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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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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咒见自己被寒续忽视了,气急败坏地低咒着,她向蜘蛛网中的明溪叫道,“千……”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发现自己发不出声了,也就在这时,咒才发现自己的颈项处有一条细小的灵脉,灵脉的那边是目光依然停留在明溪身上的寒续。
  “你们就这么利用她吗?”寒续的语气虽然平淡,声线却在颤抖。
  “呃,呃……”咒想说话,但却她只能发声,她知道寒续要杀她只在一念之间,“有,有,有救……”咒艰难地发着音。
  寒续将灵脉松开了一些。
  “咳咳,”咒巨烈地咳嗽着,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我被派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她还有救!”她知道要保命只能依照残说的话做,“在吸食一千个人的精魄后她才会完全沦为千魂蛛,所以在此之前都还有救!只要将千魂蛛从她体内揪出即可,但她是普通人,被寄生的地方又在心脏,若强行揪出,她的性命也保不住!除非你找到上古灵兽‘能’,‘能’是蛊物的克星,只要吃了它的肉,即使是称为蛊蛛之王的千魂蛛也无法抵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哼,交易?”寒续冷哼道,缠住咒的灵鞭也开始慢慢收紧,“你没这个资格。”
  “好啊,那你杀了她呀!”咒抿着嘴,用弯得像月牙儿的眼睛望向还在熟睡的明溪,“反正她不是为了我才沦为千魂蛛的。”
  寒续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虽然依旧木然,眼波却微微一颤。
  就是现在!!咒的嘴角浮现出奸计得逞的微笑,她一直藏于袖中的小瓶抛在地上,随着“砰”,玻璃瓶的破碎声,瓶中紫得发黑的气体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就连四周的空气也被染成了淡紫色。
  “呵呵,这可是‘毒’的得意之作呢,不出半小时,你们就会全身腐烂而死,不过我们可是很有人情味的,唯一的解药就在明溪的项链中,但是只有一个哦,”咒的身后开始出现一个暗空间,她也开始被黑暗淹没,“你们谁会活着离开呢?呵呵!”
  暗空间在咒说完后迅速收缩,将她带走。
  寒续本可以阻止,可他没有,因为明溪已经跳到他的前方,用她尖利如兽爪,发黑的指甲狠狠地袭向他,她原本总是带笑的面容此时阴冷无比,原本温和的眼神此时透着对食物的渴望。
  寒续一面躲闪着明溪招招致命的攻击,一面凝视着这张令他心痛的脸,即使现在的明溪穿着妖艳的衣服,画着浓妆,但依然掩示不住她无以伦比的清纯气质,寒续看着他,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揪住了般,每一次地跳动都带动着着每一根神经的颤动,以他的实力要在十秒钟以内制住明溪根本不在话下,可他此刻只能躲闪,本能地躲闪。
  可明溪却毫不留情,已经吸食了不少精魄的她也渐渐泯灭了人性,她眸子中倒映着寒续的身影,只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柔情。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紫色,只是比先前又淡了许多,除此之外寒续没有感到丝毫不适——没有异味,对灵力的使用也没有丝毫地影响,好像刚才咒只是说了一个笑话。
  但这不是笑话。
  寒续觉得喉部有股甜腥味涌上来,那是令他窒息的味道——鲜血的气息。
  虽然没有觉得身体哪有不适,但他也非常清楚自己中毒了,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毒气已经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只因他没有痛觉,直到现在才发觉。
  趁着寒续略有分心,明溪的唇中吐出一根根细如发丝的蛛丝,如同天罗地网一样罩向寒续,寒续微微一惊,含在嘴里的烟掉在地上。
  啊——呜——

    怨灵们的嚣叫声好像突然放开的高音喇叭,四周的空气也出现了一圈圈好似水纹般的余漩,寒续脚下一软,左手撑地,半跪在地上,更糟糕的是,他口中的鲜血已经无法抑制地喷出,鲜血喷在地上,好像被硫酸腐蚀一般,升起一缕呛鼻的青烟。
  “!!”三重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寒续应接不暇,明溪的蛛网已经近在咫尺,这时寒续才发现,原本雪白、细如发丝的蛛丝正在逐渐变黑、变粗,慢慢化为一块好似黑布的东西想将他罩住。
  明溪。寒续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再次吐血,他透过蛛丝间越来越窄的缝隙望向明溪。
  最后,房里只剩下明溪和一个巨大的黑蛹。
  ……
  第五扇门内,绍佐处
  “呼——”一阵风吹过,四周的树林发出“沙沙”地响声,落叶随风飘荡,空气散发着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清香。
  “这里是……”绍佐环顾四周,微微皱眉,一柄灵刀出现在他手中,“蜀山深林吗?”
