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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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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翻译:
不崇尚贤能之辈,方能使世人停止争斗。不看重珍奇财宝,方能使世人不去偷窃。不诱发邪情私欲,方能使世人平静安稳。
所以,圣人掌管万民,是使他们心里谦卑,腹里饱足,血气淡化,筋骨强壮。人们常常处于不求知、无所欲的状态,那么,即使有卖弄智慧的人,也不能胡作非为了。遵从无为之道,则没有不太平之理。
老子第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1'。
注释:
'1'很多人(转载自出国留学网,请保留此信息。)用”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一句,证明老子用”道”来否定上帝,破了古代的宗教迷信。这种解释不确切。这句话里的”帝”,显然并不是今日所言上帝。有人说老子原文的”象帝”就是上帝,这是不对的。”象”就是象,是”形象”的意思,不是”上”的借用。因为老子常将”上”字用于”上天、上德、上士”等等,显然老子并非不懂”上”字的用法,也并非不能使用”上帝”一词。老子不用”上帝”一词,显然是因为这个”帝”不是至高无上的,不配使用”上”字作定语。因为唯有老子的”道”,才与今日所言”上帝”之无限、永恒、自在的内涵相一致。详见本书第一章第二节之五”老子中的神与帝”。
翻译:
道,空虚无形,其大能却无穷无尽,渊远深奥啊,像是万物的祖宗。放弃自以为是的锐气,摆脱纷纭万象的迷惑,和于你生命的光中,认同你尘土的本相,你便能在幽幽之中,看到他那似有似无的存在。我不知道有谁产生他,他先于一切有形之帝。
老子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翻译:
天地不理会世上所谓的仁义,在其看来,万物是祭神用的稻草狗。圣人也不理会世上所谓的仁义,在他眼里,百姓是祭神用的稻草狗。
天地之间,不正像一个冶炼的风箱吗虚静而不穷尽,越动而风越多。
话多有失,辞不达意,还是适可而止为妙。
老子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翻译:
幽悠无形之神,永生不死,是宇宙最深远的母体。这个母体的门户,便是天地的根源。冥冥之中,似非而是,延绵不绝,用之不尽。
老子第七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翻译:
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久,因为它不自贪自益其生,所以能长生。
同理,圣人把自己置于最后,他反而在前;把自身置之度外,他反而长存。这不正是由于他无私,反而成全了他的私吗
老子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翻译:
最高的善像水一样。水善于滋养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它处身于众人所厌恶的地方,所以跟道很相近。
居身,安于卑下;存心,宁静深沉;交往,有诚有爱;言语,信实可靠;为政,天下归顺;做事,大有能力;行动,合乎时宜。唯有不争不竞,方能无过无失。
老子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翻译:
抓在手里冒尖儿流,自满自溢,不如罢了吧。
千锤百炼的锋芒,也长不了的。
金玉满堂,你能守多久呢
富贵而骄,是自取灾祸啊!
大功成了,名份有了,自己便隐去,这正是上天之道。
老子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
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涤除玄鉴,能如疵乎?
爱国治民,能无为乎?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生之蓄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翻译:
谁能使灵魂与真道合一,毫无离隙呢
谁能使血气变得柔顺,像婴儿一样呢
谁能洗净内心的杂念,透亮如明镜呢
爱民掌权,谁能舍己顺道、无为而治呢
运用心智,谁能因应天意、如雌随雄呢
明白通达,谁能超越人智、摆脱知识呢
那创造并养育这个世界的,他创造养育并不强行占有,他无所不为却不自恃其能,他是万物之主而不任意宰制。这真是深不可测的恩德啊!
老子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翻译:
三十根辐条集中在车轴穿过的圆木上,圆木有空的地方,才对车有用处可行走。
揉合黏土制成器皿,上面有空的地方,才有器皿的用处能容纳。
为房屋安窗户,窗户有空的地方,才对房屋有用处取光亮。
有形者对人们有利益,是由于无形者的功用啊。
老子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翻译:
缤纷的色彩使人眼睛昏花,变幻的音响使人耳朵发聋,丰腴的美食使人口味败坏,驰骋打猎令人心意狂荡,珍奇财宝令人行为不轨。
所以圣人掌管万民,是给他们内在的充实,不是给他们外在的愉悦。据此而取舍。
老子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二十八章 心殇()
是夜,秋风瑟瑟,霜寒刺骨,落叶阵阵铺层了整个国都郢城,北齐国护国山庄内一片冷寂与孤凄。
玉璞溪很早便已经卧床入眠,可是却突然被噩梦惊醒,她失控地从床榻上坐了起身,掩着惊魂未卜的心,重重地咳嗽一声。梦里的宇文长陵满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梦里的长陵是想让她救他吗?可是为何梦中的画面却突转,长陵突然告诉她,忘了她,她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很好。玉璞溪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怔怔地想着。梦里的长陵仿佛隔着她这么近,可是为何伸手又触及不得呢?她很想要追上她,可为何却越跑越远呢?
