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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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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既不是看上那些公子了,今夜且让奴家来伺候你了………”
阿丑眼里不清,头也昏昏沉沉的,手脚像没力了,身上依偎的软柔身子,香得腻人,阿丑想推开她,就是怎么也推不开。
“奴家扶大爷上楼,大爷可悠着点儿。”阿丑昏昏沉沉的,被人扶起来,脚下不稳,身子大半靠了女子的身。
他平常不喝酒,这一喝就醉了,他不该喝酒的,这一会去若被穆总管晓得他醉酒了,打罚免不了了,在外醉酒,坏了府中的规矩。
“在下………在下要回了………回了府里去………”上了二楼,正是楼梯口,阿丑挣扎着,也不管力道大不大,会不会伤着女子,只想回了王府去。
这一拉一推的,那女子倒没怎么的,就是阿丑站不稳身,往后摔了去。
随着女子惊喊声响起,有多人朝这里望来,就见了一衣着普通,面貌有胎记的丑陋男子滚下楼梯,正好滚在要上楼的华服公子脚边。
华服公子低头看着他,凝神一刻,阴柔的面上带点笑,扶起他来,“也不知伤着没………”
阿丑摔下楼来,也没感到疼,就是身子还是无力,被人搂抱着也软软的。
“夏兄可看着这人眼熟?”俊秀公子环了阿丑的腰身,对着阿丑上下其手,看看没什么大伤,就作罢了。
那位被叫做夏兄的人,上前抬了阿丑的面,只见他的面上青紫一点,擦破了点皮肉。一大块胎记还是显眼得很,难看至极。
“夏兄曾说他没了,在皇宫不就是好好的一活人?现在又再次遇着,便是天意了。”俊秀公子轻轻笑着,浑然凑过去亲了阿丑的唇,这一举动只惊得那追下楼的女子一震,赶紧上前了。
“这位大爷是奴家的恩客…………”
女子没话落,一张银票飘了她面上,她就闭了嘴,只收好银票,再不说话了。
“挑一件上房来。”说罢,半搂抱着阿丑再上了楼梯,阿丑虽高大,可他却抱着没什么吃力的,阴柔的美面还露点儿笑。
夏铭眼神冷清,凝视上楼的两人,双唇微微弯起,也跟着上楼去了。
房间是上好的,华丽的,处处透着风尘味儿,暧昧温情,满是勾着人心底欲望的色彩。
“林兄可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是有如何?我还道他是你府里的丑奴………只是夏兄说了那丑奴早没了………现在遇着个相像的,也是天意让他遇着我了………”林尚泽再看了床上躺着的阿丑,忍不住解了他的腰带,手探进衣衫里,游动着,唇边细声着,“真没想到这丑面的奴竟会来花楼寻欢作乐………”
夏铭见了此举,也不阻住他,只道:“既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你还动了此念,不怕清王拿你开罪了?”
“夏兄未免过于担忧了,他是清王身边的人,这不假。”林尚泽收回手,抬眼笑道:“来这花楼里的不是寻乐的?他既来此就是来玩男人女人的,别人都道他来寻乐了,怎知他被男人玩了?”
“你不怕了他醒后………”
“那又如何了?我不过是玩他一回,你知我知且行了,谁人知了?”林尚泽再度回了阿丑身上,仔细摸着阿丑的身,捏着他的腰,感受那柔韧的肉色。
阿丑的衣衫被他剥得差不多了,他再看了一眼阿丑的脸,拿了一块儿布巾子盖了上去,只看阿丑的身子了。末了,再言声道:“夏兄且不必担忧什么,就是他醒了,又知谁玩了他?”
