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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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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流连的舌尖相互勾缠,让暧昧燥热的气息在彼此心间流淌,宇文长陵难以自持地将慕容敛歌拦腰抱上了桌,却在那人惊呼一声的时候,蓦地压向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唇片又再次吻上那片芳泽,灵动的小舌与其缠、绕交叠,一切是那样的疯狂热情,而一切的驱使却是本心。
可是,就在慕容敛歌及其享受那人给她带来的热情之时,也骤然感受到身上的人热情的退却,她能感觉到那人慢慢冷下来的气息,因为,除了吻她再没用接下来的行动,只是反复流连着她的唇。
那人为什么不做接下来的事呢?
慕容敛歌并不知道傅纪言为什么最近会如此失常,而事实便是自从她回来之后,她便好像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您真的不会怀疑你身边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敛歌突然此时此刻会想起柳成霄的那句话而煞风景,可是她到底是想起了。这句话如同针一般的刺进自己的心房,慕容敛歌突然间有那么一丝丝恐慌,因着热气慢慢消散眼睛逐渐睁开,带着淡淡的疑虑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为什么?
看到傅纪言脸上闪过的愧疚甚至是隐忍之色她很想问她,可是声音却哽咽在喉咙中,只是盯着她默不做声。
宇文长陵在慕容敛歌的脸上看到了不解,她知道她的不解风情或许会再一次刺伤眼前这个爱着自己的女子。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每每此时,她负罪感都极为深重,她要告诉她,她背着她跟别的女子成亲了吗?她要告诉她,她心中还藏着另一个女子吗?可是,这些又怎么能让她说出口来呢?
“敛歌,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怪我吗?”宇文长陵望着慕容敛歌复杂的眼神,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来。她这句话憋在心中已经好久了,把她压得快要忍不住了。
事实上在慕容敛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确实咯噔一下,好像莫名的被什么刺了一般,很疼,很疼,却也说不出来。自己会怪她吗?慕容敛歌沉默一刻,在心中反复地拷问着自己。
如果自己有资格怪她的话,不是傅纪言更该怨恨自己吗?
眉眼略带沉重的转动着,良久,才深情对上傅纪言的眼睛,像是笃定什么一般,蓦地开口:“那你爱我吗?”若是不计前嫌,若是一切都不去计较,那么她所在乎的便只有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爱你,敛歌。”没有任何迟疑,一句一顿的开口。她也确实顺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她爱眼前这个女子,而且爱的死去活来。
她曾经觉得,若是不爱这个女子就好了,这样,自己至少不会过的这么痛苦。而事实上,她宁愿过着这种痛并快乐的生活,也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放手。
宁愿这样一辈子互相拉扯,也至死不想放手。
看着傅纪言眼中透出的坚定,她知道,她没有说谎。看一个人说谎没有,很简单,只需要盯着那个人的眼睛。她能看到傅纪言眼瞳中的她,她知道,她是爱她的。
那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既然相爱,那其他的又有什么可怕的吗?
