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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鼎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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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看别人信件,这与珠玉的道德观严重不符,她有些犹豫。
“这岳重威和姐夫走得最近,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在私下里作什么?或许信中内容与那个应玉有关?”南宫谦说着,把信塞到珠玉的手中。
珠玉犹豫不绝,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轻轻拆启信件。南宫谦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45、祸事、喜事()
信件无头无尾,草草几行。
“原本姓方,乳名小叶,甲午年腊月生。家住兴隆镇城南30里何寨。三岁时家中突遭无名大火,父母及长兄被烧死。其叔叔方明带她投奔异乡远亲。去年荆州大旱,颗粒无收,生活无法维系,方明又带她返回故居。本来要被卖身春香阁为妓,其生父的朋友于心不忍,托付几名乡绅作保,送入慕容府无奴。其在外乡的十余年经历不详。”
珠玉看完轻叹了口气,“想不到应玉的身世如此可怜!”
“姐姐,这不是大发怜悯之心的时候!”南宫谦面露喜色:“看来姐夫对应玉也有猜忌之心,才托岳重威去调查。这是好事,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和应玉心生嫌隙,弄好了让他们连亲也成不了!”
珠玉听罢,忽然低下螓首沉默不语。
“姐姐,先收起你那些礼仪廉耻吧!你的感情危在旦夕,婚姻大厦将倾,再不想法子就无可挽回了!”
思索片刻,珠玉抬起头,对南宫谦说道:“一会我差人找夫君到正厅议事。你将此信交到应玉手中,让她转交”
不等珠玉说完,南宫谦拍手称赞:“应玉接信后必生好奇之心,她就会知道姐夫心中的猜忌。而此信一经她手,姐夫心中也会生疑窦。让他们还未同床即生异梦。姐姐好高明的手段!”
珠玉根本无心受用弟弟的称赞,摆摆手让他离开。窗外清风拂过,一阵桂花飘香沁人心脾。
夜幕降临,应玉熄了炉火,把法器房收拾停当,这才向慕容阳告辞离去。她虽与家主亲事临近,众人都以主子的礼遇对她。可应玉行事低调,恪守本份,一日未成亲,还是要尽到她丫环的本份。
慕容阳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扫了一眼,面无表情。身旁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正是新任的管家徐染。
慕容阳将信交给徐染,徐染看完后重又交还给他。“难道家主对二夫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是我不放心,而是岳师兄心存疑虑!”慕容阳说着,手指轻捻,那封信忽然起火,燃成了灰烬。“徐师兄,你可觉得二夫人有什么异常之处?”
徐染思索片刻,说道:“我以前主事厨房,和二夫人接触甚少。大约半月前,我出西门去镇里采购,在门口松林偶遇二夫人。她神情略显慌乱,鬓角见汗,好似和别人刚发生过争执!”
慕容阳听他此言,眉头一皱。
徐染话锋一转:“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她如果上山时快赶几步,也会潮红出汗,这还不能算是异常吧!”
慕容阳笑着说道:“师兄果然如旁人所言,为人圆滑之极。你今后完全可与我赤诚相见,不用这么拐弯抹角,随声附和!”
徐染自然听出责备之意,赶紧低首躬身说道:“家主教训的是,我一定改掉这个世故的老毛病。二夫人的事我再派人去详查一番。”
慕容阳摆手笑道:“没有那个必要!对她我是信任的!只是岳师兄的职业习惯太过敏感,而且以他的行事作风,一定会继续查下去!”
又过了几日,山庄内平静如常。“恶灵”没有再出现,“魅影”也失去了影踪。山庄里依旧回荡着香香美如天籁的笑声,如一潭池水泛起的层层涟漪。
秋高气爽,空气清新,慕容阳的心情也格外好。他和应玉的婚事已确定在一个月后的中秋佳节。虽然纳妾之事不宜大操大办,但他不想亏待应玉,还是亲手书写了请柬,邀请至亲好友,准备办一个简单的仪式。
他已经让应玉搬出了法器房,在东院的厢房住下。成亲这么大的事,女孩子总要抽时间为自己置办些嫁妆。当然最重要的是,那里清静异常,也是幽会的好地方。
回廊九曲,假山流水潺潺,慕容阳脚步轻盈,如行云流水。
这时,一人从远处急奔而来,脚步踉跄,老远大喊:“家主,大事不好!”
