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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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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他们俩胆……”老头子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了下来,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这么大的事,得有外星系的记者来,光是态度强硬也不行啊。还别说,你小子这问题问得没错。”
洛和平听老头子话有转圜,立刻做出一脸委屈说:“你看,要不我怎么担心呢……本来嘛,这个事就不太好解决。”
老头子大手一挥道:“那也不算是事。”说完,老头子想了想,问洛和平道,“你怎么看安在天?”
这个问题问得太过突然,洛和平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想了又想,终是不敢拿自己当初戏弄田立诚的话来应付老头子,于是说道:“说实在话,离我太遥远了,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几乎所有对他的了解,都是通过联邦频道的《真理时讯》。您也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做不得数。不管他身上有什么争议,但我总觉得,能爬到他那个位置上,就不可能是寻常人。”
“哼,他当然不是寻常人。”老头子冷哼一声道,这话似明褒实贬,但又不全是,个中味道复杂得让人实在难以分辨。话中余味听得洛和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接着又听老头子道,“若不是生不逢时,他能办出更漂亮的事情来。唉……积重难返,独木难支,非人力可以改变。喔,对了,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好象对他不太满意?”老头子感慨完,转问洛和平道。
洛和平略一迟疑,答道:“我对他本没什么成见。但和他的三儿子略微有点过节。他是安在天的儿子,这是客观存在的现实。即便不恨屋及乌,我也不会对安在天有什么好感。”
这回换老头子沉默了,而且时间更长。好半天,他才连声说道:“好,好,好,说得太对了。客观存在的现实。你小子倒是让我想通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来,就冲你这客观存在的现实,得喝一杯。”杯酒过后,老头子说,“安家虎父犬子,他那三个儿子一路货色,不值得一提。可惜安在天后继无人了。我知道,你不见得喜欢安在天。而且,哪怕未来你走向高位,可能你也不能和他是一路人。但,你得承认,安在天的手段是够硬的。他身上有很多值得你学的地方。比如,就这对待记者的手法,就很值得你学。”
洛和平很想说个显文气点的词,可憋了半天也没说出那句“愿闻其详”来,最后只说出了这样一句:“您老能不能说细点?”
老头子冷笑道:“要敢于痛斥本星系的记者,但要能和外星系的记者谈笑风生。要多谈成就,回避直接的指责,必要的时候可以顾左右而言它。出去访问要常秀亲民,回来见到苦逼就得说稳定。必须学会放狠话,还得懂得经营希望,当然,更得学会选择性遗忘。”
老头子这些话听得洛和平若有所思,半晌,洛和平一张苦瓜脸道:“学不会怎么办啊?”
老头子再次气得瞪起眼:“榆木疙瘩脑袋!学不会还不会变通点理解?这些的关键是打乱他们的节奏,不按他们的套路来,让他们跟着你的节拍走!实在不行,就当根搅屎棍,打他们个稀里哗啦!”