额头上的丝丝汗珠从肌肤上沁了出来,在这深秋的冷肃包裹下,许是刚才的噩梦使得她身上出了些许虚汗,只觉得浑身发冷的紧。自己曾多久没有梦到长陵了?可今日梦到的长陵越如此难过、如此挣扎,让玉璞溪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只觉得睡意全无,屋子里的冷清已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想要出去透透气。玉璞溪拖着孱弱的身子,缓缓地起了身,简单地穿了外衫,披上披风,掌了灯笼,掩了门,便向外走去。
原来这深秋的夜里,竟是那样的冷,又那样的冷清,早已听不到昔日虫子的唧唧声,只觉得周遭死寂一般。
玉璞溪想的出神,却不知不觉得徘徊到了宇文长陵的房外。望着那扇紧紧掩着的门,屋内一片黑暗,内中黯然几分,昔日里她常来常往的地方,可是如今,自己曾多久未来了?
她依稀记得,当日她为了长陵的死抑郁难挡,万般心伤之下竟一时想不开服了毒,便再也昏迷不醒。“长陵,你一定很孤独,别怕,我这就去去陪你。”她以为这样就能靠着长陵更近一点了,或许会跟长陵在阴间相遇也不一定。她记得,长陵曾许诺过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真的不能共此偕老,不如与长陵共生死。反正长陵死了,她的心也跟着去了,留下这一副空着的皮囊强笑于人前又有何用?
可惜自己却出乎意料地在一个月后醒来了,玉璞溪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众人的簇拥中。恍惚中听到丫鬟喜极而泣的声音,喊道:“夫人,您快来看看,玉小姐醒了!”
被唤作夫人女子闻言,赶忙抽出正在滤药的手,匆匆来到玉璞溪床前,一双哭得有些红肿地眼睛笑然望着玉璞溪,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含泪笑道:“终是醒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为娘如何交代?”说着,不禁拭了拭眼角的泪痕。
玉璞溪听到“为娘”这个词,满心酸涩,她本该叫娘的,可奈何她跟长陵终是无缘夫妻,只能苦涩地应了句:“夫人。”
这个女人便是宇文长陵的娘亲霍钰绮,如今护国山庄的当家主母。霍钰绮怜惜般望着玉璞溪,心疼道:“你可把为娘吓坏了。”
“为何要救我,为何不让我随着长陵一起去。”玉璞溪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终归是没走成,她终归没有达成她与长陵的诺言,遂有些癫狂地撕扯着被子,嘶吼着,仿佛原本知书达理的玉璞溪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个为情疯癫的女子。
“啪”的一声,霍钰绮冷不丁地一巴掌震住了她,使得在场所有人均不敢出声,也使得原本疯狂的玉璞溪倏然安静下来,只是脸上鲜红的五指印甚是明显。只听到宇文夫人心痛地说道:“你伯父走了,长陵也走了,剩了娘孤单一人,难不成你也要伤娘的心不成?”说着,不禁眼中有泪珠划过,却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又看着玉璞溪一脸呆滞,有些心疼,语气又缓了下来道:“你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单伤害了娘的心,更伤害了克儿,溪儿你怎可如此狠心啊!”
玉璞溪听闻霍钰绮这样一说,回过神来,疑惑问道:“克堂兄怎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钰绮这才放开紧紧地攥着玉璞溪的手,用巾帕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吸了吸鼻子,答道:“你先前服了毒,毒入骨髓,众药难解,大夫说只有天灵山上的雪莲花入药方有一线生机”说到此,声音竟有了些许哽咽,缓了缓悲伤情绪,继续道:“可那天灵山离郢都路途遥远,且海拔数千米,山上常年冰寒,要豋上天灵山恐困难重重,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可克儿说什么也要救你,万般阻拦不得,他便之身去了天灵山,好在带回了雪莲花,可是回来之后却晕倒了,大夫说是被冻伤了身体,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玉璞溪闻言,大惊,宇文克居然为了救他,伤了自己。内心万般愧疚,赶忙挣扎着起了身,在丫鬟的搀扶下,疾步向宇文克的房间寻去。
进了门,才发觉屋子里清冷的很,玉璞溪缓缓地走向床前,看着在床上平静地躺着的宇文克,脸上了无生气,泛白的嘴唇,紫青的脸蛋,有些自责,少了平日里的威风凛凛,倒有些单薄虚弱。她从未想到宇文克会为了救她,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想来她真是祸害,居然连累了无辜的克表兄差点为了她送了命。说什么她也不愿意的,泪水缓缓地流了下。
这次,她欠了宇文克的,说什么也要照顾他醒来。
想及此,玉璞溪回过神来,从那日来,不知不觉地过去这么久了,从慢慢到宇文克苏醒,再到宇文克能下床,玉璞溪总算舒了口气。总算让自己良心好过的了。
自从那日被救醒之后自己就再也没这么热切地思念过长陵了,许是因为自己照顾宇文克太过劳累的缘故,许是因为各种琐事缠身的缘故。她的自尽念头仿佛也消失殆尽了。今夜,她终于有些失意般地走到这清冷孤寂的房屋前,失神得望着那眼前的一片漆黑。
恍然间,有个人影立在不远处,她只觉得竹林那端有人影攒动。玉璞溪有些害怕,那人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拉得老长,心中忐忑,又有些臆想,难道是长陵回来了吗?