她们都为了自己曾经心甘情愿地舍弃过生命,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或许慕容敛歌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的自己会天真到如此的地步。不知道以后的她,回想起这一刻的心情,是心酸呢?还是悔恨呢?疑惑是别的心情,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抱紧我好吗?”语调温柔,蓦地回勾紧傅纪言的脖子,唇复贴向傅纪言的唇,热情地吻着她,身子也不可控制地向她怀中钻去,好似发出诱人的邀请。
或许,这一刻,她该主动一点,只要主动一点,便能跨过两人之间的隔阂。或许,终有一天,便是雨过天晴。
被慕容敛歌突如其来的吻愣了一下,而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慢慢迷失在这溺死人的温柔之中,宇文长陵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慕容敛歌是很吸引人的,时而坚强、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时而热情,这样冷热相和的她让她欲罢不能,遂慢慢地开始回应起来,加深了这个吻。她知道,慕容敛歌的意思,而如果此时,自己再拂了她的意,便是自己的问题了,而现在,她也不想
“嗯”再一次复将慕容敛歌压在桌上,手指轻柔地钩到衣裙上的系带,只需这样轻柔地一拽,外衫便全部散开来,那丝缎的柔适感与肌、肤的白皙光滑的几乎相互衬托着,手蓦地向白色肚兜内探进,在手指盈盈攀上那做傲然的峰、头的时候,顺滑的绸缎肚兜顺着光滑洁、白的几乎滑落在地上,飘渺修然。
在身下人发出嘤咛一声的时候,宇文长陵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两只浑、圆,俯身低头,唇齿抵在那芳香樱、红的硬、挺之上,轻轻舔、舐。她此时的脑中全然被眼前的视觉冲击所占有着,而眼下这具身体又是那样美丽的紧,让她不忍离开,遂更加卖力地在这具爱人身躯上撒着热火。
“纪言!”慕容敛歌因喉咙的干燥而变得沙哑,迷离的眼神有点点在燃烧着,她能察觉到那人也同样的被欲、火所遮掩,而她这样难以自持地发出的“咿呀”之声便更加的催近了两人之间的热火。
灵巧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慕容敛歌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完全光裸着的被那人置于桌子上让她感到大为羞耻,背上的凉意正巧削减了她心中的几分欲、火,而事实上她确实羞的想要找个缝隙钻进去。原来,不知道的是,桌子上居然也可以做这种事。她很想让她抱自己去床上,可是就在她走神之际,却发觉那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那人褪下,全身赤、裸、裸的就这样暴露在那人的眼前,那人调皮的唇释怀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继而又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努力耕、耘。
罢了罢了,既然为了那人,什么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乎,身在何处呢?
修长的手指忽地探到那曲、径幽深之处,却被那里的湿、润所沾染,身上之人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其放在自己的口中,轻轻舔了一下,坏笑地看着因她的举动早已染满霜霞的慕容敛歌。慕容敛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戏,又羞又怒地回她一记眼刀,可是这般的警示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身上的人更加的肆意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感受着那手指正微微地往里探进
蓦地,脑中好像想起什么。
她想起陆离子的话。
如果,她们之间有个孩子的话?
想到这,慕容敛歌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身上快压抑不住的快感不将自己所有的理智冲破,在手指抓住桌角的时候慢慢向下探去,骤然握紧放在桌子下方的匕首。这匕首是她藏得,可能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放有武器,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敏感警惕的性格作祟。趁着傅纪言从自己身下抽出手指之际,出其不意地在她的手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呃”吃痛闷哼一声,宇文长陵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敛歌,又看着自己流血不住的手指,不知道慕容敛歌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这点小伤没什么,可是
可是慕容敛歌并没有给她疑问的机会,忽地扔掉手上的匕首,在匕首落在地上发出掷地之声的时候,温柔搂住她,热情满满:“要我!”
佳人在怀,美人似火。又哪里容许她想那么多呢?火热的眼神相处那一瞬间,便不需要说什么了,有的便只是最原始地爱恋。
蘸着鲜血的手指再一次的探向那诱人涉足的秘密花、园之中,时而缓慢、时而疯狂,进进出出、退退冲冲,为两人带来无尽的快、乐,而那手指也因着大幅度运动鲜血一直流淌
终于在阵阵浪、潮中,将两人带上了快乐的巅、峰,而那便是合一的境界了。
第112章 偷听()
当玉璞溪跑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是失控的,她怎么也不过相信方才在门外听到的话。
“娘?长陵那里有动静吗?”宇文克双手负后一脸怀疑地问着霍绮钰。他不承认宇文长陵比他强可是娘却十分看中那个女人她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正好可以好好利用宇文长陵等待她为山庄带来无上荣耀的那一刻便将那人一脚踹掉。
此时的玉璞溪当听到宇文克喊霍绮钰“娘”的那一刻蓦地呆滞住,心中有着无数疑问。他不是应该称呼她“舅母”吗,为什么会听他这样称呼夫人。突然皱眉,听着接下来让她难以置信的话。
“薛半衣回信道说长陵已经完全俘获了后燕国的公主的心现在两人郎情妾意恩爱的很,不过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北齐跟后燕便会大动干戈,到时候我们便可在鹬蚌相争之时,坐享其成便好!”霍绮钰轻轻呷了一口茶盏里的茶水,用方帕小心擦拭着嘴角的水渍开口,朝一旁看起来有些着急的宇文克道,成竹在胸。
“还是娘想得周到,等着长陵再无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将她处之而后快,孩儿就再也不用在山庄看到这个眼中钉了。”宇文克恶狠狠地说道,说着说着,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一样,眼中闪耀着不明的火焰,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我儿莫急,该是你的东西无论怎么样,娘都会想方设法为你争取来的!”
