备早餐。

    顾泽漆心里一暖,轻轻一笑。

    藜芦紧张的等他尝了一口她做的早餐,“我不常做,可能味道不好,”她说。

    顾泽漆眼角带笑,又吃了一口,“卖相不好,味道不算难吃。”

    藜芦一头黑线,低头不理他。

    顾泽漆看着对面只留一个发顶给他的人,嘴角一抹笑意不断加深。

    吃过早餐,藜芦再检查了一遍行李,淡淡的对着顾泽漆说,“东西替你收拾了,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

    顾泽漆蹲在她旁边,歪着头看了她一眼,“生气了?”

    藜芦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顾泽漆笑着摇摇头,并不和她深讨这个问题。

    午饭是顾泽漆准备的,藜芦一会嫌弃这个菜淡,那个菜太油腻。

    顾泽漆心里已经“哈哈哈,”表面还是很受用的接受组织的批评。

    吃了午饭,顾泽漆拿了两只行李箱拉着她一起出门。

    坐在车上,熟悉的风景不断从眼前掠过,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美妙的如同这座城市一般。

    一切美好的背后要付出的代价,也有假象的存在。

    她不知道,国内经历什么样的血雨腥风,顾泽漆身后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他也知道,他瞒不住她。

    当然,藜芦心里也有她的考量,有些事不试试不是她的『性』格,也不是她轻易能妥协的。

    顾泽漆何尝不是,他也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坚决,果断。

第282章 386。 同她爱顾泽漆,一爱就是这么多年() 
联城白家,白老爷子在家里大发雷霆,险些因为生气要住进医院。

    顾泽漆的大伯从国外回来,见过顾泽漆一面,语重心长的谈了半天,一点用也没有。

    白帆的病情更严重一些,神志不清,认人很困难,清醒只是偶然。

    白老爷子一生铮铮铁骨,从前当兵时候再累再疼,即使到了威胁生命的时候也不见得怕过,退缩过。

    可事到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成了这种模样,他有苦难言。

    并不是他想要多反对顾泽漆和藜芦谈恋爱,介意的人是白帆,所有他也介意。

    “从今往后,白家没有这样的子孙!”。白靳瀚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失望和决绝,周身像是结了冰一般。

    他大伯母于心不忍,想要为他求情,丈夫无声的摇了摇头,到嘴边的话只能生生咽下去。

    白老爷子说完要说的话,微驼的背挺得直直的转身上楼。

    白家一大家子,面面相觑,谁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医院里,白帆因为上次受了一点刺激,刚刚治疗了大半年稍微恢复了一些,突然之间又被打回原型。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熟悉她的医生,护士都知道她经常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叫一个人的名字,她叫,“顾乔。”

    接近二十年,当年顾家的事闹得不太不小,两家公司都做了紧急公关,传言真真假假。

    孰是孰非无关他们这些普通人,不过有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白帆经常念在口里的名字,顾乔,一个女人在进乎疯癫的情况下仍然记得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前夫,可见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情意有多少。

    有时候医生去查房,白帆总是把来者当作她心心念念的顾乔,搞得科室里的医生特别困扰。

    期间,白微来看过她一次,看着白母这样应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受。

    白帆拉着她问,“你是阿泽的女朋友吗?”

    她一楞,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说有了喜欢的人?”白帆『迷』茫的说。

    “嗯,我知道。”白微淡淡的说。

    她爱他有好几年,其实早就知道他不爱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总想着去争取。

    进他的乐队,偷偷改了高考志愿,跟着他去北京。

    现在她再也没有任何念想,只是刚好知道他母亲生病来看看。

    他们两的事她听说一些,心里并没有太多震惊。

    他们这一群人啊,生长的环境实在太安逸,很多东西都把它当作理所当然。

    尤其像周『色』堇和顾泽漆这样的人,天之骄子,人生的前半部分要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

    生活没有什么太多的苦难,对待任何事都觉得轻而易举。

    看到现在的顾泽漆,她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白帆痴痴的问她。

    她剥香蕉的手一顿,要她来评价藜芦实在是太难。

    白微回忆了一下,记忆里的藜芦。

    “她啊,挺讨厌的一个人,高傲,强势,倔强,但有一点,她很执着。”

    同她爱顾泽漆,一爱就是这么多年。

第283章 387。 最深的爱没有声音,不会说话,不懂人情礼法() 
《狼少年》里变成老『奶』『奶』的顺伊说:“人这一辈子啊,也就一次奋不顾身。”

    最深的爱没有声音,不会说话,不懂人情礼法。

    当一切表达爱意的方式都被与生俱来的狼『性』覆盖,该怎么保护自己的女孩。

    故事很简单,半人半狼的少年爱上人类女孩,因为一个“我会回来”的字条,等了五十多年。

    故事美得不切实际,却是人心之所向。

    现实生活中的爱是期待回报,想要回报的,即使是她喜欢顾泽漆,这么多年无果,她会试着放弃。

    爱情被欲望纠葛,才是人世间最大的纠葛。

    很小的时候,她想:以后啊,她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要蓄很长的头发,等到长发及腰和他在一起,要涂口红,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大声说“我爱你。”

    后来啊,岁月蹉跎了这么多年,越长大,有忙不完的事,上学,上班,加班,总想着终有一天他会看到她。

    事实上她晚了一点,有人比她快一点,勇敢一点。

    白微坐了一会,起身告辞。

    “人这一生,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奇,难得的是遇到了了解。”

