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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一路碾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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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诗雨起初吃得并不习惯,可她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一口一口地慢慢吞咽。出门在外,哪能事事都和家里比?如果她贪图安逸享受,干脆直接一辈子生活在家人的庇佑下好了,还出来闯荡什么?
晚饭过后,天边已经擦黑,血色被墨蓝取代。皓月当空,月色缠绵千里,湖边别有一番白天没有的柔美。
秋诗雨坐在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阵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便见到苏清雪在月下,茕茕而立。
“又在感悟水系异能呢?”苏清雪一身白衣飘飘,肌肤晶莹似雪,撩人的月色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白光,好似披着一件雪纱。那一刹那,仿佛整个天地都沦为了她的陪衬,不敢与她争艳。
秋诗雨忍不住看呆了:“好美!”
苏清雪递给秋诗雨一块巧克力:“你晚饭好像没吃好。”
蔷薇队的物资并不宽裕,秋诗雨没有伸手去接,调笑她:“人长得美就算了,还这么贤惠,我要是个男人啊,铁定把你娶回家。”
“别说这些玩笑话了。”苏清雪白玉似的面庞上,飞起两片红晕。
“才不是玩笑话,我说真的!”
“好好好,是真的。”苏清雪不和她做口舌之争,转而问道,“你怎么没有和萧灵在一起?”
秋诗雨视线转向湖面:“说来话长。”
苏清雪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坐下,偏着头看她,侧颜姣好如画:“愿闻其详。”
秋诗雨便把一切娓娓道来:“我第一次见到秦昭的时候,才十来岁。我妈把他领进家,对我说,‘诗诗,他就是你的未婚夫’,那时候的我其实都不知道,未婚夫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秦昭明明不比我大多少,可他什么都知道。他对我一直很好,逢年过节送我各种各样名贵的礼物,好到就像是他以前交出去的每一张满分答卷。我在国外读书那几年,秦昭每周给我打一通电话,每个月飞来看我一次。
不管是在人前人后,他都做好了未婚夫这个角色。他对我好,只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因为他爱我。就像我和他结婚,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
这是我妈妈为我选的老公,就像别的那些,我所拥有的一切。大到我读哪座高中,大学念哪个专业,小到我的裙子应该搭配哪件珠宝,全都是被妈妈安排好的。
秦昭一定知道他想要什么,也明白结婚意味着什么。他把人生看成一张答卷,可我不想成为那张答卷里的一道题目。”秋诗雨转过脸来,一双美眸里好似散落着万千光华,“我想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苏清雪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题,该如何度过这一生,实在是一个太过宏大的命题。找不到答案并不可耻,世人本来也没几个能找到答案,那些真正找到答案的各个都幸运无比。但只要愿意去寻找,为这道命题踏上一段旅程,这一生就不算虚度。
月华如水,苏清雪徐徐开口,嗓音略带沙哑,有几分男性的磁性,“我妈妈一生都过得很惨,只是别人的工具。”她双手抓紧裙摆,那段太过痛苦,她不想过多回忆,并没有明说妈妈的命运,说回自己:“我只希望世间女子,能够少一些像她那样的可怜人。”
“这就是你创建蔷薇队的初衷吗?”
苏清雪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算是吧。”
“蔷薇队好像从来不进基地,这又是为什么?”
苏清雪不再答了:“夜色深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可能继续南下吧”
“那么,有缘再会了。”苏清雪转身离开。
秋诗雨从地上站起来,快走几步跟上她:“清雪,我大学辅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不管是肢体接触障碍,还是怕黑不敢睡觉,都是有形成原因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就有治好的希望。”
苏清雪不以为意:“只是小事,不必麻烦了。”
秋诗雨:“让我试试吧?或许能治好你。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还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苏清雪的拒绝丝毫没有松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身形高大的白衣女子渐行渐远,秋诗雨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这一点好像秦昭啊,在自己身边竖起重重高墙,阻止别人靠近。”
不一样的是,秋诗雨直到被秦旭点醒,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秦昭那堵心墙之外;苏清雪则是一开始,就指着那堵高墙,表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救赎。看似比秦昭更加坦白,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顽固。
秋诗雨摇头,自嘲一笑:“也不对,友情怎么能和爱情一样呢?再说清雪又没有戴面具,不需要猜来猜去,是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拒绝了。”
墙里的人,难道都不需要朋友吗?秋诗雨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建过心墙,对于他们而言,她的经历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有爱,则无忧亦无惧。
秋诗雨取出龙吟石,和家里联系,她每天晚上都要和自家老爸老妈,还有妹妹聊上一会儿,“你们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萧灵那边乱哄哄的,背景音十分嘈杂:“谁呀?”
