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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非人类联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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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呼吸,小玉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月光透过窗户照入,在房中洒下一层朦胧的微光。随即,她就被自己眼前所见惊得目瞪口呆。
县令夫妇的床上,一个浑身溃烂,散发着浓烈臭气的人形物体正趴在县令身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膛内,不断发出沉闷的吮吸之声。
听到有人进来,那东西猛的抬头回望,看在小玉眼内的,是一张满布脓血烂肉,色作紫黑,半个眼球都吊在眼眶内的“人脸”。
“……”愕然一呆,她随即惊恐的尖叫起来。
哗啦一声,窗户碎裂,一个人已跳入房中,正是张烈。看到床头的“人”,他也极为吃惊:“役尸?”
役尸却不打算给他一探究竟的时间,嘶叫一声,它已用与身形极不相称的速度飞扑过来。将惊恐的小玉一把拉到身后,张烈伸掌一抵,后发先至的将役尸脖颈抓住,就那么把它吊在半空。
嘴里低念一串咒文,只见一股青碧色的火焰自他掌间而发,顷刻覆盖役尸全身。不过片刻功夫,役尸已变做一地焦灰。
“怎么回事,刚才那、那是什么?”小玉从他身后探出头,惊恐的问道。
“那是役尸,受‘瘟毒’感染的死人,附近一定来了‘瘟鬽’,那可是相当麻烦的东西。”张烈说着,走到县令夫妇窗前。
两夫妇已一命呜呼,两人的喉头一片血肉模糊,各有一个杯底大小的洞。身体因体液大量丧失而显得非常干瘦,看起来极是渗人。
小玉也好奇的凑过去,只看了一眼便吓得闭上眼睛,躲到张烈身后。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他们还有救吗?”
摇了摇头,张烈道:“被役尸杀死的人,如果不处理掉尸体,第二晚就会尸变,加上附近有瘟鬽出没,很快就会波及整个县城。”
“那应该怎么办?”一听整个县城都要遭殃,小玉赶紧问道。
张烈将手覆到县令夫妇的尸体上:“当然是把他们的尸体处理掉,我得尽快查清楚这个城里究竟来了多少役尸,还有瘟鬽在什么地方。”
说话间,他低喝一声:“嗜血魂,召来!”
无声无息的,几团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黑烟静悄悄浮现,在半空盘旋几周,往下方的尸体一浸。便如被什么溶解般,顷刻县令夫妇的尸体消失不见,床上只留下两人的衣物。
“城里为什么会出现役尸?”看着张烈做完一切,小玉忍不住问道。
哪知一向和气的张烈此刻却厉声喝道:“我怎么知道?快走,晚上呆在城里很危险,如果碰上瘟鬽,我也不敢保证能护你周全!”
说着他已径直向外走去。被他呵斥,小玉觉得极是委屈,她咬着唇皮,强行忍住快要掉出的泪水:“真是,人家只是问问,这么凶做什么。”
不过刚才亲眼所见的一幕让她印象深刻,委屈虽委屈,小玉却也不敢在这时耍小姐脾气。再回头看了床上的衣物一眼,她心里一寒,赶紧追了出去。
她哪知此刻张烈心里却正懊恼的想着:“该死,这些天陪这丫头在这里玩那些式鬼的小把戏,没想到积累的怨气竟会把瘟鬽引来。如果不赶快解决,再惹来四大术派那些难缠的家伙,就真的麻烦了。”
就在这时,一阵狗吠打破夜晚的宁静,它恐惧的叫着,似乎看到某种极可怕的东西。叫得几声,只听一声凄厉的哀鸣,随即便再无声息。沉寂片刻,全城的狗突然都开始惨吠起来,此起彼伏的叫声立让夜晚带上一丝恐慌之色。
小玉的冷汗流满整个脊背,就算是她,也猜到刚才一定又有役尸进入城里了。几步赶上张烈,正要说话,她却惊见张烈此时的脸色也极为可怕。
