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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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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你好。”学长有点羞涩,却也没有退怯,很聪明地忽视了母老虎的问题,“我叫杨慕遥。”
“这名字好眼熟,算了,先进屋里再说吧!”母老虎大手一挥,领着一帮观众进了屋里,省下我跟学长两个对视,分外冷清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被母老虎一手一个拖了进去。
随后,我跟学长被隔开了!母老虎一直在问学长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也想跟上前去探探风,奈何我自个儿也被几个隔壁家的大姐阿姨围了个水泄不通,多添几张嘴也未必能回答出这几个大姐阿姨的问题啊!
“小花,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优质股的,长得还不错啊!我看你是走了狗屎运啊!”
“小花,你家男朋友是干嘛的?这么斯斯文文,会不会做学金融的?”
“还在读书?那个什么科我都没停过,以后好找工作吗?能挣钱吗?”
“找男朋友不要光看样貌身材,你们年轻人就是容易被这些华丽花哨的外面所迷惑。。。”
“小花,你家男朋友有多高?我看得有一米八以上,比我家强哥都高。”
“你家男朋友大三了啊,那再读一年就毕业了啊,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一堆人来来往往的问题问得我头脑发晕,根本不知道自己答了没有,又怎么答的,几乎窒息,最后还是母老虎把这些人赶走,我才透了会儿气。
“你这边怎样?”我跑到学长面前,弱弱地问了句,“没被打败吧?”
“伯母很关心你。”学长说了句完全不搭噶的话,朝着我笑得祸害,我几乎一个忍不住就要波他了呢!哪里还记得问他母老虎到底跟他说什么来着。
这会儿,只会呆呆流着口水,像看到好吃的一样看着学长了。
“你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母老虎敲了一下我的后脑壳,在我后面说了句,“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女儿啊!看到帅哥就没免疫力了?”
“哪有,我见的帅哥多了去了!”我又偷偷瞄了瞄学长,没好意思说出下半段来。
虽然我见的帅哥是很多,包括杜撰其实也长得不错的,但是能把我迷城豆腐渣的,却只有学长一个!
〇34我的记性不太好诶()
“得了吧,跟我去厨房搭把手。”母老虎没顺着我这话说下去,一把扯过我的衣裳,嗓门挺大,似乎还不大相信,学长真真不是我花钱请来的啊,那些大袋小袋的礼物,可都是学长自个儿掏的腰包。
“可是我想陪学。。。慕遥多说两句话啊!”我第一次叫学长的名字,有点不太自然,可又不想当着母老虎的面喊‘学长’,以免落了什么口实。
“有张宝在这儿,他不会寂寞的,你怕什么?”母老虎不由分说,一把扯过我往厨房走去。
我这才想起那什么张宝,就是那什么村长的儿子!于是我跟着母老虎进了厨房,极为不满:“你怎么让那什么张宝也来了?”
学长要是误会怎么办?
“多一个备胎,知根知底的总归是好的,再说了,你眼光一向不太好!”母老虎给我丢过一把青菜,“那个慕遥,跟你是一个学校的?”
“嗯,是啊!”我点点头,“比我大两届,是我们学校为数不多有才有貌的。”
“看得出来,他要不是一是眼瞎,也不一定能看上你。”母老虎打击我。
我接过小青菜,挺了挺小胸脯:“好歹我也是有料的,再说了,你生得我这花容月貌,也不是春摆设好不!”
母老虎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又问了个问题:“杨承毅跟杨慕渔你记得不?跟他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杨承毅这个名字很熟,但我想不起来是哪儿听过了,那个什么杨慕渔跟学长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大抵是有关系的:“我只知道有个杨慕阳,是他的堂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我说完这话后,母老虎的脸色变了变,只是瞬间又回过神来,望了望我:“你记性真不太好。”
我有点囧,母老虎这是揭我的短额!确实,我记性不太好。比如说读书,我小时候很倔强,爱争强好胜,跟别人比功课比成绩,可无论我怎么用功,成绩却怎么都上不去。
这让母老虎十分怀疑我的智商,后来日子长了之后,母老虎才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我不够用功,而是我有时候记性没别人家孩子好。
这个有时候是很悬的东西,我觉得我有些事情我会记得很清楚。
比如小时候张宝放狗咬我的这件事,我就记得很清楚,后来张宝被报复得颇惨的我也记得很清楚。所以我十分想不明白,张宝今日竟然还敢出现在我家的缘由,母老虎这么赤果果撮合我两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清楚吧?