  不错,这里正是十年前绍佐将溟族七十七人斩杀于此的最后的墓地,虽然已经时隔十年,但当时发生的一切依然深刻在他脑海里,此时鬼堡的第五扇门竟将他带回到了十年前的血腥地狱。
  绍佐非常清楚,他当然不可能回到十年前,而是中了幻术。
  “呼——”,又一阵风吹过,一切显得那么恬静,那么自然,完全感受不到这里将被鲜血染红。
  绍佐非常清楚这是幻的法术,可是要打破幻术就必须要找到与现实世界的连接点,否则他将永远身陷幻觉中。
  西北面就是当年溟族的栖身地,也是他们最后的安身之所,既然幻将幻术施予此,肯定有他的目的,幻觉与现实世界的连接点极有可能也在那里,那么绍佐只能前进。
  绍佐往西北面走去,他的脚下发着“咔吱咔吱”枯枝被踩碎的声音,风依旧在刮,树叶与树叶之间磨擦的“沙沙”声也越发响亮。
  距溟族的息身地已经很近了,除了风的呼啸和树木的磨擦声外,还能隐约听到瀑布下落,水花四溅的轰鸣以及小孩的嬉笑声。
  到了。绍佐站在一处小山坡上,俯视着山谷中的空地上耸立的十几幢木屋,木屋前有不少溟族人忙碌着,有的洗衣生火,有的正拿着刚打回来的猎物交给族中负责分发食物的族人,还有在溪水中嬉戏、玩闹的几个孩子,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
  “群”为何会要我重回溟族?是想让我再次感受杀戮的罪行吗?绍佐扶着一棵树,看着下方丝毫不知大难临头的溟族族人,想到阿成亲手交给他的绝密资料,胸口好像插进了一把写着“罪人”的匕首,愧疚和悔恨由然而生,不自觉中他收起了灵刀。
  “沙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绍佐身后传来,绍佐此刻的心情虽然复杂,但还没到忘记自己此刻该做什么的地步,他骤然转身,在他转身面向对方的那一刹那,一把灵枪出现在他手中,直指对方的咽喉。
  来人是一个猎人打扮的溟族族人,他穿着古时的粗布衣,身上裹着一张老虎的毛皮,看起来威风凛凛,他的身材魁梧,体格健硕,年纪约莫三、四十岁,他的肩上扛着一只足有百斤的野猪,步伐非常轻盈,没有一丝倦怠,若非是绍佐,恐怕连他走到自己跟前也不会发觉,来人被绍佐的灵枪指住了咽喉却没有丝毫惧色,相反大笑起来:
  “族长,好身法!”
  “你叫我什么?”绍佐愕然。
  “承轩哪,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叫你族长,可这是始祖定下来的祖制,你就安心地接受我们的尊崇吧!”大汉道,“大家推选你作族长也是因为我们都相信你、尊敬你啊!作为一族之长也意味着责任,难道你不想负责任吗?哈哈!”
  绍佐的喉部像被一根鱼刺卡住了,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他的记忆里,对溟族的族长没有特别的印象,他的力量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甚至连离的一半也比不上,所以在对溟族的灭族行动中,绍佐几乎没有受到特别强烈的反抗,就将溟族族人一举击杀,他也从来没想过这些被他杀死的人曾有过怎样的人生,他们的生命就像昙花一样转瞬即逝,就像流星划过天际一般,还不曾被人注意,便已消失在暗夜中。
  可为什么“群”让绍佐在幻境中扮演溟族族长的角色?