慕容阳一皱眉,这徐染一贯沉稳老练,今天怎么如此狼狈?
徐染跑到近前,气喘嘘嘘,“家主,天塌地陷的祸事啊!岳师兄,岳师兄被人杀死了!”
慕容阳如遭雷击,震惊无比,他抢步上前抓住徐染衣领,怒斥道:“你大白天胡言乱语?我师兄武功盖世,精明过人,又有神兵‘幻器’,怎么可能被人杀死?”
徐染已经满眼泪水,声音哽咽,“岳师兄遇害的地方是一片松林,距此2里之遥。我已经去查看过了,千真万确啊!”
慕容阳头脑翁翁作响,颓然跌坐在地上。
“因为事情重大,未敢移动岳师兄的尸身。请家主赶紧定夺!”
慕容阳呆坐片刻,心乱如麻。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手足无措,甚至都忘了悲伤哭泣。师兄如手足,这断腕之痛,让他一时陷入崩溃的边缘。
徐染已经平静了许多,轻声说道:“家主且莫悲伤过度,您是否去看一看?或许凶手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一句话点醒了慕容阳,他挣扎站起身,吩咐徐染:“赶紧带上‘犬斗’,去让人联络郑捕头”
静夜幽室,灯火昏暗。慕容阳脸色阴沉,尤如窗外阴霾的天空。
“我和郑捕头对岳师兄的遗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身上的伤口仅有一处,在左肋下方。自下而上,一刀刺入心房。”徐染说着,拿出一把约一尺长的银色匕首。“已经检查过了,这把凶器是一把寻常的匕首。可能是凶手过于匆忙,匕首遗留在岳师兄的身体里!”
慕容阳接过匕首,用手轻轻抚过锋利的刀刃。“这种寻常的匕首,寻常的手法,本不应该要了师兄的性命。一定是熟识之人,与他并肩而立,趁他不备,一刀致命!”
“我和郑捕头的判断与家主不谋而合!我分析了匕首上残余的战意,似乎”
慕容阳忽然打断徐染,“‘犬斗’收集的战意我已经看过了,这只能作为参考。凶手将凶器遗留在现场,本身就有设局迷惑我们的可能!”
徐染点头称是,继续说道:“皇城司已经派人过来了,还委派柳轩然调查此事。那么岳师兄的后事?”
慕容阳思索片刻,“家父和郭晋师兄先后过世,慕容山庄阴气太重。我与应玉的喜事将近,先办丧事十分不妥。就将岳师兄的后事交于皇城司办理。”
徐染听他这样说,心中略有不快,感觉家主的作法是*裸的重色轻友。他想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想法,于是轻声问道:“八月十五的喜事是否准备照旧?”
“喜帖已经发出,一切当然要照常进行!而且我也不能失信于爱人!”慕容阳淡淡说道。
乙巳年中秋,黄历上书宜婚嫁,忌远行。
松月山秋意正浓,漫山红遍,野果飘香。松间的杂树林叶子已经泛黄,远远望去,绿荫染上金黄,十分好看。
慕容山庄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正门大红的喜幡足有三丈高,仆人丫环都换上了节日的盛装,这场面丝毫不亚于珠玉成亲时的排场。从早晨起,门外车水马龙,人流不断,乡绅巨贾,也有江湖望族。上官和令狐世家都派人前来祝贺。只有南宫世家未派人前来,慕容阳和珠玉成亲不过三年,就移情纳妾,南宫世家的怒火可想而知了。
珠玉躲在房中未曾露面,昨日新人已成旧人,心中的酸楚凄凉无以言表。
午夜时分,宾客散去,山庄又恢复了宁静。慕容阳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东院厢房。月光皎洁如水,空气中桂花香气馥郁。一阵清凉的风吹过,他感到神清气爽,一身疲惫一扫而光。想一想房中还有佳人等候,他的心情无比急切,脚步轻快如风。
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红烛暖帐,喜字高悬,袅袅檀香如梦如幻。佳人头顶红绸盖头静坐于床边。听见开门的声音,应玉忍不住轻声问道:“夫君?”看来她的心情也一样急切。
慕容阳来到床前,轻挑盖头。应玉面色娇羞如花,也许因为紧张,她额头渗出细微的汗珠。
应玉轻握夫君之手,柔声说道:“今日宾客如云,夫君忙碌一天,妾去给你准备一些可口的小菜?”
