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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鼎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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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见他的表情猥琐之极,忍不住一拳打过去。乐离滑溜得很,闪身躲开,然后飞快逃离,留下格格在那里气得直喘粗气。
不远处阁楼之上,慕容阳夫妇正并肩站立,向这边眺望。
“乐离此人来路不明,夫君为何要把他收容在府中?”南宫珠玉轻声问道。
“我看他虽然行为滑稽,但却又似很有心机,此人不简单啊!我把他收入府中,自然有我的用处!”
“难道我夫君也要学孟尝君家养食客三千?”
“呵呵,如果那样,我慕容的家业不出几年都会让我败光的!”
两人相视一笑,眺望远方,见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
他漫步在晨曦之中,路旁的树枝上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他神情冰冷,在旁人看来有些呆滞,因为他根本无视身旁的闲情美景,只是目视前方,脚步沉重。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眉头不再舒展,冰冷的表情冻结在脸上。
“姐姐!”他忽然从心底发出一声呼唤。
前方视野忽然开阔,原来是一片宽广的山坳,一块块平整的麦田,嫩绿的小麦尚未返青。一座小桥,一处茅屋,田园之气甚浓。小屋旁边的一块空地上,一个中年男子正挥舞着锄头。
他距那个中年人还有三丈有余才停下脚步,并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打量那人。那个中年人也停下手中的农活,回首打量眼前的青年。他二十岁出头,身材消瘦,整个人就象一块寒冰,阴冷无情。
细碎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两人默默无语,空气象凝固了一般。
片刻,还是中年人打破了沉寂,“小哥到此可有要事?不妨先到屋里喝口水?”
那青年人只冷冷吐出几个字:“在下皇城司柳轩然!”
那中年人面色一凛,嘴角的须髯轻轻颤动,“你就是皇城司捕快柳轩然?传说身怀双宝,降妖无数,却拒绝升迁,至今无官无衔?”
那青年冷冷点头回应他。
这中年人神情更加紧张纠结,目光闪烁不定,先望了望茅屋,然后紧盯着柳轩然背后粗布包裹的长条形物件。忽然他身体象陀螺般飞速旋转,尘土飞扬,瞬间不见了踪影。
柳轩然走上前察看,见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个两尺见方深深的大洞,不知通向何方。柳轩然摇头自语道:“这地鼠妖钻地逃跑的能耐真是无人能敌啊!”
他走到茅屋的窗前,轻声说道:“许姑娘,是你爹爹委托我来救你的!”
屋内传来一阵杯盘摔碎的声音,接着又悄无声息。
“你不要心存幻想了!他是妖精,根本无权利谈论人间情爱。而且,大难临头独自逃走,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屋里传来轻轻的抽泣声,片刻,屋门打开了
16、绿色的背影()
午后,兴隆镇春香阁。
“绿榣,楼下见客了!”老鸨一声吆喝,楼上绿榣脆生生答应,提着长裙翩然下楼。她望见坐在角落里的年轻公子,忽然收起了职业性的媚笑。
“轩然公子,好久不见了!”绿榣轻声说道,表情竟然有些青涩。
柳轩然也挤出一丝涩涩的笑容,并没有和绿榣寒暄。两人默默上楼,在屋中对坐饮茶。绿榣早已习惯了这个奇怪的客人,他脸色冰冷,沉默寡言。而且对*客来说更是怪异之极,他从来不言语轻佻,虽曾经留宿几次,但从来不碰绿榣一下,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他唯一要作的,就是时常注视着绿榣,眼中闪烁异样的光彩。
她很识趣,也不打破这种宁静。等三番饮茶后,绿榣又抱起琵琶轻抚一曲,如行云流水,风过林梢。柳轩然最爱听她的琴音,很惬意地合上双目,一会竟然在藤椅上甜甜入睡。
绿榣就这样近距离打量,他的睡姿很深沉,就象一个婴儿,任性随意,很满足很幸福的样子,完全不设防。她曾经询问过这人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一名捕快,其余一概不知。这张脸本来很英俊,只是蒙上寒霜,让人敬而远之。
绿榣禁不住将他与慕容二公子比较,还是那个翩翩美少年更让自己心动,更何况慕容富甲一方的家业。
她心里正胡思乱想时,柳轩然忽然轻轻呢喃一声:“姐姐!”
