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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当道之梦回双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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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吴浩就和麻常说过,巴蜀一带隋军的实力薄弱,估计处理得好就不会有什么大仗出现。 但是也要注意两个问题,其一就是巴蜀一带的帮派势力极强,所以巴蜀的许多城镇如今实际上已经被那些帮派势力所控制了。 这些帮派单个的势力均不足道,但是如果抱成团,就是一股相当庞大的力量,所以进军巴蜀第一要快,以快刀斩乱麻之势,迅速进军,不给各帮派联合的机会,就已经兵临城下,那些帮派多半不敢想抗。 而且也可以防止李阀把手伸进来,虽然他们现在应该是无兵可派,但是如果派些人挑拨、离间还是很有可能的。 其二就是巴蜀之地的汉阳、临洮、宕昌、武都、同昌等郡皆连杂氐羌,民风彪悍,而且有不少少数民族世代聚居于此,所以要处理好民族之间的矛盾。
进军巴蜀,处理得好,可能用不了打几仗,就能够唾手可得这三十余郡的富庶之地,但是如果处理得不好,很有可能是举步维艰。 所以主要的精力要放在处理与各帮派和各民族之间的关系上。 当然少帅军也不是全无优势。 首先少帅军军纪严明,巴蜀一带也不可能全无知晓。 其二就是唐守礼的唐家堡位于眉山郡的龙游县。 在眉山和临邛两郡,乃至蜀南、蜀西各郡都有不小的影响。 出兵之前,唐守礼已经派遣了多名弟子前往拜访各地的亲朋故友,到时候地方上的阻力将会小很多。
但是让麻常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如此顺利,一仗未打,已经连得四郡。 于是赶忙向洛阳报捷,并举荐郑淑明为少帅军水军第五师师帅。 这也是少帅军中唯一的一名女师帅。
…………
吴浩这些天来不断的接到好消息自然是乐不可支,另一面又觉得有些奇怪。 距离梵清惠发出邀请的那一天,已经过去十三天了。 吴浩自然是没有应约前去净念禅院,而梵清惠的名声也是愈日剧臭,她不可能不知晓,但是十三天了,她却没有任何的举动。 弄得裴行俨和阴显鹤十三天来都是一脸的紧张,而少帅军对于在洛阳的稍为重要的官员也都加强了安全保卫。 像虚行之这样的重臣,这些天不管走到哪里,身边至少跟着五十名亲兵。 而整个皇城内更是守卫森严,有些地方还安置了机关。
在净念禅院附近的探子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关于慈航静斋的山门所在,至今也没有人前来领赏,这让吴浩心理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梵清惠是他来到这个时空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一个人。
第六十九章斋主
第六十九章斋主
时间已经进入了九月,吴浩左手拉着婠婠,右手拉着商秀珣在洛阳上林苑中漫步。 一千多名亲兵在不到一里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大圈,随之缓缓的移动。 原来吴浩最羡慕的就是那种前呼后拥的生活,如今却好不烦恼,好在几个月来也算渐渐适应了。
无边的草地,高低起伏,连绵不断。 远处可以看到一些低矮的房屋、蜿蜒的小河、挺拔的树干。 小河里一些白色的水鸟在悠闲得上下飞翔,映着天边的晚霞。 吴浩脱口而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吴浩兴奋得伸了个懒腰:“天高云淡,秋色无边,怎一个爽字了得?”
婠婠冷不防说了一句:“那个老巫婆还没有消息吗?真是扫兴,难得出来一次还要带这么多人。 这看什么景啊,光看人就够了!相公,其实咱们完全用不着这么如临大敌的。 我们再加上阴显鹤和裴行俨,就算是老巫婆和宁道奇一起来了,她们也占不着什么上风!”
