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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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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才作罢了。阿丑被人夺去锦囊,他是没多想,临走之际还是让阿丑收下他的锦囊,对阿丑说了,若有难可拿着锦囊来寻他,他是认的。没想过了许久,阿丑真是拿着锦囊来了,还浑身伤重,留着一口气在。
“王爷是知的?”如是这样,这锦囊是从大少爷那里拿回来的了,可为何现在去拿回来?
“当日你拿着锦囊寻来,本王问了你因何伤重,你也没说了清楚,事后也是去查了才得知,原是因了这锦囊。”他给阿丑的锦囊被人夺去了,他是没多想,竟不知阿丑是因了他给的锦囊才遭了祸事。
五年前阿丑回了王府,他还没想到此事,直到两年前阿丑来了他身边伺候,他方记起了,派了人去查探。得知了阿丑的身世,阿丑的双亲是夏府的奴仆,双亲去世后,阿丑也留了夏府做奴,他自小生长在夏府里,因了面容丑陋,待他还好的人着实不多。
夏府以前的总管,还有厨房的刘婶,皆是待阿丑好的人,除此外自是还有人了。夏府的三少爷和二小姐,也是待他好了,不过三少爷年幼离家,多年不归,而二小姐早已进宫做了太子妃。这样一来,只有刘婶还待他好,刘婶去了,在无人好生待他。
夏府里不止有待他好的人,也有厌恶他的人,夏府的大少爷就是极其厌恶阿丑的了,夺去阿丑锦囊的也是那位大少爷。两年前没把锦囊拿回来是不想为了阿丑去开罪谁,如今在朝中的势力不同以往,自然能少了些顾忌了。
“王爷何拿回了?”阿丑还是没接锦囊,心里没了曾经想要回锦囊的迫切,现在看着这东西,没那么想要了。
“夏府可不比别的权贵,两年前自是顾忌着,现今拿回来了,你倒不要了?”说罢,拉了阿丑的手,细细摸着阿丑粗糙的手背,将锦囊放进他掌心里。
阿丑动不了手腕,任由他拉着,掌心里的东西还是那样熟悉,只是真不是他该要的。
“你因了这东西挨了打,差些送了命,本王原来不知,你可怪了本王?”他给阿丑锦囊,也是赏他钱财,没想这东西给他遭了祸事,还不止一回。
“怎怪了王爷,是阿丑没藏了好。”阿丑没想这人问了他这话,也没想这人去把锦囊拿回来了,更没想这人今日说话这般轻声。
“命都难保了,你还想着抢了回来,怎不说了是本王给了你的,如此一来,也没人拉你去见官了。”殷子湮曾对阿丑说过,在宫外装着不认得,不让他人得知他。这些话阿丑竟是记得牢牢的,不论是受了怎的打罚,也没提了他一个字。
“王爷曾说的………阿丑不敢忘了。”阿丑捏着手心里的锦囊,想退离殷子湮几步,无奈扣住他手腕的力量他挣脱不开。
“给了你锦囊你遭了祸,赏了你衣裳你也挨了打,倒是本王害了你这些。”夏府里的阿丑他查得清楚,一些小事也明了。
阿丑听着殷子湮的话,惊诧着,锦囊的事还罢了,毕竟因这事,夏府里没了阿丑这人,可因衣裳挨打他怎知的呢?
“那回见你浑身鞭伤,当你是做了错事被主子责罚,没想那大少爷见不得你穿了好的,竟将衣裳都抽碎了…………”若不是阿丑来了王府,若不是再见了阿丑,这么多事他可是一点也不知了。
阿丑一想起那次挨了鞭子,就想起那刚穿了一上午的衣裳就成了碎片,眼里就有些黯然了。如今身上的伤疤淡了,可还是摸得着,一条一条的。
“既是本王害了你这些,你想要那些人如何,只管说来,本王自应了你。”
阿丑抬了眼,面前那张容色如此的美,那眼如妖月魅人,勾着的唇色也是好看的,好看到他想伸了指去抚摸,瞧瞧是否饱满柔软的。
“你想要如何只管说来。”如今的夏府不比以往,要拿个人也是不难的。
“我………不要如何………”如今他在王府里好好的过活,已是满足了,还有什么可去闹的,真要那些欺辱他的人如何吗?那些痛也要一一寻回来?
“你只管说了,夏府里的谁。”
阿丑没言语,只看着殷子湮的红唇,看着那鲜色的血红,忽然又低下头。
“现在不说,以后就作罢了。”
阿丑抬了头,还是看着他泛着笑的红唇,只想伸手去摸了,但他是不敢的,“我………”
“你是要何?”他盯着殷子湮的唇也有好一会儿了,殷子湮怎不知道?只是阿丑在他身边也呆了两年了,阿丑不是一只躲着他么?怕他吃了他?
