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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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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没事。倒是你才辛苦了。”颜舒也为此动容着看着廖云长,却欲言又止,或许众人都会道,嫁给九五至尊,入得了宫门,这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好事,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姐姐确实夜晚睡在那个一道圣旨将她全家灭门的昏君旁边,却要装作若无其事,不漏声色。这种痛苦恐怕要比自己更难忍受吧。突然颜舒有些怜惜自己的亲生姐姐,若大仇得报,她或许能恢复女儿身,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可是她的姐姐呢?颜舒不敢往下想下去了,或许只有报仇才能鞭策着他们不断地前进,不断地努力想要活下去。
“小姐,你小心一点”眼前的温馨突然便被突如其来的远处的叫喊声打断了。
“有人”颜舒与廖云长反应敏捷。
“我先走了,我不能出宫太久,我们还是依计行事。”言毕廖云长便匆匆地向远处等候着的马车处走去。
留下了颜舒一个人,颜舒抬了抬头看了看这落日的余辉,夕阳将她此刻的影子拉得老长,似乎与这孤山溪水相和,于是颜舒迈着闲散的步伐朝着不远处溪水徘徊。
第二章
“小姐,你当真要小心一点,你要是受了伤妈妈可是会拨了我的皮的。”颜舒听到不远处的银铃般清脆的女子的声音,不用听,这肯定是哪家的小丫鬟跟着自己小姐偷偷跑出来了。
颜舒饶有兴趣地朝这个小丫鬟的声音处走去,顺着声音走到了那采菊亭尽头的瀑布,青石与溪水相间,浑然一体。那潺潺的水声拍打着山涧的青石仿佛奏了一曲天然的天籁,落石林立巧夺天工,然而最夺人眼球的并不是感叹大自然的心灵手巧,颜舒定眼望去,那宛在水中央的女子或许才是这大自然的恩赐。这位女子站在溪涧的碧石青苔处,墨发披肩,青发虽有凌乱却仿佛与这自然之景相和,别有一番风情,一袭鲜红的轻纱着身,半掩未掩的锁骨上绽放着一棵红梅,说不出的诱人。芊芊玉足赤着踏在这长满青苔的青石上,一只纤足系上了一只清脆别致的铃铛,只见女子妖眉飞扬,朱唇微启,伴随着这山涧最美的乐声翩翩起舞,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要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说不出的光彩夺目、道不出的风韵柔情。
颜舒情不自禁地看着痴了,不由地驻足。仿佛不忍离去这美丽的画中画。
此时女子看到了眼前驻足的痴态,仿佛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并未太多的表情和表示,或许换做别的家的女儿,早就提鞋羞答答地逃走了吧。可却只见这双春眸犹带三分娇媚,七分出尘,摄人心魂,依旧翩翩起舞,像是并未看到男子的存在一般。许是青石太滑了缘故,女子玉足并未踩稳,身体重心未稳便不小心落入河中。
女子还未叫出声,身边的小丫鬟倒是“啊”的一声惊呼出口:“救命啊,我家小姐落水了。”小丫鬟看到小姐落水的一幕吓得大叫起来,这才把还在云雾端上飘舞的颜舒给唤醒了。
颜舒赶忙吸了口气跳入水中去抓住尚在水中挣扎的那抹鲜红,幸好这里的水尚不缓不急加上颜舒自幼熟识水性,颜舒在水中寻找到女子,扼住女子的腰际,便把那美的极致的娇弱女子给救了上岸。拖上岸的女子许是被水流冲的晕厥过去,并无意识,眼前的小丫鬟干是焦灼,毫无对策。
颜舒满脑子只想着救人,忘却了男女之嫌,便俯下鄂去度气给眼前的女子。这时却把在一旁干着急的小丫鬟吓傻了,不过这招果然有用,当那温软的唇瓣贴上那冰冷的唇瓣时,女子慢慢恢复了知觉。只见女子双眸微启,似乎天然一股风流姿态。颜舒意识到女子的醒来,赶忙抬起身子来,只见女子的玉手忽然搂住了颜舒的脖子,顺势坐了起来。睫毛上的水珠在夕阳的照耀下煞是好看,颜舒再一次看的慌了神。
第三十九章 心境()
“那怎么防止人摔呢?毕竟人也会摔倒。”一旁的李俜思索一会提出心中疑问。
“若是防滑的话,这我却是没有想到,方才我只是想着战马比人更容易滑到。”傅纪言顿了顿。
“可以拿刀刮了军靴靴底,这样可以加大与地面的摩擦力。”另一位将军启口。
傅纪言抵着下巴深思,突然脑袋一转,应道:“我认为这样会破坏军靴,物资本就短缺,能省则省,岂又浪费之理。不过,防滑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觉得可以在靴子上绑布条,前后各勒紧一条,这样有助于稳定重心,不单可以越过豆子带来的滑到的危险,还可以减少靴子的损失,虽然绑了布条确实不适应,但是也不会造成太大问题,不知众将军认为如何?”