夏铭再不说什么了,只让身边的小厮去寻个懂事少年来伺候,等前方的床榻上赤/裸了具男身,门外也有声响起,进来了个漂亮的少年。
夏铭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少年调笑,眼还欣赏着前方的活春宫——
第五十九章
阿丑昏沉着,身子软弱无力,手也难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什么,就只有朦胧的光亮。
自己什么时候光了身子他不知,只感到湿热的软柔一点一点游动,似乎还带着点疼痛。他不禁呻吟了,那刺疼还带点炙热,正慢慢渗进皮肉,身子变得异样了。那感受就像是在做那快活的事,酥酥麻麻的,令人沉溺了。
阿丑只觉身子是在火焰中煎熬着,快活的滋味聚拢了□,只有和王爷在一处,才尝过了,所以他是忘不了的。
好不容易抬起手臂,手掌才摸到一人光滑的肩头,阿丑就不动了,□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箍住,没了快活感,胀痛得难受了。
“别………放手………嗯………”伏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一怔,松了手劲,慢慢伺候着他那东西。只是边动着手,边语笑道:“夏兄可看见了?一张布巾子盖了脸,剩下的尽是能瞧得了。这声儿也好听………没想这东西还挺会勾人的………”
这言语轻佻得很,阿丑听得模模糊糊,这不太清楚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了,“着实不错,林兄可好生享受了。”
“先前还不愿瞧了他这丑面,现在倒想见了他受不住的样儿…………”说着,细长的指尖挑开那一张白巾子,只见身下的丑面是丑了点儿,可那乌黑的眼珠子湿润润的,透点儿勾人的味儿。
林尚泽心下一喜,含了那微开的双唇,不住地亲吻,喃昵着,“你不是清王的人………我便想要你了………”
忽视了阿丑的面,他只看阿丑的眼,阿丑的唇,还有合他意的身子了。
手下摸着的肉感是美妙的,弹性极好,光滑细腻,就是这胸膛里有疤痕。他心道了,这丑东西怎伤了如此,若没这些碍眼的痕色,这身子更美了。
摸着摸着就摸到软柔圆润的臀部,他使劲揉捏了还不够,指尖硬生生地在上面划了几道红痕,想着这紧实的肉待会儿定夹得紧,那可是让人销魂不已了。
刚刚已不痛了□,怎下一刻就痛了,臀上火辣辣的痛着,还被谁掐了,真是难受极了。阿丑挣扎着扭动身子,想逃脱了这炙热的疼,可怎的也逃不开,身上被什么压着,重如千斤,都喘不过气了。
阿丑是喘不过气了,嘴唇被人堵着,身子被人压着,怎不难受?
“王………王爷………”阿丑尽了全力,稍稍推开压着他的人,偏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吸气。
压在他身的人没动作了,怔了一下,看着他扭开了身子,那腰身线条流畅柔韧,弧度极美,只轻声柔语了,“还道你是头次,本想温柔些,没想你被你家王爷玩过了…………”
细长的手指划过那柔韧坚实的腰身,轻柔抚弄着,手劲渐渐加大。忽然拽过阿丑,分开他的腿,欺
身而去,牢牢压住他,不再让他动弹一分。
阿丑感到身子被人拉扯,拽过方才躺了地儿,疼痛使得他清醒了些。他努力睁着眼,虽是一片朦胧,可他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压着他的人也不是王爷,那这人………这人是谁了?
压着阿丑的人可不管阿丑挣扎不挣扎,身子置于他的腿间,坚硬的肉物摩擦着阿丑的那东西,一只手还滑到阿丑的臀缝里,轻轻按摩着。
那那快活感又回来了,阿丑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手推拒着,要这人离开他的身子。
“你………是何人………”阿丑是清醒了一点,可还不完全清醒,还看不清上方这人的脸孔,只听得他的声音。
“快活就只管享受了,我是何人又怎的?”这回话语清晰了,阿丑听得更清楚了,然而听得清楚了又如何,他不认得这人。
那人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盒子,打开了挑了点儿药膏出来,看似是药膏,可比药膏湿滑水润多了,稍不留神着就会从指上流淌了。
“待会儿有点疼,你忍着…………”说着指头就伸进阿丑的臀缝里,先在外边擦抹湿润了,细细按摩着嫩肉,来回抚着。
那嫩肉本没那么红艳,被人抹弄得湿湿的,细细按摩爱抚,这会儿血色润泽了,颜色散开了,艳丽得很。那人离开了手里,肿得如铁的肉物向下滑动,顶端来回擦着那红艳的柔,就想进了那销魂处,可又不想伤了这娇嫩的肉色。
