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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飞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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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大侠,饶命,饶命啊!”
“大侠,接桨!”
突然,岸边高声大叫淹没冀王爷求饶声,一个渔民扛着两片木桨从岸边林间穿出,哗一声一只木桨疾朝河中央掷来。黑飞侠左手一扬接住木桨,紧接掷来的另只木桨又被黑飞侠接住。
‘荡’起双桨小船如离弦之箭直朝下游冲去,绑在船舷外渔网中的冀王爷被湍急水‘花’打得晕头转向,翱声伴着求饶声不住飘向水面远方。
岸边渔民是小船主人,先前正要上船捕鱼,黑飞侠忽然疾穿而来,将小船上双桨朝岸边一放,跳下水推着小船疾朝下游冲去,随风‘荡’来一句焦急声:
“借小船一用,去救人!”
“救人要紧,大侠,你尽管放心用!”
渔民认出黑飞侠,扛起双桨高声回应。忽地肩膀被人一拍袭来一股香气,猛地一愣朝后急转,肩上木桨险些碰到一个美‘女’。
“大侠去救一个姑娘!”
美‘女’是白飞侠嫦‘玉’,避开木桨冲渔民莞尔一笑。旁边立着小玲,掂着脚尖朝河中下游焦急张望。
小玲在福美追赶冀王爷冲进冀王府后被关在院外,担心福美安全不管镇虎和施飞他们打斗,杀出人群去找黑飞侠。
黑飞侠和嫦‘玉’行侠仗义行无定踪,小玲找了许久不见踪影,正在着急忽见黑飞侠和嫦‘玉’相依相偎说笑着从一处林间走出,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黑飞侠右手摇晃着说出福美遭遇。
第173章 飞舟()
冀王爷被小船拖着急流而下,翱求饶声渐渐由高到低,头颈一歪呛了几口冷水,喉结滚动几下竟至没了声音。t/。。。
小船一‘荡’一个白影从岸边刷一下穿来,福美转头看到是嫦‘玉’,高兴得从黑飞侠身边张臂扑来。
脚下小船一晃福美冷不丁栽扑到船舷边,纤手在船舷外猛一划舞,冷不丁在困在渔网内的冀王爷面颊上拍一下
。
“白姐,你也来啦?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嫦‘玉’弯腰将惊恐趴在船舷边的福美扶起,福美搂着嫦‘玉’腰肢高兴得双脚跺着船板直跳,将刚才惊恐忘得一干二净。
嫦‘玉’望着浑身湿衣紧贴肌肤的福美,又生气又怜爱真想好好训斥一通。“快,快将福美带上岸,别冷出病!”旁边划浆的黑飞侠冲嫦‘玉’催促一句,话音刚落福美忽然感到腾云驾雾,眼前一‘花’被嫦‘玉’挟抱着穿上岸。
“小玲,小玲!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
福美看到小玲又‘激’动得和她拥抱一番,小玲将如何寻找到黑白飞侠,在岸边发现她和冀王爷打斗,黑飞侠飞舟相救的经过在她耳边说得眉飞‘色’舞。
凭黑飞侠和嫦‘玉’武功,擒拿冀王爷轻而易举,只是当时看到福美和冀王爷在水中打斗,黑白飞侠皆知道福美不会游泳,飞身前去相救,福美万一被冀王爷拖入深水凶多吉少。
情急下黑飞侠飞舟急流而下,自己藏身舟下,出其不意将福美载入小船中,引得冀王爷在深水中苦苦追逐中入圈套。
小玲绘声绘‘色’讲述听得福美入‘迷’,双眼一转朝河中小船‘荡’去一个秋‘波’。txt电子书t/忽地一惊见黑飞侠挟着冀王爷,一个腾挪穿上岸,脚下生风朝远穿去。
福美以为黑飞侠没看见她们,急得忙从小玲身边穿开,挥着手臂身腰歪扭边追边喊:
“黑哥,黑哥!我们在这里!”
“快跟白姐和小玲回去,别冷出病!”