“苏清雪。”
“哇塞,居然是清雪!我正派人找她呢,姐,你帮我问她一件事。”知道姐姐和苏清雪在一起,萧灵放心许多,苏清雪的实力很强。
秋诗雨抬眼看了看远方的房车,蔷薇队的人已经睡下了,“事情急吗?她好像睡了,听说她睡眠质量不太好。”
“找到她就不急了,等她睡醒了再问吧。”萧灵说了异能运转路径的事,麻烦秋诗雨询问苏清雪。
秋诗雨应声,又问:“灵灵,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秋梦弦笑她:“你不在曜日基地,可错过大热闹了,今晚是灵灵的拜师宴。”
萧枫安慰女儿:“爸用手机给你拍下来,全程高清,等你回来可以看视频。”
秋诗雨向萧灵道歉:“对不起,灵灵,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却没有陪在你身边。”
萧灵笑嘻嘻的:“姐,妈妈逗你玩呢。我和师父举办这场拜师宴居心叵测,是鸿门宴啦,才不是我人生的什么大日子。要不是为了我们的那个居心,才不搞这些形式主义呢。”
秋诗雨被她逗得扑哧一笑:“灵灵,居心叵测是贬义词,哪有这样用到自己身上的?还有鸿门宴也是。”
萧灵不管那么多:“反正你能理解那个意思就好啦,不和你说啦,摆我的鸿门宴去咯!”
曜日基地,杏花楼的大堂,摆了几桌美酒佳肴,高朋满座。萧灵这场拜师宴简单而隆重,名动整个修炼界,出席的都是当今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七大门派、四大世家全部备足了厚礼。
萧灵换上老道士特意为她准备的道袍,藏青色的斜襟道袍,天然亚麻材料,颜色复古,款式素雅,轻盈如羽。穿上以后,她纤瘦的身形,竟然也有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大弟子秦昭姗姗来迟,向师父告罪。
老道士笑着说:“无碍。”大手一挥,堂前便出现一幅古画,画上是一位白衣相士,手持无极星盘,嘴角含笑,神态恬然。还有一行题字:“事了拂衣去。”落款是天衍。
老道士递给萧灵三炷香,“这是咱们天衍门的祖师爷,天衍神君。灵丫头,你见过他之后,这拜师礼就算成了。”
这事萧灵也算有经验,当初就拜过形意拳的祖师爷,她撩起道袍下摆,就要跪下,却被老道士拦住:“咱们天衍门,不兴那一套。”
萧灵见状,白了萧枫一眼,瞧瞧人家天衍门,这才是大派风度。当初她学形意拳的时候,足足在祖师爷面前跪了大半个时辰呢,就听着萧枫唠叨那些老掉牙的祖训。
萧枫望天,明显是看懂了小女儿的眼神,暗自在心里辩解:“这能怪我嘛,各派有各派的风俗不是。”
周围的人纷纷道贺:“恭喜道长喜得佳徒。”
老道士抚须:“你们可别光在嘴上恭喜,反正我有多护犊子,你们心里都是门清。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小徒弟是我最欣赏的一个,以后你们谁和灵丫头过不去,别怪我翻脸。”
秦昭凑趣道:“师父都明着偏心了,这话要让石师弟听到,该有多伤心。”
提到二徒弟,老道士脸上的笑容凝固:“这里的事情结束,我就该去春雷基地了,小石头那边情况很不乐观啊。”之前他一直用星盘和石岩联系,春雷基地出现时空裂缝,常常有人被卷进里面,不知所踪。
方海林举杯劝酒:“老谢,今天是你收徒的好日子,咱们只提开心的,来来来,喝酒!”
