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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浮生似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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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敏又道:“人生不过数十载,如果总是纠缠于过去的恩怨,何时是个头?”
她想到他所背负的仇怨,再听他说出这番话来,不禁替他有些难过。
世间的人,又有哪个能做到摒弃恩怨,坦然面对过去而活?想起当初,他送她去皇宫的时候,曾说过想向楚昊示好,想接近楚昊的话,于是说道:“敏公子不是想接近谦王殿下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络敏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后笑了起来,似乎很在意似的,道:“姑娘此话当真?”
“自然不假,等他回来,我便将你介绍与他。”她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敏在这里以茶代酒,先谢过姑娘了。”他双手端起茶杯,敬了她一下。
她忙端上自己的茶杯,道:“不敢,事都还没办,何必这般客气,都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今夜月色这样的好,咱们聊些高兴的。”
说罢浅浅嘬了一口茶。
络敏抿唇浅笑,“也是,许久没见过这么好的月色了,今夜,只谈高兴的。”
两人一边吃茶,一边闲聊,水榭内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
正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绿儿领着一个四十来岁,微胖的男人进了亭子,老远便朝亭内喊话:“敏公子,让我好找。”
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人,又回头看络敏,只见络敏面上笑容少了几分,他微微向前欠了欠身,搭话道:“馆主这么晚了还找敏,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那馆主冲她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疑惑的表情来,好似早就知道她一般,随后,满脸堆笑地望向络敏,说道:“正是正是,韩相府来人点了公子您,还有蝶衣、解语,点了你们三人明日午后的戏,好似人还不少,想着怕时间仓促,所以提前来跟公子知会一声,好有个准备。”
络敏出身不好,但照应他的人却不少,多是朝中重要,看这馆主对他的恭敬的样子,便知道络敏在如意馆的位份不低。
“来人可有说明日来的都有谁?”络敏漫不经心地,一边喝茶一边问话。
馆主忙回答道:“好似有辰国公,韩相,好像还有严相,别的就不知道了。”
第250章()
听到此处,她心中一楞,差点一口茶给呛着,严正!严正与这两人显然不是一伙的吧,怎么就纠缠到一起来了呢?她看了胖馆主一眼,又回头看着络敏,见络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好不容易才稳住没有即刻问出口来。
络敏面色一直很淡然,淡淡地问道:“不知他们可有预先点戏?”
“没有,说等大人们现场来点,不过,你们拿手的那几出定是少不了的。”那馆主搓了搓手,笑盈盈地道。
“行,敏明日晨起便去找蝶衣和解语商议一下。”络敏放下手中茶杯。
“好好,我就不打扰二位了。”馆主笑眯眯地向两人告辞,离开了水榭。
等他一出亭子,她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看见我为何不奇怪?问都不问一声?”
络敏抬起眉眼,冲她笑道:“韩将军早就与他打过招呼了,他如何敢多言半句,你只管放心便是,他不会对外说出你在这里的事情,更何况,他并不清楚你是谁。”
“他不知道我是谁?”她有些惊讶。
“正是,姑娘的身份,怎可随意说出,若是让这里的人知道你是谁,哪里还能如此悠闲地在此吃茶赏月?”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讪笑道:“那也是,对了,严正怎么会跟商儒林、韩束他们搅到一块儿去了?再说,他不是刚死了儿子吗,怎还有心情来听戏?”
络敏挑了一下眉,笑道:“这个…敏可不知道,对了,若是你在屋里待得无趣,明日不妨去前台听我唱戏?”