“我认为此法可以一试。”慕容敛歌开口,抬眼挑眉望了望众人,傅纪言这法子可以试一试,如今其他法子暂时想不出,若明日后周真的大举进攻灵川城,此法用来应急,显然比硬碰硬要好太多,险中求胜自然可以一试。随即朝坐于对面的梁成问出口:“城中约有多少户人家?”
“大约两千户。”
“若从每家取出两袋豆子,我想足够对付后周的三十万骑兵。”慕容敛歌算计了一下,回道。
“那好,我连夜命令城中士兵去百姓家搬来豆子。”
“啊,不可。”傅纪言听闻,赶忙喊住梁成。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士兵们去百姓家把这种发霉的豆子也搜刮来了,那百姓家就更没什么吃得了,便阻止道:“如今城中人人饥肠辘辘,百姓家已无存粮,仅靠着霉豆挨以时日,你们若去把豆子也取了,岂不是不给百姓一条活路吗?纪言认为此事不妥,我们带兵打仗,不就是为了保百姓安居乐业吗?若此条宗旨都背弃了,那保疆卫国的意义何在?国家治理有方,必在得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民心尽失,我想不是外敌亡国,而是无道自亡啊。所以纪言还是提议能那粮食换百姓家的余粮,这样才不会引起骚动。”傅纪言一想到自己是“好法变坏事”就赶忙解释了一番,她实在不想让百姓们生活更加艰苦。
“这个”梁成面露难色,他也知傅纪言说得有理,但是交战在即,若把粮草给了百姓,万一挨不住日子便
“我认为傅副将说得有理,我们可以拿四分之一的军粮换城中百姓的豆子,这样不便引起城内骚动。”若是真的明天一战打不退敌军的话,再来急征百姓余粮也可以。慕容敛歌看着傅纪言脸上焦急慌张的神色,突然明白了原因,遂顺着她的话也支持道。
慕容敛歌再次望向傅纪言,今天的傅纪言出口成章,浑身充满了光芒一般。说起话来,有理有据,颇有分寸,连内乱外战都能想得如此周到。怎么这扶不起的阿斗突然想开窍了一般。
“好,我这就命人连夜将豆子征集来。”梁成见慕容敛歌也这样观点了,无人反驳,便也点头称是。
“对了,若家户中有实在要丢弃的人也不能用的霉豆也不妨搜集来,我们将它煮好,带到战场上,听说马儿也吃那种呢,若战马在战场上只顾着吃豆子而没心情打仗的话,岂不更好?毕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
“好。”
待傅纪言与慕容敛歌回到房中已经亥时有余,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厅中待了二三个时辰。
傅纪言小心翼翼地搀这慕容敛歌,将她扶上了床,又很体贴地从外边端来一盆热水。她知道这一天,可把敛歌累得精疲力尽,本来白日里便拼尽全力力战大敌,后来负伤,糟了那么多罪,出了那么多汗,再到晚上还要跟其他将军商议军事,仍不得安宁,哪里有休息时间,或许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一向喜干净的敛歌哪里能受得了这样折磨,所以傅纪言便体贴地打来热水想要敛歌梳洗一下。其实傅纪言还是很了解女人的心思的,当然由于她也是个女人地缘故。端热水的那一刻,傅纪言可以保证,那时,她对敛歌绝对是抱着很单纯的想法的。
“敛歌,我为你打来热水,我帮你擦一下身子吧。”傅纪言说完,又麻利地将不远处的凳子端过来,将木盆置于圆凳上。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居然体贴到如此地步,她方才还在想要是能好好沐浴一番就好了,衣服晌午就被汗液浸湿,让她不甚舒服,军务繁忙,自己也只能忍着。居然这会儿傅纪言能猜中她心中所想,还端过来一盆热水,想得可真够周到。
可是,她没听错吧,她要为自己擦身子。听到这番话,慕容敛歌不由得红晕染了脸颊,咳了一声道:“不用了,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
傅纪言一听有些激动,大声喝止:“这怎么能行,你右肩有伤,一个大动作便会扯痛伤口,我怎么可以让你来。再说我当初有伤的时候,也是你帮我上药的,如今你负伤在身,我怎么可以让你自己来,自然是我来照顾你。”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喙,透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慕容敛歌见她如此强硬,不禁被她的语气所震慑,竟一时间慌了神,没有拒绝傅纪言,反而有些羞涩地道:“那你在我背后,不许”慕容敛歌自认为自己说话很是流利,想不到在此时居然舌头打结起来,硬生生吐出了幽幽一句;“在我前面。”
