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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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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浮一天天的长大,已经过了十个周岁,今天刚好是她的诞辰。说起生辰,其实罗浮并不清楚准确的时间,因为她的年龄是从被玉大武夫妇领养的那一天开始计的数。
  是日,罗浮故意起了个大早,拎着一筐子的衣物到溪边清洗。这些事平时都是君谦在干,今天罗浮心情大好,趁着君谦还在会周公,蹑手蹑脚的偷跑出来,借此证明她玉罗浮也不是吃白饭的窝囊废。被人宠爱故是好事,但若过分溺爱了,她可保不准自己不会成为那种好吃懒做的败家子。
  罗浮来时,晨雾还未褪去,待到衣物全数清洗干净了,约摸两个时辰的光景。阳光透过纱质的薄雾,一点一点的洒落下来,罩在罗浮身上,如着了一层金缕衣般闪亮耀眼。
  罗浮一边收拾着棒槌筐盆,一边想着君谦怎么没来找自己。按理说,他再怎么贪睡,这个时候也该起来了啊,更何况他向来都是异常勤快的……
  莫不是真的睡过头了?
  站起身,打算走人。远处一道闪电似的身影快速向这边袭来,那人一脸的焦急之色,满目惊恐尚未退去,像是遇见了鬼那般。
  距离上次见到锦哩,已有十余日了。罗浮以为这小子又犯事了,要不然就是被锦沭打烂了屁股,下不了床了,故此一直处于销声匿迹状态。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罗浮笑了笑,正想说话。却闻锦哩老远就冲她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好多官兵,罗浮不好了……”
  罗浮听了一头雾水。都已经十几岁的人了,这家伙怎么总还这般沸腾啊,跟得了疯牛病似的,不是喜 欢'炫。书。网'抱头鼠窜就是到处咋咋呼呼。
  “别急别急,慢慢说,瞧你那龟样。”等到与锦哩只有咫尺之距时,罗浮掩唇轻笑,几分讥诮。
  “官兵,好多官兵,在,在你家……”锦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滴倒挂鼻翼。
  “什么官兵啊?”罗浮不太明白,只好复述了一遍。
  “就是,就是……”锦哩站直身子,深呼吸之后方才镇定了几成,“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今天本来打算上你家提亲的,省的夜长梦多老是对你挂心。可谁知一到那里,便发现你家被一大帮官爷给围的个水泄不通。他们正在审问玉大叔和花大婶,好像要找罗浮你。”
  “什么?提亲,官兵,审问?”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棍子,罗浮脸色铁青。手中箩筐自由落体直坠于地,她咬唇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啊。”
  “那些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君谦让我暗地里给你通个信,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回去。”锦哩慌慌张张的道完,也不管罗浮是否听明白了,一把捞起她的胳膊就要走,“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有危险。”
  罗浮抖落了他那只温厚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回跑去。胳膊上似乎还残存着锦哩的体温,身体却早已冰凉如水。从来,她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想管,但若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家人,她决不允许!
  锦哩呆呆的立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巨石压顶般越来越重。手心里空无一物,只有刚才那一抹余温。那一刻,他狼狈的以为自己握住了,可现在这里冰冰凉凉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原来,不是他不可以,而是她不想要。
  讽刺的扯唇,笑容溢满苦涩,像是连灵魂都被瞬间掏空了般。这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如此落魄!