莫非他还记恨我小时候拔掉他裤子,让大黄舔他pp,吓得他一个月不敢出家门的事情?
在关乎我记性这个问题上,我不好反驳,幸而母老虎也没继续说下去,我特意记了记这两个名字,打算一会儿问问学长。
虽然我做饭不精,除了酱油捞饭和酱油捞面勉强做得可以之后,其它的可以称之为黑暗料理,但母老虎做饭是一流的,我并未遗传她的天分罢了;只是洗菜洗碗做得十分麻利。
没一个钟头,几个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就出台了,看得我口水直流。
〇35我跟他真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我一直谨记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这句话,所以没等母老虎开声,就忍不住背着母老虎偷吃了几口。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嘛!”旁边负责打酱油的,长得还算可以,就是脸上依稀有几个青春痘,一直被我无视的张宝突然说。
我白了他一眼,顺手夹了一块排骨给学长:“我妈做的菜很好吃的,要不是看在她有这手艺,我早就离家出走了,你试试看。”
学长浅浅一笑,并没动筷子,很礼貌地朝着母老虎笑开一抹春风:“看起来就很不错。”
张宝被我无视,也只是笑了笑,并没什么所谓,反而继续厚着面皮贴了上来:“下个学期,我会在a城实习。”
“管我渣事?”我藐视着他,虽然很多年前,许多人,包括我的外婆都认为我跟张宝是什么青梅竹马的一对,但其实我打小就讨厌他,明明是他先欺负我,到最后大人却总说我欺负他,他还显得一副楚楚可怜,十分高尚的态度,说他不计较。
这些小事,我一般不记得,可见着他这个人,我就全部想起来了。
“好歹我两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啊!”张宝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委屈地说。
“花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母老虎显然很吃这一套,瞪了我一眼,微怒。
我也有些委屈,只好望着学长:“我跟他真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打小我也不猜他。”
学长对我笑了笑,转移了个话题:“伯母要喝饮料吗?”
“张宝拿了两瓶茅台来,还喝社么饮料,咱来白的!”母老虎豪气万千地说了句,“你们两个,不喝醉不许走!”
“那是自然的。”张宝笑得奸诈,三二两下摆好了杯子。
“恭敬不如从命。”学长呆滞了一秒钟,也笑着接过了杯子。
“花凝就不用喝了,要喝醉了更没用!”母老虎给我递过来一大瓶饮料,略有鄙视的意思。“一会儿她还得洗碗。”
学长和张宝出奇一致地同意这个决定,他们当然也晓得我一杯倒的本性,喝醉了别说洗碗,能不能自己走都是问题。
母老虎和我死去老爸的酒量都很好,我却没有遗传到这点,显然有些遗憾,所幸我也不是个恋酒的,尽管我能清楚地分清人工酿造的酒跟工业酿造的酒有什么区别。
我将饭菜解决得差不多时,母老虎还在跟张宝和学长喝着,两瓶茅台不够他们喝的,所以母老虎又打发我去跑腿,买了几瓶红星二窝头回来。
自从老爸死后,我很少见母老虎喝得这么开心了。
她有时候难过难受,就会躲着我偷偷地喝很多酒,可喝了彻夜喝得双眼发红都总喝不醉。她长得不错,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机会再嫁,楼上的茂叔为她拖着这么多年不去,也未曾感动她半分,旁人都说她心是铁打的。
然而,我却晓得,她不再嫁的原因部分是因为我,大部分是因为死去的老爸。
这份爱让她生,比起那些为爱而死的,大概要难上几分。
〇36那些华丽的往事,不堪回首啊()
母老虎喝到最后,双眼有些湿润,竟然有些伤感起来:“凝凝那死鬼老爸去得早,我们两母女这十几年来相依为命,没想过要大富大贵,只想着平平安安。我知道凝凝性子倔,有时候冲动,做事情也不经大脑,更多时候粗鲁得不像个女娃儿,她小时候被人欺负,能说的说,不能说的直接打回去,旁人只说她没教养,可谁知道她心里苦哇?!”
