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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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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忙碌心烦的我,哪里还有心情跟学长*?除了每日的早晚问安,我跟学长就再无其他话说,也无最近可报道。
学长倒是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我接了两次,总觉得自己有些心虚,到后来索性不接,回他信息,说最近找了份家教,在帮小学生补习,自然是这样也忙,那样也忙。
这也不能完全算借口,在我的坚持下,母老虎终于同意我去找一份工作,帮贴最近的开支。我最后找来的临时的工作,便是给一个六年级的学长补习。
补习的内容,不是语文数学不是化学物理英语,更不是什么思想品德,那些让我帮忙补习,应该会将人家小孩直接从学瞎跳跃到学渣。
我教学生的功课是跆拳道入门,我学过一段时间跆拳道,只是不太厉害而已,学生家长只是为了应付那学生临时起意的兴趣爱好,才临时找了我这么一个临时工的。
每日只需要教一个钟头,轻松得很,工资也不算多,据说学生家长选了我,也是因为我当时开的价钱是最低的。
其实我当时开的价钱那么低,是因为我以为人家说的补习,是帮学生补习真正的小学功课,才心虚地将价钱放得很低很低。
即使后来人家让我教导他儿子的功课正好是我稍微会的,还能保证教得一些东西的,我也不好提升工资的事情。
反正也只是做两三个星期而已。
算来,这些跟学长说的借口也不能真正算得上去借口。
总之,学长打电话来,白天我可以发短信说我在帮小学生补习,不能讲手机。晚上我可以说我在备课,不方便接他电话以免走神,横竖就是不接他电话对了。
当然,学长也没有坚持让我讲许多的借口,他打电话过来的次数又回到了月初我回家的时候,淡定到让我有时候自己都不淡定了。
暑假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还有大半个月我就要回a城了,
卖房子的事情还遥遥无期的感觉,看的人不少,可决定下来的人根本没有,这让我十分心急。母老虎却说,对于平常人家来说,买房子和结婚一样,是一件终身大事,自然是熬比对比对的,别说一个月,有些人卖房子卖一年,都未必能卖出去。而且,我们的房子虽然位置极好,可小区毕竟是个老小区,房子也有一定的年代了,除了价格比周边的新楼盘优惠些,性能功率什么的,实在没什么可比性的。
我幽幽地望着母老虎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这房子不一定有那么快能卖得出去,才应承我卖房子的?”
“这房子也是我跟你老爸勤勤恳恳,早起晚睡奋斗回来的,当年我们选房子的时候还没现在这么难选,因为没什么可选性,现在可不同。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平日里节俭和抠门,一分一厘都板着用,多数人跟我一样的,你想想这一套房子可要扳多少一分一厘啊!自然需要考虑的。”母老虎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她多少是有这个意思的。
〇58母老虎的手术()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郁闷地说了句,有些事情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却又确实急都没用,我等了两三日,终于有些挨不住了,满脑子都是计量怎么找钱帮母老虎治病。
最后我想到了杨慕阳,怎么说杨家也算是承过我死去老爸的恩情,而我所认识的有钱人中,也只有杨慕阳算是最不缺钱的,几十万大概还不够他追一个女明星。
这么想没半个小时,我便躲开了母老虎,给杨慕阳打了个电话,说了事情始末,让他帮忙找人来买我跟母老虎的房子,开的价钱只要符合这当下的市价就好,日后我有了钱再慢慢赎回来。
杨慕阳没有深思,当下就应了下来,也不问我为什么要让瞒着学长。
这些事情或许正常人都应该去找自己的男朋友帮忙,可正应为学长与我的关系如此微妙,我才不能找他。欠杨慕阳的人情我可以还,欠学长的我会还不清的。
杨慕阳办事效率果然快,没几日,就真真有人来看我们的房子,开了一个比市价稍微高一点点,却也不离谱的价钱,母老虎犹豫再三,没有理由拒绝,签了合同收了定金后,开始准备搬屋。
