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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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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那个死去的表亲,求来求去,求到向太那里,以致后来,还了七年的人情债。
这七年的人情债没几个我是心甘情愿的,却不能不做。
我回不去这七年,杨绍任由我带着杨家的骨肉流落异乡,我无谓,但我明明已经在风向相见视他为陌路,他还要找我,告诉我,让我别给慕遥发什么email了,慕遥不想看见我的信息。
离开慕遥的第二年,我曾忍耐不住,给慕遥发过唯一的一封email,只有一句话:生日快乐。
就连那一句话,慕遥都没有收到,因为后来,杨慕阳代理了慕遥的邮箱,可杨绍可以那么理所当然地告诉我,慕遥不想知道我得消息。
他还说,他不喜欢我,因为我没家教没素养,冲动莽撞,天真得近乎愚蠢。说我这个性子,不说对杨家没帮助,也不是慕遥理想的对象。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无礼反驳,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慕遥。
慕遥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从新来过。
那么,他又知不知道,我当年多么想这样子,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从新来过,我们有无数的以后,可是杨家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是我自作自受,也是他们我无路可走的理由。
时至今日,我不怪谁不怨谁,但是能不能,让我多贪一欢响?
杨慕阳脸色变了变,别过脸去,语气显然软了些:“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我们便不逼你。况且,当初是你选择离开慕遥的,怪不得谁。我们都以为你要是真爱慕遥,应该挨不过这四年就冲了回来,你一向是个不定性的,可偏偏是s市,你一躲就待了七年。谁又想得到,你今日会为郑莉做事?”
“你爷爷没告诉你吗?”我觉得有些可笑,杨慕阳现在这个样子表演给谁看?整个杨家上上下下除慕遥外,就没一个人希望我回来,可我依然是回来了。“他早就知道我在风向!”
“爷爷跟我提过你在s市这事。”杨慕阳顿了顿,坦白道,“但他应该当时也不知道你在为郑莉做事!你又没说。”
“是啊,我没说,他就真不知道吗?”我笑,“你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利用风向对唐家和游家赶尽杀绝的?”
“这些陈年旧事,你还提来做什么?而且,那些都只是私人恩怨,跟你埋没本性帮郑莉做事,是没任何关系的!爷爷要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子,当初应该也会强行带你回来的!”
“杨绍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布一个局可以步十年甚至二十年,他任我在风向,心里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我不清楚不知道,但是,杨慕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帮郑莉!”
“我承认在某些事情上,爷爷做得过分了,但是当时大伙儿根本没心情顾及到你,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请多为杨家想想,那些事情如果再拿出来提,只是在大家伤口上撒盐。。。”杨慕阳语气收敛了那些凌厉,“我们都不想那些事情发生的。”
“你是说你们只是报私仇?那么,我倒想问问,杨家暗中吞并唐游两家的产业又是什么举动?我想,这些慕遥的表姐还不知情吧!”杨绍过分不过分,其实现在说来没什么意义了,也不想去同情他,体谅他做出这么多伤害自己亲人的事情。“一开始杨绍在利用风向利用沈家对付游唐两家的时候,怎么不多替他外孙女想想?你现在让我多想想,你说说,我怎么想想?”
过去的事情,我们或许都明白多提无益,可是杨慕阳,你就这么不信我吗?这些事情我知道不是一日两日,瞒着也不是一日两日,我要是要拿着他们来威胁杨家,会到今日才揭穿吗?
“你胡说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的,你心里清楚。不过,我既然会这样说,定是有证据的。”
杨慕阳脸色显然更加难看了,望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矛盾:“我爷爷都死了,你拿这些事情来威胁我们?!”
“我不提,它就没发生过吗?”我冷冷一笑,“你认为我说出事实是威胁?我倒是觉得你们,太理所当然地将伤害当成乐趣了!”