只得用红肿硕大的顶端在那艳红的肉里尝点味儿,似乎是等不了了,红肿的长物离去,长指忍不住伸了肉色里,只进去指头,身下的人猛然挣扎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放………放开………”开始时阿丑没什么疼痛,只是那私/处有点凉,还有什么轻抚着,不一会儿就传来刺痛。那痛从来没有过,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那儿,还往里去了,惊得他害怕了。
“你可别动了,我都忍了好些时辰,就怕伤了你…………”说罢,那人又伸了一指进去,这回是疼得阿丑睁大了眼,也看清了压着他的人了。
“你………你………”他的头还昏沉着,可眼中的这人他认得,是真的认得,这人从前还剥过他的人,羞辱于他。
“还道你醒不来了………没事儿………明日你也记不起的………”
阿丑是真疼得厉害了,两只细长的东西在他那处蠕动着,往里深入,又不断退回,又再往里深入。疼得阿丑额上全是湿汗了,脑子也更清醒了,他不仅认得这人是谁。还记起他本是要回府的,后来进了酒楼,见了好多少年的男子那般亲昵搂抱。拉他进酒楼的娇柔女子为他斟酒,他喝了好些,再后来就是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最后是什么也记不住了,这会儿就见了这人
对他………对他做这事。
这脱光衣衫,亲昵相拥的事只有和王爷做过,他自然知这人在对他做什么。还有在他那处蠕动的细长东西疼得他直冒冷汗,他以前可能不明白这人做什么,但今日在茶馆听了事儿不是白听了,这人是在对他做那………那走后/庭之事。
“你………你别………这事不能做…………不能做………”阿丑清醒了些,身子也有些力道了,手臂猛然用力,退开了压着他的人。臀里的细长东西也抽了出来,这一抽,可疼得阿丑咬了牙,忍着撕裂的不适感。
趁着那人没回神,阿丑移动了腿脚,去不想稳不住身子,摔下床了。地上倒不冰冷,反而软柔绵绵,低头一看,这地上铺着华丽的毯子,在望了四周的摆设,阿丑真不知这是何处了。
只是前方的桌前坐了一人,那人还对着阿丑笑了,那笑容叫阿丑冷颤,倏然间记忆涌入大脑,那些过往一一再现,他本是忘了好些了,现下怎全记着了?
那人怀里还有一漂亮的少年,少年柔软无骨,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臂膀里,不知他做了什么动作。少年只面红呻吟,瘫着身子不动了。
“他们玩得高兴,咱们也玩高兴点儿。”一双手臂自他身后环了他的腰身,那手还摸到他的双腿间,玩弄着他腿间的软下的东西。他垂下眼,见了那湿润细长的手指,只道:“方才是这手………这手…………”
“自然是它摸了你的下面,进了那软滑的地儿………你便不知你那处紧得很………”柔柔的嗓音就在阿丑的脖颈处,阿丑是感到湿惹舔舐着他的皮肉,轻咬着,微微的刺痛又来了。
那桌前的人还朝他笑着,那笑容里满是鄙夷,满是厌恶,似乎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从幼时就厌恶他,他是知的。
他怎么也记不起是怎的进了这屋,怎了趟了别人身下,还被人这般对待。这两人是何时遇着他的,现在这场面又是怎的发生的,阿丑是一点也不晓得。
身子一直燥热滚烫着,头脑恍惚,四肢无力,阿丑只记得喝了酒就醉了,可他怎知会醉的这般!
“来………咱们好生玩玩………”
阿丑不停身后的人言语,只往前爬着,可身后环紧他腰身的手臂力道太大,他挣脱不开。凝了凝神,平顺气息,阿丑回了身去,看着眼前这俊秀的面容,凑过去,头垂在这人的肩颈间。这人当阿丑真要听他欢爱了,也由着阿丑,怎知一下就痛了脖颈,伸手就一推,再一看阿丑嘴边的血,摸了摸脖颈,湿滑流着。
阿丑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慢慢爬开,只见这人站起身来,轻轻一笑,“我本不想伤你………这可怪不得我了…………”
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阿丑撑着身子站起,费了好大
的劲儿才稳住了身子,走了两步就撞了旁边的花盆。只听碎片声清脆了,那娇媚的花儿也落了地,还被阿丑踩了两脚,败碎不堪。
阿丑忙移了脚步,看了脚下的残花,抬头道:“我且与你不相识…………你为何要对我…………对我做如此…………”
那话语难以启齿,阿丑憋得面红了,才吞吐着说出来。
“我是喜欢你了,才想同你欢爱,你便看不出来?”林尚泽再上前一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阿丑赤着的身子。
他是真的喜欢他的身子,这可不假,以前想尝没尝着,现在有机会,怎能错过?