绿榣曾经多少次听见他在梦中如此呼唤,总猜想其中的故事。这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有一小丫环送来一封信。说是信,其实只有了了几字:请即刻到后院河边树林见面,落款是慕容。
她当然已经猜到是谁了,忍不住脸红心跳,想入非非。她见柳轩然依然熟睡,就轻掩房门,下楼前去赴约。她一路上还构想着相见的场面,怀里好似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出了后院门,来到那片小树林。林中十分幽静,不时传来松月河潺潺的水声。“公子!”她只轻轻呼唤,一个人影一摇晃到了眼前。
慕容旭铁青着脸,一抬手将一个包裹扔在她的眼前。听那包裹落地的沉重之声,绿榣判断里面应该装满了银两。她承认自己爱财如命,可这一次她却连看也没看一眼。
“我给你纹银五百两,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从此互不相识,行同陌路!”
慕容旭冷冰冰的言语竟然让她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惯于花言巧语,虚情假意,可这次的言语却发自肺腑,“那夜与公子缠绵,温情蜜意,绿榣永世不忘。我只想与公子天长地久,永世相守,你不要这样绝情!”
慕容旭听罢,想起那晚荒唐之举,如同吞了只苍蝇,恶心之极,忍不住啐了口,说道:“残花败柳,还想攀附于我,真是痴心妄想!”
绿榣听他恶言讥讽,忍不住低声抽泣,“公子那夜甜言蜜语,难道你说的话都忘了吗?你风流快活过后,竟对我这般无情,真是让人心寒!”
慕容旭见她伤心欲绝,也觉得言语有些过激,叹了口气:“唉,你本是风尘女子,逢场作戏,只为生活。千万不要有非分之想,假戏真作,徒添烦恼!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说完准备拂袖而去,绿榣忽然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自那日与公子相见,绿榣已再不见客,只为守候公子一人!”当然她说起谎来也是有板有眼。
见自己竟然被一个风尘女子拉扯,慕容旭不禁怒火升腾,振臂将绿榣甩出老远。绿榣惊叫一声,踉跄倒地之时,忽然人影一闪,有人伸手扶住她。
“这位公子,对一个姑娘动粗,似乎有失礼仪啊!”柳轩然冷冷说道。绿榣见来了帮手,立即悲悲切切哭了起来。
慕容旭只想赶紧脱身,也不理会,转身就要离去,柳轩然一晃身形挡在他的面前,“你似乎应该向绿榣姑娘道歉!”
慕容旭知道今天这事很难善了,忽然亮出兵器,冷然说道:“你想怎样?”
柳轩然望着他手中银色的飞轮,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原来是慕容世家的人,难怪如此飞扬跋扈!看来我应该向你讨教半招才是!”
绿榣见这两个男人为了自己拉开阵势打架,刚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竟然兴奋不已。她望着柳轩然缓缓解下背后的条形物件,一抖手,包裹的粗布展开,一物腾空飞起。此物长不过三尺,三指宽,赤色如火,它不像一件兵器,因为上面凹凸不平,还有很多天然未凿的痕迹。
慕容旭却脸色一变,“难道是天木尺?”他说道,手中飞轮急出,忽然赤红如火,幻化出九个影子,携一股热浪袭向柳轩然。
“日轮九影?好招!”柳轩然嘴中念道,天木尺应声飞出,在空中横扫,九个轮影顿时无影无踪。“你的日月轮虽然历害,却远不及我的天木尺。可惜你以铸造兵器闻名于世,自己却拿着这个二流的兵器!”
最后一句话戳中慕容旭的痛处,他阴着脸,忽然收了飞轮,转身离去。这次柳轩然没有再阻止,望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语道:“我此行的目的正是慕容世家!”
绿榣闻听赶紧说道:“你千万别伤他!”
此言入耳,柳轩然的思绪一震,忽然回到三年前。
那是枯叶纷飞的深秋,也是在一片萧瑟的树林。
柳轩然神情紧张戒备,天木尺悬于他头顶两尺之上,泛着赤色的光芒。对面也站立一个青年,白衣长袖,动静间潇洒自如。
“我虽为妖,但从不作恶,你真的要取我的性命?”
