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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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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话：紧锣密鼓（一）（）
第七星系的新内阁拉开面纱后，标志着第七星系的议政会到了**阶段。レ。。&spades；网レ尽在以往的政治经验告诉世人，大选后的议政会，将决定着第七星系未来五年的政治走向。
洛和平影响不到第七星系的政局，能做的，只是远远观望。不过他不愿意错过这政治脉搏的走向，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些将和他未来要做的事情息息相关。
无论合理与否，它都客观存在，都会影响，甚至左右自己的决策。
因此，在新内阁宣布成立后的rì子里，每天落实工作之余，洛和平都会坚持听新闻，了解议政会的动向。对于议政会后发布的公告，洛和平几乎是一字不落地听下来。甚至是把那公告打印出来，然后学着与会人员，装模作样地拿起笔来，在公告里圈出若干个人民的字样。
新内阁成立的第二天，内阁就公布了未来的政治基调：第七星系梦。
首相安在天洋洋洒洒的万言讲演稿，仿佛触动了无数人的神经，引发了欢呼声一片。
安相高屋建瓴地回顾了第七星系的光荣历史，又展望了前景美好的未来，言必称星系伟大复兴。安相还表示了，要把第七星系打造成全面富强的文明星系，这既体现了第七星系人的理想，又反映了先人们不懈奋斗追求进步的光荣传统。
之后，安相又公布了联邦zhèngfǔ的新决议，强调建立法*治文明的星系，任何人都不能游离在法律框架之外。同时表示。对**问题绝不宽容。力求除恶务尽。还强调了。联邦zhèngfǔ必须要自律，保持纯洁xìng与高尚xìng。
在经济上，要尽力保证民生，要减轻民众承受的税赋，要让民众享受到经济发展的红利，要提高民众财产型收入的水平，要大力增加财政收入的水平，要加强联邦zhèngfǔ的执政能力……
起初。洛和平并没留意这话里有什么问题。可这事经不住细推敲，细琢磨。
没过几天，洛和平就品出了这话里矛盾的味道。
一边增加民众的财产收入，同时还要减税，一边还要增加财政收入，这钱从哪出来啊？难道这钱能凭空掉下来，从空气里长出来？这就像分一块饼，一边多一点，另一边就少一点。两边同时多，这个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啊。
也就是说。安在天这段话里，肯定有一句是假的。
到底哪一句是假的呢？
洛和平心中不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根据经验。第七星系断然没有向民众兑现政治承诺的历史，所以哪句话是假的，也就昭然若揭了。顺着这条思路，洛和平突然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预感。他突然意识到了，未来五年里，在第七星系中到底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一，加税；二，扩大联邦zhèngfǔ的权力范围；三，以反**名义搞政治倾轧，肃清政敌；四，进一步提高联邦zhèngfǔ各机构的商业职能，加强权力转化成经济赎买能力的效率。
无论安在天说得多么好听，联邦zhèngfǔ一定不会减税！洛和平果断地做出了判断。
上一届内阁，不也吵吵着改革，减税么，结果呢？开始是减税了，把根本收不上来的税种取消了。然后过了一两年，又新设了若干税目，渐次推出。有心人jīng心一核算，一届内阁任期没结束，第七星系内的整体税赋水平又提高了一大截。
关于税赋强度加大，还有一个明证，那就是连年增长的财政收入。拿财政收入的增长速率和第七星系内经济总产值的增长速率一做对比就会发现，前者比后者高得多。这意味着，第七星系里挣的那点钱全进了联邦zhèngfǔ的腰包。
把信息一汇拢，洛和平很快就想起了一个让人连哭都哭不出调的冷笑话来：有砖家学者向联邦zhèngfǔ进言，有的主张加税同时增加zhèngfǔ责任，还有的主张减税大市场小zhèngfǔ，最后，联邦zhèngfǔ综合了双方的意见，加税并减轻了zhèngfǔ责任。