“妈,你说啥呢?没事整出这么凄苦身世干嘛呢?”见她这么伤感,我也有些难受起来。
“她老爸刚去世那几年,有个小孩欺负她没爸爸,年纪又小,她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忍者受着,回家也不跟我说。后来突然不知道怎么的,胆子就肥了起来,打了那小孩一顿。再之后,干架打架是家常便饭,起初一直打一直输,后来一直打一直赢,都没人敢欺负她了。每次受了伤还躲着藏着,藏不过了才告诉我是摔的,这丫头,她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智商哪有那么低啊!哪有人摔得那么频繁的?还要是这么个四肢发达的!”
母老虎这一说就有些没完没了,说得我有些尴尬,实际上我自个儿都忘记了还有这么悲催的往事。
我只约莫记得老爸死的那几年,确实有几个顽皮的孩子老追着我喊“没爹的野孩子”什么的,后来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双撂一双后,逐渐就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了。
至于母老虎说的什么突然转变,其实也不突然。
那一年,有个孩子顽皮过头了,拿了个石头砸我,母老虎是个护短得很的,尽管我一再说我是摔倒,她却隐约知道我被那孩子欺负的事情,私底下还跑去人家父母讨论过这事,不过那孩子的父母好像没有责怪孩子,反而指责我的不对,说我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一大堆难听的话。
母老虎自然是气不过的,跟那家人几乎干了起来,还惊动了派出所的人,这事造成的后果还挺严重的,反正母老虎差点因为这事被单位炒鱿鱼,还好平日里母老虎尽管凶狠,在单位也得人心,上头也觉得她做事积极,同事们为她说了不少的话,看在她‘护女心切’的份上,只扣了当月的奖金,也总算保住了母老虎的饭碗。
不然,我现在都不敢想象没了饭碗之后的母老虎跟我,会不会更加悲惨一些。
这事以后,我心里清楚,我无需强大,却必须得先学会保护自己,就不再忍了,对那丢石头砸我的孩子,一直秉承‘斩草除根’的政策,一直欺负到底,以至后来,那孩子见了我就绕路走,没过多久,那家人还搬离了这县城。
这些华丽的往事,多数都随着时光淡去,没想到母老虎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母老虎虽然乐于欺负我,却对欺负我的人不留情地,而那张宝吧,虽然也欺负过我却颇得母老虎的心意,主要还是因为他奸诈,在母老虎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好,放狗咬我的事也没旁人知道,反而是我把他家狗吓得不轻。
〇37喝醉的学长很萌有木有()
这顿饭在母老虎的醉后‘真言’和张宝的同情之中结束,学长的酒量最差,听到母老虎说这些陈年旧事时,眼神飘忽,脚步有些虚浮,显然已醉,仍在极力当个忍者。
母老虎这么多年来难得一醉,这一醉竟也有些孩子气,难得安生,我怎么打不断她的话,她就像突然找到个宣泄点,一直说一直说,张宝带着微微的笑意望着我:“想不到你这么彪悍的外表下,藏着这么飘零的身世。”
我翻了个白眼,一双筷子丢过去,当然丢偏了,没丢中他,去他的飘零,他才飘零,他全家都飘零!
学长歪歪斜斜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了句:“吃饱了吗?怎么丢起筷子来?”
