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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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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少年一怔,打死也没料到自己的言行竟会得到这般响应,出乎意料的惊奇。盯着对面的小人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今四海一家,早没了谷月、启国之别,侯爷应注意自己的言语,切莫口出狂言,以免招惹祸端。”二人一唱一和,竟也不顾廉耻,如此惹得杜蔺气极,又羞又恼,就差挖个洞自己钻进去了。早先便听闻靖远侯风流放荡,倒也没料到还这般不知检点。
兀的回了神,少年嬉皮笑脸的瞄了眼杜蔺,故作惊叹的道:“呀,这里原来还站着个人哪。呀呀,瞧我眼拙的。”尔后回身冲着一小厮骂道,“小屁,这里有个这么大的人怎么都不和你主子支会一声,你主子差点得罪贵人了呢。我说小屁,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小屁啊,以后你脑门那也得长只眼才行。”
那小厮是少年的家仆,见主子训斥,忙不迭的回话:“小屁有错,小屁以后会多长几只眼的。”
少年回头见杜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样,客气的道歉说,“我这下人,什么都好,就是总也分不清人和东西。都教几百遍了,老是学不会。让校尉大人见笑了,真是折本啊。”
“噗~”罗浮憋的小脸通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不再理会吹胡子瞪眼的杜蔺,径直走到罗浮面前,少年纯善的笑了笑:“我叫菱梦璃,你呢?”
菱梦璃,很好听的名字。罗浮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栗色青丝铺展而下,长发微卷,不曾束起、凌而不乱。玉面如雪,潇洒恣意,眸光熠熠如闪钻般迷离深远,劲眉横斜神采飞扬。
不自觉的笑了,娉婷而灿烂,她温和的回道:“我叫玉罗浮。”
少年又是一愣。这家伙,怎么让人讨厌不起?
“走吧,漂亮的小郡主,我带你进城。”拉起罗浮的手,菱梦璃一点不客气,当着杜蔺的面将人带走了去。
后面的一群将士只听得这位小侯爷嘻嘻哈哈的声音:“罗浮想做什么,先去吃好吃的呢,还是先去玩好玩的?”
杜蔺认命的跟着走了出去,就这般气吞山河的随着入了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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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赌气赛马
一骑青骢千里良驹,菱梦璃与罗浮二人共乘一马,城门大开之后,策马疾驰,奔入内城,哪里还理会跟在后面的一群目瞪口呆的将士们。
罗浮不会骑马,身子微微前倾,却依旧紧靠着菱梦璃的胸口,那里柔软而温热,一种难言的安全感。总之不用坐轿子便是万幸,她可不想再次翻江倒海吐到启地来丢人现眼。
见罗浮扬起脸蛋迎着旭日,淡淡金黄色的霞晕将其掩罩,清灵煦雅的美。菱梦璃不自觉的划开一抹笑靥,调笑着问道:“我们罗浮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么?”
罗浮一阵干笑,我啥时候成了“你的罗浮”?而且这问题也未免太过成熟了吧,咱还都是小孩子呢。
等了半宿罗浮都没答话,菱梦璃沮丧的哀叹:“呀,原来已经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了。”
没有的事!罗浮埋着头偷偷哂笑,这家伙真是个纯种的异类。不过比起讨人厌的肖旭和杜蔺一行人,倒让人轻松不少。
城郭内街市荟萃,道路盘错,商贸酒馆比比皆是,茶楼花舫星罗棋布,除了行人零散客源不畅外,这里可算得上是繁盛了。罗浮纳闷的是,这启地就真的如此人丁萧索?
“我们这是要去哪?”罗浮回首去问,却见菱梦璃仍是一副伤心欲绝的鬼样。莫不是真对自己动了心思?虽说生性风流,但这也太扯了吧。
“我说罗浮,把那人忘了吧,跟我好不好?”仍没半点悔改,菱梦璃死皮赖脸的劝着,似乞讨样。
白了他一眼,罗浮差点喷血,有气没力的回了句:“待我长大了再谈也不迟。如果你愿意等的话。”
“哈哈,罗浮真有意思。”他忽的捧腹大笑,眼睛都挤眯成了一条直线,“本王现在带着我的小公主去临封。”
罗浮心脏砰的一声猛跳,他竟自称“本王”,还当自己是皇子?