风中传来黑飞侠声音,眼睛一眨黑飞侠挟着冀王爷穿进一片树林消失。福美心犹不甘拼命张着双臂挥舞着叫喊追赶,吱的一声身前贴着肌肤的‘潮’湿衣服被晃动的树枝勾开一道裂口,‘裸’‘露’的细白肌肤羞得她赶紧伸手捂在身前。
“别追了,黑哥会处理好冀王爷的!”
身后传来甜甜安慰声,右肩一震落上嫦‘玉’纤细手臂。福美捂着衣服裂缝满面通红转过身,一眼看到先前那个渔民‘荡’着小船逆流而上,想到自己先前坐在小船上惊险一幕,赶忙朝‘荡’桨驾着小船远去的渔民挥手感谢:
“谢谢你小船,谢谢!”
渔民‘抽’出右手朝后摆一摆,随风‘荡’来“不用谢”声音。福美忽感身前一颤吓得低头急看,小玲一手捂在她衣服裂缝处,羞得福美满脸通红朝小玲和嫦‘玉’瞟一眼。刚才冲动朝渔民挥手感谢,竟将捂着衣服裂缝的纤手挪开,‘裸’‘露’的嫩白肌肤被小玲手掌摁压得怪痒痒。
冀王爷脑袋嗡嗡作响昏昏沉沉,感到身体象风筝般忽高忽低飘忽不定,嗖的一声腰肢碰到软软东西,后背一沉躺到一个‘床’褥上。
“嚓嚓嚓,嚓嚓嚓!”
细碎声扰得他耳膜怪难受,眨巴几下眼皮费尽睁开,猛地一惊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一个面庞黝黑皱纹迭迭的老妪佝偻着身腰,拿着一条污黑的脏兮兮‘毛’巾在他‘裸’‘露’的白胖肌肤上不住‘搓’‘揉’,蠕动着瘪塌嘴‘唇’喃喃嘀咕:
“真是的,上次一个老头照料了好长时间,这次又送来一个……”
老妪是桂‘妇’人,弯腰将脏兮兮‘毛’巾在旁边脸盆中捞一下,挤下水又在冀王爷白胖肌肤上使劲搓擦
。
冀王爷又急又羞右手动弹一下,真想将桂‘妇’人一掌远远推开,奈何脑袋昏沉浑身无力,****肌肤‘激’得皮肤陡起一层‘鸡’皮疙瘩,“啊嚏!”冲着俯在身体上方的桂‘妇’人打个喷嚏。
“我的妈啊,半天不醒,要醒就是一个炸雷!”
桂‘妇’人惊得扑闪几下眼皮,抬起头抹着脸上冀王爷喷的唾星,忽然一愣双眼又紧紧盯着冀王爷脸庞,伸出皮肤粗糙的双手按住冀王爷‘肥’嘟嘟面颊,摇晃几下诧异不已:
“响雷后咋又没声了!喂,喂,醒醒,醒醒!”
叫了半晌冀王爷只是嘴角‘抽’动两下,桂‘妇’人懊恼不已真想转身撒手不管,奈何黑飞侠离开时再三叮嘱要好好照料。黑飞侠行侠仗义众口称赞,自己照料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难道不成?
桂‘妇’人想到这里一阵惭愧,挪开一下的脚步又返到‘床’边,捞起脸盆中‘毛’巾挤干水份,“嚓嚓嚓”使劲在冀王爷肌肤上搓擦污迹。
肚皮一鼓冀王爷迸出一股怪味,桂‘妇’人嗅下鼻翼转身将‘毛’巾扔进脸盆,从‘床’边拿起缀着布丁的一条‘裤’子,拽起冀王爷右‘腿’朝上套去。
“我的妈啊!”
昏沉沉的冀王爷睁开眼皮猛地一抖,一眼看到桂‘妇’人拿着叫‘花’子的破‘裤’朝他‘腿’上套去,恼得费尽鼓起一股力右‘腿’一‘抽’,桂‘妇’人猝不及防身腰一扭栽扑到他身上。
“你你,再这样让你象刮了‘毛’的‘肥’猪一直干躺着!”