三十九话:冤家路窄()
洛和平和老头子边吃喝,边聊着,捎带着消化老头子带给自己的新知识。他猛然发现,老头子关于流刑徒该如何行事的思路,和唐白如出一辙。从这个角度看,唐白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不过,他这利用我的味道也太重了……搞不好,我不就成那傀儡了吗。洛和平心里盘算着。
当洛和平把这个事,转个弯说出来时,老头子嗤之以鼻。“怎么还看不透呢?没价值的人,谁会利用?利用是相互的。”
“可……”洛和平组织语言好一会,才说,“如果是被裹胁的,这个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它不踏实啊。老头子,你说,有没有那种情况,就是所里有了事,就把流刑徒推到前面去;等事儿过去了,就把他撇到一边,像个牌位似的供起来。”
老头子抬了抬眼皮,望了望洛和平道:“怎么没有?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流刑徒被人当了牵线木偶,无非是这么两种可能。一个是流刑徒不能融进这个环境里,或是自视过高,把自己太当回事;或是自怨自艾,消极避世。再一个,就是矿管所里既成的利益格局,不希望就此打破。争权夺利的勾当而已。最后的结果是,流刑徒落得个清贵,空得个虚位,没有半点实权。”老头子想了想又说,“这样的货,基本上不懂得运用矿管所这可斡旋的空间,浪费资源,成不了大事。”
“那……怎么做才能改变,或者说扭转这个局面呢?”洛和平问。
老头子耐心回答道:“对于矿管所来说,流刑徒是个超然的存在。天然的背景优势,比起其他在所里能有权力斗争的人来,有着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那就是,他想做什么事,别人可以不支持,但是不敢拆台。也拆不了台。所以,只要他肯低下头做事,别嫌事小,而且事情完成的漂亮,追随者自然就会越聚越多,权力归属也就跟着水到渠成了。不要眼高手低,小事不爱做,大事做不成,上来就图大权,结果就只能被边缘化。”
说着,老头子摇了摇头道:“你小子,操心别人的事干什么……你得琢磨琢磨你自己的事,这才是正道。你那领导,怕也不是你从第七星系跟过来的。是所里临时给你指派过去的吧?你脑袋上只要没贴死紧跟他的标签,用不着多忠诚。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趁着还能借上他的力,赶紧给自己谋点保障。”
洛和平哑然,脸上一片青红不定。自己都觉得进入角色了,老头子却一句话提醒了自己,那个“流刑徒”只是自己的“领导”。只是老头子对于流刑徒“能利用就利用”的态度,让自己心里不爽。想来所里其他人也是如此想法。想到这,洛和平心中一片冰凉。
不过反过来一想,老头子的想法未尝不对。那个“流刑徒”和老头子非亲非故,他为啥要对那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保持友好的态度呢?没必要点事。这个态度,也从侧面教育自己,应该如何看待所里人的心态。想到这,洛和平释然了,便顺着这话茬,继续与老头子唠了下去。
洛和平突然觉得,老头子点明的,如何保住自己利益的手法,与自己的实际立场并没有之出,只是需要移植一下。所以,洛和平听得很仔细。
最后他记住了八个字,循序渐进,从小做起。
老头子建议他抓住一口矿,作为自己打底的资源。无论是培养人手,还是积累资金,都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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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抓一口矿这个事,我合计一下,倒是可行。借着领导的名义,拉大旗做虎皮呗。问题是,对矿里那点事,我干脆不明白啊。咋办,咋管?”
“真新鲜了。不明白不会学啊?再说了,你不懂矿里的事,就不能当矿上领导了?没有道理点事……什么?你担心外行领导内行?你明白不明白什么是管理?管理,就是用人达到目的!”老头子又是一通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管理,就是用人达到目的……”洛和平沉吟着思考,久久无语。
老头子看得着急,提点了一句道:“用人的时候不要根据喜恶,要看是不是贴近实际,是不是管用,是不是能达到实际目的。能拔出脓的就是好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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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西沉,斜阳入云。转眼又到了傍晚,可这一老一少依然谈兴正浓,不但没有收摊散局的意思,反倒有把这局无限制延长下去的劲头。老头子还要兴高采烈地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爷爷,你还能不能行了!”
一个红衣女孩正追着声音,怒气冲冲地向老头子和洛和平的方向走来。
女孩二十来岁,脚踩矮腰皮靴,下身穿着背带宽腿七分裤,白生生的小腿从裤脚下,靴口上露了出来,显得别样的诱人。上身是件火红的短夹克,在斜阳下,仿佛整个人都在燃烧着。圆圆的脸上带了几许红晕,一双如水般的大眼睛嵌在脸上,把这张脸衬得灵动异常。只是这张灵动的脸上,此时的表情可不怎么样,一副苦大愁深,怒火中烧的模样。
到了近前,才看到,女孩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像一头发怒的小牛一样喘着粗气,眼里光亮频闪,仿佛稍不注意,那双大眼睛里就会流出眼泪来。
“爷爷!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你就算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你能不能照顾照顾我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找你多长时间了!”女孩一开口,就要把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地释放出来,边说着,她还抓住老头子手里的杯子闻了闻。闻过后,立刻怒道:“你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医生的话白说了?你的肝不要了?”
