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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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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ter“没事,徐叔,我只是身体不舒服受冻了。”说完,傅纪言便低头进了车内,回头朝苏夕染招招手,跟她道别。
黑色的轿车在黄昏的映照下奔驰而过,显得格外拉风。
“顾小姐知道您今天回去吗?”徐昂一边开着车,一边与傅纪言闲聊。
“我还没告诉她,先不用告诉她了,我先回去就好。”傅纪言淡淡地看着窗外,看着窗外的风景,山峦起伏,所以的山脉连成一条广延的边际,似要回归到最初的地方。而她也要回到她有些想念的地方。
约莫又过了三个小时,傅纪言回到家的时候大约已经晚上八点钟了,徐昂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匆匆离去。
肚子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了,傅纪言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进了电梯,靠在电梯上胡思乱想着,她在想此时的顾洺是不是在家呢?若在家那么又在家做什么呢?会不会想念她呢?她走之前告诉顾洺自己要出去三天,但顾洺似乎没有太大表示,这也让傅纪言有些失落。
电梯打开后,傅纪言从口袋里东摸西摸地摸出了电子钥匙,开了房门。
看了房门的傅纪言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怎么地上衣服乱七八糟散落一地,顾洺也太不注意了吧?不对,这是什么,这个不是男人的鞋吗?自从傅湛住院之后,就把傅湛的鞋子收拾起来,所以家里不可能平白无故躺了只男人的鞋子啊。傅纪言越想越奇怪,看着这个客厅散落的一地衣物,有bra,又裙子,有西裤傅纪言越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蹑手蹑脚地向顾洺的房间走去,只见房门半掩着并没有上锁,房间里开着微弱的床头灯
傅纪言还未走近,就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嬉笑声,只听到陌生的男人声音:“小妖精,你这样公然把我带回你家里来,你就不怕被你‘女儿’给逮个正着吗?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放心吧,她这三天都不会回来,就算她回来又怎样呢?她一个小丫头能把我怎么样了?再说了她自己也是我的人,我把她怎么样还差不多,这种单纯的又有些蠢的小女孩也只能过过我的瘾而已。”说这话的正是顾洺,毫无疑问,顾洺的话全被傅纪言听了去,内心越发的接受不了,原来自己真的只是她的玩物,玩物而已。
傅纪言难以自控地向门前进一步探去,透过门缝,微弱的灯光下一男一女赤/身上下交/叠在一起,在男人下面的娇/喘的正是顾洺,此时男人正卖力的冲刺着,引得身下的顾洺叫声连连,顾洺不顾形象地手臂攀上那个男人结实有力略黝黑的肩膀,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光看那身材足以让无数女人为之疯狂。
男人感受到顾洺的抽搐,将她放平,让她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一时间满屋子的声在傅纪言耳边回荡,充斥着傅纪言整个耳膜。傅纪言被这一幕震撼了,呆呆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们完全过程,像刀片一样一刀刀割着傅纪言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才无力地瘫软在顾洺身上,顾洺从刚才的烈火中缓了缓神,抚弄着男人有些蓬乱的头发,调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这妖精,难道我还没喂饱你吗?”男子说着,胳膊挽住顾洺的脖子,亲昵道:“也对,谁都不可能满足你这种女人的心的。你真是有本事,不光把傅湛搞的团团转,还可以这么轻易拿下傅氏企业。”说着,男人从床头的烟盒里取了一只烟,点燃,吐了一口烟圈,烟雾在他的脸上久久未散开,“不过你明明知道傅湛根本救不活的,却骗了傅纪言,你是抽血救她爸,这种烂招也只有你想得出来,这种烂招也只有傅纪言那个小丫头才相信。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被你吃掉。”男人轻佻地挑起顾洺的下巴,玩味地看着她。
“那我这种女人你还爱吗?”顾洺再次攀上男人的脖颈,邪魅地看着他。
男人掐灭了还未燃尽的烟头,一个翻身将顾洺压在身下,狂妄的笑着:“我现在就爱死你了。”
整个房间里又充满了与烈火。
