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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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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等我想好委婉的法子,他们四人就碰撞到了一起乱成了一团,乱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人发现我!
向太当场就发起飙来,问也不问就刮了向泽一巴掌,又让她身边的小男星捧了一脸盆冷水过来,泼了向泽和戚七一身。
等向泽清醒过来,助理已经消失得没有踪影,我后来也没再见过那个助理。
当然,那时最需要解释的眼前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店的。向泽的表象一向稳重从容,可硬是在那天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我都有些为他的智商着急,于是我索性把脸露了出来,拉着戚七跟向太说了句:“她有些喝多了,本来是跟我住楼上的,很明显是跟错房间了。”
这么憋烂的借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当时向太没有怀疑我跟向泽有一腿已经很给脸了,我望着那戚七有些委屈不知所措的小眼神,神经大条起来,竟然就那样带着戚七冲了出去,留下向泽向太还有那小男星在那套房里玩过家家。
后来的事情就比较坎坷了,向太对我只是轻微兼长久的打压,并没有下什么毒手的,她这人一向大方,除非我睡了向泽又跟她炫耀,否则她不会把我往惨字里打压的。
但对那戚姑娘就不一定了。
我还记得当年向太这杀鸡儆猴的招数,可谓是淋漓尽致,让人翻身无暇。
戚七的身世没多下就被向太翻了出来,还高价请了那姑娘的外国老爸过来,还到公司找过戚七,那混账真够混账的,我见过许多的父亲,没一个这么混账的,竟然好意思拿着自家女儿的果照,去威胁戚七的经纪人,让他跟公司谈价钱。
向太这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我不太赞赏,又无可奈何。
后来戚七的经纪人不干了,戚七推来推去,推到了我的旗下,那混账来找我的时候,直接被我打趴了,横着出去的。
再后来他就没再来过。
应该是戚七的朋友帮忙解决了这事情,她的朋友可不是什么小人物,这当中我还见过戚七的小保镖,一个跟她年纪相差不远的男生,后来成了戚七的老公。
但这事情并没结束,前面我的是尽量不卷入去了,后面是我是无奈地卷了卷。
向太打击戚七的手段做得低调,向泽私底下找向太谈过,两人不欢而散。我想向泽是看在自家侄子面上才帮戚七说了句话,奈何这反而激起了向太的敌意,对戚七的打击就越发狠毒起来。
于是,终于有一日,在向太不经意的示意下,向太外家人找了几个混混,把戚七绑架了。
我们找到戚七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就像一个残旧的破碎娃娃,被弃在一片废墟里,双目血红,咬着的双唇血红且狰狞,我把她送去医院的时候,她的保镖疯狂地就想去向太报仇,我拉住了他。
说私心,向太多少对我有恩,我真怕这小伙将向太伤到。
说爱心,他们没证没据,就这样跑去找人算账,账目算不清楚还要陪上自己,我看不过去。
那小伙果然厉害,论单挑除了那个谢盼,我难得碰上这样对手,这真动起手来差点把对方打残了呢,最后这小伙还是被戚七的一句“求求你,不要去。”喊停的。
他们还是隐忍,戚七也再不提这件事了。
我看得凄凉,便冲到向太求了求情,再三保证在我的看守下,戚七闹不出什么风雨来的。我在风向看过的沉沦不少,冷眼旁观的多,利益帮忙的也多,但算来算去,我唯一真正意义上保护过的便只有戚七了吧。
尽管后来我们的关系也并不算是亲密。
戚七后来有机会大红大紫的,却在演了一部电视剧后退出了这个圈子,向太当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但会放过戚七,还是因为我把她的一个把柄出卖了给他们,让他们拿着去跟向太谈判。
我猜想向太兴许是知道我出卖的她,不过她一直也没揭穿我,多少是看着我这些年除了这件事,还算是忠心耿耿,为风向做了不少事情的,更重要的是,我手持她的把柄却绝对安抚打压都比逼迫可靠。