那个买房子的人还算厚道,只让我们慢慢搬,不用太急。
我害怕他表现露出破绽,使母老虎知道是我背后搞怪,更怕她知道这事情与杨家有关,所以搬家的事情办得很快,以免夜长梦多。
搬家的之前听说张宝过来帮了一阵,恰好那时我在新房子折腾,没有看见,自然也不知道他跟母老虎说了什么,不过母老虎已经不再勉强将我两凑成一堆了。
我们找的房子是偏离县城有一点距离的,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外加一个小得很的杂物房的套房,比我们原先的房子自然是小许多的,搬了东西过来后,几乎找不到人的存在感,满当当都是杂物。
没什么好处,但胜在租金便宜。
搬过去的那一天,母老虎和我都特别伤感,在卖掉了的房子面前徘徊了好几圈,才肯离去。搬家之后尽管新住处摆满了旧东西,我始终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我想母老虎的心情应该比我还难受。
动手术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是在我开学后的那个星期,我预先打了电话回学校请多了几日假,陪母老虎去最近的s市先住着院,开始术前准备。
县城的医院无法做这个手术,s市的医疗条件是比我们这个县城要好许多的,我依然放不下心来。毕竟在脑瓜子开一刀,而医生说的情况怎么都容不得我乐观。这五五的几率,让我觉得人生像是一场豪赌,而我们在这一场豪赌之中,赌的是人命。
当母老虎送入手术室的时候,我全身冷汗都飙了出来,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难以淡定。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的。”中途,平日里老来母老虎这边查房的一个医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
“嗯。”我朝他感激一笑,“今日还要去查房?”
“今日休息。”那医生也笑了笑,给我递过来一杯热牛奶,“你应该什么都没吃吧。”
我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这么一聊天,多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还真觉得有些口渴:“不小心先生,你是不是不小心买多的?”
这个医生的名字很怪,叫什么卜晓新,谐音就是不小心了。
我见他为人可亲,聊多了就爱拿他的名字打趣,总叫他不小心先生。
“当然是特意买的。”不小心医生眨眨眼,“可惜某个姑娘不喜欢喝牛奶,便宜你了。”
“哈哈,那是真便宜我了。”我眉头皱眉散开,有个人在旁边陪我,心情也不那么紧张害怕了,“我小时候可不喜欢喝牛奶了,我妈老骗我喝。”
“那你是应该感谢你妈,估计你这皮肤就是牛奶里泡出来的,多少女生得羡慕死。”不小心先生跟我胡扯着,事实上,他长得还不赖,就站在急救室这一会儿,就路过好几个望着他双眼露光的姑娘,跟他腼腆地打着招呼。
“我小时候也有个理想,是要做医生来着。”我笑眯眯地望着不小心的白大褂,“可我妈说,我只能做兽医,最起码只是医死畜生。”
不小心笑着,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这会儿也不管不顾,捉到一个人就要跟他回忆起我从前跟母老虎的点滴,说着说着笑了,笑着笑着眼中有泪。
我是有些怕的,怕怎么回忆都会来不及。
母老虎在急救室的这一下午,我觉得很是漫长,比我平日等学长要漫长很多。
不小心就那么陪着我,陪到了手术做完,医生出来报了个平安。母老虎还在无菌室,我本来可以消毒然后穿着无菌服进去看她的,不过我最终只是透过玻璃看着母老虎,有种想哭的冲动。
母老虎看起来很脆弱,麻醉还没有过,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手术后醒了一次,又沉沉睡去。
医生说,做这种手术的人,只要在二十四小时内醒过来,基本人就没什么事了。但因为是在脑袋里动刀子,风险指数太高,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要确定母老虎有没有后遗症,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这才使我更加忧心,我一旦回校读书,就没人照顾母老虎了。
“手术很成功,阿姨很坚强。”我这厢心事重重,忧虑多多,正在烦恼,就忘记了不小心大半日都在我身旁陪着我。这会儿听到他的说话才是一愣,他还没有走?
