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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鼎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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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撤走了?”
“我也觉得奇怪,让我施法探听一下情况!”南宫理说着,掏出一张纸符,喊了声“化风”,那道符立刻消散,化为一股旋风。南宫理掐诀一指,那股旋风直奔秦军而去。
片刻,旋风返回,围着南宫理绕行了几圈,最后又化为纸符。南宫理面色欣喜,“师兄,好消息!那些士兵纷纷议论,始皇帝那个暴君忽然驾崩。胡亥继位,担心他的皇位不稳,命令所有近卫营即刻回京护驾!”
慕容兆长出了口气,“看来很多事将让他无暇顾及,我们的危机可以暂缓了!”
千叶也从刚才的悲痛中醒悟过来,恨声怒骂:“这个暴君,还想长生不老,现在终于下地狱去了!”
薛融顺着街道前行,她伸手摸了摸街边的石牌楼,汉白玉光滑细腻,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触。这是幻觉?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根本分不清楚。
街道的尽头是一片竹林,葱绿清翠。左边果然有一座楼,高三层,全木建筑,飞檐高挑,雕梁画栋。正中有块一大匾,上用行书书写“最楼”两字,苍劲有力。虽隐身于竹林中,还是难掩霸气。
薛融稍一迟疑,拾级而上,房门敞开,里面放着几张精制的竹椅家具。她还未及仔细欣赏,只听一个声音传来:“你终于来了!”内厅门帘一挑,有一中年人走了出来。
“您是城主?”薛融小心问道。
那人一笑,“算是吧,大家都这样叫我!”
薛融仔细打量他,见他身材高挑,相貌成熟英俊,只是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显得不甚协调。“您应该穿一身丝绸长衫才能更显您的气质!”
“那就如你所愿!”他说着掸了掸衣袖,竟然瞬间换上一身青色的真丝长衫。薛融吃了一惊,“为什么你会法术?”
他呵呵一笑,“我本是一个虚无的灵魂,并没固定的模样,你看我的衣着变了,那并不是法术,而是你潜意识的作用!”
薛融并没有太明白,显然她对这烧脑的话题也不感兴趣,于是转而问道:“请问城主,此楼为何称为‘最楼’?”
“那你认为是何原因呢?”城主反问。
“一定是此楼在城中最为高大,或许城主权力全城最大”
城主一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如此俗气!其实‘最楼’原意赎我之罪,后来友人说罪字不雅,才改为‘最楼’!”
薛融点头明了。城主话锋一转说道:“我已经知道你的来意,我想先给你讲个故事!”
“我很想听故事,但我更想知道,我是谁?”
“你不用急,缘起缘灭,生死轮回。冥冥之中,一些人总是交织在一起,想分也分不开啊!”
公元1004年冬,北宋咸平七年。
松月山白雪皑皑,慕容山庄灯火通明。
正房里一位中年人仰卧床榻,四周围聚很多男女老少。他面如枯槁,气息奄奄,声音断断续续:“想不到我慕容锋正值壮年就病入膏肓,降魔卫道的重任尚无建树,我心不甘啊!”
他咳嗽几声,身边一个英俊的青年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一千年以来,我慕容世家呕心沥血,终成正道翘楚。我死后,由阳儿任家主,降魔重任,要一肩担当。”说着,又抓紧另一名青年的手,“还有旭儿,你一定要悉心辅佐你兄长,不可懈怠!”
“阳儿善法器,旭儿精兵器,要发挥专长,才能有所精进!为父还有几件事放心不下。天地正气衰退,魔长道消。三年后就是妖王之争战役,最有实力的有二,其一是狐妖格格,她法力高强,做事高调,也曾和为父交战多次,互有胜负。另一个妖王人选相当神秘,至今不知他的姓名,也不知是男是女,行动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家都叫他魅影。这二妖一直是我正道心腹之患,如果能将他们个个击破,到时妖王之位空缺,将是正派之幸事!”