“不错!”柳轩然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字:“只为了我的姐姐!”
那青年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我和嫣然真心相爱,而且已经有了女儿,为何苦苦相逼?不肯放过我们?”
“你休要提我姐姐的名字,因为你不配!”柳轩然忽然声色俱厉:“我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你这个妖怪使用妖术迷惑她,还让她产下妖孽,我和你不共戴天,誓要把你和小妖全部消灭,这样才能使我姐姐迷途知返!”
“你可知道,杀了我们,嫣然同样会伤心欲绝!”
“我不管,长痛不如短痛,只要你们一死,姐姐终有一天会走出悲伤,重新回到我身边!”柳轩然的声音如同嘶吼。
那青年喟然长叹,声音悲催,“看来你我今日生死之战在所难免,既然这样,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柳轩然听他这样说,精神高度集中,天木尺微微颤动,如同灵蛇吐信。他和这个螳螂妖交过几次手,对方非常历害,动作快如闪电,而且双臂如刀,切金断玉,锋利无比。与他过招,自己胜算不多。只能先发制人,以天木尺全力一击,但愿能收到奇效。
他心随意动,天木尺忽然红光乍现,如一道赤色的闪电直击对面青年的胸口。那青年面含笑意,并未躲闪,也未出手抵挡。红光穿胸而过,他的身躯应声倒下去。
柳轩然没想到自己一击得手,心中高兴。可他怀疑这螳螂妖耍什么花招,还凝神戒备,并未上前。那人倒在地上,辗转挣扎,忽然*一声,声音虽细若蚊哼,可在柳轩然听来如遭蛇噬。他飞快跑去,抱起那人。
“我已经没有力气控制变身丹了!”那声音细小无力,如同天籁,模样也随即变成一个女子的样貌。
“姐姐,怎么会是这样?你为什么在这里?”柳轩然疯狂而绝望地摇晃她。
“你执意要杀他们,我无法劝阻,只能用这种办法救我的丈夫和女儿。此刻,估计他们已经逃走了!”
“姐姐,你太傻了!这不值得啊!”他怒吼着,泪如泉涌。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亲人,为了你们,我作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她说着,咳出一口鲜血,气息渐弱。
“父亲留给我的宝物我把它放在床下暗格里,它就留给弟弟你了。你要学习使用它,保护自己!”她说着,眼中的星辉渐渐微弱。
柳轩然发疯般呼唤,她又一次慢慢张开眼睛,忽然抓紧他的手,是那样有力,“看在姐弟情份上,千万别伤他们!”
这是姐姐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他的思绪飘渺,再次缓过神来,绿榣的身影已经渐渐远去。在满目枯黄的树林中,留下一个绿色的背影。即使是这个背影,也能带给他那种亲切安详的感觉,激活他心里早已逝去的亲情。这就是他经常来这里的原因。
“姐姐!”他禁不住又一次在口中呢喃。
绿榣离开的时候,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慕容二公子虽然孤僻冷傲,却和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可能命运注定这个男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快步走回房中,关上门,还特意拉上窗帘,屋内顿时暗淡下来,如同黑夜来临。她从柜中取出那个水晶瓶,双手捧在胸前,神情虔诚之极。
“仙人?”她轻轻呼唤。瓶中那根银色的毛发忽然发出闪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
17、决战之前()
格格将一封书信交到慕容阳手中时,面沉似水。
慕容阳打开书信,看完后一皱眉,“这个柳轩然是皇城司最顶尖的降魔者,他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
格格冷哼了一声,“听说这柳轩然又号‘双宝异士’,除了非常厉害的天木尺,还有另一件法宝不为人知。我刚来到慕容山庄他就追到这里,还向我下了战书,这是不是有些巧合啊?”
慕容阳自然知道她是何意,赶忙解释道:“格格姑娘不要误会,此人决非我慕容家邀请。我说过与姑娘修好,就不会暗地里耍手段。既然你住在我家,我们就有保护之责,只要不踏出府门,普天之下,谁也休想伤你!”
格格轻蔑一笑,“小小降魔者我还不放在眼里!”
坐在一旁的慕容旭忽然阴阴插言道:“我昨日与他交过手了,他的天木尺一招就破了我的‘日轮九影’,真是很厉害的对手!”