女孩巴拉巴拉说了足有十分钟,老头子在这狂风暴雨下,低着头一声不响,就像个犯错的小孩子。时不时地,做出副无奈的表情,偷眼与洛和平交换下眼神。
女孩数落完老头子,开始将怒火转移,转到那个“诱惑”自己爷爷喝酒的小伙身上。
“你是谁啊?你哪的啊?你知道不知道,我爷爷不能喝酒……”眼见着女孩的指责像高频机枪的火力覆盖一样,连珠而出,低调半天的老头子连忙拦住了她。
“孙女儿,不关他的事,是你爷爷自己要喝的。”老头子站起身,挡住自己孙女看向洛和平的视线。随后扭过头,向洛和平挤出个尴尬的笑脸道,“我孙女儿嘉凝,今天就到这儿吧……啊,别的事回头再说……”
说完,老头子便狼狈地和那个叫嘉凝的女孩子向绵果林外走。这情形看得洛和平忍俊不禁,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目送他们离开。临走前,嘉凝重重地瞪了洛和平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怼。
抬眼远望,影影绰绰的,洛和平看到一台豪华的空间车停在林外,车旁还有人站在那里等候,料想应该是护卫人员之流。上车前,老头子挥手向洛和平致意,又高声道:“有事再给我打电话。”而跟着老头子招呼声过来的,还有嘉凝那恶狠狠的眼神,看得洛和平后脖颈一阵发凉。
洛和平低声嘀咕着:“挺漂亮个妞,怎么眼神跟老虎一样。”说罢,他开始动手收拾绵果林里的残局。又想到老头子那孩子样的表情,洛和平心中觉得好笑。若不是今天这一幕,老头子在自己的心里恐怕真的如神的存在一般。可今天,神也有人的一面啊。边想着,边摇头,心里不免有些怅然。隐隐地,对那份亲情感,他有着无可比拟的羡慕。
别说是爷爷这些祖一辈的关爱,连生身父母的关爱,自己都没见过。更夸张的,父母到底姓字名谁,至今也不清楚。想知道他们是谁?等!三十岁以后再说。
因为自己身份铭牌里,对父母的信息一栏里有这这样的注释:三十岁后解密。
每每想到这件事,他就气得要命。世界上没有这么荒唐的事了,连自己的亲爹亲妈,都得三十岁后才知道是谁。那我又是谁?一股怨恨之情,又一次升腾而起。你们除了生我一回,给了我一个名字以外,就什么都不管了?哪有你们这样的爹妈?
想到这,洛和平几乎破口大骂,把刚刚拾掇好的垃圾踢得一片纷乱。冷静下来后,再次默默把垃圾拢到一起,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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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缕阳光被夜色吞没,雾霾开始升腾。
洛和平等了好久,才等到一台计程车。交代完目的地为矿管所之外,又说了句快点。然后,他便倒在座位上神游天外,胡思乱想起来。
凭借那接老头子离开的阵势,洛和平可以百分百确定,老头子绝不是寻常人。只是,自己和他的交往,是图他什么吗?想来想去,洛和平也没想到什么功利的目的,若说有,也只是觊觎老头子那丰富的政治智慧。
正想着,洛和平发觉通讯镜一阵轻抖,随后一条信息飘然而至,是老头子发来的。
小家伙,今天事情没能尽兴,怪老头子我。不过不许笑话我!我就那么一个宝贝孙女,担心我身体,你得理解。不过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有事一样可以找我。趁着老头子我脑子还没石化,你得抓紧啊。
洛和平看得哑然失笑,想了想,只回了两个字,收到。
洛和平的思绪再一次飘回到矿管所里。经老头子提点过后,洛和平明显觉得视野开阔得多,心中一片通明。唐白像迷一样的所作所为,天马行空样的思路,在洛和平的脑海里顿时构成了一幅精巧的画面。
作为旁观者,洛和平由衷地表示叹服,作为当局者,洛和平冷汗淋漓。唐白这一套下来,自己在矿管所里岂不是一个活的牌位?如果说,按自己到704前的想法,肥吃肥喝,还有钱花,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可……这不行啊。我还不想在这个地方终老,我还要回赛尔啊,我还要娶方一婷为妻呢,我……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推背而来,直接撕裂了洛和平的思绪。他只觉得身子猛的一震,差点把他的头直接按到金属护栏上。
这是……车祸了?