不敢再说,她唯有亦步亦随的紧跟在张烈身后,迅速在了无人迹,空旷漆黑的双水县街巷间穿行着。
远处,狗吠声正一点一点减少,逐渐止歇下去…

外篇 四百年前的妖们 第四章

县令一家的离奇失踪,很快引起城里百姓们的不安,一时间各种传言不胫而走。不过大家仍只以为,这种事只会发生在刘府,殊不知,死亡的阴影已迅速向整个双水县笼罩过去。
头几天,只是各户人家的狗相继失踪,同时夜间有僵尸出没的传闻也渐渐流传;几天后,失踪的对象扩大到了人,由开始的几个,到后来一夜之间失踪十余人。有的人家当天还好好的,结果到了第二天,整户人都失踪不见,家破人亡。一时间人心惶惶,极度不安。
县上无家无业的破落子弟们最先迁出城外,富户们也唯有多聘人手看家护院。然而没过几天,几名逃往外县的破落子弟带着极度的惊恐又逃回县内,同时带回一个更可怕的消息,所有逃出县城的人,都在半路被僵尸给咬死了。
这个消息不啻晴天霹雳,所有打算跟着逃出的百姓唯有打消念头,继续留在城里。县令已死,公差们也不再管事,整个双水县邻近完全与外界隔绝,城中处于混乱的无序状态。每到夜间,整个县城就如一座死城,没有丝毫灯火,所有百姓都躲在家中,惊恐的注视着黑暗中不断游走的可怕阴影。
而此刻,张烈和小玉正站在远离双水县十余里开外的一座山里,注视着下方的山谷。这些日子张烈一直试图找出控制这些役尸的瘟鬽躲在什么地方,然而对方非常狡猾,这些役尸晚上出没,在黎明来临之前,则全部聚集到城外的乱坟岗内躲到地下,并不直接聚到瘟鬽的身边。
张烈无法,唯有循着瘟鬽控制役尸那千丝万缕的细微妖气,一点一点的摸索,终于在几天之后寻到这处山谷。
瘟鬽是僵尸的一种,也是僵尸里最难修成形的一种。它身上带着非常浓烈的尸毒,每到一处,可以像传染瘟疫一样将死尸感染,从而控制这些“活动的触手”,四处为疟。凡是被役尸咬死的人,经过一个昼夜的阴阳变化,也会成为役尸,且自身被吸取的精气则会传回瘟鬽体内,助其修炼。
因此一直以来,无论对人对妖,瘟鬽都是极为忌惮的存在。无他,只因一旦其完全修成形,造成的可怕灾难可非一时半会儿可以收拾。
所以在种种原因之下,张烈对这个因自己使用式鬼法术的怨气而召来的瘟鬽,也是欲除之而后快。毕竟如果放任不管,双水县早晚变满城僵尸,这也非他所愿,而且因此而召来大批术者,更不是他想看到的。
下方的山谷已遭完全改变面貌。原本林木葱蓉的地方,此刻已只剩满谷枯枝败叶,地面焦黄龟裂,大量迷朦的阴气笼罩其中,宛如鬼国。
不过谷外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异样,显然为了保护自己,瘟鬽用了特别的办法将阴气限制于内。谷内焦干的土地一直延伸到两人脚下,与一线之隔的葱翠绿地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如两个世界。
眼前情景让张烈忧心更甚,因这就表示,他的对手已修练到了相当火候。
“张烈哥,那东西就在里面吗?”不知什么时候,小玉开始改口这么称呼张烈。在见识了双水县内的惨状后,她这些日子一直陪在张烈身边寻找瘟鬽。
张烈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焦土那一侧。两指拈起一块泥土微微一撮,土块立刻化为细粉,黄黑色的土粉落到这头的草地上,附近的青草随即干枯。
“好强的尸气,连土地都给腐蚀了。”张烈不由惊道。
说着他站起身,示意小玉退开:“那东西就在里面,得乘它杀更多人前解决这家伙。这里很危险,你立刻下山,但不要到处乱走,等我下来。”
“你、你要一个人去吗?”小玉担心的道。
张烈摸摸她的头发:“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快走,等到日落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忽听左侧林内有一个人道:“姑娘,你最好赶快离开那人。”
自己竟没发觉左近藏得有人,张烈心里一惊,一把将小玉拉到身后,盯着那片树林厉声道:“是谁!”
