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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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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敛歌此时正陷入自己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眼角也抑制不住地留下了泪水。此时的傅纪言见慕容敛歌这样怪异的表现,有些害怕,但看到慕容敛歌那眼角的泪痕又有些心疼,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样做,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跟前。
琴声依然还在回荡,搅得她们心神不宁。慕容敛歌倏然又被拉到另一番景象,宫殿之中,端坐在九五至尊宝座的上的人朝臣下微笑,摆了摆那宽大的衣袖。慕容敛歌抬头,发觉那坐在宝座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王慕容徇,只见那神色严肃、气宇不凡,朝堂之下众臣彬彬有礼,上书进言,一片祥和景致的景象。突然间,有人未经传讯便冲进未央宫正殿,打破了这原有的和谐,只见那人白衣打扮,身姿矫健,慕容敛歌想要看清楚此人的面貌,却奈何怎么也看不清此人的面貌,只觉得那人的身形自己熟悉的紧,却想不起来是谁。只见那白衣人手持长剑,冲进了未央宫,期间有众臣阻拦,那人不言不语,一个挥刀将阻拦者们尽数斩杀,不留一丝余地。遂趁众人不注意,飞身一跃,跃到朝堂之上,朝天一吼,用劲全身力量向慕容徇刺去,慕容徇胸上重重地中了一件,倒在皇椅上,眼睛惊怖了不可思议与恐慌。
一时间只听见外边喊道,北齐军队破城门而入,大家快跑
国破山河,应犹在?只觉满目怆然。
慕容敛歌突然瞳孔收缩,好似被埋在那记忆的深处无法自拔,只听到空中喃喃道:“我大燕已亡,气数已尽”遂突然胸中疼痛难耐,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这一吐血,把傅纪言吓得傻了眼,她知慕容敛歌像走火入魔般定是这怪物的琴声作怪,她对这怪物又恨又怕,但又哪里有本事敢招惹这怪物。显然离开此处才是上策,郡主怎么说也对她有救命之恩,此时她绝对不会弃郡主与不顾的,对,要走一起走。
傅纪言鼓起勇气,一个搂腰横抱起晕倒在地上的慕容敛歌,只觉奇怪,原来慕容敛歌这么轻巧,抱在怀中丝毫不觉重。傅纪言抬头望了一眼那他们先前发现的洞口,深呼吸,抱着慕容敛歌便在那怪物的面前逃之夭夭了。
傅纪言抱着慕容敛歌逃到另一个洞口中,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后退了,只能耐着头皮向前走着。低头望着在她怀里蹙着眉毛的慕容敛歌,嘴角的血迹依旧,不知为何,有些心疼。这样的女子本来就好看的紧,奈何要受这等折磨,心蓦然的绞在一起,无论如何,她不会离开慕容敛歌。傅纪言笃定,脚步又加快几分。
不知道走了多久,傅纪言只觉得汗流浃背,但她横抱这慕容敛歌的手依然未松。突然向远方望去,只觉得不远处竟亮光点点,定是出口了。傅纪言大喜,赶忙抱着慕容敛歌向那亮光处前进。
出了山洞,只觉得豁然开朗。洞外山环水绕,绿柳拂阴。眼前一片碧波深潭,除了洞口前尚有地方落脚,周围水波粼粼,就连那亘古的常青树也深埋水中,却长得异常旺盛、枝叶繁茂。若不是有之前那些恐怖之事,傅纪言必然会将此处当成人间仙境。可现下,这意境全无,救活郡主才是大事。好在,身后那怪物居然没有追过来,这才让傅纪言放宽心。
可怎么救,她什么都不懂啊!傅纪言将慕容敛歌缓缓放下,跪在她身边,焦急地望着依旧昏厥的慕容敛歌,由于方才的重伤,使得慕容敛歌清雅绝世的脸变得更加白皙,一时间感觉慕容敛歌孱弱的像个纸片人一般,不由得激发了傅纪言的怜惜之心。
傅纪言失神地看着慕容敛歌,想着从来到这个世界起,自己遇到的慕容敛歌,冷漠的她、善良的她、聪慧的她,无论哪个却从来没有向此时一样了无生气,想着自己遇到慕容敛歌的点点滴滴,一股悲伤感涌入傅纪言心头,竟然不自觉地落了泪。她不想让郡主死,心不由得难受起来。
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声音持续了许久,突然孩童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哭哭啼啼的吵死人的,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更加羞人了。”
傅纪言听到孩童般的声音,赶忙止住泪水,惊觉的环顾四周。突然发觉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鬼头,吓得傅纪言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再仔细抬头瞧瞧这小鬼头,这小鬼头不是别人,不正是他们在山下逮到的小疯子吗?