“你只是想要我帮你造假而已,何必跟我置这么大的气?”杨慕阳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最终妥协的样子,没再跟我针锋相对,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稍有疲累,“我原本只是想吓吓你,不想被你吓了好大的一跳。”
随后,杨慕阳又将给我看的那些资料撕碎,扔进垃圾箱:“说吧,你要我作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这个退步我不知道是看在慕遥的面上,还真是信了我所谓有的证据,他这一反复无常反而使得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楞了一会儿才说:“我只知道其中一份,应该是风向这些年来,一份见不得光的。。。交易。。。名单。”
“什么交易名单?”杨慕阳皱了皱眉头,信了我的话一样。
“就是外围操作的具体操纵参与人的名单,和交易的账单。”我脸色稍微热了热,所谓外围,实际上就是行内的嫩模,但并非风向真正签约下来的,这份资料是我跟戚七拿来讲条件的,向太想拿回来很久了的。“这还只是三年前的,向太要的应该不止这些,至于其它,我想你得问慕遥的表姐才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杨慕阳脸色变了变,回过神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奈,“我听糖糖说,这份资料是一个风向的员工给戚七的。”
“有人交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向太真想对付我的话,我可以拿这些出来自保。”我笑得无奈,“这个人,想必你也认识,他叫楚城。”
“你跟楚城什么关系?”杨慕阳脸色变的更明显了,几乎跳了起来。
〇78时光的秘密,残忍的控诉(四)()
“他是我表哥。”我苦笑,虽然我也知道楚城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如果没有他我跟五月今日还不知道什么光景呢!“很巧吧。”
“这事,你最好别让慕遥知道。”杨慕阳看着我沉默了半响,在确定我没说谎后才说。“慕遥跟他表姐的很谈得来。”
“我要是能说,我一早就说了。”我记性一直不怎样好,可有些事情,我怎么都忘不掉,又瞒得辛苦。“表哥,表哥他。。。”
我原本是想帮楚城说句好话,又实在没什么好话好帮他说的,他人都死了,没什么好提的。
“你为什么不拿那些东西跟郑莉谈条件,彻彻底底离开风向?”杨慕阳忍不住问。
“我当时带着五月,离开的话,拿什么养活五月?况且,向太其实对我也不算狠的。”我当然想过要离开,但是向家能放过我吗?当年表哥的死,很多人都以为是畏罪自杀,但我却知道,他是在掩盖一些事情。
否则,他不会在他自杀前给我那些东西,也不会求我好好照顾大舅母。
其实我不止不喜欢大舅母,甚至是讨厌她。若非她好赌,借人高利贷,也不至于害得表哥挪用公款,被人捉住了把柄,最后落得这么惨淡下场,好笑的是,表哥出事后,她来来去去求了那么多人,也算是敛了不少财的,却没一分是用在表哥身上,就连表哥死都没去收尸!
大舅母后来还找过我几次,每次都是张口闭口就是说当年表哥怎么怎么提携我,怎么怎么交代我让我照顾她,说那么多只有一个主题,让我给钱什么的,我看在表哥的份上给了几次,最后见她实在厌恶,索性就打了出去。
后来,她到底是怎么个晚景,我也不太清楚了。
“其实,我们查过楚城的身份背景,他的确有一个姑姑,我爸还派人去查过,但没线索。”杨慕阳更加矛盾地看着我,又说,“不想竟然是你妈,你们这样瞒着,也算用心良苦。”
我一怔,事实上,我在去s市之前根本不认识楚城,只是母老虎在s市做完手术回她娘家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个侄子也在s市工作。
母老虎中风那次,我是第一次见他,不是为了跟他套什么关系,只是为了求他借钱。其实抱的希望不大,但偏偏只是跟他说了那么一次,他就应了下来,可惜他当时没钱,便带我去见向太。
他跟向太怎么谈的,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后来,向太给我借了钱,还让我在风向做事,解决了我许多生活上的实质困难。
我不是刻意去瞒这件事,是楚城说,他的个人名声在s市终究是不太好的,让我们不要跟说人认识他,以免牵累我跟母老虎。他虽然帮了我了这个大忙,免了母老虎当年中风离我而去,我们的关系却不怎么亲密,甚至没什么来往,直至他死,我们都没见几面。
“我如果说我也是离开杨家后才知道有这个表哥的,你信不信?”我不是瞒着这层关系,是一开始就没机会说,况且,楚城当年为了追那个唐家小姐,身份上是做过改动的。
“今日的你,很难让我抉择信不信。你老实告诉我,楚城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杨慕阳又问,“还是,你帮过多少?”
