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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鼎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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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丫墙购谝黄
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漆黑的身影,挥一根同样漆黑的长鞭,向珠玉飞卷而来,力道十分迅猛。
珠玉并不害怕,两只纤纤玉手一分,忽然出现两只白色的纸符,围绕她的手臂飞转,接着幻化成两条白色的鞭影,与漆黑的长鞭缠绕。黑鞭系数寸段,化为虫子的僵尸落下。
慕容阳从容不迫来到珠玉身边,不屑地瞥了“虫佬”一眼,“你当我夫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想偷袭她?她可是南宫世家能双手控符第一人,百年难得一见!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虫佬”依然脚踩漆黑虫云,一身黑袍遮住一切。他原想制住珠玉,借机威胁慕容阳。不想珠玉也是这样扎手的角色,偷袭不成,以一敌二,万无胜算。他忽然挥动双臂,黑虫如骤雨劈头而下,珠玉手中的符鞭忽然化为漫天白色符影,一阵噼啪声响过,黑色的虫尸纷纷如雨落下。
趁着这个机会,“虫佬”化一阵黑雾隐入密林。珠玉还要追赶,慕容阳伸手制止她:“夫人莫追,别动了胎气伤着身体!何况,我们已经有很大收获了!”说话时,他手指着满地的虫尸。
从野菊坡回来,已是午后。夫妻二人遭袭的事情,慕容阳并没有向外人提起。阳光明媚,身上已经有些燥热。加之法器房里有熊熊的炉火,更平添了热度。应玉十分贴心,打一盆清凉井水让他洗漱。
他脱去长衫,露出紧绷的内衣,肌肉结实、紧致而且有一股野性阳光的魅力。应玉看着看着,不由胸口小鹿乱撞,面颊微红。
慕容阳发现她表情的变化,伸出手抚摸她红润的脸颊,手还湿漉漉的,有一股冰凉清爽的气息。应玉微合双目,尽情享受着他的爱抚,心猿意马。
忽然传来轻笑,“我当兄弟是一谦谦君子,原来也是好色之徒啊!”话音未落,岳重威一闪身到了两人面前。
慕容阳赶紧抽回手,表情十分尴尬,“大哥,你误会了!”
岳重威阴沉着脸,双目如电,逼视应玉,应玉吓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慕容阳赶紧上前扶住她。
岳重威忽然换上嬉笑的表情,“果然是绝世佳人啊!我多看一眼,不由心生爱慕,想入非非!”
“大哥你说笑了,我正想和你商量此事!”慕容阳说着面色微红:“我想纳应玉为妾”
不等他说完,岳重威哈哈大笑:“甚好甚好,左怀珠玉,右怀应玉,双玉生辉,兄弟好艳福啊!”一句话说得那两人面红耳赤。
岳重威又向应玉深深鞠躬,“那我先给二夫人行礼了!”说话时,他猛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战意,应玉如遇惊涛骇浪,娇小的身躯飞起,直向“问鼎”撞去。慕容阳纵身跳跃将应玉接到怀中。
“大哥手下留情,她不会武功,也没有异能!”
“得罪得罪!”岳重威连声道歉,见二人完美的“公主抱”又忍不住戏虐道:“看来你们行苟且之事,勾搭成奸已有时日,这一搂一抱真是相当默契!”
应玉哪里见过这样口无遮拦的人,又羞又臊,挣脱开来,逃得无影无踪。
见应玉逃远了,岳重威忽然正色问道:“刚才你所言可发自肺腑?”
慕容阳郑重点头。岳重威竟然叹了口气,“风流本无罪,但不要伤害了爱你之人!”慕容阳自然知道他话中深意,无奈沉默片刻才转开话题:“请大哥看看我今天的收获!”说完从屋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全是漆黑的虫尸。
岳重威点点头:“看来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他狗急跳墙了!”他把布袋收入身后的背包,忽然又转回话题:“我还要说说你的应玉。刚才我以战意试探,没有发现任何防御和反弹,她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异样,她太纯太美,完美无瑕疑似天人。我岳重威悦人无数,越臻完美,就会越引起我的怀疑。”
“大哥这捕快的职业病又发作了?”慕容阳笑着说着。
岳重威的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应玉的每一个细节,“等‘虫佬’的事过去,我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
应玉从院里跑了出去,面红心跳,穿过月亮门时差点和一人撞了满怀。抬头一看,吓得惊心肉跳,原来是绿榣。她本来扶着月亮门向里张望,想寻一寻慕容旭的身影。看见应玉,顿时来了火气。
“你站住!慌慌张张干什么?”她的口气俨然主子一样。
应玉诚惶诚恐,嗓音都有些颤抖:“姐姐,这几日法器房闭关令,我真的没见过二公子!”