  ……完……
  鉴于前几天休了假,今日两更,希望亲们满意,呵呵
  

  14 谁是郡主

  罗浮村似乎沉睡太久,住在此处的人们差不多都快忘记热闹二字了。或许是由于客人不请自来且数目庞大,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更多的像是狰狞的侵入者,与罗浮村宁静与不争的气质格格不入,因此总也给人一股莫名的胁迫感。
  正如锦哩所言,玉大武所居的那所小茅屋外,拥挤着近百人潮,像是一群留着口水的蜜蜂早早的便来采粉,而被噬者则是一朵尚未待放的苞蕾。
  在罗浮看来,用“劳民伤财”四个字来形容的话,似乎更恰当些。
  “说,本将要的人呢?”一柄长剑的厉尖抵在了玉君谦的喉咙口,男子立身骑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放肆。望其面目,估计年岁也有三十之余。
  君谦默不言语,只坦坦荡荡的抬头看他,目光直视并无半点惧色,唯有眼角隐约浮现着一丝蔑视和讥讽。
  男子略微一怔,惊愕于眼前这个一脸英气且胆识过人的翩翩少年郎。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男子掀腿落骑,一步步的朝少年逼近。
  周围一片安宁,像是一个沉睡的夜,久久回荡在空气里的,只有数百人的呼气声,有进没出,如此的不平稳。
  君谦依然未动,神情安稳而镇定,仔细审视着面前的汉子。此人瞳色殷红,眼神凶狠如同嗜杀的兽。面貌粗犷轮廓深陷,身着玉衣铠甲,头顶铁制盔帽,体形彪悍魁梧,动则起风静则落衫,像是个身经百战的人。
  “别费口舌了,再问也是不知道。”喉咙口被割出一道裂缝式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很快便弥漫到了君谦的鼻孔,令他眉头一皱,十分嫌恶。
  “官爷,我们这真的没有您要找的人,您行行好,千万别伤了孩子啊。他还小,不懂事的,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玉大武爱子心切,眼见着君谦的喉咙活生生被划了一刀,血色残阳,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男子的衣衫嘶吼着哭了出来。
  花牵牛立时跑来响应,也噗通一声在丈夫身旁跪下,连连磕头:“官爷,我们二老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求求你们不要伤着孩子,我给你们磕头了。”
  铠衣男子丝毫没有被打动的征兆,粗眉一挤顿感厌恶,索性一脚踹去,将地上二人踢翻了去。
  “爹,娘!”君谦一步上前,脖子上的剑刃刺进肉里,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感涌上心头,将他逼退在原地,不能动弹。
  “你究竟想要怎样?”终是忍无可忍,君谦怒目以对,眸色不善。
  “很简单,把人交出来便放了你们。”铠衣男子撕唇哂笑,透着抹得逞后的快感。
  “说了没有,你不信我也没辙。”君谦口气坚决,态度倔强。
  果不其然,铠衣男子没了耐心,举起手来直接扇了过去,力度不下三成。“啪”的一声,惊得树上稚鸟嗷嗷的叫。
  一阵脑鸣似的晕眩,口中血糊越积越多,不由自主的已渐渐溢了出来,从君谦紫青的嘴角缓缓下落。
  “对付你们这帮无知的蛮夷,看来只能用鞭子才行了。”面色极其狰狞,那神情像是回到了战场,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鞭子入体抽出肉浆时那种甜丝丝的鲜血的味道。于是用手轻轻一招,唤来十个兵士,恶狠狠的笑道,“给我打!”
  接下来,除了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噼噼”声,玉大武夫妇痛苦的嗷叫声外,还有铠衣男子时不时的赞叹声。这一切,听在君谦耳里,异常陌生,陌生到心生恐惧。
  “给我停手!”一声怒喝气极攻心,以至于震撼力大到让人心生畏意。
  铠衣男子咧唇轻笑,如此熟悉的感觉,这与生俱来的威严。
  罗浮还在小口小口的喘气,跑的太急却又不想被这帮人看出自己的狼狈,于是努力平复胸腔里那几股乱糟糟的气怒和忐忑。
  小小一间茅屋,四周竟然围着五十多名侍卫兵,十几个骑兵。这些人身穿木衣盔甲,目光如月、清冷异常,神情严肃且排列有致,显然是些训练有素的官兵。
  未等铠衣男子回眸,罗浮已移步走入人堆,离自己的家人越发的近了。
  灼烫的俊眸死死的定在罗浮微微泛白的脸上,君谦心底一抽,恨意猛生,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指扣进肉里,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及的到自己身上的伤,一颗心全不自觉的投到了罗浮这里,生怕她有什么不测,叫自己抱憾终生。
  “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犯我家人!”罗浮心中有气,哪管他来者是谁、多大架势,情急之下张口便想训斥。
  铠衣男子缓缓转身,动作悠然,却似乎略带颤抖。四目相对,他紧紧盯着罗浮来看。嘴角的笑意忽明忽暗,目光深沉而凌厉,道不明的危险。
  好一张峭立绝妍的脸,那如星子镶嵌的眸荧光闪烁,剔透且森寒,透着股逼人的威慑力。这是他对罗浮的第一印象。
  铠衣男子露出几分欣赏之色,却又在极短的瞬间,神色转暗,似讥讽状。尔后,沉沉的问道:“你就是玉罗浮?”
