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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教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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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缺佣人。”他双手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瞅着她。她皱皱眉,“那……那我只好回街头去卖春。”
  一听她要回街头卖春,他脸色一沉。
  “你还想去卖?”
  “我没有身分证明,只能卖淫。”她说。
  “你不就是因为不想卖淫,才逃出来的?”他问。
  “是啊,但……”奇了,他对她卖春的事干嘛这么激动?
  他的组织里多的是色情酒店或是什么三温暖的,在他旗下卖春的女人恐怕难以数计吧?难道那贩卖女人的事,他毫不知情?
  不,她不能那么快就下结论,也不可以毫无根据就自动帮他洗刷嫌疑。
  “你是自愿来卖春,还是被骗的?”他盯着她问。
  他是看她为了脱离控制而逃跑才帮忙她,而她现在居然那么若无其事地说她只好回去卖春?
  “我……我知道是要来酒店上班,可是没想到他们还逼我们做不想做的事。”她胡扯着。
  “那你现在想回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当然不是,不过如果我无路可走的话……”
  “留下。”未等她说完,他沉声打断了她。
  “咦?”她一怔,迷惑地睇着他冷肃的神情。
  他微带懊恼之色,“先留下,我想想怎么处置你。”
  处置?他的用辞还真是“友善”呀!
  “我愿意做牛做马。”她一脸感激地笑。
  他虬起浓眉,冷肃地道:“去找个房间吧!”话罢,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什么做牛做马?做人好好的,干嘛要当牛当马?
  他又不是武次,只有那家伙才会住在阿苏那种火山环绕的地方放牛牧马。
  黑川武次是九州联合“鸦会”的会长,他的地盘在熊本,不过他大部分的时间却是住在阿苏的牧场里。
  她喜欢当牛当马,他倒是可以介绍她到武次那儿去,包管她有得做。
  以往回到这儿,他的心情就可以比较放松。
  但今天,他的情绪却一直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是因为她吗?
  他是不是带回来一个麻烦呢?像她那样漂亮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
  可他却对从妓院,或是其它不知名的夜店里逃出来的她动了心?
  刚才听见她说要回街头继续接客卖春时,他的心无由的激动,甚至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懑,这是为什么?
  那是她的本业,在她被他带回前,她一直就是做那种事的,不是吗?
  为什么知道她是卖春女子时,他毫不犹豫地对她伸出援手,却在听见她说要重操旧业时,显得那么激动愠恼?
  也许他不该带她回来,倒不是担心将她带来,福冈的人蛇集团会找上门来,而是……他似乎背上一个感情的包袱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残暴无情的黑道恶棍,但也不是个温和派,这样的他竟然对一个逃跑出来的卖春女子……
  不,直觉告诉他,他不该将她留在身边,因为那将使他变得不像自己。
  没错,他该把她弄走,而且事不宜迟。
  第2章(2)
  再冷酷、再精明的男人一旦扯上了女人、扯上了感情,就会变成动物、变成白痴。所以在他变成那样的人之前,他就必须阻止一切的发生。
  站在落地镜前,他解掉领带、解开衬衫钮扣,拔开袖扣,然后将衬衫往床上一扔。
  从镜中瞥见那衬衫,他突然想起她那身脏兮兮的衣裤。
  他打开衣橱,从里面挑了件较合身的衬衫跟长裤。
  她个子高,折个几褶,应该是能穿吧?