  绍佐想起在魔幻堡时,离说过的话:
  “就在前一晚,族长还告诫我们,虽然我们没有正式加入灵界,却有义务将先祖的秘术用于正义之事,还说不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循入魔道,不能以个人的喜恶来判断世事,要有正义感和责任感,他的话到现在都萦绕在我耳畔,只可惜,只可惜一直这样告诫着全族人的族长就这样被你们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永世背负着罪恶的名声!!”
  莫须有的罪名啊!绍佐在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十老一定要将溟族除之而后快?按理说他们早已不问世事,还有功于地府,为什么会招来灭族之祸?十老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

  
    “族长?族长?”急切的呼唤声将绍佐的思绪拉了回来,绍佐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于一间木屋中,他的前方坐着六名溟族的族人,年纪都比他年长,他们坐在两旁的虎皮交椅上,一脸严肃地望着他,好像在等他说话,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在开会?
  绍佐扫视着这间只有二十平米大的木屋,墙上挂着兽皮和弓箭,下方堆放着成捆的竹简,绍佐坐在木屋的正位,前方是一张梨花木的案机,案机的两端放着一些文案和古书,左右两边各放着一座铜制的鹤灯,两只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铜鹤叼着灯碟,只是碟中放的不是蜡烛,而是两个鸡蛋大小的光明球。
  “主公?”一个男声从绍佐斜后方传来。
  绍佐回过头,一眼认出了此人正是他唯一放过的非溟族中人——星。
  星站在绍佐的斜后方,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年纪只有十六岁,却有着同龄人无法比拟的气质,在溟族中,他也是唯一的外族人。在力量上,星几乎没有战斗力,但他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古往今来,无所不知,并且担任了族长的军师和全族孩子的老师,所以他不仅受到了溟族上下的爱戴,在溟族中的地位也极高。
  “抱歉,我走神了,能再说一次吗?”绍佐悄声问身后的星。
  “子供违返了族规,长老们正对如何惩治他大伤脑筋。”星小声回道。
  “他做了什么?”绍佐又问。
  “擅自闯入禁地。”
  禁地?绍佐在心里重复着。
  “禁地只有族长在三位长老的陪同下才能进入,子供无视始祖定下的祖制,擅自闯入,实在罪大恶极,还请族长给予严惩,以儆效尤!”左边第一位长老义正词言地说。
  “子供那孩子也是误闯,还谈不上罪大恶极,”右边第一位长老反驳道,“老朽倒以为小惩大戒即可。”
  “如果子供误闯我们不惩罚,其他人误闯又该如何?”左边的长老不同意轻罚,“依老夫愚见,应杖罚两百,再罚做五年苦工。”
  “杖罚两百?岂不是要打断他的腿?”右边的长老说什么也不同意,他向绍佐求助,“族长,子供虽然有错,但这样的惩罚实在太重,与我族施仁义的族法不符。”
  这些都是真的吗?不是幻虚构的剧情?如果是真的,他们口中所说的“禁地”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连族长也没有单独进入的资格?绍佐心中充满了问号。
  “族长,请您定夺。”六位长老齐刷刷地望向绍佐,要他做出最后的决断。
  绍佐与他们诚恳、信任的眼神对撞,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曾将这些人杀害的情形,他的记忆、眼前的幻象相互交错着。
  就在这时,木屋的竹帘被几个小脑袋悄悄地揎开了,七、八个年龄在五岁至十二岁的溟族的孩子正好奇地向里面张望着,绍佐看着一张张稚气、青涩的脸,想到了他还未曾见过真面目的离。
  十年前,离应该是十岁左右吧?这些孩子中会有他吗?
  “族长?”星的提醒声将绍佐的思绪唤了回来,绍佐定定神,道:
  “杖罚两百确实太重,杖罚五十,再罚做两年苦工吧,”他以治理灵司殿的经验,给出了那个叫子供的溟族族人的处罚决定。
  会议结束后,绍佐叫住了星:
  “星,族谱在哪里?”