第七星系梦的说法放出来没几天，一个非官方的渠道里，开始悄然流传出这样一个消息：学校的老师都接到了来自联邦zhèngfǔ的指示，在对学生进行思想教育的时候，有七个要素不要讲。
这七个要素分别是：银河广普价值、舆论zìyou、公众权益、限制权力界限、联邦zhèngfǔ的历史错误、权贵资产阶级和司法dúlì。
这七个不要讲流传出来以后，第七星系的争议声骤然小了很多，只有几个人发出了冷冷的嘲讽之声，而少有人直接提出置疑。这与早两年的情况大相径庭。
有风闻，联邦zhèngfǔ的这没有诚意的姿态，让真正有见识的人已经对他们的改革彻底绝望了，只是在冷眼旁观最后的结局。
当然，还有个说法是，第七星系加强了意识形态的管控，压制了舆论声音。
洛和平对这噤声的原因没做细分析，单这结果就足以让他无力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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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第七星系忙着做梦的时候，洛和平和他的小伙伴们紧锣密鼓地推进着转移战略。因为他们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整个矿管所里的节奏和状态，比起几个月前更为繁忙。
在马丁十字上高强度的投资，让房寒的神经有些绷紧，担心资金链断裂。洛和平领着他到金融圈的人面前晃了一圈以后，房寒就再也不担心了。他吧对资金紧绷的神经立刻转到了应付金融圈之上。
金融圈里人的热情，让房寒起了白毛汗。
两个人逃也似的从金融圈的私人聚会里溜出来后，房寒擦了把头上的汗珠。
“所长，这也太热情了吧？上赶着把钱往你手里塞啊……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cao心资金的事了。”房寒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洛和平咧了咧嘴，活动下脸上的肌肉，对房寒道：“要不是你急得火燎腚，我才不来这破地方呢。你自己看着了吧，他们跟蚂蝗见了血似的。我跟你说，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事，就全得你来了，我是不来了。关系我是都介绍给你了。”随后，洛和平露出黄鼠狼偷着鸡一样的贼笑。
房寒顿感上当，连忙道：“所长，不是……这不是那么会事啊，有的事还得你拍板……”
洛和平拦住房寒的语无伦次：“你认为行，就把材料拿给我签字，别的我不管。以后我得把签字这环节都得简化，画圈就成。”
说完，洛和平笑嘻嘻地扬长而去，扔下房寒在原地发呆。
房寒虽然和洛和平共事大半年，可是很少和他单独相处。这一次，让他充分明白了，为什么许三川他们都拿这洛大所长头疼了。他办事完全不按套路来啊！
“所长！你这太不负责了！不行！”房寒追着洛和平的背影就跑了过去。在洛和平的车前，房寒才气喘吁吁地逮到了洛和平。
洛和平正叼着烟吸着，看房寒过来，便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支给房寒。
“老房，我早告诉过你，钱的事不用cao心，你非不信。我知道财务上你是把好手，我是业余货。但是手里有多少钱，我还是有数的。我跟你交个实底，从第九十九星系回来，我带回来上百亿。”洛和平的脸sè很沉静，一句话说得淡如流水。
“什么？上百亿？现金？”房寒听得直吸口凉气。
“现金。”洛和平肯定道。他抽了口烟，又道，“这笔钱暂时我没想动。但是必要的时候，该动我也不会犹豫。我不怕告诉你，马丁十字附近的主虫洞，现在就在我的名下。前天落实的。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把它抵押出去，最少能押二十亿。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炫耀，我是想告诉你，资金，对于我们来说，现在根本不是问题。”
房寒琢磨一下道：“所长，这笔钱是你的私人财产吧？”
“对，没错。我不准备把这笔钱投进我们新成立的企业集团里去，搞增资扩股。新的企业集团里，现在股份划分的事，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到时候我这笔钱投里了，算怎么回事？我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不愿意一笔糊涂账。”
