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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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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香烛将要燃尽,那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地撩人心房。
傅纪言感受慕容敛歌睡在自己身边,呼吸慢慢平稳,她可是等了好久呢,估摸着时候,偷偷探出手来,越过敛歌的小臂,进而继续翻山越岭,直至将她圈在怀中。见枕边人没有移动,傅纪言悄悄小动作,不知何时,整个身子都挪了进了敛歌的被窝里,紧紧拥着敛歌。傅纪言终于欢喜起来,这么多日后,她总算能抱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睡觉了。
慕容敛歌哪能那么容易的入眠,她内心早就对傅纪言的话语想入非非了,怎么可能一时间就放松警惕。当傅纪言偷偷摸摸探进她发被窝中,不安分的手又紧紧将她圈在怀中,心中有些慌乱。这更验证了慕容敛歌先前的话,这傅纪言给她又放热水又暖床的,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慕容敛歌虽然没有推开傅纪言,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内心早已紧张万分。她对傅纪言接下来要做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不过显然慕容敛歌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傅纪言本来想乖乖睡觉,但怀中软玉温香又让她起了更多的旎想,不禁想要触碰枕边人更多一点。傅纪言将自己脑袋缓缓贴向慕容敛歌的脖颈,在那人脖颈上摄取阵阵清香,不由得使她心中一颤,想要摄取更多,于是将脑袋不住地往慕容敛歌的脖颈上蹭啊蹭、蹭啊蹭,不知何时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让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慕容敛歌感受到脖子上肌肤越来越热,傅纪言急促般呼出的气息正一阵阵撩拨着慕容敛歌,从脖间到心房,再到身体的每一处。幸好现在是黑夜,这才让自己越发红润的肌肤不会暴露在那人眼里。可是这份灼热感实在让她难以忍受,喉咙间有种抑制不住地愉悦呼之欲出。
慕容敛歌有些克制不住地唤了出声:“纪言。”带着些许温热的气息的声音游荡在温凉的房内久久不散,这份感觉对于慕容敛歌太过陌生了,又有些愉/悦。
听到敛歌声音的傅纪言,本来心中一惊,但是这种声音实在犹如天籁,带着愉/悦带着撒娇,傅纪言从来没听过慕容敛歌这个语调唤自己,但有一点是敛歌确实没有生气。本来受了惊吓的小心脏砰的一下子崛起,身上的热/火被噌的点燃,傅纪言鬼使神差一般忽而翻身压向慕容敛歌,也不管这样到底是不是会撕扯到自己的伤口,蓦地,吻住慕容敛歌的唇。
没办法,她已经有些克制不了自己了,自从抱着敛歌,她就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晚两人吻得如痴如醉的场景,故傅纪言很想再来一次潮水潮。
这一切又是那样猝不及防。傅纪言温润的舌唇覆上敛歌的舌唇,小舌在外边轻轻划着圈圈,撩拨着身下人儿,似乎想要倾泻自己的一腔温柔,让慕容敛歌也感受到她胸中的炽热缠/绵。本来还存着一丝丝理智和忐忑的敛歌在傅纪言热情的吻中慢慢被吞噬下去,感受到傅纪言舌尖的不住地挑/逗,慕容敛歌失了理智般的张开嘴来,迎接另一番的狂风暴雨。
两只香舌再一次像蛇一般的缠绕盘结在一起,你进我退,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傅纪言欣喜若狂,她此番举动非但没有惹来敛歌的拒绝,而且敛歌还回应她了。瞬间大脑不受控制般,左手从颈部搂住敛歌脖子,探出右手跃上敛歌胸前,手掌再攀上那胸前最高峰处停止。慕容敛歌睡时本只着亵衣,却不知何时,系带已经被揭开,隔着肚/兜的丝滑柔软的触/感,傅纪言微微感受到身下人那已经慢慢突起的,不由得心中一阵兴奋,进而更加用力。
“等一下。”慕容敛歌突然喝止一句,在微微烛光即将燃烧殆尽的屋子里,显得愈发清楚。
若是傅纪言是男子的话,定会被慕容敛歌突如其来的喝止声吓得yang/萎,傅纪言暗自庆幸,自己只是被吓得愣了神而已。
“怎么?”傅纪言不依不饶,她不明白了,为什么敛歌总是在气氛很好的时候给他重头一击。傅纪言一脸蔫了地望向慕容敛歌。屋外白雪皑皑,反射的银光照射在屋子里,使得她仍能看清楚慕容敛歌的脸上的表情。
慕容敛歌睁开眼有些羞赧地望向傅纪言,欲要开口但是的确很难启齿,忖思了片刻,才在傅纪言耳畔幽幽一句:你知道两个女人怎么zuo那种事情吗?