“我知道一些事情,不代表我有份参与。”我望了望杨慕阳,知道我跟楚城的关系必然引起许多怀疑,但是不说,这狐狸也会查得出来,只是时日问题,“但是你也别要问我,我知道的不多,现在也不想说。”
“那他应该不止给你那些东西而已。”杨慕阳狐疑地看着我,“照你这样说来,当年楚城跟向泽他们的关系,还不浅。”
“你们不知道?”我一愣,我还以为杨慕阳应该知道呢!“我表哥那家公司,就是向太注资的。你们不知道?”
“那时候爷爷已经停止了对游唐两家的报复,跟郑莉他们的来往并不密了,向家后来做的事情也超出我们预料。”杨慕阳不满,“而且就算爷爷那时候已经病得厉害,整个杨家上下只想着让糖糖回来认亲,哪里还顾得其他?你当真以为杨家冷血无情到只顾着利益了么?!”
“其实,表哥那家公司只是个空壳子。”我接着说,“这点你们应该很清楚。”
“嗯。”杨慕阳像是突然明白我说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所以,当年那些事情,也跟向家有关系?”
我没答话,随后杨慕阳狐疑地望了我一眼,又问:“那么,那些事情你又参与了多少?”
“不好说。”我耸耸肩,不好说什么,“向太并没有让我直接参与其中,但会否有什么把柄在她那里,也是难说的。”
当年那些事情,我是否参与了其中,又参与了多少,现在我自己都算不太清楚了,更不能保证清白。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向太之所以不能对杨家下手,是因为她没有把握也没证据能拖杨家下水。
但是这些,我没有跟杨慕阳说,反正说了他也不会信。
“从前的花凝心思没这么兜兜转转的,说真的,我现在心底真有些怕你。”杨慕阳扯开一丝嘲讽,随后无奈,“花凝,你不想说的,我猜不是什么好事吧?”
“你说呢?”
“别让我捉到把柄。”杨慕阳望着我的眼神有丝丝意味不明,“如果被我发现你做了对杨家不住的事情,我不介意做坏人的。”
我笑了笑,就连杨家的人,都要拿五月来要挟我了呢!
随后,我当杨慕阳已经答应了帮我的忙,便不想再跟他瞎扯下去,离开了他的公司。
临走前,杨慕阳说,我不可能一辈子瞒着他们,瞒着慕遥。
晚上吃过饭,杨家二老带着五月做功课,慕遥说要带我逛逛,我也应了,或许我们真的应该谈一谈。
“堂兄给我打过电话。”慕遥带我到a大附近的公园,在草地上走了一会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席地坐下,也不望我,淡淡地说了句。
“嗯?”我别过头去,并不想知道杨慕阳找他说了什么,所以应得有些心不在焉,“我以前真的很忙,在s市那么久,未曾带五月出去玩过什么乐园啊,动物园啊植物园的!”
“从前爷爷做的那些事情,我试过反对,但没什么用。爷爷说我承传了我爸,优柔寡断,做事不够果敢。”慕遥又说。
“我不是个尽责的家长。”我轻轻地说,微微叹息了声。
我年轻时的性子,导致五月从小生活的坏境,没有父亲陪伴,没有多少朋友,甚至冲满种种未知的危险。
所以我真真不是个尽职的母亲。
“我一直觉得,杨家做事的手段过于狠绝毒辣,当年出国,也大抵是为了逃避自己变成那样的人,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当时没有坚持做教育这一块,而是依了爷爷的意思,下海从商的话,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爷爷那样的人。”慕遥也没管我说的话,继续说着他的。
我沉默以对,也不再说什么,只好静静地听着。
“爷爷至死都想我能回公司帮忙,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心里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只是,我说不出来。
“我在想,如果是花凝还在我身边的话,她一定希望我选为人师表这条路,而非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
“可是,你自己呢,又是怎么想的?”我不料慕遥的答案如此,竟然是为了我,“你喜欢从商吗?”