望着学长这般无辜不知所以的小眼神,我有些好笑,便不再理会张宝,随口说了句:“刚刚有个苍蝇飞过,我想试试我的飞刀厉害不厉害。”
张宝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我,打了个鄙视的手势。
“我有些头晕。”学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伯母真能喝。”
“要不你先去休息?”我提议道,母老虎即使喝醉还是只老虎,总比学长这小绵羊厉害的,凑到学长耳边,低声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两天你就住我房间吧。”
我说这话时,学长的脸色刷一下红了,像是要滴血一般:“这样不好,我还是出去找个宾馆吧。”
“我跟我妈睡。”我拍了拍学长的肩膀,晓得他想多了,“放心,这会儿就算我想吃了你,我妈也不同意啊!”
学长脸色更红了,眉头有些纠结,过了半响才点了点头:“我再陪他们喝一会儿。”
我看着学长明明酒量比不了张宝和母老虎,还强撑着的精神,虽是欣赏,心底也有些心疼,果断拉着扯着他离开了餐桌:“放心吧,有张宝对付我妈就行了,你先去洗个澡,休战一会儿。”
可是学长的脚步却迟迟未动,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眼神此刻却有些坚定,凑过我耳朵说了句:“有情敌在,我总不能表现得太差。”
我一愣,望着张宝,指了指他:“他?开玩笑吧!”
“伯母好像很喜欢他。”学长揉揉鼻子,有些无奈。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学长这个样子很可爱,可爱得让我恨不得吧唧一口,于是我笑得更开了,无视张宝和仍旧在在感慨人生艰苦的母老虎,用力扯着小绵羊去了我房间,把他甩到床上:“我去把你行李拿过来,乖乖地呆着,别乱动,你要乱动我就。。。我就。。。”
我想了半日都想不出一句威胁的话来,不过学长倒也有些乖,没有乱动,没给我什么机会偷袭他。
“我有点想吐。”未等我反应过来,学长又弱弱地说了句。
“你等等,别乱吐!”我有些头疼,找出垃圾桶,放在学长面前,“吐在这里好了。”
学长听话得像个小孩,乖乖地吐在了垃圾桶上,吐得一塌糊涂,整个脸都有点青青的。
〇38少时青霉竹抹,大时猜猜不透二定稿。()
见他这么喝得这么惨,我有些心疼,忍不住抱怨了句:“喝不起,还喝这么多干什么?!”
“伯母太能喝了。”学长低低地说了句。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抱着垃圾桶吐,翻出一条毛巾,跑到卫生间沾上水,拿出来给学长擦了擦脸:“下次别瞎喝这么多了,还好你碰到的是我,要是别的女的,万一一个忍不住,把你咋样了怎么办?”
学长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我说的话,反正最后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拿了衣服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就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当中的时间,我把房间收拾了下,又出去看了看母老虎跟张宝的战况,直到学长像个乖宝宝似的睡着了,才吐了口气,在房间里拿了我的睡衣出来,放到母老虎的房间。
张宝和母老虎仍在奋战,张宝的酒量铁定很好,我觉得两三斤白酒灌不醉他。
这会儿母老虎已经不再提我两相依为命的那些‘餐具’了,忽视我在收拾碗筷,扯着我跟张宝说:“你从前说要娶她当小媳妇的,还记得不?”
“妈,你喝多了,赶紧洗洗睡吧!”我有些羞愤,母老虎要不要这么造我啊!我跟张宝,八辈子赶不到一起好不好?!
“现在还是啊,要不花花你考虑下?”张宝笑嘻嘻地凑过脸来,“你那学长,很像小白脸诶,不像是你的品味,还是我这种刚柔的,适合你啊!”
“去死!”我也不客气,抬腿就给他一脚,没中要害,只踢到了膝盖。
张宝捂着膝盖,苦着脸:“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你这么亲我爱我,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我还想狠揍一顿张宝,却被母老虎拦了下来:“我看张宝也喝得差不多了,凝凝,你送他一程。”
“为什么要我送他?!”我不满,张宝一点醉意也见不着,而且我跟他不对头,母老虎这分明是陷我于不义!
“我喝多了,开不车。”张宝却厚着面皮说。
“我也不会开车!”我狠狠地瞪着他,十分不爽,哪有这么厚面皮的人!
“叫你去你就去,你唧唧歪歪做啥啊!”母老虎却一个筷子打过来,眼神有些儿凶狠。“你去给他找个宾馆住下,要不就让他跟慕遥睡!”