“你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一会儿阿姨醒了会有人叫你的。”不小心又给我递过来一个便当盒,“最近医院的同事繁忙,我可不想再多一个病人。”
我肚子叫了两声,这才想起一日来,我只喝了下午时不小心给我的牛奶,什么都没有吃过。
也没有侨情,接过不小心的饭盒,坐在一旁吃了起来:“我之前胃痛去看医生,那个医生可变态了,你跟他一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不小心夸张地张了张口:“我极端吗?”
“他是极端的变态,你算是,嗯,极端的好吧。”医生还给病人家属送饭,这医生必然是极好的。我一边扒饭,一边将之前那个变态医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后来有没有报警还是投诉他啊?”不小心听到一半,问。
“没有啊,有个来头不小的人帮我解决了。”
“那个医生后来怎样了?”
“不知道啊!”我想了想,之后我们好像都忘记了要去找这医生算一算账的。
“这种医生就不应该让他继续行医。”不小心有些愤恨不平,“这哪里是医病,简直是害人!”
我附和地点了点头,嘴里还塞着一大口青菜叶子,嗯了几声:“要是我当时有力气,我一定会揍他揍得爷爷奶奶都不认识他。”
“你看起来不像那么凶狠的。”不小心笑说。
“额,可能吧,但是我打架还是蛮厉害的。”我有点自得,微微扬了下头,“我看你这么孱弱,也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不小心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怎么说都是个男人,怎么会比不上你?”
“有机会可以试试。”我嘿嘿两声,上下打量着不小心,他这种文弱书生,我两三下就撂倒了呢!
不小心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起来,又扯了两句其他的话,等我吃完饭后,他才领着他的饭盒回去,临走前让我别要太担心,可以适当地休息下,省的母老虎醒来发现我憔悴成昨日黄花。
我想也是,便在家属病房里休息了下。
这一休息就休息到了大半夜,被一阵尿意急醒后,我还去看了看母老虎,她依然很沉静地睡着,十分安详。
大半夜我不太放下心来,就又开始守在无菌室外面,直至天亮,母老虎人比较清醒了,我穿着无菌服进去跟她说了几句话,见她说话还算有条有理,跟从前差不多,问1+1等于几,也绝对不会被我忽悠到的精明模样,这才放下来心来。
母老虎在无菌室住了三日,就放了出来,在普通病房安置。
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算账,算她这一病花了多少钱,算得她肉疼。我倒没什么概念,虽然卖房所得的钱在我手里,一日比一日少。
第四日,母老虎就开始赶我回学校了,我不放心,在s市多陪了她几日,整整拖了一个星期。
最后,就连不小心都加入了解说我的队伍中来,让我安心回学校学习,大不了他勉为其难充当一下临时工,帮我照看照看母老虎。
我犹豫再三,望着母老虎眼里对望女成凤的期盼,让不小心帮忙找了个护工照看母老虎,让母老虎在医院再多住几日再回去县城。不小心这医生还算医生中的‘典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的,找的护工还真算不赖。
我这才放心回了a市,这个时候已经开学了半个多月。
我是趁着学长有课不在公寓的这一日回去的,因为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学长,更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前段时间对人家的冷漠处理。
〇59学长的青梅竹马冒个泡,危机感重重()
是装傻做懵,还是嬉皮笑脸找诸多的借口,这似乎都不太妥当,或许我应该先去学长的公寓,偷偷那些欢喜的衣服然后假装我没有回来一样,再慢慢去想什么借口,一个足够妥当的借口。
可回到a市,我便发现压根没办法瞒着学长我回来的事实,因为我没带钥匙。
我在公寓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后,终于没了耐性,掏出手机给学长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回到了,但没带钥匙。
学长似乎还在上课,隔了许久才回的信息,让我等一等,他让杨慕阳送钥匙过来。
我在学长的公寓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那杨慕阳才慢悠悠地到来,开了门后还不肯走,随着我进了学长的公寓,走到客厅的沙发里一副理所当然地坐了下去,看着我一脸的奸诈笑意:“我可没告诉阿遥你的事情。”
“钥匙呢?”虽然杨慕阳在这事情上算是帮了我,可我现在没多大的心情理会他,我满心想的是如何跟学长解释最近我的异常。
“啧啧,你这一副过河拆桥的样子,我可不能保证我能一直守口如瓶。”杨慕阳笑。
我忍住心中的恼意,对他扯开一个略微勉强的笑意:“慕阳哥你最好了,我信得过你!”