  “是又如何?你想怎样?”眼前之人面露凶色,罗浮对他无半点好感,于是挺起胸脯气恼的吼了回去。
  “像,你现在的神色真真像极了某人。”眉梢上耸,似笑非笑。这小丫头片子,观其模样不过十来岁罢了,胆量倒是不小,竟也不忌惮于他。当下勾唇一讥接着道,“本将乃我朝辅国大将军,肖旭。今特奉当朝吾皇之命,找寻失踪已久的小郡主。故此,上演了这一出好戏。”
  罗浮眼珠子一顿,失神了几秒。这人看上去确是一狠角色,身边又拥着六十多名官士,其身份应是所言非虚。但这所谓的小郡主却是怎么一回事?再者,罗浮村遁于外世,很少有人知晓,为何突如其来闯入了这些个人,他们又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这里的?
  这位辅国大将军话里藏锋,且堆满嘲讽和不屑,似是有意为之。难道我罗浮上辈子得罪过他,以至于他连看我的神情里都溢满莫名的愤恨?疑虑重重难寻头绪,罗浮皱眉沉声喝道:“何来的小郡主,谁是你们要找的小郡主?要看戏寻别处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大胆,竟敢对大将军无礼!”骑兵里突兀的响起这么一句威吓,那人提起鞭子却又不敢下手,眼睛朝肖旭瞥去。肖旭朝那人使了个不准动手的眼色,对着罗浮轻漫的道:“小郡主就在这,你就是小郡主。”
  瞳孔震了几震,罗浮收起惊讶的表情,反而笑出了声。她走到父母身旁,将他二老搀扶起身。玉大武夫妇又惊又恐,怯生生说不出半个字眼来。
  “你后项可是纹有一廉青锋月?那是我朝皇族的标志。别以为本将军闲来无事,跑到这鬼地方来撒泼。”肖旭言语已现不耐,似乎连解释都嫌啰嗦多余,干脆下令道:“来人,将小郡主带走。速回皇城。”
  闻听此言,君谦大惊失色,本就失血过多的脸越加苍白如雪。罗浮后项确有枚虹色胎记青锋月,儿时他就见过,只是未曾在意。又因无人提及,就连罗浮本人也不知晓她有此胎记。
  此时的罗浮双目无主,只得求救于君谦,望其神色,当下心中便已明了,看来真有此事。莹白如玉的小手悄悄抬起,触到乌木般柔顺的长发,那胎记应是隐没于这片黑色森林之后,都整整五个春秋了,而她,竟全然不知,浑然不察。
  眸色清冷,如夜间孤月,寒风料峭中扯出一缕冰霜。罗浮皮笑肉不笑的瞅着周围众人,眼底的讥诮越发的旺盛,几分煞人。
  

  15 死生契阔

  罗浮淡淡的瞥向二老,两张惊惧骇然而又彷徨无助的脸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沟痕,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越来越深。浓密如云的发间偶见一星雪白,在寒风中瑟瑟的战栗,仿佛连它们都在宣誓着一种无法挽回的苍老。
  “罗浮,其实你不是……”花牵牛执起罗浮的手,涓然泪下,哽咽着嗓子想要说却又说不出的话。
  罗浮静静杵在原地,五年前的记忆至今历历在目,那个全身冰冷的白衣男子将她弃之于路边,后来又被玉大武夫妇抱起决定将她领养……
  其实罗浮不是你们的女儿。这一点,罗浮知道,一直都知道。反握住花牵牛的手,紧紧盯着她,罗浮深深的道:“其实我不是什么郡主,其实不论罗浮是何身份,这辈子,我都是您二老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花牵牛望着星泪闪烁而嘴角含笑的罗浮,痛哭出声,将瘦小的她一把拥入怀中,深深地死死地紧紧地……
  像是,最后一次的。
  一旁的玉大武老泪纵横,突的眸光一闪射出一抹阴寒,心下一横拿起手边的锄头大喝一声便纵身而出,直直地冲向咫尺之外的肖旭:“你们这些个混账东西,我的女儿也敢抢了去,今儿个便与你拼了。”
  肖旭眼角一挑,讽刺意味极浓,眼底划过一道冷箭似的厉芒,不屑的低吼一声道:“不知死活!”