“阳儿擅谋略,处事灵活,要发挥你这一长处。同时,还要联合南宫世家,聚集正派力量,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九天剑自出天炉,虽然锋利无比,可断金石,但使终无任何变化,无异于寻常刀剑,为父百思不得其解。你二人要细心琢磨,我相信此剑一定会成为独一无二的神兵利器。还有为父用三年时间,炼制一法器,它玄妙无比,变化无穷,是我炼制法器的巅峰之作。可是”
他话未说完,一口粘痰涌上,气绝而亡。
夜色沉沉,慕容山庄人人白衣孝帽,门口升起白色引魂幡,白纱罩住灯笼,一阵阵的悲声回荡在夜色之中。
慕容阳年纪二十出头,眉头凝结,少年老成。他此时正麻衣素孝,跪在父亲灵柩前。忽然,管家慕容朴跑了进来,呈上一封信。慕容阳看毕信,冷笑一声,“这狐妖格格真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得知父亲大人病故,还写了战书约我三日后决战!”
身旁是他的弟弟慕容旭,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他接过信件扫了一眼,恨声说道:“那狐妖欺人太甚,我定和兄长并肩作战,灭她的锐气!”
慕容阳并未回答他,而是抬手叫来管家,“你让人替我手书回信,说我父亲刚刚亡故,重孝在身,不便应战。另外我有意和她修好,大家和睦相处,相敬如宾,问问她意下如何?”
慕容旭吃了一惊,“兄长不应战也就算了,还要和狐妖讲和?这等懦弱的行为,岂不让同道耻笑?”
“我慕容阳做事只求结果,不拘小节。谁要笑也只能随他去了?”
慕容旭冷着脸,虽然不同意他的见解,但却不知如何反驳他。
一晃过了半月,积雪逐渐消融,山间的石径又显露出踪迹。清晨的阳光拉长了松影,空气中流动着明亮的气息。慕容山庄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慢慢伸进脑袋,看看四处无人,便轻快地跑了进来。
她年纪也就七八岁,长得机灵可爱。可她身上的红色衣裳,与慕容家上下素白之色反差明显。有几个家丁看见,纷纷围了过来,“这谁家小孩子,穿得这么鲜艳,这不明摆让我们慕容家难堪吗?”
几个说着,一拥而上,想抓住这个小女孩。小女孩一点也不害怕,甜甜一笑,伸右手食指冲几人轻轻挥动,那几人顿时象草垛一样栽倒在地,人事不醒。有人认识这一招,大喊一声:“这是香风指,她是狐妖格格!”
一听这名号,府内顿时大乱,众人手持兵器冲了过来。忽然传来一声娇笑,如轻风拂过珠帘之音,悦耳动听,“香香,你怎么又顽皮了?”随后,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素的美人施施然走了进来。
这些家丁望着这个美人都痴了,她面如粉黛,五官精巧如天人,一动一静之时,携一阵香风,让人如痴如醉。
众人痴迷了片刻,有人忽然醒悟,“大家不要被她迷惑,这人也是狐妖!”这一声断喝,惊醒众人,大家齐齐持兵器冲了上去。这女子不慌不忙,屈指一弹,一粒金色的光珠升起,象巨大的磁场,众人手中的兵器瞬时被吸了过去,凝成巨大的铁球跌落在地上。
大家赤手空拳,只得纷纷后退。那女人莞尔一笑,风情万种,“难道名满天下的慕容世家竟然如此待客?”
这时,房中传来一声轻斥,众人退开,闪出一条道路。慕容两兄弟走了过来,慕容旭面色铁青,敌意十足。慕容阳却一脸和气,如春风拂面。“原来是格格姑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格格一笑,把香香拉入怀中。“你就是新任的慕容家主吧?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健忘?”
慕容旭脸色一变,忽然擎出一把轮形兵器,“你个妖怪,敢在这里放肆!”
慕容阳赶紧制止他,“我兄弟鲁莽,姑娘千万不要介意!在下有些迷惑,不知我对姑娘做出了什么许诺?”
“家主信中可曾说过‘和睦相处,相敬如宾’?我今天专程前来拜访,竟然是这等礼遇!”
“姐姐说这里山清水秀,我们本来想在这里住下,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粗鲁!”香香忽然插嘴说道,童声如天籁之音。
慕容阳笑道:“那是我失礼了!如果姑娘喜欢,我慕容家随时向你们敞开大门,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说着,转头向众人说道:“格格姑娘和她的妹妹,是我邀请来的贵宾,谁也不许怠慢失礼,如有违抗,家法处置!”