傅纪言才了然,原来敛歌是害羞了,敛歌居然对着她害羞了。她本来以为敛歌始终对她冷冰冰的,但是最近愈来愈发觉敛歌对她似乎温柔的许多,今夜还居然红了脸颊。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傻笑了一番,遂乖巧地将慕容敛歌扶至床沿坐好,自己则在她身后坐了下。
当轻柔地拉开慕容敛歌身上最后一寸衣褛的时候,傅纪言只感觉自己脸颊变烫了许多。好似记忆又回到了那日在潭中谭之景,她也是这样动作轻缓地拉开了敛歌地衣裳,有些生涩有些忐忑。只不过,那日,敛歌是昏迷不醒的;而如今,敛歌是清醒的。
心中万千感慨,自己的心跳如同那日一样悸动,望着慕容敛歌背后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些许淡淡伤痕,如墨般的发丝披在肩上有着千般柔情,万种风姿。那日自己并未有如此仔细的观摩过敛歌的身子,可今天傅纪言真的把眼睛整着老大,仿佛欣赏这上天恩赐的珍宝一般。虽然那些伤痕带着粉红色彩,右肩的纱布紧紧缠在伤口上,依然不影响敛歌那婀娜的身段,让傅纪言觉得此时慕容敛歌美妙至极。她以前曾自恋地以为自己的身材是最美的,如今能够如此细致观察心爱之人的身子的时候,才知道再美也比不上心上人美。
许是感受到后面的眼神的炽热,慕容敛歌只觉得脸上愈发滚烫起来,心跳也不似以前那样规律,遂低声催促道:“快点,我快冻死了。”此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变了味,好似撒娇语气。慕容敛歌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但实际上她真的如此语气对上了傅纪言,觉得羞意更甚。
傅纪言沉浸在对敛歌身子的痴迷欣赏中不能自拔,听了慕容敛歌的嗔怪,赶忙回神。用手将白巾浸湿,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慕容敛歌的粉背,不知身体是触及了热水还是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傅纪言的指尖,慕容敛歌只觉得心中一股激流流过,让她不禁寒颤了一下。傅纪言见状,以为是天气寒冷动了敛歌,心中暗恼,自己整天发愣,这天寒地冻,也不知道赶紧帮敛歌擦好身体,让她免受伤寒才好,遂手中动作又加快几分
慕容敛歌只觉得傅纪言给自己擦身子用了很长时间,这期间自己不知道是难忍还是企盼,总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在慕容敛歌的坚持下,始终自己动手擦了前身。
趁此期间傅纪言赶紧找出身干净衣服动作麻利给慕容敛歌换上,以免她着凉。
待到一切收拾完毕,总算服侍了敛歌趟了床上,傅纪言这才舒了一口气,也伸了伸懒腰,吹灭蜡烛,宽衣解带后,躺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挨着慕容敛歌。
以往傅纪言与慕容敛歌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始终彼此隔着老远,因为傅纪言知道敛歌素日不喜与人太亲近,又怕她反感自己,便一直离着她半米远。可今夜,傅纪言瑟缩在床上却始终久久不能入眠,今夜的敛歌实在美丽极了,美得让人窒息;她很想要再一次触摸那引人入胜的肌肤想着想着,傅纪言也这样做了,像着了魔般一寸寸、一寸寸悄悄靠近慕容敛歌,身体微微触到慕容敛歌的手臂,她还想要更靠近一点。
“你做什么?”黑夜里,慕容敛歌突然开口。
“我、我。”原来敛歌没睡啊,傅纪言被吓得愣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我能不能抱着你睡,敛歌。”傅纪言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自己心里话,她真的很想抱抱敛歌,想得难以入眠。但是说出来,又发觉自己太失礼了,又见慕容敛歌沉默起来,心中百感交集。敛歌肯定会断然拒绝自己的,紧接道:“不,我就是瞎想想而已,敛歌你不要往”心里去。