带着些许复杂和些许期待,玉璞溪紧紧攥着手中的方巾,缓缓向那黑影走近。当触及那黑影,却蓦地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闻着那人身上的淡淡兰花香,玉璞溪有些恍然,这个味道好熟悉啊,以至于让她不想离开这个怀抱,幽幽地吐了句:“是长陵吗?”
突然感觉抱着她的手僵了一下,玉璞溪回过神来,觉察到不对劲,怎么可能是长陵呢?赶忙挣扎开那个怀抱,想要用尽一切力量脱离开那只紧紧拥住她的手臂。
挣扎中,人影突然开了口:“是我,璞溪。”听到声音,玉璞溪本来慌乱无比的心才定了下来。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克的声音。
继续舒了口气,松开他的手,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缓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感觉有些烦躁,出来吹吹风而已。”宇文克见她退了一步,又朝她走近一步,从那黑暗中走了出来,又能看得到那威武挺拔的身姿。宇文克紧紧锁着那人蹙着的眉头,月光洒在那人如同陶瓷般的脸上,仿佛圣洁的仙女一般,清雅绝伦。
“你可是还在想他?”宇文克见她不说话,反倒继续问道。
玉璞溪依然低头不语,经过上次那件事情,她知道自己不计后果的严重性,为了避免伤害所有人,她选择将自己的苦涩全然埋在肚子里,化作一汪相思春水,不付东流。
宇文克见她抿嘴不语,神情有些凄凉,心中突然泛起了丝丝*,一把将玉璞溪拥入怀中,声音嘶哑道:“我不想要你再想过去的事情,我想让你活在现在,想让你快乐起来。”经过玉璞溪这一个多月的悉心照顾,宇文克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想着他与玉璞溪这一个多月的接触,算下来比之前都要多得多。而这一个多月里,也拉进了他们两人的距离,宇文克才发觉自己对玉璞溪的情感反而有增无减。今夜,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紧紧锁着玉璞溪的肩膀。之前一直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全然爆发出来。他很想要将自己的心声吐露给玉璞溪。
玉璞溪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怀抱有些不安和恐惧,局促般地不知如何处理,只能从宇文克宽阔的肩膀中挣扎开来。这么多日的相处,宇文克看着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掩藏般的话语,她又岂会不明白宇文克的心思?可是明白又怎样,她的心中填满了长陵,再无他人。
宇文克见她有些慌张,赶忙松开怀抱,拥住她肩膀道:“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希望能快乐起来,我只是想让你不要一直活在过去,偶尔瞥一瞥眼前的人。所以我想让你看看我,我也如同长陵一样爱着你,可是以前因为长陵在,我不敢言语,可是现在长陵不在了,我想我应该有勇气跟你说明一切。璞溪,你是个好女子,你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来保护你、怜惜你。所以今日我想表明我的心意,璞溪,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哪怕一丝丝的机会?”