“真的吗?我可以去吗?”她欢喜地看着络敏。
络敏的双眼很亮,笑盈盈地道:“当然可以,也常有贵妇人前来听戏的,不过,姑娘得小心一些,要去的话,得稍作装扮,若是被那些人认出你来,只怕会有危险。”
她忙点头承诺:“好好,我会小心的。”
二人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荷塘,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严正为什么会同楚畅、商儒林等人在一起,以及为何还有心情听戏,这两个问题困扰着她,见络敏邀请,她当然是求之不得,正好明日去前堂一看究竟。
第二日,络敏早早地就去了如意馆前院,等到下午戏台上正式开唱的时候,她一身男装出现在大堂最角落处。
台上演绎着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络敏扮的是女像,清纯靓丽的扮相极美,她略微瞟了一眼,便四处搜寻严正的身影。
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着,心中十分纳闷,莫非严正没来?她不认识商儒林和韩束,所以并不知道楼下这群人当中是否有这两人。
台上络敏唱腔优雅清扬,楼上传来一声喝彩。
她这才发现楼上别有洞天,此刻,戏台楼上左侧正位,端坐着四人,正中便是楚畅,严正坐在他左侧,右侧分别是韩束和商儒林。
看到楚畅那一刻,她心中惊了一下,没有想到楚畅也会来。
她此刻所在的位置离那看台甚远,只能远远地看见他们一些面部表情,至于说了什么,更是不得而知。
只见那四人相谈甚欢,但所谈内容似乎与那台上演绎的内容,毫无关系,只是偶尔应景般地喝彩一声。
她越看严正越纳闷,不管怎么看,那严正都不像一个有反骨的人,为何楚昊一走,他就和这伙人搅到了一起?!
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对楚昊他们的事情,有多大的影响,楚昊知道了之后,会是怎样的状况。
此时,严正脸上一直保持着谦逊的微笑,看不出一点儿丧子之痛,她真的无法想象,严正是怎么做到如此镇定的。
台上,络敏装束已变,手持长剑一身劲装,正与另一个武生打扮的人在对打,络敏身段纤巧修长,武戏打起来,更是十分的赏心悦目,她一只眼注视着楼上,一只眼忍不住瞄向台上络敏上下翻飞的身影,心中暗自为他喝彩。
不知道说到什么,楼上传来开怀大笑,她望了过去,只见那四人正举杯共饮。
也不知道这几人究竟说了什么,居然笑得如此开心,她撇嘴,心中很是鄙视了一番。
忽听台上传来一声惊呼,她循声望去,只见络敏捂着腹部倒在台上,他身旁那武生目瞪口呆,浑身直颤。
他望着自己手中的长剑,那剑尖还挂着一溜血珠,他嘴上直喊:“不是,不对,这不是我的剑,不是我的剑!”
出事了!络敏出事了,她一下反应过来,想也没想,便向戏台冲了过去,楼上楼下顿时乱作一团,都往戏台涌去。
她冲上台,扶起络敏,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伤得重不重?”
有人大喊着快叫郎中。
络敏睁开眼睛,看到是她,虚弱地推了她一把,说道:“你怎地上这显眼的地方来了?还不快走!”
“你都这样了,还顾及别人,到底伤得怎样,还能不能坚持?”她心中急得直冒火。
楼上四人下楼来到台上查看。
络敏又重重地推了她一把,说:“快走!”
她往后仰了一下,没明白络敏为何要这么用力推自己。
楚畅原本还没注意到扶着络敏的这个人,经络敏这么一推,反倒将视线落到她身上,这才发现她是女扮男装,十分眼熟,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
“是你!”楚畅忽然大喊。
他的动作比他的话还要快,只见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喊道:“来人!将此人给本王绑了!”
随行的侍卫一拥而上,将还没缓过神来的她,一把按在地上,反剪双手捆了个结实。
此时她才猛然醒悟,发现自己已落入了楚畅手中,心中不禁苦不堪言。
严正见她被擒,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那日,她失踪之后,严力发疯一般地四处寻找,他也暗中派人去找寻过,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藏在这如意馆。
是她自己无意之中闯到这里来的,还是有人帮她?故意将她藏在此处的?
如果是她无意中闯来倒也罢,若是有人将她藏在此处,那这人,还真是心思缜密,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要将一个姑娘,藏在这样的地方来!