手颤抖地指着小鬼头,惊慌道:“你怎么在这里?”傅纪言望着这小鬼头,心忖,原来这小鬼头并不是真的疯。要是这样的话,这小鬼头一定不是常人,否则也不会出现在此处。
小鬼头见此时的傅纪言这么胆小,不由得有些骄傲,叉腰横道:“都说不让你们上来不让你们上来,居然不听我的,跑来送死。”说完,不由得向傅纪言吐吐舌头。
傅纪言一听,原来这小鬼头真的是在山下装疯卖傻,果然这小鬼头什么都知道,那他应该知道怎么救郡主吧。思及此,忙跪下来,恳求道:“小弟弟,你一定不是平常人,你能不能救救她?”说着,忧心地望了一眼慕容敛歌。
“要不是念你在山下对我留情,我才懒得出来呢。”小鬼头双手负背,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慕容敛歌面前,仔细地瞧了瞧她一眼,又看了看此时一脸着急的傅纪言,叹了口气,又摇摇头道:“哎,无力回天咯!”
傅纪言听他这么一说,忙拉住小鬼头手臂,紧张道:“此话怎讲?”
“你瞧她,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中了邪魔音了,邪魔音只对会有心结的人产生影响,她会幻化成中毒者最不愿见到的景象,或回忆往昔,或想象未来。若真中了这魔怔,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何解?”傅纪言一听有解,赶忙问道。
小鬼头伸出手来,手指前方深潭,道“你瞧这深潭,深百尺有余。再向前方数百米,细柳环抱之处便是这潭中谭。这潭中谭与日月同辉,水温而缓,将她衣衫尽除,遂水流将玉/体沉入,一个时辰”
傅纪言忙答道:“这好办。”她傅纪言其他的不会,游泳本事是一流的,怎么说也是游泳队的,否则年纪轻轻身材能那么好吗?再说,带着这么轻的慕容敛歌游过去应该也不会太吃力。说着,便想蹲下身去,欲将慕容敛歌抱起来。
小鬼头见傅纪言还未听完他的话便急着要起身,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无奈道:“你着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啊?”说着,便无奈地摇摇头,老气横秋道:“殊不知,还需要一物?”
“什么物品?”傅纪言急切问道。
小鬼头瞟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是那处子之血,将她泡入谭中,要喂她喝处子之血,这样内解魔音之毒,再靠着这包治百病的谭水排出体内,方可奏效。”然后自己打量着眼前的傅纪言,啧啧几声,长叹一气。“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有什么处子之血,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傅纪言听小鬼头这样一说,心中大喜,这东西,说不定自己还真有。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不是,但也要赌一把啊,她就不相信古代人那么开放。思及此,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将慕容敛歌扶在自己的怀中,便朝深潭走去。
小鬼头见傅纪言二话不说地便抱着昏迷的女子游进了深潭,有些纳闷,嘴上仍是朝离他越来越远的傅纪言喊道:“小哥哥,处男之血不行的,你快回来啊!”这人真是有病,自己可没说处男之血行啊。也罢,自己可是奉了命过来的,好人也算做足了。生死由命,其他的就靠他们自己了。想着,便一步步消失在洞口中。
第二十二章 谭中风情()
傅纪言紧紧这拥着慕容敛歌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向深潭中游去。已是深秋,潭水冷的足以摄入她的肌肤,让傅纪言不禁有些打颤,脚上和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地慢了下来。她看着怀中的慕容敛歌,依然紧锁眉头,昏厥不醒。看着怀中之人如此的孱弱,傅纪言不由地深吸口气,奋力向前游去。为了能救郡主,这次说什么也要游到谭中央。这是傅纪言第一次没有先想到自己,而想到慕容敛歌,但这种变化连她自己都未觉察出。
终于在傅纪言快要用光自己的力气的时候,才渐渐看到离那潭中谭只剩下一步之遥。遂摒住呼吸,继续向前方游去。
潭中谭,四周细柳环绕,成方形,好似特意有人修葺而成,若是这样绝对是人工佳作。傅纪言扶着慕容敛歌进入潭中谭,主谭的水温倏然上升,温和的潭水包裹着两人,只觉浑身细胞舒服至极,谭外谭水冻彻刺骨,谭内潭水温热怡人,却未有任何隔阂,让人啧啧称奇、暗自惊叹,又觉得是天工所赐,巧妙至极。