“那你轻点。”声音轻飘飘的,如蚊子般小声,但由于夜里的寂静仍让傅纪言听得清楚,傅纪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敛歌居然没有拒绝她。
傅纪言这一刻,激动的想哭,她慢慢挪在慕容敛歌身旁,手臂颤抖地越过慕容敛歌受伤的肩膀,轻身将她拥入怀中。
当爱人被拥入怀中那一刻,傅纪言轻舒了一口气,她终于拥入了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女子,她觉得很满足。
慕容敛歌感受着傅纪言身上传来的阵阵温暖,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黑夜里,这人的怀抱是这样温暖,仿佛让她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不再寒冷,她不禁有些失神,也跟着瑟缩在那人的怀中。有那么一刻,她想一直在这样的怀抱中不出来。
傅纪言轻闭双眼,思索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今日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震撼她。她为敛歌心疼,更为自己无用而自责,所以她努力想要坚强起来。好在今日的这个点子还能帮上敛歌的忙,才让她本来沉重的心得到些许缓解。也许,她真的只有努力得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身边这个坚强倔强的女子,才能让她不再受伤害。
想着想着,傅纪言一直手抓住了慕容敛歌的手指,暖暖的攥着,慢慢地陷入睡梦中
第四十章 擒贼先擒王()
卯时刚到,肃冬的夜是漫长的,天色尚黑,点点泛白,夹杂着薄凉的寒风刮着将士们的铠甲。
“报,前方探子快报。”众将军此时均已经齐聚一堂。
“快报。”
“前方三里处后周大军正往灵川城行进,人数之多,恐有倾巢出动之势,据探子来报,后周今日出征确实派出了大批轻骑。”
“果然不出所料。”梁成双眼听闻小将来报瞪得溜圆,望向众将军,点点头“还好我们也早有准备。”
待众人来到城门口,事先梁成早已调动了所有兵马已防后周今日大举进攻,此时调配的兵马早已列队站好,二十多万大军齐聚城门外,训练有素,整齐排列,等候发号施令。这二十多万兵马是由大梁和后燕援军共同组成的抵御军。
十万骑兵手持长戟位列前方,步兵紧随其后。每个骑兵身上均斜侧背着麻布口袋,里面尽数装好事先准备好的豆子,步兵布靴上系有布条以防滑。
“此次后周由谁挂帅?”
“太子柴明亲自披甲上阵。”旁边探子回道。
“怪不得声势如此浩大。”慕容敛歌淡淡回应,既然是后周太子亲自上阵,这说明后周此番大费周章绝对是想毕其功于一役,看来今日定是一场生死之战,胜负定能分晓。遂转过头对其他将军道:“今日之战险峻异常,我想由梁将军与敛歌、柳副帅三人共同出战迎敌,可好?”
“不可。”一旁的柳成霄听闻慕容敛歌主动要求出战迎敌,赶忙打断她。表妹昨日因斩杀柴路已负伤惨重,此役他们都知万般凶险,胜算寥寥,他也绝不能让表妹上阵,不能置表妹生死于不顾。
“一个将军面对战争从来不能怯懦,就算负伤也要迎战。”慕容敛歌冷然开口,将此事说得轻描淡写。军营生活三余载,沙场点兵、披甲上阵,她早已对生死置身事外了。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上了战场,就从不允许她说不,也不允许她怯懦。
“是啊,慕容元帅,你我都知道此战凶险万分,后周大军今日来势汹汹,看起来有攻城之势,有你助战自然是好,可是你负伤在身,万万不可保险。再说,城内无人领军,恐也难守。还望慕容元帅能助我大梁守住这灵川城,也让我和柳元帅在外与后周大军殊死拼搏无后顾之忧啊!”一旁的梁成也顺着柳成霄的意思说了下去,他心里自然是希望慕容敛歌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但是看柳成霄与后燕将领决绝的那股倔强的劲头,断然是不肯让他们主帅迎敌的。于理于仁,自然还是让慕容敛歌留在城中才好。
慕容敛歌始终未能坳得过众人,眼下燃眉之急,也确实不是争执之际。须臾片刻,便看到后周大军正黑压压地列于他们不远处,阵仗之大,让人叹然。
