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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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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喜欢你这模样,下面这儿也紧得很…………”看着阿丑那乌黑润泽的眼睛,里头有些动情,有些坚韧,又有些软柔,他就觉着心喜,埋在阿丑身子的那物也更挺/硬了。
  阿丑面上烫着,身子又热了几分,一会儿只晓得沉浸快活力去了,脑子里的一切消散了。
  屋里没了声响后,灯火也灭了,床里也静着。
  阿丑睁着眼,眼前一片黑暗,此刻脑子无比清醒。今日他失常了,也不知是心中怕了什么,还是期待什么,有些慌。
  与他紧贴的身子无比温暖,他心里是满足的,只盼日后也能这般相拥,永远不离开这人。
  自那日后,阿丑也没见楚大人再来,那日来王府也不知是因何事,但绝不是与王爷叙旧。阿丑总认为是因别的事,譬如朝中事宜。
  林大人倒是常来,有些时候遇着阿丑也同他说道说道,无非就是那些阿丑不知的事。宫里的也有,官员家的也有,都是些杂事。
  不过那日林大人说起皇后早产之事,几句言语就过去了,没多说。
  阿丑记得王爷吩咐穆总管让他寻名医进宫医治皇子,不知穆总管寻没寻到人,阿丑也是好几日没见着穆总管,想着也是去寻医了。
  这日阿丑正练武,邢风也在,还是教阿丑那些功夫。
  阿丑没那么抵触了,学得好,认真学,总有一日用得上。就算他没能力护着别人,可也不让别人担忧了他。
  也不知是他学得好,还是邢风教导得好,他的武艺越发进步了,剑术也渐长。
  今日与邢风切磋,是邢风说想试试他的剑法,他自然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两人交手,自是邢风的剑法占上风,阿丑虽挥剑利落,可还是欠些什么,还不精。
  邢风让他再练练,说罢就走了。
  阿丑练了一个时辰,手腕发软了才收剑,回屋擦了身,换了干净的衣。阿丑就到书房去了,不过今日书房无人,王爷不在。
  王爷不在书房,那是在午睡么?如果王爷在午睡,阿丑便不会去王爷的屋里了。那少年定在王爷身边,他去了就要见着少年若有似无的笑,还有那眼中不时闪出的冰冷。
  阿丑想着不去,可脚不听使唤还是到了那屋外,外面只有邢风,那里面就是王爷了。
  就看了几眼,阿丑转身了。
  想着还是回屋练练字的好,他没读过书,以前在夏府跟过总管学个一些字,就是认得而已也不会写。
  现今练的字多了,不仅会写,还会看书。可书上不解的太多,那还是他识字不够,还得认真去学。
  阿丑只想着练字,走到屋子门口也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一人,那人不适别人,正是林尚泽。
  进了屋,正要关门,一直白腻的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板。
  “林大人!”阿丑看着这清美的男子,再看看他白皙的手,那手背上还有点淤青。
  那淤青几日都还没消,阿丑心里有些愧意,那回是他手重了。
  林尚泽趁着阿丑呆愣这刻,推开门进来了,顺道将门关上。
  “原来你住这儿,我找了好几回,今日若不是…………”言语间,林尚泽已将屋子扫视了一遍,觉得这屋子不是下人住的,也太舒适了点。不过这也证明了,清王确实宠着这人。
  “大人可是有要事与王爷相商?王爷在午睡,不知大人急不急,若是急事…………”林尚泽隔三岔五就会来王府,他今日来不是有事与王爷相商还能是什么。
  “哪里有急事?今日我来,你家王爷不知。”他虽为清王所用,可也不是时时都要来清王府报道,今日前来是悄悄来的,也没让守门的奴去禀报,自个儿就这么进来了。还没打听阿丑住何处,就看见阿丑了,所以一路跟随他而来。
  “大人来此做何?”阿丑见他眼中有些不寻常的光亮,心里明白了几分,稍微退开身了。
  “我看看你也不行么?”他这话一出,阿丑就闭口了。
  林尚泽见阿丑不理睬他,语气没那么轻佻了,只道:“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来清王府了。”
  “大人无事还请回吧!”好几日这林大人都没那么轻佻了,今日又犯病了。
  阿丑冷着面色,林尚泽也不气馁,笑容依旧,“除了清王,你对谁都如此?”
  阿丑还是没理睬他,面上满是送客之意,没想拿林尚泽又言道:“那夏将军呢?你待他也是如此?”