绿榣见她学乖了,也不好再为难她,索性挥手让她离去。应玉如得赦令,一溜烟没了踪影。
绿榣心里很郁闷,这几日二公子借口法器房闭关令,说自己炼制的兵器也到了关键时刻,他一头扎进兵器房,避而不见。别说日思夜想鱼水之欢,绿榣连见他一面都难了。
她正在那里窥探,忽然感觉颈部一凉,一把银色的长刀抵住咽喉。绿榣魂飞魄散,扭头正看见岳重威站在身旁,他的断臂之处生出一把雪亮的长刀。绿榣在府里见过他,也听说他和小姐大打出手,这样的恶煞她本该退避三舍。
“公子饶命啊!奴家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惶恐之余,还带有职业性的娇媚。岳重威立时心软了,收回长刀。
岳重威好色,绿榣有所耳闻。如今见自己一声娇喘就解了危机,索性再加点作料。她以手掩额头,假意受惊昏倒,岳重威顺势揽住她的纤腰。
恰在这时,慕容旭从远处经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扭头折返。绿榣见随心卖弄却惹到心上人,懊恼不已,急忙挣脱岳重威之手,落荒而逃。
岳重威望着佳人的背影,心中还在回味她身上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妖气。
绿榣一口气奔回房中,心中还惴惴不安。她瞥见格格以手支腮,眼望着窗外,似心事重重。往日此时,她多和乐离在一起,今天不知什么原因在这里独自发呆。
绿榣抑郁的心情化为满腹牢骚,一古脑倾倒出来:“小姐,你不是要搅浑慕容这池水,从中渔利吗?你不是要从慕容阳身边的人逐一下手,让他不得安生吗?可是你的行动呢?”
格格懒懒应了一声,根本心不在焉。
“小姐,我看你是被那个乐离迷住了!别忘了你是妖王,人人畏惧,将来要一统妖界,一呼百应,执生杀大权,是多么威风!”
“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原来我是妖!为什么我是妖呢?忽然好想做一个平凡人,过安静的生活!”格格说着,头转向另一边,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绿榣见她如此消沉,心中懊恼:“小姐,你别忘了对绿榣的承诺。我现在连见二公子一面都难了,再不想办法,局面就无法挽回了!”说着,她忍不住上前摇曳格格的臂膀。
格格有些烦了,挥手甩开她,“感情的事情要两情相悦,不情不愿我能有什么办法?”
绿榣见她推脱,大失所望,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小姐,我不能没有二公子,我要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你神通广大,会那么多法术。你帮帮我好吗?”
格格叹了口气,把她扶起,“都怪我,拉你蹚这滩浑水!罢了罢了,你想学什么法术我都教你,赶紧还我一个清静!”
39、陷阱?妙计?()
慕容旭从兵器房出来之时,天已经很晚了。月朗星稀,树影摇曳,四周寂静无声。他几日早出晚归,并借着闭关令避开绿榣,此事不假。但也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所炼制的兵器的确到了关键时刻。透过熊熊的炉火,他似乎能感到兵器发出的森森寒意。当时柳轩然讥讽的话言尤在耳,他发誓要籍此神兵一雪前耻。
他脚步轻松,脑海里想象着神兵一出,柳轩然咋舌的样子,禁不住嘴角流露出微笑。转过回廊,离他的寝室不足百步。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公子”。声音细若蚊哼,可在他听来,犹如晴天霹雳,下意识地想扭头落荒而逃。
“公子,绿榣在此已等候您两个时辰了!”她蜷缩在假山石有后面,衣衫单薄,在月影中瑟瑟发抖。
慕容旭心有不忍,轻叹说道:“你何苦这样作贱自己!”