谦王将她交给自己,可她现在居然被楚畅抓住了,这该如何是好?且不说如何交代,若是因此坏了大事,那更是难辞其咎。
楚畅回头看了严正一眼,眼中尽是戏谑,说道:“郡公,此女曾为你严府儿媳,你该不会心存不忍吧?”
严正赶紧抱拳申辩:“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如今,她与下官并无半点瓜葛,殿下尽管放心,严正不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
第251章()
严正心想,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无法改变她被安王抓走的事实了,唯有不变应万变,先稳住对方,再伺机救人,否则,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不但救不了人,还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商儒林捻着下巴上的胡须,笑道:“郡公真是七窍玲珑心。”
严正垂下眼皮,眼底一丝冷意一闪而过,他讪笑道:“辰公说笑了,严某只是识时务而已。”
稍后,这一干人,没等郎中来救治络敏,便先后离开了如意馆。
楚畅带着押解欣斓的侍卫,刚走出如意馆不久,便被人盯上了。
一方是韩嵩的人,一方是镜花台的人,两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冒然出手,只是一路悄悄跟随,直至安王府门前。
王城一处僻静宅院,那跟踪楚畅的其中一人,匆匆跑进后堂,他向堂上人说道:“江副座,欣姑娘被安王抓走了。”
那堂上之人,正是镜花台的副座江平,他来人禀报的消息,一下子便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欣姑娘被楚畅抓?怎么回事?”
底下那人便将发生在如意馆的一切,细细回禀给了江平。
江平厉声说道:“我不是让你好生看着的嘛,怎么出事的呢?宗座走的时候,可是交代得十分清楚,若是欣姑娘有个什么不测,我等都不要在镜花台待了。”
那人委屈地辩解道:“她是女子,又藏身在如意馆,属下不方便近身守护,出了这样的事,属下也没有办法,眼下,只有想法救出欣姑娘才是,还请副座给拿个主意,要怎样救人。”
江平狠狠蹙着眉,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几转,忽地停下脚步,回身对那人说道:“估计那楚畅暂时不会将她怎样,应该会将她先囚禁起来,你多派些人,日夜守着安王府,石磊你,即刻回安王府,好好探探情况,先探明她关在何处。”
那石磊点头:“好,不过,我在跟踪他们的时候,发现还有一波人也在暗中跟踪,属下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意图,所以不敢贸然行事。”
江平摇手,道:“若我猜得不错,那波人应该是韩嵩的人,我曾听宗座提起过,宗座说,韩嵩并无恶意,若是他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便不予理会,你只管看好安王府,密切注意里边的动静,你下去时传令下去,让在京的人,都来我处。”
“是,属下先告退。”那石磊颔首退下。
此刻安王府内。
楚畅吩咐庞文,加派侍卫府内巡逻,尤其是关押人的地方,必须日夜值守,即便是一只苍蝇,也不得随意进出。
稍后,他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关押欣斓的地方。
还没走近,便听见那女子在与看押她的人聊天,顿时不觉一声冷笑,都到了这般境地,她还有心思与人闲扯,当真是与众不同。
只听她说道:“你这个脚疼啊,不是小事,得赶紧找郎中仔细瞧瞧,若是拖久了,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其实也没多严重,只是晨起的时候感觉不灵活,有些发热发红而已。”那人道。
“你这是慢性病症,已经很严重了!只怕到后来,再严重些,便要变型了,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变…变型?”那人吓了一跳,待要继续问些什么,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一脸寒霜的楚畅,吓得赶忙住嘴退到一旁。
“开门!”楚畅面无表情地吩咐。
那人战战兢兢摸出钥匙,上前打开牢门。
楚畅挥了挥手,没有说话,一步迈入门去,那人悄无声息地退开了。
看到楚畅,她一声不吭地紧紧盯着来人,满脸的不屑。
楚畅看着她,半晌无语,好像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见她眼中越来越浓的轻视,提唇冷笑道:“关在这里,你都还能如此自在,世间只怕再也找不出你这样的女人了。”
“怎么?要我哭?哭有用吗?你会放了我?”她冷哼一声,回身走到角落,在那里坐了下来。
“不会。”
“那还说什么?!”她双手环抱,瞪他一眼,随即闭了双眼不再理他。
楚畅嘴角一丝浅笑,望着她,淡淡地道:“虽然我不会主动放你,但你是可以换取自由的。”
“是么?怎么换?要我给楚昊写信?让他放过你?”她睁开眼睛,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睨着对方。
楚畅不以为意,笑道:“只要你告诉本王,皇兄离开之前,可有跟你交代过什么?可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他的身体,是否真的已经康复,我便放你出去。”
“怎么?这样关心他?既然你们兄弟之间这般兄友弟恭的,何需来问我,你为何不亲自问他去?”