“我知道你气闷。 可是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明刀明枪的,你说得倒也不差,可是如今那梵清惠肯定是把我恨到骨头里去了。 你以为她什么招数使不出来,这种人狠着呢?说不定她就藏在那堆草丛里!”吴浩用手往草丛中一指。 二女虽然都是江湖高手,但是听着吴浩的话,本能的身体一紧,往吴浩身边一靠。 吴浩顿时得意地哈哈大笑。
三骑快马飞奔而来,跑到裴行俨跟前。 说了几句话后。 裴行俨赶忙跑了过来:“少帅!梵清惠和宁道奇到了!”
“噢?就他们二人?”吴浩问道。
“正是,二人正在右掖门外候着。 ” 裴行俨回道。
“终于来了。 真不容易啊,我们回宫!”吴浩手一挥。
…………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
吴浩快步来到右掖门,他身后紧跟着两人。 一个是尤俊达,另一人生的肥头大耳,走起路来。 不时地晃动着脸上地两块横肉,腰间却还挂着一件碎步围裙。 再加上他身上一股浓浓的油烟味,不难判断出他是一名厨师。 离他们身后大约三四步的地方,阴显鹤与裴行俨带着几名亲兵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远远的就看见右掖门里站着近百名少帅军士兵。 领头的正是杨镇的徒弟李天华。 他们一个个武器出鞘,一动不动,紧盯着门外,如临大敌一般。 吴浩是又好气又有些感动。 从报信开始算起,只怕快有两个时辰了。 李天华带着这些士兵保持这个姿势地确是够累的。 不过他也不想想。 既然这二人正当光明而来,哪里还用得着这么大地阵仗?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虚行之等人怎么会不派兵增援呢?这样做,只能让梵清惠和宁道奇看笑话罢了?只是这李天华尽职的精神还是可嘉的。
吴浩再往门外望去,就见得孤零零的站着两个人影。 右边的是一个字很高的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穿着一身褐色长袍。 乍看一眼,吴浩差一点以为是鲁妙子来了呢?二人穿着打扮极为相似。 但是仔细一看,立刻就分出了不同。 鲁妙子给人地感觉是古朴中带着睿智,而此人则是稳重中带着一丝飘逸。 此刻秋风拂动着地上的几片寥寥的落叶,可是他的长袍竟然没有一丝的摆动。 吴浩知道他应该就是号称中土第一高手的“散人”宁道奇了。 吴浩轻呼了一口气:这个家伙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老实说不管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吴浩还是不到万不得已。 就会缺乏与人对决的对决地勇气。 吴浩嘴里不由自主地肚诽了一句:“阿弥陀佛!”还好,自己早有所备,否则的话,还真是个麻烦事。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就是无欲无求、不耍嘴皮子的人。
而在宁道奇左边的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身穿灰袍地女尼。 只看了一眼,就算事先不知道梵清惠要来,吴浩也能一眼就猜出此人必定出自慈航静斋。 不为别的,而是她给吴浩的感觉和师妃暄完全一样。 说起来她们都算不上是那种美到极致的人,光是容貌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仔细看去,却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说这是仙化倒也算不得太夸张。 如果吴浩不是事先知道她的实际年龄。 不是早就知道清丽的容貌下掩盖着的是一颗强烈的政治**的野心。 也许还会栽倒在石榴裙下。 不,应该是灰色僧袍之下。 说不定她也会给自己一个沙门护法这个可以水中望月地名分。
吴浩哈哈一笑。 快步走上前去:“宁前辈、梵斋主,两位大驾光临,却恰逢我不在宫中。 底下地人不懂礼物,竟然让两位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实在是无理的很。 我这厢先行赔罪,二位大人大量,想必不会在意吧!”
梵清惠柔声说道:“是非成败转头空。 贫尼乃是出家人,四大皆空。 名声不过是过眼浮云,如果贫尼在乎名声地话,则无论如何今天不可能此刻出现在这里!”