房寒沉吟着，很想说，从理论上讲，应该划清楚股份。但是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因为当初做这个决策的时候，考虑的就不是合理，而是经过种种利益交错的计算，选择了众人最能接受的方式。
如今洛和平旧事重提，倒让房寒困惑起来。他想知道，洛和平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他选择了像很久以前那样，保持了沉默。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当初我就想拆账，然后把每个人的股份明确化，可是你们一个个都不同意。怕我用股份的优势剥夺你们的话语权？如果你们是揣着这个心思，可真就枉费我的苦心了。”洛和平一声悠悠的叹息发了出来。
ps：又混到两天一更了。
叹息。准备加速，还是保十万字，多了够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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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话：紧锣密鼓（二）（）
说起分账，洛和平怨念十足。一口气抱怨了十几分钟，才容房寒插进去话。
“所长，没有人不想拥有属于自己的财物。但是在第七星系，谁敢拥有属于自己的财物？别看这些年说的好听，手里有点底的人，谁不胆战心惊？不管这钱是好道来的，还是邪道来的，钱在手里，心里就没底。为什么？自己保不住啊。与其揣到兜里往出拿心疼，不如干脆就不往兜里装，还不伤和气。起码不至于有一天因为这点钱，把命都搭进去吧？”
“有这么严重么？你的意思是说，担心我谋财害命？”洛和平言语里颇有不屑之意。
“所长，我没有特指你的意思。但是……这么说吧，你也是咱第七星系人，这种事，少吗？别看你比我小上七八岁，我根本没拿你当过年轻人看。论见识，论能力，我觉得你在我之上。你平心而论，我说的事情，于情于理上，有没有偏差？”
洛和平默然。
“再者说，当时那情况，调查组刚走，谁不胆战心惊？谁不担心你彻底甩手撇清，把自己摘出去？你要是甩手撇清了，咱们谁能兜住这件事？那叫私卖矿石，查下来，不说掉脑袋也是终身监禁。
调查组是走了，可那是你抗在前面。只要你放出撇清的信号来，这点事早晚会被翻出来。
糊涂账，想查，就得先可你来查。谁敢，谁能？所长，你别怪我们拿你当挡箭牌。这事也是不得已。
还有。糊涂账。就容易让人产生错觉，那私账，你当成自己的，能上点心护着，其他人也当成自己的，也在护着，分得清楚了，肯定就要考虑护着自己的一堆一块。也许。最后总有人会被踢出局。但是没出局前，不还是有希望吗？希望才是我们的动力啊。”房寒的声音里带了苦涩的味道。
洛和平琢磨了好一会，才体会明白这话里的味道，虽然不尽如自己所想，但是也相差不远。
洛和平又掏出支烟塞到嘴里，接着刚刚抽剩的烟蒂点了新烟，缓缓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天也不该分账，是吧？”
“所长，这个事。各有利弊，各有千秋。该不该分账。是你考虑的事，不是我有资格考虑的。你愿意分账，等于是往我兜里揣钱，我当然高兴。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我想别人也都高兴。但是，他们是不是相信你真愿意把这钱分出来？如果都没法相信，这钱是你愿意让他们揣起来的，那你分不分也没意思。
而且这种事，还不能搞试探，一试探完，如果都认为你没有诚意。那以后，你永远问不出真话了。人，被权力骗了一次，就会产生恐惧心理。所长，你是明白人，这道理不用我多说。
我们第七星系的这种事太多了，联邦zhèngfǔ撒谎骗人的事，都给我们所有人种下心理yīn影的种子了。这种子，早就生根发芽，到今天，它已经长成参天大叔，枝叶茂盛得密不透风。远了不说，当年提了什么，要听意见，言者无罪。最后怎么样？提意见的，有哪一个落了好下场？后来的，也就不用说了。最近的，能容得下尖锐批评，这你也知道。怎么样呢？
我们第七星系的人，被这种手法伤害太多了，已经把说假话当成本能了。为了自我保护，能不说真话就不说真话……”
房寒的话让洛和平皱起了眉头。