  闻言,阿丑面色一怔,心头不知什么滋味,这些日子他都不去想那人,一直在王府里练武习字。心头还是怕见着那人,那人眼中有温情,可阿丑只道少年心里还是冷了。
  “你与他…………我也晓得一些…………”
  阿丑转头看着林尚泽,林尚泽见阿丑理财他了,眼中柔情一片,语道:“我也不晓得什么,只晓得夏梓晏喜欢你,夏铭恨你至极…………”
  阿丑提着的心放下了,他以为林大人真知了些什么,他没与那少年有什么关系,可有几回也亲密得很,着实若让王爷晓知可不好。
  “如今你为王爷办事…………”阿丑晓得林尚泽与夏铭既是同窗又是好友,还常常一同在外头寻欢作乐,那回就是遇着他们二人,也才有了以后的那些事。
  “早已淡薄了同窗情谊,我既为清王所用,自知一些道理。”夏铭为谁效忠不用说,谁人都知,他既为清王所用,就知该怎么做。
  再者那回花楼一夜,他受尽苦楚,那夏铭倒是没事,不过一月之后又见他好似身子不好。那时起两人关系就淡薄了,现今也淡得很。
  阿丑沉着神色,没察觉林尚泽走近,只听耳边有声音,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身,轻抚揉捏着。
  “那回也是夏梓晏带你走了,我才没得了你…………”
  阿丑想挥开那只手,可一见那手背上的淤青,心头软了,捉住那只手,慢慢拉开了它。
  “我与他没有什么,大人莫再提他了。”
  “你厌他?”
  阿丑听言,摇了摇头,他怎会厌那少年呢?没有的事,从前没有,日后也不会。
  “你只喜欢你家王爷,自不喜欢他了。”林尚泽言语轻柔,见阿丑也不语,再道;“昨日他已起程去了边疆,那儿异族叛乱,就等他去平定了。”
  阿丑听到此,倒不是舍不得那少年走了,只是心头有些不安。一时间只盼那少年无事,平定乱事早日回来且好。
  “他何时能回来?”
  “这可说不一定,就看他的本事了,快则一两月,慢则数月半载吧!”林尚泽话语轻了,微微叹息着又道:“本是派别人去的,怎奈清王就中意他了,说是英雄出少年,皇上也就准了……………”
  
   
第一百零七章 。。。 
 
 
  林尚泽的话语一直绕在耳边,叫人不得不思索,那些话听着没什么,平常得很,可仔细想来又觉得有些什么异样。
  朝中武将众多,林尚泽说本来是派别人去的,后来换了人,派那少年去了。
  因何换人阿丑不知,只从林尚泽口中的得知是王爷的意思。
  不论因何,阿丑隐约察觉到王爷是不喜那少年的,或是说王爷想对少年不利。
  这些事一直早阿丑的脑子里兜兜转转,来来去去,今日练武也提不起精神,练了两个时辰阿丑就回屋了。
  回屋以后看着那桌上的笔墨白纸,想写些什么,便坐下来练字。
  心神静下来了,阿丑也练了半个时辰的字,这些字练了好些日子,比以往端正整齐,看着像个样子了。
  再抬手沾了沾墨,笔尖正落白纸上时又忽然停下了,阿丑从没写过正经的字语笔墨,今日就想写了。
  他又想起了那少年,他若写信过去,少年能不能收到呢?
  也不知少年一路行去顺不顺利,他知少年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年幼就离家,后来又入了军营,只怕是吃了好些苦的。
  阿丑忍不住担忧了,执笔墨写,他也不知该写些什么,不过寥寥几句,就收了笔墨。再好生看看那些字,其实也什么,就是些挂念的话语,让少年万事小心,盼他平定乱事,早日归来。
  待纸上的墨笔干了,阿丑将它折好,想着今日天晚了他也不难出府,明日再送出去,就将那写好的信放了桌上,用砚台压着。
  写完信,阿丑打开了装衣的柜子,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出了一间白色的亵衣。这衣裳放他这儿也许久了,那时留着也没想要将它怎么了,就是洗干净了放着。今日脑中全是少年,不由得想起了这衣裳,少年早已忘了的吧!这么一件衣裳谁回记得。
  不过阿丑还是将它拿出来了,心里想着若不送回去,就将它烧了吧!