“儿子”“娘”这舅侄二人的称呼,让玉璞溪心中大骇,屋子里的谈话她全部都听得清楚,为什么突然之间,宇文克会变成夫人的儿子呢?
那长陵又是谁呢?又是什么身份呢?
“玉小姐,您怎么不进去啊?”端茶的小丫鬟看着玉璞溪呆滞地干杵在门外,遂小心翼翼地走近她,见她神色紧张,身子微微轻颤,有些疑惑,上前开口。她还是不习惯喊玉璞溪少夫人,可能是夫人貌似很不高兴少爷跟玉姑娘的擅自成亲的事情。这也是奇怪了,当年,不就是夫人极力撮合的一队璧人吗?
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玉璞溪猛然回神,可是当她回过神来之后想要阻止身旁的小丫鬟,发觉为时已晚,遂神色匆匆地跑了出去。
屋内二人听到门外传出的声音,心中大惊,刚才居然有人在外边,那不是他们的谈话被那人全部听到了吗?
“娘,稍安勿躁,孩儿去去就来!”一听到是玉璞溪,宇文克心脏猛烈跳动一下,赶忙安抚霍绮钰,说完,便也急匆匆冲出房外。
为什么?为什么?努力地让自己心情平复起来,却奈何怎样也平复不了,玉璞溪不敢相信她方才听到的话。
为什么突然之间夫人会跟宇文克变成了母子关系,而长陵却像个外人。想到这,她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越想越后怕
“璞溪!”宇文克在屋外唤了几句,没有人应声,脚下发狠,“砰”的一声将门毫不客气地踹开,大步走了进去。只见玉璞溪双手紧紧抚着胸口,脸色因为情绪波动而显得酡红,看起来紧张不安。
听到有人大力踹门,玉璞溪下意识地转过身来,紧张地盯着眼前进来的男子,眼中布满惊惧之色:“你进来做什么吗?”
宇文克也不答话,只是缓缓走向玉璞溪,故作无事道:“璞溪,你没事吧,我看你有些不舒服!”说着,便抬手想要拨顺玉璞溪凌乱在额前的碎发。
蓦地,后退一步,警惕地望向眼前佯装一脸无辜的宇文克,眼中满是戒备。方才他和霍绮钰的谈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忽地,方才满面笑容的男子骤然收敛了那看似迷人的微笑,眯起双眼,一脸试探地瞧着眼前受了惊吓的玉璞溪。他从玉璞溪的脸上读到了太多东西,他知道刚才的话还是暴露给她听了,遂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没有得到玉璞溪的回答,可是沉默却是最好的回答。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该知道的她已经知道了,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她怎么也不相信,她从小敬重的夫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也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眼前的宇文克会是夫人的儿子。那长陵又是谁呢?玉璞溪在心中画满了无数疑问,当一切一切的事件在她脑中串联起来的时候,才发觉,她掉进了一场无底的阴谋中,最可怕的是,她并不知道,她在这场阴谋中什么角色,而可以肯定的就是,长陵便是这场阴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用之、毁之思及此,蓦地心如刀绞。
宇文克眯着双眼瞧着眼前对他颇为戒备的女子,很是不满,从她的眼神中他能够看出她对宇文长陵的心疼来,一瞬间怒不可遏,朝玉璞溪阴笑道:“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成就我山庄少主的地位啊?”