  “族谱?”星略有些奇怪,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应道,“请主公稍候片刻。”
  “谢谢。”绍佐看着星离开木屋,长长地叹了口气。
  星会拿来族谱吗?这毕竟是“群”给他设下的幻境,即便是离也未必知道如此机密的事,况且溟族被灭一事关系重大,虽然他现在略有些头绪,但离真相实在是太远了。
  若是真如“群”所说,十老不仅将溟族以莫须有的罪名灭族,还囚禁了尊天陛下,以达到他们一统地府的目的,那……。绍佐突然清醒似地打了个寒颤,我怎么会这么想?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语,就算十老灭溟族的决定有错,他们也未必就囚禁了尊天陛下啊!此事事关重大,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旁听臆测,一定要查明真相!!
  头脑清醒了一些后,绍佐长长地吁了口气。
  难道“群”的言论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我吗?绑架小魂,打伤绍云,将我和灵龙引到此处,不仅仅是想挑起地府内部的矛盾吧?或者他们想借此证明他们是正确的?
  就在绍佐进入深思时,屋外传来了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救命啊!!”
  绍佐急忙跑向屋外,却看到前方又一个自己正冷酷地挥着手中的灵刀,一个个溟族的族人在他面前倒下,而他连眼皮都不眨,满脸都是令人心寒的血腥与阴冷。
  绍佐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看着当年的自己——混身沾满了鲜血,一具具溟族族人正在冷却的尸体从他面前倒下,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他都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手中的灵刀,血滴在空中飞舞着,成串地洒在树叶上、石头里、河流中。
  绍佐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自己,身体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竟一动也挪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残杀着溟族族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成山的尸和成河的鲜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像魔鬼般的自己握着发着萤光的灵刀走近,并举起了还在滴血的灵刀。
  “噗——”灵刀刺进了绍佐的心脏,身体没有感觉到痛,却能清晰地听到鲜血正汩汩往外涌的声音,他看着眼前冷酷得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张张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灵刀从绍佐身上拔了出来,他好像失去了站立的力量似地仰面倒下,空中除了蓝天与白云,还能看到如泉水般喷射而出的鲜血;除了河流依如往昔的潺潺声,还能听到“咝咝”的鲜血喷出的声音。
  绍佐虽没有感到身体的痛,但他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面对当时的自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比身体撕裂还要深沉的苦痛、第一次感受到比死亡来临时更为强烈的无助、第一次憎恨着那样的自己……
  整个山谷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杀戮的气息,而这些,也已经离绍佐渐渐远了。

    第四扇门,皇晟处
  “呼——”空气越来越闷热了,皇晟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习惯性地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将手中的图画一张一张地贴在墙上已是为数不多的空白处。
  墙上的拼图已经完成了3/4,所画之物也越来越明朗——左边是荆棘丛生、尸横片野的地狱,右边是鸟语花香、无忧无虑的天堂,在天堂与地狱的中间有一张男孩的脸部的特写,左脸在地狱,右脸在天堂,位于地狱的左脸的表情邪恶、冷漠,空茫的眼神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杀意,位于天堂的右脸则在微笑着,眼神也写满着幸福的笑意。
  拼图只有三处空白了,皇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但他可以肯定一定过了很长时间,他不知道绍佐、寒续、灵龙和星翎已经打开了多少根石条,或许就只差他这一根了?
  想到自己可能在拖大家后腿,皇晟加快了拼图的速度。
  当皇晟把最后一张图片放在最后一处空白时,图画的边缘游走着一道道微弱的白光,诺大的画如同被激活了一般,图中男孩的脸也好像活了过来,从他空茫的左眼中竟溢出了一滴眼泪,晶莹的泪珠随着男孩的脸颊滚落。
  黯,是你在哭吗?皇晟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你想告诉我什么?想让我救你吗?