慕容敛歌在众人的保护下回了城中,傅纪言紧紧跟在她旁边,瞧着她紧锁眉头,表情严肃的样子,知她担心城外众将士安危。一个将军不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只能在远处看着他们的将士在战场上厮杀,这恐让她更难过。
“可是在担心他们?”傅纪言偏着头小声问道。
“此役绝不可小觑。”慕容敛歌淡淡地回应着,眉毛又皱了几分,“只可惜我有伤在身,不能出战,否则我必将柴明生擒回来。”说完,咬了咬嘴唇,瞧了左肩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傅纪言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越走越远的慕容敛歌,仿佛所有拥簇的敛歌的人都不存在,傅纪言的眼中只有她。
敛歌,你自己不能完成的,我替你去可好?即使我什么把握都没有,但是我还是愿意为了你去试一试
正思考的出神的慕容敛歌,全然没有注意到傅纪言未跟着她,只是随着众守将急急地踏上了城楼观战,所以的焦点也只系在占据上。
此时,灵川城外,两军对垒,战鼓擂鼓。几十万士兵交汇与城外,颇有浩瀚之气。
“挂帅者何人?”梁成率先启口。
“手下败将,何须知我名号。”身着黑甲、骑着一匹千里黑将军柴明一脸傲气,睥睨了对面的几个将领,冷哼道:“不过本太子还是告诉你们这群亡国之将我的名号,我乃后周太子柴明,本太子今日亲自上阵,定取你们灵川城,若你们识相的话还是早点投降,莫要做无畏挣扎。”
“我呸,大言不惭,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太子妄下结论是不是太早了呢?”柳成霄厉声一喝,这后周太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德行,依然目中无人。
“好,多言无益,那我就不客气了。”柴明眼睛一眯,朝后方骑兵大声喊道,“众将士给我冲,定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柴明颇为自得,从人数上看,他们的人数绝对胜算,所以此次出战十拿九稳。就算是硬取,也是赢了,父皇也不会多责怪于他的。
“众将士听令,骑兵上,步兵紧随其后。”梁成按事先安排好的朝身后士兵喊道。
两军将领隔空喊话完毕,一时间,号角响起,擂鼓阵阵,两股势力均扬起尘土朝对方奔来,在城外空旷野地里厮杀开来。
大梁抵御军按照昨日商量好的计划,先由柳成霄率领大批骑兵冲进后周士兵中,第一层骑兵为第二层骑兵开路,与后周骑兵厮杀对阵,博得他们注意。第二层骑兵将口袋中事先备好的豆子迅速掏了出来,俯在马背上,躲过层层重击,将手中豆子朝身边的后周士兵马下撒去,然后继续向后周大军腹部奔去
大梁骑兵奋力扬出豆子,一时间,整个战场上被豆子所包围,后周士兵没有想到敌军居然会来个出其不意。当后周骑兵扬起马鞭奋力向前奔的时候,马儿受到鞭策快速策行之时,却发现蹄下一滑,多数骑兵硬生生被甩了出去。此时大梁的步兵紧随在大梁骑兵之后,见后周骑兵已经落马,尽数被摔下马来,自顾不暇,便趁机奋力向前朝后周骑兵进攻开来
大梁的骑兵和步兵配合的无缝,不出一个时辰,战场上尽数豆子,所有后周骑兵已全然马翻,步兵便趁机击杀后周骑兵。一时间,战场上格局扭转过来,本来后周大军人多势众,占尽天时,但由于被大梁设了巧计而损失惨重,几个时辰下来,骑兵已经落马,伤亡惨重。余下来的只是后周步兵轻装上阵与大梁士兵殊死一搏,而大梁士兵由于脚上可以防滑,相对于后周步兵来说也占了不少好处。
骑在马上的柴明在几名轻骑的护卫下看着战场上此番此景也愣了神,大梁军真是可恶,居然卑鄙到撒豆子的地步,周遭一片混乱十分凶险,柴明赶忙勒住缰绳,朝后退去。
不料,此时柳成霄一个长戟奋力向柴路击来,可惜柴明身边高手如云,硬生生地将长戟给劈成两段。柳成霄也不甘心,策马从侧边奔来,取出腰上长剑,再朝柴明一击,未击中,被几个护卫挡住,众人陷入混战中。
柴明见状况不妙,柳成霄这么能打,肯定铁定盯上他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他的护卫还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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