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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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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看的出来她有事相瞒,他也不好步步紧逼,“没事了。以后再说吧。”
老实说,打从玉君谦班师回朝,就没能见到萧瑜,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由萧紫苏面禀萧瑜,然后再由她来“传词达意”。起先听说是萧瑜病了,不宜打扰其休养,他也就这样信了去。可时日渐久,萧紫苏仍处处拦着他不让他见萧瑜,这事情就越想越可疑了。
再加上现下的时局,压根就不是能够“静”的时候。月兮城内贼寇横行,时不时出现百姓暴乱的事情,朝廷派兵镇压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城里城外闹的是鸡犬不宁。更有厉害者,朝廷内部贪污腐败蔚然成风,不少官员出入烟花场所被人暗中投毒,离奇命案一桩接着一桩,即便是想查也还不知该从何查起。如此一来,京城的老百姓对朝廷可谓是大失所望,洪康帝不知不觉中竟然成了民心所怨。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失了民心这江山怎能稳固。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反。且对方来头不小,正打算跟朝廷打疲劳战、持久战。
除此之外,让朝廷头疼万分的,还有列戍邦的起兵造反,启地的奕王也在蠢蠢欲动,钦月王朝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危险。国家内忧外患,战火一触即发。
这个节骨眼上,身为枢密使的萧瑜竟然称病卧床不起。任谁听了此事,都会生出几分狐疑。玉君谦自然也不例外。
“等等,玉谦。”萧紫苏突然叫住了他,起身追过去问道,“宫里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淑妃她……哦,我是想问宫里面的人可都还平安。”
她的欲言又止让他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玉君谦也不直接点破,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唇,一如既往的温润:“听下人们说,你前阵子和淑妃娘娘走的很近。怎么,你们两家以前是亲戚,还是你觉得太闷想找个可以倾诉的知己?”
“你都知道了。”被他这样拐弯抹角的一问,萧紫苏吓的脸色惨白,“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这样美好纯善的姑娘,究竟是谁忍心利用呢?!玉君谦不动声色的恼怒着,面上却堆满柔和的浅笑:“我哪里知道些什么。只是怕你成天闷在府里心情不好,所以想劝你多与知心的人亲近亲近,这样也好舒缓舒缓抑郁。”
“哦。”萧紫苏轻轻的舒了口气,水眸像清晨的莹露,剔透中含着婉约,“我没事,你不用担着心。”
“你爹的病情如何,可需要从宫里请御医来治治?”既然她不肯说实话,他只好旁敲侧击了。
“不用!真的……不用。”萧紫苏的反应,由强烈的反抗到弱弱的嘤咛,继而敛了敛神色,略显憔悴的答他,“我爹的病只需静养便可,你不用太担心的。至于宫里面的事情,我问清楚了也好转告于他。”
“也好。那我们坐下来谈。”玉君谦摆出了个请的姿势,态度温文尔雅动作有条不紊。他突然发现,也不过个把月的功夫,她不但变得沉默寡言了,而且常常言不由心,“回来这么些天,忙得都快忘了自己是谁。我们俩好像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好好聊天了。”
“是啊,好些时候没闲话家常了。”紧绷的朱唇,这才缓缓抿开。一抹出水芙蓉般秀丽的笑靥,在她粉面桃腮上不由自主的绽放。萧紫苏朝一旁的丫鬟吩咐说,“兰轩,快去替公子沏杯茶来。”
玉君谦笑了笑,想到五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六神无主的催着丫鬟:“兰轩,快去给这位小哥拿些吃的来。快点儿,他都饿坏了。”
再后来就是娘亲生病的时候,她夜里都要过来看上好几回,然后又再六神无主的叫着丫鬟:“兰轩,快去给花大娘抓几副药,要煎好了再送来。”身后半晌没动静,结果回头一看,兰轩困的眼睛都闭上了。
玉君谦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儿。每当她无意间流露出这种娇态,他心里那一潭静水总能掀起些涟漪。
只是可惜,她的那层涟漪,永远也翻不出浪花来。