至于戚七,后来我想了想,她从来不是我看得到那样的柔弱。
〇65这世上人多了,路就窄了。()
出了这些事情后,戚七一直没对向家做什么,比起我这个旁观的反而显得冷静很多。
我后来问还过她为什么遇上那样的事情还能那么冷静?难不成真的是朵白莲花,不计较到如此程度,这未免也太过犯傻!要是换成我,势必要将对方弄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在所不辞。
戚七当年说的话,我现在很记得。
她说,有些人一出生就活在阴暗里,这漫长的黑暗,有时候也会透出一丝丝亮光。有些人只看到黑暗,有些人只看到光,她却是因为漫长的黑暗透不出亮光,才会这么迫切地想活在光里头,而非回去黑暗中。
她在她的黑暗中守着微亮的光明,我却在曾经的光明中硬生生造出阴影来。
“妈,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到爸爸那边,帮你刺探军情啊!”五月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我一回头,看见她歪着小脑袋,一副天真无害。
“刺探什么军情?”我当然没这个意思,我连军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爸爸家的那天,有个很漂亮的阿姨。。。”
听五月这么一说,我倒也想了起来,那个跟慕遥比肩的女人,一望样子便是那种知书达理形的,顿时楞了楞,才回了五月一句:“你爸不是随便的人。”
“我听爷爷奶奶说,那是老爸的未婚妻。”五月又接着爆料,“他们在美国已经定了婚。”
“那又怎样。”我承认,要我将慕遥拱手让人实非我愿,那是比割肉更让我心疼的事情!“五月,不管怎样,我是你妈,他是你爸,这事实啊!”
我唯一担心的是五月,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给她解释我跟慕遥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也害怕因我给不了她完整的家庭而造成她日后有阴影。
“你啊,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五月摇摇头,学着大人叹了叹气,“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给我抢回老爸吗!大伯说,你从前可威武啦!缠着老爸不死不休,老爸就是这么折服的。”
“你乱想些啥呢?放心啦,你后妈要是敢对你咋样,你爸的面子我都不给,直接废了她!”连不死不休这个词都会了,小五月啊,果然不是六岁这频道的!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我伸出来的呀!
“那倒还没对我咋样。”五月扁扁嘴,别过头去,“看起来还挺温柔贤淑的。”
我被五月这句话打击了下下,沉默下去,连同早前对慕遥的死灰复燃,也复燃得一塌糊涂去了。
是啊,我们隔着得,不仅仅是七年的时光,他跟我的心结,还有他现在所谓的未婚妻。
“五月,你要是长大了,千万记得一句话,别轻易情不自禁!”最后,我感慨了一番,摸摸五月的头,说了句她大概还不懂得话来,“不自禁便自尽啊!”
我跟慕遥当初便是不自禁,如今自尽到了死胡同里头,彼此走不出来,还要撑着当亲人。
他现在是想通了吧,我们少些联系到底是好的,不放怎生呢?
“我才不会像你从前那样呢!”五月继续鄙视地看了我眼,小丫头学母老虎那套鄙视我的眼神学得十足,“大伯说,你以前做事都不经大脑的,哪里有什么自控力啊!”
我嘴角抽了抽,这杨慕阳,有必要这么踩我到角落底去么:“你那大伯狡诈得很,你别跟他套什么近乎,小心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糖果!”
“放心,我又不是你,最起码要有钱数才会跟上去啊!”五月眯着眼,笑得如同那杨慕阳一样狡诈,才六岁就钻钱眼里,果然是招商银行的料。。。
我再次抖了抖,有一种这不是我女儿,这不是我女儿的深深的错觉。
周末,把五月送去了学舞蹈的地方后,我拖着小秘书到了mc广告公司,却不想这年头人多了,冤家不是一般路窄。
这mc广告的总经理,竟然是张宝这个小冤家!
我大概有好些年头没见他了,虽然后来他也去过s市跟母老虎聚过旧。不过我那时候忙,根本没空见他。
若是七年前我跟他狭路相逢,总会想踹他一脚的,但是现在,过往的那些不懂事,让我有种出师不利的大大哀愁,怕是这个单子拿不下来。
钟意那厮可没告诉我,这公司有个总经理叫张宝啊!