说完,我自己都热不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抖了抖。
“我堂弟可不笨,有些事情你不一定瞒得住。”杨慕阳别有深意地说了句,“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如实交代,杨家的人,再不济,这一百几十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我又不是冲着你们的财产去的。”我撇撇嘴,“杨家有钱又怎样,那人要不是学长这样的,换作你这样子的浪荡子,亿万身家我还不在乎呢!”
“啧啧,好大一副口气!”杨慕阳眼睛扫过我,不以为然,“那你到底看上我堂弟什么?”
“你真无聊。”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
“的确有些无聊的。”杨慕阳扬眉,“其实我更想问的人是我堂弟,他到底看上你什么?”
我幽幽地望了一眼他,这货揭人短的本事还真不弱,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学长看上我什么啊!
“罢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自己慢慢在这里想吧。”杨慕阳突然良心发现,站了起来打算离开,离开前还不忘打击我一番,“不过,我记得我堂弟是有个青梅竹马的,若是没什么意外,他的结婚对象会是她呢!”
“谁?!”我立马警惕起来,蹭一下站了起来,拦住了杨慕阳的去路,“混哪道上的?”
“人家混加州大学的。”杨慕阳同情地了我一眼,随后又说,“不过你现在还是可以放一会儿心,隔这么老远的花,也毕竟不如窝里的草。”
加州大学!我满胸腔的自信瞬间被这四个字击溃,这看来是个学霸。
想了想,我又脑抽地扯住了已经走出门口的杨慕阳说了一句其实并不肯定的设定句:“那她一定长得没我好看。”
结果杨慕阳摇了摇头,更加同情地看着我:“我敢说,她是我见过最有书卷味,长得最宁静,让人看起来就很舒服,当然也长得越看越美的人。”
我还没来得及找出第二个或许人家不如我的理由,杨慕阳又说了句:“不过你也长得挺艳丽的,就是,看久了总觉得空有其貌。”
我被杨慕阳这句话打击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几乎有种吐血的冲动,内心已经伤痕累累,连杨慕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学长的这个青梅竹马,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想起杨慕阳形容我的话,我匆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看久了确实有种艳丽得空有其表的感觉。
苏茉莉就说我长了一个花瓶的脸。
我对着镜子无端哀愁起来,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长相不满意了。
学长这么谪仙似的人,跟我站在一起,好像就变得俗气了呢!他怎么配,都应该配一个长得不食人家烟火,就算放个屁还是香的仙女般人物在一起吧!
我在卫生间里哀愁,坐在马桶边捂着脸感慨起来,不知道学长什么时候回来的,直到卫生间的门板上回响起敲门声,以及学长略微担忧的声音:“花凝,你在里面吗?”
“嗯。”我犹豫了一下,才低低应出了句,打开了门。
“你在里面待了很久吧。”学长皱眉,“拉肚子了?”
“没有。”我脸色红了红,不好意思说我刚在卫生间里忧愁什么,扯开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开门声?”