要是往日听到这样关怀的话,绿榣定会扑进他的怀抱。可今日却嘤嘤哭了起来。“绿榣知道公子另有所爱,嫌弃我残花败柳之身,我有自知自明。我已向小姐请辞,不日就离开山庄,永不再见公子!”
慕容旭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整日劳累出现了幻觉?
“临行之前,我想再伺候公子最后一晚。将此份柔情永藏心底,远走天涯,绿榣永不嫁人!”她说得信誓旦旦,声音抽泣哽咽,连慕容旭都被感动,忍不住轻拉她的玉手。她这才不失时机地投入慕容旭怀抱。
慕容旭本能地想推开她,可想一想忍耐片刻就能永远送走这个瘟神,也就耐着性子与她假意温存。
红帐摇曳,烛火泪洒几层。几翻云雨,慕容旭已经困倦了。绿榣头发蓬乱,香肩裸露,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她忽然握住慕容旭的右手,十指相扣,掌心抵着掌心。
“请公子合上双目,我还要许下一个心愿!”绿榣轻声说道。
慕容旭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也就随她摆布。片刻之后,他感到一丝似有似无的战意。他知道绿榣会些小法术,曾变成应玉的模样,还会“风过留影”的小把戏。他不想去探究这些,只希望随了她的愿赶紧离开。
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他觉得身上乏力,可能是昨夜数度激情消耗了太多体力。绿榣早已离去,房间里好像都细心清理过,看不出丝毫她来过的痕迹。
慕容旭心里有一丝难得的轻松,或许缠人的瘟神真象她所说从此消失,他的生命将回归以往的平静。他忽然想将这纷轻松和喜悦与心爱的人分享。
他穿过月亮门时,远远看见应玉在“问鼎”旁忙碌,她身材婀娜多姿,一动一静撩动他的心神。她的纯她的美,不沾染一丝凡尘俗气。慕容旭有一股冲动,想冲上去拥抱她,占有她,征服她。
慕容旭心神一动,还未迈开步子,却看见一个人影轻轻走到应玉身后,双臂环抱于她的胸前。应玉似乎习惯了这种温存,并未回头,只用头发轻轻磨娑他的脸颊。
慕容旭的血流停滞了,他听不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应玉温柔的笑声仿佛一丝丝抽走他的生命。他想转身离去,却没有一丝力气,最后身体轰然倒下去
慕容旭昏迷已经第三天了,大夫没有查出任何病症。慕容阳仔细探查,也没有发现中妖术和毒蛊的迹象。可他的人依然未醒,气若游丝。
“听府里人说,二少爷和格格的丫环私底来往。会不会是他纵欲过度了?”管家在一旁轻声说道。
慕容阳一皱眉,他听说过关于弟弟和那丫环的风言风语。他认为年少轻狂,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可如今从管家嘴里说出“纵欲过度”这四个字,听着实在不雅。
“你把那丫环叫来,问个清楚?”慕容阳吩咐管家。
一会儿,绿榣跟在管家后面走进来。她向家主施了礼,并未询问二公子的病情,而是径直走到床边。
“二公子?绿榣来看您了!”她轻声呼唤,慕容旭竟缓缓睁开双眼,看见绿榣吃了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慕容阳只当他碍于情面,赶紧插言道:“是我让绿榣姑娘来照顾你的!”
想起哥哥和应玉亲热的情景,慕容旭心中醋海翻腾,索性扭过脸合上双眼。慕容阳赶紧吩咐管家:“快找大夫来!”
初夏已至,枝头响起阵阵蝉鸣声。岳重威到山庄的次数越来越多,或是和弟子们闲谈,或是变一些小把戏逗他们开心。气氛轻松自在,大家仿佛都淡忘了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情。
这一日,岳重威在水池边和几名弟子闲聊。
“听说岳师兄年少风流,得美人垂青。师兄有何秘诀,也给我们传授一二?”有一名弟子嬉笑着说道。此言一出,另几名弟子也跟着轮番起哄。
说到这个话题,岳重威最为健谈。他先罗列一番道理,然后还举二三事例,惹得众弟子哄笑不已。他意犹未尽,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纸蝴蝶,粉色的,放在掌心展翅欲飞。
“说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论美人缘还得看有无天分,此蝴蝶源于美人粉黛红唇,最能了解美人心事。只有风流潜质的男人,才能让它投怀送抱。你们可有兴趣试一试?”