一派其乐融融时,一位鹤氅老者踱步走进杏花楼,一身装束仙风道骨,面目却带着凶厉,“老夫刀宗掌门莫太冲,携门下弟子前来拜会。”他递给萧灵一份玉简:“灵丫头,你要的梅花刀,还有另外五门刀法。”
萧灵把玉简放到眉心,验过货后,笑吟吟地给刀宗掌门见礼:“莫掌门果然说到做到,今天你一共带来多少弟子?”
刀宗掌门嘿嘿一笑:“宗内有点资质的都带来了,你可别嫌我老头子脸皮厚。”
萧灵摆摆手:“小意思,第一笔生意,开业大酬宾嘛。”
楚乐天在旁边都看迷糊了,“你们到底在这打什么哑谜呢?”
萧灵解释道:“不瞒你说,我有一汪洗髓灵泉。我异能拳法双修,无限觉醒各系异能;我爸错过最佳修炼年纪,修为还能一路领先;我妈我姐姐,如今都是四级强者,就是因为这汪灵泉!”
刀宗掌门接过她的话茬:“灵丫头和我做了一个交易,只要我拿出梅花刀还有其他刀法给同舟武馆,门下弟子就能进洗髓灵泉。”
方海林放下酒杯,“既然你们都说出来了,我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刀宗这次长老大会开了很久,到最后都没有统一意见,还是老掌门拍板决定的。我到现在都很疑惑,洗髓灵泉而已,真的值得交出刀宗绝学吗?”
一个肚子胖乎乎的,穿着一件敞胸的衣服,笑呵呵的像是弥勒佛一样的人,从主桌站起来,笑眯眯地说:“小方啊,这就是你不识货了。你知道资质对于修炼一途意味着什么吗?不仅仅是起点,还代表着终点。”
方海林听糊涂了,站在他身边的方楚楚却是个明白人:“传说中的极品资质,修炼从来不会遇到瓶颈,自然一帆风顺。资质差的人,可能卡在某一步无法进阶,断送一生。”
“正是这个道理,人的命运,命是天定的,运可以通过努力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始终改不了既定的命。天资便是命,根本无从更改,洗髓灵泉却是能够逆天改命的存在。”弥勒佛一样的老者,是驭兽宗的高长老。
萧灵随手拎起那些刀宗弟子,把他们扔进洗髓灵泉,转身和高长老说话:“驭兽宗有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交易啊。”一边说话,她一边拎起楚乐天的肩膀,把他往空间里扔。
楚乐天面带茫然:“灵灵姐,我没有和你交易啊。”
“呆瓜,你们剑门的传承都给同舟武馆了,不光你有份,那些剑门外门弟子都有份,等你泡完再联系他们过来吧。”
高长老笑道:“我已经紧急联系了掌门,目前门内正在商量此事,有刀宗珠玉在前,想必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不患寡而患不均,毕竟刀宗弟子资质全都上一个大台阶,驭兽宗还跟不上,那就是落后。
其他门派的高层纷纷响应,忙着和高长老一样的事情。
刀宗掌门端起一坛酒,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倒,还不忘调侃老道士:“你家小徒弟这么能干,我看你这个师父啊,可以退居二线了,至于什么天衍门掌门之位,就别老霸占着了。”
这种事情,老道士可做不出来。他哪里舍得把重任压在尚未结丹的爱徒肩上?自己做甩手掌柜。不管是末世,还是冥殿,他都想当那个高个子,帮自家徒弟顶起这一片天。
忽然,一道苍老的男声响起:“且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杏花楼大堂,此人正是尹家老祖,身边还跟着尹明珠,以及伤势好了一大半的尹天祥。
老道士讥笑道:“还真被我说中了,打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来老的。”
尹家老祖怒斥道:“谢三立,别以为老夫怕你!你是厉害,可我今天拼着和你同归于尽,也要取回尹家至宝四方山河印。我死不足惜,反正尹家还有那么多后代,总有东山再起之日,可你们天衍门耗得起吗?”