桂‘妇’人又羞又恼一手撑着冀王爷肚皮立起身子,挥起破‘裤’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冀王爷身上狠‘抽’一记。冀王爷疼得肚皮一颤,伸手‘欲’捂一阵酸痛又无力垂在‘床’边。
桂‘妇’人并不知他是冀王爷,只道黑飞侠送来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让她照料。
窗口透进一股秋风,冀王爷‘裸’‘露’肌肤冷不丁又起一阵‘鸡’皮疙瘩,听到桂‘妇’人要将他象刮了‘毛’的‘肥’猪一样干躺着,担心受凉惹出‘毛’病,双眼紧闭佯装昏睡过去一动不动,任凭桂‘妇’人拉胳膊拽‘腿’穿套破衣。
过了片刻一股香味忽地扑入鼻中,嘴‘唇’一咧情不自禁蠕动一下,口腔中顿时沁进一股香甜美味。冀王爷心头一动眯细眼缝悄悄察看,见桂‘妇’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菜粥,用汤匙朝他嘴中喂去。
一天没进食,冀王爷感到菜粥象琼浆‘玉’液般鲜美无比,真想大口吞食,恐桂‘妇’人耻笑他粗鄙狼狈,佯装虚弱不堪让桂‘妇’人慢慢喂食。
一连吃了两碗感到体内温热无比,先前在河中浸泡的寒气似乎‘逼’出体外。眯细双眼看到窗外夜‘色’笼罩,眉头紧皱思虎设计脱身。
“呼!”
突然,一股腥腻味扑来,眼睛一闪看到‘门’口穿进一条高大威猛黄狼,冀王爷吓得‘毛’骨悚然一声惊叫,噗通一下翻滚到‘床’下。
第174章 夜长梦多()
黄狼绿眼一闪穿到冀王爷身边,恐怖大口凑近冀王爷脸边扩出一股腥腻味,熏得冀王爷险些将刚喝进的菜粥呕出
。t/。更nbsp; 转眼间黄狼吐着长舌在他面颊上****,冀王爷面颊被‘舔’得奇痒阵阵,吓得猛地朝‘床’边一滚,脑‘门’咚一下撞到‘床’‘腿’上。
黄狼双眼闪着绿光瞪视着冀王爷,吐在嘴外的长舌不住晃动,瘪塌的肚皮明显起伏。冀王爷看着黄狼恐怖獠牙不住颤抖,双手抓着‘床’‘腿’使劲摇晃几下,‘欲’拗断‘床’‘腿’殊死拼搏。
摇了几下难以拗断,绝望至极感到快要成了黄狼美餐,想到自己平时作恶多端,死到临头眼前忽然浮现起彩媚娇美脸庞,禁不住老泪喟然长叹:
“彩媚,来世再续良宵美景……”
忽然,透过泪‘花’看到‘床’边几米外两个身影紧搂一起,仔细一看其中一人是刚才给他搓身的桂‘妇’人,另个汉子是大石,冀王爷却不认识。
老狼摇着尾巴冲冀王爷瞪着绿眼不住晃动长舌,冀王爷看到桂‘妇’人和大石紧搂一起旁若无人,根本没注意到黄狼危险,又妒又恨抬手朝紧搂一起的俩人指去,不住朝吐着长舌的黄狼努嘴示意:
“那边,那边!”
费尽周折黄狼终于朝紧搂着的大石和桂‘妇’人俩人转过脑袋,摇晃尾巴窜到俩人身边,脑袋冷不丁朝大石叉开的‘腿’下钻去。
机会难得转瞬即逝,冀王爷一手抓住‘床’沿翻身坐起,右脚冷不丁碰到‘床’边一双男式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套上鞋子,猫腰急朝敞开的大‘门’穿去。下载t
穿出‘门’外一股冷风迎面扑来,不敢停步弯腰穿到左侧一片树丛间,转头见并无人追出屋外,黄狼也没跟踪而来,浑身发软瘫倒在树丛间直拍‘胸’脯:
“我的妈啊,吓煞我了,吓煞我了!”