就这么简单?她心中一下警惕起来,楚昊离开之时,和她根本没见过面,所以不存在交代过设么话。
而楚昊身中丧尸蛊,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她、凌霄、燕羽,便只有程风了,就连萧逸,也只是以为他得了极重的病,却并不清楚他究竟生的什么病。
现在,楚畅居然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是否已经康复,难道,他对楚昊的病,原本就是知情的?
“他是不是更重了?”楚畅再次问道。
“他离开的时候,病早就好了,再说,他生的又不是什么重病,怎能不好?”她望着他笑盈盈地答道。
“可本王怎么发现,他离开的时候还那么虚弱呢?他肯定没有好,也许还更重了呢,肯定是的!”楚畅仍然一副笑脸,只是那笑容里,隐着一抹令人浑身一颤的寒意。
“哼,信不信由你,民女无话可说。”
说罢,她又闭上双眼,不再开口。
离开楚昊的时候,他的情况并不是太好,尤其是那声嚎叫,至今想起来,都令她心颤不已,她不想跟楚畅说得太多,怕被他看出自己心中的忧虑。
楚畅又道:“好吧,好吧,这个,你说不说也没关系,那你不妨告诉本王,他什么时候回来,说了本王便放了你,否则的话,你一辈子也别想出去了,这里又潮又热,夜里还有蚊虫和老鼠,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女人,只需一晚,便会被咬得浑身疙瘩,全身溃烂,流脓不止。”
她懒得听他说话,干脆转了个身,拿后脊梁对着他。
楚畅收敛了笑容,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本王也没有办法,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看你能熬多久。”
说罢,甩袖出了牢房。
第252章()
却说严正,离开如意馆之后,叫车夫直接将马车赶往皇宫。
他想过了,与其让她留在楚畅手中,倒不如让她被皇上抓去,两害取其轻,这个道理谁都懂。
两个时辰之后,一队羽林军直奔东城安王府。
欣斓被带出安王府时,楚畅气得咬牙切齿,本打算好好熬一熬她,谁知还不到四个时辰,就要将她交出去。
她原本以为,会被楚畅关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更换了关押的地方。
皇帝下令将她扔入天牢,便不再理会了。
她苦笑不已,对她来说,在哪里都一样,皇帝抓她,只是为了要挟楚昊,倒不会真正要了她的性命,但要想出宫,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不知是谁向皇帝举报她在安王府的,她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恨他呢?
第二日午后,一个身穿紫衣的宫女,急匆匆地走进东宫内殿姜舒的卧房,她伏在太子妃姜舒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尚未说得仔细,便见姜舒紧蹙眉头,十分痛苦地捂住腹部。
“娘娘,您怎么了?”那宫女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些话,把太子妃惊吓到了。
“好…好疼,翠屏,快…快禀太子,不,叫御医,我好像要生了!”姜舒已是一头大汗。
那翠屏慌忙跑出房门,吩咐门外的人去禀报太子,去请御医,然后同另一个宫娥将姜舒扶到床榻上。
太子赶回东宫,见姜舒已经躺在床榻上,御医和产婆都还没有来,他上前握住姜舒的手,细声安慰道:“舒儿,是不是很疼,你忍忍,御医马上就到。”
“殿下,臣妾不妨事,只是刚发作,”姜舒却努力抬起身子,压低声音对楚宇说道:“欣姑娘被父皇抓住了,囚禁在天牢,她可是皇弟着紧的人,你得想法去救她出来。”
楚宇听了心中一惊,楚昊如何紧张这个女子,他是亲眼所见,若是她出了事,只怕楚昊会着急万分,如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和自己,出不得半点儿纰漏。
楚宇心中本来已经很着急了,但却安抚姜舒道:“我知道了,你不用着急,明日父皇便要启程去天坛祭天,去北苑猎场围猎,为前方将士祈福,求得战事大吉,这一去一来,便是半个月,到那时,我会想法救出欣姑娘的。”
姜舒点头,问道:“殿下,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没?”