“我爸跟我姑妈,都让我爷爷很失望。所以我爷爷打小把我带在身边管教,就是希望我不要变成我爸跟我姑妈那样的人。在遇见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方向在哪儿。”
“你呢,也许一开始是个意外的。你意外地出现,意外地离开,意外地回来,你让我一成不变的生活翻天覆地,我一度以为你是我生命中的火花,一道明媚的风景。”
我看着慕遥的侧面,心中微微悲伤起来。
风景会变,人心会变,没有什么一成不变,可我没想到,会变得那么快而已。
“所以后来我大伯不止一次拿爷爷遗愿出来让我去公司帮忙,我其实也有过摇摆不定的时候,只是我每每想到你,就固执地坚持着。”
“慕阳今天跟我说,你不是当初的花凝,让我防着点,别被你伤害了。”
“然后呢?”我苦笑,我知道慕遥不喜欢这样的花凝,可没办法,变了就是变了。”
“我是丈夫,我本应该挡在你前面遮风挡雨,不是吗?”
“很惋惜,我不是那么娇弱的人呢!”我摇了摇头,笑得越发苦涩无奈。
“杨家的那些恩恩怨怨,我并非完全不知情。不管商场,还是私仇,我不过问,不代表我不知道。”
“嗯。”我淡淡地应了声。
“我不喜欢杨家那些做事风格,我不需要你改变自己的性子去迎合杨家,也不需要你去承担杨家做过的错事,可是花凝,你又有没有想过,你变得越来越像他们的时候,你让我怎么坚持下去?!”
“我。。。”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是沉默无言。
〇79这么不正经的时候,怎么可以问我这么正经的问题?()
“你一开始不解释,现在也无需解释,除非你能全然托付于我。”慕遥笑了笑,不同以往,这笑容中多了些无奈,“我现在看不懂你,大概也只能怪我,过去未能站在你跟五月前面,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做一个好妻子,能让你开心让你幸福的。就像我一意孤行生下五月,以为我可以做个好的母亲一样,可是一开始我什么都做不好。”我垂下头去,慕遥一定觉得,我变得势厉起来,这样为人妻子,为人母亲,是不合格的吧?
“事实上,你做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只是,我有时候会觉得你什么都做好了,我好像可有可无的。”慕遥犹豫了下,手在我肩膀上放了放,还没有放下,就又离开了。“我怕你所有都自己去担当,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猜只能等,跟你比耐性。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是不是从前的花凝就是这样子的,是我一开始就看错了?”
“或许吧。”我低声说了句,“我妈常说,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想开了就好。离开杨家之后,我便时时便跟自己说,要忍一时耐一下,等想开就好,结果我忍忍耐耐的就成了习惯。你也是,想开就好。”
“那么,你的忍耐,是为了什么?”慕遥望着我淡淡地问。
我耸耸肩,想了想,才接着说下去:“我到底心里还是争强好性的,当年离开杨家,我心中不甘,才会一直想着要出头,为了这个出头之日,当然是要忍耐的不是吗?你看我现在,除了出身我真无法改变,哪一点还配不上当杨家的媳妇?”
慕遥沉默,别过脸去,没有看我:“这是你心底真真想的?”
我楞了楞,心中苦涩,但笑得灿烂:“是啊,不过想想,我既然变得这么优秀,也不是非你不可对不?虽然,的确想想挺惋惜的。”
“昨日呢?又是什么意思?”慕遥声音有些沙哑,问这句话的时候,双手紧紧握住的。“难道,也是为了不断往上爬的手段?”