正杵在外边的傅纪言的脑袋像轰然炸开一样,完全不能思考。她有想过,可能顾洺对她只是好奇,只是寻开心而已,这些她可以接受。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顾洺自始自终都在骗他,从一开始她就给自己设下了圈套,让自己一步步的往里走,却不能回头。原来爸爸真的没救了,而顾洺却欺骗她,为了她家的财产,用爸爸的性命欺骗她。她得到了不光是她家的财产,还有她的一切
傅纪言控制不住泪水的溢出,她再也不能为顾洺辩护什么了,一切都是自己傻傻看不清楚而已。傅纪言擒着眼泪,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
她来到他们这栋大楼最高层的平台上,他们这栋大楼一共有四十八层,从平台上往下看人和车都像蚂蚁一样的小。傅纪言脑袋像被抽空般,腿不受控制一步步走到平台的边缘,许是平时她连上来都不敢上来,此时全然没了那份恐惧。
傅纪言一直在口中讷讷,自己还有什么呢?爸爸已经这样半死不活的了,爸爸的公司也被顾洺全部侵吞了,剩下的还有自己?呵呵,自己,也被顾洺视作了玩物,夺了她的第一次,甚至会夺了她的一生,自己逃不出顾洺手心的。
风已经将傅纪言的泪水吹干,只剩下她那双已经无泪的发红着的眼睛。
傅纪言想到此,感觉胸中像是被撕裂一样,不能喘气,淡然地看着脚下那几百米远处。
罢了,既然这一世,我要这样悲惨的过一生,不如寻个来世,忘却这一切。傅纪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张开手臂,倾了身。
不禁酸涩涌上心头,于是傅纪言鼓了一口气,从人群中挤出来,大声对丑陋男人喝到:“你住手,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小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说完,便蹲下身去,将趴在地上大哭的少女扶了起来,见少女脸上的伤和泪痕,不禁有些怜悯。
王财主见出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出来管他的事情。再瞧瞧这小子唇红齿白的,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子,这方圆百里有哪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号,这小子敢单枪匹马地触他的眉头,简直是自讨苦吃。遂狠声喝道:“你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臭小子,眼下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说完,便径直走了过,狠狠地给了傅纪言一拳,紧接又狠踹一脚。
傅纪言涉世未深,总的来说还是个毛头小姑娘,哪里知道这人是不讲理的,也未料到那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一踢,自己来不及躲闪,直愣愣地被踹到在地。等到傅纪言忍者痛坐起来的时候,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什么,血?这是被揍出血了吗?天哪,她以前可从来没被打过,更别说受什么伤了?傅湛以前总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宠着,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到了这里,第一次出门,居然被人踹了一脚,还挂了彩。8383
第一百零七章 如“初”()
终于在众太医的照料下,慕容敛歌的身体一天天的恢复着;正如两人的感情;也慢慢地恢复如初。
而慕容徇这个作为父亲的;自从敛歌受伤之后便对傅纪言与慕容敛歌的事情只字不提。敛歌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会这样激烈的为了那个人采取如此激烈的方式反对自己。现在想来;仍让他心中大骇。
罢了;罢了。为了女儿,就由着他们去吧。
这是慕容徇作为父亲能做的最后一步退让了,以后的路便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他也到了这把年纪,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担负起燕国未来的兴盛。
这日;柳成宵还是决定去公主府探望慕容敛歌一番,毕竟;在敛歌醒后搬出皇宫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慕容敛歌了,自然是惴惴不安,先前的愧疚感一下子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冲到慕容敛歌面前。
可是在柳成宵刚踏进公主府一刻;一声清冷之音便从他身后响起,阻止了他进门。
“柳将军,何故看起来如此心急?”