回想他的言行举动,虽看似癫狂不讲礼数,却句句像是意有所指,话里话外总能听出些讽刺的意味。这启国二皇子,现沦为启地靖远侯,再加上父母之仇,心中自是藏有愤怨的。“侯爷”二字,仿佛都被看成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因此挖苦之色甚浓,这一点从他对杜蔺的态度中明显可以瞧出。
只是,他似乎没在自己面前摆过脸色,每次都以“我”自称。罗浮摇了摇头,真是个难懂的家伙呢。
“临封么?那不是启国的都城?”话再自然不过的说将出来,罗浮在想要不要加上“二十一年前”这么个代码。
菱梦璃愣是一顿,身子僵硬了几分。罗浮不过十岁大小,怎会知晓这些?眸色狐疑,他小心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明白说漏了嘴,罗浮紧咬着唇角厚脸皮的答:“是将军说的,我听肖旭说的。”
“肖旭?”语调生冷,菱梦璃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眸子里透着抹阴狠,愤怒的气焰似火一般燃烧着整个眼球。唇畔的笑意深不见底,伤痛之色难以言喻,只冰飕飕的“哼”了一句,此后便不再言语。长鞭一挥,狠狠抽在马肚子上,青骢痛苦的嘶鸣,扬蹄飞奔而去。
罗浮惊得一身冷汗,开赌命赛车估计也就这速度了吧。一时间悔的肠子都绿了,明知道菱梦璃和肖旭是世仇,自己就不该提这该死的家伙,这下好了吧,半条小命都搭进去了。
此时此刻若还余有一丝气力的话,她多想告诉这个不要命的臭小子,自己根本是从书上看来的,压根不关肖旭他老人家的事嘛。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刷在皮肉上隐隐有些刺痛,但这远远比不上菱梦璃心里那道刀刻般的伤,裂痕之下全是血淋淋的颜色。
青丝满肩散落,弥散着缕缕清香,似一汪花间瀑布。罗浮的长发被狂风勾起,一抹一抹轻拂在菱梦璃的脸颊之上,他仿佛感觉到罗浮在脆弱的颤抖。
忍不住的收紧箍住罗浮的双手,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尔后慢慢放缓了座下的青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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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调戏郡主
启国虽亡,但故都犹存。谷月再如何凶狠厉害,也不至于毁了人家的宫廷。且当年启之所以主动降服,也是有着复杂内情的。
临封不似外城,来往商贸无数,河湖船只纵横交错,歌楼绣舫不胜枚举。这城里城外两重天,罗浮算是见识到了。只不过,这上佳繁华之所,总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貌似空气里脂粉味太过浓郁,呛得罗浮鼻孔直痒痒。
策马狂奔了小半日方才抵达王都,既曾作为宫殿之所,自是宏伟且壮观的。
宫门外早有数十人候着了,见青骢疾驰飞马如电,想也没想便开了铁门,放他们进去。菱梦璃一副豪气冲天的潇洒样,估计这偌大的王宫无人不知他靖远侯的狂放作风。
王宫毕竟是王宫,大到令人摸不着方向,左拐右绕还都一个模样,哪跟哪都辨不分明了。罗浮闪神之际,马已驻足停了下来。
紧接着只听菱梦璃对一群宫女吩咐道:“带郡主去梳洗一翻,好生歇息一日。给爷小心伺候着,少一根头发提头来见。”
所有宫侍齐刷刷跪下磕头,唯唯诺诺的道:“诺,侯爷。”
所有人都清醒的紧,却唯独罗浮觉得头晕目眩,似乎没能缓过神。被两名宫侍搀扶着正要进屋,却听得后面菱梦璃一阵讪笑,夸张到令人毛骨悚然:“怎么办,我的小公主似乎极度受宠若惊了呢,要不要我陪你进屋好好安慰安慰啊?”
“你!”回头拿眼便是一瞪,顿觉气结,袖中的手握成拳状。罗浮心想,你骑飞车吓我个半死,我没找你算账就很不错了,竟然还敢公然挑衅,大庭广众之下将我调戏!
手往腰间一插,粉面含霜,罗浮冷冰冰的回敬道:“不怕死的,就跟着来好了。”
俊俏少年愣是一怔,摇摇手巴巴的笑道:“如此一来,还不被你剥层皮出来。罢了罢了,还是等下次再怜香惜玉好了。这儿人多,怕你会不好意思。”
敢情都好到可以扒衣服的份上了啊!闻言,十来个宫侍俯首捂唇贼滋滋的笑,权当这二人在打情骂俏来着。
哼了一声,罗浮扭头便走,再不理会这嬉皮笑脸的公子无赖。心下算道,菱梦璃,我玉罗浮可不是好惹的主,再敢招怒于我,便要你好看。
直至入了内厅,宫侍们还在窃窃私语,甚是欢闹。
罗浮斜眼一横,想不动气都不成。对着门外,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如此这般不给面子,臭小子你死定了!”