树丛豁的分开,一个人已走了出来。他约莫二十来岁,国字脸,五官端正,年轻的脸上还未尽褪少年神色。他身穿一件朴素的道袍,胸前浮云显示当是峨嵋弟子。背上斜背一口长剑,露在肩头的剑颚已被磨得露出里面的铜制里子。
然而就是这么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小道士,却让张烈大为忌惮。因为方才他来到那么近的地方,自己居然都没发现,显然此人有着极为不俗的实力。
“四朵浮云,如此年轻居然已是长老级的定字辈弟子,这家伙来历肯定不简单。真是越怕就越来什么啊…。。”盯着对方,张烈心里不由叫苦。
当今天下,峨嵋武当昆仑天师合称四大术派,其中又以峨嵋为尊。派中等级分明,按入门辈份分以道袍上的浮云以作区分。其中四朵浮云,唯有长老级别才能拥有,在派中地位极高。而面前这青年如此年轻已能跻身此列,来历肯定不一般,甚至可能和峨嵋派年前才仙逝的一代宗师李坤大有渊源。
小玉也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半晌才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似是有些害怕和她目光对上,那青年微微垂下头:“我是说你最好赶快离开那人,因为他…”
“他什么?我还没问你是谁呢?突然就跑出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小玉毫不客气的打断青年的话,还恶作剧的冲他吐吐舌头。
青年的脸唰的红了,他嚅嗫道:“我是峨嵋派的弟子,姑娘,你相信我,他真的是…”
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内,张烈心里一动。不待青年把话说完,他在小玉脑后轻轻一抚,随即一把揽住昏厥的她。看着对方,他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微微一愕,青年随即拔出长剑:“妖物果然就是妖物,快放开她,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魂魄,送你转世投胎。”
“真是,为什么所有的术者遇上我们,都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张烈有些无奈的喃喃念道,随即耸耸肩:“信不信由你,我并没加害她的打算。”
“哼,我倒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张烈还有闲心和一个小丫头混在一起。”青年丝毫不为所动,长剑一展,逼近一步。
“你知道我?”见他居然认得自己,张烈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毛。
没有理会他的话,青年又再逼近一步:“我最后说一次,放开她!”
两人间的气氛骤然沉凝下来。张烈知道,逼近到这个距离,无论他愿意与否,对方下一步一旦跨出,他都必须迎战,否则将是追悔莫及的后果。
此时的情势颇为微妙,青年虽一眨不眨盯着张烈,但忌惮他手里的小玉,一时也并未出手;而张烈则神色难辨,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张烈突的指了指边上的山谷:“也是为它来的?”
愣了一下,青年沉声道:“不是,但我当然也不能置之不理。”
“隔邻的县城,已有近百人被其变做役尸,如果再不解决,一旦等这瘟鬽成形,整城的人都在劫难逃。看样子,顶多不出七日。”
“……,那又如何。”
“此刻能收拾它的,只有你我,而我想你和我都没必胜把握。如果你非要打,我无所谓,不过纵能杀了我,你以为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到时瘟鬽修炼成形,满城难逃,为一人而害数千人,孰轻孰重,就不必我再说了吧。”张烈耸耸肩。
青年沉默下来,他转头看着一片焦土的山谷,两眉渐渐拧起,显然正在细细回味张烈的话。张烈乘热打铁的道:“你既然知道我,当知我术者虽杀得不少,却从未对无辜百姓下过手,我自也不会对她怎样。你我若是合作,收拾瘟鬽当不难,刚才我的话想必你也听到,我也是为它而来,并非此刻为活命胡言乱语。”
青年终于意动,他点点头:“好,我就信你一次。只要你放开她,再助我收服瘟鬽,我就当什么也没看到,放你一次。”
冷笑一声,张烈毫不客气的道:“你还想把你们人那种不知所谓的优越感保持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是在施舍我吗?告诉你,我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只是不想看到数千无辜性命就此丧生。我倒想问问,若是妖族遭此厄难,又有哪个人会站出来?别忘了,现在性命受威胁的是数千个人,我不会害他们,却也没义务为他们出力,到时拍拍屁股就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默默听完张烈的话,有一刹,青年眼中闪过怒色,几乎就要动手。但最后他的目光又渐渐平和,片刻,他歉然道:“你说得对,我为刚才的话抱歉。”
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张烈也嘿的一笑:“很好,我想你终于明白什么是合作时需要维持的最基本的礼貌了。
不过青年显然极为倔强,他仍是固执的问道“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和这个姑娘呆在一起?”