慕容阳轻拽她的手,应玉自然跌入他的怀中。“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能让你去干这些粗活?你只需作我最美的新娘!”
应玉轻轻侧脸,躲到他的亲吻,“妾愿意一生服侍夫君,干什么粗活我都愿意!”
慕容阳已经不愿意听她再说只言片语,他搂紧应玉的纤腰,整个身躯压过去。应玉重心不稳,半倚在绣花缎被上。
“夫君莫急啊!妾还有话要说!”应玉娇羞说道。
慕容阳根本不愿停止,他的手开始在应玉的长发和耳颈间摩挲。应玉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
忽然,静静的夜中传来一阵密集的鼓声,声音沉闷悠扬,余音久久回荡。
应玉奋力推开慕容阳,神情有些慌乱,脸上血色尽失,“夫君,夜半鼓声,吵得人心烦意乱,赶紧让人停息了!”
慕容阳这时也站起身,整了整衣衫说道:“山庄凡有大事发生,就会响起此鼓声!”
“什么大事?”应玉问道。
“降魔卫道!”慕容阳话音未落,九天剑立时出手,划出一道亮丽的金芒。与此同时,房门被人猛然撞开,有三人冲了进来
46、妾是妖()
那三人冲进来时,柳轩然就在其中,但另外两人应玉并不认识。
“夫君,你这是何意?”应玉声音细小,诺诺地问道。
“妖精,少在这里装清纯了!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底细,赶紧显形吧!”其中一位微胖的中年人大声说道。
慕容阳仗剑在手,朗声说道:“这位是上官世家云霄师兄,他在这里布下‘乾坤浩月阵’,是最强的驱魔阵法!”说着又指向身旁另一个微瘦青年,“这位是令狐世家飞扬师兄,这屋里点燃的正是令狐家最厉害的‘离魂香’!”
介绍完毕,他的目光重新落到应玉的脸上,表情有些无奈和惊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抵受住‘乾坤浩月阵’、‘离魂香’和慕容世家的‘暮鼓梵音’?”
应玉叹息一声站起身,她的神情不再柔弱娇羞,而是慕容阳从未见过的冷静和自信。“夫君认为我是妖,不知妾何时露出的破绽?”
“我最初对你产生怀疑,是在彩石谷。当时我被‘虫佬’暗算,身中‘噬骨’之虫,危在旦夕。而我受伤运功不济,昏死过去,醒来后毒虫已除。我从来不相信奇迹,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用强大的法力从体外杀死了‘噬骨’之虫!”
应玉未置可否,只轻抬妙目望着他。
“后来你被天木尺所伤,竟然只熏黑了脸颊?柳兄的功力我是清楚的,要说他失了准头,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从那时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无法察觉到你身上的妖气和一丝一毫的战意?”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你,却始终猜不透你的意图。直到你提出要学习慕容世家激活法器的咒语和方法。这是慕容世家最核心的法术,不要说外姓弟子,就连珠玉也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我猜想这应该是你的终极目标。为了这个目标,你不惜*于我,委身为妾!”
“慕容阳!”应玉忽然低吼一声,目光凌厉无比:“你可以戳穿我,甚至羞辱我,但你不能猜疑、践踏我的感情。因为,妾是真心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忽然掩面哭泣。
慕容阳叹了口气,“你也算救过我的性命。如果你仅仅耍些小手段用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可谅解!但是,”他说着目光如电逼视应玉:“你杀死岳师兄的仇我不能不报!”
应玉听闻吃了一惊,苦笑道:“妾要说岳师兄并非我所杀,夫君是否相信?”
“岳师兄一直对你不放心,暗地调查你。很巧那封信转手时落在你的手里。若说你未看过,我绝然不信。你害怕岳师兄继续调查会暴露你的身份,所以趁他不备杀死了他!”
“好一段完美的说词,可是并无证据,妾不服!”