傅纪言闻言,心头像被电击了一般。傅纪言又不是傻子,敛歌这等直白而羞人的话她岂不会不知道,原来敛歌是想跟她、想跟她,那个啊。天呐,傅纪言简直不敢相信这等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竟有些激动地想要痛哭流涕。敛歌很明显告诉她,她不会。起初,傅纪言只是想单纯地摸摸敛歌而已,但是敛歌话都直白地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岂有不一鼓作气之理?
傅纪言左右盘算,她绝对不会告诉敛歌自己也不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然她也不会,但是很显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被顾洺压/了那么多年,对女子之事是清清楚楚的。
思及此,傅纪言笃定般地微微抬头,吻上敛歌额尖,目光灼灼:“放心,有我在。”声音带着沙哑和诱惑,傅纪言的脸在银光的照耀下只觉得越发的清俊起来,剑眉弯弯,薄薄的勾着丝丝坏笑的唇角说不出的魅惑人心,慕容敛歌只觉得看呆了,这样的傅纪言是不多见的。因为她很少呆着一种仰望的姿态看人,而现在无论是姿势上还是心情上都是一种仰望。
说完,便骤然俯下身去,细碎的吻窸窸窣窣落在那人的眉心,继而向下。双唇微微翕张像是发出诱人的一般诱惑着傅纪言的小舌去一探究竟,两唇相触,那种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两人只觉得不由得心生热情,身体上的摩/挲,只觉得让周遭的热烈的气息更加浓郁起来,傅纪言和敛歌陷入不可自拔的深吻之中。
不知何时拨落身下人的亵衣,顺着敛歌的锁骨一路向下,手上动作不停,撩开那覆着坚/挺的莲花般肚兜,两点挺/立的樱/红呈现于眼前,傅纪言突然感觉自己热血上冲,敛歌的上半身在傅纪言的眼前展露无遗,这样的敛歌美的窒息,那白皙的皮肤在暗夜中诱人心魂,傅纪言宛若鸟琢般俯身下去,轻轻含住那鲜红的挺/立。
“啊”慕容敛歌被傅纪言这样刺激的忍不住呻/吟出来,半睁半眯地看着傅纪言的脑袋正埋于自己胸前,此景此感,让她有些失控,下/身竟然感觉有丝丝温润溢了出来。
舌尖轻轻地扫过敛歌胸口,伴随着敛歌的时不时的轻声呻/吟,傅纪言如同膜拜神明一样充满爱怜。手指也像是不满足于那已经硬/挺的樱/红给她带来的满足感,着了魔般地慢慢向下,抚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划过的肌肤一片绯红,像是被灼热之气所沾染带枪闯大唐。
灵巧的手指快速地剥/落了敛歌的亵裤,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已经有潺潺溪水流出的丛林,不轨迹地在那丛林里开垦、在泥泞中摩/挲,唇继续流连在敛歌的胸前,久久不肯离去。
不断地刺激之感涌上慕容敛歌心尖,身体的愉/悦从嘴尖溢出,一抹不安袭来,慕容敛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傅纪言正磨蹭着她的手,急促的呼吸着,不安地望着傅纪言:“我怕、疼”慕容敛歌到了此时再不懂也懂了,据说第一次女子都会疼的,到底是那种疼呢?慕容敛歌没尝试过,这让她有些恐惧。
傅纪言是过来人,她自然体会过女子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眼中充满怜惜,赶忙安抚她:“别怕,我会小心的。”
望着傅纪言温柔的目光,慕容敛歌心中也越发地柔和起来,夹紧傅纪言手指的双腿慢慢松开,缓缓闭上眼睛,似是默许。
傅纪言感受到敛歌的邀请,忽而将身子一抬,一低,滚烫的唇舌边落在那片早已湿/润不堪的泥泞中。她想让敛歌变得快乐起来,而且她想更拥有敛歌多一些。
慕容敛歌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当舌尖碰触到她的时候,有些慌乱地捧住傅纪言的头,“那里啊。”她完全被一丝丝巨浪淹没,说不出话来。
灵巧的小舌在那溪/水源头出进进出出,引得了一股股暖流从身下流出,打湿了铺在床上的毛裘。慕容敛歌的身子随着傅纪言的舌尖的肆意进攻也开始颤/栗起来,嘴角也开始不断呻/吟出声。
傅纪言见时机已到,将脑袋从慕容敛歌腿间抽离,缓缓地将自己的左手手指探入那幽深神秘的泉口处,再一次俯身,带着旖旎的唇热切的亲吻着敛歌的唇,舌尖死死勾住,纠缠不休。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探入那吞/吐着芬芳的神圣之地,唇尖更卖力地勾起敛歌的阵阵*,来缓解她的紧张。
直至手指被这深长的幽/境给完全吞没,慕容敛歌被傅纪言这一举动刺激的失声叫了出声,手指顺利地贯穿入内,却没有一丝阻碍。慕容敛歌在被刺激失控一叫之后,神志不由得清明起来,自己居然没有阻碍,怎么会这样?慕容敛歌虽然未尽人事,可是基本的常理她是懂得,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常年征战在外,才导致思及此,慕容敛歌心中骤然一沉,虽说这种事情不能怪她,可试问那个女子不会在意这件事呢?那身为女子的夫君会不会在意这件事呢?