与此同时,马背上的风流少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没半点气恼,菱梦璃破颜一笑,美得是花容月貌。
……完……
沫沫今天从学校回家了,有点累,先更到这里,以后会补回来的。
04 少年识愁
夜静声息后,王侯聚散时。几盏宫灯,几只独影,红烛绛罗衫,几番梦游离。
深宫幽院,粉墙黛瓦,一座座建筑檐牙高啄、鳞次栉比,在这寂静的夜里,看在皇家儿孙的眼里,却显得格外空荡。往日那欢声笑语,你追我赶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再还,父皇的清朗微笑,母后的温暖怀抱,从此世上再没人给的起。
乾锦宫,轩辄殿内,立着三个人。昏黄的灯影燃尽一张清面如风的俊容,随着一声轻叹,话题渐渐撩起。
“王兄,小郡主已妥善安置,接下来该如何应付肖旭?”菱梦璃欺身斜靠在梁柱之上,眸色淡定,暗沉的脸颇为严肃。
对首,十五岁的少年,看上去眉清目朗,铅面素淡,一对星眸清凉似水精光闪灼,定定的嵌在刀刻般清俊的面容之上,睿智且深沉。
自四年前启王被害后,未满十二岁的他便担起了复国的担子,数年来对自己严加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兵书史册博览古今,安邦定国政治决策无不精通,启地大小事务处理的妥帖周到、井井有条。
思虑了片刻,菱昱才缓缓开口,对菱梦璃道:“狐狸总归是狡猾的。探子来报,这几日肖旭游走于平宣、定鞍两城之间,私底下已与两城刺史暗中交合,应该也探到了不少情报。本王断定,三日内肖旭将以迎郡主回皇城之名来我启地,摸我虚实。”
平宣、定鞍两座城池,名义上虽为自治州,但中央派却了江州刺史和柳州刺史前来督导,纵无实权,却但凡重要决策以及文案都需过其耳目,甚至上表天听,方才可以效行实施。因此,三城之中,真正拥有主权且能够独当一面的仅启地而已。如此一来,如何不成天朝的心头隐患。
“数月前,臣弟已买通了平宣城刺史罗晋中。刘貉将军也应允了会全力配合。这一次,断不会如了肖旭这狗贼的意。”想起父皇母后惨死,心下愤恨交织,菱梦璃眼中弥漫着一股杀气,唇角的笑容是种刺骨的寒。
“孟太傅,现今城内可有异常?消息放出去了吗?”声调清寒,菱昱端坐于青龙黄椅之上,一边饮茶一边问道。
孟太傅是菱昱与菱梦璃的授业恩师,先帝在世时曾任翰林一职,如今已过花甲之龄。见王爷问话,捋捋花须,方才启唇答道:“已照殿下的吩咐办了。城外禁贸十日,城内歌舞升平,宫廷喧嚣奢靡。该放的消息都放出去了,另外,定鞍城的奸佞细作也已查明,等候殿下发落。”
“不慌,待摸清对方用意之后再行处置也不迟。”捏在手心的蚂蚁还怕它跑了不成!修长的身躯挺拔坚毅,菱昱的脸上露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镇定和冷静,“老狐狸让我损失了一员爱将,这笔帐迟早是要讨还的。孟太傅,吩咐下去,雪歌那边要多加照顾,不容再有任何闪失。”
孟太傅点头应道:“殿下放心,臣自会安排。”
啜了口茶水,菱昱起身,拍着弟弟的肩膀戏言:“梦璃这次可有新招,又打算如何为非作歹啊?“
菱昱调笑的声腔里夹杂着宠溺,沉重的氛围立时松弛了下来,浮漂漂似闲话家常。
指尖擦过下颚,菱梦璃坏坏的一笑,恢复其风流本色,眯眼回道:“自然是玩个够本,最好还要带上我可爱的小郡主。”
瞧着笑意璀璨的菱梦璃,菱昱与孟太傅四目相对,几分不明所以,却也跟着笑了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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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你死定了(上
歇了一日,谈不上精神焕发,却也舒畅了许些。一大早罗浮便在哀叹,有钱人就是阔气,同样是一顿便饭,硬是给摆了个满汉全席。一匹匹绫罗堆成座小山,珠钗首饰、拈花步摇一件件呈上来供她筛选。还道是若嫌配郡主不起,则立即命人量身定做。
总之一句话,钱绝对不是问题!