萧灵翻手取出山河印,挡在老道士身前:“我可不想要你们这个破印,谁要和你们同归于尽了,你想死自己去死,别拖上我师父。”
见到自己的本命法宝,尹天祥露出喜色,忙不迭地伸手放出灵力,便要去夺山河印,却被萧灵攥得死死的。
尹家老祖恨铁不成钢:“连个筑基期的小辈都斗不过,你这几百年真是修炼到狗肚子里了。”
尹天祥退后,讪讪道:“老祖。”
“退下,回去再找你算账!”
七大门派四大世家的人,纷纷劝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萧馆长说了不要尹家的山河印,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小辈出手吧?”
刀宗掌门放下酒坛子,抹了一把下巴沾的酒水:“还是你真的以为,谢老道孤立无援?这种想法置我于何地?又置刀宗于何地?”
丹宗长老同样站出来:“七大门派向来同气连枝,丹宗绝不会坐视天衍门被欺。”
其他门派纷纷表态:“大敌当前,应该一致对外,尹家和萧馆长还是化干戈为玉帛为好。”
萧灵本来就不打算和尹家斗个你死我活,那岂不是让冥殿看了笑话?她竖起两根纤纤玉指:“想换四方山河印很简单,我只要两样东西,第一是尹天祥暗器的解药,第二是尹家所有家传绝学。”
周围的人议论道:“倒也不算狮子大开口,尹天祥和一个小辈比试,居然还用放暗器的阴招,暗器上还淬了毒,是该小惩大诫一番。”
那些议论声,听得尹家老祖无地自容,他一辈子受人尊敬,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天祥的事,是尹家家门不幸,稍后自会给诸位一个解释。”
旁人听不懂,尹天祥却明白,这是要把他从家主的位置上撸下来了,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祖!求您开恩,再给我一次机会。”
尹家老祖一脚把他踹在一边,不再理会,话锋一转,把矛头对向萧灵:“可诸位也不该任由一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洗髓灵泉的价值不可估量,本就是全天下修士共同的财富,凭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占为己有?她何德何能?还要我们和她做交易?以我的拙见,不如诸位与我联手,等这个小丫头交出洗髓灵泉,人人有份!”
这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有些心动。抢别人的宝物,固然为人所不齿,可是到底法不责众。更何况七大门派和四大世家本来就是最顶级的势力,只要他们统一口径,世人又怎么会知道,洗髓灵泉到底是萧灵自愿交出来,还是他们逼迫的?
一时之间,人心浮动。就在此时,无极星盘凭空出现,古朴的青铜盘面,上面星光点点,威力浩大,似能引动整片星河。老道士面容肃然,冷声道:“老道太久没出手,诸位已经忘记被我支配的恐惧了?刚刚才说,谁和灵丫头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这么快就抛之耳后了?”
此时在场的人里,除去老道士这位诸夏国公认的第一强者,实力最强的当属尹家老祖,已有半步元婴修为。可纵使是他,在老道士这样的气势下,都被压制的死死的。
谢三立确实太久没出手,可是没人忘记他的实力何等强悍。在他们那个时代,他是当之无愧的天选之子。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有天才黯然无光。
别说是尹家老祖已有半步元婴修为,就算他进阶元婴期,都不是老道士的对手。他们今天敢来闹这一场,无非是笃定末世当前,老道士要顾全大局,保留实力对抗冥殿,不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和众人为敌。
然而他们似乎错估了形势?老道士的反应和众人预料的根本不一样啊。
人人都知道老道士只能再出手几次,没人算得清楚他到底还能出手几次。
萧灵知道,只有一次,只剩下一次了。师父再出手一次,就会身死道消。她连对上冥殿,都不舍得自家师父这一次出手,更何况是这帮所谓的正派人士?
萧灵先是收起无极星盘,对老道士摇了摇头,然后祭出那面厉鬼幡。霎时之间,阴云滚滚,魔气滔滔,数百里之内的生物,都在那种威压之下臣服,瑟瑟发抖。
“杀鸡焉用牛刀?虾兵蟹将找事,哪里用得着我师父出手?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今天有谁看我师父不顺眼、看我不顺眼、看天衍门不顺眼、看天网不顺眼,或是看同舟武馆不顺眼,全都放马过来!单挑还是一起上,我全接了!