傅纪言感受到自己手指顺利入/侵,微微一愣。怎么可能?处/子都是有mo的,敛歌怎么会没有,再瞧了瞧敛歌泛红的脸上微微皱眉的愣神,知她也很恍惚,眼下不该是想这事的时候。她爱敛歌,就会爱她的一切。而且她也绝对相信有精神洁癖的敛歌绝对是清白的,眼下她需要照顾好心爱的女人的情绪,遂赶忙偏头,亲昵地靠着敛歌耳畔,开解道:“敛歌,别在意,我相信你。”
一句“我相信你”就好比千言万语,慕容敛歌未答话,心中暖意荡漾开来,有什么比这样体贴的话语更能打动人心呢!本来不安的眼睛在看到傅纪言坚定的眼神后缓缓闭上,配合般的夹住傅纪言的腰身,感受着傅纪言的手指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卖力地为她制造更多欢乐
傅纪言轻轻吮吸着慕容敛歌的脖子,听着敛歌又开始跃入耳间的旎/声,有些兴奋,更加卖力地将自己手指挺/近那片源泉,带出更多的溪/水
“我爱你。”看着在她身下如同妖艳的玫瑰一般绽放的慕容敛歌,傅纪言只觉得受到更大鼓舞一般,好想将身下的那人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能跟敛歌在一起了。两只修长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夜还很漫长,窗外落雪纷纷,窗内的热蕴依然可以灼烧伤人,床上的两人如同不知疲倦一般,让屋子的气氛变得更暖了几分。
雪花飘散,速速铺满了檐角上的一层一层。而这个冬季,又显得更为漫长。那冬季过后,是春季的到来,还是走不过这一片独有的寒冷呢!
第五十一章 初醒()
白雪皑皑覆着寒瓦,雪花簌簌飘落几尺厚,将整个西厢房包裹了白白的一层,四周一片祥和安谧景象。冬季的太阳,慵懒地从东方慢慢照耀这片白色的大地,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此时房内的两具光luo着的女子身体相互缠绕,给本就春意盎然的房间平添美妙之感。一束阳光射进了房内,床上之人慢慢睁开眼睛,傅纪言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一起身便发觉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着。侧过头一看,便发觉原来是敛歌枕着她的胳膊,傅纪言停下来动作,静静地侧视着自己怀中熟睡的美人儿,心中一暖。看着慕容敛歌未着寸缕的身子上随着阳光的照射闪着耀眼的光芒,明艳动人,傅纪言不禁看得痴了。她以前总不太明白为什么顾洺总喜欢对她做那种事情,明明享受的是自己,她却乐此不疲,现在的傅纪言总算能够体会顾洺的心情了。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手中绽放,自己用勤劳的双手将她送到快乐的巅峰,是多么喜悦与幸福的一件事,这给傅纪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自己却比顾洺更加幸运,顾洺不爱自己,她无法体会与相爱之人融合之时心情上巨大的幸福感,而自己却更能体会到那种弥足珍贵的感觉。当两具身子共同因为快乐而全身颤栗的时候,傅纪言总算明白什么叫因为爱而产生爱了。若是从这方面来讲,她要感激顾洺,是顾洺一手,将她推进了深渊,让她莫名其妙地另一个世界,而在这个世界她觉得不会再有更美好的事情发生了,现在拥在怀中的那人便是最美好的事物了。所以人生真是一场奇妙的旅程,有悲有喜,自然也有否极泰来的事情。但是反过来想,不,估计傅纪言不会想要反过来想。
怀中的美人儿感受到凉意微微蹙眉,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那人熠熠生辉的眸子。慕容敛歌一愣神,思绪也跟着清明起来,只见那人脸上噙着一丝坏笑略带傻气,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场景,昨晚的傅纪言像个发疯的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不知汲取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止境,在迷茫与快乐中她与她完成了一场爱的神圣洗礼。
思及此,慕容敛歌突然觉得羞赧不已,不知如何面对笑得如此灿烂的傅纪言。忍住心中的羞涩,瞧着侧身俯视着她的傅纪言,娇嗔道:“看什么?”声音轻柔而撩人心房。
“看你。”傅纪言见慕容敛歌微启唇口,悠悠吐出一句。想不到敛歌的第一句话居然如此含中带羞的,哪里还有昔日威风凛凛的平乱大元帅的模样,十足是个小媳妇对自己夫君的肆意撒娇。傅纪言爱极了此时的慕容敛歌,也许敛歌这种模样只能自己看到,那便是弥足珍贵的。人就是这样,你弱我强,你退我进。敛歌弱了一丢丢,傅纪言就会强一丢丢,这样刚好完整互补起来。