“我………不要了他们如何………我……”阿丑说不出,心头紧张着,为这人洗身,伺候这人穿衣,这人的一切他早摸过碰过,只是从来没敢正眼瞧过。
阿丑凝神望着,那红唇还在他眼前,更艳色了,也更美了,正朝着他笑。他颤颤地伸出手,手臂越抬越高,往那红唇离近,指腹轻轻落了上面,果然是柔软温和的,像了软和的绵,也像殷柔的花色。
“你倒是越发胆大了?”
殷子湮一发话,阿丑的手一颤,划了柔软的唇瓣一下,只觉指上有点湿润,往上一瞧,血红的唇真染了血了。
殷子湮轻佻一笑,勾起阿丑的下巴,瞧了几眼,淡淡道:“这张脸还是这般………可记得本王从前对你说的?”
阿丑心底害怕了,没仔细殷子湮的话,殷子湮见他如此,只道:“你若生得有我的婢女侍童一半的美貌………许留得住这双眼和这双手了………”
“这双手………”阿丑轻言着,倏然记得了,初遇殷子湮之时,殷子湮说过这话,还赏了他几巴掌。
“可惜这张脸………”纵然他喜男色,也不是阿丑这般的男子,只是没想一直以来阿丑不敢看他是因何了。这呆傻的阿丑见了好看的总是如此,以前见夏府的二小姐不也是么?
“你既是不愿寻那些仇………本王如了你的愿………”
阿丑不明白他是何意,睁着漆黑的眼睛,殷子湮看得一怔,下一刻恢复了笑容,拖着阿丑的下巴,慢慢靠近阿丑的脸。
阿丑只感到唇上一热,软柔压下来,血腥沾了唇里,有点咸味。他不禁伸舌一舔,惹得那人轻笑着,更扣紧了他的下巴。
阿丑呆立着,不知身在何处了,呼吸难耐,手脚都动不了了。过了很久,久到阿丑以为天色都黑了,耳畔有温热的气息,那人说了如他的愿了。末了,那笑声远了,阿丑还恍惚着,耳中只有那低沉魅惑的笑声。
第四十六章
同往日一般,阿丑今日也是起得甚早,天还黑得很,灰蒙蒙的一片,外头不见一丝光亮。
那人今日要上朝,可是要起早的,不能耽搁了。草草梳洗了,阿丑赶忙断着热水到了殷子湮的门前,轻声着,待里面传了声出来,阿丑方推门进去。
进了房里,阿丑像以往一样,得了那人首肯才撩开帘帐,将帘帐挂了金钩,里面的人才下了床来。一头青丝散乱着披在肩背,荡了几缕在脸边,露着半边白皙如玉的面容。鼻梁的弧度挺直优美,再来就是红艳艳的唇,血色饱满,只唇瓣上多了条小口,像是被划伤的。
“你倒是看何?”阿丑正望着殷子湮的侧面,没想他转了身来,那容色冰白华美,妖色的眼明媚慵懒,轻轻弯着的唇红如血,正泛着淡淡微笑。
阿丑连忙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的唇色了,一看面就滚烫了,胸口也紧绷着,像是被什么重击了,“咚咚”的声响清晰得很。
拿了华服为他穿了,好生地理好衣襟,手指不时触碰那滑腻的颈子,阿丑是心颤的。手也好几次不稳,差些松了衣襟,乱了步骤。
他站在这人的跟前,贴得近了,也觉得面热,好不容易整好衣襟。再来是系上腰带,这人的腰身修长好看,系上华丽的腰带,更显得挺俊了。
若换做以往,这伺候殷子湮着衣梳洗也就半个时辰,今日倒是用了一个时辰还没好。殷子湮倒是不急,可阿丑就不同了,额上有了汗珠,整个人就是僵硬着的,做何事都比以往慢了点。
阿丑手里拿着梳子,小心翼翼地将一把华亮柔顺的青丝拢好,轻缓梳理着。眼瞄到镜里的容色手就会颤,只好闭着眼梳理着,掌心的青丝是冰冷的,就如了这人的手指一般,淡淡清凉,细腻柔滑。
“今日是怎的了?如此缓慢,在耽搁些时辰,今日本王就不用上朝堂去了。”殷子湮站起身,也不用阿丑伺候着净面了,拿过阿丑手里的白巾子浸到水盆里。