柳成宵听到这声冷清之音,不禁皱起眉毛,脸色不悦地转过来,便见傅纪言穿着一身紫色劲装站在他身后,昂首挺胸,气势夺人。只瞧得那人脸庞明净白皙,只是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透着冷凌之色,拒人以千里之外,一脸冷然地望着脸色不甚好看的柳成宵。
“原来是、”柳成宵看着眼前不断向他走近的傅纪言,眼神威凛,不甘地抱了抱拳,说出了他平生最不愿意说的话:“驸马爷,成宵听闻公主的身子已经恢复无碍,心中倍感焦急,故想来探望一二。”
“原来柳将军这么记挂公主啊?”宇文长陵闻言,缓缓道,偏着头环视了柳成宵一圈,若有所思,最后又在他正前方站齐,爽朗一笑,道:“牢柳将军挂心了,公主伤势已经恢复,不须特地过来拜访了。”一看到柳成宵,她就心中发冷,这个男人害过她和敛歌无数次了,现在到底是引起她的警觉来,虽然上次之事,自己是有意为之,但是正是因为柳成宵的奸诈可以让她利用再三,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要想保护敛歌和自己,就必须防着柳成宵。
可恶,这个该死傅纪言!
看到傅纪言脸上虚无的笑容,柳成宵心中一忿,随即不想再理她,便欲从她身边走过。他是来看表妹的,关她什么事?谁知,他刚抬步便被傅纪言伸手不客气地阻拦,听到那人冷冷的声音:“公主现在已经就寝了,难不成柳将军是要去公主的闺房一探究竟?”说着,不禁脸上冷意加深,似有震慑人的意味。
ter/ter柳成宵看着傅纪言脸上冷意,倏然间不寒而栗,这样强势的傅纪言他倒是第一次见,不禁抬头,见到底是天色已黑,这让柳成宵找不出一点反驳傅纪言的话来,又见此时的傅纪言如此强势,心中更怒,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冷冷拂袖道:“那成宵打扰了,成宵告退!”说完,便悻悻然而去,脸色带着愠怒之气。
他在走出公主府之时,能清晰地听到傅纪言训斥府中门卫,又让他心中一堵,真是尽兴而入,败兴而归。
“公主修养在即,以后不许放任何来历不明的人进来,否则以家法处置!听懂了吗?”
“诺,属下谨遵驸马指示。”
“你回来了?”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与开门的声音,躺在床上青丝披散的慕容敛歌不禁睁开了俏眼,朝正欲向她走近的傅纪言微微一笑,“外边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能有什么事情呢?再大的事情,也比不上我的公主的事情大?”宇文长陵见慕容敛歌欲起身,快步走向她,将她慢慢扶起,靠近床帷。先前的冷意倏然消散,只见眉宇间堆满柔情,却只为眼前佳人。
“贫嘴。”慕容敛歌嗔了她一句,还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坐起来,抬头道:“我没那么柔弱,阁老也说了我的伤势没有大碍,你不必如此担心。”看着傅纪言忙不迭将放在一旁的喜被掖在她身后,连连解释道。她本就武将出身,平时小病小灾自是没少受,这次能死里逃生,难道还能难得住她吗?慕容敛歌觉得她天生不是较弱的女子,可是看到眼前的女人对她如此关怀备至地对她,她还是有些羞喜,心中羞意倏起,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为夫不挂怀你挂怀谁呢?”看着慕容敛歌白皙如玉的脸颊,这几日的补药没少喝,气色也慢慢好了起来,这才让她慢慢放心。眼前的女子浓墨般的头发披肩,没有先前给人的利落干净之感,却流露出天然的风情,皮肤细润如肌,双眸似水柔情,让宇文长陵恍然,现在的慕容敛歌才是真正的慕容敛歌,一个真正的女子,一个属于她的女子。
看着傅纪言眼中的灼热之色,慕容敛歌心中羞意更甚,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病了才这样柔弱,还是其他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境到有些变了。那人目光如炬、剑眉若柳,好似一丝丝都刻进了自己的心里去,让原本就有些不平的呼吸更加急促,目光定在那人薄薄的唇上,她们仿佛好久没有
慕容敛歌到底还是个行动派,她这样想了也便这样做了。抬手,轻柔地勾住那人的脖颈,将她顺势一拉,拉到床上,使得两人的脑袋更为贴近,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急促、是那样的明显
“敛歌”这沙哑之音仿佛是从喉咙中闷声而出的,因为宇文长陵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异常干燥。
尾音还未完,只觉得略待凉薄气息的唇吻上了自己
是,敛歌,吻了她吗?