担心黄狼跟踪穿来,冀王爷喘息几口翻身趴起,借着夜‘色’掩护深一脚浅一脚朝远窜去。走了许久累得‘精’疲力竭,靠着一棵大树不住喘息,扭头朝后望几眼心有余悸:
“这对活宝,只管偷情,填入狼腹也不知怎么死的……”
估‘摸’老妪和那个抱在一起的汉子凶多吉少,想到老妪为自己搓身,虽然下手重些,但毕竟擦去他身上污垢,而且那香甜的菜粥味道鲜美……冀王爷喟然长叹慢慢朝前行走,估‘摸’黄狼填饱肚皮不会追来。
“叮咚咚,叮咚咚……”
一阵叮咚声随风‘荡’来,在宁静夜‘色’中格外清脆悦耳,冀王爷紧走几步看到一条长河,一轮弯月倒映水中,下意识双‘腿’一抖险些跌坐在岸边,想到白天被小船拖着倒行一幕,右脚踝禁不住一阵酸疼。
忽然,看到岸边水中泊着一条小船,乍看和白天拖自己的小船一模一样,大吃一惊以为黑飞侠和嫦‘玉’她们在附近,赶紧扑在岸边树丛中一动不动。
观察半晌不见动静,放心不下捡一块碎石朝小船砸去,咚一声碎石在船舱内蹦一下,冀王爷紧趴着悄悄观察,黑飞侠和嫦‘玉’她们并没出现。
正犯愁怎样返回冀王府,现在却出现一条小船,这不是天助又是什么?冀王爷爬起来拍打着身上泥土,高兴得望着岸边小船直打嘿嘿:
“嘿嘿,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
忽然,低头看到身上破衣又紧皱眉头,难不成这样叫‘花’子一样返回冀王府,下人们看到岂不笑掉大牙,自己岂不威风扫地……冀王爷抓着破衣真想一把扯掉,冷风一吹皮肤起一层‘鸡’皮疙瘩,抿抿嘴放开扯拉破衣的大手。
跳上小船解开缆绳,冀王爷忽然心头一沉,扫望着上下游有些不知所措,此处重岭迭嶂河道弯曲,不知应驾船逆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
急得用木桨划劈几下水面,担心夜长梦长,船主万一返到岸边,自己不但逃脱不掉还要挨皮‘肉’之苦。
焦急中忽然想到白天是被小船拖得顺流而下,现在逆流而上准会没错,赶忙弯腰‘荡’着双桨,小船摇摆着朝上流驶去。
刚开始小船忽左忽右‘弄’得冀王爷满头大汗,驶出一段距离终于渐渐娴熟,坐在船中‘荡’着双桨,沿途月‘色’朦胧‘波’光粼粼,冀王爷急于返回府中,也无心欣赏夜‘色’美景。
河道转了几道弯渐渐变窄,前行一段时间冀王爷猛地一惊,两座山峰对峙两岸,河道显得又浅又窄。
小心翼翼驾船前行,咔嚓一声舱底忽然进水,冀王爷吓得赶紧将小船朝岸边靠去,转眼间鞋帮被涌进舱中的河水打湿。
“‘奶’‘奶’个雄,屋漏偏逢连夜雨……”
跳上岸冀王爷气得挥桨猛朝破漏的小船砸去,咔嚓一声木桨竟被砸断,小船一个漂‘荡’冲到河中央,被水中突兀的岩石卡住一动不动,湍急河流从船舷两侧呼涌而过。
“天绝我也,天绝我也!”
冀王爷躺在岸边山坡上,双手托着脑袋望着满天星星沮丧至极,原本打算驾船返回冀王府,‘弄’得‘精’疲力竭却身陷深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呼的一声旁边林间穿过一只野兽,黄狼‘阴’影猛从脑中闪过,吓得一骨碌爬起朝远慌张奔逃。
“咚咚咚,咚咚咚!”