“可是你已经是了?”抬头,愤怒地对上宇文克嚣张的眸子,挺直腰板。
“不!”开口一喝,朝着玉璞溪吼道,“只要有长陵在的一天,我就永远不可能坐稳这位子!”
“然后你们便要除去她?”听到这。心中蓦然一痛,年少时形影不离的三人,最终因为权力之争而刀剑相向,玉璞溪怎样也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
“她就只能为成就我铺路而已!”宇文克冷哼一声,语气轻蔑,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怕把话说开了。
“你们?”玉璞溪闻言,猛然一振,想要开口唾骂眼前这个剑拔弩张的男子,却发觉徒然无力,“简直不是人。”浑浑噩噩地向后退了几步,万般心痛地看着宇文克,身子因为生气而强烈颤抖。她从来没有想到,曾经颇为和睦的护国山庄的背后居然隐藏着这样阴毒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
看到玉璞溪脸上的嫌恶与痛恨,宇文克蓦地不爽起来,他不要玉璞溪这样看他,他要她仰望他,像仰望长陵一般。心中一忿,蓦地上前,捉住浑身颤抖不止的玉璞溪的手臂,朝她道:“璞溪,只要我做了山庄的庄主,我就娶你,你就是未来护国山庄的主母,忘了宇文长陵好吗?”只要他当上了庄主,不光是整个山庄,甚至是半个北齐,还有璞溪都是他的,他要这一切。
“你滚开!”玉璞溪下意识地从宇文克的手中将自己抽离出来,敌视地看着眼前的宇文克,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宇文克可怕的紧,为了地位,居然可以不念及兄弟之情,还妄想愤怒、恶心一时间在心中轮番涌动着,将眼前男子浑身上下鄙视了个遍。
被玉璞溪这样嫌恶地盯着,宇文克气不打一处来,再次不顾玉璞溪的挣扎,奋力捏住玉璞溪的手腕,瞪大眼睛嚣张道:“怎么?你宁愿跟一个假男人也不愿跟我?她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男人,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自以为是的宇文克自然地将“男人”和“女人”的结合看成了天经地义。
“她就算是女子也比你这样的伪善君子强千倍百倍。”玉璞溪没想到想来说话温尔的宇文克会讲话如此不堪,心中又是一紧,遂开口堵道。在她的心里,无论长陵是男子还是女子,她都比世间的任何人强百倍千倍。
“哈哈!”突然松开玉璞溪的手腕,仰天大笑,好笑地看着一脸决绝的玉璞溪,“强千倍百倍,宇文长陵她也是墙头芦苇,她见了你跟你卿卿我我,可是你又知道她在大燕做了什么吗?她估计现在怀中正抱着另外一个女子,一度吧!哈哈哈”
“不”听到宇文克这样刺激的话,玉璞溪情绪有些失控,奋力地嘶吼开来。她承认宇文克的话确实刺激到她了,那个女人她也知道是谁,虽然心中早有这番顾及,可是听到有人这样裸拨开自己内心极为害怕听到的,心中便如同被重钝击中一般,钝得她生疼。痛苦和不安就在这一刻涌上心头,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这样的话。
她一直相信,她的长陵,会回来的。
正在玉璞溪陷入痛苦挣扎之际,宇文克一个飞身,拥住玉璞溪颤抖的身子,拦腰奋力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想要解开玉璞溪腰间裙带,动作极为粗鲁。
“璞溪,只要你从了我,以前的事情我便都不计较,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急切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玉璞溪的脖颈间,不顾玉璞溪的挣扎,一只手按在玉璞溪的胸上肆意,一只手奋力地撕扯着她的衣裙。这一刻,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玉璞溪。
玉璞溪哪里受过这样的欺凌,被宇文克压在身上,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一时间想作呕。可是奈何那人的力气太过大,动作由极为粗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一瞬间泪水簌簌地从眼中流出来,可是已然停止不了眼前男子继续对她的欺凌。
长陵,长陵,你在哪啊?