10、空空的盒子()
慕容旭冲进来的时候,哥哥正在品茶。他头上青筋暴起,声色俱厉;“兄长,你为什么这么胆小怕事?你知道外面人怎么议论吗?我们堂堂降魔世家,被狐妖欺负上门,都不敢说话。还把妖精待若上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慕容阳面无表情,右手把玩着钧瓷茶杯。
“你怕死也就罢了,让我去和狐妖决一死战!”慕容旭咬牙切齿说道。
“不行!你要敢对她们无礼我一样家法处置!”慕容阳冷冷说道。
慕容旭气得脸色铁青,转身摔门而去。
此时内房传来一声幽幽叹息,一个年轻的妇人挑帘走了出来。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慕容阳的肩头,“夫君,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为妻支持你!”
慕容阳轻抚她的手,感觉柔软无骨,“还是夫人了解我!你看我这个兄弟做事鲁莽,心直口快,最无心计,我真怕他做错事情!”
“夫君,旭弟早已过了成婚的年纪,我看只要给他找一个心仪的女人,他的脾气性格会有所好转的!”
慕容阳点点头,随即转开话题,“你和格格都是女人,好交往,以后还要烦劳娘子多多费心啊!”
此时慕容山庄的后院厢房,香香高兴地在屋里跑来跑去,还不时新奇地东找西找。格格则倚坐在红木椅上,望着欢天喜地的妹妹。
香香摇晃着粉红的真丝帷幔,“姐姐,我喜欢这里!比我们冷冰冰的石头房子强多了。我们今后就住在这里行吗?”
格格点点头,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这个慕容阳痛快地答应我们留下,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正在这时,传来轻轻敲门声,随后走进来一位年轻的妇人,身后跟着一名丫环,手里托着托盘。
“格格姑娘,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妇人轻施一礼问道。
格格起身还礼,“敢问您是?”
“我是慕容阳的妻子”
格格闻听,忽然打断她,“原来你就是南宫珠玉,果然名不虚传。夫人的美貌、智慧、贤淑天下闻名,‘百年难得一珠玉’的美名无人不知。当年要不是南宫和慕容两家联姻,不知还有多少少年名士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南宫珠玉听她赞美,脸色微红,“格格姑娘你过奖了!我久闻姑娘大名,不说你惊天动地的本事,今日得见你的容貌,简直美若天人,我珠玉是真心叹服了!”
这两个美人彼此赞扬,心里真是惺惺相惜。闲谈片刻,南宫珠玉忽然说道:“和你聊得起劲,险些忘了正事。”说着向小丫环使了个眼色,“我夫君特意交待我,有一件礼物送给姑娘,请笑纳!”
小丫环呈上托盘,格格满脸好奇,掀开盖在上面的红绸。这是一个墨玉的盒子,有手掌大小,玉质湿润,摸起来有一种油腻温顺的感觉。上面还雕刻的密密的花纹,精美异常。格格心里猜想着里面的宝贝,一边轻轻打开盒子,她微微一皱眉,“难道家主也玩起了买椟还珠的游戏?”
她把盒子迎着珠玉一晃,原来里面空无一物。“但愿家主没有戏耍我之意?”
南宫珠玉也有些吃惊,不知慕容阳是何意。她反应机敏,赶紧打圆场,“我听夫君说过,此盒是他母亲珍爱之物,原本是用于存放首饰的。一会我挑几样称心的首饰差人送过来,省得这么好的盒子空着!”
格格并无不快,连声道谢。她俩人说话时,香香眨着黑葡萄般眼睛注视着南宫珠玉,忽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姐姐,你也是妖怪吗?你长的真漂亮!”
珠玉禁不住这样超萌的称赞,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等你长大了,一定是天下最美的姑娘!”