白巾子抚过血红的唇,那道小口显眼得很,阿丑移了目光,昨日的一幕又浮现眼前,这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他都还记得。除此外就记得这人怎贴上他的嘴唇,其余的好像都没了记忆,画面模模糊糊,这人何时离去他都忘了。
“你且好生歇着,不必跟着了。”临出房门时,殷子湮对着阿丑言道。
“王爷不必阿丑跟随了?”阿丑也恼了自个儿今日心神恍惚,脑子里尽是昨日的那一幕,挥之不去。今日手脚也不麻利了,做事缓慢,老是呆愣着,也难怪这人不悦了。
“你这魂不守色的样儿,跟了本王身边还能怎的伺候?”话落,殷子湮就出了房门,守在外的邢风也跟了上去,只留下阿丑一人呆站着。
殷子湮从朝堂归来,阿丑为他更衣换了薄衫,动作麻利了,也不像早晨那样迟缓。偶尔面红,那也是殷子湮朝他笑了,他见了那唇上的伤口,才不自在了。
用过午饭,就有贵客临门了,阿丑见还是昨日的马车,昨日的小厮,忙去禀报了殷子湮。殷子湮只沉吟一刻,对着阿丑道:“去请了贵客来。”
昨日殷子湮就没见客,今日倒是不知为何又见了,阿丑摸不清头脑。也是了,就他那榆木脑袋怎猜得了殷子湮的心思。
遵照着殷子湮的吩咐,阿丑传了殷子湮的话,只听马车里的人轻言着,一旁的小厮就拿了矮凳放了马车前。接着一双华贵靴子就踏了矮凳上,再看这靴子的主人,身着华衣,自尊贵无比。面容俊美,笑也温和,一对眸子如星明,映着光柔点点。看着这人就是'炫'舒'书'服'网'的,没来由得令人安心。
待他下了马车,一见阿丑的面,眼中微微一怔,随即恢复清明,言道:“你家王爷让了你来迎客?”
阿丑应着声,退了一边,迎着他进了王府的大门。
阿丑心知,这人恐怕是见了他的面,觉着他丑陋了,不明了那人怎让这丑奴呆了身边。阿丑当初也是不明了,可他还是在那人身边呆了两年之久,那人也从没露了嫌恶之色。还常笑了,可阿丑不敢看罢了。
这位华美公子虽看着令人安心,眸子也好看,而阿丑在见了殷子湮那刻,倒没了刚才的想法。前方的人看着高贵,美得华丽,看似没人能近他身,可阿丑就是能,还没了胆怯感。
退回殷子湮身后,阿丑才是真的安心了,那位一身华服的俊美公子在阿丑眼中也就是好看,没了什么特别之感了。
“昨日你没去朝堂,是真病了?”华服公子坐落椅上,喝着刚奉上的清茶,言声道。
“你不是知的?”殷子湮话语轻轻,唇边扯出一抹微笑,阿丑一看,忙转了眼去,怕了在客人面前出丑,给殷子湮丢了脸面。
“你………早听闻你身边有个面丑的奴,今日倒是见了。”华服公子本是要说些什么的,突然话锋一转,说道阿丑身上去了。
“他虽面丑,可看着顺眼,也听话得紧。”殷子湮说的不为是真话,人人都道阿丑面丑难看,可他瞧着就顺眼,也不知是因阿丑几次救他,还是因习惯了阿丑在身边伺候。或许又因瞧着阿丑有趣,时常能解闷,喜看他那不知所措的呆愣样。
阿丑黑漆漆乌溜溜的眼珠子,倒不难看,领他进皇宫的那回,他好生地看了那眼睛。是如夜一般沉静,又像隐了淡淡明辉,这双眼若散发出光耀,会是怎的神态?
昨日亲近阿丑,也是见了他漆黑的眼,才没了顾忌,便想知了,要怎的才能令这双眼光耀。没想那呆傻之人,是真的呆了,那还有何可看的?
“难得你看了他顺眼,别人说的我还不信,今日是信了。”华服公子说的别人是谁,阿丑不明白,殷子湮是知的。
“他人是怎说的?”两年前换了阿丑在身边伺候,阿丑少有随他外出,多是在府里呆着。有些人自不晓得有阿丑一人,那晓得的在外说了什么,他是明了的。
也是他身边从来都是些美貌的婢子,何时有了丑面的奴?外头人自是不明白了。然而他要什么人伺候,可与外头人何干?