“怎么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想打就转头了,我长得有那么讨厌吗?”张宝拦住了了,笑容依然能找到七年前那个无赖的模样。
“哪里哪里,我是觉得今日没怎么装扮,就这么来见故人,实在不礼貌,等我回去修正修正,改日再聚哈!”我扯开极为尬尴的笑容,说着违心的话,一副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模样。
“算了吧,你还是刁蛮点好,这个模样我看不惯!”张宝嘴角抽了抽,拍了一下我的头盖。
刁蛮?我已经很多年不刁蛮了。
“我从前那是不懂事。”我现在自然不好像从前一样跟张宝对着干,我已经多年不怎么冲动行事,这年头树立一个形容我容易吗?
“靠,你是花凝吗?”
“额,我是姓花名凝。。。”我没皮没脸地笑着。
“你是想来跟我们谈合作的吧?”张宝不肯置信,指着办公室内的椅子,“那就别跟爷客气,再说了,你也从来不是客气的人!”
“。。。”我望着张宝一脸的不正经,又望了望旁边一脸无知还做不出反应的小秘书,直觉汗颜,“小覃,文件呢?给张总递上啊!水呢?给张总倒上啊!”
“这好像是我的办公室。”张宝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我当然知道啊,我这是在教育我的下属,工作上的事情一定要主动!”我有些汗颜,主要是小秘书这会儿有些楞,我说两句冷笑话缓解缓解气氛罢了。
出来混,哪里还有面子可言!
“阿姨去之前说你变了很多,我还不相信,觉得你这种人吧算是没救了,最起码见我一次用眼神杀我千万次吧,现在我信了。”张宝耸耸肩,无奈地说了句,“你是被姓杨的还是被生活打击成这样的?”
“当然不是。”我无奈笑了笑,我刚在风向的那两年,锐气难减,能用暴力解决得问题一般懒得动脑,因此也吃过不少苦头,闯过不少硬板的,可也因此得罪不少人,工资一扣再扣,差点连小五月都养不活,才逐渐收敛起来,学着用暴力之外的手段去解决事情。到最近这两年,我几乎不动手了,忍到后来习惯了。“但是我总不能一直那样子横冲直撞,鲁莽做事吧!”
“有些改变是好,不过你也没必要完全变成别人。”张宝摇摇头,叹了叹气,“从前你喜欢讨厌都是刻在脸上,清楚明白,现在,我都看不透了。”
“好像我不是来叙旧的。”我恢复过来,坐在张宝对面,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不过张总如果要叙旧,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算起来,张宝在母老虎生病的那几年没少给帮助的,按道理我早就应该跟他道谢。
“跟你谈公事我没兴趣,跟你吃饭聊聊私事我倒是蛮有兴趣的。”张宝站眨眼,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那就不谈公事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a市这个子公司,半死不活的,又指了指小秘书,“不介意我把我家小蜜带上吧?”
“对了,你哥哥可好?”怎知我提议刚落还没定,张宝就跟那小秘书别有深意地打了个招呼。
“挺好的。”反观小秘书,脸色有些不自然了,“他。。。”
“挺好也就挺好的。”张宝打断了小秘书的话,绕口地说了这么一句,“对了,你老大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叙个旧?”
“啊,不了不了,那个老大啊,我还有事,先闪了啊!”小秘书却突然站了起来,把手中的文件丢给我,随后走得飞快。
我皱了皱眉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回头望见张宝一脸的奸诈,有些不悦了:“小心我跟嫂子投诉。”
“你还没嫂子。”张宝也站了起来,拉了我一把,靠近我的耳边笑得吊儿郎当,“现在你发现我还挺专一的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呸,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我拉开了一段距离,身上一阵冷风吹过,“你去商场买东西都喜欢买一送一的?”