手托香腮,罗浮愣愣的发呆。遥想在罗浮村的日子,家里时常拮据到揭不开锅子,花牵牛急的去地里寻野菜来食,玉大武干完农活累的直不起腰板,只比自己大三岁的君谦偷偷饿着肚子将自己的那份省下来给罗浮……
这一家对罗浮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日子虽过的窘迫和贫寒,但心间却是温暖的。如此一番回味,泪已悄然而至,施施然润湿了眼眶。
罗浮深深叹了口气,心下盘算着,有朝一日姑奶奶我发财了,一定叫君谦和娘过上丰实日子。
其实也是时候为将来打算打算了,总不能一直这般被人牵着鼻子走吧。待弄明自己的身世,便笑意江湖去,咱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其实此时的罗浮还未明白一点,人一旦有了羁绊,就再无法自由自在了。因为,包括自己在内,谁也给不起了。
“哟,是谁招惹了小郡主,让这么漂亮的玉人儿叹起气来。爷定是要他好看的。”闪神之际,菱梦璃大摇大摆的闯进屋来,冲着罗浮色眯眯的笑。
鸡皮小米粒长了一身,罗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开头不见他。
今日的罗浮身着蔫云青萝彩裙,质地柔软,妍润清雅。一髻墨发落蝶飞花,清纯靓丽。虽无笑颜,却也倾城脱俗,是种冰清玉润的美。
两名侍婢朝菱梦璃作了个福,知趣的退下。菱梦璃也不客气,捡了个最近的位置,依着罗浮坐下。眼眸闪烁,嘴里不三不四的念到:“我的好罗浮,本王日理万机,这不也抽空瞧你来了么。看你小嘴嘟的,都可以挂只夜壶了。”
敢情我还得谢谢你?
日理万机,还有这闲心?我呸。
唇线越扯越弯,微微颤了两下。罗浮眼底冰凉却笑的灿烂,叼着抹云淡风轻的口气贼兮兮的回敬他道:“侯爷可真得空,才一日不见便又死皮赖脸来贴罗浮冷屁股了。提到夜壶,我倒是想起一事。听闻侯爷年至五岁还在失禁,不知可真有此事?”
心头一凛,脸已泛霞。这尿床的糗事被人当面来提,实在有辱其风雅之名。想他堂堂一国皇子,当朝侯爷,这等丢人现眼的事……
恨不得拿块抹布上吊!菱梦璃抽筋似的讪笑,咬牙切齿的暗念,这丫的谁给捅出的绝密消息!被揪出来一个也别想活命。
轰了一炮,仍是不够解恨。罗浮有心要给他颜色瞧瞧,于是又埋了一包炸药,“侯爷将罗浮作花巷烟柳来待,我也不予计较。但‘本王’二字还是切莫再提,须不知哪一日,我在肖大将军面前漏了嘴给抖出来,总也不是什么好事。您说,可是?”
一时无语,菱梦璃这才看清,面前的十岁丫头可并非善类。一字一句绝不拖泥带水,却又说的内敛含蓄。自己可真小觑她了。闹不明白的是,为何在她面前,他总能不自觉的卸下防备,与她说的话几分假却也几分真。
“怎么?罗浮这般替您考虑,爷不打算赏点什么?”见他一言不发地杵着,罗浮心里痛快,差点没忍住笑。谁让他老欺负自己来着。
菱梦璃哈哈大笑,玉指夹起罗浮的下巴呈挑逗模样,柔情似水的道:“赏,一定赏,拿爷作赏。你意下如何?”
这算哪门子的赏!罗浮好笑的挑眉,正思忖着要如何应付这混世魔王,却没来得及拦住他猝不及防印下的热唇。紧紧压住罗浮的小嘴,他的吻戏虐而叛逆,深浅迷离,欲予还休,百般挑逗酣醇浓彻。
罗浮惊得花容失色,丹唇如醉,温软软湿润润。这心跳如鼓、周身热炽的感觉简直令她抓狂。
如是,菱梦璃吻得更深,嘴角却扯出快意的讥诮。罗浮回了神,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反唇一咬,下了狠劲。
“哎呦!”菱梦璃鬼叫了声,立马放开怀中这只小野猫,百般委屈的蹙眉,“你这丫头,贼狠。”
罗浮气结,我狠,我狠给你看!趁他不备,抬足便是一踢,正中菱梦璃要害。
一个吃痛,他目瞪斗大,圆滚滚像颗铜豌豆。双手捞着下腹那命根子,气呼呼的叫骂,“你是要断我后么?”