格格笑道:“多谢二公子提醒,我会小心的!”说完轻迈莲步向门外走去,刚至门口,忽然回头说道:“你府上的淫贼乐离轻佻可恶,保不准那天我就会要了他的狗命!”
慕容阳正要相劝,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大清早耳根发热,原来有人说我的坏话!”话音未落,乐离挑帘走了进来。他还是那副嬉笑的脸庞,还很有礼貌地向各位施礼问安。格格则轻啐一声,转过身去。
“清晨起来心情舒畅,真是快意人生啊!”乐离不失时机大发感慨。
慕容阳笑着问道:“乐兄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来听听?”
“昨日听府上下人议论,慕容山庄佳人无数,论美艳之最要数三人。当然珠玉夫人美丽温柔,人尽皆知,肯定榜上有名!”说着还向慕容阳拱手道歉:“失礼了,刚才提及夫人名讳!另两位榜上有名的美人大家可知道是谁啊?”
格格听他这样说也十分好奇,侧耳倾听。
“听说法器房的小丫环应玉,美貌清纯,十分可人,人称‘应美人’,敢问慕容兄传言是否属实啊?”
慕容阳笑而不答,慕容旭则冷哼回应:“一个小丫环能美到哪去?不值一提!”
“还有一位美人让我最为心仪,她美貌,冷峻,杀气逼人,这正是我最喜欢!”说着他眼光瞟向格格,坏笑依旧。格格大怒,一拳打过来,乐离早有防备,闪身夺门而逃,格格叫骂着追了出去。
“乐离此人形同无赖,哥哥为什么还把他留在府中呢?”
“此人对我们非常有用,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是我慕容家的一分子!”
兄长的话着实让慕容旭摸不着头脑。
从慕容山庄出来,柳轩然抬头挺胸,大踏步下山。他此次前来就是要作这件大事,降服未来的妖王。前路艰险,可他义无反顾。人生总有要作的事情,成也罢败也罢,但总是要去作的。
朝阳蓬勃如火,照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拾级而下,路边片片衰草,背阴处还有年前的积雪。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年轻的少女,手里提一个篮子,微低着头,缓缓而来。
他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只见玲珑的身材荡漾一股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他有一种异样的直觉,很难说清是为什么,但这样的直觉竟然瞬时占领身心,在两人就要擦肩而过之时,他本能地伸手拦住少女的去路。
小女吃了一惊,后退两步,他这才看清楚少女靓丽的面容,心中不禁怦然一动。少女却吓得不轻,面色潮红,呼吸加速,本能地护住前胸。
柳轩然再次评估眼前的少女,可以肯定她没有丝毫妖气,也感觉不到任何异能。他忽然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尴尬,赶紧闪身让开道路,“我,我不是坏人!”他轻声为自己辩解,感觉十分窘迫。
少女也不再慌乱,娇笑一声,脚步飞快,象风一样逃走了。柳轩然站在那里,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慕容旭从兄长的房间出来,直奔后院兵器房。昨日柳轩然的话言尤在耳,如同芒刺在身。“可惜你以铸造兵器闻名天下,却拿着这个二流的兵器!”这话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和讽刺。他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打造一件厉害的兵器,把天木尺狠狠踩在脚下。
后院的兵器房和法器房并列,中间有一座共用的收藏室,里面全是打造兵器和法器的材料。慕容旭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心中十分奇怪,这么重要的地方为什么没有上锁?