“成年人,做些什么,我想不需解释了吧?”我听慕遥这么说,也握紧了双手,口是心非地说了句。
我本来可以装傻,可以继续跟他嘻哈,当没事发生,但我在听了慕遥这些控诉之后,无法对一个已经开始怀疑我,说我变得不认识的慕遥,假装我们恩恩爱爱,没有间隙,毫无条件地信任彼此。
本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不是理所当然,可抗击一切的外来力量。
当然,我相信今日慕遥想要说的,远远不止这些,他的怀疑和控诉,应该不仅仅是杨慕阳跟他打招呼而已。
我为此有些难过,虽然早知道会被杨家人误会,可没想到才半日,就连慕遥都对我没了信任,他一向温温犹如君子,但一旦开始怀疑一个人,秉承杨家的血性难免会站在杨家的立场上,让他失去一时的判断力。
然后,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对我失望了,还是真相信了我的话,总之他开始沉默,望都不望我了。
我陪着他沉默了一阵子,逐渐心冷,挨不住了,先站了起来,带着略略的气愤:“杨先生,现在夜已深了,你还有其它要说的不?没的话我可以先走不?”
“一起走吧。”慕遥扯住了我,也站了起来,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温度,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的东西,我中午回来时,已经搬过我的房间。”
我一怔,他这是这么意思?
“不管如何,你还是杨家的媳妇,我杨慕遥的妻子。”他似乎也楞了下,随后似乎笑了,“总不能让外人一直以为我们夫妻感情不合。”
从前的慕遥,对我再生气都不会有这么讽刺的语气说话。
“何苦呢?”我低声说,既然慕遥已经开始怀疑我,我们似乎没什么必要同房了呢!
回到杨家,我才真正意识到,接下来跟慕遥的相处会有多尴尬。我脑海一片浆糊,回过神来已经随着慕遥入了他的房间。
“我。。。”我本来想对慕遥笑一笑,随后假装我走错房间,后来想起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些些不妥当,方收敛了起来,“我其实可以睡地下的。”
“你怕我?”慕遥靠了过来,手板着我的下巴,笑也不笑地问了句。
我摇摇头,望着他对我这么陌生,我不是怕,而是难受!
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嗯,同床异梦,很恰当地形容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呢!同床异梦还不是最可怕的,我怕的是无爱承欢!
尤其是眼下这么严肃的处境,我依然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身心,被慕遥勾引过去。一副好皮囊,勾引的事情总是事半功陪的,万一他要用非常的办法来处罚我,我怎么办才好?是受呢,还是受呢?
“你变得跟他们一样的时候,你快乐吗?”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慕遥却离开我几步,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走入卫生间前又问了句。
“啊?”这么不正经的时候,怎么可以问我这么正经的问题?我有些憋屈,回过神来索性不理会他了,也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睡衣,澡也不洗就上床睡觉。
慕遥洗完澡就去了书房工作,我想我应该在他回来之前睡着,可是翻来覆去,心里有所不安,躺倒大半夜,也没法睡着,慕遥似乎又在书房过夜的意思。我想着想着心里更是不爽快了,便跑到厨房翻了翻,准备找我的安眠良药……酒!
但,这偌大的厨房,怎么可以没有酒!
我翻来翻去,才好不容易翻到了一瓶料酒,把剩下的大半瓶都拿回房间一口气喝了个清光,真真难喝,难喝不是重点,谁来告诉我,为嘛我喝了一大瓶都不醉!
我望着喝完的料酒空瓶子,和突然半夜睡不着,门也不敲地冲进来,此刻却愕然地站在门口的五月,楞了好一会儿才对五月说了句:“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
“妈,你喝的什么,怎么有股酒味?”
“有嘛?”我把料酒瓶子甩到垃圾桶,推着五月回她的房间,“是不是没我陪你睡不着?这样吧,我今晚勉为其难陪你睡好了。。。”
“才不是,我尿急,出来上厕所而已。”五月眼神闪了闪,躲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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