众人见过他很多小把戏,所以兴趣盎然,争相一赌为快。
岳重威伸手轻抚蝴蝶的翅膀,口中念念有词,纸蝶煽动双翅,翩翩起舞。在众人头顶盘旋数圈,忽然飞向长廊,一头扎进恰巧路过的慕容朴的怀里。
众弟子传一阵哄笑,岳重威随即调侃道:“原来管家才是色中先锋,风流老手,你们何须舍近求远?请教于我呢?”
他的话又引来一阵笑声。管家阴沉着脸,拂袖掸开那只蝴蝶,用手指点众人:“你们不司其职,却在这里胡闹,小心我家法处置!”
众人见管家恼了,立刻匆匆散去。岳重威却不识实务,还在火上浇油:“管家在春香阁可有熟识的佳人?能否介绍我一亲芳泽?”
管家最讨厌他这种不知廉耻的嘴脸,冷哼一声应道:“岳师兄请自重!切莫污了老夫的耳朵!”说完拂袖而去,身后传来岳重威得意的坏笑。
这边管家的身影刚刚离开,那边乐离和格格又出现在回廊之上。岳重威又来了兴致,快步迎上去,“乐兄,一向可好?”他说话时,眼睛却瞟向狐妖,见她窈窕貌美,不免又心笙摇动。
乐离赶紧还礼,两人寒暄几句,岳重威轻声问道:“此等佳人,乐兄如何相处?我正想讨教一番?”
格格自然知道“如何相处”的深意。她对来岳重威这厮本无好感,如今这货又口无遮拦,让她又羞又怒,于是啐了一口,扭纤腰扬长而去。
岳重威和乐离又闲聊片刻,相谈甚欢,真有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之意。等乐离告辞离去,岳重威则收起轻佻嬉笑的表情,蹙眉深思。
穿过后院的月亮门,前面就是法器房了。这闭关令可阻不住他岳大师兄的脚步,他想见家主那可是谁也不敢拦的。院中青草繁茂,几株芭蕉如美人含苞欲放。这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应玉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了件素白短衫,胸部鼓胀仿佛呼之欲出。
岳重威单臂作揖,口中说道:“给二嫂见礼了!”
应玉大羞,赶紧万福回礼,转眼逃得无影无踪。此时,慕容阳从屋里走出来,见状笑道:“大哥不要捉弄她了!”
岳重威目送她远去的方向,感慨说道:“如此佳人,你赶紧娶了。免得为兄虎视眈眈,心生邪念啊!”
慕容阳知道他言语随便,也不计较。两人在屋里坐下饮茶闲聊。片刻,管家慕容朴走了进来,见了岳重威也不打招呼,径直向慕容阳禀报:“二公子已经能够下床行走,那丫环绿榣怎么安排?”
慕容阳沉默片刻说道:“你去和格格姑娘说一下,再烦劳绿榣多照顾旭弟几天,等他完全康复再回去伺候!”
管家答应一声正要离去,慕容阳忽然叫住他:“我们正在商量要事,你也说说你的意见!”慕容朴瞥了岳重威一眼,在家主身旁站定。
岳重威已没有刚才调侃的表情,正色说道:“我刚思索半晌,已经有对付‘虫佬’的妙计,此计叫做引蛇出洞!”
管家一脸的不以为然,静待他的下文。
“明日家主可向众人宣布,松月山发现稀有的龙须狮虎兽,家主要带人上山狩猎。同时支开我、南宫谦和管家,这样‘虫佬’见家主落单,一定会再次出手,我们借机设伏,定可将其生擒!”
管家哼了一声应道:“你又不是‘虫佬’?怎知道他一定上钩?”
“那日野菊坡火葬郭晋时,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虫佬’袭击家主夫妇。这说明他对家主的恨意与日俱增,为取家主性命他已迫不及待。所以我认为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管家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还是不赞同。“岳师兄,你想法子对付‘虫佬’我无可厚非。但要以家主为诱饵,让他犯险,我可不答应!”
慕容阳笑着插话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自然有法子应付!”