我又不傻,洗髓灵泉从前我瞒得死死的,是护不住这等天地灵物。不光我护不住,恐怕我师父也护不住。我知道有些人心里怎么想的,觉得我师父没几天活头了,觉得他不能随意出手,对他又怕又不以为然。
现在我敢拿出来,是因为我有半步元婴的实力!”
明明同样是半步元婴,然而尹家老祖却无法反抗萧灵带来的压制。半步元婴,距离真正的结婴,只差一步之遥,那一步就差在真灵的锤炼上,萧灵最强大的恰恰是真灵。
尹家老祖气得浑身发抖,又怒又怕:“魔头!堂堂诸夏国第一强者,天衍门掌门,收的徒弟竟是个魔头,就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萧灵收起那面厉鬼幡,运转丹田里的阴阳两仪图,黑色的灵力转换为白色,笑嘻嘻地说:“你们别害怕,我可不是魔修,我是正儿八经的道修,形意拳十九代传人,天衍门掌门的小徒弟,根正苗红啊。”
她的灵力,分明比在座任何一个人都要精纯,刀宗掌门击掌赞道:“好一个天道宠儿,居然是道魔双修!这样的天才,我只听师父提起过,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够亲眼见到。”
就算到了这一步,尹家老祖仍旧不肯握手言和:“诸位别怕她,她只有筑基期,就算得了那面厉鬼幡,又能催动几次?我们联合在一起,她护不住洗髓灵泉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萧灵的耐心,萧灵不再和他打嘴炮,挥手放出厉鬼幡:“去!”
厉鬼幡大到遮天蔽日,半步元婴修为的鬼王从幡内出来,带着阵阵阴风,向着尹家老祖袭去。尹家老祖被鬼王逼的节节败退,鬼王越战越凶。
尹家老祖性命不保,四处逃窜,再没有先前端着的老祖气度,狼狈如同丧家之犬。
“诸位可能不太了解魔道功法,我解释一下也无妨,这面厉鬼幡我可以轻松催动很多次。”萧灵通身上下被魔气萦绕,宛如修罗临世,“谁想抢这汪灵泉,尽管过来。或许有人笑我,用魔修手段,或是借助外力,那又怎么样?我是实打实的半步元婴修为。
水蓝星修炼界的情况,我很清楚,异能者刚刚开始修炼,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修炼者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就是断层严重,筑基期的中坚力量很少。
至于金丹真人,要么是像我师父那样,在灵气复苏前,损耗自身精血修炼。为了寿元散功的散功;不散功的根本不敢动用自己的全部实力,真要全力出手,自己也活不了几天。
我就不一样啦,我呀,自己本来就有筑基后期修为,天赋好到现在就可以发挥出金丹期实力,有了这面厉鬼幡,随便出出手就是半步元婴的攻击。
要有哪个昏了头的,胆敢抓了我的亲人朋友,威胁我交出灵泉。我的家人少一根汗毛,我就屠你们全宗,我说到做到!大可以试试,你们的护山大阵,在我眼里是不是玻璃,一敲就碎。”
尹家老祖性命堪忧,被鬼王追得躲来躲去,终于想起向老道士求助:“谢道长,我和你师父有一拜之交,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你徒弟手里啊,等你到了真灵长河,如何向你师父交代?”越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反而越是惜命,躲着一次次大劫,无法看破生死。
老道士掏掏耳朵:“解药的事?”
尹家老祖一面用精血护住丹田内化了一半的元婴,一面喝道:“天祥!”
尹天祥心不甘情不愿地扔给一瓶解药,萧灵取出那根伤到猫猫的暗器,直接扎在尹明珠身上。
毒素在全身游走,尹明珠冷得如坠冰窟,生命气息枯萎。
萧灵从玉瓶里倒出一颗解药,正要喂给尹明珠,就听到尹天祥说:“用这个。”重新扔出一瓶解药。
他第一次给萧灵的解药是假的,服下之后不仅不会解毒,反而会毒上加毒,药石无医。本想反过来利用这个要挟萧灵放了老祖,没想到萧灵居然用他女儿试药,老练的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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