  于是,他将床上的衬衫捞起套上,敞着胸膛就拎着衣裤走出了房间。
  冲完澡,堤真顺便把脏衣服洗净晾在浴室里,然后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她随手抓条干毛巾擦拭湿透了的发丝,脑袋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既然误打误撞地进了鹤会的总部,还住在白川隆则的大宅子里,她就要抓紧每个机会追查鹤会的犯罪证据。
  不过今晚就先按兵不动、好好休息,有什么也得等她完全取得他的信任后才能行动。
  像他那么“大尾”的黑道可不比一般小鱼小虾,他的警觉性绝对比寻常黑帮分子还要高出几倍。
  她边擦拭着湿发边走向房门,这才发现自己竟大意的忘了上锁。
  “要命……”她自言自语地。
  伸出手,她准备锁上房门——
  “堤真……”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砰地撞着了她。
  她本能地退后了两步,还没回过神,门已经被打开,而他就站在门外。
  撞见她赤裸裸的模样,隆则心头不觉一震。
  香气袭人、一头湿发,一丝不挂……光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忍不住心绪浮动。
  她的同体光洁美丽,匀称姣好,每一吋肌肤都白净细致,不见一点点的疤痕瑕疵。
  这……实在不太寻常。
  一般被逼在暗巷黑街卖春的女子,身上多少会有受虐的痕迹,再不,至少会有被男客粗暴对待所留下的捏痕,或是吮吻过后的表皮瘀青……
  可是她没有,她的身体漂亮得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尽管心里觉得不寻常,但此时,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她的美好所震慑,再也无法思考。
  “呃……”堤真瞪大眼睛,像被施了定身咒而动弹不得般。
  她该躲、该叫,或是赶紧冲回浴室里去,可她没有,她就那么僵立在他眼前。
  她感觉他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体上梭巡,但她并没有厌恶的感觉,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身体发烫、脑子发晕……
  “衣服,给你换穿的……”他把拎在手中的衬衫及长裤递到她面前。
  她傻了似的望着他,一时竟忘了动作。
  见她动也不动,一脸纯情的样子,他的胸口不觉窜燃着激烈的炽火。
  “你不把衣服穿上,是想挑逗我吗?”他虬起浓眉睇着她。
  他这句话让她回神了,脸一红,她慌忙地伸出手想接过他手上的衣裤。
  蓦地,他拉住了她伸出的手,将她捞进了怀中——
  衬衫及长裤都落在地上,而他的双手已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低下头,他攫住了她惊愕的唇瓣,重重地、深深地吮吻着。
  就这样,堤真完全不能思考,她感觉自己在旋转,头晕得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后摸索着,那触感教她不禁颤抖。
  “啊……”她意识到他正在对她做的事,也觉察到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
  其实她早猜到有此可能,像他这种干色情事业的黑道大哥,怎会无条件的帮助一个落跑的妓女?
  “不……”遇到这种事,她该给他来一个过肩摔,然后再送他一记硬拳,但她无法使力。
  他的臂膀强劲有力地箍着她,他的吻也教她浑身无力,她应该抗拒,可却欲振乏力。
  几度,她因为他热情的索吻而无法呼吸,但那种近乎窒息般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着莫名的快感。
  她的身体渐渐地燃烧起,理应思路清晰的脑袋也是。“不……”
  感觉到她的挣扎,他不自觉地使力抱紧她。
  这是他第一次在决定了某件事后,却没有照着原来的决定行事。在他进来之前,他已经决定将她送走。但现在,他却做了想把她留下的事。
  纵使她是个在街头卖淫的女人,他也不能对她如此轻慢无礼。可……他失去了控制。
  “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凝神注视着她惊慌的眼睛。
  见过不少大风大浪、面对过许多悍匪的堤真一向是冷静的,可是在这一刻,她竟神情慌乱、六神无主。
  “我让你回家乡,你真的不回去?”他问。
  “呃……”回家乡?
  那怎行?她的卧底行动才刚要开始,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
  “不……”她摇摇头。
  听到她再一次的肯定回答,他确定她是真的不想回去。
  既然她是真的不想走,那他就将她留在身边。
  留多久,他无所谓,他只知道此时他想留住她的心意,比她要留下来的心意还要坚定。
  于是,他低头重新掠取了她甜美的唇。
  “唔……”这是堤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而讽刺的是,这个男人可能是她要缉捕的对象。
  她虽然行为大胆、言行豪爽,但为了办案、为了缉拿罪犯,她必须如此牺牲吗?