洛和平道：“我把问题反过来想，如果这个钱一直不分，也没给说法，大伙肯定不乐意吧？不乐意，也不能明说出来。以老许的个xìng，应该能出点儿歪话；钱望海，就是消极怠工；你是冷眼旁观，等着看热闹，肯定不先出头；冉秋云，肯定是找茬拿别人撒气；至于老唐……嘿嘿，他一个扁屁都不会放，这种事，他保证揣到心里，然后指不定什么时候扔个重头炸弹出来。他那个人，凡是形sè于外的事，那肯定都不是大事。遇到大事，他是相当沉得住气。”洛和平抬眼望了望房寒，“我说的对是不对？”
房寒干笑两声，心想，这洛大所长倒是把我们几个人的脾气摸了个明白。
“换成是我，看着肉吃不到，应该分给我的钱分不着，我也不高兴。而且我反抗的恐怕比你们都要激烈。有些事，将心比心，就都清楚了……”洛和平淡淡一笑，那笑容里带了几分索然，“人啊，人心……太复杂了。有的时候，简单点不好么？”
房寒不知道洛和平这话是不是问自己，觉得这话很不好接。好在洛和平没有让他接话的意思，转过脸，很郑重地对房寒说道：“有些话，你早就该和我说。”
房寒犹豫一下道：“没有合适的机会。过去……也不敢说。”
按以往，洛和平可能要调侃着问一句：我有那么可怕么。
可如今，他没了说这话的心思。居上位者，这么弄上一句，固然有点秀亲和的味道，但是不免有装*逼嫌疑。
在第九十九星系的时候，洛和平对这件事体会很深。
当面临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的人，那权力足以左右自己命运的时候，恐怕任谁也做不到挥洒自如吧。起码他洛和平在最初的时候，就加上无数倍的小心。后来……后来那突破禁忌，那无所顾忌的心态不算了。
事实上，洛和平敢于和童胖子直言，也是因为他不再仰望权力，而是平视，也因为他在某种程度上具备平视的资格。
所以，洛和平对房寒的话有了深深的感触。
洛和平组织了下语言，对房寒说道：“老房，你能和我说实话，这很好。以后也这么说。”
洛和平没有补充说实话的场景和场合。他相信，房寒这种人，早就吃透了社会的规则，知道什么时候是能说实话的时候，也知道什么场合才能说实话。
“我是真的很想把这个账拆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心里石头落地。很难啊……听你一说，我觉得很难。不过，难我也要办。老房，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最起码不能拆我的台，扯我后腿。”洛和平眼若星辰，紧盯着房寒的脸。
“所长，我……我其实不重要。话我该怎么说呢……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要推进这件事情，我能给你提供的支持恐怕不够。即便我不顾一切和你站同一个立场，也不见得就能改变局势。反倒会让他们认为，我和你达成什么默契，这就违背你的初衷了。你要我支持你，这没问题，可是……”
洛和平摆了摆手，道：“我希望你能从专业角度把问题谈清楚就行了。急不得，慢慢渗透吧。过去事情办急，办得秃露反帐的事还少么？”
沉默少顷，洛和平又道：“说到底，还是个安全问题。心里觉得不安，就不行啊。不愿意分账，担心的无非还是安全。拿这个钱，是不是安全，拿到这个钱后，是不是安全，能不能保得住这钱。没有信心，这事也就做不下去了。”洛和平征询了房寒的眼神一过，没碰到反对，就又道，“我们回过头来看第七星系，恐慌，没有信心，不都是因为这事么，没有安全感。当初我听说这个词时候，还理解不透，现在略微想通了点。”
“所长大才，由小见大，佩服。”房寒虽然是拍马屁，但是表情真诚得让人产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洛和平哈哈一笑，也不管语境是不是合适，弄上来一句道：“我也装一次逼，来句文词儿。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走，上车。”
说完，洛和平拉开了车门，房寒也跟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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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管所的例会上，洛和平照例是听一听各个项目的进程。
听了财务数据，他才明白房寒为什么如此担心。原因无它，这里面显然有浪费的成分在其中。不过，任务式的高强度投资，这种损耗避免不了，再有点贪污的成分在里面，消耗小了也不太现实。
就这件事，洛和平学到了个新词：管理成本。