过分恐慌感到身后有什么紧紧追赶,山谷间的回声使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还好老妪喂了两碗菜粥尚有体力支撑,踏着山石绕过一道山坡,奔跑中忽见前方树木摇曳有茅草屋顶闪‘露’,心头一喜赶紧加快速度。
扎进树林眼前出现一个小屋,‘门’扉紧闭急得抬手乓乓敲打两下,忽然发现‘门’扉仅搭着锁扣没有上锁,心头大喜解开锁扣一头扎进屋内,转身关上‘门’扉‘摸’到一张木桌,忙将木桌搬来紧紧抵靠在‘门’后。
屋内黑不隆冬模糊不清,压清嗓‘门’低叫两声“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回应使冀王爷心头一松,忽然听到屋外似乎传来两声异响,吓得赶忙翻倒木桌上增加份量牢牢顶着木‘门’。
耳朵贴靠‘门’扉凝神静听,异响消鼠仅有夜风在窗口呢喃,借着透过窗口的微弱星光扫看室内,发现墙边有个灶台,灶台后堆着干草。
‘门’缝间吹进的冷风直朝冀王爷衣领钻去,冀王爷暗骂一声“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翻身钻进灶后杂草中,闭上双眼‘迷’‘迷’糊糊间感到回到冀王府,彩媚娇态‘迷’人迎面跑来扑入怀中。
第175章 恨之入骨()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剧疼猛将冀王爷从睡梦中惊醒,睁眼看到身边杂草旋舞,怀中搂着的彩媚无影无踪,瞪眼四睢哪里是什么冀王府,旁边灶台边立着一个老汉,怒气勃发挥着藤条朝臀部狠命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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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一声灶台上一只瓷碗被老汉挥舞的藤条碰得弹飞而起,撞到灶台后墙壁上碎片乱飞。老汉略一愣神冀王爷从干草中爬起疾朝门口穿去,碰得老汉踉跄后退,身腰一仰靠到门边木桌。
“狗东西,看你跑到哪里!”
靠到木桌边的老汉怒吼一声,猛将木桌朝门口狠劲一推,上半身穿出门外的冀王爷陡感右腿一阵钻心疼痛,回头看到右腿被木桌卡在门框边。老汉整个身体顶着木桌使劲朝门框推去,冀王爷被木桌卡在门框边的右腿快要折断。
“亲爹爹,我的亲爹爹,腿,右腿快要断了!”
冀王爷扭腰伸手插在木桌和门缝间,使劲将木桌朝后推去欲抽出卡着的右腿。奈何扭腰后转使不上力,顶着木桌另端的老汉腹部朝前一冲,木桌猛地顶得冀王爷右腿抽搐一下,疼得咧嘴弯腰直哼哼:
“哎哟哟,哎哟哟!”
“叫爹,再叫亲爹爹!”
老汉腹部顶着木桌扭头朝脑门沁出汗珠的冀王爷瞪一眼,冀王爷右手紧紧抓着木桌边沿,拼尽全力后推,尽量将卡在腿上的木桌份量减轻。
“叫不叫?不叫再来一记!”
老汉随着吼声靠着木桌的腹部又朝前一顶,冀王爷卡着的右腿如被蛇蛰,疼得抬起左手抹下脑门汗水,朝老汉扭过脸庞好言央求:
“老人家,昨夜我一时犯困钻进灶台后草中睡觉,事先没给你老人家打招呼!给你陪罪,陪罪了!”
“陪罪,你陪得起吗?叫爹,叫不叫!”
老汉不倚不饶猛地吼叫一声,乓一声手中藤条击得木桌竟然弹跳一上。好看的全本t冀王爷抓着右腿边桌沿的右手险些被藤条抽中,惊恐万分紧皱眉头。
身为王爷哪里受过如此遭遇,气得真想端出王爷架势吓唬吓唬老汉,低头看到自己一身破衣,心头一动猜测老汉准是将他当成叫花子,闯入灶台后干草内睡觉惊扰了财神爷,才惹得老汉如此生气,赶忙端出王爷架势干咳一声:
“老人家,本王爷回府后一定重赏你十锭大银!”
“放屁,银子留着给你送终吧!老子不希罕!”
老汉干吼一声腹部又将木桌朝前一顶,疼得冀王爷右腿一抽直打哆嗦。突然,他浑身如筛糠般越抖越厉害,双眼不住朝顶着木桌的老汉上下打量,面颊抽动着声音竟至有些变调:
“你,你是福小根,不,是福王爷!”