待宇文长陵意识还存在的时候,本能地反应了一刻,随即身子也僵硬起来。可是随着那富有吸引力的唇齿的勾引、挑逗,让她残存的理智一丝丝被这炽热、被这温柔所击碎,仿佛想要沉溺在这一片柔情之中
眼睛也越来越变的迷离,缓缓闭上眼睛,将整个身子压到慕容敛歌身上,感受着这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她有些不受控。
这一刻,她便是傅纪言。
两唇相触,一切的事情便水到渠成,那略带羞涩与陌生的感觉早已被抛出了脑后,当两具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相互纠缠的时候,当唇舌纠缠越来越痴迷的时候,她们便不分彼此。
口中两条乱窜的小舌时而纠缠、时而追捉,你退我让,仿佛将她们带入了过去的甜蜜中。
是的,这样的感觉让慕容敛歌险些流泪,虽然傅纪言回来了,以她敏感的性格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因为一向热情的傅纪言对她冷淡了很多。可是,她并未点明,却也并非不介怀。因为,傅纪言回来,便是上天对她最好的眷顾。
她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融化她的心结,用自己的一生来弥补对他的愧疚。
这,算是对她的承诺吗?
不过,慕容敛歌也从未说过。
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遂伴着自己的激动与感恩的心情回馈起来,不自觉的涌进那人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她感觉,经过了这次,她们两人又回到过去。
宇文长陵凭借地本能缓缓压向慕容敛歌,唇齿纠缠着,伴随的声,有些控制不知自己的,手本能地向下,伸进了慕容敛歌的衣裙中
在手指摩挲到慕容敛歌光滑平坦的小腹处,不禁心中一紧,心中更加燥热,顺着那滑腻润朗的触感一路向下,直到那因两人的热情而慢慢湿润之处
慕容敛歌感受到傅纪言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到自己的,又羞又惊,有些失控地不小心咬住了傅纪言正在她口中肆意横行的小舌,身体也随之僵硬起来。
倒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她有些紧张。
可这不算疼的咬舌,突然让宇文长陵整个人清醒起来,瞬间结束了这个方才缠绵热情的吻,一霎不霎地看着慕容敛歌,脑子中倏然闪过了一副曾经又极为似曾相识的画面。
“长陵,要好好爱我!”
突然间,宇文长陵的眼神又不那么清醒了,身下的这个女子又转而换变成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许诺过一生的女子。
璞溪,璞溪
在敛歌昏迷的日子里,她的全身心都挂在敛歌身上,她并没有想起她来,可是现在,她倒是记起她来了,一时间呆愣在原地,愣生生地看着慕容敛歌。
那个她行过夫妻之礼的女子正在兆阳城,等着她回去。
可是,如今的自己却抱着另外一个女子
慕容敛歌看着愣住的傅纪言脸色不甚好看,以为她出什么事情,双手赶忙抚上她的脸颊,紧张问道:“怎么了?”
唤了好久,宇文长陵才回过头来,赶忙压住自己的心中所思,讪讪道:“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而已。”言毕,便不着痕迹地收回那曾想一探芬芳的手指,给慕容敛歌盖好辈子,侧卧在她身旁,轻声道:“夜了,快休息吧,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闻言,慕容敛歌心情莫名一沉,叹了口气,但见傅纪言已然闭目,便也跟着闭目了。
不知是良宵,还是苦宵呢?
她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消散,这夜,只能自己慢慢熬了。
其实,宇文长陵只是佯装睡熟而已,实质上,她并未入眠。
她知道,她以后的生活中都会处在一种矛盾和纠结之中。因为,除了敛歌之外,她不得不承认,还依然爱着另外一个女子。
原来,在她醒来的时候,命运便已经不给她选择的权利了。看着敛歌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她选择当傅纪言,然而最终却发觉,选择权并不再她的手里。
那她又是谁呢?