慕容阳忽然收了剑,径直向应玉走来。两人四目相对,之间的距离小于几厘米。慕容阳伸出手抚摸她的脖颈,应玉感到熟悉的温柔。然而只一刹那,他的手轻轻划过,应玉的项链已到了他的手中。
“我送你这串珠链的吊坠并非什么‘念玉’,而是一个微缩的‘犬斗’。只要你释放出一丝一毫的战意,那会被它所收集!”
慕容阳从柜中拿出“犬斗”,手指虚点,“犬斗”里飘出一丝丝的亮光,轻盈缭绕,泛出五色的光彩。慕容阳望了应玉一眼,说道:“这是杀害岳师兄匕首上残余的战意。如此轻盈,说明其主人定是女子。而战意的五彩光芒表明你的修为十分全面,已臻化境!”
说着,他轻轻捻碎珠链的吊坠,同样一丝亮光飘出来,与五彩的光芒相互缠绕,最后融为一体。
慕容阳目光凌厉,声音冷冷说道:“只有相同的战意才能相互融合。你还有什么话说?”
应玉叹了口气,“看来夫君已握有铁证!可是妾想请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相信是妾杀了岳师兄吗?”
慕容阳竟然有一丝犹豫和纠结,“我是否相信并不重要,只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应玉的目光冷冷扫过众人,语气平静似水,“不错,我承认我是妖。我掩饰身份,潜入慕容山庄的确有我的目的。可是,我并不想伤害你们,也不想与你们为敌!”
应玉的目光落在柳轩然脸上,“柳兄,我真的无意欺骗你。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还是想成为你的朋友!”
进屋以来,柳轩然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听应玉这样说,他紧咬牙关,缓缓蹦出几个字:“除魔卫道,我责无旁贷!”
应玉长长叹息,目光又转回慕容阳脸上,变得温柔如常。“夫君,妾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绝无害人之心。妾对夫君的真情苍天日月可鉴,此生唯一所愿就是与君共度百年!”
见慕容阳犹豫不绝,上官云宵有些恼了,“掌门师兄,我们受你所邀联手伏魔,不是来看你和妖精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的。既然你下不了决心,在下愿意代劳!”说着,忽然向应玉发出几支银色的伏魔钉,没有丝毫破空之声,快如闪电。
应玉兰花指轻挥,随意弹拨,几支伏魔钉改变方向,破窗飞出。
她一出手,众人即看出她的功力非同小可。令狐飞扬手掌一晃,幻化出一把黑色的长刀。挥动时烟雾缭绕,划出一条漆黑的轨迹,一看就知含有剧毒。而柳轩然依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应玉身法极快,移动时虚虚实实,这两人根本连她衣角都摸不着。令狐飞扬大喊一声:“两位师兄,赶紧出手,合力灭了她!”
柳轩然依然动也不动。慕容阳持剑在手犹豫不决。令狐飞扬又催促几声,慕容阳这才狠狠心,御剑飞刺。九天剑离应玉还有五尺之遥,剑身忽然骤停,悬在半空,剑身振动,蜂鸣不止,好似不愿意再向前进。慕容阳捏诀御剑,依然无法前进分毫。
应玉发出一波劲力震退两人。她上前一步,用手轻抚剑脊,九天剑竟转而飞回慕容阳手中。“夫君,连九天都知妾身的善良和清白,不愿意伤我。夫君为何苦苦相逼呢?”
慕容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苍白嘶哑,“你不要再叫我夫君,你是妖,我是人,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而且,岳师兄的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不报!”
应玉凄然一笑,轻声说道:“我修行千年,虽有通天彻地之能,但始终刁然一身,寂寞难耐。得遇夫君万般柔情呵护,才下定决心与夫君携手百年。谁知到头来却是南柯一梦,可悲啊!”她再望向慕容阳时,双眼蓄满泪水:“我要去这一切开始的地方,那怕只剩下回忆,对于我也是无比珍贵的!”
说完,一晃身形,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官云宵连连咋舌,“竟然如此轻松就逃离了‘乾坤浩月阵’,这妖简直是太强了!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慕容阳呆立在那里,望着应玉刚才站立的地方,尤如石化一般。
“妾是小老婆?妾还是妖?”薛融学着应玉的口气说道,她脸上的表情颇有不满还有些顽皮。
慕容阳望着她,脸色虽然平静,但难以掩饰心中的爱怜。
“喂,大叔,我可不是应玉。我只喜欢男神帅哥,对大叔没有感觉啊!”薛融说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慕容阳目光轻柔,声音有些苍凉,“我都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么欢快的笑声,大概有一千年了吧!”