  不等皇晟明白黯的意图,那滴眼泪好像侵蚀了整堵墙一般,一个空洞慢慢从泪水处向四周扩大,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图画竟在三秒间土崩瓦解,露出墙后的拉闸。
  “找到了!”皇晟兴奋地叫道,将拉闸往下一拉。
  “轰——”病房开始巨烈摇晃,似乎在宣告着皇晟已经完成任务,他进来的那扇门也打开了,皇晟又一次环顾了这间病房,离开了。
  另一处,鬼堡大厅
  “怎么样了,黯?”末走到黯身后,想看他在画什么。
  “还有四扇门,刚刚皇晟过关了。”黯淡淡地说。
  “离他们进行得顺利吧?”末又问。
  “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咒语也只使用了两次,跟我们预计得差得太远,不知离他们是否来得及。”末喃喃道,好像在对黯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放心吧,”幻沙哑的声音从他们的右面传来,他扶着墙壁踉跄着向他们走来,“这次可是残亲自出马。”
  “已经这么久了,你的伤势还没好?”末的语气有些惊奇。
  “皇晟那小子呢?”幻的状况比先前已是好了许多,右边的身体也不像之前那么惨不忍睹,但衣服的右手还是空荡荡的,身体也非常虚弱。
  “刚从第四扇门出来。”黯不冷不热地说,“快进第七扇门了吧?”
  “哦?在魔幻堡埋下的棋子快派上用场了?”幻阴森地说,“宁绍佐呢?”
  “还困在第五扇门内。”
  “嘻嘻,他会吃惊死的!”幻加重了“死”的语气。
  黯和末没有答腔。
  石室
  皇晟仰着头看着石室中央的石阀,已经有三根横向石条和一根纵向石条消失了,透过石条之间的空隙也可以看到最后一扇石阀。
  “好,大家都在努力,我也加把劲!”皇晟为自己打气,他环顾四周的九扇门,从门上的刻痕看,只有第七扇门还没有人进入过。
  皇晟想也没想,走到第七扇门前,将手放在门上:
  “瓦耶。”
  与先前一样,门上出现了一个天使的画像,门也随之打开,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门内射出,刺得皇晟睁不开眼,他本能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他原以为只是门内的光芒太刺眼,没想到竟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往门里拉。
  “哇——!”皇晟大叫着,他想抓住什么东西,可是连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抓到,转眼就被白光吞噬。
  “砰”,第七扇门沉闷地关上了,关门声在圆形的石室内撞击着,发出回音,似乎宣告着它的胜利。

     第五扇门,绍佐处
  “噗——”灵刀又一次刺进了绍佐的心脏,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扮演的不是溟族族长而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这已经是绍佐第十三次被自己杀死了,每一次他都扮演着不同的溟族族人,扮演着同样悲惨的角色——没有丝毫地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般的自己残杀着同胞,然后被杀。
  虽然绍佐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但溟族族人的惨叫声、悲嚎声撞击着他的耳膜,回荡在他的脑中,就连鲜血喷在脸上的湿润感、鼻腔里充斥的血腥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就像是一个梦,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恶梦,而这一切比身体的痛处更大程度地折磨着绍佐,让他站在被害者的角度重新审视十年前的那桩惨案,重新正视罪恶的自己。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离,让我与你的族人一起感同身受,让我亲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绍佐仰面倒下,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完结,一会儿他又会以另一个溟族族人的身份“复活”,然后再次被杀,如此周而复始。
  每一次的结束与开始都没有丝毫的瑕疵,难道这个幻术没有破绽吗?不,不可能,任何的幻术都有与现实世界的连接点,关键在于这个点在哪里?
  绍佐闭上眼,尽量将自己的思维从幻境中拉回来,他回忆着十年前真实的情形:
  在得知溟族隐居在蜀山深林后,绍佐只身前往,当时正是中午,溟族的族人正忙着生火做饭,山林里弥漫着诱人的饭香,他们对于将要到来的灭顶之灾混然不知。
  为免打草惊蛇,绍佐并未马上动手,他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直到日暮时分,在外打猎的溟族人陆续回来,直到全员到齐,等他们做好饭,开始吃饭时,绍佐才潜入溟族,从暗处开始,将单独行动的溟族族人暗杀。
  溟族人发现时,绍佐已经杀了二十来来人,随后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绍佐开始大开杀戒,他甚至连对方的长相还没看清就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溟族族人的鲜血与他们如火一般耀眼的红发在他眼前飞舞着,生命之风也随着他灵刀的挥舞而静止……。
  “噗——”,绍佐的胸膛又一次被灵刀毫不留情地插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握住了灵刀,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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