一旁的宁道奇却冷哼了一声:“虽然梵斋主不计较,但是少帅难道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
“出来混的,身体不过是一具臭皮囊,随时都可能被人取去,更何况脸皮。 脸皮这么薄,那就躲在暗处,不要见人的好!而且我这个人向来是敢作敢当,宁道长既然跳出来打抱不平,那麻烦你拿出证据来。 信口雌黄可不是前辈高人的风范哦!”吴浩说着伸出了他的右手。
“你……” 宁道奇气的胡须直抖。 十多年了,宁道奇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三十岁以后,就再没有人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这十几年就更加没有了。 即使是同辈之人例如梵清惠、四大圣僧、王通等见着他也是毕恭毕敬,更不要说那些后生晚辈了,在他面前简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他一向是比较随和的,虽然他心里一直隐隐的希望能有一个抛弃身份,无所不谈的知交好友。 但是当真的有一个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时候,他的内心却是充满了愤怒,尤其是吴浩竟然指示手下作出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让他拿证据,难道让他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吗?再说他身上哪里有这些东西?
“道兄……” 梵清惠说话的同时,宁道奇长袖一摆,跨前一大步,说道:“你……”
几乎是同时,吴浩往左边一闪。 他身后的厨师诚惶诚恐的叫了一句:“三叔公!”
宁道奇愣了一下。
厨师赶忙又说道:“三叔公,我是五房的道远啊!”
“道远,你……你怎么在这里?” 宁道奇吃了一惊。
吴浩右手一摆:“梵斋主,请!”然后带头转身向宫城走去。
梵清惠看了一眼宁道奇,微叹了口气,紧跟在吴浩后面。
………………
文思殿。
偌大的宫殿中却只有两人遥遥相对。
梵清惠轻轻一笑,说道:“少帅真是高明,举手投足之间就化解了我的强援!”
“哪里?哪里?我背后可是作了很多功夫的。 我的部下查了整整五个月,花了上万两银子才查出了宁前辈的族人原来就居住在荆襄。 昔日曹操轻而易举的就把徐母接到了许昌,和他比起来,我还差的远。 差的远。 不知道梵斋主是否也有俗世的亲戚。 我很愿意为您照顾一二!”吴浩笑着打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变:“少帅真会开玩笑?”
“是啊!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不过想必了空大师也告诉你了,我这个人谈正事时却更喜欢直来直去。 所以梵斋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老实说,我这个人肤浅的很,如果斋主说的太婉转,很有可能只能起到对牛弹琴的效果!”吴浩说道。
“少帅真是谦虚。 少帅如果是肤浅之人,那这世间的读书人一大半都得称为文盲了。 ” 梵清惠慢慢的说道:“早就听说少帅言锋甚利,想必是不想让贫尼太过难堪,贫尼这里多谢了!”
“前次我和了空说的已经很清楚明白了。 这次斋主前来,莫非是已经考虑清楚了。 这就好,这个世界上的杀孽已经太多,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少帅是不是太过自信了呢?”
“我这个人一向自信,而且自信是成功的第一要素!”
“说得好!” 梵清惠紧紧地盯着他:“有一件事,贫尼始终想不明白,希望少帅能够直言相告!”
“能够说的我一定说,只是希望斋主不要让我太为难。 否则的话我只能让你失望了!”
“据我所知,少帅一年前方从海外归来,可以说与我慈航静斋素无渊源,也无任何仇恨。 我慈航静斋弟子这一年来在江湖上走动的也只有妃暄一人,她应该也没有和你结下任何的仇怨。 为什么你无缘无故的一出手就如此狠辣,似乎非要把我慈航静斋毁门灭派方才解恨。 难道就是为了那个阴癸派的小妖女?” 梵清惠问道。
第七十章明君
第七十章明君
“我不是出家人,没有那么宽阔的胸怀。 我不能和一个不尊重我妻子的人进行任何交谈!”吴浩“霍”的站了起来,袖子一拂:“斋主 ,请回吧!”
“阿弥陀佛!” 梵清惠站了起来:“少帅果然是性情中人,贫尼出言无状,得罪了。 贫尼这厢赔礼了!”
“斋主客气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太拘束,但是却不能容忍我的亲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管婠婠以前是什么人,再过十余天,她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任何人想要找她的麻烦,那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吴浩冷冷得看着梵清惠:“一个男人倘若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就算有百万家财,万世江山,又有什么用?他简直就是枉在世间走一遭!今天我想告诉斋主,也麻烦你转告江湖同道。 大家立场不同,各自绞尽脑汁奋力搏杀,无可非议。 就算最后失败了,我吴浩说不定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可是倘若谁敢打我家人的主意。 那我就跟他不死不休!”