心道还真是个死心眼啊,张烈叹了口气,把小玉逃婚一节对他说了,最后道:“所以就这样,我救了她。本想带她来城里想法解除婚约,再送她回家,却没想到碰上瘟鬽的事,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青年不由瞪大眼看着张烈怀里的小玉,显然对她的胆大妄为极为吃惊。张烈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嘴上确道:“这下你相信了吧?”
“嗯?啊…我为刚才的事抱歉。”青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像个老朋友般拍拍他的肩膀,张烈低声道:“不过一会儿你最好不要多问这事,你也知道,姑娘家脸嫩,惹恼了她就麻烦了。”
“嗯。”青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该可以谈谈怎么收拾这个瘟鬽了。”张烈展颜一笑。
青年脸色也郑重起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抬头看看正在当空的烈阳,张烈哈哈一笑:“时间正好,不若就现在如何?”
哪知青年却摇了摇头,他沉吟道:“瘟鬽阴气极重,本来正午下手是最好的时机,但此刻也是它警惕心最强的时候,如果稍有不慎被它躲入地底,要想再收服就非常麻烦了。从这片山谷的范围和泥土焦枯的程度来看,这瘟鬽五日之内,必定会在子夜时分破土而出,做聚形前的最后一次‘饮月’。虽然到时所有役尸都会回来护卫,但那是瘟鬽最为关键的时刻,它也必定不会逃走。”
此刻的青年侃侃而谈,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稚嫩的影子?也只有在这时,他才显露出与其身份相符的见识,让人刮目相看。
张烈也颇为惊讶的看着他,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青年不由抓抓头:“哈,那都是师父告诉我的,刚才我只是转述他老人家的话而已。他曾说,子夜时分,瘟鬽尸气最强,但‘饮月’至关重要,却也不惧它会逃走,反是收服它的最好时机。所以往往最为凶险的地方,却是最为关键的所在。”
“好见识。”张烈不由赞了一声:“却不知你的师父是谁?”
“先师名讳上李下坤。”青年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自豪。

外篇 四百年前的妖们 第五章

“宗师李坤?”张烈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前代峨嵋掌门李坤,被天下术派尊为一代宗师。此人自幼便表露出常人难以企及的术法天赋,三岁入门,到十七岁便已精通峨嵋整门法术。此后游历天下,寻师访友,到三十岁回门内接任掌门之位,已习得一身秘法,其所学之驳杂前所未有。而在这期间,死于他手中的有名妖怪不计其数,威震天下。
此后六十年,在李坤的统领下,整整一个甲子,神州妖族遭到极力打压,境况之惨前所未有。不过天理循环,道消魔涨总是不变,随着十年前李坤开始闭关苦思仙道,加之妖族出了张烈等几个极厉害的妖怪,人间又天下大乱,渐渐的妖族又开始压过人,而这一境况在去年李坤仙逝之后,更是达到顶点。
“正是。”青年顿了顿又道:“先师也曾说过,天生万物,无论是人是妖,皆有其存在之理,不能简单的就将妖怪归为邪类。因此在二十年前先师才会主动归隐,放妖族一条生路。可惜他这番苦心却无人得知,世人皆怨如今局面先师脱不了干系,哪知他老人才是真正的窥破天理。所以我才会相信你,因我也认同先师的观点,不能对所有的妖怪一概而论。”
不得不说,在人和妖怪严重对立的今天,像他这样的人简直可以说是异类,但最难得是他能打破成见,不会将妖怪简单的视为邪类,年年纪轻轻就已见识不凡,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师李坤的弟子。
张烈不由道:“不过听说李坤二十年前就不收徒弟了,你是怎么…”
青年脸上的自豪很快化为沮丧:“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两岁便随他在‘灵空山’内修行,一直到他老人家仙去,寸步未离。只是我天资驽钝,这二十年也只学到一点皮毛,实在愧对他的教导。”
“这么说这是你第一次下山?”张烈突然问道。
青年不豫有它,点点头:“是,年初安葬师父后,我本拟守灵三年。但掌门鉴于天下大乱,生灵涂炭,这才命我依本门规矩出外游历。”
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张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所以才到了这儿?”
哪知青年却突然道:“说起来,这次来到左近,却还是和你有关。”
“什么?”张烈心里一凛,两手已在暗中结起印法,同时不动声色的道:“为什么和我有关?你是来找我的?”