头晕目眩的洛和平,在脑子恢复思考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从车窗里往外看,外面雾霭弥漫,眼前所及之处,一切景物都是模模糊糊。不过依稀可以判断出位置。这里离矿管所已经不远了,若步行,多说半个小时。与其在这等着治安局来处理车祸现场,然后让司机再送自己回矿管所,不如自己直接走回去的方便。想到这,洛和平准备和司机招呼一声,付完车费就起身下车。
哪曾想,不等他和司机招呼,那司机就被人顺着车门揪出了车外。车门外即刻传来辱骂声和被殴打的惨叫声。
“你特么会不会开车……你特么是不是瞎……”
洛和平本来合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起身就走,不给司机车费又于心不忍,再者说,出车祸,和自己让司机快开不无关联。况且,仅仅是车祸,也没必要这么打人吧?又不是说什么深仇大恨。
正这么想着,洛和平下了车。他脚刚一沾地,就听到有人一声尖叫。没等他阻拦,那些对司机施暴的人,立刻便停了手。
这什么毛病啊?洛和平寻思着,我什么时候在704上也这么有面子了。
正寻思着,只听对面人群里有个还算耳熟的声音说道:“怎么哪都有你啊!”
洛和平借着车灯循声望去,忍不住咧嘴笑了。竟然是熟人——兰花头,剪了寸头的兰花头。“怎么又是你啊?咱俩是不是犯相啊?我怎么走哪都能碰着你呢?”
“哼哼……”兰花头壮着胆色说道:“是啊,真没想到啊,咱俩这么有缘。连撞个车,都能碰着面。也不知道咱俩上辈子结了什么仇……”
洛和平大感诧异,心想着,这小子有点反常啊,按说挨过揍,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叫板。难不成,这小子有人撑腰了?
果然,一切如洛和平所料,兰花头对洛和平叫板完,立刻躲进人群里,向一个矮瘦的男人汇报道:“邓哥,就是他!勇哥跟你说的人,就是他!”之后,再没站出来。
“哟嗬,冤家路窄啊!我正琢磨怎么怎么找你呢,你倒送上门来了……”矮瘦男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道,说话间,露出两颗大龅牙来。
看了这架势,洛和平一阵头疼。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来704就没消停过,这一天不打一架,日子算是过不去了!
四十话:涉嫌暴力伤人()
邓世博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他出身好,有个位高权重的好爹,还有份在治安局里担任治安官的好工作;他有着一群小弟,把他奉若神明;他还与704上的社会大哥们称兄道弟,经常把酒言欢……他没有理由自我感觉不好。
他从没想过,在704上,自己居然也会被人打得像狗一样爬在地上。他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个看着像一张女人般秀气的脸,却有那么重的手。他更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动作总比自己快一拍。
他甚至有些后悔,就这样直接遇到这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秀气的小子。虽然他刚才还在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下午,邓世博接到张建勇的酒局邀请,还有腾化光做陪。三个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始终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议题。其实他们之间,这种吃请也都是家常便饭,只是酒桌上只说酒,别的不谈,有点不太合情理。邓世博追问了半天,张建勇也没说出找他什么事,只说有一批上好的六号迷幻剂,等邓哥走时候给带点走。
酒席末了,张建勇才像临时想起来事情一样,招呼邓世博说,有个人,把自己手底下小弟打了,还在光哥的天涯市场闹了一通。本来想亲自收拾他一下,可这小子可能和矿管所里有点渊源,所以自己不好动手。还请邓哥帮个忙,抓到那小子,帮着修理修理,顺便送进友爱管理处,让他蹲上几天。
邓世博听完,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下来。