“是你爹,快,叫爹!”
老汉真是福王爷,吼叫着腹部又将木桌朝前一顶。冀王爷浑身颤抖竭力忍住疼痛,想不到眼前衣着简朴,面肤晒得黑里透红的老汉,竟是许久不见的白白胖胖福王爷。
昨天被他女儿福美追着钻地洞,爬水道,要不是神差鬼使老鼠钻进胸袋挡了一剑,早被福美一剑穿心,后来又被黑飞侠用小船倒拖着受尽羞辱……在这深山野岭想不到又碰到福美老子,冀王爷嘴唇不住哆嗦感到世事无常,面对险境心头一沉竭力陪笑:
“福王爷,上次我受了大胖蛊惑让你受了冤屈
!回去后一定让你官复原职,归还福王府!”
故计重施希冀让福王爷心动,昨天在河中被小船拖拉,危急时刻对福美同样许诺,福美心动将他拽到船边,被他扑压在小船中险些遭受凌辱。现在冀王爷双眼紧盯福王爷面庞,希冀他被诱惑使自己虎口脱身。
“屁!老子不信你这一套!”
一声大吼将冀王爷心头泛起的些许希冀冲得无影无踪,福王爷由于过度愤怒,挥起藤条在顶着的木桌上又狠抽一记。
福王爷早上起来准备生火烧饭,一手捋到干草中毛茸茸粗肥大腿,吓了一跳翻弄干草细看,身在破衣的冀王爷睡得正香。
福王爷揉揉双眼以为一个叫花子四处漂泊,无处寄身钻进小屋灶台后干草中睡觉,拍下粗肥大腿想将他叫起,烧好早饭让他喝碗热粥离开。
“彩媚,你拍我大腿干嘛!”
睡梦中冀王爷忽然迸发一声呓语,脸露笑容咂巴一下嘴唇。“彩媚,彩媚是谁?”福王爷愣得以为草中还有叫花子相好,弯腰朝灶台内侧干草翻去,翻摸几下不见有人,正在狐疑双眼忽地紧紧盯着睡得正香的冀王爷面庞:
“这,这叫花子怎,怎么象,象谁来着……”
越看越象恨之入骨的冀王爷,福王爷愣得使劲眨眨双眼怀疑自己看错,他身居要位怎会落魄到一身破衣,流浪到这深山野岭,神差鬼使钻到灶台后草堆中……恰在这时冀王爷咂巴嘴唇又迸出两声彩媚,福美爷猛地想起彩媚正是冀王府正室娘娘。
“哼哼,冤家路窄,想不到竟会送上门来!”
福王爷迅速转身找来一根藤条,久憋的冤仇凝聚到藤条上,啪啪啪朝冀王爷冲着灶台的臀部狠劲抽去。
福王爷愈想愈气瞪一眼冀王爷恨得咬牙切齿,右腿被木桌卡在门框边的冀王爷痛得弯下腰,脑门上汗水直朝门前甩落。福王爷心头怒气炽盛腹部冷不丁又猛顶木桌一记,冀王爷嘴唇一哆嗦叫了一声:
“哎哟哟,我的亲爹哎!”
“乖儿子,再叫一声……”
听到叫声福王爷嘴唇一咧大声回应,享受折磨带来的快感。
突然,右手一直抓着右腿边桌沿的冀王爷“嗨”一声大吼,乘福王爷享受折磨快感放松警惕,手臂憋足劲猛将木桌朝后一掀。
福王爷被掀起的木桌顶得直朝后仰,冀王爷从门边抽出右腿瘸拐着疾朝门外穿去。
“奶奶个雄,你这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老子打死你!”
木桌顶得福王爷险些摔倒,大叫着伸掌朝木桌反推一记。木桌原本不大,被推得哐啷一下掀到门外,仰翻在冀王爷脚边。
冀王爷右腿受伤难以快跑,转头看到福王爷舞着藤条冲出门外,赶忙弯腰抓住仰翻朝上的桌腿,旋舞桌面抵挡福王爷劈来的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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