“斋主,你也许在想。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对宁前辈不也打着同样的主意嘛。 我想说的是:我只是打探出了他族人的处所,除了聘请了他的几位族人在少帅军中做事以外,什么也没有做。 而且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行为,我并无强迫!”
“少帅还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啊!” 梵清惠拖着声音慢慢的说道。
吴浩知道她这是在讽刺自己。 不过,他也不介意。 自己毕竟是做了很让人不齿地事情。 虽然一开始,他只是吩咐米可定想办法制造一些有关慈航静斋和梵清惠的负面消息,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当米可定把计划提出来的时候,自己没有反对,所以希望梵清惠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自然是不可能的。
吴浩迅速转移了话题:“斋主刚才问我为什么和慈航静斋没有任何的纠葛。 却仿若有生死大仇一般。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一句:在斋主看来作为一个仁君明主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呢?当然有皇位可以继承的幸运儿除外。 ”
梵清惠摇了摇头:“少帅这是在责骂我们这些出家人尘心未尽呢?我们实在是另有苦衷。 自当年始祖地尼创立静斋以来,就立下了修练剑典者必须入世修行三年地法规。 从此我们便身不由己的被卷入尘世波鹗云诡地人事中,难以自拔。 有人以为我们意图操控国家兴替,这只是一个误会。 我们哪来资格挑选未来的明君呢?我们只是希望能为世间灾难深重的百姓作出一点贡献,让这天下少一些纷争,让这乱世早一日结束,百姓能够早日脱离着无穷的苦难。 安居乐业。 我们能做的只是找到一个心怀万民的人,用我们微薄的力量加以支持和鼓励而已。 ”
“哈哈哈。 斋主真会说笑话,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说那些大而无当地空话呢?从古至今,这个世上真有心怀万民的君主吗?你说一个给我听听。 我可不是什么儒生,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的三皇五帝之类的远古帝王摆出来。 要说你起码得从有当时的史官记载的时代说起。 虽然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但是在浩如烟海地史料中我们后人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 吴浩的话让梵清慧想了半天。
不久,梵清慧露出一脸苦笑。 摇了摇头说道:“贫尼平日里除了练功,研习的只是佛家的**,仅是这些**想要有所悟,贫尼穷其一生也不能完成,闲暇时也偶读一些道家的典籍。 史记之类,甚少涉猎。 所以也不敢在少帅面前班门弄斧了。 只是我等之心。 神佛可鉴。 ”
靠,这个老尼姑可真够狡猾的,说不过了,就来这一套,这不是典型地耍赖嘛。看来自己原来想的一点都没有错,老尼姑道行的确深得很呐。 吴浩不以为意的笑笑:“既然这样,这个问题咱们就此揭过吧。 不过,无论如何斋主选人——或者用别的词眼也罢,总之是有个标准的吧。 斋主要忙着研习**,我的事情也不少。 既然大家都很忙。 坐在一起说话的机会可是不多。 我想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的好?斋主,你看呢?”