  正沉思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阿丑才转头,门就被推开了。
  那站在门边的不正是王爷么?阿丑赶紧将衣裳往柜子边一扔,那白色的亵衣就落了地上。
  殷子湮瞧着阿丑的动作,面上也没变色,照样带着笑,也装作没看见阿丑弄了什么小动作。
  “今日怎没练武?”
  “刚进屋,王爷就来了。”阿丑心里有些虚,说话也低声,就是面上还算镇静。
  殷子湮看着阿丑既不面红,也没出汗,更没气喘累极,哪里想刚练武回来的?不过他也只是笑笑,转眼就看到桌上的墨笔,还有些写好的墨字。抬手就拿起来看了,纸上的字迹算不得好看,顶多就是端正。
  “日后也可到书房去练字。”殷子湮放下手里的纸张,转眼又见了那砚台下压着一张折好的白纸,不知是什么,不过他也装着没看见,转身走到阿丑跟前,“若有不会的字,本王教你。”
  阿丑点着头,王爷拉过他,他手心里有些汗,便想挣脱开来。怎奈王爷朝他一笑,倾身吻着他的面,他就定住了身子。
  “今日本王无事,便来看看你,你不想见着本王?”
  阿丑抬起头,他何尝不想见着王爷呢?只是今日有些慌了,王爷来时他不知,正忙着别的事,那事也不能让王爷知道。
  换做别的人,阿丑就不慌什么,遇着是王爷,就慌了。
  “我………想见王爷。”阿丑一对上殷子湮那双华美的眸子,就说不好话了,反握住殷子湮的手。
  殷子湮捏着阿丑湿润的手心,微微一笑,“你与那林尚泽倒是相交甚好。”
  林尚泽来府里的次数多了,与阿丑也熟悉了,王爷不是知的么?有几回他同林尚泽攀谈,王爷撞见了也没说什么,更没有不允他们接触。阿丑也就放心了,所以才同林尚泽熟悉起来。
  “不过交谈了几回,他并不是什么恶人。”阿丑心里警惕了,日后该同林尚泽疏远一些,不论对谁都好。
  “本王的暗卫可还记得他的身子,你说本王………………”
  殷子湮话还没落,阿丑面色淡漠了,声音也轻,“我已不记得那些事,王爷怎要提起?如今与他也是疏远,王爷怎又要用那些手段羞辱于人么?”
  殷子湮容色一笑,眼眸暗光幽幽,红唇微微弯起,言道:“本王说的不过是玩笑话,你怎当真了?如今他为本王所用,本王怎会为难于他?”
  阿丑面上一红,想着是自己错怪了王爷,心头有些赧然,也不敢看着王爷了。
  “倒是那夏铭,从前之事你绕过他,本王也不追究了,如今他竟勾着别人想要你的命,你说本王该不该要他的命?”殷子湮勾着阿丑的下巴,抬起阿丑的面容,见那乌黑亮丽的眼睛水润着,有些柔软,忍不住亲吻了上去。
  “他一直厌我,只是…………从前若不是他想要我性命…………如今我也不会在王爷身边了…………”正是那夏铭冤枉他,要他的性命,命人毒打他要将他送官,他才来寻了王爷。
  若没有那回的事,阿丑只怕没那么好命,如今也不能呆在王爷身边了。只怕那时候的阿丑就算想见少年王爷,也只敢在外头看着,哪里敢离近呢?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纵使他离近了,王爷会待他真没好么?他若没伤,王爷会关心他么?时常来看他,还命人悉心照料,也是在王府养伤养得好,不然这身子可没现在那么好了,总会留了病根。
  “他的兄弟待你好,他见不得,自然处处寻你的不是。”
  王爷说得这些都是五年前的事,自打他进了王府,过的就是安稳日子,再没经(书)历(网)过那些了。
  “我不招惹他,他还要来招惹我,我不怕他什么。”夏铭恨他,要他性命,无非不是因了那少年。他有何时不恨那夏铭呢?只是以往将那些恨藏了心底,那夏铭硬要逼他想起从前的那些吗?