张宝当然知道五月的存在,母老虎跟他可算是忘年交,无话不谈的。有一段时间,我几乎以为他们两个要发展出一段忘年恋来,还纠结着如果张宝成了我继父会是怎样的呕血法。
结果,母老虎临死前告诉我,张宝的目标一直是我。
“五月那么可爱,买她送你我勉强可以接受。”张宝半真半假地说着,“走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寿司店还不错。”
“吃饭可以,别打我家五月的主意!”我笑了笑,也随着张宝出去。
我跟张宝认识虽然有二十多年,算起来这确实是第一次和平相处啊!就连吃饭的过程也挺和谐的,就连张宝偶尔的调戏我也无动于衷了,反而是这么和谐,张宝不习惯了,早早就结束了我们的对话。
〇66时运不济,气愤容易出事。()
“我一直不太明白,我们从小认识到大,怎么在别人那打打闹闹的冤家就成了青梅竹马,到了我这处,反而一直冤着枉着?”张宝送我回去的时候,说了句。
“啊?”我一愣,张宝在我快要三十年的人生涯,我觉得就像是路人一个的。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最后,在张宝的期盼当中,我只能会给他一个略为抱歉的笑容来,这份抱歉还是看在他当年对母老虎多少有照顾的份上。
张宝没有说话,只看了看我,随后转身离开。
我突然觉得随着张宝转身离开的,还有那冲动莽撞还有勇敢范儿的青春。
这周末因为跟张宝的无端遇上,让我有些郁闷,随之还取消了周日可有可无的安排,把五月送去舞蹈班后,独自一人在a市了转了转,随后不自觉就转到了从前慕遥租住的公寓所在的社区,在门口转了一圈,始终没勇气进去缅怀,便又匆匆离开。
还有那些一直念念到忘不掉的记忆,我从前是不敢去触碰,现在是怎么也触碰不到。
比如现在,我寻不太着跟我们记忆有关的地方了;a市的变化太大,我已经不太认得出来哪里是哪里,当年我跟慕遥逛过的街道,吃过饭的餐馆,散过步的小公园,在一片高楼下淹没的淹没,遗失的遗失。
我其实有些小忧伤。
很难想象我会变得这么爱去感怀过去。
自从回到a市,故地不用重游,跟过去有关的就那样蹦出来,杀得我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一连三四周,我都过得有些懵懵懂懂,自我设定的任务的非但没有完成,工作上本来就不多的事情倒是拖拖拉拉起来,整个人活得无精打采。
无精打采的一部分原因,尽管我不太愿意承认,但实在是跟慕遥特意避开跟我联系有多少关系。
我是理解和体谅这样的不关心,却打心底不甘心不愿意就这样。
不过我克制力也颇为强悍的,能忍七年不去联系慕遥,也不觉得这眼下的一日一日是漫长无比,无法忍耐的。
我虽不甘心不情愿,却又清楚明白自己不能去打扰人家生活,指不定人家跟他的未婚妻小日子过得滋润,我也不好拆人鸳鸯啊!
不过,我怎么都料不到他的现在竟然会来找我。
“我很喜欢锦书,她很可爱聪慧。”眼前这个长相温柔,颇有正室气质的女人,在我木楞地招待她坐下后,十分大方地笑着,夸了我的女儿还夸了我,“我之前就一直在想,能生出这么好看女儿的,一定也是长得十分让人惊艳。”
我当然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那日与慕遥并肩回杨家的女人,或许还是慕遥的青梅竹马。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她的模样,是慕遥的家里有跟她的合影,虽过去了七年,但是这人面貌上并无变化。
想想,他们这么周折都走到了一起,也不容易啊!我又妒忌又无奈。
“过奖过奖。”我不知道如何回她的说话,不过很明显的是,我并不想跟她对话,开始装傻犯楞起来。“你是?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我姓孙,很高兴认识你。孙书瑾。”
“孙小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仔细回想了下,之前杨慕阳告诉我的那个青梅竹马叫什么名字来着?结果没想出来,便觉得大概就是这一位了,语气更加不是太好了。
不过人家笑语殷勤,我也不好伸手打人。
“只是路过,想起五月之前说过,你的公司在这里,便顺便来看看。”
“顺便?我这地方虽然不难找,但要精算打几楼几室,还是要一番心思的吧?”我努努嘴,不客气地反驳了句。
已经很长没有这么不淡定了。
“有空吗?一起喝咖啡?”那孙书瑾倒不介意我的冷言冷语冷眼,反而笑得更灿烂地提出邀请。
“没什么空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当下说了吧。”我极为不耐烦地赶人了。“还有,我不喝咖啡的。”
“既然这样,那留个电话?我下次找你喝茶。”孙小姐不依不饶。
“我也不喝茶。”我翻了个白眼,直觉得这个孙小姐不简单,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出招不是一般的高。
她这样笑嘻嘻的,反而显得我无礼。
“那你喜欢喝什么?我有朋友开了间西餐厅,吃的喝的都有。”孙小姐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提出邀请。
“我减肥呢!”我一定要果断拒绝,“还有,孙小姐,你是觉得我是那种吃喝就能轻收买的吗?”