让他沾染我的学长,这不可能的事!我无奈,只好拿了钥匙,把张宝推出了家门,随后回过头来跟母老虎说了句:“那你自己顾着点儿!”
母老虎拿着酒瓶子,没回我话。
我打算在附近给张宝随便找个酒店算了,张宝却连看了几家,都不太满意。
“喂,你想怎么样!”我气愤,这么忽悠我好么!
“花凝,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怎耐,张宝突然停了下来,面对着我,十分认真问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么多年,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看明白什么?看出来什么?他张宝就是一个无赖!
“我喜欢你。”张宝叹息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瞪着张宝,张口无言,他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我又不是红杏,有那么容易出墙吗?!半响才哈哈大笑起来:“张宝,你是被母老虎威胁了吗?大胆说,放心说,不要被恶势力吓着了才是。。。”
“你啊!”张宝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我表现得太低调,还是你的神经太大条?”
我翻了翻白眼,如果有一个打小欺负你的人跟你说,他喜欢你,你会感恩戴德还是惊喜十分?或是应该觉得荣幸?不,我不会,我是十分记仇的:“你第一次见我,就叫你家的大黄上来咬我。”
“哪里是咬,我明明是让大黄去亲亲你。。。”
“没什么区别,它刚吃过粑粑。”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向你道歉。。。”张宝十分诚恳地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十分可爱,只是表情太漠然了,才忍不住逗逗你。”
“你每次都在大人面前表现得很委屈,让别人以为是我欺负你的,可明明每次都是你来挑起我的怒气!”我又重提了这个旧事,若说张宝那些逗弄和欺负是喜欢的一种,或许有些女孩子会喜欢会欣赏会心动,但我不会。“我厌恶你这种委婉的喜欢,从前是,现在也是。”
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对他好。
“怎么你不觉得那是一种情趣吗?”张宝有些失落,“我若不是逗逗你,你怕是连正眼都不瞅瞅我呢!”
“如果你说的逗弄是喜欢的话,我觉得很变态啊!”我直白地说了句。
张宝在听了我这句话后,怔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喜欢他什么?”
他,指的是学长吗?我想了想,这个问题好像有人问过呢,我当时是真么答的?我好似也忘了呢!半响,我才回了句:“也许是他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嗯,大概是这样的。
张宝完败,在我这个莫名其妙的答案后,也不再挑剔宾馆了,随便找了家住下。我临走时,又摆出从前欺负我后的委屈神情:“都要离别了,是不是应该给个吻别什么的?就当安慰也好。”
吻别?安慰?
吻别没有,安慰大把!我冷笑了一声,随后抬腿一脚,又踢了一脚张宝,不巧的是,又踢偏了,没踢中呢!
回到家里,母老虎已经睡去了,我收拾收拾好餐厅里的狼藉后,偷偷进了我的房间,学长已然熟睡,模样儿十分可口。
我一时把持不住,低下头去,用手指在学长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随后用我的唇碰了碰他的唇,有些冰冰冷冷的,还有些酒味。学长眉头皱了皱,把头别开,随后脸上有些忍不住的笑意,我分不清他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的,但我瞬间清醒了。
“我只是进来拿衣服的,那个。。。”我低低地说了句,随后在衣柜里扯了件衣服,落荒而逃。
自从认识学长以后,我发现我越发像是爷们了。
人们说,两个人恋爱总有一方要主动的,我想,我跟学长这一段恋爱中,我是比较主动,主动得没了矜持,失了女孩子之间的温婉吧。可依照学长这么不温不火的性子,等他主动,牵手都不晓得要到何年何月呢!
〇39有你这么出卖老娘的吗?()
母老虎一贯早起,一大早就揪我起床,说是要招待客人,要做早餐。。。嗯,重要的是,我要帮忙打下手!
我迷迷糊糊撑着眼起床,出到客厅,却发现学长起得更早!这会儿站在门口,正准备换鞋,看见我,腼腆一笑:“我正打算出门去买早餐,你跟伯母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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