踏入潭中谭一刻,傅纪言才觉得原来这谭内与谭外深浅不一,显然谭内要浅很多,水位只能没至他们胸前,傅纪言这才舒了口气,整个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显然这潭中谭要比外谭舒服多了,这水温如此怡人,倒教人有几分舒爽。
傅纪言将怀中的慕容敛歌轻轻扶至谭中的柳树边,让她身后有些依靠,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让她不至于倒下。听那小鬼头道,要将郡主的衣衫尽除。衣衫尽褪,傅纪言这时有些错愕,这不是要将郡主的衣衫全给脱了去吗?这隐藏在衣服之下的喃喃地念叨了几句,顿时感觉自己双颊烧的火红厉害,心中也觉得砰砰跳。她这是怎么了?以前的时候除了自己的身体,看得最多的应该是顾洺的,其他再就没有了。可是以前自己是被脱地那一方,显然今天自己是脱别人的那一方啊!这主客颠倒的让她有些忐忑,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慕容敛歌此时昏厥不醒,也难为傅纪言能在这个时候还想这么多。要是慕容敛歌知道了,估计会一掌劈死她。
傅纪言强忍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摇摇脑袋,看着仍然紧闭双眸的慕容敛歌,鼓起勇气,右手颤巍巍地来到慕容敛歌的腰间,将腰间的白玉带一拉,白玉腰带轻巧的落入慕容敛歌手中,手指又来到领口处,手指在领口摩挲片刻,温柔地将衣领拉开,向下、向下,再向下,直至慕容敛歌身上所有的衣物被拨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如玉般的肌肤,已经那隐藏着的曼妙身体
傅纪言怔怔地望着此时的慕容敛歌,只觉得眼前的这女子美得出奇,精致的锁骨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眼前,顺着向下望,那半隐半遮的双峰让人看了只觉得回热血涌上。而事实上,傅纪言也确实是这样的,傅纪言只觉得脸烧的厉害、心颤的厉害、手抖的厉害,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曾经也有看过顾洺的身体,但是并未有这样的视觉刺激,而自己为什么看着郡主会如此大反应?望着此时白皙如玉的慕容敛歌,傅纪言突然有种想亲吻她的冲动,有种想贴近她的肌肤的冲动,但随即傅纪言想到郡主冷冰冰的念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郡主醒来定杀了她。傅纪言心中又暗骂自己,居然有种想趁郡主昏迷趁人之危的冲动,郡主待她这么好,她岂能在这个时候吃郡主的豆腐?她,傅纪言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傅纪言忿忿地想到,原来自己离开了顾洺,还是欢喜女子的
傅纪言将右手扯下的慕容敛歌的衣裳全部挂在柳树梢上,她还记得小鬼头说过,要救慕容敛歌是需要处子之血。眼下,就看自己是不是处子了,殊不知傅纪言在内心向上天乞求了无数回,自己一定要是个处子啊!望着自己白皙的手臂,她知道这样一下子咬下去,咬出血,可是很痛的。但又看着慕容敛歌愈发惨白的脸庞,遂狠了狠心,用力朝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去,只见傅纪言眉毛皱的紧,似很痛苦的样子,白皙的手臂上瞬间一道狰狞的牙印赫然而现,只见那手臂上溢出的鲜血缓慢的留了下来。傅纪言强忍着手臂上的伤痛,赶忙将慕容敛歌从身后将她扶在怀中,宇文长陵的这具身体本来就修长挺拔,故以男人身份示人的宇文长陵并不会遭人怀疑,自是比慕容敛歌高了些许,这样傅纪言在后面支撑着慕容敛歌的身体刚刚好,傅纪言将手臂送至慕容敛歌的唇边,当慕容敛歌的唇瓣微微的碰触到傅纪言的手臂上时候,傅纪言只觉得更心跳加速,那手臂上的伤口也不见得那么疼了。
就这样的姿势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傅纪言抱着慕容敛歌,手指触及慕容敛歌腰间滑腻的肌肤,只觉得舒服的很。望着她此时昏迷着的容颜,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有些心猿意马,她忽然好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希望能一直抱着慕容敛歌。突然傅纪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不会喜欢上了这冷冰冰的郡主大人了吧?