两人毫不生分,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十分投缘。
天色暗了下来,松月山脚下的兴隆镇已经灯火通明。慕容旭坐在醉月楼二楼的雅间,正好能望见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心情很郁闷,狐妖格格的得寸进尺,兄长的软弱无能,还有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兄长对他的无视,完全无视。他的话轻如鸿毛,连让哥哥皱皱眉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说左右他的意见了。
他仰头干了整碗酒,面前已经摆放了好几个空空如也的酒壶。他已经大醉,街道上灯火阑珊成了一片光影,模糊不清。慕容的家规森严,是要往常这样大醉回府,一定会受到责罚。唉,管他呢?反正兄长的眼里只有狐妖,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他踉跄着下楼,出门时差点滑倒在地,原来天空飘起了零星的小雪。他走路摇摇晃晃,醉态十足,路人纷纷闪避。时间已到正月,春节日益临近,街道上的行人多了,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他踉跄前行,不时传来路人的斥责声。一阵冷风吹过,他感觉头大如鼓,醉意更浓。跌倒的时候,他朦胧中看见眼前一片绿色,如看见一枝救命的稻草,他伸手抓去,传来一声惊叫
此刻,慕容阳正立于左跨院之中,苍天真是善变,午后还是艳阳高照,而入夜却飘起雪花。他在院中来回踱步,任片片白雪飘落在脸上。他专心致致观望着手中那把剑,不知是何材质,非金非玉,赤金色却无光泽。父亲定名此剑为“九天剑”,寄予厚望。而此剑一出天炉,却如同一死物,毫无灵气,更谈不上变化。
“问题出在哪里呢?”他反复思索不得其解。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他立刻警觉。在院中摆放着一口大鼎,就是慕容家传世宝物“问鼎”。此鼎原在房内,前些日子他才让人搬到室外,吸收日月天地灵气。而响声正是从大鼎的后面传来的。
“什么人?别在那鬼鬼祟祟的,出来!”他轻斥一声。一声清脆的应答,一个小丫环从鼎后面走了出来。这小丫环有十七八岁,眉目俊秀,清纯可人,慕容阳本想发火,看见可爱的小丫头,火气一下子憋了回去。
“回家主,我是新来的丫环!”女孩脆生生答道,行为有些拘谨。
慕容阳一皱眉,“你把管家叫来,我有话问他!”小女孩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片刻,又跟在管家慕容朴的后面回来了。
“为什么府里来了新人我却不知道?”慕容阳问道,表情有些不悦。
“老爷生病前把法器房的人全遣散了,说他们手脚不干净。这是我刚买的佣人,还没来得及禀告家主。”管家答道。
“都是按要求作的?”
“是的,这小女孩家事清白,父母双亡,而且有三家兴隆镇的老住户作保。也经过法器的测试,无妖气,无异能”
慕容阳听到这里表情轻松了许多,“她刚才应答我时,声音清脆如美玉撞击,就让她改名为应玉吧!”
“可这名字跟夫人的名讳有些相似,是否妥当?”
慕容阳摆摆手,“不妨事,就叫这个名字。”小女孩很乖巧,上前施礼谢恩。
“以后让她在法器房伺候,你带她去熟悉一下!”慕容阳说着,把手中剑交给应玉。她双手捧着剑,跟在管家身后,拾级向二楼走去。到了楼梯的拐角,应玉脚下一跘,九天剑飞了出去,正好跌入“问鼎”之中。一缕轻烟之后,鼎内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
管家大惊失色,厉声喝斥:“你个小丫头,毛手毛脚的,刚来就闯下大祸,等着一会皮鞭伺候!”
应玉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阳也吃了一惊,目光注视着红色的光芒,忽然大喜,“没想到你误打误撞却解开我的心结。我要辟一先例,‘天炉’之后,再用‘问鼎’回火,不信此剑不成!”
“赏应玉一身绸缎衣服!”慕容阳大声说道。
管家嘴里答应着,心想不知今天家主犯了什么浑?
天色微亮,慕容旭从梦中醒来,头还有些微微作痛,口干舌燥,宿醉未醒。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脱得精光。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翠红暖帐,象是一个女人的闺房。再侧身望去,吓得他灵魂出窍,身旁侧卧一女子,香肩裸背,长发掩住了脸庞。
他心里怦怦狂跳,轻手轻脚穿上自己的衣服,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他的记忆断断续续,完全拼接不起来。只记得眼前一片绿色,伸手抓去,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他记忆中还残留着如莲藕般雪白的小臂。
“天哪!我作了什么?”他努力回忆着。一眼瞥见竹椅上搭着的那件绿色的衣衫,这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测。他小心翼翼,蹑手蹑脚,悄悄退出那间屋子,并没有惊醒那个裸背的女子。
晨光之中,眼前是一座三层的楼阁。这在兴隆镇无人不知晓,是镇上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春香阁”。他心里最惧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留宿风月场,是慕容家规的大忌,禁闭廷杖是不可少的。关键是他这个人人敬畏的二少爷丢不起脸啊!