  “本王怎会容他伤了你?无事就在府里呆着,练武练字也好,学着长进,少到外面去瞧。”殷子湮摸着阿丑的面,那紫红的胎记在他眼中没什么丑陋不丑陋的,挺顺眼的。
  “除他外还有别的人想要我的命。”阿丑心里早就明白了,出了夏铭以外,自还有别人想要他的命,表露得最清楚最明显的就是那皇宫里的男子了,从前当着王爷的面他也不想放过他,定要他命丧黄泉。
  还有一人,便是那美丽如月的男子,他虽没表露,可阿丑晓得他眼里一直是带着杀意的,每回阿丑见他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杀意,纵然他每回都隐藏得很好。
  “别的人也伤不到你。”
  阿丑默然,如是那人是楚大人呢?阿丑想问着王爷,如是楚大人要他的性命,王爷会怎的做?王爷会伤了楚大人吗?
  不会,王爷不会,即便王爷不再与楚大人亲近,可王爷是不会伤楚大人的。
  阿丑胸口蓦然一痛,紧握殷子湮的手,“王爷若是…………”
  说了一半,阿丑就闭口了,就这么握着殷子湮的手,久久不语。
  “本王不会让人伤你。”殷子湮轻言着,眼中带着些柔软,还有一丝温情。
  阿丑一对上王爷的柔情的眸子,憋在喉咙里的什么话都咽下肚里了,再不想说出口,即便那话是他一直想问的。
  两人正耳鬓厮磨,温情软语,外头却有人声响起了。
  阿丑不舍离开王爷,可还是朝门口走去,打开了门,外头那人正是消失几日的穆总管。
  “王爷!”穆总管一见阿丑面色就冷了,到了王爷跟前面上带着恭敬之色。
  “办得如何了?”
  “回禀王爷!已办妥了。”
  阿丑听着这些也不知是什么,隐约猜着王爷让穆总管去办事,至于是什么事就不知了。王爷让穆总管办的事可不止这一样,就穆总管离府的前一日,王爷还让穆总管去寻名医进宫为皇子医治。
  如不是别的事,许是这件事了。
  可王爷会这么好心,给皇子寻名医么?阿丑将脑子里的想法甩掉,定了定神。若医治不好皇子,对谁有益?
  “几日在外奔波,该是劳累了,下去歇着吧!”殷子湮问完了穆总管的话,就命穆总管退下了。
  穆总管的面色是不太好,像是劳累过度,得了命令就退下了。
  穆总管退下后,阿丑看看天色,已有些晚了,此时王爷也吩咐他传饭,说是今日就在此用饭。阿丑自然欣喜了,听着王爷的吩咐去传饭。
  不过他才出了屋子,倏然记起屋子里的东西,赶忙回身一瞧,王爷坐得好好的,朝他笑着,让他早些回来。
  阿丑心里不安着,可也没办法,加快了脚步,心里想着早去早回。
  阿丑一走,殷子湮行到柜子前,拾起了柜子边的白色亵衣,本来也没什么,可阿丑也太慌忙了,衣裳怎能扔地上呢?他又怎不好奇?
  手里的亵衣不像是他的,也不像是阿丑的,这衣裳不适合阿丑穿,也更不是他所有。看着尺寸该是身形消瘦一点的人所有,且高挑一点的。
  阿丑哪里得了这么一件衣裳?还怕他瞧见了。
  殷子湮不动声色,将衣裳仍回了原地,转了目光看着桌上,那砚台下还压着张纸。不是他想偷看,这东西就这么摆在他眼前,又不是藏着的,看了也就看了。
  纸上的字迹确实是阿丑的,就不知他写给谁的,没有名儿,只是些话语。殷子湮阅完墨笔,将手里的纸张择好放回原处。
  他从不知阿丑有何秘密,有何相识甚好的人,也不知阿丑会背着他做些什么。就拿今日之事来说,他竟不知阿丑藏着件衣裳,还怕他晓知。也不知阿丑有相交甚好的人,还为人写书信,阿丑练字多日,可是为了给这人写信?
  如是这样,阿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第一百零八章 。。。 
 
 
  天色阴沉,冷风刺骨,空中似乎飘着些冰薄,细细柔柔的,莹白剔透。
  冬日的夜来得快,才是下午,这天就黯淡无光了。
  阿丑今日没能出府,那信和那衣裳都是托人送出去的,如今他身边跟着暗卫,王爷又不许他出府,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托人了。
  今日宫中有大事,王爷今日恐怕也会回来得晚了,其实那大事也就是册立太子一事。
  皇后早产,不足月的孩子生下来差些夭折了,身子弱,还从娘胎里带出了病,是什么病阿丑不晓得,就是听林尚泽说的。
  大皇子才满月,皇帝就要册立太子,确实是快了些,也不知是为何。
  别人不知,可阿丑清楚,既是有后,已有储君,皇帝大可不必应付皇后了。一时间,阿丑为那繁华高强里的女子惋惜,如此美丽温婉的女子竟没人疼惜怜爱,倘若那个时候她没进宫,倘若她的夫君是个普通的百姓,如今她还会独守宫闱么?