“你走神了?”萧紫苏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睛都成比目鱼了。”说到比目鱼,不禁羞涩的埋了埋头。他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她给他绣了一只香囊,香囊上面就有一对比目鱼,闭目双飞的鱼。
“还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他笑的极其放松,贪婪的享受着她给他的平静。仿佛只有在这里,才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俩而已,“你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她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是否有什么弦外音,但不管有或者没有,她都早已经做好了选择。她只是静静的倾听,他所说的那个“第一个”以及“唯一的一个”,然后认真的收拾起来放进心里面珍藏着,在那个角落里它将是一幅永不褪色的水墨画。只是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愿意等他,一直等他。
……完……
今天走亲戚去了,累的很就先更到这里,晚上有时间的话我再二更。
43 风起云涌(下
事实上,宫里面的境况也是一片惨淡。
皇后董鸢莫名其妙的得了失心疯,竟然亲手掐死了才八岁大的太子月翎。月穹为此痛心疾首,恨不得将董鸢千刀万剐好替儿子报仇,可又忌惮于右相的权柄以及肖旭的兵马,故此迟迟没敢治她的罪,只好忍气吞声暂时搁置。
其实早在月穹派兵攻打肖旭的时候,就已经不大不小的招罪了右相,只是董卿出于理亏才没敢明目张胆的反抗。但二人之间的嫌隙却愈加的深了,出现一种君厌其臣、臣谋其君的现象。如今祸从天降,经此一事,月穹和董卿都各自栽了个大跟头,谁也没有讨到好却又谁都不敢先散伙,就这般不冷不热的生生掐着对方。
说到董卿吧,这半生心血都寄托在已经枉死的小太子爷身上,这回好了靠山都倒了完了,不仅半点好处没捞着吧,倒还碰了一鼻子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对于一只工于心计的老狐狸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了。
这些人当中,月铄则是一直按兵不动的。左相锦沭也照常忙他该忙的政务,亦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再说安仑王早就对朝廷心有不满,这么多年的修生养息以及秣马厉兵,其实力和威望已然构成对北边这块皇土的威胁。当下这种时局,若是老王爷起兵造反、拥军北上,那朝廷可就不止是动荡不安这样简单的事情了。”玉君谦将宫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分析给她听,与此同时她的每一个神色和反应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我明白,圣上召你回京就是为了防止发生宫廷政变。至于列戍邦的动乱……丢几座城池总好过丢了龙椅……”萧紫苏时不时附和几句,语气始终淡淡的没甚起伏。就好像即使江山更迭、朝代变迁,与她也没多大关系。
从她的反应可以猜测,她对所谓的“宫里面的情况”并不怎么在乎,那么她在意的是……“至于淑妃娘娘……”玉君谦有意留个悬念,将音调拖得老长。
萧紫苏猛然抬眸,定定的盯住他:“皇上有没有为难于她,她有没有……有没有事?”自我感觉情绪过于激动,触到对方狐疑的眼神后,立马强制性的将声音压了下去。
“皇上何故要刁难于她?”玉君谦笑声朗朗,却别有内涵,“莫非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怕被皇上发现……”
“你莫要妄加揣测!”红粉青蛾,眸底却藏有薄怒。她越是如此,就越招人怀疑,“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担心她而已……宫里面那么乱……”到后来,索性抿紧了唇。
这里面的文章,他算是知道了过半。玉君谦也不想再这样咄咄逼人了,毕竟他明白她之所以瞒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放心吧,淑妃不但不会有事,且还可能是未来的皇后。”董鸢已经疯了,月翎也死了,皇上对贾媄陶宠爱有加,月偃虽小却聪敏可爱,“这太子之位,总需要人填补的,不是么?”
“若是这样,那便也好。”萧紫苏喃喃的自语着,蹙起的素眉却微微透着悲悯之色,“她可千万别做傻事……”
俊眉一跳,玉君谦听的清楚,她说的是“也好”而非“最好”。他想不明白的是,淑妃干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那紫苏口中的“傻事”又会是什么事?