楚宇摇头:“暂时还没有,晚点我去找东翁商议一下。”
姜舒想了想,道:“看来臣妾今日是要生产了,不如到时候你去求母后,求她将欣姑娘赏给臣妾做侍女,毕竟她也没犯什么大过错,想来,只要母后点头了,应该不是难事。”
“也对,母后与你向来亲厚,想必她不会拒绝的。”
两人正说着话,御医和医女到了,楚宇退到一旁,让御医和医女上前给姜舒做检查。
宫娥忙着布置产房,楚宇和御医退到产房外。
几个时辰之后,姜舒顺利诞下一个健壮的男婴,众人向楚宇道喜,楚宇激动不已,忙吩咐打赏,派人去向皇帝和皇后报喜。
楚宇走进已经收拾干净的内室,姜舒脸色苍白,精神却很好。
他上前握住姜舒的手,两人小声说了几句体己话,姜舒便催促他亲自去向皇帝皇后报喜,顺便找皇后要人。
楚宇让人将孩子抱来,看过之后,这才起身出门。
姜舒目送着楚宇的背影,心头百感交集。
当初,刚嫁给楚宇的时候,她十分担心楚昊会同楚宇争夺储君之位,甚至与父兄说起过自己的担忧。
可渐渐的,她发现,楚昊不但毫无争储之心,甚至事事都为楚宇着想,处处维护着楚宇,为他谋划,她心中感动不已。
今日,听到欣家女子出事,她比谁都着急,她老早就从楚宇口中得知,楚昊这么多年来,唯一动心过的女人,便是这欣家女子,那在意程度,即便是从楚宇口中听来,也令她不禁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所以,她清楚这女子对于楚昊来说,有多重要,若是这女子不好了,楚昊会怎么样,不用想也知道。
她知道楚宇个性谦和儒雅,事事不争,背后有多少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若不是楚昊这么多年的维护,只怕他早已不在那个位置之上了。
楚昊就是楚宇最坚实的后盾,楚昊倒了,楚宇便会动摇,最终失去一切。
所以,她必须救出这个女子,为楚昊,更是为楚宇,为自己。
沐华宫内,明阳皇后半靠在软榻之上,眯着眼睛,宫女在一旁轻轻摇着羽扇。
进来传话的宫人,见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方蘭,悠闲地坐在纱帘外地台上绣花,便知皇后在午睡,不敢大声说话。
他向正抬头望来的方蘭招招手,方蘭轻脚轻手地走过去,那传话的宫人在她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太子求见皇后。”
“前头宫人来禀报,太子妃生下一个男孩,皇后很是高兴,一直到方才,才刚眯着,还是请太子先回去,傍晚时分再来吧。”方蘭十分得体地回道。
“是。”那宫人应了,正要转身出去,便听见里边有了动静。
“谁来了?”明阳皇后问道。
“回皇后,是太子求见。”方蘭忙搭话,进去侍候明阳起身。
“叫他进来吧。”明阳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
方蘭忙叫那打扇的小宫女出去传话,不一会儿,楚宇就进来了。
他恭恭敬敬地弯腰给明阳行礼,朗声说道:“儿臣见过母后。”
明阳微笑着看着他,说道:“舒儿刚刚生产,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你不在东宫陪着,来我这里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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