眼看着那人离近他了,阿丑拼了全身之力,向门边去,可还没到门边,就有一人拉了他的臂膀,将他一甩,甩回了房中央。
阿丑摔了地上,又再爬了起来,看向那阻止他出去的人,那人正是夏铭。
“不论你是谁,今日我也想看你受痛…………”夏铭只说了两句,又回到桌前坐着,逗弄那漂亮少年。
阿丑沉静着,他光着身子,凉风袭来,有点冷了。以往他这样光着身被人看着,恐怕还有点羞意,而今日顾不得什么了,只想早些离开这里。
夜浓墨着,风冷冷的,阿丑转头看了窗外,那窗外也是能出去的。他练武也几年,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也伤不了身。
阿丑正寻着机会往窗边去,也就在此时,门外传了一道少年声音来,阿丑一听这声音就认得是谁了。
那两人也是一愣,才说了话语应对着,而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阿丑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几大步跨到窗边,想也没想,就往下跳了——
第六十章
就在跃下的那一刹那,阿丑恍惚间听到喊声,不自觉地扭头看去,那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容不正是那英挺清美的少年么?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阿丑没端正身子,落地的时候歪了脚,爬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心急的,就怕回了那房间里,还怕见了那少年。可这时就动不了脚了,地上也冰凉得很,身上擦破了些皮肉,火辣辣地疼着。
勉强站起一只脚,另一只刚一触地就是钻心地疼,正是此刻,耳边贴近一人的声音,身子被一件单衣罩住,被人抱了怀里,这温暖的触感可比冰凉的地面'炫'舒'书'服'网'多了。
幸而夜已深了,这里又是花楼的后巷,除了二楼的人朝下望着他们,在无人出现在此。
夜寂静着,阿丑虽脱离了那折磨他的人,可如今搂抱着他的,他也不想见。
阿丑使劲挣脱搂抱着他的少年,也不晓得因何了,就是没刚刚那么有力,甚至是更软了身。贴着这具温暖的人身心头涌上一些异样,就像刚刚在房里受着的炙热,身子里便想寻那快活的味儿。
明明清醒了一点,可现在又昏沉了,阿丑努力睁着眼皮,湿湿的眼珠微微往上扬着。入了眼帘的是他所熟悉的人,这人有一双优雅的水眸,那里头透着潋滟,柔情几许。
阿丑还没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眼前的人就收紧了手臂,死死搂着他。
阿丑本就是难受至极了,现下胸口憋得慌,喘不过气了,“昭…………昭武校尉…………还请…………还请放开在下…………”
阿丑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耳边就有灼热的气息游荡,少年的嗓音响起,“你便还不认我?我就如此让你厌恶了?”
阿丑还想说什么,巷口的尽头一俊美的男子走来了,扬声道:“梓晏!放了他,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阿丑一听这声,晓得是何人,没转头看了,沉默着,忍受身体的燥热。
夏梓晏低头望了阿丑,只见阿丑红着面,眼神茫然,手下抱着的身子滚烫无比。水眸就冷了几分,扬唇浅笑着,“娘让我寻你,竟没说错地儿,真是在此寻了大哥,也寻了…………”
“梓晏外出几年倒是与大哥生分了!”这话语有点冷,如这夜风,凉凉的。
夏梓晏还是温和笑着,“娘还等着大哥回去,大哥还是莫惹娘生气的好。”
“梓晏!你…………”夏铭想上前一步,却见夏梓晏抱了人跃上屋顶,轻笑几声,随后消失了夜色里。
留下夏铭一人站了昏暗冰冷的巷子里,而那林尚泽这会儿才来,见只有夏铭在,开口就道:“人被你那宝贝弟弟带走了?”
“林兄且自个儿寻乐吧!”夏铭也不看他一眼,拂袖走人。
林尚泽望着夏铭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那龌龊心思还道别人不知了?你我二人也是彼此彼此了!”