迷雾重重。须不知,何时才能拨云见日。
“玉谦,晚膳我想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清眸流盼,双瞳剪水。萧紫苏轻轻莞尔,一如过去那般,像亲人那般,无限温柔的说着,“就当替你洗尘,晚上我们小酌几杯吧。”
因为她也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能平静多久。或许某天醒来,她就突然见不到他了,更或许,是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恩。”好。玉君谦抿唇笑了。
其实她很美,宛若空谷幽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那样依恋着自己。明明可以对她说“好”,但却始终无法开口。
因为那个“好”,他早已许给了罗浮。即便不是唯一,也是无可替代!只属于他的,那个罗浮。
“我可先说好了,君谦这辈子要娶的人得是世上一等一的女子,否则罗浮可不答应。”她在他心里不就是么!
“君谦,替我照顾好娘亲,等着……等着罗浮回来……”娘去世了。她也没再回来。
“哥,我们以后再不分开了,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他们还是分开了,而且越走越远。
“我原谅你。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她真的什么都可以原谅他吗?
“哥,你不相信罗浮了么?”是谁不再值得被相信了。
“紫苏她……你真的没有察觉到……还是……”
罗浮啊罗浮,教我如何才能忘掉你,叫我如何不挂念你。骤的闭紧了眼,他木讷的坐在原地,等胸口的那阵钝痛过去。
……完……
刚赶出来的稿子,先发上去。亲们新年快乐!
44 颠覆天下
话说这两个月来,罗浮几乎处于被“软禁”状态。既然人家尊称她为郡主,其待遇自然是不赖的,但这禁足的感觉可真真气坏了某人。
自那日被一群“蒙古兵”带走之后,虽坐了数天的马车行了不少路程,但罗浮心里清楚的很,他们这是在带着她兜圈子呢,绕来绕去总归还在祈畸山一带,看样子完全没有回列戍的打算。这走的又是哪步棋?
若不是为了揪出幕后黑手,珞拔人口中所说的那位“少主子”,她早就没了耐心等下去,铁定一早就想办法脱身了,又岂会白白耗掉这么些时日。
别苑里的几株百年杏树,枝繁叶茂。正值杏花盛开,惠风和畅,园子里芳香四溢,盈满了小小的四方天地。
踮足而掠,罗裙翩翩,飞上枝头随手采下一片树叶。罗浮记得哪本书里曾读到过,说是杏叶的基部近於心脏形。莫不是树叶也是有心的?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无聊,不如摘一叶下来仔细把玩。
突然间,脑海竟闪现出菱梦璃的身影。那日决绝的离去,他眼底那种悲彻的伤痛,隐忍着许多的愠怒,道不明的失落以及失望。失望?他终于对她感到失望了吗?
是啊。那样骄傲又自负的一个人,又怎能忍受被伤了尊严的爱,这对他而言何其不是一种侮辱呢。
“呵”罗浮低声嗤笑,笑里带着轻嘲。他让她留在他身边,他要带她回启国,他还打算娶了她。
“罗浮,你还有我!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喜 欢'炫。书。网'你啊。”
那是他的心意么,是他藏了很久很久的心意么?他竟然当着肖旭的面,道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话。若不是急火攻心,又岂会冲昏了头脑。那个笨小子,为了她要放弃江山社稷吗?难道他还不够明白么,儿女情长只会扯他后腿而已!