“还没看够啊。”感受到傅纪言眼光的炽热,慕容敛歌只觉得更为害羞,不由得侧过头去,怎么傅纪言脸皮这么厚,这样不知羞的注视着她要到何时糟了,自己现在是不是没有穿一丝丝衣服呢,慕容敛歌用余光喵了一眼下方,只见被子半张半合的,分明大片春光落入外边,更落入那人大胆火辣的眼神中,心中慌张不已明代县令。赶忙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一下,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想要避开那人的灼热的目光。
可就在慕容敛歌拉上被子的一瞬间,突然感觉一丝丝薄凉从自己腹上划过,覆在自己胸前。慕容敛歌惊呼一声,蓦地抓住那只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贼手,眼中带着娇羞和愠意,轻呵道:“傅纪言。”想要通过眼神跟语气来震慑住此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傅纪言。
可是床上的傅纪言哪里听她呵斥,心中暗思,虽说在人前他没有敛歌那样强,可是在人后就是另一番样子了。通过昨夜的赫赫战绩,就足以说明她的人夫地位,既然人前无法企及敛歌,那床上的地位自己自然是要保住的,这样一前一后才能平衡。傅纪言内心打着小算盘,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朝慕容敛歌笑道:“敛歌不喜欢吗?”说完,在慕容敛歌按着的手下又活动了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有些发硬的坚/挺。
“呃”慕容敛歌被傅纪言撩拨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随后看到那人得意的笑容,便抿嘴强迫自己不发声。这个傅纪言真是越来越坏了,居然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敢调笑自己。慕容敛歌心中忿忿想着。有朝一日,她也要让傅纪言在床上向她求饶。
傅纪言见她隐忍,知她强硬,兵法有云,以退为进上上策,遂自己也柔软起来。低头俯身,唇瓣温柔地碰触着敛歌的唇,灵巧的舌尖在敛歌的唇瓣上慢慢勾勒圈圈,趁敛歌失神之际,不经意地占领了属于她的领地,将自己的愈发滚烫的身子压向敛歌,让自己的灼热气息感染着敛歌。慕容敛歌跟随傅纪言的带领,慢慢地合上双眼,享受着晨曦之时给她带来的美好。
昨晚的一切的确太过美好,让她仿佛置身云端,欢快地与傅纪言共舞。原本爱的境界如此美妙,不可置否,傅纪言带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让她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感觉自己身体又燥热了起来,待回过神来,又发觉了傅纪言那双不知疲倦的手在自己身上撒着火苗,强忍着异样的冲动,慕容敛歌忙止住傅纪言接下来的行动,阻止道:“天已经亮了,不许再胡来了。”大白天的,傅纪言还敢乱来,真不是个常人。
可傅纪言的吻依旧没有停止,点点落在慕容敛歌心口,以及脸颊上,微微抬头,突然纯情入水,带着些许可怜,弱弱道:“明天就要回京了,我还想与敛歌多温存些许呢!”回到汴京,敛歌又要忙于朝政之事,不知到时候能顾及自己几分呢。傅纪言有些不高兴,所以她很想把以前和之后的失落给补回来,可傅纪言不知道,*是无穷的,她哪里能补得回来。
慕容敛歌闻言,心中一震,瞧着傅纪言瘪嘴可爱的样子,心中愈发柔软起来。阁老说过,她即使醒了过来,有很大的机会会,还有她真的可以这样捂着跟傅纪言一辈子吗?慕容敛歌停顿了一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又很难想象。心中突然有些难受,她对傅纪言,抑或是傅纪言心中深藏的宇文长陵有些愧疚的,以至于不敢想象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慕容敛歌想得头痛,这个问题她一时半会或许永远都解决不了,望着傅纪言又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亲吻、舔舐,蚕食着自己的理智慕容敛歌空洞地看着上方,任凭傅纪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撒火。若将来的一切都难以想象,为何不抓住现在的时光,不负当下呢?