因为喝了酒,邓哥手下的小弟只剩一个能开车的人。可开来的车有两台。所以,建勇哥安排没喝酒的兰花头送人,顺便把两大包六号塞进了邓哥的手中。
邓哥哈哈大笑,笑得异常豪迈,一副704霸主,舍我其谁的样子。他根本不会想到,在他离开之后,张建勇和腾化光会有这样一番对话:
“你说傻*逼会不会挨打?”张建勇歪头,压低声音问腾化光。
“不挨打就怪了。遇到那小子,裤衩子不给他打飞,算他穿的紧。能不能保住他的门牙,都不太好说。”腾化光撇嘴道。
张建勇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算明白了,你就到死也看不上他那俩龅牙……只有他挨打了,事情才对我们大大的有利。不然,怎么能让治安局的人把那小子送进友爱教育处?也不想想,有几个像他那么傻*逼的。”
是啊,邓世博,头音连起来,就是d*s*b,大傻*逼么。还有比他更傻*逼的么?张建勇与腾化光相视冷笑,却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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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世博感觉自己的体力集聚消耗,他从没遇过这么吃力的对打,从没被人打到如此地步。他口鼻鲜血横飞,气喘如牛。他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拿出撒手锏,来制止这个打人的疯子。
环顾四周,跟随自己的小弟们几个倒地不起,几个瑟瑟发抖,闪在一旁,还有那开车送自己的兰花头,正蹲在车旁,抱着头,像只畏缩的田鼠。
邓世博觉得,不能再犹豫了,应该出必杀了。他大喊一声:“我爸是邓志刚……”话音未落,又是一股甜腥气充满鼻腔,随后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再次附到了他的身上。
洛和平一直秉承着能动手就别吵吵的原则,今一次也不例外。自从和钱望海单挑过以后,他觉得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变得异常活跃。轻微地热身,眼前的一切就都变得慢下来,所有的运动都如慢动作一样,清晰可见。
看着这个自称邓世博的龅牙,如懒猴一样慢悠悠的动作,洛和平就非常生气,非常地恨铁不成钢。他非常想告诉他,你这么慢能打着人吗?
洛和平的教育方式非常简单,就是一拳或是一脚,直接命中邓世博的脸。
这小子抽什么疯?说他爹是谁,和打架有什么关系?听完邓世博报出自己父亲的大名时,洛和平一愣。旋即心道,这小子有病吧。心思转动之间,洛和平再次抡起大腿向邓世博脸上抽去。
这凶残的一幕让邓世博的小弟们异常震惊。这人……是疯子吧?你可以不知道邓哥,但你不能不知道邓叔啊,他是704治安总局的副局长啊!
邓世博也很诧异。自己这必杀技屡试不爽啊,曾经面对千军万马,自己一声喝止他们的追杀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喊的声不够大,他没听清楚?接二连三的拳脚让自己都开不了口啊!
终于,邓世博抓住个难得的机会,他一把抱住殴打者的大腿,用出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道:“我爸是邓志刚,我是治安局的邓世博,你快住手!不然我告你袭击治安官!”
果然,邓世博这一声大吼起了奇效。暴风骤雨一样的拳脚,骤然停下了。
邓世博大喜过望,心中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神器依然管用。他正暗自赞叹着,一阵狂风暴雨再次将他推进苦海之中。这不科学啊!他不是不打了吗?他不是听到我爸是谁了吗?神器失灵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让邓世博非常困惑。
是施暴人的辱骂让他明白问题症结所在,原来这人是新来的,根本不明白自己说的是啥。
“你是不是傻?你爹是谁,跟你打架有什么关系?你说你是不是傻?”洛和平一脚接着一脚地踢向邓世博,边踢边骂。
终于,洛和平一脚踢得重了点,把邓世博踢出去几步远。邓世博几经翻滚,挣扎着坐了起来。他忍着咳嗽,奋力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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