“回来好一阵子了,你饿了没,先吃饭吧。”学长似乎想了一下,才拉起我的手,走到了餐桌旁边,上面已经摆好了碗筷,还有三菜一汤。
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难不成我在厕所呆了几个钟头?学长回来竟然把饭菜都做好了!
“叫的外卖,你就将就着先吃吧。”学长浅笑,让我坐下,给我添了一碗汤。
我点点头,默默地喝着汤,不太敢看学长。
“你妈最近好吗?”学长却问。
“挺好的。”我顿时有些心虚,不安起来。
“你没惹她生气吧?”学长又问。
“没有。”我哪里敢惹她,我几乎要把她当祖宗供了。
“那就好。”学长似乎轻轻笑了下,随后也沉默起来。
我打算越过我家里的事情不谈,干脆不解释,反正这会儿学长也不追问,可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学长青梅竹马的事情来,喝完一碗汤,忍不住抬头看着学长问了句:“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在加州大学读书的女生?”
“嗯。”学长讶异,“你怎么知道的?”
“杨慕阳说的。”我果断地搬出他堂兄来,出卖得个彻底,“他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家里内定的媳妇。”
学长笑了笑,没有说明白这事:“没有的事情,我们只是比较谈得来。”
学长很少说他跟谁谈得来,尤其这个人还是女生!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心就像气球被吹破了一样,先前膨胀得很,现在只剩下瘪瘪的气皮儿。
“对了,你请了这么多天假,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学长没在他的青梅竹马这个话题上持续多久,甚至直接忽略不谈,问起我来。
满心以为躲过一劫的我这会儿紧张起来,说话都有点磕巴:“没,没的事。”
学长却静静地看着我,也没表示怀疑,也不追问,只等我自己解释一样。
“额,其实。。。”我心中有个小矮人此时正揪着自己的脑瓜子不停地砸啊砸,看看能不能找出个好的借口,“那个,那个,我好几次不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呢?我不擅长说谎,更不擅长将谎言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一时间卡住在这句话上,一直因为个不停。
“好了,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学长笑了笑,给我夹了一块肉,“吃饭吧。”
“可是。。。”我挠挠头,“我挺想解释的。”
只是解释不出来。
学长露出个体谅的笑容,似乎真的不介意一样:“我相信你不想说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我还是希望有什么事情如果需要人帮忙的时候,你第一个能想到的是我。”
我心虚地垂下了头,不敢问学长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找杨慕阳帮忙的事情来。
他这么一说,似乎多少知道一点,可知道多少点,我又无法保证。便暗中恼起了杨慕阳,他暗地里估计没做什么好事。
这事就这样掠过去不提,我跟学长又仿若没事人一样,恢复到之前的正常日子。
大二的生涯比起大一似乎没什么改变,母老虎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也没多矫情,多是让我注意点形象,别在毕业前把学长吃了。
她自己的事情倒是很少提,只说她暂时没回县城,不太想这个时候回去,应付小叔叔他们累得慌,所以出院后便收拾了行囊回了她的娘家,准备住个一年半载,如果可以,让我我放寒假也去那边陪她。
寒假的事情我还决定不了,不过我也觉得这个时候回县城挺闹腾的,房子卖出去之后,听说小叔叔好几次守在那房子门口,等着买主跟我们讨个所谓公道,结果买主没去,我们也没去,他吃了几次瘪,却还是很有毅力,一有空就去守着。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有人把我们新家的地址告诉了他,他杀气腾腾地就跑了过去,不过扑了个空,那时候我们已经去了s市。
母老虎的行李都是让人趁小叔叔没空守着的时候过去收拾的,这才避开了跟他们的冲突。
后面母老虎觉得我们租的那房子这么空着,还交房租不划算,索性就把它转租给张宝的朋友了。这事我知道的时候,母老虎已经收了人家一年租金,我也没法子反驳了。
大不了这一两年我不回县城就是,我想。
我的大二生涯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跟学长之间像是恋爱却没有热恋的感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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