  话才出口,手中长剑便已刺出,速度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玉大武胸口遭此一击,身子已软如泥尘,手里的锄头还没挖下去便已松脱落地,毫无攻击之力。鲜红如绸的血液从伤口溢出,如同一股喷泉,鱼贯而出。玉大武的身体如一尊巨塔,缓缓倾塌。
  罗浮眼中第一次闪现出惊恐之色,君谦和花牵牛瞳目瞪得滚圆,似十分不信。
  肖旭似乎仍不解气,接着踹出一脚,狠狠踢在玉大武的肩头,将他射至五米之外。
  “不要!”罗浮一声惨叫,想也没想就朝玉大武飞出的方向冲了过去。
  玉大武斜倚在茅屋的墙脚,神情异常痛苦,面目呈狰狞状,竟发不出声来。
  “爹!”罗浮眼中噙着泪花,伸手便要去扶。鼻间传来浓郁的血腥味,脆嫩的小手似乎被热烫的黏稠物质所包裹。
  瞳孔猛烈的震颤,罗浮颤巍巍的抽出放在玉大武后背上的手。竟然,全是血!
  那是一根捕鱼的铁叉,大象獠牙似的形状,如同一轮镰月斜斜勾起,锋利而且尖锐。凶器从后背刺入,穿肠破肚,血流如注。
  手颤抖到不行,罗浮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作从指间消逝的生命。如此这般的让人无力……她迟钝的摇了摇脑袋,满目飞雪,恐惧一阵一阵的袭来,叫她失去了知觉。
  玉大武死前什么话都没留下,唯有最后,他给了罗浮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微笑。似在安慰罗浮,虽然他未能护住她,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尽了自己的职责。所以,安心的去了……
  花牵牛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哭着哭着便晕厥过去,再不能语。
  “不要考验本将的耐心,来呀,把人给我带走!”
  沉浸在悲愤之中的罗浮被肖旭这一句冷酷的言语所唤醒,血红的眸子阴冷而凌厉,如锋刃一般朝肖旭挥去。紧咬着唇角,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之貌。
  声色阴沉结着一层薄冰,罗浮站起身子与之对视,冷冷的道:“你既尊称我为郡主,就不该这般张狂。招罪于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
  肖旭撕唇一笑,眸光森然,嗤道:“那还得看你多大本事了,郡主又如何,在本将眼中,要你死简直就像捏一只蚂蚁那般轻易。”
  罗浮又是一惊,这家伙竟不顾及皇家颜面,对着郡主都敢如此造次。这所谓的郡主身份,在他面前居然卑微至斯!“你放心,别说我贵为郡主,哪怕我只是一介草民,只要还存一口气势必是要与你周旋到底!”罗浮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言辞犀利不卑不亢,一点不似十岁孩童模样。
  “好大的口气!”肖旭大喝一声,面上讥讽,心中却已有三分佩服五分惊叹,“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放声大笑,肖旭双足掠起飞跨上了马。“咴”的一声长嘶,马已调头前行,他淡淡吩咐道:“带走!”
  两名侍卫上前,恭恭敬敬的向罗浮道了声:“郡主,请。”
  “罗浮!”君谦一把抓住罗浮的手腕,那纤细嬴弱的胳膊似经不起半分力道,轻轻一折便会断掉。心里泛着酸涩,翻江倒海的难受。罗浮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从未离开过他的保护区,现如今要他放手让她独自面对未来,这漫漫人生路,会有多少荆棘和坎坷……
  他,是如何做得来?不敢放手,不想放手,不愿放手!
  “哥,罗浮只是消失一阵子,会回来的。”罗浮看出了君谦的不舍,微笑着轻声劝慰。虽是劝慰,却也是她心里话,她想回来,她终究一定还是会回来的。至少,此刻的她是这样想的,这样期望着的。手缓缓扶上君谦的脸颊,这张俊秀异常的脸上还印有五条红艳艳的指痕,淤青的部分已经悄悄肿起。罗浮心底一痛,月眸含烟绕起一圈水雾,惨淡的脸颊顿失血色,白的有些刺目。
  “疼么?”罗浮哽噎着问道,眼神一直游弋在君谦的身上。罗布青衫沾满血迹,皮肉也翻腾成糊状,那娇嫩的粉色,像极了玉王峰上的红梅,花开正茂、四季常盛。一抹温馨的笑靥晕开在嘴角,她缓缓的道,“君谦,替我照顾好娘亲,等着……等着罗浮回来……”
  “罗浮……”君谦双目盈水,悲戚哀鸣,只觉得置身于刀刃火海之中,疼痛感周身蔓延,直抵心田,那最脆弱的一道城墙瞬间瓦解,再筑不起。