“大叔,你沧桑的眼神和忧郁的声音已经骚扰到我了!”
慕容阳缓缓收回眼神,转头望着窗外,一抖阔袖,“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因为你变了很多”
薛融从城中出来的时候,于千叶正在打电话。看着这千年老怪捧着手机讲得绘声绘色,薛融觉得不伦不类,好笑之极。
等于千叶放下电话,就随手递给她一个粉色的信封。“还记得蔡冰冰吗?她居然打听到了这里,还专门送来她演唱会的门票,向你表示感谢!”
薛融拆开信封,果然是两张精美的演唱会门票,还是卡包贵宾票。薛融对追星没有丝毫的兴趣,她认为那些所谓的粉丝幼稚之极,无聊之极。她把信封随手丢在桌上,转开话题:“你刚才给谁打电话?”
“我妹妹!”于千叶随口答道。
“香香出关了!”薛融惊喜地问道,好似有刹那间脱困的感觉。
于千叶摇摇头,“不是香香,是我亲妹妹!”
“你一个千年老怪还有亲妹妹?”薛融脱口而出,惊讶地张大嘴。
于千叶白了她一眼,“我是有户籍有身份证的人!我叫曲平,我妹妹叫曲静。”
薛融这才明白他所说的是宿主的妹妹。提起妹妹,于千叶的眼中满满怜爱之情,“我继承了宿主一部分的记忆。我妹妹是一个快乐的精灵,我每次牵她的手,都能感觉她身上流淌的亲情与快乐!”
他忽然沉醉在往日的回忆之中,片刻才反应过来,“我妹妹打电话过来,她是蔡冰冰的铁杆粉丝,想让你在演唱会上拿到她的合影和签名!”
“那干脆把演唱会的票送给她,不就简单了?”薛融说道。
“这样太好了!我妹妹肯定会欣喜若狂的!”
47、千叶的妹妹()
曲家的别墅位于西山脚下,一片豪宅聚焦区。从这里望去,能看见星岛上灯火通明的游乐场。时值已是盛夏,清凉的海风拂面而过,夹杂着大海腥咸的味道。
“人说投胎是技术活,你这选择宿主更不简单啊!”薛融说话时,正站在宽阔的阳台上,头顶是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显赫的家世,这梦幻般的豪宅,尤如同童话里的宫殿。真是让人羡慕啊!”
“你怎么也变得如此世故?”于千叶说话时,转动轮椅,望着平静的海面。
“你爹爹好严肃!好有派!你妈妈很慈祥!对了,下午时她把你叫到一边窃窃私语,是不是对你逼婚啊?”
于千叶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猜的没错!我还告诉她,你是我一天一百元租来的女友!”
“切,就我这女神范,怎么可能那样便宜?”薛融噘着嘴,假装生气。
于千叶一笑,转开话题:“我妹妹明天就放假回家了,我真的很想她!”他的眼神极目远望,仿佛在搜寻往日的时光。
薛融对这个神秘的妹妹也十分向往,心里禁不住暗自勾勒她的样子。忽然下面的厅堂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哥哥!”紧接着,一个少女从楼下急奔上来。
还有几米远,她一个飞扑,抱住于千叶的脖子。
轮椅几乎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于千叶笑着问道:“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听说哥哥回来了,我就改签了晚班的飞机!”她说着,用手捏着于千叶的脸蛋:“哥哥你好帅啊!真是个小鲜肉!”
薛融见兄妹两人亲热,自己如同一个雪亮的电灯泡,真不自在。
那少女终于意识到她的存在,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这位就是送我门票的女神姐姐?你好美啊!请接受小女子的膝盖吧!”
她的表情既滑稽又夸张,把薛融给逗笑了。其实这个女孩子也很美,身材很赞,相貌俊俏。尤其是她的皮肤是一种巧克力的颜色,扑面而来的是青春健美的气息。
闲聊几句,薛融就借故离开,把时间留给这对久别的兄妹。
别墅旁边的网球场上,曲静的身影来回奔跑跳跃。她穿着粉色的超短网球裙,长发飘扬,挥汗如雨。快步奔跑时,塑胶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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