“我是诚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孙小姐望着我,极为诚恳地说。
我在“江湖”混迹多年,娱乐圈中你来我往的明刀暗枪太多,自然明白孙小姐这交朋友的意思。
她是想找我谈判来着,先论好交情,再出其不意地杀一刀。
“交朋友免了!你不当我情敌杀我无数,已经谢天谢地!”我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孙小姐既然这么喜欢这里坐着,我把地方让给你吧。”
随后,我留着最后一丝丝理智,气冲冲走出了办公室,又吩咐了小秘书,那孙小姐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消失,再给我电话。
我觉得孙小姐这般来是大有耀武扬威的意思,心里气愤难平,开着车冲到马路上,想了想,还给慕遥打了个电话。
“杨慕遥,你管好你的未婚妻好不好!”未等慕遥说话,我就很冲地说了句,又怕听到他的声音之后理亏心软,速度挂了电话。
我从没试过这样对他发脾气,即使是当年我跟杨家闹得最凶,对杨家气势汹汹,对他也顶多只是一脸委屈而已。
这一次,我真实气急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慕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接。
事实告诉我们,开车一定不要分神,分神一定不要开车。
这不,我虽然最后克制住要接慕遥的电话,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心绪难安,分了心,等我看见迎面也许同样分神开来的车时,除了一个打急转,已经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了。
我手快躲开了这车,却脚慢没来得及时踩刹车,一头往左边护栏边撞去。
巨大的冲撞力让头部一下子撞到了玻璃上,上腹一直顶着方向盘,有一种要死的感觉,我摸了摸头,湿润而腥。
不会毁容吧?我撑着照了照后视镜,有些狰狞,伤口应该是在额头上,苦笑了下,要早知道我会因为自己不淡定出这车祸,还不如跟那孙小姐去呵喝茶,顺便淋她一身湿呢!
事后回想,我觉得我在晕过去之前还有心情胡思乱想我的儿女私情,也是醉了。
后面我有些晕晕沉沉,听到救护车鸣叫的声音,之后的事情多半记不太清了。
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在医院里,被好几个人围着转了。
有慕遥,还有杨慕阳,还有我家的小秘书,那个孙小姐。
那么多人,却出奇的安静,我索性装懵懂,话说,他们是怎么来的?
最后,还是杨慕阳提了个建议:“不如,书瑾,你先回去吧?”
我心里鼓掌,十分赞同,眼神亮了亮,懵懂之中还不忘感激了下杨慕阳,认识他这么久,总算说了句人话。
“孙小姐,我觉得你在,我们总经理是不太可能清醒的。”小秘书仿佛也找到了共同话题,猛地附和杨慕阳,“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
“那好,凝姐,我先走了。”孙书瑾笑了笑,也不介意小秘书的冷嘲热讽,还似乎很体贴地补上了句,“锦书那边,我跟慕遥商量过了,这几日就接到杨家去照顾,你好生养着身体。”
去你娘的姐,我tm看起来就比你小好吗!我心里咒骂,索性闭上眼装睡,不鸟她为上策。
这已经算是爆发过后的冷静。
等到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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