    这艰难的一生,她可以刀枪不入,但不能没有一个她真正愿意相携一生的人。

    又是一年六月,抬头看天空,碧蓝透彻,花满枝桠,人间好时机节,她会遇到她的爱情,只需要多一点点时间等待。

    命运,时空的交错终会得到改变,不早不晚总能有一个人待她是真心的。

    另一边的周『色』堇呢,被王施语莫名其妙的缠上。

    她把他这里当作避风港,躲避家人,他对她呢,就是寂寞时候让自己心里被填满一点。

    圈子里都传开了,说他金屋藏娇。

    有时候去参加晚宴,有人总拿他打趣,周『色』堇一般都是淡笑置之。

    一来二去,这些话还是传到了父亲,爷爷耳朵里。

    他被叫回了家,父亲早已经把情况打探清楚,知道外面传的女人是王骆城的妹妹。

    虽然周家在联城也是大户,王家再怎么样也不是本地人,奈何不了,但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跟着他不明不白总归是不好说。

    周父让他结婚,口气强硬。

    周『色』堇楞了楞,满不在乎的说,“结就结呗。”

    周父被他快要气死了,指着他大骂“不孝子。”

    周『色』堇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公寓。

    打开房间,『摸』黑回到卧室。

    月光透了进来,看到床上凸起的一块,眉头微微一皱。

    关了门,坐在客厅,忍不住点了指烟夹在指尖。

    有很多人说他没有心,对待感情太过游戏。

    他在学生时代喜欢过藜芦,真心的。这么多年早已经把她当妹妹看待,偏偏是这样浑浑噩噩几年,好像突然间不知道什么是爱。

    和王施语认识不过一次偶然,因着她哥哥帮过她几次,看过她落魄,狼狈的模样。

    不成想她什么时候纠缠上他,跟他回家,还想得到他的爱。

    周『色』堇只当她是个普通女人,全然没有多少感觉。

    父亲叫他结婚他就结婚,无非是个妻子的名号,只有是个女人,谁都可以。

第284章 388。我想回家() 
程橙和姜樾的蜜月旅行去了日本小樽,她去看了藜芦说的玻璃工厂。

    脖颈间还挂着藜芦送她的玻璃吊坠,和她最爱的人去了这个她想念很久的城市。

    林锦时变回了单身,依然忙着工作,一刻也不停歇。

    顾泽漆和藜芦去了荷兰,虽然说荷兰的官方语是荷兰语,但英语很常用,并不用担心语言不通的问题。

    第一站去了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杜莎夫人蜡像馆,阿姆斯特丹王宫,梵高美术馆……

    走过了阿姆斯特丹,鹿特丹,羊角村,代尔夫特,马斯特里赫特……

    这座城市有它的温情和特别之处,令人着『迷』的还有大片的郁金香。

    荷兰近四分之一的地面低于海平面,四季海风吹拂,常年不息。这里的风车看上去精致,不算太大,像放大的电风扇。

    这里的人多穿木质的拖鞋,走在路上“哒哒”响。

    她应景买了一双,穿了一次又换回自己的鞋子,实在是不习惯。

    后来听当地人说才知道,这里地面『潮』湿,穿木质的拖鞋可以对付『潮』湿的现象。

    在马路旁,看到路边栽有靓丽惹眼的郁金香,远远看过去,很高贵,很华丽。

    “还想去哪里,”顾泽漆在种满郁金香的公路上转过头来问她。

    “我想回家,”她淡淡的说。

    “好,回美国。”

    “不是,回联城。”她说。

    “想好了吗?”他楞了楞,实在不敢相信。

    “嗯,回去吧,”一晃出来七八年,是时候该回家看看。

    “好,我带你回家。”顾泽漆笑了笑,整个人沐浴在荷兰的阳光中。

    这一次回家要经历什么,他们都知道,只因为是两个人,谁就不害怕了。

    接下来两个人在荷兰呆就几天,一起出去散步,吃饭,简单,快乐。

    一眨眼过了一个星期,他们收拾了东西回了美国。

    刚回美国接到婚纱店的电话,让他们去取照片。

    照片拿了回来,藜芦拿在手里看了看,两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些相像。

    相爱的两个人会越来越像,倒不是相貌相像,而是『性』格,说话的方式,生活习惯会被同化。

    在离开前,他们一同去了台球室。

    他没再让着她,两个人像真正在比赛一样,最后还是她输了。

    她输了也赢了,谁说不是呢。

    两个人牵手一起走在美国的街头,谁也不说话,不愿意打破这份宁静,无声的向这里的生活告别,情愿这样一路走下去。

    第二天,她和他一起坐飞机回了国。

    顾泽漆直接带他回了以前他住过的老居民区。

    几年过去了,这里还和当初一样,楼底下有遛鸟的老人,孩子在树底下嬉戏,聊家常里短的『妇』人,一切都没有变。

    “这里你还在租?”

    “我把它买下来了,”顾泽漆说。

    “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不久。”

    或许他们都知道,大概那是最后一次在一起吧,念想也好,怀念也好,总归是要有。

    藜芦垂下眼睑,跟在他身后。

    顾泽漆勾了勾嘴角,放慢脚步。

    打开房间门,满屋淡淡的玉兰花味,还是和几年前一样,简单的家具,不会太复杂,也不会太冷清。

    她留下来的戒指,顾泽漆又送还给了她,他照着模样找了一直差不多的戒指刻上她名字的缩写收了起来。

第285章 389。她愿意看上一辈子,直到他两髻发白,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 
因为要倒时差,半夜她醒过一次,看看外面的月光,第一次觉得家是一个极温柔的字眼。

    身侧的人不在,浴室里一方窄窄的光透了进来。

    “顾泽漆。”她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嗯,”浴室里传来他的声音,带有轻轻的鼻音。

    浴室的门被推开一半,有一方光透出来,落在地面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双手撑在洗水台上,指尖夹着一根明明灭灭的烟,已经燃到一半。

    藜芦斜靠在枕头上,静静凝视着他。

    此前的前半生,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看着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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