40、角力西园()
第二天清晨,慕容山庄巾旗招展,热闹非凡。听说家主要上山伏虎,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家也议论纷纷,猜测这龙须狮虎兽的样子。慕容阳煞有介事,还作了一番战前动员,场面浩大,振臂一呼,呐喊声响彻云霄。
声势造过之后,众人收拾东西,浩浩荡荡上山去了。山庄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日上枝头,鸟鸣清脆。慕容朴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穿过院西侧的一处花园,园内蜂飞蝶舞,花香阵阵。他并没有停留,而是径直走向最西侧几座厢房。此处清幽异常,很少有人到来。
他推门而入时,慕容阳正背手站立在窗前,望着园中的锦绣繁花。见管家进来,就问道:“事情可否办妥?”
管家将几样精致的小菜摆放在桌上,同时说道:“家主请放心!岳师兄的幻影之术十分了得,所幻化的家主意气风发,慷慨陈词,众弟子群情激愤,场面的戏作足了!”
“我师兄能言善辩,这一点我并不担心!”
“我亲眼见家主的幻影上了轿子马,众人开拔上山。岳师兄和歉公子也偷偷跟了上去!”
“很好!”慕容阳称赞道,然后坐下来尝了几口小菜,十分可口。“这西园曾是我父亲当年闭关的场所,真是清幽宁静,是修心的好地方。你去取几本经书来,我要好好研读!”
管家答应一声正要离去,慕容阳忽然叮嘱道:“此事不要告诉夫人和二公子,也不要告诉应玉!”
夜已深沉,月影摇曳,窗外传来清幽的花香。慕容阳坐在桌前,神情十分专注,面前独自对弈的一盘棋已近残局。他持子思考片刻,犹豫不定。窗外透过一丝阴冷的风,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轻轻在棋盘上落子,小心谨慎,生怕错行一步。
“既然来了,请赶紧现身吧!”慕容阳似自言自语,目光并未离开棋盘。
本来烛光明亮的房间,忽然暗淡下来。一丝丝的黑气从每一个角落爬了进来,犹如蛇蚁,逐渐汇聚成人形,漆黑的身躯和长袍,暗黑的面具连眼睛也没有一丝光亮。
慕容阳将手中的棋子落于盘中,才抬起头说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看你凡事胸有成竹,果然少年老成,让人刮面相看!”“虫佬”阴阴说道。
“你不用夸奖我!我只想知道你费尽心思隐藏身份,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想取尽慕容氏的性命,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虫佬”忽然提高了声调,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慕容阳叹了口气,“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慕容家待你不薄,几十年信任有加,并委以重任。你愤恨之意是从何来?”
他话音未落,房间里的黑暗之气爆长,连墙壁、地板都透出森然的黑气。“虫佬”的黑衣与面具忽然象片片羽毛脱落,化为乌有,显现出管家慕容朴的身影。
慕容阳并不吃惊,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儿子郭晋”
此言一出,慕容阳的脸色还是微微一变。他也没有想到慕容朴和郭晋竟然是父子关系。
“想我当年少年轻狂,沉迷于赌博,家财散尽,才卖身慕容山庄为奴。殚精竭虑二十年,才坐到管家的位置。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外姓弟子郭晋竟然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我当时惊喜交加,以为上天眷顾让我们父子相逢。可是郭晋并不想认我这个父亲,他还为当年我抛弃他们母子的荒唐行为耿耿于怀。他不认我这个父亲,但我不能不认他这个儿子。在我暗地帮助下,他终于从众弟子中脱颖而出。”
“然而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偏偏看上了夫人的陪嫁丫环怜香,两人私会时被人撞见。我竭力恳求老爷原谅他们,成就二人的姻缘。可是老东西顽固不化,非要家规处置。逼得我儿如丧家之犬,连夜逃亡。我心中悲愤难平,正值老东西生病,我就在他的药里加了几剂相克的猛药,送老东西归西,心中的怨气也稍稍平复!”
听到父亲之死原来遭人所害,慕容阳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表情。
“你任家主之后,口头上答应要赦免他们,却口是心非,从来没有付诸行动。最后让我儿在外被人杀死。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是你派人杀了我儿子和怜香,只为不让你慕容世家蒙羞!”
慕容朴说着神情异常激动,用手指点慕容阳:“你这个伪君子,杀了我儿还假意厚葬,笼络人心。那天在野菊坡,我伤心过度,失去理智,想刺杀你们夫妇,差点暴露。苍天有眼,今日我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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