  不管她心里怎么挣扎,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反抗他。
  为什么?如果对象不是他,她会愿意牺牲奉献到这种地步吗?
  第3章(1)
  “啊!”她惊呼,并猛力地想挣开他。
  她一动,他也本能地压制她。
  “不要!”练过空手道、合气道及擒拿术的她,比一般女性来得有劲,就连男人也都不是她的对手。但她感觉得出来,他很强,而且远超过她许多。
  不过她不能被一个初见面的男人如此对待,就算真的天雷勾动地火,也不该是个可能操控着人蛇集团的人口贩子。
  她目前的身分是个不堪被当作玩物而逃脱的女人,要是被他发现她根本还是个处子,那她的真实身分就可能会曝光。
  “不要……”想到这儿,她更是顽强的抵抗。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牢牢地压制着。
  “不!不……”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怕”这个字从来都不在她的字典当中,但这一际,她深刻地感觉到什么是恐惧。当她警觉到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颤抖……
  “你……”感觉到她身体的抖颤,他猛地回神。
  他惊觉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如野兽般的坏事,而那也许对刚刚逃离魔掌的她是雪上加霜。
  她说过自己之所以逃,是因为那些控制她的人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或许……她曾被粗暴且残忍的虐待过。
  虽然在她身上,他觑不见一丝曾被虐待的痕迹,但并不表示他们没对她做过什么。
  “该死!”他低声咒骂一声,但骂的却是失去自制的自己。
  趁他略略松手之际,堤真狠狠地推开了他,开始演戏。
  “这就是你的目的?”她气愤地瞪着他,眼底有一种被伤害的无奈,“你帮助我就是为了这样?”
  他眉心一拧,没有搭腔。
  “我说要给你做牛做马,并不是指做你发泄的工具!”她装出一脸可怜又愤慨的模样,“你这种作法跟那些靠女人发财的人渣没两样!”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做卧底就是要这样,扭曲原本的自己,彻底成为另一个角色。
  “靠女人发财?”他虬起浓眉,深深思索着。
  他旗下有不少高级的酒店及俱乐部,里头多的是各式各样的女人,若要说他让女人替他赚钱那也不为过。
  不过他没有逼迫过任何一个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她们在他的店里工作都是出于自愿,而他也给予她们相当丰厚的待遇及照顾。
  “不是吗?”她眼眶含泪,“你们这种黑道不都是靠女人、靠赌客、靠禁药起家的人渣”
  “所以我是你口中所谓的人渣?”他对她说他是人渣的说法很有意见。
  睇见他眼底的寒光,她一震。
  “你能怪我们这种人渣吗?”他忽地掐住她的下巴,“是你们这些愚蠢的女人以为这里可以淘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来,是你们给了人家虐待你们的机会!”
  听见他这番话,她的心不禁一沉。
  他没有否认她的指控,也就是他其实是承认的。
  “不管你受了什么罪,”他冷冷地睇着她,续道:“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
  “你!”知道他对买卖女人的事情如此不在乎,且认为那都是女人的错,她真的好气。一时忍不住,她竟扬起手臂来——
  在她还没打上他的脸时,他已经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
  “你似乎还没弄清楚……”他语带威胁,“我可以再把你丢回街头去接客。”
  他绝对没那种心,但她的无理指控实在让他很火大。
  一个压榨女人、虐待女人的色情业者,会将一个流落街头的卖春女子带回自己家吗?
  他对她这么友善,她居然还说他是跟那些人口贩子一样恶劣的人渣。
  “我……”见他如此生气,还说要把她丢回街上去卖淫,她不禁发愁起来。好不容易误打误撞地混进来,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又被扔出去呢?