“郡主其实心知肚明,主上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错过他您会遗憾的。”
“主上虽然玩世不恭,却并非拈花惹草之人。相反的,他不但不花心而且很专情。就跟他父亲一样,一生只爱你一个人,认定了便不会回头。”
“所以说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为他心动?这不正是郡主想要的么。”
倾弦的话,回绕耳际,清晰的像是在问她的心。抬眸眺望雪海银杏,罗浮无声的叹息,任由凋花零瓣飘落肩头。也许连自己都骗不了,她不是没有动摇过,只是她不能也不允许。她真的不想再卷入无休止的争斗中去了,那个漩涡实在是太让人疲倦了。
“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半开半落闲园里,何异荣枯世上人?”情绪略显低落,罗浮想到了罗隐的诗。
“郡主好雅致。还在吟诗。”少年声线铿沉有力,如晨钟暮鼓敲的人心和煦,“不如我也来做一首。”
“……”罗浮回身见他。
“一波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作尘。”透着股逼人的贵气,男子隐隐淡淡的笑意中,不易显见的着了抹邪肆。
素眉微蹙,她细细打量。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年,脸如冠玉,唇若涂丹,容貌俊美,丰神隽朗。内里穿着玄墨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银白汗巾,衣着极其华贵。罗浮略显诧异,这家伙竟让她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杨康。
他应是那几个珞拔人口中的“少主子”无疑。虽然说不上风华绝代,却也是英气逼人的。以目前的象形以及气质来看,说他是列戍国的王子也莫敢质疑。再说了,金庸笔下的杨康不也是金国的小王爷么。
“你笑什么?”他颇感兴味的盯住她,那神色仿佛很久前就认识了,自然的熟悉之余还泛着些许涟漪。
她其实是在笑自己,竟会以貌取人。只是对方困了她这么久,多少有些气不顺,于是冷淡的欠了欠唇,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我笑我的,与你何干。难道我连笑笑都得经过你的允许不成。”你数老几!
“哼~”他骤的冷了脸,眸光清寒,“你不问我是谁,也不问我为何抓你来此,却只是出神的笑笑。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怕?本郡主若是怕你,就不会单枪匹马、闲庭信步的站在这等你了。“你若是想告诉我,即便我不问也是会说的。若然没有这个心,我又何必多费唇舌?”罗浮笑的很深,深的不见底。
她的淡定自若仿佛触犯了他。蓦地,剑眸锋芒毕露,眉梢微微斜挑:“本来你是可以杀了肖旭的,但是……我不但替他解了毒,而且还救了他。”丧家之犬,何不借来用用?
“你说肖旭没死?”眸光清凌,罗浮颇为震诧。
“岂止。就连列戍国的这次暴乱,也是我一手策划的。郡主殿下,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要有心理准备才行。”他眸底的笑,不仅邪肆,而且诡异,看的人毛骨悚然。
“你想要做什么?”她冷冷的问。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了。他的回答还是一样。
“颠覆天下!”
……完……
亲们,最近过年家里有些忙,不好意思咯,但是我会努力更文的。
45 挡我者死
颠覆天下!罗浮轻轻的念着,心猛地一沉,吓得不轻。记忆深处,某个人也用同样的眼神说过同样的话。这一幕清晰的历历在目,简直熟悉的可怕。他说天下间再无人能困的住他,他还说……要颠覆天下……要她后悔……
“你……弋翩鸿?!”罗浮恨恨的瞪住他,她越来越不懂,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会让人觉得几分骇然。
“错,是亦影。”少年淡淡的答,转而踏步朝杏林深处迈去。雨花石桌旁卧着两张石凳,桌上餐盏琳琅,他端起酒盅悠然自饮,“凭郡主的聪明机警,本以为一眼便能认出我。现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了你呢,还是你也太没将我放在心上了?”
怪不得觉得“亲切”,尤其是他那对幽眸,魅惑般的邪傲,除了亦影还会有谁?只是他现在的装扮,那张陌生的脸……原是戴了面皮的!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这张脸的身份是谁的,他的所作所为又有何图谋?罗浮用力的转着脑袋。
“你终于对我上心了。”他低低的讪笑,眸光春寒料峭,“日后我会是你头疼的根源,所以你最好在我身上多用点心。”
“你何故要与我作对?”罗浮在他对首落座,强自镇定。
啜了口茶,他说:“是你与我作对!”
“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稀罕让我帮你,那就试试被我欺负的感觉。”
“你想报复我?”
他冷笑:“怎么,你玩不起?”