贪污，无疑是这管理成本中的一块。
如果说，是刚到704来，听说有贪污迹象，洛和平肯定主张严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如今，他学会了睁一眼闭一眼。因为对于他来说，现在查跑冒滴漏，肯定不是个好时候。
这个时候的关键是，把投资落实下去，把自己的意志贯彻下去，损失在一定程度下，是可以容忍的。
落实战略，执行工作，总要有人去实在地做，没好处，谁肯下心思推进？这就像一台机器，哪个齿轮不叫油能提溜转？
想了这，洛和平也就心理平衡了。
例会临末，房寒yù盖弥彰地端出了财务不清，难以继续融资的报告，分账的意图昭然若揭。这报告一端出来，就像一锅沸油里崩进了水珠，立刻炸开一片。洛和平没有想到，只是露个分账的苗头，就会反映如此激烈。
ps：一天两更变两天一更，我是有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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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话：紧锣密鼓（三）（）
房寒低着头，咬牙忍着暴风骤雨般的诘难攻击，不肯抬头。虽然他猜到了，这时候端出来分账的意图，肯定会遇到反弹，但是这种状态却是始料未及。
他心中自嘲，这纯是自己给自己揽上身的麻烦啊。他也替洛和平感到几分庆幸，幸亏是自己当了这个倒霉蛋，如果洛大所长提出这件事来，指不定又要弄出什么风波来。
房寒知道，自己不能抬头向洛和平求助，这个事一向所长求助，这性质就完全变了。如果和所长搞串联，恐怕遭遇的反抗会更重。他只想熬过这阵最激烈的风雨，然后强调，这是属于专业的财务观点，把这件事敷衍着盖下去就完事了。
毕竟是自己捅出的篓子，当然要自己擦屁股。事情完了，也好给所长个交代，别让他以为我不办事就行了。这局面，他自己也看着了，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房寒正想着怎么敷衍的光景，洛和平清了清嗓子，准备参战了。房寒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祖宗啊，这时候你凑什么热闹？等事情过去了，咱俩研究一下再说啊……
理想和现实总有落差，房寒的焦躁到底是没能改变洛和平开口的事实。他一闭眼，只能听天由命，任着洛和平大开火炮。
“我有几个问题想和在座的各位探讨一下。矿管所就要没了，我们的希望都在新的集团上面。嗯，正好，这个字眼和我们集团的名字一样。希望。希望集团。我想知道。大家的希望是什么？或者说，我们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无yu无求，我不相信。我觉得，你们也不会相信。”
洛和平话音落定，小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钱，可能不是我们的唯一目标。或者说，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但是，完成我们每个人的目标，都需要钱。我不知道，你们在回避什么。”
小会议室里依旧鸦雀无声。好半天，一个黯淡的声音才传了出来：“所长，合则利，分则害。我们好不容易才取得这么个成果，分了，不甘心啊……”
“这不是说我们人要分开。以后不合作了。只是在财务上，划清每个人占有资产的份额和比例。”房寒急忙解释。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分账。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钱，未来钱的增多与减少，都有个明确的概念。这钱的支配，并不归个人所有。”洛和平补充道。
“那分不分有什么意义？”
“为了确定获利分配的标准。我们不能无限制的把获得的利益投入到再生产中去。那样风险太高了。每个人手里都要留足够的财富。居安思危。钱是什么？钱是英雄胆，我需要我们每个人都有胆。而且还知道，背后有个更有力的团队在支持着他！这样他才有勇气，做更大的事。”
洛和平这番话掷地有声，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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