  “别忘了是我这个人渣把你从街头捡回来的。”他冷峻地瞪着她。
  “我……我只是……”为了不过分激怒他,她收敛了火气,“是你要对我……”
  “放心。”他打断了她,“我只是看你光着身体才想逗逗你,我对女人的要求及标准是很高的。”
  “呃……”她怔愣地望着他。
  他漠然地瞥了她一记,“你在我眼里还算不上是绝色的女人。”话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堤真只觉得自己的心咚地一沉。
  她心中隐隐有一股怅然,但她不清楚那是为何而来。
  “你……”突然,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明天就走。”
  他不能留她,他要贯彻自己刚才所决定的事。
  “啊?”一听他要她走,她慌了、急了,“我不……”
  “我是黑道!”他沉声一喝,“不是什么慈善家,这里也不是收容所。”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离开。
  她听出他语意有多坚决,她知道他是真的要她走。
  可是那怎么行呢?既然她已经进到虎穴里来,没拔到虎牙,总也要捻个虎须吧?
  早知会惹他发火,刚才应该装可怜,而不是指控他。
  她躺在床上,一脸苦恼。
  明天一定要做些什么来讨好他才行……她忖着。
  忽地,她打了个寒颤。
  双手一抱,她才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
  她霍地从床上坐起,伸手捞起掉在地上他的衣裤。
  那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沉稳的香味,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穿上,又是发怔。
  她希望能在这里查到什么非法事情,却又担心真的让她查到什么。
  在一切未真相大白前,她不能决定他是否有罪,即使她希望他清白,也要预设他其实有嫌疑的立场。
  “唉……”她重新躺下,在那淡淡的香味伴随下进入了梦乡。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能做牛做马,堤真起了个大早,开始做起女佣该做的事情。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勤劳地做家事。以往在家里,她是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等着吃饭的大小姐,原因无他,就因她有一个贤慧又万能的妈。
  要是她妈妈知道她为了查案变得这么贤慧,肯定心里不平衡。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这么勤快,到底能不能讨白川的欢心,但姑且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还真是干净,她想一定有专人在整理。
  站在长柜前,她睇着上面立摆着的各式盘子,不觉蹙了蹙眉头。
  她对这种东西是一窍不通,也完全看不出它们的价值在哪里,他呢?他就懂吗?还是只是附庸风雅罢了。
  拿起其中一个上面有葵纹的盘子,她左看右看的就是睇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象装卤菜的……”她喃喃地道。
  “你在做什么?”突然,他低沉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啊!”因为感觉到那声音就在耳边,她不觉惊叫。
  就在她惊叫的同时,她拿在手里的盘子也应声落地,碎裂开来。
  “啊!”看见那一地碎片,她忍不住又叫。
  要命,那盘子搞不好一个要十几二十万……
  隆则没动怒,脸上也觑不出任何表情。
  他双手环抱胸前,挑了挑眉心,“你打破了一个三百万的九谷烧。”
  听见三百万这个数目,堤真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虽然它是里面最便宜的一个,但你不知道要陪多少男人上床才买得起。”他淡淡地说。
  “骗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心,一脸“你敢怀疑我”的表情。
  “你说这个卤菜盘要三百万?”开什么玩笑?她还以为了不起只要十几二十万,可他告诉她说那只破盘子要三百万?
  “你在报复我吗?”他睇着她,脸上依然没有情绪。
  “我没有。”想起自己昨天一时冲动而激怒了他,她连忙压低姿态以求他继续收容她。
  “我只是想做点事,所以……”
  “你什么都不用做。”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我不是要你今天离开?”
  “是啊,不过我……”她低着头,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的没地方可去……”
  “那是你的事。”他冷漠地道。
  她咬着唇,蹙着眉,哀怨地道:“我……我真的不想去接客……”
  “那又如何?”他一点都没被她的悲惨打动。
  其实他哪里希望她回街头去接客,只不过将她留在身边,可能会教他原本的生活及心境起变化。
  “拜托你,我不要再变成男人的玩物……”她硬挤出两眼泪光。
  “待在这里,你就不怕昨晚的事情重演?”
  “我……”忆及昨晚之事,她不禁脸红。
  他突然将脸挨近她,“像我这种人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像野兽一样的攻击你唷。”
  “我……”咬咬牙,她决定豁出去了。“我宁可只供你玩弄,也不要让不同的男人侵犯。”
  他一怔。供他玩弄?她是指他可以占有她?