慕容敛歌双手紧紧抱着傅纪言的脑袋,迎接了这晨曦第一轮的燎原之战。
屋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屋内一片盎然春意。
而明日,便是她们回京的日子。
七日后,大军在慕容敛歌的带领下顺利归京,皇帝慕容开亲自迎帅,并连日设宴犒赏众将、声势浩大。而慕容开巧妙地赏了慕容敛歌,虽说是加官进爵,但是实质的兵权并未有所改变。但是表面工作依然做得很好,让文武百官看不出任何名堂。
第五十二章 请战()
北齐,护国山庄。
朔冬冷风吹拂,风雪交加,今年的冬季格外的寒冷,把整个兆阳城包围在一片冰雪之中。
“你决定好了?”一曲终了,那最后的琴声依然绕着房梁未绝,让人越发地觉得意犹未尽。玉璞溪将指尖从按捻着的琴弦上缓缓抽离,微微抬头。
“已经跟皇上请缨出战了,这次征战后燕由我挂帅。”宇文克启口,直视着玉璞溪如潺潺清水的双眸,泼墨般的长发一泻而下,遮着那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朱唇微启,只觉得此时的玉璞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真的值吗?”玉璞溪不想直视他直白炙热的目光,垂头低眉,眼角有回到那微微颤动的琴弦上。她知道此战多么凶险,若那么容易,长陵和叔父两人就不会双双丧命于战场上,可见那传闻中的可以过关斩将、大杀四方的慕容敛歌绝非寻常女子。玉璞溪也为宇文克这样突然的决定捏了一把汗,她并不认为他比长陵更能击败了那如同传闻所言的神秘女子,而玉璞溪对此一知半解,却又隐约知道宇文克为什么这样做。
“我宇文克认定的事情便一切都值得。”宇文克抬脚走到玉璞溪跟前,褪了长靴,也遂着玉璞溪一样跪坐于如暖裘一般温热的长毯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玉璞溪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侧了头低声道。是的,他大可不必的。
那日,她在夫人面前,亲口应下了宇文克跟她的婚事,她便不会不守诺。
犹记那日。霍钰绮因为天骤然转寒而染上风寒,在他们北齐,风寒乃大症,重者药石无益。就在众人为夫人病情急得团团转,差点要办理身后事的时候,霍钰绮将她跟宇文克拉至跟前。
“为娘辛苦料理家里琐事三十余载,没想到在人之将去之时,却不见黑发人为我送终,久伴之人也先我而去”说着,便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嗽,说不尽沧桑之感。
玉璞溪见霍钰绮如此,万分心疼,遂柔荑抚上霍钰绮地手,安慰她道:“虽说长陵不在了,在璞溪心中还是当夫人是娘亲”说及此,玉璞溪依然满眼泪目,瞧见霍钰绮头上斑驳银丝,自己身为小辈已经为长陵的死痛苦万分,何况是夫人呢,这丧夫丧子之痛,常人哪里能受得了。夫人居然苦苦支撑到现在,玉璞溪只觉得自己太过渺小,而自己的痛楚不算什么。
“傻孩子,娘不需要你为长陵做什么,长陵不在了,是长陵没福气,偏偏苦了你这孩子,居然没日没夜地为她守灵。”说及此,霍钰绮的声音有些哽咽,凄苦地双眸望向她,“是娘对不起你。”
“夫人,您别这样说。”玉璞溪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娘其实不怕死,娘的病自己也知道,恐怕只有一个心愿为了,就是留你一个女子在世上孤苦伶仃,这样娘觉得对不起你。所以,娘思忖了很久,觉得克儿也是个好孩子,且娘知道他内心也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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