“你且清楚了,在此还说来做什么?”男子直视了殷子湮,眼也没转,那面上的笑容如春一般温和。
“今日是有了何事来?”他与这人的关系说不上多亲厚,幼时亲近过,毕竟那是幼时,怎是如今?
皇室宗亲,哪有谁亲厚谁的?昨日他前来正是猜了他的来意,才不想见客了。今日且又来,是在磨人耐性么?
“如今朝堂里………”华服公子说了半句就停了话语,似乎是多了人在,不愿再继续下去,眼光一瞥,扫了殷子湮身后的阿丑一眼。
“你先退了。”殷子湮扬声道。
阿丑退了下去,守在外面,眼没乱往里瞄,耳也没听了什么。华服公子身边的小厮也是同阿丑一起退出来的,那清秀的脸上没什么神情,眼里带了点不屑鄙夷。
阿丑多次同他对视,他没真露着厌恶之色,就是有那也是隐了眼底。换了以往阿丑看不准,现今在王府呆久了,时时被殷子湮盯着,多少能猜出点什么。别人看他什么的眼神,他是知的。
两人对视着,静静无语,里面时不时地传出些话音,不太听得清楚。阿丑想听来着,又不敢上前贴着门边,那小厮只轻笑着,似乎在看着他的窘迫。他真不好意思了,忙低着头,不去听什么了。
这时,有婢女送瓜果糕点进去,阿丑趁着这会儿,往里面望了一眼,那华服公子离得殷子湮极近。靠在他耳边说什么,殷子湮只冷笑了,眼中透着些阴鸷,唇色艳丽如罂粟一般,染着嗜血冷色。
华服公子说完了话,退身一步,话语声大了些,阿丑听得清楚了,他说了父皇两字。殷子湮也称了他为皇兄,阿丑一听,那华服公子岂不是位王爷?可自家王爷怎不见亲兄弟呢?昨日还闭门拒客。
阿丑正寻思着,里面的贵人出来了,仍旧一身贵气,俊美的面上笑容优雅。走到门边,睨了一眼阿丑,说道:“他看惯了美的,如今换了口味了?”
阿丑诧异着,不明他的话,他可不管阿丑明不明白,淡漠一笑,拂袖而去。
“愣在门口作何?”里面传来那人的音声,阿丑急忙进去,怕了那人等急了不悦。
“他与你说了什么?”殷子湮话一出口,阿丑就不知该如何答话了,那人说什么看惯美的,换了口味,他真不懂了事何意。
“你不说本王也知了,他是本王的兄长,也是位王爷。日后若遇着他,离他远些了,免得冲撞了他。”
阿丑不太懂这些话,可既是王爷吩咐的,他也谨记着。那位王爷面上是有笑的,好看是好看,可那笑和以前的夫人一样,只面容温和,眼底是淡漠的。
第四十七章
春末夏初,天还没那么炎热,丝丝凉风袭来,令人舒心凉爽。
阿丑伺候了殷子湮沐浴,捧了华衣在手,来了殷子湮跟前,为他着衣。
“你先不必伺候了,去换了衣,一会儿随本王进宫。”
阿丑正为殷子湮系着腰带,轻轻的话语飘在他耳边,他忙碌的手一停,似乎不明白殷子湮为何要他跟随进宫去。
“从前不让你跟随左右,并非因了什么,如今你在王府呆了五年,外头认得你的许不多了。”阿丑在他身边伺候,已有两年,这两年他极少让阿丑跟随左右。有也不过是几回,并非因了他什么,是怕了外头熟识他的人认得他,招惹了事非。现今阿丑在王府里呆了五年之久,倒也不怕了谁认得他。
每回殷子湮外出,阿丑是想跟随来着,他是他身边的奴,该伺候他左右。开始他不明白了是因何不让他跟随,后来隐约地知了,现在殷子湮让他跟随,他自是心喜的。
今日皇宫里所设的是君王的寿宴,前些日子君王大病,现今才安康了,此时又正逢寿辰,今日自然有了宫宴。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街市热闹不已,阿丑跟在马车旁,不时瞧着周围的人群。在夏府时,他不常夜临来了街上,后来到了王府,也是少有出府,白日也没来瞧了街市,夜晚更没来过了。
从王府到皇宫路程有些远,这一路上阿丑都瞧着街市而行,心思没放在路程上,到了宫门口也没有累乏之感。
阿丑不是头一次来此,可却是头一次见了这么些达官贵人,马车轿子陆续到来,看得阿丑晃了眼。他没见过这些达官贵人,可那刚从轿子出来的官者他是识得的,毕竟是他曾经的主子,夏府的主人。