“少帅说的是。 只是贫尼愚鲁。 少帅学古通今,不如还是请少帅赐教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要想做仁主明君,当然需要很多条件。 譬如说,要有足够地野心。 一个固步自封、胸无大志地人能够有大作为,实在是世所罕见。 机会只会落到有准备的人地头上。 即使有些幸运儿,因为种种的原因,或因人成事,或因为论资排辈等等其他原因,一时获得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权位,这样的人最后的结果不是成为别人的傀儡,就是被人从高处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不过大多数人的野心或者志向也有一个积累的过程,因此这算不得是第一位。 ”
“至于其他的渊博的学识、深厚的功力、殷实的家境、雄厚的实力乃至良好的人脉、极高的号召力,都是很重要 。 任何一条都是重要的条件,都能为一个人成为明君减少部分阻力,不过,我认为这些也都不是不可缺少的因素。 而最重要的就是他必须是一个洞悉人性的人。 只有一个洞悉人性的人,才能够知己知彼、以弱胜强、百战不殆。 汉高主刘邦起事之时,文不成、武不就,家境一般,职位不过是一亭长,谈不上有多高得号召力,而且已经四十有八,垂垂老矣。 是时,群雄逐鹿,一时激起多少豪杰。 风流才子,英雄人物数不胜数,可是最后却偏是他最后扫平群雄,坐了天下。 无他,洞悉人性耳。 ”吴浩走了两步,又说道:“这个世界原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好坏,只有相对的对错,对与错,往往只是一线之差。 只有洞悉人性的人方能把握住关键,把自己的力量调整到极限。 最后如果不能胜利,那通常只能是一个原因,就是他遇到了他的同类。 世间最残酷的就莫过于同类相残了。 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为了这个世界的灾难更少一些,我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原来我以为师妃暄乃是我的同类,如今才知道我错了,错的厉害。 原来斋主才是!”
梵清慧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双手合十:“贫尼受教了。 可是少帅的确错了。 贫尼不过是一介出家人,纵然对尘世还有些眷恋。 但是仅在江边走,贫尼已经是胆战心惊、叫苦不堪,哪里还敢往波涛汹涌的江心去?”
“自汉以来,我佛、道两家对于历代的朝廷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魏晋以来,我教信徒更是遍布中土。 月前,贫尼派妃暄也是有意为少帅助一臂之力。 可是少帅为何就如此决绝的把我佛、道两家都排斥在门外呢?”梵清慧接着又问道。
吴浩想了想,说道:“尧舜时代,洪水泛滥,肆虐生灵。 大禹之父鲧奉尧之命治水。 鲧造堤筑坝,结果洪水冲塌了堤坝,水灾反而闹得更凶了。 九年无功,终被舜赐死,一朝身殉。 其后, 舜又派鲧之子禹接着治水,禹改变了他父亲的做法。 在填堵筑堤的同时,更注重疏通引导。 他用开渠排水、疏通河道的办法,把洪水引到大海中。 历经十三年,终获成功。 这也就是所谓的大舜治水的故事了。 佛道两家的中心内容都是让人消极避世。 一个是无为而治,希望通过自身的领悟而自然而然的追求到“道”。 另一个则是把希望寄托在来生。 对于以前的历代王朝来说,他们认为如果天下百姓都信奉了你们的教义,自然就可以高枕无忧、天下从此太平了。 因为两教的教义都是让人不要去试图通过行动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应该顺其自然 ,或者说这一切皆是天命。 但是结果如何呢?不要说天下百姓不可能都是两教的虔诚信徒,就算都是,朝代的更替依然是不可逆转。 为什么呢?因为一方面人往往是得寸进尺的,因此朝廷的贪欲是无限的:而另一方面百姓们也要活下去,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这就像筑坝挡水,倘若只堵不疏,那么 天下大乱只是一个时间积蓄的长短的问题。 ”
梵清慧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吴浩不待她反驳,继续说道:“当然,我从来也不否认,佛教也罢,道教也好,也并非全无益处,至少这两大宗教,都是教导世人与人为善的,注重人的自身修养,提倡自律,对于社会的风气的净化自有其独到之处。 而且无论是佛家**还是道家的典籍,其中蕴藏的知识那是包罗万象,如果有人能够整理出来,那实在是大功一件。 此外,佛家**和道家的典籍中许多的哲学观点都给人以启迪,真正是警世名言。 因此我的态度就是需要遏制,但是绝不是彻底抹杀!”
第七十一章红烧肉
第七十一章红烧肉
梵清慧重又平静下来:“少帅,岂不知由简入繁易,由繁入简难。 自魏晋以来我佛在中土已然落地生根,开枝散叶。 上至官宦大夫,下至百姓走卒,已经深入民心,今少帅旦夕之间就要改变,只怕不易吧。 如今杨隋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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