屋内两排红木架子上整齐摆放着各式的物品,大小不一,形态各异,金玉奇石,琳琅满目。有的还摆放着铭牌,上面写着时间出处。他目光划过,最后落在一方淡蓝的石头上面。
他记得这块石头,父亲当时讲过它的来历。它原本夹杂在彩石谷的铁矿中间,与黑褐色的矿石截然不同,父亲说它来自天界,十分珍贵。他的手抚过石面,一股极寒的感觉自指尖传来。
他暗自点头,此物属寒,与天木尺的火属性相克,应该是合适之选。他心中正在盘算,忽然屋子里面传来一声轻响。慕容旭猛然惊觉,大喝一声:“什么人?”与此同时,日月轮脱手飞出,泛着耀眼的蓝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一个玲珑的身影转过红木架,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未开口,忽然“哎呀!”一声娇嗔,跌坐在地上。慕容旭只看了那少女一眼,就被她的美丽所窒息。那眼神清澈如荷叶上的珠露,双唇滴翠如绿丛中的一朵小花,神色拘谨如含苞待放,笑容半掩似雪梅迎春。整个人纯净如一滴圣水从未经人世,未沐烟火。
慕容旭痴了,往日的孤傲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懵懂的心跳传遍了全身。
“我是法器房的应玉,让二公子受惊了,请恕罪!”应玉慌忙站起给他施礼,可脚一软又跌坐在地上。
慕容旭伸手扶住她,“你被我的‘月轮镜’散去了力气,要歇息一会才能复原!”应玉脸上升起潮红,挪动身体站稳脚跟,也趁机挣开他的手。
“我刚才上山时,碰到一个怪人忽然挡住去路,我怕他追来,所以才躲到这里,谁知惊扰了二公子!”
她的声音清脆如玉撞,慕容旭心神恍惚,如同酒醉一般。他轻轻挥手,让应玉离去,自己却如痴了一般呆立在那里,思绪云山雾罩,不知所措。
应玉匆匆出门,回想起二公子痴迷的眼神,还有刚才半山腰那个古怪的男人,心里不禁一阵狂跳。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先后邂逅的两个男人,将在过后的日子里与她纠缠,千丝万缕,搅动她命运的清潭。
距法器房数十米远,是一处陡立的绝壁,光滑如镜。旁边站立两棵古松,茂密的枝叶几乎遮掩了大半石壁。应玉望着石壁上绿幽幽的青苔,忽然感到石壁的后面仿佛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孤寂,象一双手要把她生生拖进石壁。她毛骨悚然,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再说正厅这边,众人刚刚离去,内厅门帘一挑,有一个青年走了出来。慕容阳未有反应,依然注视着窗外。
“姐夫,明日柳轩然和格格一战,不论胜负,我们可以集中力量,趁机除去格格这个心腹大患!”
慕容阳微笑摇头,“对付格格我已有万全之策。明日之战,你预判谁输谁赢?”
那青年略一思索,“我听说柳轩然天木尺有‘惊天三破’,或许可以战胜格格这个狐妖?”
慕容阳再次摇头否认,“柳轩然虽然历害,可格格修行千年,法力无边,我判断他杀不了格格,除非他有奇招!”他说着,话题一转:“‘魅影’的下落调查进展如何?”
“我们动用很多人手调查全无进展。据悉他最近一次就出现在松月山,而且是跟格格会面。姐夫,这二人会不会联手对付我们啊?”
“一个高傲自大,一个神秘孤僻,要他们合作难于登天!”
正说话时,南宫珠玉推门进来,看见青年面露欣喜,“谦弟何时到来的?也不和姐姐说一声?”
南宫谦上前见礼,“小弟刚到,正在和姐夫商量事情。”看着姐弟二人亲切交谈,慕容阳并未加入,心中若有所思。
午夜时分,柳轩然静靠在藤椅上,身后的大红帷幔春意昂然。琴音未绝于耳,香茗味尤在喉。他忽然有些伤感,明日一战,生死攸关,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如此放松身心。
绿榣轻轻为他添上香茶,“公子,请脱去衣衫,我服侍公子沐浴!”
柳轩然一征,神情犹豫不绝。
绿榣脸一红,轻声说道:“公子莫误会,绿榣不敢有非分之想。明日公子要作大事,我只想服侍公子舒适安睡,养精蓄锐。因为奴家不想您有事!”绿榣说着,泪水随之潸然而下。
柳轩然心中感动,难得他这个漂泊之人还有人牵挂,这股暖意瞬时传遍全身。他忍不住抓住绿榣的手,“难得姑娘如此真心待我,此情永记于心。我从来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明天我战死了,所有财物都留于姑娘。我还有一重要之物藏于我贴心内衣之中,到时姑娘将它取来,与我的天木尺一起,交于慕容世家。千万不能让此物落入妖怪之手!”
“公子莫说这样的丧气话,您不会有事的!”绿榣一边抽泣,心里却猜想着他所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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