玉璞溪望着宇文克情意绵绵又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神,有些心颤,这种眼神自己只见过长陵的,却不知如今,宇文克也这样看着她,有些方寸大乱。她想要开口狠然拒绝,又想到之前他为了自己那样拼了性命,又想到夫人脸上那样的悲伤与孤寂,故硬生生地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道了声:“夜了,天有些冷,我们回去吧!”死者长已矣,不可再让活着的人心伤了。
宇文克本以为玉璞溪会断然拒绝自己,没想到,却迟疑起来,心上大喜。看来,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是终有一天的的。或许,自己是有机会的。
遂松开了玉璞溪的肩膀,小心翼翼地伴着她,满心欢喜的望着她,离开了此处。这里,曾是宇文长陵居住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 援军()
卯时已过,天已经大亮。
傅纪言正迷迷糊糊地做着美梦,梦里的她好像感觉自己是拥着着慕容敛歌入睡的,感受着怀中之人那柔柔的身子,竟不由地更加用力地蹭去。而事实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慕容敛歌醒来之后,便发觉傅纪言不知何时,手臂已经轻轻地攀上了自己的身子,环至腰间。她记得明明昨晚睡觉的时候她们隔着很远的,怎么早上起来,这人竟然隔着自己这么近。对,一定是这人趁自己偷偷不注意挪到自己身边的,不错。本来慕容敛歌看到这番情况是欲将傅纪言踹下去的,但想了想,才忍住了欲发作的脾气。毕竟慕容敛歌知道傅纪言也是个女子,女子和女子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谁占谁便宜这样一说,慕容敛歌起初是这样单纯的想着,否则按之前的举动定要算她吃了傅纪言的豆腐吧。遂脸色阴着,一脸嫌弃的将傅纪言的爪子扔开,撩起床幔,朝窗户处眺了眺,见天已经大亮,才知道卯时早已过去,他们居然起的如此之晚,恐怕嬷嬷和丫鬟们早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思及此,遂赶忙下床准备将喜服换下,又瞧了瞧依然在床上熟睡着的傅纪言,嘴角弯弯,显得可爱而恬静,像是做了好梦一般。突然觉得这样的纯真和阳光之感在那人的脸上有些刺眼,心中颇生起异样,慕容敛歌赶忙摇了摇头。真是跟这傻子呆久了,居然有些他想,随即恍然一下,嘴角有些坏笑望着傅纪言,悄无声息从枕下掏出了她那常年随身的匕首,轻轻抓起傅纪言手臂,撸开衣袖,迅速一划。
陷入美梦中的傅纪言突然感觉手臂上倍感疼痛,从睡梦中惊醒,吃痛叫了一声,倏然睁大眼睛,便看到自己的手臂上赫然留下了五寸长的口子,鲜血滴在了喜褥上仿佛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又看到慕容敛歌手持匕首,紧紧地按住她的右臂,让她动弹不得。傅纪言才明白过来,分明是郡主用匕首伤了她,傅纪言再傻都知道,现实中的郡主怎么可能像梦中一样温柔呢!
忍不住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之感,傅纪言欲大叫起来,慕容敛歌见状怕惊动了外边的丫鬟,赶忙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在傅纪言耳边小声道:“嬷嬷和丫鬟一会进屋,定会检查我们的。”显然慕容敛歌欲言又止,把“落/红”一次省略了,但是脸上仍然有了些许红润之色。
傅纪言并非未经人事,她自然知道慕容敛歌指的是什么,看着喜褥上的那抹鲜红,也羞红了脸。但令她更郁结的是,为什么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受苦的总是她呢?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一脸可怜和憋屈的表情,那明亮无比的眼睛中分别有泪珠在涌动,要是不想法子的话,恐她真的又会哭出来。慕容敛歌是领教过傅纪言哭的本事的,又低下头去,见那手臂上除了刚才的划痕,旁边赫然而立的那已经结痂的牙印,心中一颤,那牙印是当日傅纪言再青邬山救自己时候咬伤的,为了救自己,她那么怕痛的人居然忍住了疼痛。慕容敛歌突然心生怜惜,有些愧疚,赶忙从柜中找出纱布和止血药来,轻柔地将傅纪言手臂抬起来,小心翼翼地为她上了药,包扎了一番,动作温柔地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傅纪言看着这样的慕容敛歌,如此温柔,难道真的是嫁作人妇的关系,敛歌居然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只觉有些不可思议,手臂上也觉得不那么痛了,痴痴着望着眼前这个温柔可人的慕容敛歌。要是这样的郡主再来两个,多么好啊!傅纪言又发癔症了。
待两人都将喜服换了下来,穿戴完毕,慕容敛歌这才开了门,发觉嬷嬷跟丫鬟们已经站在外边候着,又见外边艳阳高照,真是日上三竿了,有些难为情。沉默不语,侧了身去,让嬷嬷和丫鬟们进了门。
嬷嬷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向床前走去,见床上狼藉一片,又掀开被褥定眼瞧了瞧那喜褥上绽放的鲜红的花朵,见两人脸上红晕未散,立刻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笑眼盈盈地遣了丫鬟赶紧收拾喜床。
傅纪言和慕容敛歌被嬷嬷和丫鬟们调笑般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舒服,彼此都知是为什么,但又没办法解释,不由得羞红了双颊。在两人对视上眼神的那一刻,居然羞怯地各自移开了双眼。引得小丫鬟们又调笑了一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先前的事情,不由地心里嘀咕道,“这郡主跟郡马爷不是早在一起了吗?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也有可能夜夜胜新婚呢?”旁边丫鬟挪用道。
傅纪言顺利成章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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