就在傅纪言想得出神之际,感觉怀中的慕容敛歌突然颤动了一下,傅纪言大喜,原来自己真的是个宝物,思及此,不禁有些脸红。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凑到慕容敛歌耳边,关切地注视着她。
只见慕容敛歌微微蹙起娟眉,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是在水中,自己的嘴边仍然含着一只手臂,那腰身分明被人搂着,搂在怀中。待到自己眼神清明了一些,慕容敛歌才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又羞又愤,心中恨意涌上,倏地转过身来发狠般的扼制注身后那人的喉咙。
慕容敛歌见原来这样对待自己的人居然是傅纪言,手上力度又加深了几分,手指硬生生地嵌入傅纪言脖子的皮肤里。
傅纪言被慕容敛歌突如其来的手指掐的有些喘不过气。但奈何慕容敛歌气力并未完全恢复,整个人都虚弱的很,遂手上力气愈发地小了起来。傅纪言这才反手遏制住慕容敛歌手指道:“郡主,莫要动气。纪言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
于是傅纪言就一五一十地说与慕容敛歌听。
慕容敛歌听得甚是无语,这说明鬼办法,居然让她这样裸呈现在那人面前,虽然知道那人是个女子,但是总觉得万分别扭。不过还是多亏傅纪言救了她,想来这次带着她还是有些用处的。脸上仍然不悦,双手捂住胸口,挑眉道:“那你为什么要用你的血来喂我,你的血很有用吗?”
傅纪言一瞧,果然郡主聪明绝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她方才的解释当然隐了自己的身份啊。那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傅纪言有些犹豫,但是仍注意到慕容敛歌脸上不悦之感,估计郡主是因为她是个男子吧,傅纪言思忖片刻,觉还是不应该骗慕容敛歌。遂怯怯诺诺地低头道:“那小鬼头道,需要处子之血才能救郡主,其实我又一件事情瞒了你。”慌张地扫了一眼慕容敛歌,又低下了头,十足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颤巍巍道:“其实我不是男人,我是个女子。”说完,傅纪言恨不得地缝钻进去。她不知道她这真相说出来,慕容敛歌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变态呢?所以傅纪言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
只听见慕容敛歌“哦”的一声,回答地简单。傅纪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倏然抬起头看到慕容敛歌一副淡然表情,丝毫没有觉得怪异,心中大石头才落下了地。果然郡主大人不是一般的人,想法、看法都不一样呢!
许是慕容敛歌元气还未完全,许是站了太久体力有些不支,慕容敛歌只觉得站不稳,一个晕眩便要倒下,傅纪言见状赶忙扶住她,感受着慕容敛歌那滑腻的肌肤,有些热气上窜,心跳也加快很多。倒在她怀中的慕容敛歌听着她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有些相似,这人的心跳声怎么跟表哥如此相似,她记得那晚她听到柳成霄同样律动的心跳声难道,傅纪言对她动了心思?
慕容敛歌向来是个刨根究底的人,既然有了问题,她就要弄清楚这问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慕容敛歌伸出玉臂,勾住傅纪言的脖颈,巧笑盼兮,娇媚如歌。傅纪言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妖媚的慕容敛歌,只觉得此时的她,妖艳如火,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慕容敛歌瞧她双颊红的厉害,却并未将她推开,嘴角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挑起傅纪言的下巴,玩味地望着她,在她耳畔细语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声音魅惑如丝,让傅纪言仿佛置身于一个佳境,神情恍惚。
傅纪言对于慕容敛歌的问题一向是有问必答,乖巧的点了点头。痴傻着看着笑得一脸魅惑的慕容敛歌。慕容敛歌显然对傅纪言这个答案甚为满意,缓缓将她脖颈拉下,抬头触及傅纪言微凉的唇瓣,当四唇相触时,慕容敛歌突然发觉她并不讨厌傅纪言的唇。遂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傅纪言被慕容敛歌吻得痴痴傻傻、迷迷糊糊,只觉得内心热浪翻滚,也青涩的回应了起来。