阿丑被人抱着,身子轻飘飘的,耳边有冷风吹来,他的身子就轻颤了。不由得贴紧身旁温暖的人身,可一贴紧又太过燥热,这忽冷忽热的,阿丑受不了了,直喊着抱着他的人放了他。
“你…………你放了在下…………在下还要回了王府…………昭武校尉…………”这断断续续的喊声微弱得很,而夏梓晏就是听了个清楚,还是因了最后一句话,他才寻了个遮身的地儿放下了阿丑。
“你还不认我…………”
阿丑的一只脚还痛着,一着地儿就痛得锥心,耳旁有什么声他忽略了。眼里真是不清楚了,只靠着冰冷墙,慢慢摸索着向前行,行的极慢。
“唔…………”真是疼得受不了,身后的人才搂抱住了他,让他靠了自个儿的身上。
“我离家之时也对你说过,我学好武艺回来便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辱你了。如今…………如今竟是这样…………你今日受的我便不会白白放过他们…………”
阿丑听着这轻声言语,也没挣扎了,就任由他抱着,思绪乱的很,不止因身体难受而乱,也因了这话。这人离家之时是对他说了此话,他当了是小孩子的戏言,如今他以为的戏言又回了他耳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涩,有点沉重。
阿丑沉默着,推开夏梓晏,靠着冰冷的墙,垂下头,深深喘息。不知因脚痛而呻吟了,还是因别的,那身子颤颤地,手已扶不住墙了。就这么滑下去,嘴里说着什么,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着他,温热的身子再度贴近,阿丑想推开他,却是无力了。
“他们竟对你下了药…………”
下什么药阿丑听不懂,就是身体炽烫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舒爽了。下腹的那活儿热着,那快活的味儿似有似无,不得已,阿丑慢慢往下面摸去,还没碰到那东西。有一人握住了他的手,他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人,还没等他说话,那人摸伸手进了他衣里。
阿丑隐忍着,喘着粗气,□的东西被人握着,轻柔伺候了,不快不慢,温柔轻细。快活的滋味一点点深入骨髓,侵蚀着身体,细细如水柔,没有狂烈,没有急切。这样的感受阿丑也从没有过,和以往的快活不同,这滋味就像………就像这人优柔的眸子………令人不忍推拒………只想再望望它………再多一点柔情。
阿丑的眼越来越迷蒙了,只晓得这人的眼温温柔柔,这人的笑淡淡如清风,这人的唇红艳艳的。有些软,有些甜,美好如花儿,那样香腻,湿滑了些。
阿丑轻喘着,口中与他纠缠的唇舌美好无比,让他沉溺了,不由自主地同软软的舌绕缠,吸食了那湿滑。
那美好的唇舌离去了,阿丑吸着冷气,心脾冷
着,可身子比刚才还烫了。脖颈有湿热滑动,轻轻柔柔地拂过,小心舔舐亲吻。那湿热游动而下,忽然胸前的敏感被拉扯了,又被细细啃咬吸附,阿丑再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口里微微弱弱的说着什么。
“若不泄出来…………你便难受了…………”
握住阿丑那东西的手灵活动着,只让阿丑快活了,也不知一指摸到那微张的软柔,探了点指尖进去轻轻刮着。阿丑没感到痛,也就察觉不到什么了,那极乐来临时,阿丑呜咽着,颤着身子,泄出了好些水流。
“小哥哥………我………”刚舒坦过的的身子猛然被紧抱,阿丑仰头望了这少年,见那白皙的面容透着点红晕,呼吸急促了些,他不由得避开了那恳切炽热的眸子。
少年这模样儿就是和他刚刚一样的,想要了快活,阿丑明白了点,是男人都想快活的。他并没厌恶少年,只想着少年忍着是难受的。
阿丑朝少年□摸去的时候,少年轻轻叹息了一声,离得阿丑更近,□蹭着那粗糙得手掌。眼神儿里尽是柔情,不住地吻着阿丑的面,轻咬着阿丑的下巴。而他的手借着阿丑泄出的水流探进了阿丑的那处,由于早些时候被进入过,松软了些。所以,少年的一只手指进出方便得很,丝毫没弄痛阿丑。
少年轻柔地动着,慢慢进出那湿软的肉里,缓慢抽出推进,感受紧致的滚烫。
“小哥哥………”夏梓晏凝视着身下的人,那面有一大块胎记,别人看着丑,他从没觉得过。那迷离的眼睛漆黑如夜,又有点亮泽,清清润润,还有点………有点勾人的。
一声声小哥哥在阿丑耳旁喃昵,阿丑摸着手里的坚硬,慢慢套/弄着,他没多少力道,只能试着动了手,也不知少年会不会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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