  天色晚下来了,阿丑本想到门口去迎王爷,可一想到墨笙跟着王爷出府,他到门口去就要见到墨笙。对于那漂亮的少年,阿丑没什么怨气,也没什么恨意,就是不想见到他,每回他那清丽的眼都要扫到阿丑身上探究,弄得阿丑极为不自在。
  阿丑在屋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夜里王爷自毁来此,今日暗卫在他身边,行动多有不便。托人送东西出府也是借故到厨房催促早饭,便将东西交给了厨房里的丫鬟,让她代为送出府去。
  阿丑前日就同她说好了,今日只将东西给她,她出府之时就可送出去了。
  外头冰寒风冷,屋里是暖和的,那灯油也点得明亮。
  阿丑望着那桌上的墨笔,又觉着想写些什么,走到桌边,将灯油也拿过来。研了磨,笔尖染湿黑墨,便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写着写着就停了笔。
  阿丑不会作画,可这时竟想画了一人,心头勾勒出那人的音容笑貌,可就是下不了笔。好几次都滴了大团墨汁在纸上,作画不成倒是毁了几张好纸。
  凝了凝神,笔尖在落下,细细勾勒,凭他的画功,能勾出个形体轮廓就不错了。确实他也就画了个空架子,只有细细的线条绕着,勾出人的面廓和身形。那面上没有五官,那身形也画得单调,看不出是什么人。
  不能怪了阿丑,能画得如此已是不错了,这人是谁他最清楚,心中有这人的容色,可手不听使唤,实在不能描绘出那人的风姿神韵。
  放了笔,阿丑细细观看着,哪日他才能画出那人的风骨美好呢?
  阿丑瞧着画纸,神智全在画上了,门外有人敲门他也没注意,还是那人在外头喊着他才回神,放下画纸开了门。
  一开门就见着那清雅的少年,少年一人,手里捧着东西,此时面上带笑,双唇弯起,那笑姿真是好看。
  “给你送样东西来。”少年也不管阿丑让不让他进屋,推开阿丑就将东西放到桌上。转眼再见桌上的画纸,不禁拿起来看。
  阿丑见他拿了墨画,心中气恼,从没那么恼怒过,那画他不愿让别人触碰半分。上前就一把夺过,那少年拿得稳,捏的紧,好似故意不给阿丑,阿丑这一抢,那画纸就撕成了两半。
  “你这是画的何人呢?”少年面笑吟吟,声音清脆,每个字都吐得清楚,字字都进了阿丑的耳里。
  阿丑不想与他纠缠,只好不理会他,将画纸收好,放进怀里。
  少年也没恼,面色不变,指着刚拿进来的东西言道:“王爷让我给你送来的。”
  阿丑开始没在意少年拿了什么来,少年这一指,他就定住了双眼,丝丝盯着那包袱。
  那是他今早才交给别人的东西,晚上又回到他屋里了,还是这少年送来的,说是王爷让他送来的。
  “你若真是有别人也好了,王爷哪里会留你?”少年说罢,冷冷睨了一眼阿丑,转身离去。
  少年一走,阿丑急忙打开那包袱,里面的东西完好无缺,似乎没人动过。就拿那封信好像也没人拆过,更不用说那白色的衣裳了,没一点破损。
  东西没送出去也无妨,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王爷晓知了,王爷若问起这些东西他该如何回话呢?
  他无亲无故,早是孑然一身,与他最亲近的只有王爷了。
  这些东西分明是给别人的,那个人还不是王爷。
  王爷拦得下这些东西,必知这东西是送到何处的了,阿丑猛然又记起那夜在外头欢爱,后来少年说王爷知道他在,王爷当着少年的面与他欢爱,也不知王爷那时候是什么心思。
  总之王爷不喜他和少年来往,自从那回在猎场受罚,少年私自带他走了,王爷已是恼怒的。那几日他回来,不敢提一句别的话,只在王爷身边呆着,听着王爷的话,脑子里不敢乱想什么。
  阿丑拿着手里的东西,正不知该如何办,门已被推开,进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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