罗浮噤声不语,只是认清了事实。他绝不会是那个纯善无争的弋翩鸿,这个亦影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为甚你会变成这样……”鼻尖一酸,语调微颤,罗浮怨愤的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
“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弋翩鸿是怕血而亦影是嗜血。在我眼中没有黑与白,只有得到或者毁灭。”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一口回绝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更会是最后的一个。抬眸淡淡见她,“我要你清楚明白的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凭你?”罗浮眸光冰森,面露讥诮之色。
“我从不喜 欢'炫。书。网'强求。但却有种嗜好……”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格外冷人心骨,“若是得不到,那就亲手毁掉!挡我者死,你最好给我相信了。”
终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她看不惯他用弋翩鸿的口说出这样嗜血无情的话来,那个风华绝世、天人一般的少年,那个清澈纯良的白衣少年……究竟去了哪里?
“你恨我?”对上她饱含幽怨的红眸,盈满薄笑的俊容不无伤感,“也好。总比你不在意的强。”
罗浮轻蔑的勾唇:“莫不成,你对我动了心思?”
你本来就是我的!亦影闪了闪神,终是不痛不痒的回她:“只不过……你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利用价值?!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罗浮想了又想,选择冷静处事,“你完全可以先斩后奏,更毋需早早的透露身份。”
亦影轻轻抬眸,微微扬了扬眉:“我只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事。而且我从来不会输。玉罗浮,我要你牢牢的记住我。时时刻刻记住我!”总之,决不允许你,无视我。
自负又变态!罗浮在心里嗤道。只是她想不明白,身为启王的义子,朝廷的质子,是如何与烈戌国扯上关系的。区区半载,从“逃离皇宫”到“桃代李僵”,再到“指点江山”……这一切的一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她终于相信自己错了,一直以来她都看错他了。本以为他只是才华横溢,须不知他也诡计多端。一个人能将心机藏的这样深沉,真真不是可怕二字足以形容的。过去总认为他“锋芒毕露”不懂得藏拙,方知道“伪善”才更是自保之道。
“我真傻,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人。我顶多也就是装疯卖傻,而你更是技高一筹。”罗浮自嘲的笑笑,音调闷沉,“若我猜的没错,当初你之所以将天赋聪颖显于人前,是有心魅惑启王收你为义子,而后为保全自己才蓄意装的纯善无害,因为皇宫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也定是深谙其中利害。这么些年,看似是你处处受气被人欺负,其实你是借此躲过那些明枪暗箭,在大家对你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暗中筹谋,韬光养晦,纵横捭阖……你想凌驾四海,你要的是天下,你想当皇帝!”
亦影淡然的听着,眼神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仿佛不带一丝温度,几不可见的轻轻嘲弄:“原来……你这样看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逻辑推理”能力,十个臭皮匠也未必顶的上她一个。
“过奖!我都不晓得该怎样看,才算是瞧得起你了。”罗浮思来想去,还是认为这种可能性最为合情合理。如今,她再不敢小瞧他了,“你向我透露了这么多,就不怕我持着把柄对你不利?”
“随便你怎么想,我并不打算解释。”他颇显倦态,只是懒懒的回了她,“反正……知道得越多,死的就越快。”
“你意欲何为?”罗浮这才有了危机意识,警惕性的盯住他,“你打算囚禁我,还是杀了我?”
“你说呢?”指尖挑起她瘦削的下巴,柔若清风般的抚弄着。他麻木不仁的狞笑,眸底阴森森的泛着寒意,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的吐着,“自然是……要你消失,彻底的……消失!”
……完……
虽然没办法很快很快的写,但沫沫保证,会很认真很认真的写。谢谢亲们的支持!
46 骤雨前夕
紧接着,小半个月匆匆闪逝。
好比大浪淘沙,月兮城一片“波澜壮阔”。朝堂上混乱不堪,官员间营党结私,安仑王秣马厉兵,紫禁城人人自危。朝廷内外局势紧张,如张弓之弦蓄势待发。可就在这种当口,竟出现了短暂的缓和期,就像垂危的病人骤的回光返照,贪婪的享受这最后一刻的安宁……
诡异的寂静,仿佛暴风雨前夕。
这一日,萧紫苏进宫觐见淑妃。下人们敬了茶,她二人也顺便寒暄了几句,不外乎相互问候的话。
小皇子月偃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两个宫女紧随其后小跑着絮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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