夏府的老爷也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并不苍老,着深色衣袍,自显了官家之气。阿丑在夏府之时不常见他,一年到头也不过逢年过节,府中忙碌了,阿丑去了前院帮衬着,才得见了。
阿丑一直不知夏府的老爷是多大的官,不过现在见了多人对他恭敬言语,拱手作揖,便猜了定是官很大了。
“有何好看的?”马车停了许久,殷子湮才下了车,这宫门口多的不就是进宫贺寿的官家,何来好看的东西,倒不明了阿丑在看何了。
“王爷!”身后的人声惊了阿丑,阿丑忙转身行礼,生怕错了什么,惹着这人不悦。
“看了何?”殷子湮往前看了,群臣恭维的不就只有一人?那人还是阿丑曾经的主子,难怪阿丑往那处看去。
阿丑没言语,殷子湮淡淡一笑,对着他道:“本王道是看了谁,原是你从前的主子。”
说罢,殷子湮往前去了,邢风跟随在后。见状,阿丑赶紧跟了上去,快步到了他身后,眼不再乱瞧了。
今晚的宫宴设在御花园,没设在正殿,因君王不喜奢华,这宫宴也平常得很,高官自可带了家奴或侍卫跟随伺候。
跟随殷子湮一路行来,不必同了谁行礼,只等着别人来拱手相让,谄媚恭敬。阿丑晓得自家的王爷是皇亲,王爷比别的官大多了,所以才这么多人对他恭敬了。
走过小路,行过长廊,御花园就在前方,那里宫灯明照,有人声相谈。就在阿丑跟着殷子湮往前行时,一声恭言传来,殷子湮停了步伐,阿丑也收了脚。
眼前这人是个美青年,一身锦服,贵气优雅,面容俊美。双唇轻轻扬着,眼里也带着笑意。殷子湮瞧着此人,甚是面熟,后儿记起了是夏大人的长子,如今也在朝为官。他还命邢风去要过锦囊,也曾询问他为何留了锦囊至今,他回了说是认得此物是宫中所有,不敢丢弃了。
殷子湮也不明了他在此作何,问了几句,夏铭只道不见家父前来,来此寻望家父。说了几句,他方注意了殷子湮身后的两人,一人是叫邢风的侍卫,而另一人………那面貌竟和曾经的丑奴相同。那紫红的胎记印在半面,尤为显眼,整不叫人注意了他?
只是这人不是年少,身形挺拔,高大强健,分明是个成年男子。只脸相同,其余没有一处是相同的。
殷子湮瞧着夏铭眼里闪了惊诧,知了他瞧见身后的阿丑了,只勾唇笑着,动身往前去了,也不理会还惊诧着的夏铭。
阿丑也没料到怎遇着了夏铭,五年不见,夏铭倒是更没变,一样的俊美贵气。看着温和了,只不晓得可还是那般心狠跋扈?
阿丑心中有些不安,虽是几年没见这人,可这人以前的狠毒厌恶至今还留了他脑海。曾经的欺辱打罚还历历在目,身上的伤痕到现在也没消退。
“你怕了什么?”走了几步,殷子湮回了头,言声道。
阿丑还记着曾被打罚的场景,不论是幼时还是年少,那疼是渗进骨髓了,如是他没那么丑,会少受些欺辱么?
“王爷………”阿丑沉思着,没察觉殷子湮来了他跟前,等他抬了眼,只盯着殷子湮的容色就不放了,呆呆地望着。
爹临去之时,和他说过,世人皆喜漂亮的皮相,那丑陋就是为世人厌恶的了。所以,像面前的这人,拥有至高的权势,美丽的相貌,人人都对他恭敬,卑躬屈膝,没人敢不从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有几人能是的?
“王爷可厌过阿丑?”阿丑少有这么正声言说,在殷子湮面前他一向胆怯惯了,哪里敢这么对他不敬?今夜是不知怎么了,心里有了什么就说了什么,也不怕会受了什么罚。
“怎如此问了?”白腻的指骨伸过去,捏着阿丑的下巴,微微迫使他仰了面。那脸面的轮廓并没难看,线条冷硬了些,显着成年男子的挺俊。以前瞧着普通,现在是面相棱角越来越分明,眉浓密乌黑,最为好看点的就是那双眼了,眼珠漆黑亮泽。
以前还是少年,身子和脸都还没张开定型,现在不同了,自有了变化,不比五年前了。
“这脸………”这脸若没了胎记,不说会有多好看,也不会这样不起眼。有心人若仔细瞧了,也不会觉着难道了什么。
“本王若厌你,你还能呆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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