他匆忙翻过院墙,一路狂奔,生怕有人追出来。等脚踩着上山的台阶,才放慢脚步,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足底传来冰冷的寒意,这才发现有一只鞋不知何时遗失了。
他苦笑一声,跛脚前行。离家还有百尺之遥,忽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他反应机敏,闪身躲过,原来只是一个松果。
树顶传来一阵笑声,“好身手,果然不是一般的登徒浪子!”
11、淫贼()
慕容旭正惊讶之时,树顶一人飘然落下,轻若鸿毛。原来是一个青年才俊,背后背剑,气宇轩昂,一看便知是练武之人。他脸上带笑,并无恶意,只是神情有些调侃的意味。“二公子清晨衣衫不整,让人浮想联翩啊!”
慕容旭听他话中有话,也不愿意纠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那人的喊声:“人不风流枉少年,你我同道之人,何不聊上一聊呢?”
慕容旭也不理会,谁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来这深山里找乐子。他悄悄溜进府门,蹑手蹑脚进了自己的房间,并没有被人发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走出房门,假意刚刚睡醒,还象模象样伸个懒腰。旁边一阵脚步声,慕容阳走了过来,看见他略有不快,但稍纵即逝。他面带微笑,转头对身旁一人说道:“乐离兄,你暂住我贤弟左边厢房,以后还可以和他多多切磋武艺!”
慕容旭一看这个乐离,原来正是刚才门外那人。他心中疑惑,假装不认识,上前见礼。乐离也一改刚才轻佻的表情,一本正经,抱拳说道:“在下降魔者乐离,还请二公子多多指教!”
待慕容阳离去,这货又换回轻佻的嘴脸,“二公子,我听说慕容山庄美女如云,你怎么还到外面偷腥,难道传言不实?”
慕容旭生怕他牵出昨夜的事情,赶紧敷衍道:“我大嫂南宫珠玉,美名天下皆知,可她已名花有主,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我虽然风流,但不下流,礼义廉耻在下还是知晓的!”
乐离的嘴脸转换飞快,让慕容旭实在讨厌,不用问就知是一个虚情假意的纨绔子弟。他忽然脑筋一转,有了主意,“昨天我府上来一宾客,貌美若天仙,兄台若能一亲芳泽,肯定不虚此行!”
月上枝头,繁星低落。格格百般无聊,隔窗望着月色发呆。刚刚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感到无聊透顶,萌生离去的意思。原本想用这样的激将法和慕容阳一战,杀杀这个新上任家主的威风,谁知弄假成真,整天在这里晒着发霉。明天一定要折腾点事来,一来刺激一下慕容阳,二来也找点事做。她暗自打定主意。
屋里灯火已暗,窗外夜色阑珊。香香刚刚还玩性十足,现在怀里抱着绣花枕头,已经入睡。打更声声,格格也有些困倦,正准备宽衣休息。忽然她第六感发来强烈的信号,虽然看不见,她能清晰地感到窗外有人,而且有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
格格不动声色,拿起一支银簪放在桌上,红木桌面就象水一样泛起涟漪,银簪立刻沉入,不见踪影。片刻,窗外传来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格格幻影分身来到外面。
月光下有一个男子捂着屁股直跳脚,“姑娘,下手也太狠了,银簪扎进去足有两寸!”
格格冷哼一声,“没想到慕容家竟有你这样猥琐的淫贼!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已是死人了!”
那人踉跄走了两步,有些站立不稳,“你这还是手下留情?我看纯粹是要人命啊!”他说着,忽然一个前倾倒下去。
格格虽然说得气愤,可也不想在慕容家第一天就搞出人命。她急忙上前,想搀扶他。那人滑溜的很,趁机撞在她的酥胸上,右手还顺势轻抚她的脸。
格格又羞又怒,她这人见人怕的魔头,那里吃过这样的亏?她向后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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