她想长陵了。
不,不能这样,她不能对不起长陵。这一刻,玉璞溪忙抽出意思理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伸出手来,探到枕头下,那里有她藏匿已久的剪刀。当摸及剪刀那一刻,奋力握住,倏地用力的朝宇文克的身上刺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痛苦闷哼,宇文克吃痛地从床榻上倒下地去,少顷,才又从地上翻起来,原来这一用力便刺到了宇文克的右手臂,只见宇文克抱着自己染满鲜血的右手臂,愤怒地看着手握玉璞溪,作势又准备向她扑来。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当场自尽。”剪刀抵在自己的白皙嫩滑的脖颈处,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本来挽好的发觉也散落开来,极尽狼狈。玉璞溪死寂一般的眼神望着未消的宇文克,剪刀尖头在她脖颈间的皮肤上划开移到伤口,能看到有血涌动的迹象。
若是真的保不住自己的清白,她宁愿一死了之,也不会委身求全。
“别!”看到玉璞溪脸上生无可恋的绝望,宇文克心中大惊,赶忙连连摆手,看来玉璞溪是铁了心了,心中的火焰也消减大半,开口阻止道:“你放下剪刀,我走便是”说罢,便像吃了翁头瘪一般抱着受伤的手臂破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哦,还好没有击溃你们的心防,你们还没崩溃,不代表着不会崩溃。
最近我在忙于旧文,可能更新会少一点,。
依然骗回复,可怜的小玉玉
第113章 有喜()
“敛歌你没事吧怎么吃到一半就不舒服?”
宇文长陵轻轻拍着慕容敛歌的后背,神色焦灼不安地问道。这几天怎么回事每次吃饭或者吃糕点的时候敛歌的脸色总是不甚好看,这一次情况更甚,居然把方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疾步走到桌前为慕容敛歌倒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送至那人手边。
“不知道为何看了桌子上的饭菜不是没有胃口,便是”还未说完,慕容敛歌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已经差人请阁老过来了相信马上就到了。”宇文长陵看着慕容敛歌这个样子脸色不佳,有些心疼。暗忖平时她的身体极好的,怎么现在就这么多病症呢?思及此,不禁暗暗自责起来,看来终是那一箭伤及了她的身体,才导致她的身子再也经不起
想到这,宇文长陵的目光更加的柔软起来,夹杂着内疚。
她一定要对她好点才是。
“公主无恙。”阁老为正躺在床榻之上的慕容敛歌诊脉之后只幽幽吐出了四个字,便欲起身离开。
“什么?敛歌她近日来食欲不振,还经常呕吐,你居然说无事?”宇文长陵站直身子打量眼前这个轻捋着自己花白胡须的男子,颇为不满地质问道。要不是他曾经真的将慕容敛歌救活了,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老头是个神医,明明她看着敛歌就是一脸有事的样子,可是他却把大事化了,还如此云淡风轻。宇文长陵不满,她很不满,眯着眼睛一脸警示的看着阁老。
“这个?”阁老在宇文长陵的眼中看到了不满,嘴角不禁抽了抽,随后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低头,再次望向同样向他投来疑惑目光的慕容敛歌,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这种事情,不知是公主亲自说,还是老夫待为说呢?”
听闻阁老在她耳边幽幽吐了这样一句话,慕容敛歌霎那间脸颊羞红,酡红之色慢慢染至耳根,若是有人下手摸摸去,只怕是发烫的紧。以慕容敛歌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阁老所指何时,自从她上次上门亲自去找阁老,算而今已经两个月有余,既然是服了“神药”,若那神药真的有用,那么想必这肚子也该有动静了。
当她千盼万盼之时,突然有一天梦寐以求之事成了真,一切让她猝不及防。
惊喜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她还没有准备好。
宇文长陵见慕容敛歌听完阁老在她耳边的耳语之后便挣扎着起身,赶忙也坐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身,却见慕容敛歌脸颊羞然地埋头于自己怀中。
“怎么了?”宇文长陵一头雾水,只能宠溺地将慕容敛歌圈在怀中,疑惑问道。
阁老见慕容敛歌这副样子,心中暗惊,他跟在慕容敛歌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冷若冰霜、特立独行的慕容敛歌露出这副小女儿家姿态,突见此景,一时间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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