  也对,与其一点朱唇万人尝,她当然会希望对象只有一个。
  “求求你,”见他犹豫着,她打铁趁热地道,“我知道我不是什么绝色美人,不过至少不难看,你可以把我当发泄的对象,我再也不会抵抗了。”
  “噢?”他唇角一掀,露出一抹兴味的笑意。
  睇见他那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她不觉又想起昨晚的事。
  该死,我会不会又演过头了?她暗自忖着。
  要是他真的对她有所要求,那就真的要“见光死”了。
  一个被男人当玩物般虐待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子?这样简单的道理,他这种黑道不会不懂。
  “你说的是真的?”明明已决定要她离开,但当她提出这样的条件交换时,他却又忍不住地动摇了。
  “唔。”因为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演过头,她索性不开口了。
  他眉一沉,眼神一凝,唇边那带点促狭的笑意也消失了。
  一个欺近,他攫住了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唇。
  尽管觉得心悸惊惶,但他那炽烈又热情的吻,却让她难以自持地沉陷其中。有一瞬,她以为自己又要失神——
  蓦地,电话响了起来,而他也倏地放开了她。
  “喂……”他接起电话,“峰子来了?嗯,让她进来吧!”话罢,他搁下了电话。
  堤真望着他,心里却想着他刚才在电话中提到的名字。
  峰子?会不会就是那个要押她去刺青的和服美女?
  如果真是她,那白川隆则铁定跟人蛇集团脱离不了关系了。
  不行,她现在要赶紧避开。要是被那女人发现她就是跳车逃跑的女子,这一切就都泡汤了。
  第3章(2)
  “你回房去吧。”他说。
  “我可以留下来?”她问。
  “暂时。”他说。
  “谢谢。”就算是暂时,能多待一天是一天。
  旋身,她慌忙地往楼上跑,就怕不小心跟峰子撞个正着。
  “喂!”忽地,他开口叫住她。
  “什么?”
  他注视着她,眼中充满着强势的霸气,“记着,你是我的了。”他说。
  堤真怦然心跳,全身上下窜过一股不知名的电流——
  峰子穿著一袭艳红色花朵式样的和服,模样冶艳而动人。
  她原本是在神户开店,阪神大地震时,她的店付之一炬。于是,她便只身转往福冈继续经营她的酒廊。
  因为她八面玲珑、长袖善舞,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很快地就在上川端闯出了名号。
  上川端是鹤会的地盘,她自然也没放过跟鹤会交好的机会,就因为这样,她认识了隆则。
  有鹤会罩着,她的店很快的扩充开来,而隆则更将几家酒吧交由精明能干的她经营。
  不久,有人在私底下称她为“夫人”,而她也因此有点洋洋得意。
  但不多久她便发现,隆则对她并没有她期望中的感情,残酷地说,她对他来说不过是“方便的女人”。
  就在她觉得伤心难过的时候,花头进入了她的生活。
  花头组原本属于鹤会,不过当花头接替他父亲继承花头组之后,便向隆则提出了自立的要求,而隆则也相当干脆地答应了他。
  原则上,花头组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组织,不属于鹤会旗下。
  不过遇上问题时,花头还是习惯扛出鹤会的名号,而这也让他在福冈及关西各地都还算吃得开。
  花头用不正当的手段进口一些外地女孩,逼她们卖淫,更以麻药及迷幻药来控制她们。但,这都是隆则所不允许的事。
  也许是为了报复隆则的冷淡对待,峰子加入了花头的行列,开始帮他从事一些违反鹤会会规的事情。
  “怎么了?”她一进门,隆则就问。
  “什么怎么了?”
  “不是有事吗?”他点燃了烟抽着。
  “没事就不能找你?”她注意到碎裂一地的盘子,“你的九谷烧……”
  “破了。”他淡淡地说。
  “谁弄的?”
  “我自己。”
  “噢?”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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