一时间天旋地转,好似什么都不重要了。
而慕容敛歌却想得是,或许,让宇文长陵爱上自己,心甘情愿地听命于自己,是上上策也不一定。
第二十三章 河图洛书()
傅纪言大脑已经陷入混沌中,完全思考不得。脑中想得都是慕容敛歌那挑逗般的话语与那缠绵的吻,仿佛好像让她想要溺死在这方才的温柔中。
被慕容敛歌这样一问,傅纪言发觉她是真的喜欢上慕容敛歌了,否则也不会在慕容敛歌的冰冷的唇触及她唇瓣的时候,心跳那么厉害;在慕容敛歌的唇离开她的时候,又觉得那样的意犹未尽。要是慕容敛歌愿意在问她一遍的话,她估计会双眼发光,脑袋摇成上下向的拨浪鼓来回应她。她真的喜欢上郡主了。
慕容敛歌主动吻了傅纪言,又主动分开两人,稳了稳方才炽热如火的呼吸,随即换上了冷冰冰的面孔,周遭寒气逼人。看着傅纪言此时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那红唇如同骄阳般火烈,心中暗自得意,她对傅纪言这般反应颇为满意。可是傅纪言那双依旧迷离的双眼正望向自己哪里?慕容敛歌疑惑地低下头,蓦地,赶紧右手挡住自己胸前的风光,不由得羞红脸颊,觉着傅纪言那番呆傻乖巧的模样,自己总不能在她面前败下阵来,遂低声呵斥道:“你转过身去。”
傅纪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听到慕容敛歌似是发怒的语气,心中颇为忐忑,赶忙乖巧的转过身去。虽然傅纪言表面乖巧,但心中却在思忖,其实郡主的胸型还是不错的,跟自己以前差不多哦,饱满挺立,甚是可爱,只可惜自己现在胸前一马平川。思及此,不禁有些怜惜地望向自己那平得如同飞机场般的胸膛,哎,自己是不可能有那种好风光了。想着想着,脸上的热度又加重了几分。傅纪言感觉自己得了癔症,怎么时不时的回忆方才那番温柔已经郡主那未着寸缕的身姿。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还算乖巧,心中的怒气才削减了几分,看来这个傅纪言要好好调/教才行。见那人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老实地很,嘴角上扬了一下,遂赶忙将挂在树梢的衣服取了下来,动作利索地穿好。
慕容敛歌环视了四周,照傅纪言的话来说,他们是从那个洞口进来的,若那个小鬼头所言非虚的话,这山洞上真的住了三位世外高人,那鬼雾森林里的凄厉的女子声音跟石室所见的阴阳人声音很明显所属两人,这么说眼下他们已经通过了这两位高人的关口。那自然就不可再折回去,道路明摆着,他们接下来要像原来洞口的反方向寻去,朝青邬山第三个高人的踪迹寻去。若石室上的文字所言不虚的话,那这三位世外高人一定与他们大燕国的宝藏有关。
慕容敛歌与傅纪言两人向潭中谭的另一端游去,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才眺望到尽头。两人奋力爬上岸去,只见岸上绿树环抱,草木繁盛,花枝绕藤,葱葱郁郁。如同人间仙境一般,所到之处,皆绿树如荫、云雾缭绕。两人暗暗惊叹,想不到这青邬山顶有这般好风光。
顺着绕树的藤蔓的方向寻去,须臾,两人便来到一处空旷地方,这空旷处好似一个天坑,周围壁墙高立,地面却十分平坦,只见这处空旷地方中央竟生长一棵盘根错落的长青古树,古树径粗五米有余,枝叶繁茂,树干交叉有致,直指苍天。两人顺着向上望去,只觉得上方盘龙云海,隔着天际是那么近,看得两人莫名心悸。
“世上漫忙兼漫走,不知求己更求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两人周围响起,经过上两番的教训,这让慕容敛歌和傅纪言同时警觉起来。
奇怪,这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慕容敛歌心下疑惑,小心翼翼地向古树的另外一面走去。才发觉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古树地下铺着蒲叶而坐的老者,摇着芭蕉扇,似在纳凉。老者约莫过百年纪,头发全白,长须飘飘,穿着一身苍白色长袍,气定神闲地摇着芭蕉扇,举止和形态均有些脱俗,只会让人觉得是这山的仙人。再瞧瞧老者旁边,却立着玉雕石砌的方桌,长三米有余,深埋黄土,桌腿被古树藤蔓所绕,盘起而立,气势逼人、摇撼不得。
慕容敛歌徐徐走到老者面前,刚要行礼,便听老者先言道:“可是敛歌公主?”
慕容敛歌被老者的话问得心惊,这老者居然称她为公主?遂挑眉问道:“仙人认得我?”
“自然。敛歌公主自幼聪慧过人,果不虚传,想不到竟能接连闯过前面两关,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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