“你这种人渣,做太监也是绰绰有余!”罗浮毫不客气的回他。
额头薄汗微微,菱梦璃盯着罗浮直喘粗气。心想,十岁大的小丫头,怎生有这许大力气,若不是闪了一小步,还真可能被她给废了。
这小母夜叉,还真不好惹!
唇角破皮,泛起红艳艳的血丝。菱梦璃探舌一舔,火辣辣的疼。理了理情绪,淡定的对罗浮道:“脱衣服。”
“什么?!”罗浮惊叫,怒气中烧,眼球喷出焰火九重天。
以为罗浮没听懂,好死不活的又添上一句:“要我帮忙么?”
“再说一次试试。”罗浮龇牙咧嘴的奸笑,早已握紧了拳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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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你死定了(下
二人对坐车房,用那滚圆的瞳目,互相鄙夷的瞧着。
罗浮闷声不语,美眸微瞋,不着痕迹的漫笑。菱梦璃更是诡异,薄唇轻颤,不似笑也不似怒,只啧啧的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菱梦璃,你再说一次试试,我要你好看。”罗浮气急败坏的吼着。
“想哪去了!我是要你换身衣服,好跟我翘跑出去玩儿。”忍笑忍到内伤,菱梦璃止不住的耸眉,“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企图吧?拜托,你才多大,再说了,要真有想法也不会找你啊。”
说完,有意量了下罗浮的胸围尺寸,臀部翘沉,摇头不已,失望之色甚浓。
那你还敢吃我豆腐。罗浮好气又好笑,嘴上不说,心里却骂。
说到出去玩儿,她倒是来了劲,想着自己还是自由之身时,可是爱去哪去哪,谁也管不住。现在被人如此这般的禁锢着,心里着实憋屈的慌。
可一时又拉不下脸,只好臭臭的瞪了他一眼,凉飕飕的道:“本郡主就窝这了,哪都不去。”
“哼~”菱梦璃佯装生气,奸笑着回道,“愿也得去,不愿也得去。爷的地盘自然是爷说了算。”话一出,双臂半弯抱起罗浮就往屋外走。
罗浮直翻白眼,像是见着了妖魔鬼怪,碎拳如雨点般落在菱梦璃的前胸。见他毫无反应,对准颈脖,罗浮俯首便是一咬,下了猛力。
“呀,你是属狗的么?快给我放开,不然扔你到琉璃河喂鱼去。”脸上痉挛,身体一阵抽痛,菱梦璃张口大叫,却仍不肯松手放下她。
马车颠簸了几下,震的菱梦璃伤口酸痛。咬咬牙,又瞪了罗浮一眼,这丫头真野。
瞧着菱梦璃那张臭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罗浮盈盈一笑,顾盼生辉。
菱梦璃拧眉,气呼呼的想:屁点儿功夫,弄得本侯一身伤,居然还好意思笑!
懒得搭讪,于是闭目养起神来。菱梦璃揣测着,这罗浮郡主是天朝遗珠,虽身份矜贵,却无半点官架。早先已派人打听过了,这丫头在皇城并不得宠,据闻当年月铄公主有心弃之,也不知是真是假。
念至此处,心头一软,无端消了几分对罗浮的气恼。这番来启,肖旭让她做了先锋,一来给自己的私访找了借口,二来怕是想以她为饵,生些什么事端。
唇角一抿,扯出讥讽之色。提及肖旭他就生恨,今朝这国破家亡的惨况,至少一半是拜这狗贼所赐。
菱梦璃不吱声,罗浮也不示弱,就这般生生僵着,气压沉至低谷。
说是要带她去玩,可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踏足渝州那日起,罗浮就私下留了心眼。肖旭平白无故闹失踪,侍卫兵莫名其妙被处决,城里城外,一个萧条一个热闹,处处都有问题呢。
还有这菱梦璃,明明厌着肖旭,厌着朝廷,为何偏偏肯花时间在我身上周旋。当真认为我是三岁小孩,乖乖被他戏耍着转?想要从我这里捞什么好处,也得掂量掂量。
其实纵然不问,罗浮也能猜到,肖旭此番巡启,自是早有谋算,明眼人都能看出,朝廷对这块藩地很是放心不下,肉里的刺不拔不快啊。
突然觉得有点倦,自己怎就卷进这么个旋窝来了?还不知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呢,看来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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