这件事,恐怕会困扰着她一辈子,不死不休!8383
第一百零八章 大骇()
此为防盗章
傅纪言望着此时眼睛有些朦胧的慕容敛歌,心下大石才算放下一半,好在郡主没有事情,还能醒过来。随即露出无邪般灿烂的笑容,痴傻地望着慕容敛歌。
慕容敛歌瞧见傅纪言那灿烂的有些夺目的笑容,心中一颤,这人在这么个危急关头还能笑成这样,估计是真傻。别过头去,不再看她,遂环顾了四周,想要找寻些踪迹。只见所经所经的不远处,隐隐约约的有个洞头,心中疑惑道:“前方好似有个洞口,我们且去那里瞧瞧。”
山洞在迷雾彻底消散的尽头,慕容敛歌有些怀疑,为什么迷雾侵不入这山洞里去?莫不是这山洞别有洞天不成,若她猜想的不错,这山洞肯定有些古怪。
思及此,便与傅纪言两人进了山洞。慕容敛歌伸手触了触可及的周围,发觉这山洞的墙壁居然不是土做的,而是石壁。洞中黑漆漆一片,不见五指,越往深处前行,越觉得视线不清,傅纪言害怕这样恐怖幽森的山洞,越发觉得浑身被阴森所包围着,让她不由得打起冷颤来,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慕容敛歌的衣襟,想要从她的身边汲取一些温暖。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的手不安分地握紧她的衣服,虽然知道傅纪言恐怕是害怕,但仍然不悦,不掌将傅纪言拍开,拉开两人距离。掌力力度不大,只够分开两人,傅纪言这才讪讪地收回手,当仍然紧紧跟着慕容敛歌,半寸不离。
慕容敛歌见越往里走越看不见,便拔出手中长剑,朝周遭石壁用力一划,石壁与铁剑摩擦之下显现出火花,照耀了前方的路,慕容敛歌见脚下有不少错落的枝条,便俯下身随意捡起一根,靠着长剑摩擦的火花点亮枝条。
火焰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靠着着闪烁的火光,两人小心翼翼地向洞中前行。只见洞内蜿蜒曲折,绕绕转转,越往深处走越觉得晕眩,慕容敛歌凭借着惊人的方向感,带着傅纪言兜兜转转向山洞深处前进。约莫向里面行进了一个时辰,两人突然发觉有个口子,便走进,发觉居然是一间石室。石室空间很大,到处是乱石错落,杂草丛生,残破不堪。两人视线所望之处,便是其正对着的方向,依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洞,慕容敛歌猜测,这那个洞口一定是通往另一个地方。
两人走到石室中央,靠着那微弱的火苗,傅纪言眼尖,发觉在他们头顶上的石室的另一面高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傅纪言一个兴奋,惊呼一声:“郡主,你快过来瞧瞧那是什么文字?”
慕容敛歌听到傅纪言的喊声,赶忙过去,抬了火把,只见火把照亮了墙壁,慕容敛歌仔细地看着石壁上的文字,冷然道:“这是归云体。”心中大惊,这归云体是她大燕国国体,是慕容家族世代流传的皇家文字,当然只有皇族人才能看懂。莫非,他们真的找对地方了?
石壁上的文字弯弯曲曲,慕容敛歌抬起头仔细地瞧着石壁上的文字,石壁上写着: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大燕皇族为民心而取天下,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云当取。今朕在此立下赦令,愿历代君王贤明爱民,明并日月。为保我大燕王朝万世根基、千秋万代,世代帝王均设国藏,常储于此。皇族根基,世代谨遵。
太、祖慕容烈云锦上。
ter/ter慕容敛歌看到石壁上的文字大喜,那风水老道果真算准了这方位,这应该就是国藏所在之地。看来大燕国的宝藏定是埋于此处无疑。
傅纪言看着石壁上有些琢磨不透的文字,弯弯曲曲的像在爬的虫子,有些伤脑筋,不会来了这个世界变成了文盲了吧?殊不知这是归云体,也莫怪她看不懂了。但又仔细瞧见慕容敛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兴奋,也知她此次出行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事情,故猜测应该是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吧!
傅纪言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有些眼睛疼,便不再望向文字,索然无味地仔细探查石壁的四周,既然都变成郡主的侍卫了,那么保护郡主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责任心驱使傅纪言敬业起来。一本正经地环视四周,由于石室空间很大,一根火把是照不亮整个石室的,反而显得石室静谧而诡异。当傅纪言走到石室的一角,由于角落中黑蒙蒙的让她觉察不到在她前方到底是何物,但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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