  罗浮,君谦就此立誓,在你找我之前,我定会先去寻你。到那时,君谦势死护你周全,决不软弱。再不会,再不会放手……
  “等我,罗浮!对你的允诺,哥哥生死不忘!”君谦的眼睛透彻的像是一蔚蓝天,熠熠生辉且无半点瑕疵。罗浮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铮铮铁骨。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吸引,悄悄溶化在了那一抹无边的温柔之中。
  离别的场景曾无数次在罗浮的心里幻想过,却从不敢相信,竟会是现在这样的一幕,哀伤的仿佛连心都快碎的不成样子了。
  一名侍卫将罗浮领至早已准备好的轿子前,扶起帘子请她入内,态度恭谨。
  逼退眼泪,罗浮像是一尊塑像,呆板木讷的顺从着。就在入轿的前一秒,余光瞥到了一个人。
  锦哩无神的立在五米开外,一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罗浮。手里攥着一个壶盏,青瓦翠瓷。在罗浮选择漠视,而挪步走进轿中的同时,他的指关节肌肉缓缓收缩,紧紧将壶盏环住,用尽了气力。
  那是他唯一仅此可以抓的了护得住的,一样东西了。
  瞅着一行人渐渐远去,锦哩气馁至极。只拿一对泛着红丝的怒眼瞧向一旁立着却自始至终没有吱声的锦沭,仿佛藏着一股怨愤,锦哩萌生了一种对这个爹的厌恶感。
  ……完……
  (大家可不可以多留言,沫沫需要听听你们的看法,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啊。最近更的不勤,请大家见谅,但沫沫一定认真写文,对自己也对大家负责。)
  

  18 混账老爹

  安置好玉君谦和花牵牛之后,锦沭和锦哩方才动身回府。一路上,二人始终保持着沉默,像是有人故意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鸿沟,连交流都成了难题。
  锦哩将壶盏揣在怀里,时间久了,冰冷的瓷罐渐渐染上了他滚烫的体温,微微散发出一缕醇香,沁人心脾。犹记得当日罗浮怕他被罚,无意间所说的那句话“我送你的那篮子青菜也是宝贝,你爹若是打你,你就将那宝贝给他,我准保你平安”。后来锦沭非但没有揍他,反倒让他娶了罗浮。说来也真叫人难以致信……
  只可惜,得失皆存于瞬间,世事弄人,谁又掌控的了。锦哩不自觉轻声叹了口气,头又垂下了几分,眼神再次停留在那盏瓷罐上。所幸,他好奇翻了翻那菜篮子,方知原来罗浮早有预谋。
  壶中盛的是青梅果酒,味甘色纯,实为佳酿。锦沭嗜酒成性,且非好酒不饮,此事罗浮村人人知晓,早不奇 怪;书;网了。罗浮送的不是她所谓的什么纯天然蔬菜,而是这一壶美酒。
  呵,真是个精明古怪的丫头。锦哩浅浅一笑,心窝里暖流窜动。
  今日前去提亲,本打算以此酒为信,告诉罗浮自己是真心的。可谁知,如何拿去的还如何拿了回来,罗浮肯定什么都不知。这心尖的空洞,恐怕也就他一人知晓,旁人如何懂得。想到这里,又一下子泄了气,十分的沮丧。
  平日里咋咋呼呼的锦哩今日竟如此安静,锦沭斜眼倪了过去,一张深沉的脸顿时疑惑重重。这小子也还真沉得住气!
  “爹,为何不救罗浮?”良久,锦哩注意到了锦沭射过来的目光,仍就没有抬头,只是沉声问道。
  锦沭一怔,嘴缝里挤出一丝笑容,悠闲的回道:“你爹爹能耐有限,单枪匹马的哪敢与那帮土匪斗狠啊。你该不会期待你爹早点归西吧?若是如此,你则大不孝啊。”
  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情开玩笑!锦哩讽刺的扯唇,抬眸直视锦沭,冷哼了声道:“还想欺瞒你儿子到几时?这么些年了,若是连自己的爹是谁都还不知,那岂不更为不孝?”
  锦沭颇为震惊,脚步挪不开去,眯眼问道:“此话何解?”
  “就算爹深藏不露,我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来。别忘了,我可是你生的。别把你儿子当笨蛋!我的丞相大人!”锦哩眉梢跳动,似笑非笑样,眸子里透着和锦沭一样狡猾的神色。
  “你何时发觉的?”锦沭不太置信的问。
  “原本还不敢肯定,可当那位辅国大将军临行前还不忘向您点头致意以作招呼时,我就彻底明白了。在爹眼里,锦哩不过是胆小无谋的混小子一个,我也一直不曾逾越,顺着爹的心意去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如此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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