青年却摇头道:“不,我是追灭蒙和棘伤,才追到这附近。因为一时失去他们的踪迹,又察觉到这里异常的尸气,所以才找来。我想这两个妖怪,你并不陌生吧?”
“什么!?”张烈这一次是真的惊呼出声:“那两个家伙也在附近?”
正如青年所言,张烈对这两个妖怪自然不会陌生,事实上,全天下的妖怪对他们都不会陌生。十年,仅仅十年时间,这两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妖怪,已统合天下几乎三分之一的妖族,和各大术派毫不相让的对抗。
可以说,这十年来妖族势力膨胀得如此迅速,除了李坤的淡出,其中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而张烈之所以重伤流落深山,就是因为拒绝他们的招纳,而被灭蒙棘伤合力打伤。这事早已传闻天下妖族,难怪李坤会有刚才的话。
以张烈的性格,虽然不怕灭蒙和棘伤,却也不愿轻易和他们闹僵。因两妖掌握着极大的势力,和对方闹翻是件相当麻烦的事,而对张烈而言,最不喜欢的就是无谓的麻烦。不过他更加不愿去做别人的手下,因此一来二去,终于还是谈崩,被灭蒙和棘伤联手追杀三天,才负伤脱身,后来就遇上小玉。
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两妖居然也被人追,而且就是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这让张烈非常惊讶。
他忍不住道:“你是说,你是追他们才到这里的?”
青年有些傲然的点点头:“下山时就听掌门说,天下为祸的妖怪,为首便是他们,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将两妖铲除。前些日子意外碰上他们在几百里外孤身徘徊,所以就打了起来,追追逃逃好几天,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说到这儿,青年脸上不由现出懊恼之色,而张烈已是目瞪口呆。
要知灭蒙棘伤妖力天下可数,否则无无法统领如此之多的妖怪和各大术派相抗,就连赫赫有名的狐妖族也对他们忌惮三分。面前这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像是有十足把握杀死他们一样?
凭直觉,张烈感到他并非说谎,那么他的实力比自己应只高不低。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暗暗苦笑:“看来这次似乎遇到了个不得了的家伙啊…”
就在这时,忽听婴叮一声,却是小玉已经醒来。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她不禁奇怪道:“张烈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太阳有点大,你昏过去了。”张烈随口说道。
啊了一声,小玉赶紧爬起身,有些慌乱的掸掸衣上的灰尘,又忙着整理头发。突然她看到那青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由露出一副凶险:“看什么看?”
脸上一红,青年赶紧别过头。半晌,小玉拉着张烈不住的问:“张烈哥,你看现在好了么?还有哪里没弄好?”
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张烈唯有连连点头:“好了好了,都好了。”
小玉这才满意,随即她又将注意力放到青年身上。悄悄走到他身边,小玉突的在青年肩头一拍,同时道:“喂,你干嘛别着头?”
“我…”青年本能的转过身,却发现小玉的俏脸近在咫尺,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一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经小玉一说,张烈才想起和对方谈了许久,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时只听青年道:“在下峨嵋定字辈弟子,叶定歧。”
“好老气的名字哦,跟你这人真像。”小玉不由撇撇嘴。
似乎已怕了小玉的脾气,叶定歧好脾气的笑笑,并未说话。见他没反应,小玉甚为失望,她做出老练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本姑娘就不和你计较了,我的名字是谢小玉,这是张烈哥。”
她明明比叶定歧小上好几岁,却偏要充作大人模样,稚气的脸上装精作怪,模样别提有多可爱。叶定歧不由一愕,随才哦了一声。
“哦什么?你也嫌我的名字土气么?”小玉突的凑过身去。
“啊,不不不,姑娘误会了。”叶定歧连忙摆手:“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小玉却不依不饶。
叶定歧自幼随师在深山修行,平日连第三个人也难得一见,更别说小玉这种精灵古怪的丫头。几番抢白立让他瞠目结舌,张大了口却说不出一个字。
张烈看得心里暗笑,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罢了。他不由拉过小玉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再捉弄叶兄了。”
“哪里,不敢当,叫我定歧就好。”叶定歧认真的对张烈道。
“哪里,不敢当,叫我小玉就好。”小玉也学着叶定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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